一位还没坐下的少女愣在当场,不知所措地看向凤娘,眼里有着害怕,而她脚边的垫子上正是那根掉下来的木势,上面还裹着她的黏液。
倪若认识她,她是前日同她们一起被卖来的,名叫田小苗,是一位屠夫的第四个女儿,因家中急需银两,所以被以二百两的低价卖给了寻春官。
十几人就坐的屋内顿时鸦雀无声,凤娘朝门口候着的一位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立即走进来,朝田小苗走去。
她是专门辅助调教田小苗的女官。
“它……它自己掉下来的,我、一弯腰它……就就掉了……”田小苗边解释边害怕地往后退,声音开始颤抖。
“你的女官应该有告诉你,穴内一旦被入了东西,就好生夹着,不许掉出来。”凤娘冷冷道。
女官捡起那根木势,把田小苗拉到后方,一把将她推倒在空旷的地上。
调教服很短,田小苗这么一躺下,调教服下摆就掀了起来,露出被木势撑开一个小洞的少女穴。
女官手执木势就往那小口狠狠捅回去——
“啊——!”
少女的惨叫即刻响起,吓得其他少女纷纷转头不忍看这一幕,个个瑟缩着身子。
眼睛虽看不见,但注意力却转移到耳朵上,听到的声音反而更加清晰,令人不寒而栗。
“啊啊!啊!”
冷硬的木势毫不留情地在嫩穴里穿插,同为女人,女官清楚知道捅哪处最是折磨人,每一下都往穴内最经不起折磨的地方捅去,没几下就把嫩穴插肿了起来。
“饶命啊!凤娘,小苗知错了!啊——”
“往后该如何?”凤娘冷漠地看着田小苗痛苦的脸。
“往后、往后定夹好、穴、穴内之物啊……不再犯错了!”
“行了。”凤娘挥手示意女官出去。
“是。”女官点头,将木势深插至田小苗的宫口,起身利落地退了出去。
田小苗迅速爬起来,抖着双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手捂着下体不让木势再掉出来,姿势别扭,但终于是顺利坐下了。
闹了这么一出,大家都心惊胆战,僵在自己的坐垫上动也不敢动,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刚才田小苗的哀叫声。
“今日你们中有完成了破处仪式的,有昨日刚到回春阁的。”凤娘见大家都坐好了,便拿起一根木教鞭,开始“授艺”。
原来昨日又新到了人,难怪今日来此“学艺”的有十几人。
凤娘此刻神情严肃,目光犀利,倪若不禁感叹,此时的凤娘和那个一见到夏侯空就谄媚相迎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凤娘扫过在坐含胸缩背,甚至还有把手捂在胸前的少女们,正色道,“不论你们是何时入回春阁的,都记好了,莫要让本官再瞧见你们用手捂奶子,都把手放下,奶子挺起来!”
少女们羞怯不已,却无法违抗命令,生怕不听话就会受罚,只能强忍羞耻,红着脸挺直腰板,将胸部挺起来。
十几对大小不一、乳头印子挺立程度也不尽相同的少女淑乳挺了起来,凤娘环视这一屋子春色,总算满意,开始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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