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倪若呆呆望着夏侯空的黑眸,顿时没了主意。
凤娘教的这套说词已经够淫荡了,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倪若愚钝,不知该如何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碰了壁,倪若又把头低了下去。
少女柔若无骨的香肩,白嫩坚挺的乳儿,粉红鲜嫩的乳头,光滑无毛的花苞近在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诱人美景,夏侯空只扫了一眼,“那便睡吧。”
说罢,他掀开被子就要上床就寝。
他不能对她再多生恻隐之心,调教该当如何,就当如何。
她将只会和白子萱一样,是他的一个工具。
倪若看着他掀开被子,顿时心乱如麻。
凤娘说,教官满意了才会赐精,不满意便不赐,还说如果明日早晨她穴内无精,后果——
好自为之。
……
不成,不成!
倪若就跪着的姿势上前两步,小手一把攥住夏侯空的裤腿,眼神哀求地望着他,憋了好半天才说,“请教官大人……入小女的……穴儿,赐精给小女……”
那一对雪白淑乳因她的动作而魅惑地左右晃动,加上她淫浪的请求,夏侯空感觉到自己下腹的欲望正悄然升起。
可他依旧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引导,“你是谁?”
倪若愣了一下,仰头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她是谁?他不是知晓的么?
夏侯空不语,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两秒,倪若很快反应过来——
“请教官大人,入……倪若的……穴儿,给倪若赐精……”
加上自己的名字后整句话变得更加羞耻,小穴似是听懂了她说的话一般,穴口随着这句话而酸痒不已。
稍加点拨便能会意,不错。
夏侯空将她清澈诚恳的眼神看在眼里,长臂一伸,把光裸的倪若一把捞上了床,掰开她滑嫩的双腿,露出已口吐芬芳的娇穴。
“是块当性奴的好料子,两句话便把自己说湿了。”
夏侯空嘲弄地勾了勾唇,解开裤头,露出硬挺的肉刃,从床头拿了润滑膏,抹了一些在粗壮的柱身上。
她的湿润程度还不足以顺利接纳他的性器,需要抹润滑剂。
倪若被他说得自觉羞愧,本不敢看他的阳具,但不小心瞄到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男人的阳具又粗又长,大如鸡蛋的顶端坚硬饱满,下沿棱角分明,褐色的柱身青筋若隐若现,末端是一片茂密的黑色毛发。
倪若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怯怯地望着夏侯空那与她截然不同的性器。
这便是男人的……阳物么?
如此狰狞,如此粗壮……难怪昨日破身时入得她死去活来。
而她的私处也真真神奇,竟能容纳这般吓人的东西!
夏侯空来到倪若腿间,直勾勾地盯着她娇美的羞花,倪若被看得直想合上双腿,可还是生生忍住了。
他握着倪若的腿弯往上折起,整个白软如馒头的花苞就暴露在他面前,只有穴口因两片闭合的花唇而藏在其中。
“自己把穴掰开。”他命令道。
“是……”
倪若紧张地咬唇,小手缓缓伸到穴前,学着凤娘掰穴的手法,青葱玉指颤抖地把两片花唇分开,往两旁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