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看一眼情况就走,没想到调教何娇娇的并不是司以扬,而是一个她面熟但不认识的教官,不禁驻足观望。
何娇娇以仰躺着双腿分开的姿势被绸缎吊在悬梁上,高度跟躺在调教椅上差不多高,而那两个教官手里都拿着燃烧的大红蜡烛,不断往她白皙的身子上滴泻滚烫的蜡油。
那蜡烛足有她手臂一般粗,每次滴落的蜡油又重又烫,每一下都烫得何娇娇浑身扭动挣扎,然而她双乳、腰腹上已滴落了不少红色的蜡油,有些都已经干涸凝固在她身上。
何娇娇一对奶子上两颗红果也覆满了干硬的蜡油,教官用手揭开那两块蜡油,她被烫得硬挺红肿的奶头就露了出来,在空气中颤抖。
教官握着蜡烛对准她的奶头缓缓倾斜,在顶端凹陷的凹槽里等待更多蜡油汇集。
“不要再来了!会烫坏的!”
何娇娇害怕的盯着那缓缓倾斜的蜡烛,身躯奋力挣扎摇晃。
她的调教女官见状上前猛扇了她一边奶子一掌,把摇晃的绸缎固定住,斥道,“许教官要调教你也敢反抗?”
许教官?
倪若记得她在表彰榜上看到排名第二的教官就是姓许的,莫非就是他?
“养春房的治愈药膏应有尽有,伤疤都能去掉,你还怕这小小烫伤?”
许教官见蜡油蓄得差不多了,对准她红肿的奶头一倾斜,一波蜡油就从她脆弱的奶头上一浇而下。
“啊——啊——”何娇娇逃也逃不掉,只能只能生生挨烫,乳头传来的剧痛让她扭动得更激烈,浑身大汗淋漓。
倪若虽然没被蜡油烫过,但看何娇娇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很痛,她本不忍再看下去,但好奇心又让她挪不动脚步,只皱着眉在门外继续偷看。
好几日没见到司以扬了,何娇娇被调教时司以扬从不会缺席,如今却让她单独被别的教官调教,他到底去哪了?
女官把何娇娇身上其他干掉的蜡块揭下来,许教官又将蜡烛对准她另一边奶头,“说你喜欢这滋味,舒服得很,叫得浪一点,就能少受点罪。”
何娇娇如今已是色女,就该具备无论被主人虐得多痛苦都能淫浪叫春的能力。
何娇娇本就嘴硬,从前司以扬操她时确实是把她操爽了,她才甘心喊那些“爷儿厉害”“娇娇好爽”的荤话,但这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她如何能爽得起来?
就在这走神的片刻,新一波滚烫的蜡油又精准的浇在她奶头上,烫得她紧咬牙根,眼泪似要夺眶而出。
“原来烫奶头不爽,那换一个更爽的地方。”
许教官见她嘴硬,举着蜡烛来到她张开的腿间,示意女官把她脚抬高,“不愧是色女,这么快就要寻求最刺激的了。”
女官拉了拉连接在捆绑何娇娇双腿上的绸缎,她赤裸的下体就高抬了起来,两腿大刺刺的朝着男人分开。
“不要!不要!求您!”
燃烧着的蜡烛对准自己最娇嫩的私处,何娇娇绝望挣扎,这回就算被女官狠抽了私处几把也不肯停下,边挣扎嘴里边喊,“我舒服!奴儿爽得很,不要烫那儿了!”
“那可不行,还没烫你怎么知道爽呢?”
许教官残忍地说,朝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就上前抱住固定何娇娇高抬的下体,方便许教官对准她的私处滴蜡油。
许教官扒开何娇娇因恐惧而收缩不已的小穴口,调笑道,“这口被司教官撑得这么大,在用缩穴膏之前就用别的东西来堵上吧。”
说完,蓄了满满一凹槽的滚烫蜡油朝那张合的穴口啪嗒淋下——
“啊啊啊——!!”
倪若看得心惊胆战,教官倾倒蜡油时她就慌忙掩上门缝离开,但何娇娇凄厉的惨叫还是令她害怕。
色女的调教内容跟初女湿女简直差了好几个级别,她成为色女的时候该不会也要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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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怎么舍得烫你?
倪若(羞涩):你的确没用蜡油烫我,但你用别的东西烫我了……
夏侯空(迷茫):什么东西?
倪若(羞涩跑走):不知道!
夏侯空:……这家伙越来越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