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内,倪若扶着夏侯空炽热粗挺的肉棒,粉臀一点点往下坐。
尚未湿透的花穴被大肉棒撑开,带来撕裂般的刺痛,倪若咬着牙,忍痛把他深吞到底。
肉棒被软穴温存吸附,夏侯空呼吸加深,沉默的看着她樱粉的乳头。
她今夜如此主动,当真只是为了报他今晨相护之恩吞入粗棒后,倪若不敢有丝毫怠慢,马上开始律动起来,可嫩穴依旧比较干涩,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几下之后,一只温暖的大掌按在她腰间,倪若停下动作不解地看向夏侯空,他从床头的小木车上取来润滑膏,让她抬臀,将润滑膏抹在自己的柱身和她被撑开的穴口上,沉声道,“交合时要学会用‘工具’。
抹完润滑膏后再律动起来果然顺畅不界,倪若轻喘,“多谢大人教诲!”
虽然夏侯空对倪若今夜乖顺主动得出奇的表现心存疑惑,但当她用温润的小嘴轮流吸含他两个敏感的乳首,嫩滑小手在他身上流连轻抚之时,他还是决定将那些疑虑暂时抛诸脑后。
享受够了倪若大胆的伺候,夏侯空腰腹使力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硬棒对着她那方窄小水穴戳刺,直至她高潮几回,被干得浑身瘫软,才把热精全数喂进她腹中。
“倪姐姐,我们的事,计划得如何了”又过了几日,邢露约倪若密谈。
“我……正在尽力争取了,应该……很快就能说服夏侯大人……”提及出逃的事,倪若就感觉有无形的压力压在她身上。
她这几日恭顺的配合调教,每晚都缠着夏侯空射给她,也能感觉到这几日他看她的眼神都透着柔情。
只是,她还不知道何时能捅破那层窗户纸。
闻言,邢露沉默片刻,低着头道,“若倪姐姐不想离开,邢露可以自己逃。
倪若不解,“你……这是何意”
“何娇娇告诉我了,我们可以混在每晚出部的水车上逃出去。”邢露抬头,眉目中暗藏失望,“她还说,你早就得知了此法。
倪若僵住,一时间哑口无言。
原来邢露知道了。
“若倪姐姐不愿离开,没关系的,邢露可以同何娇娇一起离开。”
邢露神情晦暗。
何娇娇是她和倪若都厌恶的人,她不会因为听了何娇娇几句话就动摇和倪若的姐妹情。
负是.思殊娇说的是事婴,奥着得出来,倪若入部后深得夏侯空庇护,也能理解她因此生情而不愿离开夏侯空,可真正令她失望的,是倪若明知出逃方法却不告诉她。
所以,倪若不想逃没关系,她自己逃便可。
“我……我是早就知道,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此法不妥!”倪若着急地拉起邢露的手,“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可以一“很快是多快我这几晚偷偷出来观察过了,何娇娇所言不假,我们的确可以藏在水车上出逃。”邢露说着,神情又痛苦起来,“倪姐姐,邢露真的熬不住了……。”
养春房夜间无需奶水,所以梁教官每晚睡前都要用力吸空她的奶,到了半夜也会起来吸奶。
有时她奶涨得厉害,他却愣是不帮她吸,也不许她自己挤奶。
待她双乳胀痛难忍,必须主动脱了衣服把双乳捧到他嘴边,说一些诸如“求夫君喝邢露的骚奶”、“邢露骚奶好涨,求夫君吸光奶汁”、“求夫君边喝奶边操处女穴”的污言秽语,待他满意了,才会粗鲁地挤她的奶来喝。
这般屈辱恶心的滋味,倪若尝过吗倪若没有,所以不懂她的痛。
“露露,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倪若不知所措地道。
“倪姐姐,邢露理解你,所以你不用帮邢露逃了,邢露跟何娇娇会自己逃的。”
邢露垂着眸,挣开倪若的手,“愿你和夏侯教官……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完,邢露头也不回地跑回自己房中。
逃不逃都是死路一条,如此,她还不如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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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夏侯空:你在干什么倪若:我在钓鱼。
夏侯空:什么鱼,这么久还没有钓上倪若:……(内心:一条名叫夏侯空的大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