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的脸从方才就一直红扑扑的,此刻终于说出真相,“倪若……有喜了……”
莫约两个月前,她的乳房就开始发胀。
“有喜——”夏侯空注意力还放在她勾魂的双乳上,重复了一遍才反应过来,诧异抬眸,“你怀了?!”
倪若羞涩地点点头。
“怎么会——”夏侯空伸手往她小腹摸去,她一向平坦的小腹果然有些微隆起,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避子汤他一次不落的让她喝了,到底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避子汤失效了?
“如今已有四个月了,想来应是最后那一晚怀上的……”倪若心虚地咬咬唇,老实交代,“那晚后第二日早晨的避子汤——我……倒掉了……”
彼时她只觉前路迷茫,要是夏侯空有个万一,她好歹也要为他留个后,便找借口支开婢女,然后把避子汤倒在院中土壤里,没想到还真怀上了。
她听大夫说妇人怀娠头叁月尤为重要,不得行房也不得外传,恐惊扰胎气,加之她想给夏侯空一个惊喜,所以才瞒着他到现在。
“……”夏侯空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无言以对,顿了片刻才低叹,“你怎么这么傻……”
好在他功成归来了。
若他战死沙场,她就要变成一个无名无分的寡妇,连孩子也会被嘲是野种,母子二人不知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她难道都不曾考虑过吗?
夏侯空并未流露出欣喜的神情,倪若脸上的羞涩也渐成了委屈,低头弱弱地问,“夫君不喜欢这个孩子吗……”
“喜欢,夫人怀的,怎么会不喜欢?”夏侯空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轻拍了一下她的软臀,“但是……夫人总骗为夫,是不是该受罚?”
倪若怀的子嗣他当然喜欢,只是他原本计划再过些时日才要子嗣的,加上事出突然,他一时有些百感交集罢了。
现在细想,他之前那般谨慎,回回看着她喝避子汤,才疏忽那么一回她就怀上了,也证明这孩子与他们着实有缘。
“不知道……”倪若顺势倚在他胸膛前,唇边荡开愉悦的弧度。
他对她的“夫人”之称让她心中比吃了世上最甜的蜜还甜。
夏侯空所谓的惩罚也只是嘴上说说,说完就把她放回床上,自己将两杯合卺酒饮尽,宽衣欲上床聊天就寝。
倪若倒在这时不安分了,主动扒开他的里衣,酥胸贴在他胸膛上,小手暧昧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举手投足都透着满满的欲望。
夏侯空原本消软些许的性器因她的撩拨瞬间又硬挺起来,他制住她四处惹火的小手,沉声问,“你的身子可以?”
倪若点头,“大夫说我胎像平稳,可以的……”
她自有孕以来就情欲高涨,夏侯空回来后更甚,她完全是凭着毅力一直克制,其实早就想极了。
夏侯空自然知道她可以行房,只是不知她身子状况如何,现在有了准数,终能下手,手指触到她湿滑的私处,呼吸更深,“这么湿,早就想要了?”
“嗯。”倪若一羞,趴在他怀中诚实地点头。
衣衫褪去,肌肤相融,夏侯空极其温柔缓慢地进入倪若,久违的情事让两人餍足,将百般激亢化作无限缱绻。
动作间,夏侯空紧握倪若轻攥红褥的柔荑。
他们终为一体,共赴韶华。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