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改造计划
「但是……但是,我浑身上下就这么点钱……」
柜台前,一个娇小可爱的小女孩手捧着一个牛皮钱袋——里面装满了各个政体各个时代颁布的各种货币,但是不论按照那种汇率去计算,这一整袋子的钱,都不够在最简陋的酒店住一晚上用的。
而这个地方却不是什么酒店,而是整个九龙城集市最高端的珍品商店——金满堂。
而她苦苦哀求的对象,正是那满脸横肉,臭名昭著的黑心店主,金满。
金满张开那散发着异味,镶满金牙的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嘴巴:「小姑娘啊,你要买的可不是普通的东西,那点钱定制一套构造体?那构造体把你卖了估计都买不起!」
「把我卖了也行!卖掉的钱还不够的话,就拿这些补上!」女孩指了指自己的钱袋「总之,你不帮我这个忙,我今天就赖在店门口不走。」女孩用自己奶凶奶凶的「恶毒」语气威胁着店主。
金满完全可以用一个手势,招来十几个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伙计,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再也无法看到自己。
但是他却没有。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做出一个反常的举动,那必定需要一个反常的原因。
金满堂不只是一个珍品店,更是远近闻名只手通天的情报铺子。
而他那耳听八方的情报网,早就预先告诉了他,这个姑娘的来头,可是一点都不简单。
面前的女孩名叫蒲悠悠,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女孩——每个见到她的人都这么认为,但是金满知道不是,因为,她是搭乘「夜航船」来到九龙集市的。
而她来到金满堂的要求,是为了接受「改造」。
看着女孩稚嫩的面颊,坚毅的目光。
他产生了一种十分恶毒的想法——就像是,当小孩子捡到一个很难掰断的树枝的时候,他会越来越用力地去尝试掰断它。
对于金满,当他看到一个拥有坚强意志的人,也会去尝试着尝试去摧残一个人的尊严。就像是掰断树枝一样,而现在,树枝上,甚至有一团,十分娇艳的花朵。
「小姑娘,可是你说的哦,把你卖了,来让我给你做改造。」金满看到了女孩点头之后,满意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粘着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金牙。说干就干,金满立即拿出了两个协议「放弃身体承诺书」和「『改造』知情同意书」。
蒲悠悠刚在两张早已泛黄的羊皮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它们就被收走放在了保险柜之中。
金满带着紧张的蒲悠悠来到柜台后面走廊的其中一个小房间。在资源极度稀缺的时代,这间房子的周围全都是用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光滑金属打造,毫无裂痕和锈蚀。
房间的内饰和里面摆放的各种高档设备不仅让人感叹「改造」这场工程需要多高的成本,更侧面说明了金满堂的财力,能够凑齐一套崭新的设备,不能说富可敌国,也算上是坐拥百城了。
金满引导着蒲悠悠坐到了中央的座位上,看到小姑娘在那个看样子就十分诡异的金属座大床上。
「喂,奥兹,有没有办法能让那小姑娘保留意识,还能单独把机械构造体做出来的?」离开蒲悠悠所在的房间之后,金满悄悄地问旁边一个穿着脏兮兮白大褂,贼眉鼠眼的江湖医生。
听了金满的问话,奥兹医生似乎知道他在打着什么算盘一样的,嘿嘿一笑,随即回复道:「可以可以,看金老板你要什么样的效果……但问题就是这样的话那妮子的构造体会出现逆向失忆的……」
「啪!」金满不耐烦地吐出一口烟圈,一巴掌拍到了奥兹光溜溜的头顶上:「你少给我扯什么这那那这的,说人话,OK?」
「OKOKOK,就是说那女孩改造成的机械人会不记得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比如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名字,自己家在哪里这些……」
「那知道自己要去哪,要干嘛吗?」金满看似是土财主扮相,但其实精明的很,奥兹也知道这个老油条,自己很难蒙混过关。
「这个知道,只要是近期才形成的记忆,就一定记得。」奥兹连忙点头哈腰打包票。
金满迟疑了一会,点了点头。
「这个手术我之前做过的,所以老板你相信我……」
「说完了没有?还不快去做!」「是……是是……」
数小时后。
「头……头好疼……」一个小女孩在一个狭窄阴暗的房间里醒来,地面上铺着快要散架的木地板,身上被胡乱披了一个脏兮兮的毛巾被。
少女正是蒲悠悠。
「我……我记得我是要……找一个地方做改造来着……这是哪啊……」
少女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知是因为不舒服还是什么原因不断地眨巴着。蒲悠悠的眼睛很快适应了这里昏暗的环境。这里的天花板是斜的,看着有些漏雨的痕迹——这里应该是哪间屋子的阁楼。
蒲悠悠想活动一下身子,便挣扎着想从地面上爬起来。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已经被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而且因为自己刚刚动作的幅度太大,绳子带着毛刺的表面已经在自己的脚踝上划出了一道伤口。
脏兮兮的小布鞋上,长袜因为没法换洗,早就被穿烂了,露出里面白嫩光洁的小腿,脚踝处也开了一个大洞,露出因风吹而变得红彤彤的踝关节——然而这个时候,少女柔弱的踝关节皮肤已经被割破,鲜血汩汩地往外冒着,一股真实的刺痛感随着血流一跳一跳地传来。
如果自己能感受到真实的疼痛,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自己现在还是凡人肉身,并没有变成此前约定好的构造体。
自己被骗了。
蒲悠悠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板上,不争气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她恨自己为什么信了那奸商金满的鬼话,现在不论是打退来犯者,就算是孑然一身回到九龙城,也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
就在蒲悠悠黯然神伤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丝亮光,随后亮光以极快的速度拓宽成了一个矩形。而矩形之内,是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化成灰蒲悠悠都记得,正是那矮胖奸商金满,而另一个秃顶白大褂,蒲悠悠不认识,是江湖医生奥兹。
「悠悠妹妹,休息得怎么样啊,『改造』已经顺利完成了,所以过来通知你一下。」金满满脸堆笑地说,像是将猎物逼到墙角的猛虎一般,缓缓踱步逼近已经紧张到极点的蒲悠悠。
「你……你胡说!我现在还是凡人肉身,你根本就没有按照契约上的内容把我改造成构造体!你个……你个大奸商!」蒲悠悠满脸通红,怒目圆睁,用超级大声的语气控告着金满——她对金满已是万念俱灰,不祈求他能痛改前非,只是希望能有别人听见。
「非也非也,蒲悠悠小姐,我金满向来一诺千金,怎能诈了你不成?」金满依旧保持着那种不痛不痒的笑呵呵表情。要不是蒲悠悠现在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准给他那肥头大耳的恶心面孔来上一拳不可。
「你……胡说什么呢你,我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凡人肉身,你可别睁眼说瞎话!」金满不做声,而是走到蒲悠悠的身前,两只手臂穿过蒲悠悠的声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抱了起来。
「呃……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喂!干嘛!你个老流氓!呸!赶快放我下来!」蒲悠悠恼火地说。金满抱着蒲悠悠,手上也一点都不老实,不是摸大腿就是挠腰,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上还有痒痒肉,哪遭得住这种待遇?
「来,小妹妹,往前看!」
不知不觉,蒲悠悠已经被金满抱到了阁楼一侧的连廊处。在这里有一扇窗户。而窗户下面则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被各种特种玻璃保护起来的货架——此楼就是金满堂!
然而,在这一众货架的中间,蒲悠悠看到了「自己」。准确的说,是经历了「改造」的「自己」。货架前方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一个身型和自己相仿的小女孩,正在和一个女人聊天,那女人正是华胥!
如果不去管那散乱的头发和身上奇怪的装备,论谁都会把她认成蒲悠悠的。
「你看,我遵守约定了,改造进行的十分顺利,现在该你遵守约定了,乖乖地把自己的身体交出来吧,蒲悠悠小姐?」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你……那不是我!她要是我,那我是谁?额……」蒲悠悠似乎是被自己面前的景象搞迷糊了。
「我们已经为你完成了改造,我们将您的意识海提取之后,将其中的大部分记忆都保留在了构造体之中……」奥兹开始给蒲悠悠解释道。
「总之,总之,」金满招了招手,让奥兹停止自己的小型演说。
「丫头,你听好,我们已经做了一个和你长相一模一样的构造体,她甚至也保留了你的记忆,只是不在认识自己的父母,不再记得自己的家乡,但是你放心,她绝对知道自己要战斗下去,她也知道自己要去哪,现在不论是谁,都会觉得那边的那个构造体,才是真正的你,而现在的你,只是我的一个私有物而已。」
「至于你的梦想,她自然会帮你实现的,所以不用担心,乖乖地做好现在你该做的事情就行。」金满扬了扬手中已经签好字的《放弃身体同意书》,离开了阁楼。
蒲悠悠看着,在楼下跟随华胥离开的「蒲悠悠」,泪水再次迷住了双眼。
「不错嘛,这小妮子长得还挺俊……金老板眼光就是不错。」奥兹看着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蒲悠悠,色眯眯地说着。
正所谓哭起来的女孩最好看,奥兹一边捏着蒲悠悠的脸颊,一边端详着她因泪水而破相的小圆脸。
「呜呜呜……恶心……滚开……不要动我……」蒲悠悠尽管手脚被束缚住,依旧奋力地扭动着身子,尝试着躲开奥兹的魔手。
「臭婊子,别扭来扭去的,给我老实趴好!」奥兹恼羞成怒,直接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膝盖压住蒲悠悠的腰肢。
「额啊啊啊啊……」腹部因为重压而传来一阵剧痛。
「叫,继续叫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在我身下求着我干你的样子了,哈哈……」奥兹奸笑着说。
「不要……不可能的……我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是吗,到底会不会做出来,那还两说呢……」奥兹一边笑着说,一边开始捣鼓着自己的药箱。
「好啦,乖咯……来,把可爱的小脖子露出来。」
奥兹将蒲悠悠头朝下按到地板上,撩开今天早上才精心绑好的辫子。露出女孩雪白的光滑的脖颈。
「还是小姑娘的脖子棒啊,一点横颈纹都没有,比那些老太婆要好多了,哈哈哈……」奥兹一边抚摸着蒲悠悠光滑的脖颈。
接着,奥兹不知从哪里突然掏出一个针管,扎进了蒲悠悠的后颈。
「额啊啊啊啊……你给我,你扎的东西是什么?!」蒲悠悠在奥兹身下不断翻腾,但很遗憾,奥兹两下子就将针管里的液体全部打空。
「你只要知道这是好东西就行了,呵呵呵……」奥兹说完,便从蒲悠悠身上站起来,开始缓缓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诶?你这是,可以放我走了?」
蒲悠悠对奥兹突然的举动感到十分差异。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奥兹给她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激素。
「你说那玩意是春药?还是长期有效的?」金满听完奥兹的汇报,冷冷地哼了一声,显然不认同。
「金老板,那个东西不是春药,但是可比春药厉害多了。能够不断地将人全身的神经全部转换为性快感神经,从神经末端开始,把疼痛感转变为性快感,往后,各种感觉都会转变为性快感,到最后扩散到内脏器官,饥饿,口渴这样的感觉都会被覆盖,撑不了一个星期,大脑里的神经也会被侵蚀,静候一个星期,她就能变成一个失去人格的发情雌兽。」
「行,那就拿那个小丫头看看,要是没达到你说的效果,呵呵,你知道后果的。」金满冷笑着说。「当然,当然,小的知道,怎么可能拿没经过验证的东西骗您金老板呢。」
蒲悠悠知道自己不可能就现在这么轻易地跑掉,便呆坐在阁楼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注射了什么药,只是开始突然感觉到浑身燥热,但现在也习惯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奥兹和金满一齐进来了。
「小丫头,感觉如何啊?大冬天的还穿着这么骚,让哥们几个爽一下也不介意吧?」
「快滚开,你们两个死变态!」蒲悠悠看到这俩人就开始来气,好在自己身上已经没了束缚,她开始思考施展什么样的拳法来对付他俩。
金满当然知道这小姑娘出生于武术世家,没两把刷子还真搞不定。但是金满却一点都没有躲的意思。
任凭蒲悠悠的飞踢直冲着自己而来。
「咿呀啊啊啊……!」结果,是蒲悠悠先自己退下来。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的脚背踢到了金满的腿上的时候,传来的感觉并不是熟悉的疼痛感,而是一种,麻酥酥的说不上的异样感觉。
「小丫头,怎么回事啊,怎么打到一半不打了,要不要让叔叔给你揉揉脚?」金满察觉了蒲悠悠的异样,连忙伸手抓住蒲悠悠的一只脚。
皱巴巴的小布鞋包裹之下的小脚,目前已经扭曲成了一种奇怪的形状。
「哈……哈……哈呼呼……不要……不要捏那里……」蒲悠悠的表情却已经成了快要被玩坏的样子。
「呸!果然是看错你了,表面上装着那么清纯,其实背地里是个骚货吧?哈哈哈……」金满说着,抽出自己布满体毛的黝黑胳膊,对着蒲悠悠毫无防备的脸颊来了一巴掌。
「咿呀——」蒲悠悠的叫声完全不像是被袭击的时候应有的样子,被打的脸颊上立即起了一片潮红,完全覆盖了鲜红的巴掌印。
「被打了还这么兴奋,真是个骚娘们!来,给你尝尝硬的!」金满奸笑着,撸了撸袖子,对着蒲悠悠剧烈起伏的肚子又来了一拳。
「咿呀啊啊啊啊啊」蒲悠悠的声音已经从因为剧痛而发出的嚎叫声变成了性高潮才有的呻吟声。
「哈……哈哈……哈呜……」蒲悠悠几分钟前桀骜不驯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她原先囧囧有神的大眼睛已经快翻到了天上,白皙的圆圆脸也附上了一层轻浮的红晕,涎水不成样子地落在下巴上。
看着疯疯癫癫不省人事的蒲悠悠,金满戏谑地咂了咂嘴,示意手下的几个人将蒲悠悠身子卷起来,塞进一个破旧的行李箱中。
「这小婊子还没把我做手术的钱赚回来呢,哪能便宜得了她?上车,把她送到梨园馆里去。」金满下令道。
这梨园馆,在帕弥什之前,还是个正正经经的戏院,但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有钱人寻欢作乐的绝佳地点。至于梨园现在的实际控制人,那已经算是金满一个人专属的地方。
而在金满的授意下,「今天搞到了个新进的雏儿,随便玩」这条消息,已经在梨园馆常客之间传开。
到下午六点,梨园馆开门的当,不大不小的古朴建筑门前停满了车,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至于馆里面,那更是出奇的热闹,各路权势大佬济济一堂,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梨园馆的常客,同时无一人携带女眷——因为在梨园馆这种地方,任何出现的女性,都会被视为可以随便玩弄羞辱的物品。
而这场盛宴的主菜——可怜的蒲悠悠,此时正被拘束在放在大厅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行李箱之中。
胖墩墩的金满,此时正穿着一身和身材严重不相称的皮衣,出现在了大门口。
「呦呵,金老板可算是来了,我寻思贵人多忘事,还以为今天估计就得这样放鸽子呢。」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打趣道。
「哎呦,可别这么说,是俺老金,业务能力不行,积压了一堆破事,才忙活到这会,想到我那金满堂,上上下下七八十个伙计等着我养活,光是想想就头大,唉唉……」金满摸着油亮的秃顶说。
「大家吃好喝好,我金某,先自罚一杯!」金满抓起一杯浑浊的不知是什么酒——是什么酒都不重要,这时代能喝到酒,就算是成功人士。
「来,给各位看看我新搞到的雏儿,奥兹已经给打过药了,就等各位临幸,嘿嘿……」金满露出一口黄牙,贱兮兮地将拉杆箱拉到大厅中央。
大家立刻围了上去,就等金老板拉开拉链。
金满也不卖关子,两下子就把箱子放倒,拉开拉链。
一个瘦弱的少女,穿着简朴又破旧的衣服,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地蜷缩在拉杆箱里。
「喂,小骚货,起来伺候你的主子们了!」金满见蒲悠悠还没有醒来的意思,抬脚用自己的尖头皮鞋一脚踢了上去。
「嘤呜!」少女晃了晃肩膀,从箱子里爬起来,正如金满所料,蒲悠悠脸上的坚毅荡然无存,她那清纯可爱直率的俏脸上,现在反而蒙上了一层粉嫩的潮红,眉眼间的顽强也变成了一丝若有如无的痴态。
「想……想要……好想要做……」蒲悠悠眼神迷离,欲求不满地念叨着。「想要什么?你这个臭婊子想要挨揍?」金满淫笑道,一拳打到了蒲悠悠纤细的腰肢。
「呜哇——!」蒲悠悠应声捂着腰倒下,但毫不见一丝痛意。「嘿嘿……好……好舒服……呼呼呼……」蒲悠悠躺在地上娇喘着,肚兜下的亵裤瞬间湿润,还不断地向外滴落淫水,弄湿了一大片地毯。
蒲悠悠散发的独属于年轻女性的荷尔蒙弥漫在室内浑浊的空气中,让一众男性宾客全都垂涎欲滴,根本招架不住。
蒲悠悠的理智正在快感中一点点的瓦解,她的脑中如走马灯般闪过了年幼时的记忆,在九龙城内无忧无虑的生活,她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弟弟。
但弟弟的记忆似乎中断了——他似乎是上了前线,在家门口拉着自己的手,与自己笑着作别是关于弟弟的最后记忆,曾经那个在她怀里嬉笑打闹,在外面弄脏了衣服摔破了膝盖的小男孩,也许早与自己阴阳两隔。
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和弟弟重逢了吧,而接受改造而成的「蒲悠悠」,尽管没了自己的记忆,但也能继续为了九龙城,为了夜航船而战,这样,其实也不算是太坏……
「姐姐!姐姐!我回来了!」熟悉的,稚嫩的嗓音传来——
「这个姐姐好骚哦,下面都流水了!」
金满笑着看向人群中一个被打扮的十分成熟,还穿着制服的小男孩。「哎呦,这不徐家的大公子吗,怎么?今天有兴致大驾光临你金伯伯的梨园馆了?」
「家里的女佣都忙着去集市了,他在家一个人无聊,听到我说有宴会,就非要缠着来,真拿这小色胚子没办法。」看样子是男孩父亲的人无奈地揉了揉男孩被梳成大背头的脑袋。
「哎呀哎呀,老徐你可别这么说,这小子,将来指不定给你弄来十几个媳妇回来,可别这么说他,徐公子,要不要不来教训教训你的骚货姐姐?」
男孩喘着粗气,肩膀颤抖着点了点头,向正在发春的蒲悠悠走去。
「弟弟……」蒲悠悠看到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小小身板,视线早就被泪水模糊,她想赶紧去抱抱他。
小男孩走过去,正准备解开皮带。听到面前这个骚货姐姐居然叫自己弟弟,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
气不打一处来的男孩学着爸爸的样子,捧着蒲悠悠的脸,用大拇指抵住鼻尖,使劲地向上按,直到鼻孔和脸颊平行为止。
「你个不知廉耻的母猪,要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男孩声音颤抖着说。蒲悠悠此时鼻孔朝天,被撑到原来的几倍大,由于呼吸不畅,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活像一头真的母猪。
蒲悠悠有些愣住了,她不知道弟弟缘何如此称呼自己,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要求。
「母猪知道了……主人……」
「这还差不多。」男孩对蒲悠悠的表现很是满意,将自己短小而又硬邦邦,红彤彤的肉棒,塞进了蒲悠悠的嘴巴里。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蒲悠悠达到了兴奋的最顶端。肉欲和性欲得到了满足的她满足地舔舐着,吮吸着那坚硬的龟头。
蒲悠悠温热的,湿润的柔软口腔成了小男孩的温柔乡,蒲悠悠唇吻间的侍奉让他满意地低吼着。男孩都不用像他父亲调教女奴一般用手使劲地压着她的头,蒲悠悠便十分自觉地将肉柱完整地含在嘴里,让龟头深入喉管,同时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去舔舐着男孩光洁无毛的睾丸。
男孩,双手抚摸着蒲悠悠洁白修长的脖颈,感受自己的阳具在喉管之中横冲直撞。
终于,男孩感受到一股如闪电般的快感击中了他的头颅,男孩不由自主地弓着腰,昂着头,将自己发育还不是很成熟的半透明精液射进了蒲悠悠的喉管。
在猛烈的攻势下缴了械。
蒲悠悠没过多久就感受到了喉咙中传来的异物感,条件反射让她剧烈的咳嗽,将男孩的雏精和男孩早已软掉的小阳具狠狠地吐了出来。
待剧烈的咳嗽完毕后,蒲悠悠眼角噙着泪花,睁开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
「对……对不起主人……我笨手笨脚的……又弄得到处都是……」
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帮男孩把身上残留的爱液和精液,全都用舌头一一悉心地舔舐干净。
伺候好了小男孩,蒲悠悠下贱的侍奉姿态已经征服了在场的所有男性。
蒲悠悠被摆成一个极度淫靡的母狗姿势,紧致的屁股此时翘得高高的,露出破破烂烂的内裤里,不断滴水的小穴。
「呜呜呜……」蒲悠悠想到自己贞洁的身体即将被这些男人所玷污玩弄,一股几近绝望的委屈涌上心头。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
「咿呜!」自己的身体突然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自己身后幼嫩敏感的小穴,正在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
对方瘙痒着她的外阴,用手粗暴地翻开两片阴唇,用一根戴着戒指的指头粗暴地插入穴口,另一只手则是开始揉捏她的阴蒂。
剧痛转化为了快感,一遍遍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完全翻江倒海般的快感终究是摧垮了蒲悠悠残存的理智,接着,一个温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下面。
蒲悠悠感到不妙,连忙紧紧地夹住屁股,然而肉棒早已顶在了小穴的前端。她还没来的及反抗,肉棒就粗暴的向前推进,将穴口撑开到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尺寸,直直顶了进来,通往最深处。
「啊呜呜呜,噫呀啊啊啊……是肉棒,男生的那个东西……好大的肉棒插进来了,哦哦哦哦哦!」蒲悠悠用残存的理智在内心中怒吼。
一石激起千层浪,强烈的生物电快感在蒲悠悠的脑海横冲直撞,她仅剩的理智在金满肉棒的第一次冲击下就被彻底冲散。
金满五黑的龟头开始无情地侵犯蒲悠悠的子宫口,再里面就是子宫了,而金满粗大的肉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呵呵呵,真紧啊,让金叔叔给你疏通疏通。」金满稍微抽出肉棒,接着又狠狠向内横冲直撞,肥大又松垮的臀部前后摆动,并且速度逐渐加快,操得蒲悠悠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嗯噫呃呃……额哦哦哦……呜呜呜……呼呼呼……」在大肉棒的狂捣之下,蒲悠悠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但她残存的意识却坚持紧咬着银牙,不想发出高潮时候的母猪般下流的淫叫。
「还能反抗吗?你这个小骚货,哈哈,让金叔叔好好治治你!」蒲悠悠对堕落的抵抗激起金满的破坏欲,抬起蒲悠悠的两腿按在她上半身上,将其紧紧压在椅子上,大肉棒居高临下再次抵在被撑开的小穴上,然后重重压下!
「噗呲」一声,击碎了蒲悠悠的理智。
「噫啊……呜哦哦哦,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呜……咳咳……」
利用身体重量贯穿小穴的刺激,一次次的重击,终于打散了蒲悠悠那可怜的顽抗,不屈化为泪水从眼角流走。
紧闭的贝齿终于分开,拉出透明的唾液丝线,传出无比悦耳的下流浪叫声。
已经渐入佳境的蒲悠悠,已经完全不在乎周围的环境了。她已经被干得面色潮红,眼睛翻白,嘴角流涎,自己最心爱的旗袍也已经被毫无底线的大幅度动作所撕烂,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掌印和灼白的精痕。精心打理的头发,此时也被汗水淫液浸湿,油光发亮。
如果能再靠近些,还能听到蒲悠悠嘴里细若游丝的吐息呻吟。
「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噫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不要呃,救命啊……呀呀哎呀呀……要,要坏掉了!」
无法再忍受巨大肉棒侵犯子宫所带来的巨量快感的蒲悠悠,小穴肉壁猛地收缩,将大肉棒紧紧包裹着,一股股淫液喷洒到金满肉棒周围卷曲的黑森林之上。
「哦哦哦哦哦哦!!!」
蒲悠悠陷入了绝顶的高潮。
小穴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力,将金满的肉棒狠狠地挤压。
金满忍耐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在收紧的阴道之中抽插着肉棒,让自己的快感积累继续积累。
「我也要射了哦,臭婊子,给我怀孕吧!」
「哦哦哦哦,肉棒,太,太厉害了,又,又要去了,嗯啊啊啊!」
噗呲——
连续抽动几次后,金满将肉棒顶在子宫口——
一股灼白的粘稠浆液如脱缰野马一般冲出马眼,被射入到温暖的子宫里头,精液占满了蒲悠悠狭小粉嫩的子宫,快感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但蒲悠悠狭窄的子宫,无法接纳金满的精液,多出的精液进入阴道的缝隙,不少剩余的精液被挤出阴道,从小穴口随着蒲悠悠透明的淫液一起流了出来。
此时蒲悠悠的表情,已是一副坏掉的样子,射精带来的高潮余韵让蒲悠悠失去控制的身体不停抽搐,被肉棒顶开的小穴口再也无法收缩回去,放肆的流着浓厚粘稠的精液和带有独特雌性腥味的黏液,毫无遗漏地展现给周围的侵犯者们。
金满心满意足之后,提起裤子在大厅一旁的沙发上开始休息。
然而,蒲悠悠离休息还远着呢。几个关系好的男性,对着倒在地上的蒲悠悠粗暴地连扇好几个耳光,将她打醒。
蒲悠悠摇头晃脑,刚刚清醒,便又开始释放出强烈的信息素。「是我还要继续服侍各位吗?知道啦——」
「嗯呜,吸溜,吸溜,嗯啊啊啊……」
蒲悠悠小穴里的肉瓣被龟头一层层剐蹭,撑开,子宫口被冲锋的肉棒一下下的撞击,强烈的快感不断涌向脑海,口穴和双手又被肉棒不断刺激着,蒲悠悠感觉很快又要高潮了。
「又要去了,噫嗯啊啊啊」遵循肉欲的呼唤,她又一次高潮了,大量淫液洗刷着小穴里的龟头,使其以更润滑的状态继续冲锋,不知是否为药物的作用,蒲悠悠那高潮的红瞳里能看见隐约的粉色心形闪光。
「这小骚货,差点把我精液给榨出来了,臭母猪,在我没爽够前不准夹这么紧!」蒲悠悠的屁股挨了两记巴掌,拍得通红,但这些痛感都被药物转换为快感。
「嗯噫……好的先生,请随意使用我,呜嗯……」毫无顾忌的羞辱只让蒲悠悠感受到了自己被重视被喜欢,更加激起了她的服从欲。刚高潮的小穴非常敏感,被这么一巴掌,她没准又要高潮了。
此时,刚刚退出战斗的金满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瓶凡士林,用指甲挖了一些,涂抹在蒲悠悠紧紧闭合着的菊门。
又给自己的手指涂上许多,开始在蒲悠悠的菊门周围揉搓。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让蒲悠悠暂时放松了括约肌。
没想到,金满抓住机会,指头向前一次,瞬间没入到蒲悠悠的屁穴里头。
「啊啊啊!」引得蒲悠悠本能地尖叫并紧缩括约肌。
金满对蒲悠悠的反抗不以为意,开始不断地待蒲悠悠适应这种抚摸放松下来之时,他邪笑一声「这屁眼这么紧,肯定没被插过,嘿嘿你真的浑身都是宝,让我给这嫩屁眼开开苞!」
挺起自己那粗大黝黑的肉棒,抵在蒲悠悠那菊花的中心,奋力挺进,只听『噗呲』的声响,菊花瞬间被扩大成一个硬币般宽,近20cm的肉棒被完全吞没在温暖的肠道内,金满的大腿与蒲悠悠的臀部紧密相连。
「噗哦……噫,我的,屁股,呃嗯……要被塞满了……撑得好大,又要泄了,嗯啊哦哦哦哦」
蒲悠悠从未开发过的肛门,此时已经被金满又粗又黑的肉棒侵略。少不更事的蒲悠悠身体再次进入了高潮。
蒲悠悠白眼直翻,口唇甚至忘了吞吐前面人的肉棒,贝齿紧咬,喘着粗气。小穴和屁眼在肉棒的挑逗之下同时收缩,与里面的肉棒紧紧接触,一波波潮水从小穴处喷涌而出。
「嘶,夹的真紧,你个小婊子,放松屁眼,我要开怼了!」金满给了蒲悠悠屁股两巴掌,又几道红印出现在光滑的屁股,顺带让蒲悠悠继续高潮。
「嗯哦,好的哦,哈……哈,嗯啊啊……」高潮暂时结束的蒲悠悠刚放松屁穴和小穴,金满和底下的壮汉就开始抽动肉棒。
富有节奏感的抽动声此起彼伏,肉棒不断从蒲悠悠的两肉穴里带出淫液,浸湿了垫子,蒲悠悠的手口伺候同样再次开动。
三个肉穴的肉壁被粗大肉棒连续剐蹭,加上屁穴被第一次操弄带来的新鲜度,快感已经多到蒲悠悠的大脑无法承载了,她现在已经是本能地伺候着肉棒。
「呜姆,吸溜,哈姆,吸溜,唔哦哦……小穴和屁眼,太猛烈了」
「忍不住了,我要射了,臭母狗给你洗个精液脸!」
「我也给你口穴漱个口,唔哦哦哦……」
被手口侍奉的三人已到达高潮,抽动肌肉,精液从精囊爆射而出,混浊的白液铺满了蒲悠悠整双手和修长黑发,更多的精液则射到蒲悠悠的脸上,数量多到像铺了一层面膜,口穴也同时被大爆射,大量精液被她吞入胃中,但依旧吞不完,嘴边溅射出众多浊白精液。
「呜哦哦……精液,好多精液」蒲悠悠那崩坏的脸孔几乎被精液盖住,眼睛都差点睁不开。
「吼吼,我俩也差不多要射了,不如来个夹击吧!」
「哈哈哈,好,给母狗来个绝顶高潮!!」
金满和底下壮汉的肉棒贴着连接小穴和屁穴之间的肉壁同步抽插,每一次离开,蒲悠悠那薄薄肉壁都被狠狠刮搓着,每一次插入,其肉壁末处的G 点会被两龟头上下夹击,并且速度快出残影,一秒能听到两三次性器碰撞和水渍溅射的声音。
「精液来咯,给我接好了!」
「噫啊啊啊啊啊……小穴和屁眼——要融化了,咕噫噫,要泄了,要泄了,小穴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两人的肉棒在最后一次抽动时狠狠顶入里头,蒲悠悠的子宫颈被粗大黑龟头顶开了一半,这还是金满吊下留情的结果,她屁眼里的直肠被粗黑巨根顶到最深处,下个瞬间,臀部抖动,磅礴的浊白精液从龟头的马眼洒向蒲悠悠幼嫩的子宫和肠道。
「给我怀孕吧,你这个小浪蹄子!」金满怒吼道
「嗯哦哦哦,是精液,好多的精液……要塞不下了,咕哦哦哦……」
蒲悠悠的子宫短时间内被海量的精液占据,甚至被精液撑大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弧度,蒲悠悠的小穴已经被完全搞坏,成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大洞,肉棒无法完全堵住精液,混合着血液,淫水,喷涌出去。
菊门里也是如此,精液早已填满直肠,塞不下的,从屁眼中喷了出来,形成小穴和屁穴同时炸开精液之花的淫荡景观。
这次群交所带来的快感,已经完全超出蒲悠悠的大脑承载能力,她以一副阿黑颜的表情彻底晕了过去,她身上布满鲜红的手掌印和白灼的精痕,娇小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着。
大家已经从这淫乱的身体之中抽出早已软吊的肉棒,蒲悠悠软踏踏的身体全靠金满从背后像是提着面袋子一般抱着才不至于滚落下去,金满也拔出肉棒,任由蒲悠悠双穴里的精液和淫水淫靡地滴落到地毯上。
众人观赏着蒲悠悠的下流姿势,在沙发上瘫倒着休息,时不时还互相调侃一下各自的表现。
商海沉浮,政界搏杀。
不论是乱世还是治世,有过这些历练的精英们,怎可能只是举行一个简单的群趴就能满足得了的。
满嘴奸笑的金满从一旁的小工具房里出来,左手拿着小厨刀,右手拿着磨刀棒,此时两者结合在一起,时不时地发出刺耳的声音,缓缓地接近蒲悠悠。
「啊呀……金叔叔……这是要做什么啊……嘿嘿嘿……」蒲悠悠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傻笑着问金满。
「当然是把你这只母猪肢解了吃掉!」金满怒骂道。
「嘿嘿……悠悠,啊不是,母猪悠悠要被肢解,肢解了吃掉……呼……」蒲悠悠呆呆地傻笑着。让人怀疑把她吃了会不会对自己的脑子造成影响——实际上她只是被操到脑子糊涂了而已。
「来,小骚货,把手伸直。」金满抓住蒲悠悠的小手,直直地拽到前面。
「咔嚓」一声,蒲悠悠都没有看清楚刀刃的模样,自己的一只手臂便离开了身体,胳膊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倒过来,垂直于地面,断口开始不断出血。
然而,蒲悠悠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感觉到手臂被麻痹一般无法动弹,随后,麻痹感在药物的作用下转为快感。
已经失去语言能力的蒲悠悠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身体。
她艰难地转过身去,想要查看自己的伤口。
结果没过多久,自己的另一只手臂又被卸下来。
失去了两只手臂的蒲悠悠,咋一看似乎瘦了许多,只有躯体的身材变得更加苗条。
「呀……不要动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金满毫无顾忌地挠着蒲悠悠的腰肢和胳肢窝,揉捏着蒲悠悠初具规模的酥乳,若是之前的蒲悠悠,肯定一把就将金满肥硕油腻的手打掉,可惜现在地她只能扭动着身子躲避,对于保护自己聊胜于无。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反倒能增加许多情趣。
金满将毫无抵抗能力的蒲悠悠翻过来,露出她与年龄极度不相称的丰满臀部。由于皮下脂肪含量很多的原因,臀肉像是附着在身上的果冻一样不住地颤抖着。
对于蒲悠悠肌肉紧实的大腿来讲,用刀来切割的话是有些不够用了。金满拿来了布满斑驳水泥的切割机——一看就是建筑工地淘汰下来的的那种大功率切割机,只是现在它的工作从切割石材变为了切割食材。
打开开关,将高速旋转的切割片缓缓地插入臀肉下面若有如无的褶皱之内。
「咿呀啊啊啊啊!!!」
一声不知道是浪叫还是惨叫的声音传来,由于切割片很小,插入的时候手能接触到皮肤,还能感受到肌肉在止不住地颤抖。
金满的姿势一看就是十分熟练了。他一只手将切开的肉翻开压紧,以便切割器继续深入。
在蒲悠悠变得不断沙哑的叫声之中,金满完成了两条腿的切割。
金满将蒲悠悠的四肢抱起来,带到水池边去清洗。留下满脸流涎,身子不断抽搐的蒲悠悠。
四肢的断面一接触到水面,就瞬间扩散出一大片的血色。
金满拿着一个猪鬓毛刷,开始仔细搓洗着蒲悠悠肢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包括指甲缝里面的污垢都被悉心地擦除,换了好几盆水之后,不论怎么搓洗浸泡,水都变得清澈无比了,金满这才满意地用毛巾擦干四肢,将两条纤细的胳膊和笔直的美腿摆在一个烧烤架上,在下面架上炭火,开始烧烤。
没过多长时间,蒲悠悠四肢的皮肤上就开始冒出油汪汪,晶莹剔透的油脂,并发出诱人的滋滋声。
金满熟练地在烧烤架上翻动着蒲悠悠的四肢,耐心等待着百里透粉的娇嫩皮肤在火烤之下逐渐转为油光发亮的焦糖色。
同时,先前吃了点东西已经恢复体力的小男孩,开始继续与失去四肢的蒲悠悠交姌。
只剩下躯体和脑袋的蒲悠悠,彻底沦为了一个肉壶。
身材本就娇小可爱的她,失去四肢后,整个身体比一个枕头大不了多少。
可就算仅剩下这样的身体,她却依旧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有规律地夹着自己的小穴和屁眼,将自己修长的脖颈尽可能地展现出来,以取悦周围的男性,索取渴望的欢愉。
在与小男孩的性爱之中,就算男孩儿的阳具不算是大号,但是由于没了腿的阻挡,几乎每一下抽插都可以深入子宫。蒲悠悠更是没几下就被这个孩子干出了高潮。
「呃……呃啊……进去得太多了……要坏掉了……」在男人的怀里,被用双手箍住纤细的腰肢,像是使用飞机杯一般在巨根上上下套弄。
随着动作幅度不断剧烈,偶有鲜红的血水,黏湿的汗液飞溅出来。然而所有的疼痛都被转化为了快感,蒲悠悠就在四肢切断和暴力抽插的作用下,被再次推上了高潮。
「你这个骚货,都快没命了还夹着这么紧,看我不把你宰了,做成我专用的飞机杯,开心不?」持续的抽插让小男孩有些体力不支,他从搂着腰肢变为从前面抱着蒲悠悠,一边维持抽插的动作,一边两只手不老实地去玩弄蒲悠悠的乳头。
蒲悠悠实际上也只是个少不更事的女孩,乳晕还是年轻健康的诱人粉红色,但小巧可爱的乳粒已经在性欲的作用下高高隆起,变成了大米一样大小的坚硬小肉球。
男孩可能是在揉捏胸部的时候被碍事的坚硬乳头所困扰,他报复性地使劲揉搓着蒲悠悠的乳粒。由于性欲的影响女孩的乳肉敏感度已经达到了十倍以上。
「哈……哈……」蒲悠悠在小穴和乳头同时带来的快感之中彻底迷失了自我,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脸蛋变得通红,皮肤上漫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起来油汪汪的,百里透粉的细嫩皮肤反射着极度色情的靓丽光泽。
见时机已到,男孩学着父亲辈宰杀女畜的样子抱着蒲悠悠,将她放在一处实木的案板上。从旁边的水盆里,取出冰冷的,带着寒光的沉重铸铁板斧。
男孩一边维持着抽插,一边检查着用手抚摸着斧头的刃尖,检查斧头的刃是否锋利。
随后,男孩用稚嫩的双手抓住沉重的木柄,摇摇晃晃地将斧头横过来,对准蒲悠悠的脖颈并与之垂直。
男孩舔了舔嘴唇,咬紧了牙关,捏紧了木柄。
「砰!」
随着一声闷响,男孩身下正与肉棒起承转合的蒲悠悠突然停止了动作。
斩首十分干净利落,蒲悠悠的脑袋已经与身体彻底分离。
随后,蒲悠悠的身体挣扎着,小穴以前所未有的力量紧紧夹着男孩的肉棒,在男孩的尖叫之中榨出了他仅剩的淫液。
待到蒲悠悠的身躯死透之后,快要被榨干的男孩喘息着,从她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蔫掉的肉棒。
他的父亲见状连忙赶来,帮男孩擦干溅上血水和淫液的身子。
那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提起蒲悠悠依旧带着高潮余韵的头颅给大家展示,还不忘调侃男孩的父亲:「老徐,你看你家这小子干的好事,有没有你当年奸杀了那狗屁县令全家女人的雄风?啊?」
蒲悠悠歪歪扭扭地吐着一截舌头,高高地翻着白眼,鼻子周围由于充血红了一大圈——此时因为血液流失正在慢慢消退。头发随着汗水和迅速分泌的油脂紧紧地粘在一起,明明不论是身材还是面孔都是少不更事的少女,现在的表情却像是活像欲求不满的娼妇——这种反差感,不论哪个男人都欲罢不能。
在场的宾客无不捧腹大笑,然而男孩对这种嘲弄并不感到自在,只感觉到脸上如火烧一般的潮红。
「没事啦,自己宰杀一个肉畜可是很厉害的事情,爸爸给你把这个小肉畜做成肉玩具抱枕,每天陪着你睡觉好不好?」
父亲很快便察觉了孩子的不自在,连忙俯下身来安慰着男孩。
听到肉玩具抱枕,男孩失意的眼里瞬间大放光芒,瞬间破涕为笑,急流勇退,保住了差点就掉出来的小珍珠。
「来来来,开饭开饭,一群大老爷们,拿一个小孩子开玩笑,多没风度!」金满看不下去了,连忙招呼诸宾客坐下用餐。
餐桌的最中央,花团锦簇的一个铁耙上,插着蒲悠悠已经被简单清洗,重新梳理好发型,但依旧保持着高潮脸的头颅。
大盘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已经被切块烤熟的蒲悠悠的四肢,已经被提前涂抹上酱料,虽然外表看着是油汪汪的巧克力色,但是断面的肉里,依旧带着粉嫩的血色,看起来十分新鲜。
食客们已经迫不及待,用大一号的叉子将相中的肉块取至怀里的小餐盘,开始大快朵颐。
蒲悠悠终究只是少女,而且锻炼很勤,身上的赘肉并不多,男人们也只是将其当做下酒菜,大家打开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划拳,吹水,高声交流着时政和局势。
一个可爱的少女香消玉殒,也只能沦为权贵们的玩物和下酒菜。而这一切,终将会被忘记。
而在楼上的一间客房中,劳累了一天的男孩,抱着蒲悠悠的身体做成的人肉抱枕,在温柔的触感中,陷入了无梦的美好沉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