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眼瘴
莽莽林中,有一黑面大汉在树下疾奔。
此人狮鼻阔口,浓眉小眼,面上满是血污。棕色的包头巾被锐器砍开,露出一头钢针似的短发。身上一件白滚边玄色短衣,一条玄色阔腿束口长裤,俱是破口纵横,露出来下面厚实的腱子肉与血淋淋的伤口;背后背着一只熟牛皮刀鞘,三根带子已是断了两根,左足一只筒袜自踝部以上已经不知所踪,套着一只破草鞋;右边干脆只是赤着一只大脚,也不管林中断枝碎石,就这样一味闷头向前冲去。
跑了有近一刻钟,林中草木分开,显出一座破庙。这人心下一松,连滚带爬上了庙阶,又把刀连鞘取下撑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等调息好了,这才站定,扣了几下庙门。许是用力过猛,庙门上几块红漆随铜环敲动应声剥脱,又惊起来几只麻雀。
过了半晌,庙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门内转出一个和尚。此人看去约摸四五十,眉毛颇长,方脸锐目,右手拿着一只精铁圆头杖,身上一件洗得略有发白的粗布赤色袈裟,颈上挂着一串婴儿拳头大小的檀木佛珠,中夹砗磲。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黑脸大汉,单手竖掌唱了声喏,问道:\"贫僧德牭,是此间玄牛寺掌门,请问施主有何贵干?\"
黑脸大汉不由觉得头上青筋跳动,但也耐下性子,双手合十照样唱了个喏:\"大师叫我熊毅便可,先前被人设计陷害,身受重伤,想求些药物,再借贵地修养几日。\"
德牭点点头:\"如此并无不可,只是施主手上所携兵刃杀气过重,请交予贫僧保管。\"
见德牭没有要动身的样子,熊毅只好把刀放到地上。德牭从袖中取出一块粗布把刀包了,领熊毅向后院走去。
外间看来此庙颇为破落,里面却别有洞天。现在正是早课时辰,有六名武僧赤着上身,露出一身沾满汗液的黄铜色筋肉,正在院中操练棍法,呼喝声不绝于耳。见熊毅看向自己,德牭出言解释:\"敝寺虽小,也有武僧十二人,施主尽可安心。\"
熊毅点了点头,任由德牭将他领入一间别院。此地远离主殿,内里还有一泓温泉。德牭打来一桶温水,令德牭把衣服脱了,冲掉血污,然后把赤着身子的德牭领入屋内。
\"施主受伤不轻,贫僧先去取药,施主可在此随意活动。\"德牭说完一躬身,向出口走去,熊毅则上下打量着屋内。此间屋子并不大,由灰石砌成。墙上挂着一副字轴,熊毅无甚文化,一个字也认不得。墙边靠着一桌二椅,桌上一只紫铜炉,德牭临走前业已点燃,正飘出袅袅白烟。旁边一碟荞麦馒头,熊毅也是饿得狠了,抓起来就往嘴里塞,也不要水去顺,然后便瘫坐在了椅子上。
不多时,德牭捧着一只木碟回转,上面有一只石盒,两只玉瓶,一叠干净厚布。德牭指点道:\"施主稍后可坐入那边的石穴中,石穴边有机关,能引来温泉水。每只瓶中有五粒药丸,每日取一粒碾碎融入水中作成药浴汤,可治刀兵伤,不留疤痕。食盒内装有两日食物,吃完后放回门前,自然有弟子送来新的。\"
熊毅赶忙连声谢过。等德牭出门,熊毅去看那石穴,只见石穴只比腰稍高,内中还有一根雕满浮纹的赤铜柱,约有成人手臂大小。石穴虽不甚狭窄,但熊毅生的虎背熊腰,又习武多年,浑身肌肉,站进去也只是勉强合适,眼见铜柱碍事,心下大急。拔了几下,见铜柱纹丝不动,连忙出门想寻德牭回来把铜柱取了,却发现推门时纹丝不动,知是上了锁,又兼身上刀伤疼痛越来越剧,只好将心一横,引水投药后,把谷道口对准铜柱,硬着头皮坐了下去。
铜柱初及肛口时稍显冰凉,但随后便长驱直入,半点阻碍也无,反而开始散发阵阵暖意。此时药丸也在水中化开,将一池水染成乳白色。伤口一触到药水,登时止住了血,疼痛也大为减轻。熊毅心下一松,沉沉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十日,熊毅每日除了吃食盒中的菜团子,便是坐在石穴中药浴,身上见血几处除了颜色稍浅,无有毛发,已是恢复如初。只是有一点,现在他非得在石穴中才能睡着,如果转到室内铺盖上,一到半夜,后庭便阵阵发痒,穴口大开,塞入几只手指都不顶事,反而前后淫液横流,打湿铺盖,非得坐回石穴中才可。
第十一日一早,熊毅听见有人拨动门上大锁,不动声色地取了一只磨尖木筷,候在门后。等门吱呀一声开启,熊毅立刻转出,将筷子抵在来人喉咙之上,发现来人正是德牭。
\"施主这是何意,莫非要恩将仇报么?\"德牭也并不慌乱,只是皱着眉盯着熊毅手中木筷,\"可惜了一副上好青竹筷。\"
\"废话少说,你这妖僧。\"熊毅恨声说道,\"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疗伤所用是正德丸。乃是本寺秘传药物,用乳香、麝香、血竭等十数味药精研成末,然后又用寺内自小用药熬炼的武僧元精调和成。\"
\"元精……\"熊毅咬牙,自己竟然在他人的精液里泡了十日,\"为何我第三天起每日午夜那后……后……后穴便不停发痒,还流出……流出淫水来?\"
\"本寺藏有一物,可产一味药材。此物掺入药丸中功可生肌止血,补益精气,只是服食后每日子时便会后庭大开,大如牛眼,若不满足则不闭合,故唤作牛眼瘴。\"
\"何物可解?\"熊毅握着木筷的手微微颤抖。
\"除却禁欲三十日无物可解。\"见熊毅问起这个,德牭笃定其必受不了牛眼瘴折磨,而是每日要靠那被牛眼瘴熬煮过的铜柱止痒。\"事到如今也不瞒你,贫僧乃是一头黑牛,此物便是祖上传下。施主现下不适,不如让贫僧为你止了痒吧。\"
\"你这淫僧!\"
熊毅大吼一声,发现面前的僧人已经变了样子。一颗硕大的牛头架在脖上,身上覆满漆黑油亮的牛毛,双臂更胜自己大腿粗细。上半身袈裟已经被其撑破,露出两片肥胸,两只熟李大小的紫色乳头缀在上面。下身虽是牛蹄,倒也未曾撑破袈裟,只是袈裟内似乎无有其他衣物,被屋外晨光一照,一条弯曲狰狞的牛鞭映在了袈裟前襟上。
此时,屋外一阵清风吹过。熊毅闻得风中那阵略带腥臊的麝香味,不由得双腿一软,向后跌坐下去。腰间围的亵布就此散开,露出一根小儿拳头粗细,长约六寸,黑里透红的淫根,还有一只正在不住张合的红色肉牡丹。
德牭牛脸一笑,一手扯开腰带,剩下的半件袈裟落在脚旁,另一手却去搓弄那早已淫液横流,与双腿间多有银线勾连的牛鞭,随后并起碳条般的食中二指,直直刺入了熊毅的肉牡丹中。
忽然被外物刺入,熊毅的穴口先是一阵紧缩,后来却是张得比先前还要更大,穴口一圈淫肉半点褶皱也不见,只是随着德牭的动作不停吮着手指。德牭也是个中老手,对着熊毅肠中凸起的一点阳心使出点、擦、抹、挑诸法,使得手上的黑壮汉子淫叫连连,两片雄臀忽然夹紧,雄卵上提,眼看便要泄了。德牭赶忙取下一只砗磲念珠,塞入熊毅体内深处。熊毅只觉先前马上将要大开的精关好似被门闩抵住,哀叫道:\"大师,你让我泄了吧!\"
德牭不紧不慢地把玩着胯下巨物,念了声得罪,只见德牭胯下的物事仿佛热刀入黄油,几乎无有什么阻碍便全然进入熊毅体内,精钢雕刻般的六块腹肌被巨物一撑,立时如蛙鼓起,砗磲珠更是不知被塞去哪里了。
德牭不紧不慢地运功舂着胯下淫穴,加起来有人头大小的两只肥大牛卵不停冲撞着熊毅臀肉,室内一时充满噼啪水声。熊毅好似无骨般瘫倒在地,肉块仿佛果冻般随着德牭动作四周晃动。他只觉自己胯下酸胀难耐,仿佛江水入了断龙闸,虽然左冲右突,却半点也不得出去。有意推开德牭,也是使不上力,只得口齿不清地哀求德牭停下,话还没说半句,一大股清精水从抵在脸上的马眼中喷出,呛得熊毅不停咳嗽。
\"施主觉得贫僧的房中功夫如何?\"德牭见熊毅淫水喷出,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出声问道。
\"大……大师饶……咳……饶了……我吧……\"
熊毅全身上下仅一块肛口肉能动,可惜越是放松,后穴瘙痒越甚,只得配合着德牭抽出时收拢,插入时放开。一旦节奏乱了,把德牭那庞然巨柱吸住,一点快感便从阳心直飞天灵,熊毅怕自己感受得多了,会直接变成传言中的肉奴,再也回转不得。
德牭点点头,一大股牛精直接冲刷入熊毅的谷道中,随后又是一股,灼白热流在熊毅体内左冲右突,射了足有一刻钟方才停歇。德牭缓缓抽出牛鞭,见熊毅后面的肉牡丹已是深红外翻,再也合不上,胯下、胸前与面部更是被清精水糊得一塌糊涂,只是半滴精液也无,这才起身,唤来武僧,把熊毅架往丹房,但不需捆绑,只用软垫垫了,放在门口即可。
半日后,熊毅悠悠醒转,见自己在陌生地界,连忙起身,却发觉自己腹内水声激荡,连忙一摸后穴,却是只能摸到一朵半闭的肉牡丹,不见半滴精液,却有阵阵快感传来,连忙咬牙把手挪开向前看去,吓得呆立当场。
只见眼前有一大鼎,上方盖有七宝嵌饰浮屠型琉璃盖,散发出阵阵浅青色浓烟,入鼻只觉腥臊,过喉时却转为一阵兰麝甜香。隔着浓雾,隐约可见数十精壮男子,身上均贴满符箓,用颜色各异的软绳吊起,离地不到半人高,姿势各异,只是个个都阳户大开,一只只硕大不似常人的阳具软软垂下,微微晃动。
熊毅心下恐惧,转身想走,兜头便撞上一个高墙也似的黑影,正是德牭。
\"施主受了我寺丹药,何必如此急着离去?\"德牭手捧一只骨盒,眯着眼睛问道。
\"大师想要钱财,我并未带在身边,需等我出寺取来。\"熊毅深吸一口气,\"我有兄弟在……\"
\"不必了。施主用了我十丸正德丸,便予我调制二十丸所用精元即可,其余药材却是不需施主操心了。\"
熊毅不由失声:\"二十丸,需得多久?\"
\"施主不似我寺武僧自小用药熬炼,幸得正值壮年,用药调理后,多出些精便是了。大约三月可成一丸。\"
\"那便是……五年?你这淫僧,我可不——\"
熊毅向德牭挥拳,被后者稳稳接住,又用腿轻轻扫过,登时将熊毅扫到在软垫上。
\"这可由不得施主了。稍后寺中武僧自会来调理,须知调理后功效远胜外功苦练,兼之能壮阳锁精,多少早泄之人来求,贫僧还不愿浪费丹药呢。牛一,牛二,取六阳锁元来。\"
后面两个面方口阔,面目呆板,似乎生得一样的赤膊武僧应了声是,唤来四个同门,送德牭出去后便将门闭了。
所谓六阳锁元,便是一套六张符纸,上用药末和着精元绘有阵图,贴上人身后便自然与人体气血转动合一,将腹中外来阳气源源不断地导入阳物中,化外于内,使得精关坚固,力大无穷。只一缺点,便是阳元需藏于阴水,是以所泌精液超出常人何止十倍,稍有不慎便要喷出,正方便取精制药丸。
六个武僧一言不发,将熊毅用黄色软绳绑了,双手反剪在后,脚踝则绑于臀上,向外叉开,露出里面淫穴。又各自将符纸蘸了自己淫根上漏出的一点淫水,贴在熊毅眉心、腋下、胸口、足跟处。熊毅只觉一股热流从腹中升起,在身上转了一圈,就向下腹涌去,当时便要泄了,只是隐隐有一物阻住,不得泄出。武僧取了蜜蜡丸,将熊毅龟头封住,又拿了指头大小一个玉珠,塞在铃口,如此准备便算完成。
熊毅被灌了一肚子牛精,又被封了阳关,正头晕脑胀之际,忽然发现后面武僧似又准备破他的阳穴,正欲大喊出声,眉心黄纸一阵微微震动,不仅喉咙不能出声,连嘴也未能张得开,不禁一阵泄气,只得头一歪,随意他们施为。
只见牛一解开腰带,从裆内拉出一根直抵膝盖,汁水淋漓,光润如涂油的黄铜色大棒,往铃口塞入一粒龙眼大小的药丸,便直接挺胯进了熊毅的阳穴。
鲜桃大小的龟头在熊毅体内横冲直撞,初时令其苦不堪言,又有满腹牛精左右晃荡,感觉五脏六腑皆要被捅得移了位。后来牛一齐根塞入,按五浅一深之法慢慢挤压阳心,药丸也溶在体内,散出丝丝清凉,熊毅不由得也随着牛一的动作来回摆动横肉堆积的脊背,只求那丁点凉意能缓解下腹燥热。不多时,牛一龟冠涨起,铃口大张,在熊毅体内卸下三道精箭,原路退了出来。
熊毅正是迷乱之时,后庭却是一松,几丝凉风灌入,急得不住收缩穴口。牛二也如牛一一般塞了药丸,把阳根插入,如此六人轮流卸了一通,已是深夜。六人把东西收拾了,也不理熊毅仍在漏出黄白浓精,不停张合的穴口,各自穿上裤子出去了。
此后二十九日,每日正午都有六名武僧前来丹房,给所有绳中壮汉饲喂清水与四枚由燥热药物和上山间野兽捣碎的睾丸制成的药饵,然后照样铃口塞入药丸,给诸位腹中上药,唯独缺了熊毅。药饵入腹,熊毅十二时辰每日五内如焚,下腹更是通红挺立,青筋暴突,听得耳旁滋滋水声不绝于耳,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却被软绳与黄纸制住,不能动弹,唯有几道淫水从后穴流出。
第三十日正午,来的却是那德牭。德牭走到熊毅跟前,喂下二十粒丸药,又将头上符纸揭开半边,唤道:\"熊毅。\"
熊毅睁开眼,发现喉咙不似先前那般紧绷,咳嗽了几声,忍不住淫叫出声。
德牭一边用手指探入,搓弄熊毅阳心,一边满意地看着熊毅。药饲三十日,熊毅周身筋肉又比先前大了两圈,透着赤红的黧黑皮肤上满布油汗,蜡封的一只阳具由六寸涨至九寸余,两只香瓜雄卵垂下腹部,比先前肥大何止一倍。
\"先前所说禁欲一月便能解了牛眼瘴,此处贫僧有两条路予你。一条便是忍得今日,牛眼瘴自解,贫僧也放你离去,当送你机缘一桩。一条便是在此处留够五年,偿还药费,施主意下如何?\"
\"我愿……啊……留够……嘶……五年……\"
二十粒药丸吞下,熊毅只觉脑颅内都是邪火,理智知晓再熬忍一夜便可走脱,只是裆下鼓胀与后穴瘙痒一月不曾解,德牭又在后面搓弄阳心,脑内想的是再忍一夜,出口便成了这样。
德牭心里暗笑。今日所喂清水乃是由作业梦精的武僧亵布煎成,加之五倍药量,不愁熊毅不就范。思虑至此,德牭抽出手指,改用牛鞭转着圈摩擦熊毅穴口:\"施主果真想明白了?\"
\"想……啊……想明白了,求大师助我……\"
熊毅声音里已是带了哭腔。德牭便取了大桶,放在熊毅身下,取下蜡封,掌心夹住一粒丸药,反复碾揉熊毅龟头。待得熊毅的淫叫已是断断续续夹着颤抖,德牭这才念个法诀,一粒砗磲念珠啵一声从德牭穴口挤出,落入盆中。
\"啊……啊!!!\"
熊毅身子尽力向背部反弓而去,整背肌肉俱是挤在一处。一道黄白色膏腻精流从铃口喷出,刚有颓势便又是一股。前几股颜色稍浅,后面则是浓稠得接近乳黄色,还夹杂着少许精块。德牭早已将自己的牛鞭齐根没入熊毅穴中,准备为其补充阳气。熊毅直射了约摸两刻钟,一只大桶内满是热气腾腾,散发着药味的腥臊浓精。
\"施主此时觉得如何?\"德牭依然不紧不慢地舂着熊毅阳心,那只沾满精污的砗磲念珠被他串回颈上,又替了颗新的下来,照样塞入熊毅穴中。
熊毅两眼反白,口中嗬嗬有声,嘴角流涎,只有偌大一个身躯每被舂中一次阳心便颤抖一下,一见便知已是脱力昏厥。
德牭一笑,也不做声,继续舂着熊毅阳穴。来日方长,这熊毅被制成药奴,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