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桐,梦岛屈指可数的几位专属奴隶之一,也是深受颜玉疼爱的养女。外表不过十二三岁小女孩的她,却被梦岛的奴隶们私下里称呼为魔童,甚者因为天真无邪的面孔下手却残忍暴力,反差极大的调教风格让不少奴隶认为她就是个疯子。她总是哼着愉快的迷之小调,骑着她的爱宠,带着手下四处找茬惹事,谁也不知道她手中如同魔法少女的法杖般可爱的鞭子下一刻会落在哪一个倒霉蛋身上。
实际上,诗桐的实际年龄已有17,童颜的外表,是因为当初颜玉在调教她的过程中,让凌雪为她精心安排了一系列工程庞大的人体改造手术。结果便是不但身材外貌都变成了完全符合颜玉口味,青涩稚嫩却不失浪荡淫姿的幼女性奴,身体的发育也被彻底定格在12岁,思维方式和逻辑也停留在此阶段。
当初手术后漫长的康复期结束,诗桐被从充满营养液的巨大培养罐中放出来时,看到镜中的自己,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泪流满面地跪在颜玉和凌雪脚边,感激让自己重获新生的她们···此后,颜玉便将她正式收养为女儿,带在身边悉心调教。
梦岛虽然不时地诱惑未成年少女进店“免费体验”,却从来不会掳怪她们。这里只要是签了契约的性奴均年满18,否则哪怕是对方主动要求加入也会被赶走。这也许是颜玉的底线,也许是她的仁慈。但不管怎样,这样的规矩让诗桐这样的小萝莉最初在梦岛的日子,过得十分胆战心惊。
稀有得如同珍兽般的幼女让无数淫奴痴女在暗中觊觎。诗桐会在路过一扇寻常无奇的宿舍门时,被突然伸出的手拉进门内,随后被数人肆意侵犯奸污,最后一副狼狈模样的丢出门外;也会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迷药蒙住口鼻,醒来时已经被捆得严严实实,身边围着一圈陌生的大姐姐,自己的小穴里已经灌满了精液;甚至只是去上个厕所,却久久未见人归,颜玉派人寻找才在厕所隔间里发现衣袜被撕烂,一身白浊两眼翻白的诗桐。
哪怕颜玉已经将诗桐如同宝贝一般护在身边严加看护,哪怕已经有无数罪犯被公开用刑,甚至还工口处刑了两名情节恶劣者,诱拐事件也还是时有发生,让颜玉最后不得不时时刻刻给诗桐穿上贞操带和口塞面具来防止她被凌辱。
然而,情况在两个月后发生了变化。那时,历经漫长的拷问和调教,诗桐的数位家人们,正式作为性奴加入了梦岛,并交由诗桐亲自管教。关于这件事,又不得不提起诗桐的姓所代表的,曾经称霸一时的刘家。
倚靠多行业发展得到的雄厚财力,刘家作为这个小国的最大家族之一,势力盘根错节,遍布各地,且与颜玉的家族尤为不和,为了各方各面的利益已经明争暗斗了数年之久。5年前,被拿捏住弱点的刘家被给予致命一击,大当家的横死街头,家族的数位骨干精英随之被一一击破,一时间浩大的家族帝国分崩离析。刘家上下都在收拾细软四散奔逃时,刘家大当家的遗孀,刘云芳及其子女被颜玉亲手捕获。
刘云芳自从嫁入刘家跟了丈夫的姓,就自知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多少有些心理准备,加上这些年来也是颜家的眼中钉之一,因此并不打算过多挣扎饶命,只是哀求颜玉能放过她的子女。而原本执行灭口命令的颜玉,见到刘云芳那绝世的美貌和母性成熟的性感身姿,顿时色心大起。再看她的几个女儿,不论年长年幼均是貌美如花,就连唯一一个男孩也生得阴柔标致,不辱她们母亲的血脉。
颜玉当即大手一挥,将她们全部绑回梦岛,打算调教成自己的玩物。而最年幼的刘诗桐当时虽然年仅12,也被颜玉当作偶尔破戒开的荤,亲自上手调教,由此诗桐便于家人分离,终日被颜玉玩乐。
不管是因为她由技巧高超的颜玉亲自调教,还是因为身心尚幼意志薄弱,亦或是诗桐天生就是个淫娃色胚,很快她就被调教得服服帖帖。一开始颜玉不过把诗桐当成难觅的幼女飞机杯和除臭脚奴,可当她意外发现诗桐是个不论被虐或是施虐都能获得快感的淫娃时,颜玉便打算将她培养成一个出色的女王。
诗桐出身富贵,衣食无忧,之前的日子理应快乐悠闲。可实际上,刘云芳对子女抱着殷殷期望,折让诗桐在各自天赋异禀,光彩四射的子女中显得过于平庸,就连长相身材也不如姐姐们亮眼。因此身为年龄最小的幺女却反而最不受疼爱,一直以来都自卑地生活在姐姐们的阴影中。
得知了这一点,颜玉便更加坚定了要将诗桐培养成女王的想法,她十分期待,若是将女王诗桐那些原本轻视自己的家人们交到她的手里,任由她宰割时,会发生些什么···因此,颜玉安排凌雪为诗桐手术打下基础,并通过日常的调教也逐渐将她的嗜虐欲开发出来。
术后的诗桐更是对颜玉死心塌地,在其后的一系列药物和洗脑调教下,诗桐的常识和记忆都产生了一定的扭曲,内心深处认为颜玉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刘云芳不过是把自己当作消遣的养母,姐妹们更是鄙视自己的恶人。
因此,当诗桐看到赤身裸体被捆成粽子,满身污秽地跪在地上的家人们时,她并没有太多的触动,只是继续坐在“母亲”颜玉的脚边,乖巧地捧着她的丝足,张嘴用舌头为她除臭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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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诗桐的故事可长了,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完的。要不要给你添点茶?”
晓萌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听入了迷,手里捧着的红茶早已凉透,便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凌雪让小倩重新为晓萌斟了杯热茶,自己也啜饮一口,问了句。
“为什么突然对诗桐这么感兴趣?”凌雪看着晓萌,微微一笑,“那丫头不喜欢陌生人,当初你刚来的时候,却很快和她···嗯···玩到了一起,倒是挺让我吃惊的。”
晓萌想了想,说:“我自己也说不清,就感觉她有些地方吧···和我挺像的。”晓萌的眼眸低垂着,仿佛想起了些事情,片刻后又抬头笑着说:
“凌雪姐先别提我了,还是接着讲下去吧,我还真挺好奇接下来的事情呢。”说着,摸了摸正在自己身下当椅子的小雅。“说不定,能学到些什么调教技巧?”
凌雪闻言,推了推眼镜,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一阵沉默后,轻声说:“那好吧,反正也闲得无聊,这之后的事情啊,妹妹且听我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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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解开眼罩的刘云芳,一眼看到久别的诗桐时,脸上的表情之复杂让颜玉多年后仍记忆犹新。此刻的诗桐不已经再是刘云芳记忆中唯唯诺诺的胆怯小女孩,娇小的身子被皮革拘束衣勒得凹凸有致,明显与年龄不符的一对柔软D乳抖动着,挺拔的乳头上穿有亮眼的宝石吊坠。经过微整形手术的脸蛋不减分毫稚气,还带着一丝妩媚。天真可爱的面孔却化着紫色系艳妆,活脱脱一幅娼妓淫娃的模样,强烈的反差感反显诱惑。诗桐那涂着兰紫色口红的柔嫩嘴唇此刻正含着仇家颜玉的丝足,一幅陶醉表情细细吸吮着。
而最让刘云芳震惊的,莫过于诗桐胯下那直直翘起的小小肉棒,虽然被尼龙丝质的阴茎套紧紧包裹,顶端却还是在不断地渗出透明液体。刘云芳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淫魔颜玉变成了这幅模样,顿时悲愤交加,冲着颜玉破口大骂,还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立刻被一旁的女仆一把揪住头发扯倒在地,随后被穿着女仆的圆头高跟鞋一脚狠狠踢中小腹。只觉腹中一阵剧痛涌动,刘云芳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子发出丝丝悲鸣。
之后,一位女仆搬来一张凳子,揪着刘云芳的头发将她粗暴地牢牢捆在其上,而此刻她距离颜玉坐着的沙发不过一米的距离。此刻的她虽然已经被惨无人道地监禁虐待了将近一个月,但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屈服之情。
看着面前一脸得意的仇家和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女儿,刘云芳咬牙正欲继续开骂,却突然被身后的女仆将一团骚臭黑丝袜塞入嘴里,随后又是一条肉丝,最后是一条白丝,把刘云芳塞得一阵作呕。随后“滋啦”一声,女仆拉开一段布基胶带,封死了刘云芳的嘴巴后又紧紧绕脑袋两圈,最后挑衅地拍了拍她的脸蛋,便退下侍立一边。
颜玉看着只能小声闷哼却仍旧怒瞪着自己的刘云芳,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微笑。她将黑丝足尖从诗桐嘴里抽回,撩了撩她沾满口水的下巴,妩媚地笑了笑,说:“乖女儿,差不多可以坐上来了。”诗桐的表情一阵欣喜,随后正跪磕了个头,嗲嗲地说:“谢谢母亲大人,感谢主人宠幸~”
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这般卑贱地认贼作母,刘云芳顾不得嘴里的脏丝骚臭,又是一阵急切的呜咽闷哼。
可当她看到诗桐风骚地扭着腰,缓缓爬到颜玉怀里,将自己湿漉漉的阴户撑开后对准颜玉肉棒的肉冠摩挲时,她霎时间沉默了片刻,随后开始疯狂地摇晃椅子,嘴里不住地发出闷叫。
两旁的女仆见状立刻操起电棍上前,一左一右地抵在刘云芳的白皙巨乳上,按下了按钮。随着一阵激烈的痉挛,刘云芳猛地一仰头,被紧绑在椅子腿上的肉丝足背也撑直了,脚趾不自然地分开,片刻后她就无力地垂下脑袋,昏死过去。
颜玉顿时一皱眉,不满道:“干嘛呢你俩?快把她搞醒,让她好好看着!”二女仆连忙躬了下身道歉,一人揪着刘云芳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另一人扭开一瓶紫色药剂,将细小的瓶口对准她的鼻孔,随后一下子倒空。刘云芳瞬间激烈地呛咳一声,惊醒过来,挣扎一番,随即就感觉整个鼻腔火辣辣的,充满了刺鼻药香。片刻后,人虽是醒了,大脑却晕晕乎乎的,身子还有些瘙痒发热。
随后,刘云芳的上下眼皮被一对小夹子夹紧,分别朝上下拉开,眼睛被迫瞪大,女仆又从背后双手锁住她的脑袋,逼迫她看着面前颜玉与自己的女儿交合。泪珠不断地从眼里滴落,嘴里不住地发出呻吟,但颜玉和诗桐只是把这当主助兴,愈发地性奋起来。
此刻诗桐的蜜穴口已经摩挲了一会儿颜玉的肉冠,晶莹粘稠的蜜液早已涂满了整个肉棒,只不过对于那嫩穴而言颜玉的壮根实在过于粗大,尤其是膨大的肉冠显得异常狰狞,一时间难以进入。诗桐蹲着的白丝双腿不住地打颤,显然下体正经历着强烈的快感,体力也有所不支。
颜玉倒是不急,一边轻抚着诗桐的脑袋一边享受着这愉快的前戏。突然,诗桐白丝小脚一滑,失去重心扑进了颜玉怀里,肉棒也随之猛地突入穴内,直抵花蕊,瞬间在幼女的小腹凸显一轮形状,直接把诗桐顶得仰头发出一声浪叫,下体随之渗出破瓜的鲜血。
而实际上诗桐作为颜玉的人肉飞机杯,小穴早已变成了颜玉肉棒的样子,只是今天为了刺激和羞辱刘云芳,才让凌雪临时修补了诗桐的处女膜。倒也让这小穴变得更加紧实了一些。
刘云芳又是一声悲鸣,不忍再看这惨景,想要扭过头去却被死死锁住脖子,只能默不作声地痛哭着。
诗桐缓过劲来,一脸幸福地抚着自己的小腹上的凸起,隔着肚皮摸摸颜玉的肉棒,随后小脚蹬了蹬,重新蹲好后努力地想要起身。随着连绵不绝的销魂媚叫,诗桐身下露出半截肉棒,紧实的嫩穴随之被带出一截,紧紧贴在颜玉的肉棒上。这一小圈媚肉,竟然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嫩肉刺,全然没有正常女性小穴内壁的光滑可言,倒是和那成人用品有几分相似。
这也是那变态的人体改造手术的成果之一,诗桐的小穴内部布满了这些淫肉刺,不仅更能刺激插入的肉棒,本身也十分敏感,随便一只被稍微一刺激就能让诗桐淫水横流,快感不断。不仅如此,也让诗桐的蜜穴变得紧致却韧性十足,哪怕是颜玉的怪物级别肉棒,性爱结束后不久也能让蜜穴恢复如初。
诗桐体内,随着半截肉棒拔出,颜玉的肉冠勉强是脱出了宫内,诗桐便双手抱头,开始蹲起,让颜玉的肉棒抽插着自己的淫穴,脸上挂着淫荡的微笑,俨然一幅调教得当的性奴侍奉主人的模样。一时间,淫肉碰撞发出的声音伴着诗桐的销魂浪叫充斥在屋内。
不多时,诗桐突然停下了动作,身体激烈颤抖着,几股淫水从蜜穴和肉棒的缝隙中喷出,娇喘着迎来了一轮绝顶。她脱力的小脚又是一滑,再次坐在了肉棒上,肉冠突入宫内,惹得她又是一阵仰头高潮。
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力气起来,只是靠在颜玉的双乳上,两眼迷离着喘息。颜玉也终于伸出双手搂住她,在额头上留下一吻,“辛苦了,乖女儿,接下来让妈妈来就好。”
诗桐脸上露出一瞬间的幸福微笑,随即就变成了一幅淫乱的表情。颜玉起身将诗桐按在沙发上,两手掐着她的脖子,扭动纤腰开始疯狂打桩,每一次都是整根肉棒出入,带动肉冠无情蹂躏诗桐的小小子宫和蜜穴。
无法呼吸,憋得满脸通红的诗桐却是一脸的幸福极乐,眯着的双眸眼角挂着快乐的泪珠,小嘴张着吐出嫩舌,舌心的小小银色舌钉闪着猥亵的亮光。下体的淫水如同打开了闸门,随着颜玉的动作四溅,一双白丝小腿足背绷的直直的,在颜玉背后交叉,主动揽着她的纤腰。
不多时,颜玉一记重击,肉棒深深插入蜜穴后停住,诗桐也随之一阵痉挛,随后蜜穴中溢出股股腥臭精液。长达数分钟的高潮之后,颜玉猛然一拔肉棒,带出一截外翻的漏精蜜穴,便一脸惬意地重新坐下,将身体还在微微抖动的诗桐抱在怀里,一脸的宠溺。
看着亲生女儿被改造成这幅模样后在自己的面前被中出到失神,心中对诗桐的愧疚让刘云芳此刻已是万念俱灰,泪如雨下。而让她更加羞愧的是,在那刺鼻的药物作用下,自己竟然看着女儿被仇家强暴还产生了反应,被并拢紧缚的大腿内侧已经湿成了一片。
诗桐在颜玉的怀里缓了一会儿后起身下地,伸手摸向自己还在滴落精液的私处,将翻出的媚肉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塞回,随后恭恭敬敬地跪在颜玉两腿间,气喘吁吁地双手握住颜玉仍旧挺立的肉棒,开始为其打扫口交。
颜玉笑着摸摸诗桐,问道:“乖女儿,你还认识她吗?”说着,指了指椅子上的刘云芳。诗桐则是呲溜一声吸了吸,抬头舔舔嘴角的精液,顺着颜玉的手指看去,随后不屑地“切”了一声,笑着回答:“当然认识了,母亲大人。”
颜玉看着满眼尽是悲伤的刘云芳,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便又说道:“那么久没见了,诗桐不想她吗?快去打个招呼吧。”
诗桐则是嘟囔了一下,小声道:“有什么好想的···”便依依不舍地又舔了舔肉冠,转身面向自己的亲生母亲,想了想,扬起手掌,一耳光抽在刘云芳脸上,“很高兴再见到你,臭婊子。”冷冷地留下这么一句后,诗桐便迫不及待地跪回去,继续舔舐肉棒。
颜玉顿时乐得哈哈大笑,伸出双手揉着诗桐的脸蛋,夸着:“不愧是我的好女儿,真有礼貌啊。”诗桐红着脸笑了笑,小声道谢,便埋头更加卖力地口交起来。
而刘云芳则是被这并不算用力的一耳光彻底打丢了魂,眼皮被扯得生疼的双眼已经快流干眼泪了,两眼只是空洞地看着魔鬼般大笑的颜玉和女儿低头侍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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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姐姐大人当年···性格还真是恶劣啊···”晓萌一脸意外的表情,脑海里想象着恶魔般的颜玉,却还是很难将心中那个表面严厉实则温柔的姐姐大人和一个嗜虐的疯子联系在一起。
“呵,错了,她现在的性格依旧很恶劣。”凌雪不屑地笑笑,把玩着用来吃蛋糕的银叉,灵活的纤指让它如同暗器一般在指尖旋转翻飞。
“嗯···至少我觉得姐姐大人是个温柔的人。”晓萌这么说着,小脸不禁一红,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白丝小脚不停摆荡着,不时踢在身下小雅的肥硕双乳上。
看着一脸花痴的晓萌,凌雪笑着叹了口气,“那是因为对着你才会温柔呀傻妹妹。”说着,脸上浮起一丝忧伤,“我这个老太婆是不会再被她想起来的咯。”
晓萌咯咯一笑,“凌雪姐若都能算得上老太婆,那我们梦岛岂不是成了老年活动中心了。”凌雪闻言,顿时仰头放声大笑,全然不见平时的严肃模样,片刻后伸手擦了擦眼泪,“果然还是和晓萌妹妹相处比较轻松有趣,比起颜玉那座更年期冰山要好太多了。那么,刚才说到哪来着···哦对了,说到颜玉对刘云芳的当面羞辱。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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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看到恶堕的亲生女儿对刘云芳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但她并不是会简单就此屈服的人,她知道自己和女儿们定是难逃颜玉的魔爪,因此心如死灰,一心求死,却绝不屈从于颜玉及其手下的淫威。
一开始,颜玉将刘云芳交给诗桐,决定放手让她去做,想看看诗桐能将她母亲调教到什么地步。然而事实证明颜玉还是高估了一个小女孩的心智。在十多天的时间里,诗桐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任性的泄愤,既没有诱导也没有命令,更谈不上鞭子与糖的策略。毫无进展之下,颜玉决定接过教鞭。
然而此刻倔强的刘云芳在历经惨无人道的暴行后已经几乎对酷刑折磨免疫,轮番的性虐奸淫也让她变得麻木,甚至用她其余宝贵女儿的幸免要挟简单来说,就是变成了一个废人。一时间,就连颜玉都束手无策。
而不久后,梦岛的产品研发部门新推出的药品让事情有了转机。这款新型的媚药效果强劲,集催情与迷魂的功效于一身,配合辅用的精力剂能让双方都有绝佳的性爱体验,美中不足的是有极强的成瘾性,需要严格按量服用。这也正是多年后风靡梦岛的媚药粉色回忆的最初版本。
颜玉灵光一闪,先让凌雪对刘云芳的身体动了点手脚,用药品和手术严重降低了她的消化能力,进食正常的固体食物会让她腹痛难耐,从此只能流质饮食。随后命人直接从研发部门的仓库搬来两大桶新型媚药,将媚药原液直接掺杂在营养液中给刘云芳灌食。
期间,刘云芳被穿上厚厚的全包乳胶衣,鼻孔被塞进可以封闭嗅觉的充气鼻塞彻底封死,嘴里含着牙套型口球,中间穿过一根呼吸和饮食共用的硬管,随后脑袋被彻底头套。耳朵塞进隔音耳机,眼睛上戴着一套VR目镜,不间断地播放女儿们和自己被轮奸虐待的视频,甚至有时还穿插直播。
然而,刘云芳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没有一丝的刺激,每一寸皮肤都被覆盖在胶衣之下,敏感部位特意穿戴柔软舒适的棉质内衣,再加上她时常被严格拘束,别说是自慰,哪怕是扭动一下身子都难于登天。
而颜玉每天都在给她灌食掺着过量媚药的营养液,并命令她做大量运动,甚至专门在牢房内安装了跑步机。表现良好就可以得到及其短暂的跳蛋或振动棒隔着胶衣的刺激,表现差则是加量的运动以及媚药灌注。
过量的媚药让刘云芳无时无刻不处于强烈发情的状态,再加上眼前不断播放的淫秽画面的刺激之下,她逐渐迷失自我,疯狂地希望有人能来插入她,玩弄她,甚至羡慕起视频中的女儿们能肆意高潮。感官被封闭大半再加上媚药的药效,让她的全身上下都变得异常敏感,那隔着胶衣的跳蛋刺激都足以让她潮吹。
短短三天时间后,为了能够得到那短暂却足以让她爽到失神的奖励,刘云芳开始对耳机里传来的任何指令都唯命是从。包括用那对乳胶巨乳帮负责看管的女仆们乳交,通过那根唯一的呼吸管一滴不剩地喝光数人份的尿液,甚至还有用穿戴假阳具将自己的长女强奸到失神。
五天后,刘云芳被脱下胶衣,双手双脚被紧缚在身后,赤身裸体地沉入了装满媚药原液的培养皿中,被不管不问地关在其中整整两天,期间只有一根呼吸管与外界相连。
当她被捞出来的时候,已经几乎不成人形,解开束缚的一瞬间就抱着最近的大腿,口齿不清地乞求着高潮。而颜玉也满足了她,满足了她整整一天一夜。这段时间里,她被包括颜玉在内的数人轮番奸淫,直到她双眼失神都不曾歇息,随后玩累的众人把她丢到了公共厕所当成临时便器。期间她不断被灌着媚药和精力剂,甚至直接从舌头、脖子和手臂上注射。
随后,被玩到休克的刘云芳被送到凌雪那边抢救,险些因为心脏骤停而去世。极致的快感落差让她几天后康复后回到牢里时,已经不再是那曾经名为刘云芳的女人,而彻底变成了媚药成瘾的性爱上瘾的雌兽。哪怕她平常还是表现得那么坚贞不屈,一旦药瘾发作时便浑身如同万虫噬咬般瘙痒难耐,敏感部位更甚,立刻就会跪倒在地低声下气地为一两滴媚药哀求。
颜玉便满意地将雌兽刘云芳交到了诗桐手里,并教会了她媚药的使用方法。起初,诗桐看着并无异常的刘云芳还将信将疑,可当她看到曾经的母亲药瘾发作,涕泗横流地跪在地上盯着自己手里的粉色小瓶时,脸上顿时浮现阴险的坏笑。
诗桐将几滴媚药滴在脚上,很快就被白丝吸收殆尽,随后把丝足向刘云芳伸了伸。而后者则是毫不犹豫地连滚带爬地冲上前,捧起诗桐的白丝小脚就是一顿贪婪的吸吮舔舐,惹得诗桐一阵大笑。
这么一两滴浸入丝袜的媚药哪能满足刘云芳,在诗桐的丝足上涂满了自己的口水后,她的瘾症也丝毫没有得到缓解,便又开始胡言乱语地哀求自己的女儿,言语间甚至主动加上了主人的称呼。
诗桐又是一乐,一脚踢开刘云芳。随后取来一个狗盆,掏出小肉棒,舒舒服服地解了一盆热乎乎的淡黄圣水,随后将小半瓶媚药倒进其中,随后将其推到刘云芳面前。被折磨得心痒难耐的刘云芳不必下令,就立刻端起狗盆,跪着大口大口地喝着亲生女儿的圣水,不多时便舔干净最后一滴,脸上露出一阵恍惚,显然症状缓解了不少。
诗桐见识到这小小媚药的奇效,顿时喜出望外,搂着颜玉一边道谢一边兴奋地雀跃。从此,诗桐便依靠媚药来控制调教刘云芳,终日辱虐奸淫,各式玩具刑具轮番登场,玩得不亦乐乎。
神志清醒的时候,刘云芳会恢复那桀骜不驯的态度,哪怕跪在地上也顶着一张臭脸,怒骂颜玉和谴责自己那堕落的女儿。诗桐则是对此十分厌烦,便命人给她终日戴上乳胶头套,并时时刻刻用一根假阳具口塞堵死她的嘴巴,这样一来既看不见那张烦人的脸,也听不到骂声。只不过单凭那含糊不清的呜咽很难分辨刘云芳到底是想怒骂还是哀求,很多时候诗桐看到她瘫倒在地才知道这是药瘾发作了。
后来,还是颜玉给诗桐支了一招。每次刘云芳想要从诗桐那里得到媚药时,都要反复亲口大声承认自己是诗桐的低贱玩物,甚至还会要她抄写上百遍,并塞上隔音耳机将录音循环播放。所谓谎言重复百遍便会成真,日夜的复读和反复的抄写之下,久而久之让她精神崩溃,便真的认为自己只是一只母畜。再加上药物和调教对身心的侵蚀,让她一天到晚不是药瘾发作就是性瘾发作,身心崩溃之下刘云芳便彻底堕落成了诗桐的性奴隶,此后哪怕是在短暂的清醒时间,也对主人百依百顺、俯首听命。
······
“——这么说来,其实主要还是颜玉姐姐调教得好嘛。”晓萌脑袋一歪,顿悟道。
颜玉摊了摊手,“没办法,那时候的诗桐还太小——虽然现在也一样——那时的她也不过是个新手S,再加上颜玉从来就不是个好老师,因此只能是代为调教后,再转交给诗桐。”
晓萌若有所思,点点头,“这么一说,姐姐好像确实没有给过我像样的指导,每次都只是借着教学的名义玩弄我罢了。”说完,自己脸一红,抱着自己的手臂,像是想起了什么害羞的事情。
凌雪笑道:“但是晓萌妹妹在这方面可真是天赋异禀呢,你看你这把椅子调教得多好,跪了一个多小时也纹丝不动,一声不吭的。”
晓萌轻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身下小雅被乳胶头套封闭的脑袋,“凌雪姐过奖啦,也没费太多心思,是她自己听话而已。”顿了顿,说:“怎么又聊到我了。这之后呢?诗桐的那几个姐姐呢?”
凌雪不紧不慢地伸了个懒腰,道:“晓萌妹妹唷,虽然我也很想继续讲下去,但是好像某个母夜叉要来了哦。这之后的事情啊···”正当晓萌疑惑时,冷不丁的,一道婉转性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之后的事情,不如妹妹自己去问问诗桐怎么样?”
晓萌先是一惊,随后欣喜地站起身,飞扑到来者怀里,“姐姐!你回来啦!”晓萌揽着颜玉的腰,把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猛吸一大口气,随后抬头,“姐姐辛苦啦~”
颜玉接住晓萌搂紧,宠溺地摸了摸脑袋,顿时感觉长途出差的困顿烟消云散。“我一进门就听到有人说我坏话,你听见是谁说的了吗?凌雪医生?”颜玉没好气地问到。
“我不道啊。”凌雪优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脸无辜地看着颜玉。后者白了她一眼,随后揽着晓萌,说道:“走吧,想知道这些故事,直接去问她本人不是更好吗,刚好回来了还没和诗桐打招呼,我也顺道去一趟。”说着,不由分说地带走晓萌。匆忙之中,晓萌朝凌雪挥挥手,乖巧地说了声:“凌雪姐再见,有空我再来找你聊。”
凌雪告别的手刚举起一半,还来不及回答,晓萌便消失在了门口。“颜玉真是的,猴急猴急的,晓萌的椅子都落在这里了。”说着,起身看了看哪怕主人不在,也还在原地乖乖当着椅子的小雅。想了想,来到她身上坐下,压得小雅闷哼一声,“讨厌,人家太重了吗。不过,确实感觉很不错呢。”
凌雪扭头看了眼小倩,坏笑着问:“不知道小倩坐起来感觉怎么样呢?”小倩戴着口球的嘴里呜咽一声,扭了扭身子,便也学着样子,慢慢四肢跪在了地上···
这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晓萌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看着眼前的场景愣了愣,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凌雪姐,忘了点东西在这,可不可以···”凌雪闻言便立刻站起,还顺手捡起牵绳递到晓萌手里。“那就不打扰了,再见~”说完,努力踮起脚尖在凌雪的脸颊上啄吻一下,牵着步伐僵硬的小雅又匆匆离去。
凌雪微微一惊,摸了摸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随后,毫不客气地往小倩身上一坐,哪知道只是片刻,小倩便哀鸣一声,扑倒在地,顿时被凌雪的肥臀压得不停呜咽。凌雪叹了口气,起身把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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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和晓萌二人来到位于另一栋楼的诗桐寝室。刚到走廊,就听见装修成少女幼齿风格的房门内传来嬉闹声。颜玉门都没敲,径直拉开房门。诗桐只穿着透视睡裙和白丝裤袜,正坐在她的性奴们组成的躺椅上,惬意地看着大银幕上正播着的动画,闻声扭头一看,顿时惊喜地笑着小跑到颜玉身边。“妈妈回来啦~还有晓萌姐姐!”
颜玉直接将她抱起,来了个甜蜜地重逢吻,便走入房内并说明来意。诗桐听到晓萌想听自己讲故事,顿时笑着满口答应,随后拉着二人的手到沙发上坐下,又命女仆上茶和点心。
诗桐拍了拍手,轻快地喊了声:“孩子们都过来。”话音刚落,刚刚组成躺椅的四只乳胶性奴爬到了主人们的面前。
为首的一位戴着鼻勾开口器和半开乳胶头套,依旧打扮成乳牛的正是刘云芳,旁边跪着一位乳胶娃娃,另外还有两只四肢伏地爬行的乳胶宠物乖乖地蹲坐在地。再加上一位侍立一旁的乳胶女仆,一共五人,和凌雪告诉晓萌的一样。
“这是大姐小婉,这是二姐小悦,这是三姐小欣和哥哥小裕,然后”随后,抬起白丝左脚踩了踩乳胶母牛的脑袋,强迫她亲吻自己的右脚,“这只嘛···这只是只母猪啦,没什么好讲的。”诗桐顿了顿,转头笑着问:“晓萌姐姐想先听哪一只的故事呢?”
晓萌看着四肢伏地跪在地上的乳胶娃娃,还有不停扭动屁股来带动尾巴摆动的一对乳胶狗狗,心里暗自啧啧称奇。晓萌光是管好自己的两只淫宠都忙不过来,更别说诗桐这边竟有足足5只还能调教得这么服服帖帖的。想了想,却因为都很好奇而不知怎么选。
还是颜玉开了口,说:“就按照年龄大小,从这家伙说起吧。”说着,伸手拽着乳胶女仆的一对美乳前,连接着两乳头的西铁链,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让她跪下。“毕竟我也挺有印象的,还能帮忙补充不少。”
“好~就听妈妈的~”诗桐笑着答应道,随后突然从沙发上蹦下,跑到乳胶女仆的身后,解开她脖子上的小锁,拉开拉链后,费力地剥下她脸上的乳胶头套。顿时,一张沾满粉色不明黏液的俏脸从中露出,哪怕两眼无神,鼻子和嘴巴都因为塞着填充物而略显怪异,也能看出原本是一幅靓丽秀气的容貌。
“小婉她啊,可是个超级荡妇呢···”将头套一丢,诗桐又将小婉嘴里的塞子放气后取出,随后捏开她的嘴巴,抵在颜玉悄然勃起的肉棒上,“要好好服侍哦,不然的话后天也没有饭吃。”随后,便按着小婉地头,当作飞机杯一般服侍起颜玉的肉棒。颜玉满意地笑笑,开口说道:“要说起来,当初一开始——”
······
一开始的时候,诗婉还幻想着从牢房里逃出,或是被父母的旧部救出。她被和妹妹们监禁在了一起,看守们虽然都是身着暴露服侍的性感女性,但她们中的不少人明显胯下有不明突起。但她们并没有遭到虐待或是侵犯,甚至身上都没有额外的拘束,甚至于不论是饮食还是生活环境都能算得上轻奢。她们提出的大部分要求,除了通信与人生自由相关的部分,大都得到了满足。期间诗婉也作为长女站了出来,主动与看守们交涉,尽她所能地庇护着妹妹们。
然而半个月后情况急转直下,原因便是她们一个个接连被用来当作迫使刘云芳屈服的工具,首先被带走的就是诗婉。她被罩上头套,粗暴地反扭着双手,一路跌跌撞撞地被押到一间地牢。在那里她见到了阔别近半个月,遍体鳞伤,但神情依旧坚定的母亲。
还来不及上演感人的重逢,诗婉全身的衣服就被撕碎,被三四个人按在桌子上侵犯,为首的正是一脸扭曲坏笑的颜玉。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诗婉稚嫩的处女小穴被颜玉的怪物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守了21年的贞操也随之碎了一地。诗婉因为下体撕裂的剧痛惨叫着,却被人用不知哪来的臭丝袜内裤死死堵住小嘴,挣扎的手脚也被人死死按紧后绑在桌腿上。
诗婉就这样在自己的母亲面前被一轮又一轮地侵犯着,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又被耳光抽醒电棍电醒,最后浑身沾满精液,奄奄一息地被抬到一间阴冷潮湿的地牢。从被带来到被抬走,不过半天时间,便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诗婉被直臂反绑的双手和并拢捆紧的双腿连在一起,呈驷马姿势趴在冰凉粗糙的石板地上,眼泪从眼罩缝隙中挤出,与从口球中漏出的口水汇聚到一起,在脸下积成了一小块水洼。红肿的小穴处严重的撕裂伤不断地传来阵阵剧痛,再加上并拢反绑的双臂也阵阵酸痛,让她难以自然入眠,却也只能无助地呜咽悲鸣,甚至挣扎着换个姿势都不可能,最后因为极度的疲惫昏睡过去。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么残忍的事情,万念俱灰之下萌生了想要自我了断的想法,但想到仍然被监禁的妹妹们她又迫使自己坚强起来。
过了几天,她浑身被数道麻绳捆成毛虫,脖子上套上绞索站在一快冰块上时。她不傻,知道自己将要在母亲面前被慢慢吊死,还不等颜玉开口,便不屑地开口怒骂,还冷静地和母亲道别,宛如英勇就义的女烈士一般。
一段时间后,诗婉那早已冻得麻木的双脚高高踮起,仅有脚趾还在苦苦支撑着身体,却无法阻止脖子上的绳子勒得越来越紧。此刻她已经严重呼吸困难,小脸憋得青紫,双眼翻白,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舌头也不自主地吐出嘴外。当诗婉不慎脚下一滑,彻底悬空时,刘云芳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了非人的凄惨哀嚎,她看着自己的大女儿无助地悬空抽搐着,两腿之间失禁的污物横流,随着缓缓晃动的双腿洒落一地。奇怪的是,她挣扎了很久却仍未彻底断气。
原来,诗婉的绞刑被动过手脚,除了脖子上的绞索,还有两根负重绳绕过她的腋下分担了一部分重量。经过精心的设计,诗婉能够在窒息的边缘挣扎许久才会危及生命。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没事。严重的呼吸困难导致她的大脑开始缺氧,整个脑袋如同灼烧般剧痛,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也表明了她正经历巨大的痛苦。
之后,她被放下来送到凌雪手里治疗,那逆天改命般的医术虽然治好了诗婉的身体,却治不了她的心。当她醒来时,就彻底变了个人。这次绞刑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原本自信大方的她变得胆小畏缩。只需随手拿起一截麻绳,再盘成一个圈,在诗婉面前晃一晃,她就会失心疯般的惊叫,甚至于小便失禁。
鞭子已经抽过,该给糖了。颜玉见时机正好,便给诗婉注射媚药后捆得严严实实地丢回牢里,不多时当她欲望正浓时,亲自带着属下轮番用玩具给她无痛的温柔百合性爱,让她连番潮吹直至再度失神。
如此反复之下,诗婉变得越来越听话,越来越服从。而颜玉却顿感兴趣全无,她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那倔强的刘云芳的大女儿竟如此不堪,不过是一次濒死的经历就成功让她屈服。反正性奴诗婉也就此诞生,调教也算成功,颜玉便将她晾在一边,仍由属下们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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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过是一次濒死体验’啊?颜玉姐姐,”晓萌一脸黑线地看着对此轻描淡写的颜玉,说道:“明明是那么可怕的事情居然被说得只是抽了她几下她就老老实实听话了一样。”
颜玉耸耸肩,伸手揪住晓萌的小脸一顿揉搓,“那只能说明你还太嫩了妹妹。”随后,看了看自己胯下还在努力为自己口交的乳胶女仆诗婉,笑了笑,“确实很无趣嘛,像她这样的性奴,梦岛一抓一大把,一点特点都没有。”说着,一声淫靡娇喘,伸手按住诗婉的脑袋,狠狠地深喉中出一发。而诗婉即便是被那样的肉棒塞满喉咙,也只是苦苦喘息呻吟着,并没有一丝的挣扎动作,眼神依旧黯淡无光,显然对此已经十分习惯了。
片刻后,颜玉拔出肉棒,诗婉捂住嘴巴微微一阵反呕,却并没有漏出多少精液,舔干净嘴角和手上后,又捧起颜玉的肉棒,用舌头仔细打扫起来。
这时,诗桐略带不满的声音响起:“刚刚几乎都是妈妈在讲嘛!明明晓萌姐姐是专门来问我的!”颜玉笑了笑,抱起诗桐放到晓萌身边,“好好好,那接下来你来讲,下一个该到···该到小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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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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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