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变了,不是吗?
人,有了弱点便会软弱,便会将制肘自己的力量送予敌人。
他不想再给伤痕累累的大地带来战火,不想再让饱受催残的百姓无辜的被卷入他们两兄弟的争斗里,是以,他派出了手里所有的暗衣卫。
就此一搏,胜者为王,败者——死。
月已过中天,凉爽的夜风徐徐,却吹不走轩辕孝天此刻心中的烦燥。他站在这偏僻的宫殿一角已等候多时了,却还是没有等来想要的消息。
身后,机关开启的声音轻轻响起,他猛的转过身,看向机关的出口处——那面与别处并无一点不同的宫墙。
“皇上!”黑衣人脚步踉跄的自开启的暗门走了出来,一见轩辕孝天便双膝一软,趴跪在了地上,声音极为粗哑虚弱的低唤了声。
夜风抚动,带来越渐浓郁的腥甜铁锈味,让轩辕孝天惊恐的瞪大了眼,“你受伤了?”他心中大骇,这么说来,计划……失败了?
“咳,咳。”
黑衣人轻咳了两声,语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吃力的道:“计划失败了,我们全力出手,哪知对方早有埋伏,对方的人数足有我们的两倍之多,武功也都不在我们之下,出手精准狠辣,兄弟们全军覆没,属下……咳……属下被三人围攻,心脉受到重创,也快不行了,还请皇上早……咳……早做打算,咳咳……”。
轩辕孝天面若金纸,浑身冰冷的几乎快打起寒颤来。
轩辕信宇竟也有不亚于他暗衣卫的武力存在?
可即然他有如此强的武力,当初为何会毫不抵抗的逃走?
难道那些都是装出来不成?
那夺位失败的失意、颓丧也都是故意装出来迷惑他的?
还是,还是他得了隐卫军——那支只有正统皇位继承者才能知道和掌控的私兵?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他还能有几分胜算?真能在这场阴谋中立于不败吗?
轩辕信宇竟能隐忍这么多年,真是好心计,好手段。
“皇上,咳,保……保重。”忠心的暗衣人首领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便咽下了最后一气。
轩辕孝天瞪着那黑暗中的那一团阴影,鼻尖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冰冷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痛惜。
他心脉受创重伤欲死,却还拼着最后一口气前来报信,如此忠臣,若他手中再多几个,如今也不致于如此狼狈。
“厚葬他吧。”轩辕孝天举手向黑暗中轻挥了下,疲惫的转身离去。
暗衣卫全军覆没,就算他极其不愿再将被轩辕信宇折腾的破破烂烂的江山卷入战火,也不得不为之了。
朱凤真正的第一暗杀武力——隐卫军,极可能被轩辕信宇掌握着,他如今唯有调集大军回京勤王,才能有几分胜算。
他没有退路了,身为帝王不是战便是死,但他也是骄傲的,也是自私的,不到最后一刻,他决不容自己低头,一旦到了最后一刻,若真是他败了,那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朱凤如今被弄的这般残破,轩辕信宇若以为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他,再光明正大的公然推翻他,便可名利双收的话,那他会很乐意用最实际的行动向他表达自己的看法的。
无意识的在宫中乱走,不想转过一座宫墙,眼前便出现一座灯火通明的宫宇。
轩辕孝天微微一愣,怎么会走来这里来?
他原本不是想回御书房的吗?
愣愣看着那自宫院里透出的暖暖灯火,他仿佛看到了这宫院的主人那纯真妩媚,微微含笑的脸,心底微微的悸动了下,他那冰冷的心似乎也有了几分的暖意。
在这充满了冰冷杀机和绝望的夜晚,他突然间很想抱一抱那个女子,让她温暖的身体帮他驱一驱这满身的冰寒。
顺应心的感觉,轩辕孝天直直的走进“玉凤阁”。
“皇上?”
刚从浴池里出来的花无语惊讶的瞪大了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她床上的轩辕孝天。
听说如今瘟疫肆虐,民乱不断,边境也是不太太平,轩辕孝天可有一阵子没有踏进后宫了,今天怎么会突然跑到她宫里来?
而且事前也没听管事太监过来通禀。
花无语皱眉看了眼刚被她关上的内殿大门,骂道:“外头的奴才怎么回事?皇上来怎么也没人来通报臣妾出门迎接?”
“是朕让他们别嚷嚷的,听着烦。”轩辕孝天一脸疲惫的挥了下手,闭目斜靠在床柱上。
花无语见状,默默的走上前去帮他脱了鞋袜。
正想解了轩辕孝天外衣,让他睡的更舒适时,腰间突然被一双大手揽住。
“呀——”花无语轻呼一声,有些吃惊的看着突然埋首在她胸前的轩辕孝天,“皇上?”
轩辕孝天径直用脸摩挲着无语胸前的丰满,那丰腴又弹性十足的高耸让他眯起了眼,想起花无语特殊的体质,身体的某个部位便非常有感觉的抬起头来。
他轻叹着道:“语儿,朕想要你,取悦朕吧。”
此时抱着花无语温暖沁香的身体,他只想暂时抛开一切,感受她的温暖。
花无语诧异的眨了眨眼,总觉得今天的轩辕孝天非常的不对劲,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但直觉的,她就觉得事情不对。
而且老实说,进宫这么久以来,凡是轩辕孝天召寝,都是他自己主动的,而且教导人事的嬷嬷还特别嘱咐过她,说是关系到皇帝尊严:皇上是九五至尊,就算是关起房门来,也只能是皇上“骑”她,她不能去“骑”皇上。
虽然私下里谁骑谁外人也不会知道,也管不着,不过进宫致今,在房事方面,确实一直是轩辕孝天在掌握主动,最管一开始是谁骑谁,最后也都会变成他在“骑”她。
看着似乎极为疲惫的轩辕孝天,花无语温柔的低问:“皇上今儿个很累吗?”
取悦男人她不是不会,出身春满园那种专为取悦男人的地方,她琴棋书画或许不精,但在取悦男人上不但会,且还花样繁多技艺精深呢。
只不过是之前无心于此,而且因为轩辕孝天通常都比较猴急,根本没她发挥的余地而已。
迷醉的以脸摩挲着丰腴酥胸的轩辕孝天发出模糊而低沉的声音,“恩,朕不想动,你侍候朕。”
今天的轩辕孝天让花无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却也没敢多问,温顺的轻应了声:“好。”
若轩辕孝天让她做别的,兴许她还会觉得为难,只是取悦他,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男人在女人的身下是极为敏感而脆弱的,通常只用轻轻的撩拨,便能让他们丢兵弃甲。
花无语解开自己腰间长袍的系带,双手一翻,任开襟的长袍滑落在地,露出里面一丝不挂,丰腴柔美的胴体。
“皇上要先揉臣妾的胸?还是让臣妾先帮你脱掉衣物?”
这个场景其实有些好笑,花无语问这话时表情是极为正经、严肃的,这让轩辕孝天冰冷的眼底不由的溢上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张口含住一方挺立的红梅,口齿不清的应道:“朕先吃着,你帮朕除衣。”
“哦,好。”花无语乖巧的依言而行,像个听话的好孩子。
轩辕孝天用舌头轻轻的摩挲着粉红的梅果,感觉着它慢慢的在口中变硬,抬眼斜瞄了下离他不远的雪峰上的另一颗,果然,那果子也已经仰然挺立了起来。
“皇上,抬下手。”
花无语一本正经,且尽职尽责的将轩辕孝天的衣服全部自身上扒了下来,正想侧身将衣服放到一旁矮几上,却被轩辕孝天的双手给抱紧了。
无语皱眉,“皇上,您先放开臣妾一下,这样臣妾不好放衣服了。”
听说皇帝的衣服就代表着皇帝本人,是不能乱放的,若是因为一件衣服而被人责难,她会郁闷死的。
这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衣服?轩辕孝天有些不满的以舌头卷住那枚弹性十足的肉果子,用力的吸了一口。
“呀啊……”胸部的酥麻让花无语轻叫了一声,雪白如玉的脸上立即飞上两抹诱人的红晕,她气息有些不稳的轻轻喘气,一边有些为难的看看手里提着的衣服,又看看正在津津有味的吸吮她乳头的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往这种脱衣服的事,都是轩辕孝天自己解决的,基本上每次侍寝,她都早已光溜溜的在等着他享用了,而他一般在一见她时也会极快的把自己扒光。
偶尔他不耐烦也会自己直接撕了。
可现在由她脱诶,做皇帝的男人就是麻烦,连件衣服都这么“尊贵”,现下这男人又不肯松嘴,难道要她一直提着?
花无语烦恼的表情差点没让轩辕孝天笑出来。
他之所以这般迷恋花无语,除了她天赋异禀的身体,还有她妩媚的风情与“单纯”与世无争的个性(其实是无心争,并不是单纯)。
事实证明这女人真的有取悦他的本事,单只是这么一个表情便足以让他心情愉悦的抛开所有烦心事了。
轩辕孝天轻笑着松了口中被自己吸得尖长的乳尖,一把夺过花无语手中的衣物,看也不看的扔下床去,继而往身后的大床上一倒,笑望着像解决了一件大事,松了口气的花无语,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握住她丰满硕大的双乳,肆意的挤压揉捏起来。
花无语面浮红霞,情欲萌动。
她的身体经过春满园极品秘药近三年的洗炼,本就极为的敏感,此时双乳被轩辕孝天这般姿意的玩弄,微微的刺痛夹带着阵阵酥麻感,顿时便让她气喘呼呼的轻声呻吟了起来。
双乳被轩辕孝天这般大力的挤捏,开始热烫了起来,整个乳房紧绷硬挺,乳头高高的挺立着,变得极为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