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倚天屠龙史(7)
(7)空谷遗孑不思量
张无忌身子在百丈悬崖凭空落下,本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忽见一个身影如巨鹰般凌空扑下,接着身子一空,随那人打了几个滚,落在一颗崖柏的树枝上,定睛一瞧,原来是朱长龄。张无忌虽恨他阴险狠辣,但见他临事果决刚勇,兼且有一身绝世轻功,心下也不禁佩服。朱长龄笑道:“小子,你只要不死,咱们找到你义父,我这一身功夫全传了你。加上你义父金毛狮王的本领,辅以神兵屠龙刀,这武林第一人,便不做他人想了。”张无忌干笑一声,心下自然知道这番话都是哄孩子的鬼话,当下探身往树下一张,道:“朱伯伯,下面似乎有个平台,我下去看看。”说着就要动身。朱长龄抓住他衣服,探身一看,果见绝壁向内倾斜,约莫一丈远处确有一个平台,勉强可容两人藏身,若不跳到这棵崖柏上,从上面却难以发现。朱长龄想了想道:“眼下活着要紧,你的性命可是一等重要,还是我陪你同去。”说着抓起张无忌,觑准平台,跃了下去。张无忌一落地,立刻着地滚去,与朱长龄分可数尺,险些落下平台。他本来死志已决,没想到这么一滚,竟看到一个山洞,当即钻了进去。朱长龄大怒,跟着钻进来就去抓张无忌的脚。张无忌用力一蹬,甩脱鞋子,奋力爬了进去,朱长龄爬了几步,却被卡在动中,前进不能,后退不得,再一用力,连肋骨都挤断了几根,不敢更有少动。张无忌爬出内洞,回头一看,哈哈笑道:“朱伯伯,这可真是一处天然嘉穴,你便在这里颐养天年罢!”说着转身离去。
从内洞穿出,竟是一处宽广幽深的山谷,谷中气候与昆仑山浑然不同,此时竟然百花盛开,虫鸟齐鸣,一吸气,温润清冽,沁人心脾。张无忌死中得活,快活的长声大呼,朱长龄听了气的肺炸,大叫道:“小子,你回来,你不知道,这昆仑山的山谷里住着雪女,专吃小孩!”张无忌道:“我十四了,不是小孩。”说完不再理会朱长龄滔滔不绝地讲述雪女如何青面赤目、锯齿獠牙,大步走进山谷,纵身摘了一个不知甚么果子吃了,汁水四溢,甘甜无匹,大是纵怀。又见不远处一个小小水塘竟然冒着热气,近前一看,是一眼温泉,张无忌顾不得满身是伤,脱光衣服,跳进温泉洗了起来。
正洗得开心畅怀,忽然眼前水花一翻,从水里冒出一个女孩子来。张无忌吓了一跳,水中纵跃不灵,踉踉跄跄向后闪了几步,凝神一看,原来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这女孩皮肤洁白如雪,一头秀发湿淋淋的长可及踝,一脸好奇的表情一步步走向张无忌。走到跟前,忽然蹲下,歪着头,瞪着一对碧油油的大眼睛,看着张无忌的阳物。张无忌本能地双手一捂,那女孩开口忽道:“ ?”
张无忌从未听过这种语言,也听不懂,只觉女孩的声音冰冷清澈,纯然天成,却又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极少与人说话,也不会说中国话。但从她眼神表情查辨,大约是问张无忌胯下那渐渐膨大的肉棍是甚么物事。张无忌慢慢张开双手,阳物已经挺立起来,阴头红涨,泛着点点水光。那女孩更是张大了眼睛,慢慢抬起一根嫩葱似的手指,沿着阴头的轮廓慢慢抚摸起来,嘴里轻轻地说笑着些甚么,张无忌一个词也听不懂,但觉一阵酥麻,阳具跳动,一股冲动涌上心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哗啦一声水响,并女孩子的一声惊呼,张无忌已经将那女孩抱住,翻身压在体下,一手握住阴头,便往她股间那白嫩轻软的肉缝插去。只是虽在水中,却无润滑,阴头在女孩柔软的阴肉上顶擦半晌,不得门径而入。张无忌焦躁起来,腰间一用力,往前一顶,那女孩吃痛,大叫一声:“ !”张无忌只觉眼前一黑,头皮、后颈剧痛,身子离水而起,高高飞出一条弧线,重重落入水中,吞了几口温水,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几时,张无忌阒然开目,见自己躺在一个山洞中,那女孩穿着一条兽皮并枝条、树叶编成的奇怪衣服,正在剥洗鱼虾,丢进一口烧开的土钵中。张无忌摸了摸肋骨,断了两根,头颈后面也有几道外伤颇为不轻,但已涂上了些不知甚么药泥。好在伤并不重,他起身自己用树枝、泥浆和药草为自己包扎固定,来到女孩身边,试问道:“你会武功?”说着比比划划,做打拳踢腿之状。那女孩颇为聪颖,摇头道:“ !”说着指指洞口。张无忌出洞一看,陡然间一个庞然巨物走了过来,直吓得他肝胆俱裂。定了定神再看,原来是一只巨大的白猿。这头白猿头大腰粗,双手据地而立,相貌威严,张无忌方知是它把自己脑揪于泉水之中,保护这个女孩。张无忌硬着头皮对白猿抱了抱拳,赶紧回到洞中。他指着自己说:“我,张无忌,中原人。你,名字?”女孩听了几遍,似有所悟,发了几个音,张无忌虽听不懂,但颇类“小赵”,也不知这女孩是不是姓赵。
这天夜里,张无忌住在洞中,忽然寒毒发作,全身剧烈抖动,大声呻吟。那女孩跳了起来,连问:“ ? ?”张无忌比手画脚,最后把全身衣物脱光,指着自己的阳具,拉着那女孩的手握住,教她上下抚弄。那女孩眨了眨眼睛,似乎甚么也不懂,学了一会儿便会自己动手,张无忌腰胯挺起,足尖紧绷,眼看就要泄精,忽听一声怪叫,那巨猿竟从洞口伸进手臂,抓住张无忌的脚拖了出去,轻轻一甩,张无忌凌空飞起,同时阳物在脱离那女孩手掌时被她用力一握,终于泄了出来,在半空拉出几条银白色的线条,落入草丛当中。
如此不觉数月过去,张无忌与女孩朝夕相处,教她说了一些中国话,有时寒毒发作,张无忌明知巨猿可怖,也无法可想,仍是让女孩给自己泄精,有时恰逢巨猿出去觅食,便能痛痛快快泄上一次,保数日之平安。张无忌同女孩在温泉中洗澡,借洗浴之机抚弄女孩身子,巨猿却似乎并不插手,只是威然屹立岸边,令张无忌心中栗六,不能尽欢。这一日洗澡时,张无忌见巨猿不在身边,忽生奇想,对那女孩道:“这里有个去处还没好好洗过,你知道么?”女孩此时已能说几句汉话,睁大眼睛问:“甚么去处?”张无忌将她温软滑腻的娇小身躯搂在怀里,右手轻轻分开她双腿,中止顺着软腻的肉缝向内一舔,便挤开了那两片嫩肉,指尖触到女孩的阴核。女孩身子一动,两腿不由自主地向内夹紧。张无忌道:“莫怕,舒服的。”说着手指开始缓缓滑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时而又画个圈子,只觉女孩身子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加快,也开始微微颤抖,继而变成剧烈地抖动,最后忽然全身、双腿笔直一挺,踢出一大片水花,跟着便瘫成一团软泥一般,卧在张无忌怀中,再也动弹不得了。张无忌抓起她的右手,握在自己阳具上,自己的大手环着她的小手,一上一下抚弄起来,不一会儿便喷出精来。精液在水面以下汩汩射出,遇到温水,自然凝成一个一个白色的小珠,纷纷散落。那女孩歇了一会儿,有了精神,对这些“珍珠”十分好奇,吸一口气,潜下水去寻珠。她的屁股从水面撅起,上面水光流转,照人双目,中间一条肉缝粉红透亮,睹之令人难以呼吸。张无忌的阳具在水下又复挺起,他站起身来,扶住女孩的腰肢,阳物轻轻抵在女孩阴肉之上。此时阴头上余有精液,只需用力一顶,便可破瓜而入。张无忌心中知道,在这空谷之中,竟然天降幼女,纯如璞玉,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自己骗得她为自己泄精,已是冒着天大的风险,若是再破了这女孩的身子,自己必死无疑。但阴头极为敏感的紫红肉球顶擦着世间最为温软的去处,让一个十四岁少年如何自持?张无忌天人交战半晌,终于眼一闭、心一横,把双臀一夹,便要发力,忽听岸边怪叫一声,吓得他连忙放开女孩,转身一看,那巨猿却没有冲来,而是倒在岸边。女孩抓到几颗“珠子”,笑嘻嘻地给张无忌看,此时也见到巨猿,忙踏水上岸。张无忌跟上前去,见巨猿神情极为痛苦,毛发尽湿,双爪捧着肚子,那女孩道:“大猴子,这里,有病的。”张无忌壮着胆子,拨开巨猿爪子,却见它腹部白毛之下,方方正正突起一块,边缘溃烂,显然内有异物,伤已颇为陈旧,看来这次复发十分凶险。张无忌是蝶谷医仙胡青牛得意弟子,医术并世无双,猿又颇近人类,便奔到山洞中取出近日采摘的草药并骨刀、骨针,将大猿肚子上的伤口切开,取出一个油布包裹,放在一旁,又给伤处去腐肉、上药泥,最后以骨针、树皮丝线将伤口缝合。猿猴颇为虚弱,张无忌和小女孩用巨树叶子给它盖好,遮风挡雨,这般将养了三日,第四日早上,猿猴已不见踪迹。
张无忌查看油布包裹内的物事,原是一部经书,名叫《九阳真经》。张无忌大喜,心道当日太师父带我上少林寺便是讨要这本经书治病未果,天可怜见,在这无人深谷竟让我找到,只是为甚么在猿猴体内,便不得而知了。张无忌立即开始修炼《九阳真经》,体内寒毒日渐消减。虽然幼女在侧,巨猿又不知下落,但张无忌生怕巨猿突然反悔,加上自己的寒毒已经轻了许多,倒是一连数月不曾让女孩泄精。
这一夜月圆如镜,大似冰盘,张无忌带着女孩坐在湖边赏月,指着月亮道:“月亮。”女孩奶声奶气地跟着学道:“月亮。”张无忌指着自己道:“无忌哥哥。”女孩又道:“无忌哥哥。”张无忌搂过女孩,吻了吻她的头发。女孩道:“作甚么?”张无忌道:“亲亲。”女孩道:“亲亲,甚么的?”张无忌道:“这样便是亲亲。”说着轻轻吻上女孩双唇,只觉那唇比她阴部两片嫩肉还软、还轻,如同吻上云朵、雪花,虚无缥缈,如在雾中。张无忌轻轻探出舌头,女孩颖悟异常,也伸出舌头相迎,两人舌尖缠绕,砥砺摩擦,呼吸都渐渐急促。女孩含糊地道:“这里,热的。”张无忌见她用手指着自己胯下,便撩起她的兽皮裙子,里面甚么都没穿,直接露出白嫩的一条肉缝,月光之下,肉缝之间竟然晶光闪动,隐然有汁液流出。女孩又笑着道:“无忌哥哥,变大的。”张无忌看了看自己腿间之物,已将他的裤子顶起一个帐子。这一年他已经十五,身子又长高了不少,裤子又破又短,许多地方已经露肉。张无忌索性脱下裤子,解开女孩衣裙,两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互相用手缓缓抚弄对方的阴部,倒不急着行事。他们一个经历奇异,一个纯然无知,与世间愚夫愚妇疾风骤雨般交合全然不同,自有一套法则,不足为外人道也。张无忌抚弄着渐渐潮湿的肉缝,忽道:“春杏,认识?”女孩茫然地摇了摇头。张无忌笑笑,指着自己的阴头,道:“鸡巴。”女孩笑着道:“鸡巴。”张无忌虽然幼失怙训,但从小谢逊教他读书识字,又从胡青牛学医,颇识文墨,这等粗俗之语,他也极少说出口,此时无意中一说,顿觉兴味盎然,又道:“鸡巴。”女孩道:“鸡巴,无忌哥哥的。”张无忌道:“小赵喜欢鸡巴?”女孩道:“小赵喜欢鸡巴,无忌哥哥的,只有。”张无忌道:“小赵亲亲无忌哥哥的鸡巴。”女孩高兴地道:“亲亲鸡巴!”伏过身来,便将樱桃小口吻上阳具。张无忌顿觉舒畅,轻声道:“鸡巴,吃进嘴里,好吃的。”女孩听话地将阴头含入口中,大概是记得方才接吻的方法,仍用舌头环阴头舔弄绕动,张无忌下体酥麻舒泰,忍不住把女孩的头轻轻向下按了按。女孩顿有所悟,上下含弄起来。张无忌几乎便要泄精,连忙教她停下,趴到她腿间,分开阴唇,露出阴核,道:“无忌哥哥亲亲。”说着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女孩身子一颤,但此前已经数次被他的手指拨弄得登上绝顶,倒不意外,也不像世俗女子般矫情地说甚么那里脏、不可以,只是咯咯笑着,道:“还要。”张无忌道:“一百下。”女孩道:“十百下!”张无忌道:“好,那你可不要动!”双手握住她胯骨,舌尖便在她阴核上用力舔弄起来。舔到三四百下,女孩已经发出颤抖的呻吟声,身子弓起,柔软的阴肉向前撞击张无忌的口唇。张无忌毫不放松,继续猛攻阴核,到五百下上,女孩沙哑地“嗯”了一声,向下摔倒在地上,阴核终于离开了张无忌的舌头,其下的两片厚肉微微张开,流出一股清水。张无忌的阳具勃大之极,再也顾不得甚么猿猴,俯身将阴头往女孩阴唇间一放,上下擦了数下,一长腰,波的一声,插入了女孩穴中。女孩身子向后一缩,微微呻吟一声,张无忌连忙停下。女孩道:“这做甚么的?”张无忌情绪激动,双颊潮红,呼吸心跳俱临顶峰,颤声道:“小赵妹妹,我要,我要肏你!”女孩把双眼眯成两道月牙形的黑线,柔声道:“无忌哥哥,肏我。”张无忌再无他想,催动腰力,狂暴地在女孩肉穴当中抽送起来。直插的天昏地暗,女孩三度挺身泄出阴精,最后双眼上翻,几乎昏迷,张无忌这才长长一送,将阳具顶入女孩体内最深处,泄出热精,边泄边狂吼道:“对不起!对不起!”女孩昏昏沉沉,勉力抬起小手,随着他最后几下狂插的节奏轻声道:“没,没事的,小赵妹妹喜,喜欢的。”张无忌不知为何,竟然精泪齐出,上下俱泄,吼道:“对不起,不悔妹妹!对不起,春杏!对不起,芷若!对不起,小赵妹妹!我不该肏你,我不该肏你,我……”泄完之后,他感到一丝力气也无,趴在小赵身上,沉沉睡去。
移时醒来,张无忌发现自己仍伏在小赵身上,背上却盖了一席草垫,那是他和小赵一起在山洞里编的。张无忌吃了一惊,第一个想头便是朱长龄终于进来了。但转念一想,朱长龄便是进来,也不可能有这好心给自己盖草垫,早就将自己抓起来拷打了。起身四处一看,才发现白猿就坐在不远处的湖边洞口,自己和小赵赏月前生好的柴堆还在烧着,白猿捏着一根不知是芦管还是什么的长长草棍,在火堆上烧一下,在末端吸一口,闭上眼睛吐出一阵烟雾,颇为怡然自得,对张无忌奸淫小赵,似乎已经默许。张无忌不禁哑然,心想这头巨猿不知甚么来头,竟似乎把小赵当成了女儿,眼下默许两人交合,看来是将她“许配”给自己了。
此后张无忌时常与小赵交合,有时也用手、用口泄精。张无忌还发现,小赵的一双玉足十分柔软,她素日不穿鞋子在这荒山野谷中奔走,双脚竟然柔弱无骨,直是匪夷所思,便突发奇想,让她坐在自己对面,环起双腿,脚心相对夹住自己的阳具,帮自己泄精。泄出的精液直射入小赵的阴部,两人便哈哈大笑,滚作一团,忍不住再来一回。如此一晃便是四年有余,张无忌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壮汉,小赵却不知何故,身子似乎停在了十二岁,相貌、体型、声音、阴部样貌都维持着当年的样子,张无忌每睹之不由得大喜如狂,爱如掌上珍宝。
这一日张无忌睡至天明,发现枕边没了小赵的身影,却听洞外传来一声微弱遥远的惊呼,似是小赵。张无忌急忙追出,竟见白猿死在洞外,双爪、面目乌黑肿胀,十分可怖。这巨猿已逾百岁,死不足奇,但它极有灵性,绝不会死于毒蛇毒虫,更不会采食有毒的草木蘑菇。张无忌略一查察,发现它的指间藏着一只小小的五彩蜘蛛,极为艳丽,谷中从所未见。张无忌顾不得细看,顺着声音追去,远远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背影携着小赵,已经奔到悬崖边上,跳上一只提篮,拉了拉绳子,提篮便凌空升起。张无忌高叫着:“小赵妹妹!”运气九阳真经内力,高高跃起,在树顶岩间纵跳如飞,眼看就要抓住提篮,却终究功亏一篑,落下深谷,抬头一看,提篮已经变成一个黑点,转瞬不见。张无忌心痛欲裂,高喊道:“小赵妹妹!”忽然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