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倚天屠龙史(6)
六 春杏满园梦一场
张无忌昏昏沉沉,顺坡滚下山谷,所幸山上积雪甚深,山谷又不十分陡峭。滚了不知多久,终于滚落平地,昏了过去。又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张无忌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吱吱怪叫由远而近,睁眼一看,原来是一只臀上中箭的小猴。张无忌是侠义道出身,又生性忠厚,便爬起身来,顾不得身上摔伤、擦伤甚重,将小猴捉住,拔箭疗伤。谁料小猴刚刚治好放走,忽然一阵犬吠之声,八头硕大无朋的恶犬冲冲而至,将张无忌团团围住。张无忌慌乱之中,只听见有个女孩子的声音指挥恶犬,跟着就被恶犬多处咬伤,连吓带累,再次昏迷。
再次醒转时,张无忌见自己身在一间小屋之中,四壁装潢虽然简易,但还算洁净。一个男人见他醒了,便道:“你醒啦,我去叫小姐去。”出屋去吆喝了几声,跟着脚步声响,环佩叮咚,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张无忌抬头一看,是一个八九岁的女孩,面若桃李,唇如点绛,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幼女特有的香气。张无忌一下子想起杨不悔,跟着又想起在自己的阳具上百般戏弄、让自己欲泄精而不能的狠毒少女阿离,和汉水舟中温柔款款、帮自己泄了人生第一次精的周芷若。他定了定神,坐起身来,想要行个礼,却感到周身疼痛,只得勉强点头道:“小姐相救之恩,铭感五内。”那女孩抬起手指,掩住口唇,低声笑了几声,道:“你怎么啦?阿福,你戏弄这傻小子来着,是不是?你听,他叫我小姐呢!”先前那男人呵呵笑了几声。那女孩道:“我叫春杏,是小姐的丫鬟。小姐让我侍奉你沐浴更衣,咱们这就走吧?”张无忌浑浑噩噩,跟着女孩穿过抄手游廊,来到一处云雾蒸蔚的小院,一路上雕廊画栋,油漆彩绘,精美绝伦,显然是一座阔绰豪奢的大宅子,不知这小姐是何等样人。春杏带着张无忌进了浴室,便动手帮他宽衣。张无忌忙道:“我自己可以。”春杏鼻子一皱,道:“自己会脱衣服,好了不起呢?真巧,我自己也会呢!你当人家愿意给你脱?是小姐吩咐下来的,快老实站着吧!”说着快手快脚,把张无忌扒了个精光。张无忌已经有过杨不悔、周芷若,倒不至于在几岁的孩子面前怕羞,但身上又是血污、又是伤痕,赤身露体这样站在小女孩面前,终归有些不自在。他刚要说句什么,忽然下体一震,春杏已经捏起他阳具上的包皮,皱着眉头,另一手捏住鼻子,道:“你几个月没洗澡了,都黏住了,恶心!快下去吧!”说着转到他身后,抬起一脚将他踹入池中,又道:“你自己泡一会儿,我去拿些洗澡的物事来。”
张无忌自己在水中搓洗了一会儿,忽听身后水波声响,一阵清香飘来,春杏走进池中。张无忌刚要回头,春杏道:“别回头!腌臜东西,还想看姑娘身子么?”话虽是大人话,但说起来奶声奶气,张无忌不知为何忽然一阵酥麻,胯下之物在水中硬起。春杏从后面用手巾给张无忌擦背洗头,倒看不见他前面的异状,有一句没一句地问张无忌的身世姓名,张无忌迷迷糊糊地都说了。春杏道:“别动,我给你洗前面。”说着双臂环抱过来,搓洗张无忌胸腹。张无忌感到后背一对又大又软的肉团压了上来,阳物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险些泄精。春杏在他耳边喷着热气道:“怎么,没见过奶子么?”张无忌道:“姑娘,你……你几岁了?”春杏道:“九岁,干嘛?”张无忌道:“你骗人。九岁女孩怎会有这样大、这样软的奶子?”春杏吃吃一笑,道:“我是这昆仑山上野人生的,与众不同,不行么?你老实点,我给你洗洗你这个恶心的物事。”说着双手从身后绕过,握住他的阳具搓弄起来。
张无忌自杨不悔走后,还以为再也不会有这等艳事,大喜过望,身子不由得向上挺起,阴头露出水面。没想到春杏啪地扇了阴头一个“耳光”,道:“你敢在我家的池子里泄精,我叫狗子们咬死你。”张无忌想起那些恶犬,心有余悸,颤声道:“姑娘,这……这由不得我,你……你这样搓弄,任谁……任谁也要泄……”忽然阳具上温热的触感离身而去,原来春杏已经洗完,哗啦啦地踩着水出去了。张无忌转过身来,只见春杏站在池边,拿着一套新衣,道:“上来,我给你穿衣服。”张无忌见她胸前一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又大又挺,下身却是一条紧紧的肉缝,与寻常幼女无异,不觉目眩神迷,心想:这又是什么天生尤物?春杏用衣服挡住下体,怒道:“腌臜东西,看哪里呢?把你那肉棍棍儿遮着点,直挺挺指着人家,也不嫌丑!”张无忌双手捂住下体,走上池边,由春杏服侍穿好衣服。他心中想的,是这个巨乳童阴的奇异女孩就在身边,奶子也贴了自己的身子,双手也握了自己的阳物,却没有让自己泄精,也没跟自己做些别的,生平所遇幼女之中,真乃特立独行之辈。至于给自己穿上的是童仆的衣服,倒没怎么在意。
晚间春杏带张无忌去见小姐朱九真,小姐正在园中训狗,张无忌一见朱九真的容貌,顿时失了魂魄,只见那朱九真十六七岁年纪,明眸皓齿,肤若凝脂,穿一件猩红斗篷,肩上貂皮领迎着院内火把光辉,把一张小脸照得如海棠春睡一般。张无忌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一下子把恶犬的恐怖都忘到九霄云外,还是春杏戳了他一下,低声道:“想甚么呢?快去见礼!”张无忌才磕磕绊绊地行了礼。朱九真对张无忌礼数甚周,但也只是礼数而已,张无忌听得出她对自己其实甚是冷漠,倒对晚上来到庄上的表哥卫璧十分亲热,只是卫璧身便还有一个少女武青缨,让她十分不快,至于张无忌是长是短、是方是圆,朱九真全没在意。
张无忌在庄上养了数日,伤早已好了,但不知何故,十分舍不得离开这座山庄。自己一身童仆装束,人人见了当自己是个下人,又无事可做,尴尬异常,但每日能见到朱九真,似乎也能慰怀。这一日朱九真训狗,被武青缨指指点点说了几句,朱九真大怒,要当众试演她这些狗子的妙用,正巧张无忌从旁经过,偷看朱九真。朱九真为了在表哥面前争风吃醋,便命恶犬攻击张无忌。张无忌被咬得遍体鳞伤,几乎毙命,幸亏朱九真的父亲、山庄主人朱长龄及时赶到,一出手便将八头恶犬个个打得头骨碎裂,救下张无忌,怒斥朱九真道:“这位小兄弟为救你射伤的猴儿,几乎丢了性命,正是我辈侠义中人。你不思好生相敬,反而又纵犬行凶,我今日便在朱家列祖列宗之前,废了你这个悖逆狂女!”说着提掌便要杀死朱九真。卫璧、武青缨双双下跪求情,张无忌也挣扎着为朱九真说了几句好话,朱长龄余怒未消,一掌打得朱九真脸颊高高肿起,喝道:“春杏,将小兄弟送到客房,以上宾之礼招待!九真,你亲自为小兄弟服侍伤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要让小兄弟高兴才行,否则我一指将你头骨穿个透明窟窿!”说着挥起手指,砰的一声,竟在房檐下的柱子上戳了个圆洞,拂袖而去。连张无忌在内,众人瞠目结舌。春杏最先反应过来,扶起张无忌,送到客房,不久朱九真便来到客房,为张无忌换药,春杏对张无忌眨了眨眼睛,口唇之间无声地说了句:“艳福来啦!”张无忌似懂非懂,目送春杏出去,心中空落落的,往后一仰,盯着房顶不动了。
张无忌有几处伤在大腿根上,朱九真用剪刀将他的破衣烂裤剪开扯掉,细心涂抹药膏。张无忌的阳物暴露在外,朱九真红了脸,用手巾将它包起,仔细检查了一番,道:“好在你这个小兄弟没有受伤。”张无忌双眼直勾勾地瞪着房顶,不知想些甚么,对这句笑话没有理睬。朱九真道:“哎哟,你还怪我么?小兄弟,我给你赔不是了。你之前总是看我,以为我不知道?想要我亲亲你么?”张无忌双唇微启,仍在发呆。朱九真咬了咬下唇,抛开手巾,用一双温软滑腻的小手小心地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捏弄起来。谁知摆弄了半晌,阳具竟不硬起。朱九真急道:“小兄弟,你想让我怎样,你说句话啊!不然爹爹真的会杀了我的!”张无忌仍是不理。朱九真紧咬牙关,涨红了脸,站起身来,动手脱光了全身衣物,怒道:“这样好了罢!表哥都没看过我的身子!”说着已是双眼含泪,又道:“你看我啊,摸我啊,你是个傻子吗?”说着跨立在张无忌身上,俯身吻住他的双唇,见他仍是没有反应,朱九真急得噼啪打了他几个耳光。张无忌一惊,回过神来,见朱九真全身赤裸,阴部与自己垂软的阳物只有一寸之隔,两个粉红色的乳尖垂在自己胸前,脸上连羞带怒,红至脖根,真是绝色不可方物。朱九真见他有了精神,便拉住他手,伸向自己的奶子。十六岁少女的奶子,又与生过杨不悔的纪晓芙不同,软中带韧,一触一弹。朱九真引着他另一只手伸向自己胯下,阴部已经温润潮湿,滑溜溜的仿佛要把手指吸进去一般。张无忌感觉自己阳物一跳一跳,似要勃起,心跳、呼吸也跟着快了起来,手指在朱九真柔软的阴肉周围揉搓几下,忽然摸到一把滑溜溜的阴毛。
朱九真的阴毛细软稀疏,呈棕红色,张无忌起初没注意,但这一摸到阴毛,不知为何,阳物竟然顿时软去,趴在腿上一动不动了。朱九真急道:“你这样还不高兴么?非要爹爹杀了我么?你这小兄弟怎么回事?”翻身下来,跪在张无忌身侧,捏起阳具把阴头吞入口中。她的舌技极差,可说还不如杨不悔。阳具被人舔弄吸吮,任何人也不可能不硬起,张无忌也不例外,但起而不坚,一离口唇便又软下。朱九真垂头丧气,道:“我……我真的不会了,这是表哥私下讲给我的法子,我没有试过。小兄弟,你要怎么弄才好?你想要我做甚么都行,只求让爹爹不要杀我。”张无忌满脑子都在想,这样美丽的女子在前,自己为何毫无反应?为甚么一摸到阴毛,竟似受到了惊吓一般?忽听朱九真哭泣,忙道:“你不要哭,朱伯伯不会杀你,我……”他本想说“我去给你求情”,忽然脑子中闪过一个奇异的念头,道:“我……我只想你……”朱九真如逢大赦,紧紧握住他的阳具道:“要我怎样?要我舔你亲你?要我分开腿给你看吗?还是……”张无忌也红了脸,道:“朱姊姊,你莫要生我的气,我想请你……请你求朱伯伯做主,把……把春杏给了我。”
朱九真顿时呆坐在地上,犹如冰雕石像,脸上没了任何神采。她自幼生在武林豪门,养尊处优,旁人不敢忤逆半句,今日被父亲以性命相胁,要服侍这个脏兮兮的傻小子,已是大违其意,谁知他竟要另一个女子,还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是个下人?朱九真感到生平未有之奇耻大辱,慢慢穿好衣服,恨恨地看了张无忌一眼,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关门出去了。张无忌这才觉得身上多处伤口疼痛,好在客房中有朱九真带来的药箱,用过的几味药在他看来都不甚对症,自己动手又换了药,刚刚躺下,春杏便开门进来了。张无忌慌忙扯过被朱九真剪碎的衣服遮住下体,见春杏一脸怒容,嗔道:“都这时候了,装甚么?想要人家的身子,洗澡的时候便说了不好?”说完满面不悦,脱光了衣服,爬上张无忌的身子,道:“说罢,你想怎么玩?”张无忌道:“我……我没有……我只想让你来看看我——啊!!”忽然下体一阵钻心疼痛,原来春杏在他卵蛋上掐了一把。春杏竖起柳叶眉,圆睁杏核眼,道:“我告诉你,你莫欺你家姑娘年纪小,我在山里被老爷救下之前,五岁上便服侍过男人,男人嘛,不就这点东西?”说着拍了拍张无忌的阳具,张无忌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她一掐的剧痛之下,阳具已经涨得紫红,一颤一颤,尖端流出透明的汁液。春杏嫌恶地道:“老爷说了,务要让您开心才好。少爷,想要春杏怎样,您吩咐吧!”吩咐二字说得极重,充满讥讽之意。张无忌讪讪地道:“我……我是哪门子少爷了?我也不敢吩咐。我……我不懂,我只想泄……泄精。姑娘,你帮我罢!”春杏白眼一翻,道:“泄精容易,话得说清楚,怎样泄啊?泄手上,泄嘴里,还是泄这里啊?”说着啪啪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张无忌咽了口口水,心想这小姑娘若能替代杨不悔给自己泄精,寒毒有救,那便不能随意破身。随即又想:她自称五岁便服侍过男人,莫非已经破了?便问道:“姑娘,你身子五岁时便破了么?”春杏一面缓缓用手指在他阳物上滑动,一面说道:“呸,五岁时这小穴才有多大,叫男人这物事插了,还不把身子撑做两片?活得到现在么?”张无忌道:“山里野人,还懂得怜香惜玉?”春杏叹了一声,道:“实话对你说罢,不是野人,是一大一小两只白猿。”张无忌奇道:“白猿?你是白猿生的?”春杏敲了他阴头一下,道:“呆子!说甚么便信甚么,往后还不被人骗死?我是被人抛弃在山谷中的,白猿将我拾去,把我喂养长大。我吃猿奶长大,所以胸前这对劳什子这样沉重,也未可知。五岁时,山里来了个猎户,把我救了出来,谁知这猎户心存不轨,把我囚在山中小屋之中,每日玩弄我的身子。这人奇怪得紧,他玩我之时,也脱光身子,但他阳物总是细细长长垂在那里,不会自行站起,非要我用手、用口帮他,才能硬起,硬起之后,不过三五下,便会泄精。我当时小,还不知道,后来老爷救了我,这些年我跟庄上的奶妈说话儿,才知道那男人身子不行,其实是我玩他,他玩不了我。好啦,说这么多有的没有有甚么用?到底怎么泄,快说罢!”张无忌道:“嗯……姑娘如不嫌弃的话,便用……用嘴罢。”春杏道:“嫌弃!”张无忌忙道:“那便用……”忽然下体一阵温暖,但却不似口舌的湿热,也不像杨不悔的阴道般紧窄,感觉干燥柔软,不知是怎样的两团热乎乎的肉体夹住阳物上下搓弄。张无忌低头一看,原来春杏竟然用双乳夹住阳物,这般玩法,闻所未闻。春杏边动边道:“这是听阿福说的,阿福那个呆子一直想要我,但他太傻,还总在我耳边说些奶子啊阴穴啊泄精甚么的,我不喜欢傻子。”张无忌道:“我不傻吗?”春杏道:“别说话!”说着双乳上下颤动,一波又一波的温热冲击而来,从阳具顶端贯入卵蛋,深入骨髓,直冲入脑,张无忌从未体验过这般冲击,没过多久,身子一挺,一股股精液喷涌激射而出,春杏“呀”了一声,双乳离他而去,剩下的精液便缓缓顺着一颤一颤的阳具流下,颇为难受。春杏满脸、鼻孔中都是精液,抓起手巾擦拭,嗔道:“你要泄了也不能说一声?”说着站起身便拿衣服穿。张无忌坐起来拉住她的手腕,道:“姑……春杏妹妹,我想看看你下面,行吗?”春杏道:“你这人真怪,我听奶妈说,男人泄完精,穿裤子不认人,几天都不再想这事。你刚泄完,这儿还流呢,就又想了?好,你看罢!”说着往地上一坐,大剌剌地分开双腿,露出粉嫩晶莹的小穴。张无忌俯身趴在她腿上,凑近观看,用手指扒开两片肥厚温软的肉,只觉她的阴部干燥平滑,绝无一丝淫水,看来她纯是服侍自己,自己并无丝毫愉悦之情。这般干燥滑溜的阴肉,摸起来又有一般手感,与湿热的阴穴不同。张无忌摸着这两片光滑的阴唇,胸中一股恶作剧之意忽然涌上,伸出舌头,在她阴核上快速舔弄起来。春杏大叫一声便要站起,张无忌将她按住,舌尖狂舔不已。春杏叫道:“脏小子,你做甚么,我告诉老爷……去……嗯……快……快滚开……我叫……我叫小姐放……嗯……放狗咬你……”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住发出“嗯嗯”的娇喘,身子一震一震,向上逐渐挺起,犹如一张满弓,过了多时,全身猛然一震,喉咙里发出“嗯啊”一声,身子便瘫在地上,阴唇之间流出黏滑的汁液。春杏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嗔道:“这是甚么……甚么把戏……怪……怪舒服的……咦,你干甚么,不……不要……啊!”一声长叫之间,张无忌已经将重新挺起的阳具插入了春杏的两片阴唇之间,通根没入小穴之内。春杏疼得流出眼泪来,抬手就给了张无忌一巴掌,怒道:“你搞甚么?”张无忌道:“我进到你身子里了,你瞧。”春杏低头看了一眼下体,见两人阴部紧密相接,一丝缝隙也无,又羞又怒,又打了他一巴掌,道:“我看个屁!快出去!”张无忌道:“我……”春杏喝道:“我甚么我,快把你的脏东西拿走!”张无忌也觉自己方才一瞬头脑空白,完全被阳具支配,此时颇为后悔,慢慢抽出了阳具。阴头最后一点离开春杏的肉缝时,春杏闭上眼睛,“嗯”了一声,双手忽然搂住张无忌的腰,道:“傻子,进来。”张无忌愣了一下,慢慢把阳具插入小穴当中,阴头带着残留的精液和春杏的淫水,缓缓挤开九岁小姑娘的肉壁,直达末端。春杏道:“傻子,你……你真的要了我的身子。我……我叫小姐放狗咬你!”说着双手握住张无忌胯骨,慢慢摇动,张无忌越来越快,淫水越来越多,屋内回荡着阳具挤开湿热的阴肉发出的咕唧声。张无忌刚刚泄过一次,这次泄精极慢,抽插数百次后,春杏又一次周身剧震,双乳狂抖,阴肉猛然夹紧,一股股热浆在肉穴内淋在阳具上。张无忌被这穴内热浆一喷,再也无法忍住,腰胯一挺,一股股精液泄入春杏体内。张无忌有生以来,只觉与春杏这一次交合,夺天地造化之功,情浓意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忍不住俯身用嘴在春杏脸上、唇上、舌上、颈上、乳上狂吻一番,春杏格格笑道:“傻子,看我把你挤出去!”说着阴肉发力,就着精液的润滑,真的把张无忌的阳具挤了出来,两人哈哈大笑,笑了几声,房门忽然猛力打开,朱九真站在门外,背转身子,冷冷地道:“玩够了没有?我爹叫你呢!”
张无忌慌忙擦抹下体,穿好春杏拿来的衣服,跟朱九真出去了。临别前恋恋不舍地回望春杏,见她只顾着服侍,自己还光着身子,脸上、腿间都是精液痕迹,双颊潮红,呼吸尚未平复,便用口唇无声地道:“等我,晚上还来!”春杏一笑,小指在腿边微微摆动,叫他快走。
朱长龄见了张无忌,满面愁容,说山庄大难临头,原来他救下了江湖上人人寻找的金毛狮王谢逊。谢逊的结拜兄弟张翠山是他的救命恩公,因此明知谢逊是个烫手山芋,藏在自己庄上,江湖中不知多少人会来寻他,但为了报恩,自己性命尚且不顾,一个山庄又有何用?张无忌听了,热泪盈眶,忍不住说出真相:自己便是张翠山的儿子,谢逊人在冰火岛,朱长龄救的这个是冒牌货,并答应待他去冰火岛避难,寻找义父。朱长龄说即便谢逊是假的,风头也已经放到江湖上了,这座山庄不可再留,一把火烧了便是。众人藏在地窖当中,顶上山庄熊熊燃烧,焦糊味不住传来;偌大的一座豪奢庄园,为了报恩付之一炬,此种意气豪情让张无忌好不感动。朱长龄说,天一亮就下山,上路去冰火岛,只带朱九真和春杏两人。张无忌想到漫漫长路,有春杏相伴,心中一阵喜悦。没想到睡到半夜,被窗外脚步声吵醒,出门一看,见朱九真的背影匆匆出地窖而去。回头一望,似乎见朱长龄身影一闪,缩了回去。张无忌心中疑惑,追出地窖,果然见山庄已经烧毁,蹑足潜踪跟着朱九真来到松林中,却见她来此处私会卫璧。张无忌此时心中只有春杏,见到朱九真与他人相会,不但不苦恼,反而一下子想明白了自己摸到她阴毛时的厌恶感:十六岁的朱九真再美丽,也不如九岁的春杏;自己此生恐怕只能对十岁以下的幼女有意了。想到春杏,心中春情荡漾,却听朱九真和卫璧的谈话中也谈到了春杏,卫璧道:“唉,你何必因小失大?一个春杏,便跟了他又怎样,到了冰火岛,找到谢逊,淫娃贱婢一刀杀了,不是一样?”朱九真道:“我气不过他们搂搂抱抱的样子,一个贱婢,把那骚穴给那小子用了,也就罢了,干甚么搞得跟蜜里调油一样,又不是夫妻!”卫璧叹了口气,道:“他们是小孩子,见过甚么夫妻了?表妹,这春杏说来对咱们有恩。如果不是她黏住了那小子,你的身子恐怕也被他糟蹋了。”说着竟把手从腰间插入朱九真的裤子。朱九真握住他的手腕,低声道:“表哥……嗯……不要在这里……被爹爹……”张无忌无心再看,心中一片茫然,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这个答案背后又有一个更加模糊的答案,两个答案都十分恐怖,不知该先揭开哪一个。他轻手轻脚地离开松林,回到山庄废墟之上,跳墙进去,没走几步,只见一棵已经烧黑的杏树上,用铁链绑着一具焦黑的尸体,面目早已不可辨认,但张无忌一看那身形,便知是谁,大哭道:“春杏!”忽听身后脚步声响,张无忌心中一片雪亮,朱长龄捏造营救谢逊的谎言、让朱九真献身、骗自己说出冰火岛下落,以及朱九真因妒生恨将春杏烧死在庄内坏了大事等等,都在一刹那想清楚了。他知道被朱长龄抓住有死无生,拔腿就跑,朱长龄施展轻功,片刻就到了身后。张无忌见前面是一片悬崖,左右无路,回头道:“朱伯伯,你没想到罢,一个春杏,断送了一场奇谋!”说着纵身跳下悬崖。
朱长龄叫一声不好,心想自己苦心孤诣,舍去女儿清白之躯,并一座经营几十年的大好基业,只为一把屠龙刀的下落,这小子一死,当世再无人知道冰火岛在何处,一切计谋岂不是成了美梦一场?当下不及多想,展开家传轻功,拔地而起,跃下悬崖,射向张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