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倚天屠龙史(2)
谷实麦战战麦齿香
(按:据古代医学典籍载,“谷实”指女子阴蒂,而“麦齿”则是指处女膜。)
张三丰和常遇春在船头长谈,得知他正要去找魔教中的神医胡青牛治伤,便托他带张无忌同去,周芷若则由张三丰自己带回武当,另行安置。张无忌没料到才与周芷若相处不满一日,便要分别,心里说不出的酸楚难受,张三丰看在眼里,那能想到这小小少年胸中竟有这等心思?只道他掌伤发作,疼痛难忍,便伸手握了握他的脉门。张无忌脉搏在张三丰指端一跳,张三丰顿时眉毛一挑,看了看张无忌,又看了看周芷若,终于没有说话,带周芷若去了。周芷若恋恋不舍,对张无忌道:“小相公,你要每天好好吃饭,不要叫道爷……和我担心。”张无忌胸中思绪翻涌,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常遇春以魔教礼节,将小周公子的尸身脱得一丝不挂,在岸边挖了个坑埋了。张无忌一瞥之下,只见小周公子胯下那物甚伟,虽然他已经死了,却仍雄赳赳的,想想自己那跟细弱的肉棍儿在周芷若手中一碰便泄,心中更是莫名地难受。
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不一日来到蝴蝶谷中。常遇春见了胡青牛,说明来意,那胡青牛脾气甚怪,非魔教中人绝不医治。常遇春身受张三丰重托,怎肯弃之不顾?他对胡青牛说,拼得自己的伤不治,换他医治张无忌,胡青牛只是不允,反将常遇春打伤在茅屋之外,令其僵卧不起。
胡青牛抓住张无忌手腕,想要将他也扔出屋去,不料一碰张无忌脉门,心中顿时一颤,皱起眉头,三指搭住寸关尺,细细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孩子,你莫非中的是玄冥神掌?”张无忌点头,胡青牛又问:“若是如此,寒气纠结于五脏,你早应毙命多时。嗯,是了,这股真气是张三丰那老道给你注入的,但……但这……”他撒开手,走了几步,道:“小子,你不是童男之身,是不是?”张无忌懵懵懂懂,摇了摇头。胡青牛皱眉道:“张三丰是老道,这种歪门邪道的办法,他是想不出来的,即令他知道,也不会教给你用。是谁教你的?”张无忌不明所以,寒毒又发作起来,牙齿格格打颤,答不出话来。
胡青牛本来决意不治张无忌的伤,但一来他母亲是天鹰教中之人,那便不属破例;二来这奇妙的玄冥神掌之伤百年一遇,他自负若论医术一道,自己在当世不作第二人想,难道真的医不好这玄冥神掌的伤不成?再说,此子竟然知道泄精还阳之术,那可不是随随便便泄出精来就成的,其中所必需的十二岁以下幼女,又是何处找来,何人所授,难道世上另有高明医生不成?
胡青牛将张无忌收留在茅屋中,日夜为他针灸喂药,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半师半友的特殊伙伴。寒来暑往,一晃两年过去了,张无忌身上的寒毒却仍未解除。但他天性洒脱,又聪颖过人,这些日子来与天下第一神医昼夜相处,研读医书,竟也成了一个“小神医”。
这一日,谷中来了一伙人,个个身带奇伤怪病,有些人中了诡异之极的毒药,痛苦万状,叫胡青牛看了心痒难搔,怎奈他们都不是魔教中人,胡青牛无法破例医治。张无忌发现其中有一人十分熟悉,细看之下,竟然是峨嵋派的纪晓芙。此人是他六师叔殷梨亭的未婚妻,这时前来谷中,身边却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这女孩肤色极白,大大的眼睛十分灵巧。张无忌迎上前去,见纪晓芙肩臂受了不轻的外伤,当即给她施针、接骨,干净利落,一气呵成。那女孩道:“妈妈,他就是小医生吗?我谢谢他。”说着走过来捧住张无忌的脸颊亲了一口。纪晓芙笑道:“不要这样,人家不喜欢的。”张无忌道:“我喜欢的,我也谢谢你。”揽过小女孩的腰肢,在她耳畔亲了一下,心中一动,暗道:这女孩身上是甚么这样香?
纪晓芙告诉张无忌,这一干人都是被一个叫做金花婆婆的大魔头打伤,再遣进谷来让胡青牛医治,看来目的便是让他破戒。张无忌听她讲完金花婆婆下手的经过,又看过众人的伤,无不诡谲奇异,但纪晓芙的外伤却属寻常,心想:莫非纪姑姑另有甚么毒不成?细细把脉之下,却不见甚么异常。纪晓芙看出他的疑惑,犹豫了半晌,将张无忌拉入僻静之处,低声道:“无忌,有一件事当真难以启齿,但那金花婆婆歹毒异常,她说过,这些受伤中毒之人,没有一个活过十五天的。可是我身上却只有这些外伤,你觉得奇怪,是不是?”张无忌点头道:“那大魔头所言不虚,这些人别说十五天,若不动手医治,怕是五天也撑不过。可是姑姑你身上却无病无毒,当真令人难解。”纪晓芙叹了口气,咬了咬下唇,终于下定决心,道:“恐怕不是我,而是……而是不儿。”张无忌道:“不儿?”纪晓芙指了指在不远处玩耍的小女孩,道:“她是我的女儿,姓杨,叫做不悔。这件事说来话长,又万分对不住你六叔,其中难处,你小小年纪,也没法对你细说。但有道是病不忌医,若不将此事说开,恐怕不儿……”张无忌道:“她中了毒吗?叫我看看。”纪晓芙道:“且慢!这其中奇诡之处甚多,你先听我讲完。”
纪晓芙于是也顾不上长幼有别、男女大防,将自己失身于魔教光明左使杨逍、生下杨不悔并偷偷养大、近日又被峨嵋派中师姐丁敏君发现等事备细说了。又说及前日金花婆婆在酒楼上对各门派的人下毒手时的经过,说当时伤重难忍,一心只想护住杨不悔,至于金花婆婆怎样下毒,却不得而知。但事后随众人赶往蝴蝶谷的这些日子中,却又发现一件怪事:杨不悔的身上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香味。这香味不似花香,倒像是割断青草、碾碎麦粒时发出的清香。起初她以为是附近麦田的气味,或是杨不悔在草地上玩耍沾染的,但后来这味道越来越浓,近日已经不需靠近便可闻到了。
更为诡异的是,那些受伤中毒的汉子有的与杨不悔走得近些,闻到这种味道,便格外暴躁,看她们母女的眼神也不对了,若不是慑于她是峨嵋派弟子,恐怕早已动手。前日晚间,纪晓芙发现杨不悔睡觉时身体微微颤抖,掀开被子一看,见她夹紧双腿,表情痛苦。大惊之下,纪晓芙抱起女儿,发现她身子滚烫,神志不清,便将她衣裤除去,用温水为她擦身。这一擦才发现,这个八岁的小女孩两腿之间,流出了大量的透明粘液,散发出阵阵青草芳香。这粘液并不似女子下体寻常所见,而是成股涌出,顺腿流下。纪晓芙细细检察,发现其中更有异状,但实在难以对张无忌言讲了,她想张无忌若要为杨不悔治病,那些事早晚他自己必会发现。到了天亮,杨不悔又会恢复如常,对前夜的异状一无所知。
张无忌听完,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纪晓芙只道他是不好意思,那晓得他在想周芷若?张无忌道:“纪姑姑,这症候若是中毒,委实诡异得很,恐怕我不得不请教胡先生。不悔妹妹不过八岁,也没甚么不好意思的。”纪晓芙红着脸点点头,道:“只怕她不是魔教中人,胡先生亦不肯施救。”张无忌道:“我是天鹰教弟子的后人,胡先生还曾另眼相看,何况她的父亲既然是魔教光明左使,那又不同。”说完便转身进茅屋去了。
话虽这么说,张无忌却并未直接去找胡青牛,而是先翻看医书,找寻与纪晓芙所述相符的症候。男女之事他可说是完全不懂,这两年来跟随胡青牛学医,遇到这些关节,胡青牛碍于脸面,也往往略过不谈,因此找起来格外吃力,直找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一本《医心方》,其中一章提到女子下阴湿滑云云,但后面的记载却是一些见所未见的奇异文字,像是汉字又似乎缺少偏旁。张无忌无奈,只得捧着《医心方》来找胡青牛,细细说了情由。胡青牛听说光明左使有后,哈哈大笑,但转而想到大敌转眼便到,又笑不出来了,接过《医心方》,翻开讲道:“这本医书不是我朝人所著,而是日本国一个叫丹波康赖的人写的,此人大约是宋时人。伪元开国之初,也就是七十多年前,曾两次东征日本,都铩羽而归,但这部医书却辗转流入我朝。是以这上面的字都是日本文字,你不认得,只有其中引用甚么《玄女经》《千金要方》一类的提纲,或许你识得几个字。但杨左使的女儿这毒,确要从本书中寻找解药。”张无忌道:“真是中毒?”胡青牛仰天长叹:“说到下毒,当世除了那人,恐怕无人能使出这等手段。”张无忌道:“金花婆婆么?”胡青牛苦笑一声道:“金花婆婆武功厉害,那是不假的,但要说下毒,她还没这个本事。先不说下毒之人了,你方才是不是给那些受伤之人治了伤?”张无忌挠挠后脑,道:“没问过先生,实在……”胡青牛把手一摆,道:“你赶快出去,告诉那些人:要想让你治伤,需要他们小心侍奉杨少左使母女二人,有人敢对他们罗唣,你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张无忌道:“这……这为甚么?”胡青牛道:“这小姑娘中的毒,叫做麦谷香,是一种十分古老的毒药,我也没有亲见过。她下体流出的透明粘液,有麦草芬芳,成年男子闻了,便情欲大盛,闻得多了,恐怕就顾不得什么峨眉不峨眉了。这些事情你小孩子家不懂,照我说的吩咐下去就是了。”
张无忌不知所以,出去叮嘱了一番,那些汉子被他医治之后伤痛大减,对他敬如天人,哪敢违抗?当下七手八脚,为纪晓芙母子搭了一个草棚居住,又埋锅造饭,做好之后,也远远放着让纪晓芙自己过来取,不敢接近杨不悔。张无忌见一切停当,便带杨不悔进屋来见胡青牛。胡青牛叫他关上门,吩咐道:“把她衣裤脱了。”张无忌踽踽不行,胡青牛喝道:“叫你脱你就脱,她是我教护教左使之女,这等事我岂能做得?”张无忌无奈,对杨不悔道:“这位先生帮你瞧瞧病,很快便好了,你莫要乱动。”说着动手便脱,杨不悔十分乖觉,很快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一个小小的雪白身子来,笑道:“我也病了吗?我怎么不觉得?”张无忌无话可说,只道:“别动。”胡青牛便在她身上多处穴道施针,又把脉诊断。张无忌照例端了盆热水,胡青牛叫把杨不悔双腿分开,用白布细细擦拭干净,张无忌手一贴上杨不悔阴部,那分开的粉嫩肉穴中便流出一些透明粘液来,只是没有纪晓芙所述那么多。胡青牛道:“把这两片肉分开我看。”张无忌对杨不悔挤了挤眼睛,杨不悔弯起双眼笑了笑,自己伸手把阴唇扒开,道:“无忌哥哥,你弄得我好痒,我自己来吧。”张无忌心道:这女孩已经八岁,寻常姑娘到了这个年纪,已经知道背人,她却毫不知羞,看来她爹娘少在身边,甚多事情没受管教。
胡青牛俯身细细观看,又叫张无忌看,道:“你看,这叫‘谷实’,是女子下阴之核。”张无忌见他指的正是杨不悔的阴核,顿时想起舟中一灯如豆,周芷若抬起右腿让他看阴核的场面,脸上泛起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胡青牛看了他一眼,道:“闻见了没有?”张无忌点头道:“怎么这样香?”胡青牛道:“据《医心方》载,麦谷香中毒之后,女子下阴便会发出这种香气,中之令人情欲奔涌,难以自持,你我都不能多闻。”张无忌道:“这毒听起来也不怎么要紧啊。”胡青牛道:“放屁!一个小小姑娘,下身天天流出这种招人的淫水,每日里不被人……唉,你懂个屁?少问几句吧。实话告诉你,这毒厉害的不是这个,它能要这女孩的命。”张无忌“啊”了一声,道:“怎么?”胡青牛道:“你看,这‘谷实’与你以前所见有何不同?”张无忌细细观看,道:“啊,它在自己抖动。”
张无忌说完,见胡青牛不答,抬头一看,见他一脸怪笑,看着自己,愣了片刻,忽然又“啊”了一声,道:“我……我没有……”胡青牛道:“我问你与以前所见不同之处,你竟然没说以前没见过,看来你这小先生见识广博,后生可畏,哈哈哈!”张无忌红了脸,岔开话题道:“这‘谷实’为何自己打战?不悔,你冷吗?”杨不悔摇摇头道:“不冷,但是我有点想……想尿尿。”胡青牛叹了口气,道:“穿上衣服,出去尿吧,你没病了!”杨不悔便起身穿衣。张无忌双眼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光洁的身子,下身中衣不知不觉支起一个帐篷。杨不悔走后,胡青牛又长长出了口气,道:“你的寒毒,我有了解法了。”张无忌奇道:“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胡青牛落座,叫张无忌站在近前,问道:“你给我从实招来,你来蝴蝶谷前,糟践了谁家姑娘?”张无忌愣道:“甚……甚么啊?”胡青牛喝道:“快讲,我在治你的病!你有没有与十二岁以下的幼女交合过?不,你没有,但那女孩帮你泄了精,是也不是?”张无忌心中大惊,暗道:胡青牛医术几可通神,连这都能知道!又想起太师父临别前给自己把脉时的眼神,心中打了个突,暗叫不好,别是太师父也知道了吧?当下便把舟中与周芷若相识、周芷若帮他泄精一事说了。
胡青牛沉吟半晌,才道:“时也,命也!张无忌,也许你命不该绝,老天叫你中了这绝迹江湖百年的‘玄冥神掌’,本来无药可医,但老天又给了你这个渔家幼女,虽只帮你泄了一次精,但却打开了一扇活命之门。你五脏寒毒纠缠,难以拔出,但却可以随精而出。”张无忌道:“真的?那我自己泄精行不行?”胡青牛怪眼一翻,道:“自然不行,否则我一针下去,叫你三天三夜流精不止,你想不想试试?”张无忌打了个寒战,虽然不知此事有何可怕,却也不敢尝试,连连摇头。胡青牛又道:“古书记载,处子之身有先天之气,可以补人之精血。有些人以为与处女交合,便可飞黄腾达、升官发财云云,那是无稽之谈,但处女可以拔除阴气,补益阳血,确有此事。而十二岁以下之处女又是最为精纯的先天之气,因此只要有这样的女孩不断地帮你泄精,你的寒毒慢慢便可以拔除了。”
张无忌怔怔地道:“甚么叫做处女?”
胡青牛气得鼻子都歪了,怒道:“你出去不要对人讲你跟我学过医!处女便是没有与人交合过的女子,并不一定是幼女,有的人活了一辈子都是处女。”张无忌道:“那么我要怎么拔毒?”胡青牛道:“按说若能与幼女交合,拔毒最快,但交合一次,这个幼女便不是处子之身了,于你有害无益。你这五脏寒毒要想拔净,约莫要泄精三百六十次,也就是说,你需要找三百六十个幼女交合。”张无忌道:“这……这我那里去找?何况即便找到,人家爹娘也不能同意。难道你要我去做那奸淫之事?我太师父知道了,还不一掌打死我?”胡青牛摆摆手道:“也不需要找那么多,眼前就有一个,只要用得妥当,可以一直帮你把毒拔尽。”张无忌道:“你说不悔妹妹?那怎么行?我纪姑姑……”胡青牛道:“你那个甚么纪姑姑的死活,不干我事。但这小姑娘是我教后人,却不能不救。”张无忌道:“啊,你方才便说这毒是要命的,到底怎么要命?”胡青牛道:“中此毒的女子,必须饮男子之精液解毒,一日一次,连服七七四十九日。否则四十九日一到,全身血脉寸断,皮肤碎裂,死状惨不可闻。”张无忌骇然道:“小小姑娘,怎能……怎能喝男人的……精液?”胡青牛道:“这就是此毒的阴险之处。幼女与男子交合,或是以任何手段采集男子精液,皆不见容于世俗礼法。据说唐时曾有一个少女中了此毒,彼时药王爷孙思邈还在世,恰经此处,得知这事以后,以药王爷之手段,也没有别的办法,最后唯有说出实情。那少女不愿饮他人之精,甘愿自尽。她的父亲将她绑住,在饮食中下入自己的精液,连下四十九日,可是少女还是毒发身亡了。”张无忌道:“那为甚么?”胡青牛道:“精液不能落地,也不能盛以任何器皿,必须出之男人之阳,入诸女子之口。”
张无忌毕竟只有十四岁年纪,虽与周芷若有过一夜之交,对这些有骇目听之事,终究难以相信。胡青牛又道:“我这么说,料你不信。你看这《医心方》,其中的‘玄女篇’记载:‘……鸣而吮人者,心气来至;……阴门滑泽者,肾气来至’。这小姑娘的肾气郁结,盛极洪大,而心气衰竭,必以口吮阳,吸精入腹方可。”张无忌医理已经颇有些根底,听到此处,才信了八九成。胡青牛又道:“此外,所谓以口吮阳,也不是吸两下就能泄精的,尤其要连吸四十九日,每多一次,你的耐性便深了一层,到后来要吸出精来,需要一些技法。其中事涉猥亵,我不能教你,你自己悟吧。记住,要下手解毒,就得趁早,否则麦谷香发作起来,女子全身痉挛,饥渴难耐,犹如火焚油煎,那种痛苦是你没法想象的。若是睡着时发作还好,如若醒来时发作,这样小的年纪,恐怕撑不过去一天,便会肝肠寸断而死。现下你可以出去了,我不叫你,不准再进来!”张无忌无奈,只得行礼告退,行至门口,胡青牛又道:“你最近常常偷看我的藏书,我不计较,也就罢了,但有几本《素女经》甚么的,你切不可偷看,其中关于女子吮阳吸精之事,更不可信,快去快去!”
张无忌素知胡青牛脾气怪异,越是说不准,说不定越是有用,连忙奔到书房,翻箱倒箧,找出那本《素女经》来,就着灯下翻读。这书中有许多图画,画上俱是成年男女裸身而抱,各种姿势难以言说,令他脸红心跳。读到“口舌术”一章,张无忌大喜,细细研习,记在心间,便出门去找杨不悔。可是走到纪晓芙的草棚外,脚步却慢了下来,心道:《素女经》上的技法我倒是会了,可是我要怎么开口对纪姑姑说,我需要她的女儿吸吮我的阳物,吸出精液来咽下腹中,好解我二人之毒?心下正在踌躇,忽听草棚内一声声奇异娇嫩的惨叫,听了让人心惊胆战,声音似乎不是纪晓芙。张无忌赶忙挑帘进去,见杨不悔卧在草垫上蜷作一团,双手夹在胯下,扭来扭曲去,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惨叫,身上衣物都已湿透。纪晓芙见张无忌来了,急道:“无忌,你快看看,这是怎么了?”张无忌知道这是胡青牛说的发作之象,眼看杨不悔难以承受,生怕出事,当下甚么也不顾了,扶起杨不悔,轻声道:“不悔,不悔,不要怕,无忌哥哥的药来了!”说着站起身来,除下中衣,露出那物来。纪晓芙二目圆整,道:“你……你做甚么?”张无忌道:“纪姑姑,你信不信我?不悔妹子的毒,需要男精来解,你若不信,也可以去求外面那些汉子。”说完深感后悔,怎能对纪姑姑说出这等言语?纪晓芙怔怔看了他一会儿,道:“你是说,不悔需要饮下你的精液?”张无忌点头道:“别无他法。”
纪晓芙低头看了看张无忌那小小的阳具,此时张无忌已经十四岁,短短两年,他的阳具从细细的一根白嫩肉棍,变成了一把盈手可握的伟器,根部也有了些许绒毛。但不知是他太过紧张,还是此刻寒毒未除、身子虚弱,那物却软软垂着,一动不动。杨不悔浑浑噩噩,双眼迷离,双手隔着下衣不断揉搓阴部。纪晓芙定了定神,道:“好,无忌,我信得你。你不要慌,你这个样子是泄不出精来的。我……我来帮你!”说着伸出一双素手,轻轻捏住张无忌的阳物,前后捏弄几番,见它慢慢挺起,转头对杨不悔道:“不儿,看妈妈,像妈妈这样!”说罢张口将阳物含入口中。张无忌只觉一阵又软又热的摩擦从下体传入脑际,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一挺,便要泄精。纪晓芙万万想不到他如此之快,忙吐出阳物,握住张无忌的睾丸,道:“无忌,无忌,不要泄,等等不儿!”说着扶起杨不悔,将她的脸凑到张无忌的阳物跟前。杨不悔双眼迷离,樱唇微启,纪晓芙小心地扶住张无忌的阳物,将阴头对准杨不悔的嘴唇,轻轻一推她的后脑,杨不悔的小嘴勉勉强强,将阴头含入。
纪晓芙捏住阳物根部,道:“无忌,来吧!”
张无忌充耳不闻,双眼只看见杨不悔的一头乌发和颤抖的双肩,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扒光衣服,分开双腿,好好亲一亲那散发着青草香气的所在。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那日舟中泄精前那种奇异的针刺之感再次从脊后传来,张无忌身子一绷,阳具挺入杨不悔口中,一阵阵抽动之下,滚滚精液射入杨不悔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