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乡的红魔馆,这是斯卡雷特姐妹和图书馆魔女的所在之处。
这幢富丽堂皇的欧式建筑可谓是多灾多难,不久前才在咲夜的辛勤努力下重建好。明明应该是一件普天同庆的事——然而我们可靠的女仆长却掐着日子算了一下,估摸着距离下一次被炸最多也就几个星期的事情,也就是说她这个月发的工资可能还不如修天花板的木头来得值钱……到底还是黑着脸,不得不为下一次的重建而未雨绸缪了。
事实上,有不少人都上了红魔馆的黑名单——红白巫女、黑白老鼠、隙间妖怪、爱丽丝威震天、古明地小石头……有趣的是,她们平时单独来的时候倒也不会惹事,但有时候偏偏就喜欢成群结队,甚至还怂恿自家的大小姐一起参与某场弹幕对决……
难得今天馆内这么和平,这已经是近几个月中最难能可贵的事了。
真希望能一直保持下去啊……
“大小姐,红茶到了。”
完美而潇洒的女仆长——十六夜咲夜,本着女仆长的职责亲自为敬爱的大小姐斟茶,像这样每天重复工作的她,对此早就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先是揭开盖子晃了晃茶杯让液体分布均匀,再轻手轻脚地放在了蕾米莉亚的桌子上,点头加个温柔的微笑,如此一来就能让大小姐的脸上绽放出微笑了。
毕竟红魔馆内最美的风景,不就是大小姐脸上那天使般的笑容么?
“辛苦了,咲夜。”
细细抿了一口杯中红茶,蕾米莉亚惬意地吐了吐口腔里的热气,满意道:“咲夜泡的茶永远都是这么好喝呢,要是咲夜不在了的话,我真不知道这日子该怎么过了。”
“大小姐过奖了,我不过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事。”
咲夜笑吟吟地双手抓着盘子恭敬站立,似乎是因为心情还不错的缘故,情不自禁地微微眯起了双眼。
红魔馆的早茶向来都是无比的安静与谐和,毕竟在被灵梦退治以外的闲暇时,蕾米莉亚和帕秋莉都会很安分地待在馆里,每天除了看看书喝喝茶之外倒也无别事可干了……啊,说到帕秋莉,那个一头深紫色长发、穿着一身宽松白长袍的魔法使似乎迟到了一会儿,在早茶开始了之后才匆匆夹着书赶来,结果在座位上坐定之后才发现帽子又忘带了,衣冠不整可不是堂堂的魔法使该有的模样啊!慌得她一度都不敢动刀叉,但早饭都还没吃的她根本没有再走得动路的力气,不得已只能叫出小恶魔让她替自己把帽子拿来,这倒是让蕾咪幸灾乐祸地笑话了半天呢。
又优哉游哉地喝了几口杯里的红茶,不自觉间身体仿佛又充满了活力。闲来无事,蕾米莉亚托着腮便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从诞生之时到和妹妹一起定居到红魔馆,再到美玲、帕琪、小恶魔、咲夜的依次加入,然后再是与红魔馆一同转移到幻想乡内,再是自己主动引起了红雾异变,然后再被灵梦给——
……又是灵梦啊。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做梦的时候都经常梦见那个该死的巫女。应该说是巫女的责任心还是使命使然呢,她明明平时都是一副凡事不管的颓废模样,一到了异变发生的时候就二话不说抄起御币揍妖怪去了,就连当初的自己也成为了被灵梦痛扁的对象——而且还不仅限于此,为了替咲夜找回场子的自己反而变成了巫女的泄欲工具,之后再出场的芙兰也是,不管再怎么努力都不是那个红白巫女的对手……
算了算了,反正异变结束之后大家都是朋友,平时反而一直都是自己跑神社里去叨扰她,这一次干脆请她过来玩吧。
“有段时间没见到灵梦了,感觉还挺寂寞。”再饮了一口杯中的茶,蕾米莉亚微笑着提议道,“不如等一会儿我们去请她来吧,偶尔大家聚在一起喝茶倒也不错。”
帕秋莉没好气地撅了撅嘴,回道:“蕾咪,我觉得灵梦应该是不会单独过来的,她多半会和魔理沙一起过来吧。”\t
“这有什么不好么,帕琪?”
“没什么……”
帕秋莉默默地喝了口茶,随即回应道:“如果蕾咪想和灵梦有个二人世界的话,那魔理沙的存在无疑是个阻碍……当然,我也不是不可以帮你除掉这个阻碍,只要你到时候记得把魔理沙交给我就行了。”
“嘿嘿,帕琪还真是懂我啊。”
吸血鬼大小姐有些开心地扇了扇背后的蝙蝠翅膀,还作痴女似的傻笑:“嘿嘿,灵梦……灵梦啊,博丽的巫女各种意义上都让人欲罢不能,可惜了要不是她的脾气实在太臭,我也不至于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啊……”
“没准这就是灵梦小姐身上必不可少的特点呢。”
帕秋莉漫不经心地继续抿了一口茶。
“说的也是。”
早餐的时光并不会持续很久,总之在吃饱喝足之后,蕾米莉亚的感觉也慢慢迟钝了起来。这也难怪,很快便要到一天里日照最强烈的时候了,身为吸血鬼大小姐的她不可能不感到疲惫,只是尽管如此她倒并没有休息的打算,印象中的餐桌上好像少了不可或缺的一人……
啊,对了、是芙兰啊。
“接下来就去找芙兰玩吧——话说回来,芙兰怎么这个点还不出来吃饭?”
咲夜一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茶具,一边回应道:“没准是贪睡过头了吧,这对于妹妹大人而言也是常有的事。”
“哎,这样啊……”
蕾米莉亚习惯性地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间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玩味了起来,唇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了两枚可爱的小獠牙,看得咲夜也是惊讶了好一阵,内心中隐隐有了种不祥的预感。毕竟印象中的大小姐每次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往往是心里又冒出什么鬼点子,真希望这一次至少不要威胁到红魔馆啊……
“还真有这种可能。不过我身为姐姐可不能对此坐视不理啊,不如咲夜也和我一起去掀芙兰的被子吧,我想只有这样她才会改掉赖床的毛病。”
咲夜闻言后默默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委婉地提醒了一句:“大小姐这样做,恐怕只会得到妹妹大人更激烈的反抗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毕竟吸血鬼都是那种古老而神秘的生物,再加上妹妹大人又是深居简出的那一类,原本能透露出来的信息就少,她也确实很难想象红魔馆的这对姐妹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说是相爱相杀也可以吧,不过自从红雾异变那件事之后,大小姐和妹妹大人的关系倒是肉眼可见地升温了,这倒是一件好事。
难得她们姐妹俩关系变好了不少,可不能再让大小姐乱来了,还是让自己代替大小姐去叫醒妹妹大人吧——
嗯?这是……
感受着咲夜脸色的不对劲,蕾米莉亚显然察觉到了什么,便顺着她的目光向后方看去,果然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走到了餐厅的门口。再看了看来者的样貌——娇小可爱的身材、清纯可人的面庞,此刻獠牙正轻咬着下唇,身上的红白色小洋服、头顶的荷叶边白帽子搭配着小蝴蝶结,一头的垂耳金发在侧边扎了个马尾,再加上背后的圣诞树彩灯一样的奇特翅膀……这不正是自己的亲妹妹,名为“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的超级美少女嘛!
可得好好向芙兰打个招呼啊。
“是芙兰啊,早上——”
结果,少女那一个“好”字还没从嘴巴里说出口,眼前的那一位却二话不说突然朝自己扑了过来。蕾米莉亚在猝不及防之下,轻易便被芙兰扑倒在地,甚至后者整个人的身体重量一瞬间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弄得这位可怜的大小姐浑身都无法动弹。而餐厅也受芙兰这股巨力影响,本是摆放整齐的桌椅在一瞬间被余波搅得乱七八糟,帕秋莉、咲夜二人都是下意识地先做好了战斗的姿态,然后才一同警惕地望向了袭击蕾米莉亚的那一位。
不用仔细看都知道,她毫无疑问就是芙兰,只是现在的状态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太对劲。
“芙、芙兰?!”
蕾米莉亚估计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亲生妹妹给推倒吧。或许是为了维持住大小姐的威严,也或许是为了想让芙兰清醒过来,这位血族的大小姐下意识地便开始了反抗,拼命地便要将压在身上的妹妹给甩开——然而,却反被一把扣住了双手的手腕,然后整个身子被芙兰死死压在了地上,几近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刺啦。”
结果,芙兰的手在眼前只是飘了一下,便听得胸口的布料突然传出了极其刺耳的声音,低头一看才发现外套居然被整个撕开了,少女平淡到毫无起伏的胸脯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蕾米莉亚那如同自身胸部一般无比伟岸的威严……也泄露了不少。至少在看见她胸前那两枚粉嫩的樱桃时,芙兰小姐就已经淡定不下来了,红着眼、直接扑上去就咬住了其中的一只,然后便伸舌头用力吮吸了起来。
明明先前还是那么急冲冲地扑了上来,结果她此刻的动作却慢条斯理,就像是在吸着果冻一样,倒不如说这个乳尖还真像果冻一般富有弹性;而在用舌尖轻轻爱抚时,还能明显感觉到乳头从软到硬的过程,于是再用牙齿咬住那一圈乳晕中的粉色尖端,再用力一扯——
“啊……芙、芙兰……你……快点……停下……”
在那一刻,可怜的蕾米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能一边喊芙兰的名字一边弱弱地恳求她放过自己。可悲可叹,作为一代红魔馆之主的她,老实说还从未在这位友人和女仆长面前失过态,为何如今却——
芙兰,芙兰啊……
应该说,蕾米现在身处的处境不可谓不糟糕,首先是胸前的双乳已然暴露在外,而且其中一个乳头还被自己的亲妹妹含在嘴里,被咬得越用力自己的身体就会变得更加难受、更加煎熬,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处刑,自己出口的淫靡之音怕是连妖精女仆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吧——只能说,这羞耻感也没谁了。
“姐姐……大……人……?”
惊愕之余,她感觉得到芙兰的头抬了起来,有一股冰冷的鼻息正在自己的脸上轻吐,然后蕾米的眼神逐渐对上了那张可爱的俏脸,结果那张脸明明是往日里看腻了的,此时再看却意外的有些陌生了。吐着小小的舌头,芙兰小姐正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看,那对猩红的美目迎着自己散发出病态的幽光,她又像审视猎物一样好好地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随即却勾唇一笑,舌头也快速在粉唇周围刮了一圈。
好像……不太妙……各种意义上都是……
之前就已经如此过分了,乳头被咬的部位直到现在还是感觉火辣辣的……那之后,自己还会被芙兰怎样对待呢?完全不敢想象啊。
在印象中,自家的妹妹虽然性格病娇了一些,但也不至于会这么狂热地袭击自己啊,而且不知为何她的力气变得好大……呜,根本动不了啊,芙兰平时也能像现在一样这么完美地压制住自己吗?
不应该啊,明明自己才是姐姐,为什么会被妹妹给——
“姐姐……大人……”
凝视着蕾米莉亚的脸,似乎是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情欲了,于是芙兰朵露小姐便将自己的脸凑得更近了些,用自己的小脑袋慢慢撩开了蕾米遮耳的秀发,然后张开嘴露出獠牙、在那精灵似的长耳朵上轻柔地咬了一口,再用舌尖去舔舐少女的耳垂,而敏感部位被咬住的大小姐直打了个激灵,一对同样猩红的美目大大地睁着,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自己和芙兰,以前好像……从来……没这么亲近过吧,上一次芙兰这么抱住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是几年、十几年,或者是好几十年前?不清楚了,过去的记忆在吸血鬼漫长的人生中被慢慢地稀释干净了,曾经还是个小女孩的蕾米和芙兰,作为并蒂之花而存在的吸血鬼姐妹,曾几何时也曾想像正常的人类姐妹一样尽情贪欢的过往岁月……本以为是早就已经失去的东西,如今却在自己的眼前重现了。
现在的芙兰,简直就像是最开始她所认识的芙兰,是这样的可爱、诱人,又最喜欢黏着姐姐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现在正搂着自己,正在殷切地和自己亲密接触……
呜……芙兰……
“妹妹大人?!为什么会……”
帕秋莉和咲夜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她们本能地便想施展能力去救下蕾米莉亚,然而偏偏此刻的大小姐正和芙兰纠缠在一起,过近的距离反而让她们不从下手了,只能冲着这对不要脸的姐妹干瞪眼,或者说是主动地选择了观望——倒不如说亲眼见证了如此香艳的一幕,一般人的第一反应都会再等一会儿吧。
蕾米莉亚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醉了,朦胧之际却在耳边突然听到了这样的话:“来吧……姐姐大人……一起……做吧……”
言罢,芙兰便迫不及待地将粉唇贴了上来,蕾米就这样看着那张可爱的俏脸渐渐地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再与她所能企及到的整个视野重合,突然便感到一张冰冷的唇贴上了自己的唇。察觉到了嘴上的异样,蕾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结果这时舌头又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勾了出去,再被她用小虎牙咬住了舌苔,直到两片丁香似的小舌彻底交织在了一起,唾液与唾液不断地交换,而妹妹小姐却依然不肯分开,反而得寸进尺、疯狂地吮吸着口中香甜的软物,死咬住不放且眼神狂热,就像一只正在大快朵颐的小狗一般。
“唔……呜……”
可怜兮兮的蕾米莉亚大小姐,平时在自己妹妹面前不被理睬也就罢了,此刻难得的理睬却偏偏是以这么热烈的形式,被整个人压在了身下还完全反抗不了,大小姐平时内积攒多时的威严也在此刻消失殆尽了。她就这样被芙兰肆意地强吻着,被紧紧框柱的双手扑腾个不停,还疯狂地想要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当然想的还是赶紧把舌头从自家妹妹香软的口腔里拔出来——但结果事与愿违,反而让芙兰察觉到了她的反抗意识,于是这位金发少女眉头一皱,也不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将蕾米那具小小的软躯死抱在怀中,脑袋则是微微倾斜了一些,以便更好地掠夺姐姐口腔内的空间,从而把蕾米莉亚所有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掠夺吧,占有吧,疯狂吧……
此刻的蕾米莉亚已然被吻得有些出神了,她最后的理智正在疯狂地阻止着她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对方可是芙兰,可是自己的妹妹啊!身为姐姐的自己怎么可以对妹妹……然而此刻泛滥的情欲却从心头涨起来了,而芙兰的激情之吻更是直接将她大半的意识融化,慢慢的她竟也无意间配合起了少女的动作,闭上眼睛恣意湿吻,同样地吸住了芙兰的舌头,然后用吸血鬼的獠牙咬出一些血迹来。
因疼痛而带来的刺激,多半会催化出一场更加激烈的狂欢来吧。
“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咲夜的身影屹立在一旁,手指间正夹着几柄餐刀,左看右看却迟迟找不到下手的空间。毕竟,袭击大小姐的人正是大小姐自己的妹妹芙兰,这可是平时要拿出同等尊敬来对待的人物啊……而且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过于香艳了,她看着看着却莫名感觉鼻子里有点痒,似乎有些热热的东西要从里面……
不行不行,就算她是大小姐的妹妹也不能袭击大小姐啊!而且还当着大家的面做这些……很……很不知廉耻的事,这种事绝对不行!
必须得赶紧做点什么才行,必须得——
“咲夜,快把她们给分开!”
眼见此景的帕秋莉实在是坐不住了,抱着魔法书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平日内总哮喘的她这一次难得地说话大声了些:“恐怕有什么鬼祟的力量寄身在了芙兰的身上,必须得用魔法净化才行!但……如果我现在就施展净化的话就会伤害到蕾咪,所以——”
不需要帕秋莉多说,咲夜早已默默地发动了自己停止时间的能力。须臾间,所有人的动作便停在了这一刻,这位潇洒的女仆长先是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大小姐和芙兰缠绵的状态,然后快速几步冲上前去便强行分开了她们二位,将芙兰扔到了空中后这才解除了时停。帕秋莉也很快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顿时一阵流水便将芙兰的四周团团包裹了起来,吸血鬼害怕流水的本能令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急忙将头埋进膝盖里慌张地想要躲避些什么,双手也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脑袋,俨然是被吓得不清。
一时间污秽不堪的液体洒满了一地。
“没事吧蕾咪!”
“大小姐,没事吧?!”
在那一瞬间,这二位都想冲上去搀扶蕾米莉亚,却都被后者伸手拦住了——这位堂堂的红魔馆之主仍企图保住自己的威严,颤颤巍巍地扶着墙才勉强站起了身,只是此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尚显得僵硬,俨然是刚才那一番热吻的后劲还没过。小恶魔在一旁都看傻了,好容易才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家的大小姐身上的衣服变得非常凌乱,还能从布料胸口的裂口进去直接看到代表着大小姐威严的那一对小小的胸部……
“帕秋莉大人,大小姐她——”
帕秋莉却若有所思,摆了摆手吩咐道:“小恶魔,快去红魔馆的外面看一看,说不定外面也发生了点不寻常的事。”
小恶魔一愣,会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往阳台的方向赶去了。
“哈……哈……”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刻的蕾米莉亚可以说是衣冠不整,方才被芙兰蹂躏过的那似馒头般小巧的胸脯,此刻已经大半泛起了红润,粉嫩的乳端看起来更是硬挺,一时间竟呈现出了萝莉体型所不该有的分量——也可能是错觉吧,总之在咲夜的眼中今天的大小姐的确比从前要来得汹涌澎湃,莫非是这几百年从未变化过的身体成长了几分?没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蕾米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得身体即便与芙兰分开依然火热热的,如同是淫欲的种子正在心底生根发芽……
“芙兰……”
喃喃地说着,蕾米莉亚下意识地擦去嘴角的口水,目光复杂地瞟了一眼此刻正被困在水球内的芙兰,不知为何,只觉得她这番抱头蹲下的姿势非常可爱——又有些楚楚可怜?或许都有吧,但一想起她袭击自己时的那阵凌人的压迫感,蕾米莉亚便下意识地浑身一个哆嗦,俨然是对刚才的那一幕心有余悸。
平时的芙兰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毫无疑问她是被人给暗算了,居然真的有敢对自己妹妹下手的混蛋啊……不管怎么说,自己都要把那个蠢货从幕后给拉出来,然后再把他全身的血吸个干净,唯有如此才算是对得起芙兰!
“大小姐,妹妹大人这是——”
咲夜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蕾米莉亚伸手示意止住了:“无……无妨,帕琪也已经在好好检查情况了不是吗,就等着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问题吧……”
见自家大小姐都这么说了,咲夜也只好噤声不言,守在她的身边耐心等待着帕秋莉最后的工作结果。
帕秋莉对着芙兰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隐隐约约之中似乎看出了一些异样来。遗憾的是,她并没有办法确定出这股异样的来源,只知道这是一个能让人发狂的东西,发作的时间则正好是今天早上,离目前大约三小时前……
也就是说,有人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闯入了馆内,还顺便对身处地下室的芙兰下了手?
冷静思索了一会儿后,她便转过身去对上了咲夜和蕾米莉亚两位,正色道:“蕾咪,芙兰的体内寄宿了一股奇怪的力量,这股力量毫无保留地将她体内的性欲完全激发了出来,她便会依着本能去与最喜欢的人交媾,所以你刚刚才会被芙兰所袭击……嗯。”
说到这儿,她又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补上了一句这样的话:“看来妹妹大人就算嘴上不说,心里最喜欢的却还是蕾咪你呢。”
听了这话,蕾米莉亚倍感意外地眨了眨眼睛,吸血鬼白皙的脸蛋上少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远远看去恰似夕阳天边的晚霞——如此看来,即便是活了有五百多岁的大吸血鬼,在面对这种事情时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害羞呢。
“这、这样吗,虽然我也确实很开心啦……嗯?”
她说到这儿时突然反应了过来,忙问道:“所以……芙兰又是怎么中招的呢?明明地下室一直都是封闭完好的啊。”
“是的,这件事确实很蹊跷。”
帕秋莉点了点头,随后又认真解释了一番:“再加上,你和芙兰同样都有吸血鬼体质,按理说寻常的魔法也奈何不了你们,但这个却——”
“帕秋莉大人!”
没等帕秋莉把后面的话说完,小恶魔的声音便很快从阳台传了进来、尖锐得颇有些吓人,以至于尚在屋里的三位听到后都是脸色微变,连忙不约而同地冲着阳台的方向赶去——顺便也把泡在水里的芙兰一并带来了。
“帕秋莉大人,外面现在——”
小恶魔都要急坏了,她两只手捂在自己的嘴前,两腿也是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直到看到了帕秋莉到来后才勉强稳住了精神,颤颤巍巍地把手指向了一个方向——在那边聚集了一团狂躁如尘暴般的粉色雾气,那玩意儿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此刻裹挟着骇人的气势,正朝着红魔馆的方向呼啸而来。
“大小姐,外面现在这是——”
看门的美铃直接吓傻了,望着红魔馆外这片疯狂的大雾不知所措,只得急忙朝着正在阳台上观望的蕾米莉亚大声呼救;而后者只是看了美铃一眼,默默地一抬手释放出自身的红雾来,以魔力趋势他们朝着四周扩散开来,顷刻间便将红魔馆牢牢地护佑在雾气之中。电光火石之间,便见两股雾气凌空交织在一起,然而却是蕾米莉亚的红雾更胜一筹,轻易便将污秽之物逼退到了百尺之外。
看样子红魔馆内一时半会儿是安全了啊。
“……”
凝视着窗外的那一幕,蕾米莉亚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她已然发现了——这片诡异的雾气已然侵蚀到了整片雾之湖,哪怕先前在红魔馆处被逼退的那一部分消散了,新生的部分也依然凶猛无比,直接绕过红魔馆直扑向了身后的方位。无论是魔法森林、博丽神社亦或是人间之里,总之那些缺乏防备的地方是最危险的,恐怕不久后就会成为粉雾的天下吧。
“好壮观的景象……”
吸血鬼大小姐喃喃了一句,随即由衷地感慨道:“就算是很久以前红雾弥天的时候,恐怕都没达到过今天这么夸张的规模,这才是真正能覆盖幻想乡全境的力量啊。”
帕秋莉站在一旁,面色略有些凝重:“显而易见,这团奇怪的雾与今天芙兰身上发生的怪事脱不了干系,说明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对我们的袭击。说起来,雾气既然能在你们身上起作用,说明红魔馆内的其他人也多半抵御不了它的侵蚀,看来我们现在真的寸步难行了。”
听了这话,蕾米莉亚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芙兰,脸上一露出了忧虑的神色。
“那……我们有办法让她恢复正常吗?”
帕秋莉却遗憾地摇了摇头,解释道:“如果我的净化魔法有用的话,刚刚芙兰就已经恢复正常了。目前看来,或许需要一些强烈的刺激才能中和芙兰心中的那份淫欲,换言之我们必须在‘性’上能够满足她,不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中积压已久的情感只会更加难以控制吧。”
一提到“性”这个字,这位堂堂的大小姐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幕,脸色顿时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她连忙瞥了一眼帕秋莉脸上的表情,见她神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一时也不安了起来:“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帕秋莉只是摇了摇头,低着脑袋默默地玩弄着自己的发尾。
如此的表现自然并不能让蕾米莉亚感到满意,于是少女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了起来,慢慢盯住了外面嚣张飞扬的尘雾,一时直恨得自己牙痒痒。
“这一定是新的异变,必须得让灵梦过来解决才行。”
话虽然这么说,但此刻的蕾米却莫名有些力不从心,只是悠然长叹道:“唉,外面这股淫雾过于霸道了,我也不知道贸然吸入之后我们会因此变得多么糟糕……刚刚的芙兰就是最好的例子了,甚至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恢复正常,明明我这个做姐姐的人应该要照顾好她的啊……”
言罢,她似乎是暗暗下定了决心,正色道:“此事关系重大,果然还得我亲自去找灵梦——”
“不可以,蕾咪!”
结果蕾米莉亚话还没说完,帕秋莉却急匆匆地打断了她的话,整个人拦在了她的面前,并且脸色看上去比平时还要差。蕾米正奇怪帕琪为什么要拦着自己,却听后者气喘吁吁地回道——
“这股雾气实在是太过霸道了,你一旦出了红魔馆的大门就会被淫雾所影响,到时候若连你都变得不受控制了,红魔馆内又该由谁来主持大局?”
蕾米莉亚闻言怔了一下,顿时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这、这样啊……”
迟疑了一会儿,她又说道:“说起来,外面动静闹得这么大,没准灵梦已经察觉到了异变,现在多半已经在退治异变的路上了。即便如此,如果她身边若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帮手的话,想必也难以在短时间内使异变得到解决。”
“咲夜,你能去给灵梦搭把手吗?”
她转头看了一眼咲夜,而咲夜则回给了自家大小姐一个坚定的眼神,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怀表,郑重其事地放在了胸前。
“没问题,大小姐。”她自信满满地回道,“在静止的时间中,什么东西都无法伤害到我,您就尽管放心吧。”
“好,那就上吧,我当然相信咲夜。”
冲着自家靠谱的女仆长微笑了一下,蕾米莉亚便转回了身去,径直走向了自己房间的方向。突然间一回眸,唇角微微向上抬起——
“就像以前一样,潇洒地将异变解决掉吧,咲夜。”
“必不辱使命。”
咲夜郑重地回应。
无需再多言,说出发便第一时间出发了,咲夜就这样利用停止时间的能力躲避着来袭的淫雾,她身轻如燕,没过多久便离开了红魔馆的领域,赶到了妖精聚集的雾之湖边,轻轻一跃便作出了低空飞行的姿势,快速从雾之湖的上方疾速掠过。
不过,虽说咲夜能够随心所欲地停止时间,但这个能力倒也不是全无限制的。毕竟使用时停本身就是一件极其费神的事,即便是以符卡的形式将时停能力贮存了起来,她也没办法一次停止太长的时间,因而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停下来喘一会儿,然后才能接着时停赶路。好在咲夜多少也会一些简单的魔法,因而在喘气时便会施放屏障抵御雾气攻击,如此才勉强离开了雾之湖这一带。
“啊……哈……大酱……不要……”
“琪露诺酱……下面很湿润呢……哈……啊……”
“呜……好……好舒服……呜……”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雾之湖的妖精们都被淫雾所影响,所以这一路上她倒也看到了不少有意思的风景,像是琪露诺和大妖精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一边湿吻异变含着对方的乳头;亦或是看到黑暗中的露米娅对着天空忘我地自慰……这些事都不言而喻,只能说弱小的妖怪在这股淫雾面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只消一会儿便会被完全吞没理智,从而彻底沦为只知道交合的原始生物。
这可真不是平日有机会看到的景色呢。
“博丽神社修在山路上啊……”
喃喃自语了一句,咲夜先一落地恢复些体力,再用力一蹬足又一次飞到了天上。她试着俯瞰了一下幻想乡的众生,又瞄了一眼博丽神社那一带,发觉那儿附近的全域也尽数被那股粉雾所笼罩了。
这可不妙啊,本以为雾气只是在红魔馆附近一带肆虐,至少也会要一段时间才会蔓延到别的地方去,但如今看来它比所有人预料的要更加凶猛,这也说明灵梦所在的那个神社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也就是说……
嗯,还是尽可能不往最糟糕的方向想好了。
为了避开这片粉雾,咲夜便尽全力去驱动体内的魔力,想要尽可能让自己往高空的地方飞,却只觉得身体有些力不从心,飞行时似乎也不像过去那般灵活了。莫非是这股淫雾的影响?她不清楚也不想去弄清楚,只是专心地朝着博丽神社的方向飞去,望着四处遍布的粉雾还在以惊人的速度向外扩张时,她也多少有些心烦意乱了。
说起来,那个巫女现在正在神社里干什么呢?
“终于抓住你了。”
此刻淫雾环绕在博丽神社的结界之外,而少女清朗的声音正从神社的内部传出,声音之响亮即便是出了鸟居也依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神社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社的本殿之中,屋内的陈设少得有些可怜,空荡荡的程度简直酷似流浪汉住的茅屋,唯一不同的是由于灵梦的日常打扫,这儿姑且还能保持住洁净。只是如今的本殿与平日不同,各色的符扎像雪花片一般散落了一地,又有八张大号的符扎贴在了左右墙壁的四角,又有细密的丝线与之相串,且向内延伸,一直聚拢、一直缠绕,直到把那位金发少女的手脚都锁死、浑身也动弹不得为止。
至于现如今被捆缚在殿中的那位少女,留着一头金黄色的及肩短发,人偶似的白嫩面庞上点缀着西方风格的精致五官,幽蓝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轻轻勾起的嘴角似在微笑。少女本就是极美,若再算上她头上戴着的红色发箍和身上穿着的海蓝色小洋装,便像极了从童话中走出来的人物,不管怎么看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梦幻感啊。
这位美丽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被称为七色人偶使的那一位——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
虽说平日内的爱丽丝有着从容不迫的处事风格,但如今的她看起来却狼狈不堪,不仅一头的金发蒙上了几重灰尘,就连本是簇新的小洋装上也划破了大大小小的小几个扣子。她的人偶也散乱了一地,上海、蓬莱,亦或是其他听话的孩子,如今都倒在地上一睡不醒。大概是由于反抗得过于猛烈了吧,少女的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一道伤口、靴子也被直接割断了真皮,以至于纯白的细线直接就勒在了少女纤细的脚踝上,一度都把小棉袜给磨破了。再纵观她的全身,骇人的血迹遍布了上下,用伤痕累累来形容都算是轻的了,若非爱丽丝本身有着魔法使的体质,怕是不久前便因失血而休克过去了吧。
不过灵梦注意到,即便是在全身贴满了驱魔符的情况下,萦绕在爱丽丝周围的那股邪气却依然挥散不去,而爱丽丝本人虽然灰头土脸,却依然睁着一对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除此之外那绯红的脸色又显得很不同寻常,像是泛滥的情绪无处可发泄似的。心念至此,她又回想了一下之前所发生的那幕,爱丽丝当时是整个人扑向了魔理沙,还没等魔理沙反应过来便要对她动手动脚……这该怎么说呢,即便以前的爱丽丝多多少少是痴女了些,也不至于会当着自己的面行苟且之事啊,这怎么说也太过反常了些。
走上前去,稍微理了理爱丽丝凌乱的衣领,魔理沙随即转过头来看着灵梦,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灵梦,爱丽丝刚刚这是——”
灵梦瞟了她一眼,笃定地回道:“你我都算是了解她的人,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就发狂的,要我说肯定与这股奇怪的雾气有关。”
毕竟,她们和爱丽丝之间,就算并没有到朝夕相处的程度,至少也有会经常串门的关系了。正是因为关系的亲密,所以她们才在刚刚爱丽丝无缘无故对自己出手时表现得那么讶异,归根到底就是觉得“这不像是平时的爱丽丝”。说来也很巧,她们不久前才费尽力气把发狂的爱丽丝给抓住,这股奇怪的雾气便随后而至了,如此的巧合,很难不让人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
由于目前她们还搞不清楚情况,因而虽然很失礼,她们现在也只能暂时把爱丽丝控制住了。
话虽如此,灵梦端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句挺耐人寻味的话:“不过像这样把她绑在神社里,总感觉有点微妙啊……”
魔理沙闻言后撇了撇嘴,思绪一下子回到了红雾异变之前,貌似就是从那时开始灵梦就觉醒了种种奇怪的癖好啊……结果自己也不得不跟着一起胡闹,每解决一个异变就用灵梦的手法狠狠地“惩罚”那些异变的主犯,时间一长就在妖怪之中生出了极为恶劣的风评,每每看到这位巫女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扭头就跑——话虽如此,灵梦认识的妖怪朋友也不少,偶尔也会有某个天人主动犯错求着灵梦去罚她,这应该算是灵梦调教成功的案例之一吧?
“毕竟灵梦就是那种每解决一个异变就会下一次狠手的狠人啊……”
心念至此,魔理沙默默地吐槽道:“甚至连看起来年幼的都不肯放过,即便人家还是神明——像是那个青蛙土著神,先前不就遭了灵梦的毒手吗?”
被魔理沙这般一针见血地调侃,那位红白巫女却只是无奈地摊了摊手,调侃笑道:“我也忘了我到底欺负了多少妖怪了,就像魔理沙不可能记得自己有吃过多少面包一样。”
“啊,这个还是记得的,毕竟我是和食派DA☆ZE。”
早就料到灵梦会这么说了,她便颇有些得意地比了个手势:“所以是十三片哦,但灵梦欺负过的妖怪真的只有十三个吗?”
“你这个家伙啊……”
大概是没想到还会被魔理沙倒打一耙,她愣了一下之后故作气恼地伸手想弹魔理沙的脑瓜崩,结果被后者一侧身就给躲开了。望着眼前那位冲着自己嘻嘻笑的金发少女,灵梦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太阳穴,转过身去便不再搭理魔理沙了。
“哎哟,这是生气了?怎么了灵梦小姐?”
“我可不会生笨蛋的气啊。”
“瞧你这话说的,哈哈……”
明明外面还是淫雾漫天,神社的内部却反而充满了欢声笑语,内外的反差之大简直令人咋舌——不过话说回来,在异变到来之前的谈笑风生,对于这对二人组而言也算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毕竟在她们二人之中,一位是彻底的天才,另一位则是勤恳的努力家,过去的经验已经告诉了幻想乡的众人,一旦只要她们联起手来,想要解决多么可怕的异变都是不在话下的。
即便如此,这一次的情况却有些不同寻常,毕竟自最开始几年闹出的大动静之外,近来已经极少会出现一度影响整个幻想乡的异变了。尤其是这一次来得又过于突然,巫女小姐甚至都没怎么好好准备过,莫名其妙就被这股古怪的雾气堵在了神社里,对她而言已经不仅仅是感到头疼的问题了,而是令人愤慨到想要将始作俑者大卸八块的程度。
不管怎么说,都得让干出这种无聊事的家伙好好地付出代价才行。
一想到这儿,饶是平时习惯了摸鱼的灵梦,此刻也不得不摆正了自己的姿态,对着魔理沙严肃说道:“闲话就不说了,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魔理沙也很少见灵梦会表现得这么紧张,虽然很好奇如果这时候冲她开玩笑会发生什么事,毕竟现在事态紧急,到底还是忍住了这么做的想法。
她点了点头,问道:“你从爱丽丝身上发现了什么吗,灵梦?”
“一如先前所预料的一样,和那股雾气有关。”灵梦说着便用手托着下巴,喃喃道,“连魔法使都会中招的话,普通的人类自然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们也……”
“虽说神社目前还能靠自带的结界支撑一段时间,但想想也不能太久,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出异变的源头才行。”
魔理沙听着听着,却颇为无奈地感慨道:“话是这么说,但我们现在连神社的大门都出不去,又该怎么去解决异变啊……”
“关键时刻也联系不上紫,那个该死的隙间妖怪现在多半正躺在隙间里看好戏吧,真是可恶……”
一说起这家伙,灵梦顿时气得牙痒痒。
沉默了半晌,魔理沙试探性地猜测道:“总感觉这场异变和她脱不了干系……”都这么说出口,她俨然对这位隙间妖怪早有怀疑了。
听了这话,灵梦只是摇了摇头。
“魔理沙,你并不了解紫,她这只妖怪原本就是幻想乡和博丽大结界的建造者和维系者。且不说别的了,像这种会让整个幻想乡陷入混乱的事,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她摊了摊手,展露出一脸的无奈:“虽说除了她之外也不会有人这么无聊……啊,差点忘了,某个住在红魔馆里的蝙蝠,好像就是这么无聊呢。”
灵梦所说的那一位显然是蕾米莉亚,正是曾引起过红雾异变的主犯。
“啊?”魔理沙吃了一惊,但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一次?莫非是想再复刻红雾异变一回吗?这也太孩子气了吧DA☆ZE。”
“鬼知道她是这么想的啊……”
一说到这儿,灵梦便气得提着御币直砸墙,俨然是对某个麻烦的家伙感到很苦恼——至于到底是对蕾米莉亚还是对八云紫,那就不得而知了。
由于目前情况紧急,显然也由不得她们去慢慢推敲真凶的身份,因而尽管有些不情愿,她们也不得不赶紧为接下来的行动做谋划了——到底是去找幽香还是找紫呢?这确实是个问题。
“喂喂,你真就打算把爱丽丝扔在神社里就这样不管吗?”
面对着灵梦不大靠谱的提议,魔理沙实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然而看了看少女脸上坚定的神情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又不知道该说些啥了,只能弱弱地抗议道:“爱丽丝虽然是个妖怪,但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朋友啊,灵梦你怎么可以——”
“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挺好奇的。”灵梦面无表情地抱着手,额头上的青筋不自觉地跳了跳,“爱丽丝她刚刚是要和你行苟且之事吧?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她只对你而不对我呢?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个关系?”
“嗯?”
只觉得灵梦的口风有些不对,魔理沙的心中顿时油然而生出一股危机感来,她慌忙回道:“等、等一下,灵梦你可不能胡说啊,我明明就——”
然而灵梦却并不打算给她辩解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揭穿道:“不仅仅是爱丽丝,就连红魔馆的魔女和金发吸血鬼也和你交往密切——而且听说你最近还往地灵殿里跑了一趟?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还顺带勾搭上了觉妖怪的妹妹吧,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的啊,嗯?”
“啊,那、那个是……”
魔理沙被灵梦怼得哑口无言,即便绞尽脑汁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词来,只能被气坏了的灵梦理所当然地逼到了墙角,用御币指着脑袋狠狠地威胁着——
“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还有多少后宫吧,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的头按进塞钱箱里,然后再用驱魔棒狠狠地抽你的尻,直到你哭着反省完为止。”
“问题是,现在真的有这么做的时间嘛……”
吐槽归吐槽,魔理沙也不愧是魔理沙,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依然面无惧色,而是无奈地摊了摊手:“灵梦这个说法也太夸张了吧……而且说到底,我最喜欢的人不还是灵梦吗?”
灵梦闻言眉头轻挑,似有动容。
“就算你这么说……”
“你想一下啊,围在我身边的基本上都是妖怪,在我没办法修成魔法使的情况下,她们就算能和我结合,几十年后也只能看着我的棺材被人抬走。但灵梦就不一样了,因为灵梦和我都是人类,所以也只有灵梦可以和我一起白头偕老,不是嘛?”
急于辩解的魔理沙脑筋也转得飞快,快速拍打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应该说她机灵好还是运气好呢,总之在听了她说出的这一番话后,灵梦竟也打消了要在这里将她就地正法的念头;而见灵梦本是紧绷的脸色总算舒展了开来,魔理沙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啊,好像是这样呢。”
“嘿嘿,还是灵梦懂我啊……”
红白的少女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算了,我也懒得去和你计较这么多。总而言之,现在的爱丽丝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带在身边,还是把她留在神社里最好。”
“这样啊,那也确实……”
魔理沙赞同地点了点头,然而正当她刚想再说些什么时,突然间却听到了耳畔传来了一阵熟悉而惊悚的声音——
“不……不要……”
嗯?这个声音……爱丽丝?
在那一瞬间,二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惊讶地望向了正被束缚在正殿中的那位少女。此刻爱丽丝的模样着实有些吓人,幽蓝的美目大大地睁着,目光如尖刀一般在二人的脸上剐过,怎么看都让人不自在。捆缚着她的细线正战栗个不停,以至于整个屋子都有些摇摇欲坠。
“不、不妙……”
灵梦敏锐地意识到爱丽丝正在反抗自己,她可不想让这个危险的家伙逃脱自己的掌控。然而,正当她想着在少女的手脚上多加上一道封印时,却突然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
贴在她手脚上用于封印的符扎,不知何时已然全部脱落了!
封印被解除了?
察觉到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二人顿时惊得浑身打了个寒颤,急忙纷纷从怀里掏出武器准备应战——然而爱丽丝却比她们的反应还要快,无数倒在地上的人偶突然间便恢复了活力,直直便将这二位少女的周身区域围得水泄不通。
她们见状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盯住了爱丽丝的脸,只觉得此刻那位金发少女脸上的诡异笑容略有些渗人。
这下可糟了。
“魔理沙,不能和,灵梦!只能……和……我!”
话应刚落,便听“啪嗒”一声,顿时所有连系在爱丽丝身上的丝线被尽数扯断,少女的身体也在一瞬间恢复了自由,她快速舞动着自己的手指牵扯着操纵人偶的真丝,指挥着那些各色的人偶朝着灵梦和魔理沙二人扑来。要命的是,由于情况变化得过于突然,再加上爱丽丝本就与二人相距极近,因而她们几乎是猝不及防之下便被人偶爬满了全身,四肢关节全被人偶一把抓住,刚想要反抗时却只觉得身体被几股巨力擒住了,不管怎么使劲都动弹不得。
“怎、怎么回事……”
灵梦神情复杂地望着眼前发狂的爱丽丝。
魔理沙也是愣神了好一阵,她喃喃道:“爱丽丝这是……暴走了?连她的人偶也……上海、蓬莱,你们这是……”
啊,真是糟糕,这些人偶们的力气简直大得吓人,稍微爬上几只后身子就完全动不了,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焦虑感……当然灵梦可并不会坐视自己就这样白白落于爱丽丝之后,此刻暗运体内的灵力,先是专心驱使阴阳玉使其升起,再掷出几片符扎试图击中爱丽丝控丝的手指——但却失败了,后者只是手指轻弹便令两枚细线射出困住了灵梦的双臂,直接便令她体内灵力一滞,飞出去的符扎也软绵绵地被拍在了地上,毫无威胁。
“麻烦了啊……”
她和魔理沙对视了一眼,二人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同等程度的无奈。
事到如今,灵梦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陷入了绝境,看来爱丽丝确实在摸爬滚打中悟出了一套能很好对付自己的方法,自己疏于防备之下竟还真让她得手了,以至于。不过即便无法扔出弹幕,自己也依然保留着几张关键的符卡,所以她可凭此来放出自己最得意的那一手“梦想封印”——能不能直接击败爱丽丝还不好说,然而仅仅只是借势脱困这样简单的事,想必还是没问题的。
既然如此——
“我可是真的生气了啊,爱丽丝。”
灵梦已然不打算再对爱丽丝客气了,她快速从袖套中取出两枚符扎来,目光炯炯瞪向前方,冲着眼前的少女大声喊道:“灵符!梦想封——”
“哎?”
然而,灵梦那个“印”字还没来得及喊出来,腋下便突如其来传了一股直冲脑海的奇痒,低头一看时才惊讶地发现身体两侧正停着两只爱丽丝的人偶,她们正拿着牙签一样的长枪,挑逗似的快速戳着自己腋下的软肉,不时还戳着腋窝的凹陷处撩拨一阵,几个来回便痒得自己几乎说不出整话来。
“这、这是……”
她不明所以,只是眼见情况如此后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下意识便要将腋下夹紧,手臂却被那缠绕着两道细丝牵引拉向上,强迫着她将整个腋下的区域完全张开;顿时又慌又急,灵梦想也不想便低头默念起了咒语,俨然有一种不顾一切也要将灵力完全放出的气势,然而偏偏在这时,先前爬上身体的那几只人偶开始抓挠起了少女的腋窝,人偶们纤小的手指抓进了腋肉肌理的几条沟壑之中,直击深处的刺激当场便痒得她直接泄了气,于是胸中翻滚的笑意便不受控制地释放了出去——
“啊哈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博丽的红白巫女,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能说开心吗?可能只是肉体被挑逗得兴奋起来罢了,至少现在的她宁愿昏死过去,也不愿如此像傻子一样笑个不停。
话说回来……
果然灵梦被人称为“腋巫女”也不是没有缘由啊,一年四季都是光着咯吱窝任人观赏的,那没有一丝毛发的无垢的表面简直令人垂涎……毕竟在整个幻想乡内,除了新来的那位守矢神社的巫女之外,也就灵梦会穿这种暴露的巫女服了,也不知道露腋风到底是什么时尚,平时秋冬时期容易着凉不说,还白白地将软乎乎的弱点暴露给了敌人,也难怪爱丽丝第一个选的就是这个地方呢。
“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
灵梦笑得正热烈、正疯狂,她就算是想破脑子也完全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仅仅是被抓了两下腋窝就笑成了这番模样。她只觉得这股痒感如惊涛拍岸,“噼啪”一阵就把抵抗意识连带着自己的尊严一并卷走,回过神来时便笑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了。然而纵使如此,人偶们依旧还在忠实地执行着主人的任务,越来越多的手指开始爬上了少女的侧胸、腋下,不时还在她苗条的腰肢上挑起了舞蹈,以至于整个神社内都能听到博丽巫女那狂放的笑声。
在那一瞬间,她的上身瘙痒不止,肌肤在对方无情的动作下尖叫,少女满溢的恼火正在喉咙中咆哮,却终无可奈何……
眼见着灵梦被折磨成这样,魔理沙也忍不住自己想要做点什么的想法了,然而她正欲拿出八卦炉时却被爱丽丝伸手拦住了——她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的?
魔理沙不明所以,只能茫然地看着爱丽丝冲了自己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身躯,随后又轻启唇齿:“你该不会不知道,反抗的后果是什么吧?”
黑白的魔法使闻言一愣,下意识扭头看了灵梦一眼。此刻的巫女小姐尚还在人偶和丝线的双重束缚下奋力地挣扎着,然而即便是她也看得出来,如今的灵梦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再怎么拼命拍打水面也摆脱不了沉底的命运;再怎么反抗,注定只会将仅剩的力气耗尽,再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她顿时便不敢再反抗了,唯恐激怒此时暴走的爱丽丝,让本就备受折磨的灵梦陷入更加糟糕的泥淖中。即便如此,爱丽丝也没有丝毫对灵梦手软的打算,她指挥着越来越多的人偶往灵梦的身上爬,数十个人偶一齐用力,都把灵梦轻飘飘的身体整个架到了半空中,再用力掰开了夹紧的双腿,少女那绮丽的身体也顺理成章地呈大字展示了出来。
“爱丽丝,不要对灵梦——”
然而她却置若罔闻,吸入了淫雾之后的爱丽丝说是发了狂也不为过,血染的双瞳死死盯着魔理沙的脸,当即便瞪得她不敢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爱丽丝现在的脸色,真的好可怕……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爱丽丝人偶的折磨之下,灵梦只能忘我地大笑着,她甚至都没注意到有几个人偶已经掀开了她巫女服的下摆,直接露出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细小的手指直接在肚脐眼附近那一带抓挠了起来,这当然是激得她又是“啊啊”地乱叫了一阵,头发甩得更加起劲了,整个人看起来也就越显狼狈。只是爱丽丝似乎很乐意见到这一幕,光是看着她卖力扭动腰肢却始终避不开挠痒的可怜模样,她就感觉自己变得越发兴奋,甚至忍不住舔了口嘴唇、咽了咽唾沫,直球地盯着灵梦挣扎不止的妙曼身躯看,目光却渐渐向下……
“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灵梦还在狂笑不止,爱丽丝却走到她跟前弯下腰去,也不依赖人偶、主动伸手解开了她脚上穿着的玛丽珍鞋的扣带。灵梦也不是傻子,一看她动作就知道是想对自己的脚下手,那可是自己平时从不让外人摸的敏感带啊!一想到自己的脚很快也要遭了爱丽丝的毒手,灵梦也急了,她疯狂地摆动脚板以示反抗,爱丽丝却全然不顾,直接指尖拽着鞋帮就把整只鞋剥了下来。
再仔细一看,巫女脚上的小白袜都皱巴巴的了,透过轻纱似的单薄布料可以依稀看到粉嫩的足心,只是袜尖上因为汗渍都有些泛黄了,看着实在是有些煞风景。眼见这一幕,爱丽丝也是眉头一皱,随即便抓着袜尖硬生生把灵梦脚上的两只小白袜都扯了下来,顿时便令那两只秀气的嫩足重见了天日。
身为博丽的巫女,平日内跋山涉水飞行退妖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只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依然没有怠慢过对身体的保养——尤其是那对小巧玲珑的双足。刚刚才被剥橘子似的从那对玉足上剥下了袜子,新鲜出炉的幼嫩玉足处处透着诱人的粉红肌色。此刻似乎是察觉到了爱丽丝的注视,少女纤长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以至于柔嫩的足心都皱在一起、又因此紧张得闷出了几滴热汗,那些晶莹珠子滑动在脚底板上的风景……
怎么看都是无比可口啊。
“不要脱啊哈哈哈哈……别碰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
随着脚上的感觉突然一凉,灵梦便意识到自己的双脚鞋袜都被她给扒干净了,顿时又羞又恼,气得她想要对爱丽丝破口大骂——不成想骂人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飞过去俩人偶对着那俩粉嫩的脚底板就是一阵抓挠,刹那间她便又如先前一般再度泄了气,明明还瞪着眼睛却仍不自觉地仰着天,浑浊不清的笑声从大开的牙关间蹦了出来,这位可怜的少女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只会大笑的废人,被动地感受着遍布全身的瘙痒正在吞没自己的意识,而此刻的自己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在人偶们的捉弄之下颤抖个不停,然后继续大笑、继续挣扎,明明知道这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却仍在拼命反抗着,只因人偶们手法过于精湛,她笑着笑着头脑就变得有些晕乎乎的了。
缺氧……喘不上气来了……好累……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啊哈哈哈哈哈别碰哈哈哈别碰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被人偶们玩弄了一番身体,灵梦只能继续为大家带来最美的笑容。
然而,爱丽丝却皱了皱眉,撇了撇嘴,俨然对这一阵阵尖锐刺耳的笑声感到不悦,于是便抓起灵梦的一只袜子揉成一团,再捏住了她的脸强迫着她把嘴张开,最后在后者震惊的目光下一把将袜子塞进了灵梦的嘴里,手指向前按着布团使劲地往里塞,直到将灵梦的嘴塞得满满才作罢。
“唔?!唔唔呜呜啊啊唔?!”
灵梦方才还在狂笑不止,冷不丁嘴里就被强行塞进了自己的袜子,惊慌之际便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毕竟哪怕是自己的袜子,那股裹着汗味的酸爽感也太难顶了。她想反抗,舌头顶着布团使劲地往外推,然而到底还是挣扎了半天身体过于疲惫了,此刻竟死活没法将堵在嘴里的袜子顶出去;爱丽丝更是早有预料,眼见此景,直接飞出两根丝线便将灵梦的嘴紧紧缠住,然后封死。
少女很快便惊恐地发现,她现在就连笑出声来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整口气都被憋在嘴里,笑不出来也说不出话,恐怕接下来的自己只能在这片无声的地狱里绝望挣扎了吧。
“呜……”
她使劲努了努嘴,试着舌头跟着用力顶了一下,没用。顿时心里一凉,红白的巫女很清楚地感觉到那份淡淡的绝望荡漾了开来,然后一点点地让身体变得冰冷而麻痹……
看来这下是真的结束了,看来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总算安静了。”
淡淡地说着,无视了灵梦幽怨的眼神和那几阵急促的“呜呜”声,爱丽丝依旧冷冷地操纵人偶们对灵梦的身体上下其手,期间还能听到少女一些含糊不清的笑声,不过已然是呈现出越来越微弱的状态了,很快便气若游丝,脸色也被憋得潮红,眼皮则开始上翻,看起来是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像是下一口气会突然喘不上似的。
“唔……呜呜……呜呜呜……呜……”
侧颈、腋下、腰腹、股沟、小腿、脚底……究竟哪里算是灵梦的敏感带呢?或许哪儿都是吧,巫女灵梦是真正意义上的全身都是弱点,每每被触碰、被挑逗、被调教,她的脸上都会绽放出听不见也看不到的大笑来,于是少女眼睛也直了,嘴巴也歪了,满脑子装着的都是都是一个字——痒!最要命的是,这股酥麻感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渐渐减弱,对人偶操纵颇有心得的爱丽丝不知何时也掌握了挠痒之术,竟能精准地命令人偶提着枪朝着灵梦最怕痒的地方刺去……实在是过分了,灵梦总是会被突然从腋窝或是腰眼上冒出来的一股奇痒吓得灵魂一震,情不自禁地便想夹紧大腿,毕竟即便是灵梦也快压抑不住自胯下泛滥的那股汹涌的情欲,只觉得无论是黄的还是白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紧闭的蜜缝中冒出来了……
啊,好难受,要、要漏出来了……呜……
灵梦翻着白眼神情涣散,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何时不决堤。
结果又不知是何时开始,人偶手上的工具竟换成了羽毛和刷子,它们抓着灵梦的一只脚,用羽丝轻轻摩擦着无垢的脚趾缝,再让刷子的硬毛狠狠地从肉肉的脚掌上刮过,这一轻柔一沉重的刺激同时出现在同一只脚底板上,当即便痒得灵梦一哆嗦。另一只玉足也没被放过,眼见着足底的肌肤已是汗涔涔的了,有几只人偶则是伸出了舌头——鬼知道爱丽丝当初为什么要给人偶设计舌头——就往灵梦的脚趾缝里舔了进去,细软的舌尖像是在按摩着这些圆乎乎的小可爱,不时又会含住脚趾,再带来更多的一点湿润,其实也像是在清洁,就是动作并不怎么温柔罢了……
明明人偶们没有情感,但也不知为何,她们看起来玩得还挺开心的。就是苦了这位可怜的红白巫女,或许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无礼地玩弄过脚吧,再加上一直以来在自己全身上下不断游动的怪痒……笑又笑不出来,憋得她眼泪似泉涌一般流个不停,视野里尽是白茫茫朦胧胧的一大片,模糊得就连半个人都看不清……
已经撑不住了。
然后,胯下突然一阵温热,不明的液体将整个内裤都打湿了,灵梦就这样愣愣地低头看了一眼,即便是朦胧之中,她也依旧能隐约看到正挂在自己大腿上往下掉的水珠,还有那位正趴在自己裙底下,不知正在对自己的内裤做些什么的变态人偶,少女突然就感到自己的小豆豆被夹住了,紧接着大腿便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于是在一阵阵沉闷的叫喊中,蜜液四溅……
好累,好羞耻,好……好痒……啊……真想就这样一睡不起……
就这样,红白的巫女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神气,双眼无神地垂着,身体无力地耷拉着四肢,就像是死了一样——但还在笑,只是死活笑不出来。
少女的胯下还在滴滴答答地落着浊液……
“爱丽丝,住手……住手啊爱丽丝!有什么都冲着我来,不要对灵梦——”
魔理沙终究还是忍不住了,眼见着自己的挚爱被爱丽丝折磨成了这番模样,她急急忙忙地便要掏出八卦炉来——又被爱丽丝的丝线所缠住了,于是火力被迫封闭,她也因此失去了最后的反击手段。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陷入了绝境之中,恐怕是脱身不得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丽丝的视线从受难的灵梦身上挪开,然后又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
“怎么总是提灵梦,我呢?”
爱丽丝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魔理沙逼近,双手向前伸出捧住了少女的脸,此刻眼中所闪烁着的既有慢慢的情欲,也有似嫠妇一般的哀怨,她就这样歪着脑袋认认真真地托着魔理沙的头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直看得魔理沙心里直发毛,也依然不肯移开视线哪怕一分一毫,就这样毫无迷惘地直勾勾盯着,俨然就打算死守着魔理沙接下来的回答。
“呃……”
魔理沙眼睛转了一下,顿时面露无奈之色,却深切回道:“爱丽丝对我来说当然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啊!哎呀,你和灵梦之间根本没必要比来比去的,咱们不都是好朋友嘛?所以……”
话才刚说到一半,魔理沙便不敢再往下说了,因为她察觉到爱丽丝的脸色正因自己的话语而变得越来越难看,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说错话了,情急之下慌忙止住,可惜还是稍晚了一些,这恍惚之时自己的裙子就被突然冒出的人偶掀了起来,她也“呀”地惊叫了一声,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孩子,是上海呢。
此刻的上海人偶,脸上正露着无比得意的微笑,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不自量力,这家伙还真是……
“你说谎。”爱丽丝抱着双手,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这位吓懵了的少女,“我不想再相信魔理沙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了,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好好地得到惩罚才对,你说是吧?”
她说着便直接蹲下了身子,整个人就钻到了魔理沙的裙底下,一抬头便看到了纯白无瑕的那片风景——正包在魔理沙圆润翘臀之上的,象征着少女纯洁感的棉质白胖次。结果在看到魔理沙胖次的那一刻,爱丽丝顿时便头脑发热失去了冷静,想也不想便将手指插入了内裤和肌肤的空隙中,然后抓住内裤再轻轻地往下一拉——
感觉到自己的胖次正在脱离臀部往下滑,魔理沙当即便是一愣,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绯红。
“哎?你、你在干什么啊爱丽丝……不不,等一下啊爱丽丝,不要脱我的胖次!喂——”
然而爱丽丝还是这么做了,她不顾魔理沙的强烈反对,硬生生便把那条纯棉内裤从魔理沙的臀上拽了下来,手一松开内裤便落到了脚踝,她随即目光贪婪地凝视起了头顶上那片美妙的风景——少女幼嫩的花田上是一尘不染的粉红疆域,微微挺起的蜜丘向下轻刻出一道蜜缝来,优雅而可爱,此刻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么,那桃源秘境的入口正朝着自己微微敞开着,仔细看可以轻易看到花径之内的风景,那里面已经湿了不少了,仍有涓涓的蜜液从狭窄的花径内流淌而出,一滴一滴洒在地上,看得爱丽丝都压抑不住想要凑上去舔的欲望了。
事实上她还真打算这么做。
“看起来真可口呢。”
感叹了一句,爱丽丝也不客气了,直接微张小口就直接吻在了少女的下身,灵巧的长舌竟生生将蜜穴口左右顶开,然后以粗暴的态势直闯进去,像是报复似的疯狂地长驱直入,舌尖使劲地撑着两边的肉壁,不时左右翻滚着裹挟出一把一把的蜜液来,每一次一进一出,便会引得少女一次又一次的娇喘。糟糕,下面的感觉有一点……这位魔法使脸上的惊恐尚未消去几分,紧接着胯下便又传来那阵让人难以想象的诡异触感,那是……足以令任何少女当场高潮的猛烈刺激。
“爱丽丝!等、等一下……咿啊!!”
明明是打算咬牙死忍住的,然而还是发出了那种丢人的声音,可怜魔理沙竟连最开始的几分几秒都没撑住,当即便败在了爱丽丝高超的舌技下。纵然内心再怎么不情愿,她此刻也只能委屈地缴械投降,张大着嘴又一阵没一阵地吐着热气,眼神迷离,又怅然地望了一眼天空——是淡粉色的,里面毋庸置疑正充斥着满满的情欲和淫欲……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马上就融化在自身的快感中了。
“爱……爱丽丝……不要……这样……”
大概是因为魔理沙的抗议声过于弱气了,是以这位人偶使小姐一如既往地没有理会,反而因为这番求饶而兴奋了起来,此刻更是得寸进尺一口含住了小红豆,舌尖开始在那些遍布了敏感神情的地带肆意征伐了起来,她就像在舔雪糕一样不断地绕着圈地舔,每舔过一阵便让少女的身体随之痉挛一回,再加上一两声意义不明的浪叫,听起来倒是出人意料的妩媚呢……
“啊……哈……啊……”
仍然在沉重地喘着粗气,她只觉得自己还能清醒的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淡薄了。
或许对于此刻的魔理沙而言,她所感觉到的可并不只是简单地被舔舐下阴那么简单,毕竟在爱丽丝热情地亲吻着蜜穴的同时,她的双手也顺势攀上了自己的两条玉腿,那些日常控丝的手指在纤细的同时又极其灵敏,在划过自己大腿内侧时所带来的是轻飘飘的,再沿着腹股沟的方向慢慢向上划,再在小腹和两腰的软肉上划着圈圈……可以说是折磨透了。指尖轻轻一撩,舌头再轻轻一舔,仅仅如此就弄得魔理沙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她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在无情地被迫战栗着,大脑在颤抖,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热乎乎的东西要从股间喷涌而出了……
啊,那个就是所谓的高潮吧?
魔理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这可怕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明明平时和灵梦在一起的时候,不管玩得多么烈也不至于到这番令人欲仙欲死的程度啊……
灵梦,灵梦啊……
她还好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她强撑着僵硬的脖颈转过头去,看到的却只是一位早已被玩弄得不成人形的红白巫女,此刻的她眼皮无力地垂着,涣散的双目毫无神气,俨然是已然晕厥过去许久了。
也怪不了灵梦,那番不讲理的挠痒调教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再加上她的身体又是无比敏感,所以纵然意识已经沉沉睡过去了,身体却还在随着人偶们的动作抖如筛糠,样子简直狼狈急了,任谁来看也绝不会想到,这位被玩弄的可怜孩子居然还是博丽的巫女——只是就如今来看,她和普通的少女也没什么区别了。
还真是,糟糕呢。
不过自己也没资格说她就是了……
“结束了。”
然而,正当魔理沙自暴自弃打算接受现实的时候,一个略显飒气的声音突然从头顶飘过,紧接着便有如雨幕般密集的飞刀悬停在了空中,它们目标明确地纷纷对准了爱丽丝露在了外边的臀部,然后又一齐落了下来,声势如雷——
那是……咲夜?
恍惚之际,少女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了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一下子不怎么紧张了,反而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脸上正挂着酸涩的苦笑。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真是个靠谱的女仆长啊——
魔理沙这样心想。
……
几个时辰后。
淫雾依旧环绕在神社的四周,整个山头都处于雾气的笼罩之中,此刻护佑着她们的不过只是鸟居之外的孱弱结界,那玩意儿早就被暴戾的雾气捶打得千疮百孔,俨然距离彻底破碎已经不远了。
形势可谓是岌岌可危,先前的她们好容易才将发狂的爱丽丝制伏,结果为了恢复自身的状态又不得不窝在神社里休养,这一休养就直接磨掉了大半天的光阴。毫无疑问,她们三人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看样子必须得现在就做出决断,否则的话……
“确定消息准确吗?”
神社的正殿内,灵梦、魔理沙、咲夜三人正席地坐在桌前,她们脸上的神情或多或少带着几分凝重,以至于在场的气氛紧张得有些吓人。
“错不了,这件事可是地灵殿的主人告诉我的。”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咲夜的脸色也是一如既往的严肃,“昨晚觉小姐来我们这儿了,当时的她正好在馆内和大小姐喝茶,而我那时也正好侍候在大小姐身旁,所以也听到了她们的交谈内容。”
在说到这件事时,咲夜还端着脑袋短暂地回忆了一会儿当时的情形——大小姐的书房,端坐的主人和坐在桌子对面的客人,蝙蝠的翅膀和睁开的觉之眼都晃动得有些不怎么自在,以至于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凝重得有些诡异……
“结果当时,那个觉妖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提醒大小姐最近可能会有一场异变——由于当时觉小姐说得煞有介事,我到现在还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魔理沙对此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不是吧,觉这个家里蹲妖怪居然也有会出门的时候?”她好像抓错了咲夜所说内容的重点。
灵梦则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回道:“不管怎么样,觉那个家伙可是能读心的妖怪,她所说出口的内容多半也是幻想乡的妖怪们曾思考过的东西,换言之——”
“说不定正是因为她听到了异变主犯的‘心声’,所以才不远千里亲自到红魔馆内给蕾米莉亚传信呢。”
话已至此,真相似乎是很明显了——觉妖怪发现了异变的主犯,把这个消息朝幻想乡的各方势力挨家挨户地通知……毕竟这一位的身上背负了不少重要情报,一想到如今她们还迟迟未曾见到觉小姐,三人的神情也因而变得严肃了起来。
“可惜的是,大小姐并没有把觉小姐的话放在心上,不然的话今天的事情估计也不会发生了……”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咲夜的脸上是满满的遗憾。
“不管怎么说,觉这个家伙实在是麻烦透了,最关键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连本巫女都不告知一声……”
“……不是的。”
面对着灵梦的吐槽,咲夜却沉着脸给出了一个不同的意见——
“我想应该不是因为她不想来,而是因为来不及吧。”
灵梦的脸色有些变了,明显是感觉到了不妙。
“毕竟从地底到地上本就要走很远的距离,再加上博丽神社又在偏远的山上,而且还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顺路的妖怪,这一来二去就会花掉很长的时间……”
咲夜揣测道:“很有可能,她还没来得及赶到神社,在路上就已经受到了淫雾的影响,所以……”
她接着并没有往下说,但二人都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是什么。
觉小姐的处境,恐怕真的很危险。
“她现在在哪儿?”灵梦问道。
“不清楚。”咲夜摇了摇头,“不过如果说从红魔馆赶来的,我在路上应该也能碰巧遇见才对。”
“要么是半路被截住了,要么是逃回了地底,我想应该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说到这儿,灵梦提议道:“不如先去地底看看吧,也可以去问问觉的宠物知不知道这件事。再加上那股雾气再怎么古怪也断不可能威胁到地底,光是徘徊在旧地狱的怨灵就能把它们完全抵挡在外,所以地底相对而言是很安全的。”
“正合我意DA☆ZE。”
魔理沙闻言有些兴奋地搓着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地底找麻烦了,干脆这一次就做得彻底一点,如此一来纵然是异变的主犯,在面对我们的全力反抗时也多半不敢小觑我们了吧。”
“你可别总想着搞破坏啊,魔理沙……”红白的巫女无奈地笑了笑,“另外我会远程联系萃香,让她在地底下接应我们,总之下地之后我们直奔向地灵殿去就行了,其他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去管,就这样吧。”
“嗯。”
“我听灵梦的。”
“那么,准备好了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