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中考就结束了,我的初中生涯也彻底结束。
考成什么样我不在意,反正漫长的假期过后,我就要去我的领土当皇帝去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因此就在试卷上胡乱涂鸦什么的,还是认认真真地考了,并且也很期待自己到底能考出一个什么成绩来。
这也算是我生活中诸多荒谬的事情之一了。
过去,考试一直是我或者说绝大部分学生唯一的中心,结果因为地中海的插足,突然就成了玩票性质一样的东西,好像在否定着我过去所有的努力一样。
对啊,再努力有什么用?
姚老师的女儿是个三好学生,结果还不是被自己母亲下药,在上周的迷奸中被我肛交夺走了后门的第一次,作为母亲的姚老师还要帮我掩饰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的暴行。
“明天你还要过来一下。”
“干嘛?”
“有份合约需要你签。”
“不是说你直接自己弄就好了吗?”
“我愿意你那律师也不愿意啊。”
“那好吧。”
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和一旁不时敲着计算机噼里啪啦响的庄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偶尔看向她,夕照从窗外照进来,她的脸庞和金框眼镜勾勒着金边蒙上金辉,本就绝美的脸庞被镀上了一层神性一般,我挖空脑子只能想到什么超凡脱俗、美若天仙这样的词汇,然后就看出了神。
我以为美到她这种程度已经无法再美了,结果只需要换个角度场景,或者她换个情绪,又能美出不同的美来。
庄静转头看我,目光与我对视,她先怔了一下,再莞尔一笑。
她这一笑,让她脑后的金色夕照开始在那皓白的月牙面前失去了色彩。
笑得很温柔,很自然,很恬静。
然后香风扑鼻,她突然凑过来,在我嘴上轻轻地亲了口,然后又跪坐回茶几那边,捋了一下留海,扶了一下眼镜,又在那账本上写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被甜蜜到了。
我坐起身子来,庄静张口说:
“先别弄,等我算完这些账先。”
她以为我想把她就地正法,但其实我没想弄,只是躺不住了,起来活动下罢了。
我应了一声嗯,也不做多余的辩解。
也不需要辩解。
无时无刻想要操她,是对她魅力的充分尊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犹如午夜悄然绽放的花朵,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超过了母亲。
或许是因为母亲太容易沉沦堕落了,而她却一直在抗争着,为了在自己内心保留一块属于自己的地而抗争着,这样无疑比轻易放纵自己的母亲更吸引人。
自从破处那天后,仿佛破处是一种神秘仪式,让她从某些轮回了千秋万代的诅咒中解脱出来,她就开始悄然改变着。
我能切身地感受到,她对待我开始有了一些和过去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没有太剧烈的变化,就像鞋子里的一颗细沙,很微小,但让你很难受,清理掉后,那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刚开始我不觉得,以为是我让她安心治疗抑郁或是管财的功劳,又或者是把旃檀送给她当女奴的原因。
但时间一久,我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差异。
我不敢说这种东西叫爱。
只能说庄静终于接受了我和她的关系。
“干嘛,你也想要?”
我突然发现她话里的潜台词。
她盯着平板,没看我,点了点头,说:
“有点。”
有点就是想要。
我于是坐不住了,走到她身后。
她经营我的资金需要开一家公司,什么作用我也懒得了解,反正就委托小周帮我找了地方。
下午,我和她去看了新公司的装修,她穿着正装,回来后把外衣一脱,穿着内衣就跪在地板在茶几上开始忙活了,我来到她身后,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隔着胸罩捏她那饱满的奶子,右手摸到她跨间,隔着内裤摸她的逼。
“不是说了先别弄吗……”
我一摸,她内裤居然是湿的,不过是按揉了几下,她呼吸就粗重起来了。
但她还是在认真地干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湿了?”
“你知道这周我们赚了多少钱吗?”
我操,就为了这?
“我不知道,那些钱也没有你有吸引力。”
我说完,庄静双腿分开了一些。
她喘息着说:
“先让我弄完,不然我又乱了,待会你想怎么弄都行。”
“我才不想弄你呢。”
她一听,停下来了,转头看我,笑着问:
“真的?”
“现在是你发骚,又不是我发骚。”
我从茶几底下掏出一根吸盘橡胶鸡巴,说:
“抬起屁股。”
庄静抬起屁股,我将她的内裤勾到一边去,把吸盘橡胶鸡巴放在她逼穴下面,她顺势一坐,嗯的一声,那粗壮的鸡巴顿时没入她逼穴深处。
我笑嘻嘻地说:
“来,不妨碍你干活了。”
她骂了一句,然后继续埋头忙活。
可她没坚持几分钟,我就看到她停了下来,脸蛋发红,那丰硕结实的屁股在有力的腰肢控制下,轻微抬起落下,居然开始主动套弄起那根橡胶鸡巴来。
没一会,她那笼罩着水雾的眸子满是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喘息着,骂了一声操,又哎地叹了声,在下身起落间,双手反手解开了胸罩背扣,将胸罩脱了,然后把胸罩揉成一团往我身上一砸,才起身,双手撑着茶几,悬挂着大奶子,岔开双腿把肥臀翘起,那臀瓣间,逼穴湿漉漉的,她没好气地说:
“操吧……”
“来,舔。”
她想挨操了,我鸡巴送到那绝美的脸庞前,她立刻吐出舌头舔了几下龟头,然后把肉棒含进嘴里,脸颊凹陷下去,开始吸吮着唔唔声套弄起来。
这么端庄美艳的脸蛋开始发骚,让我忍不住又抓着她的发髻,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那湿漉漉的肉棒子拍打她的脸庞。
她接受我后,最明显的是她终于会主动取悦我了。
我这鸡巴抽了几下她的脸蛋,她就张嘴把舌头吐出来,我又握着鸡巴去敲她的舌苔,敲的唾液飞溅。
当我再次把鸡巴送进她嘴巴里,她头颅一沉。
呕——
难受的喉音,她眉头瞬间蹙起,眼眶飙泪。
在她喉咙还没有适应的情况下,她居然为我深喉了!
她受不住,那呕吐物一边涌出来,她一边吐出了我的鸡巴,两个小时前吃的鸡丝粥残留物被她吐了一口出来……
那模样要多堕落就多堕落,要多淫靡就多淫靡。
我哪里还受得住,但却不是要再度强行口交她,把她操的吐黄胆水,而是脱了衣服帮她擦了下嘴巴,来到她身后扶住了她的腰。
我的龟头刚抵在她逼穴上,她屁股就往后一撞。
啪啪啪——
欢快的肉体撞击声在客厅里回荡着。
这个被破处不久的老逼,是如此的紧凑、如此的嫩滑,夹得我好舒服,插得噗叽噗叽声响。。
更舒服的事她的肥臀实在太完美了,撞击时的反馈过于美妙。
“喜欢我操你的逼还是屁眼?”
“都喜欢。”
“我非要个答案呢?”
庄静高潮过后,我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她的逼穴。
被我操得嗯嗯叫的庄静,好半晌才应:
“屁眼。”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其实也不该问这些,这一直是庄静的心病,但是,我觉得她既然释放了,我就要深挖一下,让她去面对这个问题,让她真正解脱。
她聪明得很,至少比我聪明多了,应该知道我到底是何用意。
只是作为当事人,这并不好受就是了。
所以她的声音带着负面的情绪:
“肛交更爽。”
“操逼不爽吗?”
“爽。”
庄静啧了一声,才说爽,好像是鄙视着我对她的调教。
这傲娇的贵妇。
她喘息着说:
“你烦不烦啊,你不都知道的吗?”
她轻微回头,问:
“那你喜欢最操我哪里?”
“三个洞我都喜欢。”
“非要个答案呢?”
她很自然地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当然是你的骚逼。”
“啧,虚伪。”
她又啧了一声,表示不相信。
“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
我把鸡巴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轻易地送入了她的屁眼,她顿时哦哦地叫了起来,这敏感的菊花,偶尔走在街道上她都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抓挠几下,这一插入,还得了?
她那身子,没倒腾几下,又活过来了,为了让鸡巴操那屁眼更顺畅,那腰肢猫一样地弯了下去,那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声。
“爽不爽?”
“爽……”
毫无疑问的!
庄静颤着声音应道,很快又开始哀求起来:
“你动啊,想怎么糟践我就说,我做就是了,别这么弄……难受死了……”
“大力点……快啊……”
“操死我……”
“爸爸操我!老公操我!操死小母狗!操死老母狗!操死贱母狗!”
那臀沟上的纹身清晰地写着:深入了解庄静灵魂之处。
那就是庄静的死穴。
这就是地中海的拿手把戏,无论庄静多么端庄,多么高贵,随便被哪个男人强行用手指往她屁穴里一戳一扣,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违心地被那个男人操一顿。
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其实她总忍不住发情,菊蕾想挨操。
其实她也很反感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
所以,我一边操着她的屁眼,对她说:
“虽然你是很贱,操个排便的器官都能爽得嗷嗷乱叫,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逼……”
我趴在她背后,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你的逼,你的子宫都是属于我的。”
我也不知道庄静能不能听进去了。
但她现在为了屁眼能爽,可以说是最好拿捏的时候了,我又问:
“你说,你过去想要个孩子,结果许总不让你要,现在还想要吗?”
我这么一问,庄静的身子明显地绷紧了起来,她啊啊地乱叫着,但一会,在乱叫声中,她还是夹了一个字:
要。
我意外了。
这也是庄静的执念?
我想不明白,但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对让女人怀孕这件事,已经很麻木了,多一个庄静不多,少一个庄静不少。
甚至我心里还想过让母亲怀孕。
所以我没说什么,专注大力操着庄静的屁眼,撞得啪啪啪响,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撞得她那悬挂的木瓜奶子前后狂甩,撞得她嗷嗷浪叫。
最终,我把庄静操得双手已经无法撑住身体,像一摊烂肉一样摊在茶几上。
刚刚她重视的工作工具,被她扫到了一边去,那滑腻的奶子摩擦着玻璃发出奇怪的声音,吱吱的,很快如她说的,爽得失禁,那尿液从逼穴内喷洒出来,流了一地。
我在高潮前,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了出来,插入了她逼穴深处,顶着她的子宫灌了一泡精液。
“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要陪别人吃饭呢。”
“哼,爽完了就走!陪谁?”
“张怡。”
“她那肚子也快起来了吧?”
“嗯。”
爽得失禁的庄静,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拖干净地板,吸尘器烘干功能一开,然后毫不忌讳地又跪在了原来的地方,又开始忙活起来。
我索吻后,就离开了,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大概是庄静喊过来的旃檀。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依旧是都市丽人,像是过来约庄静一起去逛街购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见我时的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恐惧,很容易就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我知道庄静怎么对她。
我抬手隔着衣服捏捏她奶子,里面没穿胸罩,又掀起她裙子摸了一下逼,又摸到湿漉漉的逼穴里塞着跳动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问:
“多久了。”
她低声说:
“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庄静听到声音走了过来,我挥手驱赶她,她又若无其事回去了。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躯上,不满鞭抽指掐的清瘀痕迹,奶子上还有烟头烫的斑点。
我捏着那饱满的奶子,往屋子里喊:
“你这样有些浪费了。”
庄静蛮不在乎地说:
“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说,她那伤花不了几个钱就能治好……”
“随你吧。”
我摆摆手,旃檀对我弯腰鞠躬,然后脱了高跟鞋,咬在嘴巴里,趴在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然后关门前,我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
我可怜庄静。
什么是奴隶呢?
失去人身自由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人。
而什么是性奴呢?
指被强逼进行性行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发泄淫欲,被视为一种做为泄欲以及操纵他人工具使用的人。
庄静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
但和张怡不一样。
张怡对于许总,就是擦鼻涕的纸巾,随手抽起来,用完随手丢进垃圾桶。
而作为母狗,张怡是一条正常的母狗,被锁链拴着,扯着。
庄静呢?
她被自己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拴住。
许总把她改造得,她的肛门,这个排泄器官,已经和“快感”彻底捆绑在一起了,而这个“快感”在感官中,又高于一切。
要理解其实很简单。
庄静家有两个厕所。
一个厕所是只给客人使用,庄静自己是从来不用的。
这是一个正常的厕所。
另外一个厕所,或者说厕坑,在大厅,靠近阳台的那边。
有客人来看到的时候,她会说这是一个欧洲艺术家的艺术装置。
实际上是她的专属排泄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厅进行。
而你看过她大便就知道了。
一个可能会因为大便而达到性高潮的女人。
多么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做梦也羡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生身。
她爷爷那辈挣下了家产,所以她父亲可以肆无忌惮地沉迷自己所好,一头扎进学问中,养得一身儒雅,是个学问家,作家。
她母亲是音乐世家的舞蹈艺术家,也是一生奉献给艺术。
父亲高大俊朗,母亲美丽丰满。
她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继承了父母的相貌身材,受文艺的熏陶,能文能舞。
三十多年来,被家庭保护着,在这腐烂的泥土上,出淤泥而不染地成长着,长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莲花。
她本该像他的父母一样拥有幸福美满的一生。
因为她生来就在食物链的顶端。
结果……
这些美好的,让人羡慕的,这几十年持之以恒让自己变得趋向完美的……
却通通成了自己排泄器官的衬托。
肛交器。
你以为她仅仅是用来肛交的完美工具吗?
而是她被自己的肛门奴役了。
随便一个陌生的,多么丑陋的,多么粗鄙的,让她感到厌恶的人。
都能通过肛交让她高潮。
剧烈的高潮。
进而还能通过肛门去奴役她。
她已经肛交中毒了。
这个毒是毒品的毒。
所以她定期就要进行肛交。
而地中海甚至把她调教得对异物的快感大打折扣。
也就是说她无法长时间自给自足,必须让一根真鸡巴操她的屁眼。
地中海口中的完美物料。
我在她身上最直观地体会到了地中海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老天爷姿态。
而且,如果她注定是沉沦的,那么也没啥可悲的。
但地中海曾有这么一句话:
我也并不是一切都肆无忌惮的,肆无忌惮并不能很好地彰显力量,这表示对自己控制力上的失败,所以有一些事能做,我也不一定会去做。
也就是说,庄静本来也不一定会成为猎物的。
她本身在食物链顶端,而她上面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人。
可悲。
我有种连轴转的感觉。
但张怡家的这顿饭,其实早就该吃了,拖到今天,不过是如庄静说的,张怡的肚子要起来了。
提着让朴熙真提前买好的礼物,我这个【未来女婿】就登门拜访【未来丈母娘了】。
敲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以应对接下来的表演。
但门口那句“阿姨你好”,还是让我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
张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随后,她神情复杂地【叹】了一声。
声音没出来,但脸上的表情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卖惨表示:你欠我的,还是她是真的难受。
但她的情绪还是很快平复下来。
然后,像是为了让我安心,告诉我她会配合我表演似的,对我笑了起来。
方槿琪刚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朝门口这边看过来,她背着自己女儿,扯下了自己T恤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奶子和褐色的乳头,低声说道:
“刺激吗?”
我点点头,抬手,在方槿琪视线的死角中,抓捏着张怡的奶子。
但有时候就是如此,幕后怎么吵怎么闹,那帘幕逐渐揭开,观众在台下翘首以盼,一切都要放下,先演完再说,须知演砸了,或者在台上闹起来了,谁都没好果子吃。
“怎么这么弹手了?”
我这么一捏,吃了一惊,那边方槿琪又把头缩回了房间里,我才低声问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张怡说:
“去做了个手术。”
“不会影响哺乳吧?”
“高科技呢,摸着自然不?”
“自然。”
“等孩子生下来,再去做个手术,奶水随抓随有……”
那边方槿琪出来了,张怡才让过身子,让我进去。
然后,她瞬间就进入状态了,那张脸开始不自然起来,冷了下来,不自然起来,慌乱起来。
这婊子……
这顿饭就是剧本杀。
但只有我和张怡有剧本,方槿琪对此一无所知。
在这个剧本中,张怡就是我光顾过的妓女,而我这个嫖客,却和妓女的女儿谈恋爱了。
被彻底蒙在鼓里的方槿琪,毫无疑问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在我和张怡故意让她看出来点什么的情况下,吃完饭本该坐下来好好增进了解的我立刻告辞了,张怡也立刻送客了。
我刚走到楼下,正打算拿出手机看监控,方槿琪却是追了下来。
她眼睛笼罩着雾气,但没有凝结成泪珠。
她用眼神在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演:
“我……我认识你妈妈。”
“啊?”
她惊呼了一声,一脸疑惑。
我本来也能演这一段的,但是看着方槿琪这个模样,我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丢给张怡。
“你回去问你妈妈吧。”
“什么时候离婚?”
“下周五。”
“那我提前预定餐厅庆祝吧。”
“很伤心的一件事,你不要这么搞啦……”
“不要这么搞要怎么搞?这么搞?”
叶一苇还对着电脑按着鼠标看着其他名家的画,我在身后,手从她的领口插入,抓住她一直奶子轻轻地揉弄起来。
晚上张怡家的那出戏让我心情有些烦躁,于是转头过来去找叶一苇。
“嗯……”
叶一苇被袭胸,嗯了一声,没其他反应,还在专注看电脑。
因为过去的毛手毛脚,如今已经“合法化”了。
那天晚上后,叶一苇闷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然后在床上发呆,在主动挂掉三次丈夫的来电后,在第四次打过来,她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我能看得出来,叶一苇并不是真心要出轨的。
她只是太压抑了,又有了报复或者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才会一时冲动和我发生了关系。
如果过后她丈夫能温言巧语地认错、哄一哄她,我认为她还是会回去的。
但我没想到,这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她丈夫并不是想劝他这位妻子回家的,而是认为自己站在了道德和道理的制高点,一接通就开始狂风暴雨地吼了叶一苇一顿。
他以为他的怒吼会让他的女人愧疚,从而乖乖地回到他身边认错。
我在监控中能看到叶一苇的表情的。
她先是愕然,然后难受,最后……
我早已猜到结果:
“我们离婚吧。”
挂电话后,叶一苇又哭了一顿,然后蒙头又睡,睡到黄昏才起床,才开始吃这一天的第一餐。
通过监控,期间我在适当的时候打了几次电话过去关心她,然后知道她压根就没怎么吃东西,晚上又带了丰盛的食物陪了她一会。
我没有趁虚而入和她上床。
这并不是个好时机。
我陪她吃点东西,坐了一会,宽慰了她一二就说公司还有事,离开了。
给她需要的独处的空间。
我离开后,她关了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就去健身,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后就开始闷头画画起来,一直画到凌晨两点多,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醒了才又爬回床睡。
接下来几天,我都抽时间上来陪伴她,跟她讲一些我的事,有真有假的。
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关心也最需要陪伴,但也最需要独处的空间。
这听起来有些矛盾。
而其实是,在她需要陪的时候,陪伴她,但不要粘着她,适当陪伴后,又要给她空间,让她能自己安顿自己。
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不过我应对过太多女人了,尤其是张怡能掏心窝地跟我说一些女人的真实感受和内心的想法,我因此也能感受到叶一苇一些很微妙的表情和表现,再加上监控带来的上帝视角,来决定什么时候该陪什么时候该走。
别以为我做这一切非常得心应手,我是个傀儡,背后有智囊团在给我支招。
所以在第二周,她还没有彻底从失败的婚姻中解脱出来,我在餐桌上借机会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我的鸡巴比这菜好吃多了,你要不要吃?
她钻进了桌底,脱了了我的裤子,嘴巴含住我的鸡巴就帮我口交起来。
叶一苇水性杨花?
其实是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她的汤里我下了药。
她其实也需要一场性爱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结,但如果我想吃透她的话,就不能是我来提出,而是要她自己“主动”。
我帮她主动。
药当然是高级货,带点淡淡的苦味但被田七鸡汤完美地掩盖了。
这种药不是什么烈性春药,能让她喝了就发春,而是能带来轻微的酒精作用和性激素的效果,她以为自己发春了,其实是被药物推波助澜的。
吃了鸡巴自然操逼就很自然了。
我吊足了她的瘾,等她彻底发骚后才满足了她。
和健身的女人做爱,有时候就像是一场搏杀,我虽然强壮,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强壮的学生,她是扎实的女人。
在药物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有时我把她按着操,有时她骑着我套弄,也不知道谁操谁了。
总之操得淋漓尽致。
我又下了几次药,一无所觉的叶一苇随之也开始接受了成为我情妇的这件事,我也随之能随意把她扑倒在床了。
但今天我把叶一苇的衣服扯起来,让那饱满坚挺的奶子裸露出来,我揉了一会就松手了,没进一步侵犯她了。
叶一苇也蛮不在乎地,嘴里骂了一句小色鬼后,也没有把衣服拉下来,维持着双乳裸露,继续看电脑。
我躺在床上,戴上耳机,掏出手机,花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完了发生在方槿琪房间,那两母女的“戏”:
张怡声泪俱下地向女儿坦白和哭诉,她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的未来,如何背着女儿出卖自己的肉体,自己的尊严,还交代了,我这个女儿的男朋友,早在一年前开始,就是她的熟客。
张怡演得很好,里面的事情虽然是假的,但她遭遇的那些事,感受是一样的。
方槿琪几度崩溃,泣不成声。
让我感觉自己已经和地中海一样铁石心肠了。
其实没有……
那些画面我都是拖着进度条跳过的。
我没必要折磨自己。
为了减低对方槿琪的伤害,其实和我对叶一苇做的事情一样:
张怡给女儿喝的水里,有镇静的成分,方槿琪虽然还是因此崩溃,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在张怡好说歹说下,终于折腾到凌晨,还是平伏了下来。
这些事情需要时间消化的。
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耐心去把它作为一条长线剧情对待了,我立刻又出门朝张怡家去了。
在方槿琪并不想见我,或者说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前对我的情况,我出现在了她房间的门前,在她崩溃前,我一把关上了房门,把她扑倒在床,制服了她的挣扎,强行吻了她。
然后又是一番提前写好稿件备好的真情告白。
“我妈说的都是真的?你和我妈是……”
“是。”
这是终极的PUA。
她妈妈是妓女,是被我嫖的妓女,她这个做女儿的,从知道这一件事起,身份上就会低贱一等。
哪怕我随后对她的是怀柔政策:
“首先,我和你妈妈的事情,发生在我认识你之前,她没说过她的家庭,所以我也不清楚……”
“第二,我不求你能理解,但我还是要说,我是个有钱人,在没有女朋友的情况下,有欲望花钱找女人发泄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三,我并不想伤害你,你妈妈也不想伤害你。而且,她作为一个单亲妈妈,你是她女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谁……”
“第四,……”
我娓娓道来。
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道理说起来当然头头是道。
方槿琪泪汪汪地看着我。
这个被PUA的可怜女孩,这个时候,居然把母亲当妓女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去,泪汪汪地恐惧着另外一件事:
我会不会和她分手。
“槿琪,我害怕你胡思乱想,所以还是回来找你了,我爱你,这是毫无疑问的事。”
“但是,我也必须告诉你,你妈妈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她的感情,也不是一般嫖娼的感情,”
“在我看来,你妈妈并不是妓女,她是个为家庭牺牲的好女人,我很喜欢她。当然,这和对你的爱不一样,我们的爱是爱情,而我对你妈妈的喜欢,是欣赏性质的。所以你不要恨她,也不能恨她,这件事她也很痛苦。”
方槿琪缩在我怀里,又哭了起来:
“我不恨妈妈,我怎么会恨妈妈……”
她的确是个好姑娘。
张怡过去对她的爱是毫无疑问的,其实单亲家庭,一般彼此会更珍惜另外一个。
我给方槿琪擦眼泪,吻着她。
继续伤害她。
“还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的,其实……”
“你妈妈怀孕了。”
“啧啧,小景,这一手干得漂亮啊。”
“比起小周那个什么鬼学校项目,其实这种玩弄人心的把戏更刺激不是吗?”
“那学校就像玩游戏开外挂,看上去所向披靡很带劲,其实没意思极啦。”
“但我还是批准了,哈哈,我期待你们能搞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我没想到我还能收到地中海的信息。
而且一发就是一连串。
他其实也不需要怎么跟我沟通交流,他只是需要表达罢了,所以我都没有回复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的时候,他会不断发过来,然后能彻底销声匿迹。
他随时随地都能看我,就像我全天候监控着母亲一样,我的行动就是答复。
他多少有点自诩为神的意思,哪怕可能他主观上没有这么想过。
因为这就像是:
圣眷?
“所以,有个小奖励给你。”
我没想到地中海的小奖励,是一个类似我之前对方槿琪做的那般,自己妈妈是妓女,而男朋友是妈妈的熟客一样的重磅消息。
是关于妈妈的。
【妈妈的过往】
首先,我要说:
妈妈被地中海看上,不是偶然的。
地中海让下面的团队找【有故事】的女人。
妈妈是。
其次,我复述一次,我后来从生父和地中海那里,了解到妈妈的另外一面,也就是妈妈过去的故事。
关键词一:【照片】
我手机的加密相册里有,当初地中海发给我的,母亲16岁时的裸照,还是掰逼照。
她蹲在一张没有靠背的那种普通红色塑料椅子上,双腿左右分开,对着镜头雪白的纤纤玉手掰开自己稚嫩的逼穴。
这样姿势的一共有三张,一张低垂着头的、一张面无表情看着镜头的,还有一张同样表情冷淡扭头看向一边的。
那逼穴是湿润的,表示掰开前,就被人摸湿了。
她脸蛋有些红,表示也有些反应了。
但从妈妈的神态上看来,她是不情愿的,但也不全然是被强迫的,只能说是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拍的。
而根据地中海所说,这个时候妈妈还是处女。
这张照片,是一切的起始。
关键词二:【混混】
那张照片,是妈妈初恋对象拍的,初中同学。
妈妈拍那张照片时读初三。
妈妈的初恋,看了妈妈的裸体,摸了逼,拍了裸照、掰逼照,但最终却没有占有妈妈的身体。
升高中后,妈妈和初恋分手了,两人读的也不是同一个学校,而那些照片,被妈妈初恋男友酒后炫耀,结果落到了妈妈高中的同班同学,一个校园混混的小头目手上。
但让我觉得恶心的是,妈妈不是被要挟的,妈妈是被那垃圾软磨硬泡追到手的。
这样的美人胚子,那样染着金毛的垃圾,我想不明白。
活脱脱的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混混是个十足十的狗东西,妈妈的处女是在那混混的出租屋里失去的。
追到妈妈没多久,那混混和他的两个猪朋狗友在出租屋里边喝酒边打牌,然后有目的性地灌妈妈喝酒,妈妈酒后失身。
而且,她被那垃圾当着其他人面前一点一点脱光衣服抱着猥亵,随后在那张烂床上夺走了处女不说……
这居然还是场淫乱轮奸。
那混混居然让他那两个猪朋狗友随后轮流操了母亲。
刚被破处的母亲。
我无法相信和接受这样的事。
但地中海遣人找到了当年的那些人,他们当时拍了照片和视频。
本就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母亲这样的美女被他们吃了,那些照片和视频他们一直都不舍得删除,他妈的因为发达的云服务,这些照片和视频一直被保留了下来,然后被地中海全部拿到了手,所以是证据确凿。
我难受,那些视频我不想看,但17岁的妈妈又吸引着我看,一连好几次,我才把那堆视频看完。
那画面,其实和当初我看着地中海强暴妈妈是一样的,既难受,但又……
醉醺醺的妈妈,嘴里开始说着胡话,却被那垃圾抱在怀里,肆意猥亵,摸奶子摸逼,而另外那两个畜生也脱了裤子翘着鸡巴在旁边看着。
当那垃圾那根丑陋的小鸡巴插入妈妈的逼穴,妈妈发出一声痛叫时,我关掉了视频。
等缓过来,再次打开看下去,才发现另外两个畜生把妈妈轮了。
我曾经眼中纯洁的母亲啊……
所幸是,虽然那三个垃圾都没戴套,都是内射,但妈妈并未怀孕。
我说过,母亲的性格有些怯懦。
妈妈喝断片了,不知道自己被轮了,只和那垃圾大吵了一架,仅此而已,并且在和好后,被破处的妈妈,从一周一次到分手前一周三四次,正常做爱了。
后来,那垃圾再度把妈妈灌醉,再度让朋友操了妈妈,他们终于分手。
妈妈在高三时,和我的亲生父亲谈恋爱。
而生父和妈妈第一次分手是:
在妈妈和生父谈恋爱的时期,她还是被那混混约去了KTV,然后被下药,再度被混混操了,而且录了视频。
这视频混混发给了生父,然后生父就和妈妈分手了。
关键词三:【假象】
补充一下,这一切,是地中海用“吐真剂”从妈妈的口中,再结合他让人寻找到当年的当事人询问,结合起来整理好告诉我的。
地中海告诉我,这段经历对妈妈的影响很大,整个大学期间,妈妈在大量追求者的热烈追求下并未谈恋爱,而是专心学业。
毕业后,妈妈与生父复合,然后结婚。
婚后半年,妈妈在怀上了我的时候和生父离婚了。
在妈妈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她和一个做建筑工程的工头谈恋爱。
但那是个骗子。
工头骗妈妈说他单身,并不介意妈妈怀孕,愿意娶妈妈。
其实工头真实目的就是典型的骗炮,他已婚且有子女,还不是本地人,只是过来做工程项目,巧遇了妈妈就骗了她,纯粹是找个泄欲对象。
妈妈怀着我,被白白操了三个月,钱也没拿到多少,那工头项目完成就一走了之,不见踪影了。
然后妈妈在这件事后的第二个月,闪婚,嫁给了大学同学,也就是继父。
继父去世前,妈妈都是家庭主妇,继父去世后,妈妈进入地中海的企业,然后地中海的团队例行地调查美女的背景,然后上报给地中海,地中海在大量的报告中,看到了妈妈的报告,产生了兴趣,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有趣的是,地中海告诉我,他最喜欢妈妈的是:
一,妈妈过去这些经历;
二,是妈妈虽然有着这样不堪的过去,但他下面的团队经过研究,却表示妈妈性格上并不是滥交或者水性杨花的女人,相反他们认为妈妈某程度来说相当纯朴;
三,妈妈在嫁给继父后,似乎摆脱了过去,获得了重生。
但为什么关键词是假象?
地中海骗了我。
在地中海转述给我的妈妈的经历里,有一个重要的人被地中海彻底摘掉了。
一个我知道存在,但妈妈从不曾在我面前提起的人。
在妈妈无论和混混谈恋爱还是和生父谈恋爱,这个人就一在影响、控制着妈妈。
这次地中海所谓的小奖励,就是关于妈妈故事的真相。
当那些我从未看过的,妈妈被调教被侵犯的照片和视频,被地中海连绵不绝地发过来,我才知道这个被地中海在妈妈的故事里摘走的人是谁:
我的舅舅,也就是妈妈的弟弟。
张树青。
我再度惊呆了。
还姐弟乱伦???
妈妈的故事这么乱?
我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我转眼就体会到了方槿琪的心情。
而在我脑袋嗡嗡声做响时,我也醍醐灌顶般,突然……就是一瞬间也说不明白为什么,然后我就想明白了一些事。
我且先不说什么事。
舅舅也拥有妈妈,也就是他姐姐的裸照。
同样被拿着照片和视频要挟,妈妈可以对混混说报警,同归于尽;
但对于她的弟弟,她逐步,从被亲一下嘴、到看内衣、到摸胸、摸私处……
最终,因为被混混和朋友轮暴的事情,和混混分手后,妈妈破罐破摔地,终于被她这个弟弟弄上了床,姐弟乱伦,被操了逼。
接下来的,地中海没多说,他让我自己看照片看视频。
而我看了。
首先得出一个结论:
同样年龄上下,舅舅明显比起我这个依靠智囊团的侄子,他仿佛天生就善于操纵女人。
妈妈被这个弟弟拿捏得死死的。
地中海骗了我,在大学期间,妈妈根本就不是无心恋爱,而是读大学的她和刻意辍学去当地打工的舅舅,一直维持着乱伦的关系,被舅舅控制着,同居,被当泄欲玩具,一直到舅舅犯事坐牢。
所以,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可以和继父玩得这么开,拍了那么多艳照……
而地中海这个节骨眼给我这个奖励,也他妈根本不是个奖励!
他告诉我:
舅舅要出狱了。
这是个本不该存在我世界里的人。
我还没出生,他就坐了牢,无期徒刑,理论是不会再放出来了,哪怕放出来,也应该是等到他七老八十。
谁在从中作梗?
还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