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番外,补充了正文之中缺少描写的部分。
缺少了什么?缺少了性描写。
本人是相当反感一篇文章通篇是单调的色情动作描写而缺乏剧情逻辑与情感培养的,但是,如你即将看到的,这篇文章将充满了性爱描写。
本人认为性与爱是相辅相成的,爱可以导致性,而性则可以加固爱,但是小说正文是缺少性爱描写的,这成为了一件遗憾。
主人公亨利与木偶塔布拉的爱是特殊的,亨利无条件地爱上了塔布拉,而亨利是无法得到回应的,在塔布拉能够作为智慧生命回应亨利之前,亨利一直都在忍受着这一份“孤寂”的折磨,而在这漫长的时光里,主角需要一种途径去缓解这样的痛苦,而那方法便是性爱。
文章将主要展现主人公亨利如何在与塔布拉的性爱的过程中一步步了解自己的内心并对自己爱着塔布拉这一事情自圆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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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邂逅
如同揭开了新娘的盖头一般,黑金的丝绸之下,躺着一位安睡的少女。
她无声无息,时间似乎在她的身上静止了,她的姿色从未改变,就如同我与她的第一次偶遇那样。
那绝对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邂逅,我在这百无聊赖的灰色世界中遇见了金色的你,如同迷失的人在密林之中窥见了月光。
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面庞,感受着那切实的冰冷的木头质感,指尖顺着脸颊伸向后脑勺,我让她微微坐起,如同打理病人的护士一般温柔。
那是我第一次观察她的眼睛,她有着一双金色的瞳孔,她似乎是才刚刚睡醒,双眼无神地盯着正前方,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
我想要就那么欣赏着她惺忪的睡眼,保持着那阳光夹杂着她金色的长发的瞬间,闻着她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
她是木偶,身体没有一处是紧绷的,我将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将她移出她的睡床,放在了我的沙发上,让她保持住一个坐定的姿势。
她穿着一身黑色而简朴的礼服,如同保护着她纯净的酮体一般,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黑色的丝袜之下是她的下半身,她的长裙落到她的膝盖处,隐约可见的是她的球形关节结构。
她毫无表情,毫无生气,似乎要融入这一房间一般,她没有观察周围,仿佛要陷入另一场安睡。
我坐在她身旁,轻轻地靠着她,我学着她呆呆地注视着前方,将一切的思绪都抛在脑后。
她的淡淡的香气似乎在治愈着我那一颗冰冷的心,我感受着她披在右肩的头发,几根头发丝抚摸着我的脸庞,她的温度隔着那一层丝绸传了过来。
\"[[rb:Love and harmony combine > 如同爱与和谐交织在一起那样]],
[[rb:And around our souls entwine: > 我们本来如一的灵魂缠绵不断]]
[[rb:While thy branches mix with mine, > 像是两颗树的枝丫迟早会交叉]]
[[rb:And our roots together join. > 因为他们的根系早就紧密相连]]\u0027\u0027
我轻轻念叨着威廉·布莱克的诗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2.长夜
我终于还是怀着一份忐忑不安的心情将塔布拉带到了床上。
我的心脏异常地轰鸣着,如同第一次使用飞机杯的少年一般——显然我已经不是那个年龄了,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么?
洗浴完毕,房间的灯光刚好,塔布拉躺在我为她准备的枕头上,形成一个舒适的角度。
从浴室里出来,远远地看见塔布拉,强烈的冲动立刻占据了我的大脑,浴巾也掩盖不了我展现出的兽欲,我索性扔掉了浴巾,裸体走上了床。
我爬到了塔布拉身边,周围安静得出奇,我的心跳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听觉,我先前已经无数次近距离观察过她,也想要透过领口窥探她那未发育的酥胸,但是我却如同害怕她不时会瞥过来的目光一般浅尝辄止,而如今我终于跨越了那一条禁忌,即使是想要放开手脚,心中仍然会抱有罪恶感。
这是我第一次解开异性的衣裳,她那精致的领口一开始让我有些无从下手,我不断地深呼吸着,生怕自己会过分紧张而弄疼了塔布拉。
领口的右侧隐藏着一个纽扣,解开那纽扣之后她的上衣便可以轻松掀开了。
我的视线立刻落在了那衣裳之下光洁的胸口,两边是若隐若现的酥胸,她没有乳头,我的视线不由得往下探去,我的指尖也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回过神来,她的上衣已经被我全部解开了。
我将她的丝袜连带着她的内裤一同扒下,那白净的一线天的下体让我血脉膨胀,我忍不住将脑袋靠近了她,我嗅着她的酮体的清香,我明白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将她的双腿摆开到两边,让她的蜜穴正对着我,我捧起她的身躯,让她靠近我。
她的下体冰冷而坚硬,那小缝也紧闭着,我找来了润滑油,用自己的肉棒抹在了她的小穴上。
媚肉如同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也是坚硬的,但是我多尝试了几次,却是可以捅开,仿生结构被分成了数层,我暗暗地为那工艺赞叹。
坚硬的弹簧结构将我的肉棒死死地抗拒在外,但是我的前端已经进去一些了,我继续发力着,她的小穴也在一步步扩大。
随着我再一次顶入,小穴的最后一层结构被我打开,我的前端终于放了进去,包裹着我的龟头的是她那冰冷而坚硬的内壁,那压迫感让我一阵疼痛,但是我没有畏难,我俯下了身子,继续深入了进去。
木质肉壁带来的强烈摩擦感就连润滑油也无法抵消,她的内壁并不光滑,甚至是粗糙,每一寸更加深入的探索都是对我意志的冲击,我知道我仍然没有到底,我多活塞运动了几次,试图将更多的润滑油带入,这一举措是成功的,那疼痛感有所减轻,后续的伸入也更加顺利。
我碰到了底,那子宫结构却给我那艰难的探入一个慰藉,她将我紧紧地吸住,不禁让我发出了一声惊叫,我制住她的腰肢,开始了抽插。
被润滑过后的切面是恰到好处的刺激面,而那压迫感则将那刺激放大了数倍,每次抽插都要将我决堤,我不得不更多地深呼吸。
她的小穴已经被我的温度所温暖, 我抱紧了她,我的抽插也随之更加强烈。
我预感到有什么要随着这动作来了,我的动作也更加猛烈,决堤感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我的脑海,我捧起她的身子,在她四肢的震颤声中决堤。
这性体验给我的感觉是非凡的,我从未有如此畅快地射精,随之而来的疲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塔布拉被我轻轻放下,我拔出了我的肉棒,润滑油的连丝夹杂着我的白浊一同缓慢地溢出。
我看向塔布拉,她只是一如既往地看着天花板。
她……是在微笑么?
3.启蒙
卡诺图真菌在塔布拉身上发挥了作用。
塔布拉开始会轻微地自主活动了,当然这需要一些外界的引导,从刚开始的走路踉踉跄跄、断断续续到可以在我牵着她的手的情况下顺利走完从卧室到办公室的路程,这对她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母体计划仍旧在准备阶段,至少在那计划启动之前,塔布拉都要维持这幅样子了。
我越来越觉得我像是个领着孩子走路的母亲,又或者是在病院里照顾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的护士了。
植入了卡诺图真菌的最前些日子,我还是避免了与塔布拉的交欢——毕竟她现在更像是一个刚刚接受了骨骼移植手术的病人,剧烈运动还是要先避免的好。
在那之后的日常里,交欢这一环节被替代成了塔布拉的康复训练。
一件预料之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如往常一样,我牵着塔布拉的手在康复间内走着,她穿着一身病号服——我需要时不时地松开手,用一阵阵掌声引导她的步伐来教她走路,今天,塔布拉在几次踉跄之后改掉了顺拐的毛病,这是令人兴奋的变化。
就在我放松警惕,观察着塔布拉逐渐完善的走步时,一声异常的响动打破了规律性的声音。
塔布拉在那一声巨响中侧翻在了地上,我急忙走了上去。我注意到塔布拉在试着抢回平衡时发生了什么异常让她如此沉重地摔倒了,她为那摔倒隐隐作痛,脸上的表情也带上了一丝严峻。
她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右腿,我卷起了她的裤脚,在她的右腿小腿中间部分有一处黑色的印记,若是摸上去的话是有些潮湿,我立刻带着塔布拉前往了实验室。
我将塔布拉放在工作台上,塔布拉依旧不停地指着自己的右小腿,她不断地盯着我,如同一个无助而无法哭喊出来的婴儿一样。
我是唯一可以处理这件事的人——我也应该去处理。
我用冷毛巾擦拭着她的右膝盖关节,我将她的其他肢体绑在了工作台上避免她的乱动。我一手抓住了她的右小腿,一手按住她的右大腿。
“塔布拉,请你忍耐一下。”
我将那小腿旋转了半圈,我找到了角度,紧接着一鼓作气,将她的右小腿拔了下来。
她似乎没有收到多大痛苦,失去了右腿的一瞬间,塔布拉的身体终于不再紧绷了,她安静了下来,我迅速把取下的右小腿放到一边,检查起了伤口。
如同我所猜测的一般,塔布拉的右小腿溃烂了,在早期注射时右腿关节混入了杂菌,在之后卡诺图真菌与其的种群斗争之后杂菌的腐蚀性代谢废物被留了下来,这便是塔布拉摔倒的原因。
我抱起了躺在工作台上的塔布拉,她无法对我做出回应,只能简单的动动脑袋,我感到了无比的愧疚。
我对塔布拉进行了进一步的全身扫描,发现其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溃烂现象——这是塔布拉的生死攸关的问题,好在发现的及时。
或许是因为脊椎与腰部是最先注视的原因,那几个部位没有杂菌感染的现象,为了进一步的治疗,我将塔布拉的四肢取下,连同那关节结构,只剩下了一个残存着脑袋和酮体的塔布拉。
塔布拉无助地扭头看着我,她无法开口,失去了四肢的她,真的什么也做不到了。
后续的治疗方案十分简单,只要提取一些塔布拉脊椎处的菌种培养在新的四肢中就好了,我早就备有一份塔布拉的全身数据,就算真的需要用木头重塑出一个塔布拉,也只是成本问题——那不会成为问题。
我抱起了成为了人干的塔布拉,我将她搂在怀里,试图安抚着她。
我与她的额头相互靠着,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她从慌乱之中平静了下来。
“塔布拉迟早有一天身体部分会被全部更新一遍,届时她还是塔布拉么?”
在那弥久的沉思之中,一个声音从我的脑海里闪过,而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这是一个沉重的,充满哲学思考的问题。
我搂着她,走出了实验室。
塔布拉再次被我放在了床上。
新的四肢可以被暂时搁置,她此时更加需要安抚。
如那第一次一般,我洗浴完毕,在床上坦诚相见。
我本以为我不会对着失去了四肢的塔布拉有任何非分之想——事实证明我错了。
当我掀开被子,想要与她同床时,我无意间瞥见了她娇小而可以尽收眼底的酮体,她的酮体没有任何的多余部件,是真正意义上的纯净的酮体。我又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了。
我意识到此时我的兴奋已经不来自与人类的交配了,而是来自我对塔布拉的特殊的感情。
我握起了她的左肩,她似乎被我这动作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睛,不解地注视着周围。
我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腰部,将她整个身子都举起,没有了四肢的她更加轻盈了些,光洁的酮体展露无遗,我将她的小穴正对着我的肉棒,如同我玩弄飞机杯一般。
这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小穴在我先前的玩弄之中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轻易地就顶了进去。
没有了她的双腿的阻碍,插入的过程变得十分简单,我一下就碰到了底部,木偶的冰冷霎时间传过我的全身,我开始同时动起了腰和手。
她似乎是想要理解她眼前的这个行为,伴随着我动作的节奏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跪了起来,让塔布拉可以在我被子上躺出一个适宜的高度,让这过程轻松一些。
我……究竟是把塔布拉当成了什么呢?
是一个单纯的性奴,还是一个死物,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看着塔布拉的不解的目光,我想要理解她,她又要怎么回应呢?
我抽插的动作没有停止,这是对我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发泄。
我很痛苦,我的长久的努力一直以来都是些对于人类而言无关紧要的东西,无论我再忽视旁人的目光,他们的嘲讽也不会消失。
我又看向了塔布拉,此时,她的嘴唇有微小的变化。
她……是在微笑么?
看着她的笑容,我的面庞似乎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安慰着,她那眼神,似乎也夹杂着一丝理解与温柔。
我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射精,我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久久没有离去。
塔布拉是我的一份悲愿,是我的哀思,只要我一直想要这塔布拉,那么塔布拉就一直没有改变。
塔布拉从未离开过我。
4.赋予
母体计划在塔布拉身上有了显著的成效,她已经可以自己走动并对我的命令进行回应了,即使她不会言语,结果也令人欣喜。
我拒绝了秘书发表论文的提议,即使我也认同那论文一旦发表将震惊学术界,但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与塔布拉的切实安全,我没有那么做。我也将塔布拉在关节上的一些用于装饰的“无缝连接”进行了拆除,这让她更加容易让人看出她是个木偶,毕竟她离真正的人类还相去甚远。
在我与她的数次交欢之后,她已经学会了在特定的时间与地点向我求爱,或是学着我将她的衣服蜕下一般主动地撕开衣服,又或者在我与她共浴时妖艳地扭动起屁股,回应我那兴奋的肉棒……这些日子里,着实好不愉快。
不断的放纵终于让我觉得有些疲惫而应该专注在正事上了,我让塔布拉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办公,就这么过了两天。
我终于想要多看看自己的公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那些日子我都在浏览公司的资料,从历史到人员信息,无不在我的审查之内,无意中,我忽视了塔布拉的感受。
那天我突然觉察到了自己办公桌底下的骚动,塔布拉趁着我专心于资料的间隙,竟然就那么爬到了我的腿边,她指了指我的两腿中间,不禁让我感到有些欣慰。
这是我前些日子与她尝试的口交玩法,一开始我相当惧怕木偶的口腔的不确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断子绝孙,在我与她的接吻之中,她逐渐能够学习起人类的咬合与舌头摆放,而她如今已经会主动想要索求我的口交了。
至于为什么是性交……大概是因为我和她求爱的频率确实有些高了。
我拉开了我的裤链,展现出了我的肉棒,她也轻轻握住了肉棒,就像前些日子我教她的那样。
她的舌头已经开始了有被卡诺图菌转化的迹象,她的舌头潮湿而微软,这口交的体验也在提升着。
她撸了撸我的肉棒,又伸出了舌头,舔舐了一下我的龟头,随后含了进去。
木舌的质感冰冷而粗糙,她的口腔也仅仅是稍加开发,并不能算上是圆滑,她的口腔较窄,却也比小穴要宽裕了许多,我可以顺着她的动作在她的口腔里微微搅动,前提是不碰到她那坚硬的牙齿。
如同人类进行着呼吸一般,藏在塔布拉身体内的卡诺图真菌也遵循着某种规律通过在脖子上的一个孔与外界进行气体交换,这也使得塔布拉需要呼吸来维持运动,由此她的口腔里也产生了一种吸力,随着鼻腔在那坚硬的喉头萦绕。
办公室的门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开。
“老板!”
我内心一惊,来者却是我的秘书,她急急忙忙跑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需要你的签名。”她即将走步过来。
“停!”我叫到,不仅是对秘书,也是对塔布拉。
“怎么了么,老板?”她站在原地有些不解,而塔布拉却没有理解这就句话,而在继续用舌头挑逗着我。
“你等等……啊~”
我因为到了爽处发出了一声怪叫。
“老板你怎么了?是生病了么?”她问道,又有走过来。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靠近,“没有,就是有些……呜——”
这真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怪叫。
“老板?”
“没事……就是有些——闹肚子……你把文件放在地上就好了,我马上就过去签好了拿给你……”
“但是……为什么要放在原地?”
“这个你就别管了,赶紧放在原地,吁——”
她看着我,我死死地盯着她,我的手不敢放在下面,而好在这是个接地的办公桌,她无法看见塔布拉。
她将文件放在了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
“我还不能走,我还要你的签名。”
我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动作,两人不知僵持了多久。
“行吧,我先出去,老板你快些。”不知她是哪里开了窍,她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
那着实是个惊险的经历,我竟然忘记关门了。
秘书一走,我便按住了塔布拉的脑袋,让她吞吐的频率更高了些,我想要快些解决。
我终于射了出来,然而塔布拉强大的吮吸却没有因为我的高潮而停止,在那射精之后,塔布拉依旧在吮吸着,而我却感到有些不妙,过长的刺激感几乎让我麻痹,我颤抖着按住了塔布拉的脑袋,想要让她停止。
“求你了,停下来,塔布拉,我晚上会补偿你的。”
就在我要将塔布拉松口时,塔布拉又使了个坏,她对着我敏感的前端猛地一舔,剧烈的刺激让我再度射精,又在她脸上喷上了白浊。
“啊————”
而我,则发出了一声响彻了整个公司的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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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我才发现,第4点颇有些谐星意味,于是就干脆就谐星着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