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医院很暗,四下安静得惊人。
走在崭新的复合材料地板上,我耳中只有若有若无的呜呜声——那是中央空调风机的轻微振动声;而这座建筑里超过2000名住院患者则连一个咳嗽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经过护士站前,那里的灯也熄了,一个人也没有——但是,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这是一座新建立的大医院,拥有最先进的设备,业务几乎都已经完成了AI自动化;包括我在内,一共只需要十几名职员。
晚上没有外人进入,只有巡逻机器人会偶尔悄无声息地和我擦肩而过,极少看见走动的活人——不仅是职员,在病房以外也见不到住院患者:自从一年前医院刚刚完工,这里就被政府紧急征用,成为了某事件受害者专用的病房。从开始到现在,只有死掉的患者才会作为尸体离开病房。
也就是说,那个事件的受害者们,意识全部陷入了昏迷状态,就肉体而言却都还是健康的人。
这样的患者不会抱怨,照料起来也不费什么工夫——只不过,每天都有几个人死去。
“我已经厌倦了验尸……”
我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只有确认死亡和在证明文件上签字这件事,即使技术进步了也不能交给机器,还需要我亲自来完成。
“即使是这样,也还是令人厌烦啊。”
走过一段走廊,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的房间前,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这一年里无数次思考过的疑问:人的大脑已经被烧毁,变成了一团肉块,而其肉体还活着的话,她(或者他)的灵魂到底存在于何处呢? 只有灵魂能去的、这个世界以外的地方吗?还是说——
就在这家医院里,我第一次和尸体发生了关系……那是一个才16岁的少女。
那个少女的名字是冰山沙月。
我后来才知道,沙月是附近有名的世家的大小姐。
沙月在学校里担任弓道部的部长,同时又参加了茶道部;除此之外的时间也都投入在各种各样的学习当中,几乎不知道休闲娱乐是什么。她的朋友觉得这样的她很可怜,所以为了让她在开服的第一天也享受到这个话题性的新游戏,就把自己买的深度沉浸型游戏用终端机——Nervegear借给了她,让她先玩了游戏。
在这个叫做Nervegear的头戴型游戏终端中,一旦进入游戏,现实世界的肉体感觉就会被切断,脑内会直接生成虚拟现实的空间,使用了划时代的新技术。
……我不太清楚,这意味着是在梦里玩游戏吗?
但是,就在那一天,沙月在游戏中死掉了,现实中也被Nervegear烧毁了脑神经——作为Nervegear设计者的那个疯狂科学家,设定了只要登录一次刀剑神域这个游戏就无法退出的陷阱;而且,使用者如果在游戏内死亡,Nervegear在现实中也会释放出作为隐藏机关的强电流,对使用者的大脑造成致命的伤害。
大概是因为监管方面的技术实力不足吧,这种危险产品的上市销售是得到了许可的。因为不能退出游戏而陷入长时间昏迷状态的受害者达到了一万人以上;事件发生时恰好正要投入使用的这所医院也就被政府紧急接收,作为事件受害者的专门收容治疗场所。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医院才刚刚承担了这项使命,整个处于不断有昏迷状态的患者被运送进来的慌乱之中。而在一个没有旁人的手术间里,我用剪刀把躺在冰冷金属台子上的少女的衣服和内衣剪开,从她已经被宣告脑死亡的温热身体上解了下来。我还记得,当我以不同寻常的缓慢动作褪去她失禁时被沾湿的白色内裤时,作为医师的敏锐双手所感受到的,她胸口的不规则的跳动和杂音。
那个少女,冰山沙月——大脑已经被烧毁了——肉体却还活着,很温暖,甚至可以说是很健康。
中枢神经系统被电流贯穿时流下的泪痕尚未干涸,冰山沙月睁着依然湿润的眼睑,任凭我用检查的光束照进那略带蓝色的美丽眼球里,但瞳孔并没有受光刺激而缩小,就这么空洞茫然地扩散着。
她的确是死了。尽管如此,沙月纤细的胳膊和腿却还分明在微微抽动着,继续着小小的痉挛。
我仔细地擦拭着少女被鼻涕和唾液弄脏的面庞,让她被污迹略微遮掩了的漂亮容貌恢复光彩。
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啊,我忍不住欣赏着沙月的脸。
中等长度的干净黑发,留有一丝护发素的香味。
淡桃色的嘴唇鲜润可爱,微微张开,仿佛在等待亲吻;眉毛稍粗,给人一种坚强的印象,五官端正而秀丽,残存着生前骄傲但有礼仪的气质,描绘出这位的美少女凛然高洁的风姿。
不过,在另一个方面上,沙月的仪态就很糟糕了——半张着的眼睛和小嘴儿、布满红晕的脸颊、汗水淋漓的身体……看起来一副沉浸在高度兴奋中的样子,就像是死于过激的性高潮一样。
脑死亡的少女,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还随着本能的呼吸而慢慢地上下起伏着。
下意识地,我用指尖轻弹了一下在那洁白的顶端俏立的樱花色蓓蕾——
少女赤裸的身体可见地战栗了一下。
果然,她的身体还没有失去那个功能啊。
我叹了一口气,这么上等的美少女,在学校一定很受欢迎吧。
大概会有很多男生在心里幻想着沙月的裸体?不过,他们是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这具真货了。
这样一想,我心中就涌现出一种近似于优越感的心思来。
有意无意地,我的手从沙月的乳房滑到了下腹。
看似是随意的动作,实际上却是在尽情感受少女光滑的肌肤触感……滑过柔和凹陷的肚脐,然后是那还带着新鲜湿意的娇嫩私处……
“不行,我在做什么……”
作为医生的伦理观挣扎着唤醒了我。
但是,稍微复苏了的健全伦理观,在我为了测量直肠内的温度而在沙月的肛门插入体温计的时候,不可挽回地彻底破碎了。
当我努力压抑着不道德的冲动,把塑胶制的体温计颈塞进少女紧闭着的粉嫩后庭时——
“啊…呼……”
第一次玩游戏就被Nervegear害死的不幸少女,冰山沙月,突然发出了小小的、喘息似的声音。
复活了吗?我连忙慌慌张张地确认了一下少女的生命迹象——但她确确实实是脑死亡了。
这个现象……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在体温计还插在那里的状态下,将沙月的身体翻过来,摆成了让臀部撅起来的羞耻姿势,然后摘下手套,将食指放在沙月那未经人事的私处上。
“嗯……”
死去的沙月再次发出了微弱的喘息,甚至有些甜腻的意味。
手指所触的地方,那娇嫩的花瓣之间,也显然湿漉漉的。
不由自主地,我被指尖附着的沙月体液的味道吸引了,还试着舔了一下——
稍微带点酸味的独特味道,以及死亡时漏出来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但并不只是这些……
还有爱液。
人的肉体一旦处于极度的疲劳状态,就会产生肉体接近死期的错觉,为了至少在死前能够留下后代而被性冲动振奋起来。
那么,对于冰山沙月来说是怎么样的呢?
岂止是临近死期,作为人根本就是已经死了。
不过,她的身体还很温暖,而且正处于动物性的性兴奋中,渴求着与异性的结合……
“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脱掉了裤子,以背后位的姿势将勃然挺立的长枪强行侵入了沙月的处子蜜壶,狠狠地侵犯着理论上已经死去的少女身体。
但是,在真真切切的体感上,我并不觉得她死了。美少女鲜嫩而紧致的甬道充盈着汁液,似乎还不时微微蠕动着,让我勉强突入其中的下身既难受又愉悦。
少女纤细的肉体也像是还活着一样,即使我紧紧抓住她柔软温热的细腰,也不老实地小小扭动着。
“啊…啊……”
从沙月虚张的嘴唇间,又冒出了细微的娇声。
我甚至有种少女现在很开心的错觉。
享受着撞击沙月柔软臀肉的美妙触感,我一时兴起,抓着沙月那条被剪开来放在一旁的内裤,把它覆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用力吸了一口,品尝精萃出来的、沙月的味道。
布料里渗着美少女失禁的液体,散发着的淡淡的氨的味道,但是并不讨厌。
那可是冰山沙月大小姐临死时泄漏的、珍贵的失禁气息啊。
我用右手将沙月的内裤贴在自己的脸上,用左手按住沙月纤细的脖子,固定着少女残存着生机的尸体,一边激烈地持续抽送,一边想象着沙月的死亡——
这个美丽的少女,究竟是怎样死去的呢?
大脑被强电流烧毁,大概死得并不平静吧。
身体应该是激烈地痉挛了。
最后的瞬间,她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呢?
是“咿”的一声?
还是短促的“啊!”?
不管怎么说,生前的冰山沙月一定是像小猫或者小猪一样无助地叫唤着,抽搐着在失禁中死去的……真令人兴奋啊。
“呃……呜!”
我想象着冰山沙月死亡瞬间的可怜模样,强烈的兴奋涌上了脑海。在精神与肉体都达到快感巅峰的愉悦中,我贲张到了极致的长枪也在美少女纯洁的蜜壶里酣畅淋漓地喷发出来,将黏糊而灼热的白浊灌满了大小姐的私密之处。
喘息了一阵,我暂时靠在沙月纤细光滑的裸背上,调整了呼吸。然后,慢慢地从似乎在挽留我的紧窄通道里拔出武器。
被沙月的处子之血和透明爱液浸湿的长枪,在一次爆发以后依然处于兴奋之中,看样子很快就能重振雄风。
那支体温计一直在沙月的后庭里扎着。在我与她的互动中,像敲钉子一样,它不断地被我撞着,所以很容易就钻到了更深的地方。所幸还没有完全埋进直肠,我不太费事就把它拔了出来。
虽然有点脏,但心情舒畅的我现在连这个东西都觉得可爱。
再次将沙月被我占有的娇嫩身体翻过来,贪婪地吻上她还保持着鲜润的嘴唇,又吮又舔。
“你很可爱呢。”
少女的尸体当然没有回答我。但是,就这样一动不动也很可爱。
话虽如此,释放了欲望以后,稍微冷静下来的我不能不多想一想……
因为做过的事情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必须要考虑消除痕迹。
站在我的立场上,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果然,得把她解剖了,然后彻底清洗尸体……必须这样吗?
解剖这位难得的美少女的肉体,虽然有点可惜,但该怎么办呢……
“啊,请不要伤害那个女孩子的身体。还有用途的。”
突然,从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让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惊愕地回头一看,在入口旁边的架子背后,刚刚转出来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瘦削男子。
他虽然穿着白色的专门服装,但肯定不是医院的相关人员,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脸。
不,比起那种事,他是怎么进来的?
作为处理严重群体伤亡事件的场所,这个房间的安全规格和政府的最高机关是一样的,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下进来才对。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
看见了吗?
结束了吗,我好不容易积累到现在这一步的职业生涯……
“啊……先穿上裤子怎么样?院长先生。”
在恍惚中被那个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男人指出了窘态,我手忙脚乱地套上了裤子。
像个白痴一样。
但是,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如果对方是个对钱没有抵抗力的人,或许还有办法……
“不,不用担心。我对您在这里做什么都不感兴趣,也没想要去告发什么的。倒是说起来,您真厉害啊,还很年轻,就是院长了……”
男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踱近了躺在台子上的沙月,用手啪嗒啪嗒地拍着她的脸,说了句“哎呀,真是太可惜了”,然后顺手在她依然挺翘的乳房上胡乱揉捏着。
“其实,我来这里是有求于您的——不是想要挟您。这会是一种……互利共赢的关系。啊,就是这样。”
男人一面语气轻浮地说出让我稍微放心下来的话,用食指和拇指将让我忘乎所以的沙月下身的粉嫩花瓣向左右慢慢拨开。
沙月的秘密入口原本差不多合拢了,又再次被打开来,各种液体混杂的红润花蕊里显得泥泞不堪……黏稠的白浆从狭缝里溢出来,又一次玷污了少女的臀部和大腿。
被电流导致脑死亡的可怜少女又发出了小小的一声“嗯”,好似呻吟,让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不管怎么说,在这种事态之下,我都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要求了。
然后,我们就成了共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