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时候。
在一处偏远地区的地下室里昏暗的橘黄色灯光下,一男一女正像两只动物一般疯狂交配着。
一名浑身脏兮兮的女人披头散发,看不清脸庞,双膝跪地,浑圆富有弹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撑在地上,在灯泡的照映下背部那纵横交错的旧疤,以及渗着血的新疤显得很是恐怖,加上女人的腰肢疯狂扭动,那十几道疤痕就像蜈蚣一般蠕动着。
在女人的身后,一名其貌不扬,剃着光头的肥胖男子,嘴里叼着烟,双手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好似扶手一般,一根黝黑的肉棒“噗滋噗滋”地在女人的阴道进出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白色泡沫。
“操你妈的!你这头蠢母狗!干!”男人骂骂咧咧地不时扬起巴掌将女人的屁股扇得“啪啪”作响,左手将已经吸完的香烟取下,毫不犹豫地摁在女人的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烟头和皮肤接触发出“滋滋”的声音,一股烤肉气味弥漫开来。
女人嘴里发出“呜呜”声,原来嘴巴被一块烂布堵住,屁股上的疼痛使腰肢屁股摇摆起来,阴道剧烈收缩着,给予了男人肉棒更紧致的刺激。
“操你妈逼的!快接好!”男人可能是快要射了,拔出肉棒,伸手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扯到到胯下,用力之猛以至于女人的几缕发丝都被扯下来。
男人不管不顾,取出女人嘴里湿漉漉的破布,一手捧着女人后脑勺,一手的扶着莫约只有13厘米却粗得吓人的肉棒直接塞进女人的嘴巴里,肉棒不长却足够粗,将女人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向后仰躺在床上,双腿紧紧盘住女人的脖子,女人秀气的鼻子被男人浓郁的阴毛淹没,几分钟后,在女人因缺氧而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下体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全部射进女人的喉咙里。
发泄过后的男人松开了双腿,女人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
“噗通……”
男人一脚将女人踹到地上去道:“老子累了!快滚去给老子做饭!”
被踹到床底下的女人不敢反抗,四肢俯地爬出了房间,在这片小天地里,男人命令女人只能跪着,不能直立,只有人才可以直立,牲畜只能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