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妻子脸色通红,却笑了,我看得出来,这个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一点也没有做作的样子。
妻子将盒子推到我的身边,轻轻退了一步,然后缓缓的跪在了我的脚边。
我被妻子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扶她起来,妻子却避开了我的手,凝望着我的眼睛,说道:“老公,我知道以前我太过保守,夫妻生活你从来都是在迁就着我。”
“没有,你多心了,怎么会呢?”我说道。
妻子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我们这么年轻,怎么可以浪费这么好的时光?等我们老了,想玩也玩不动了。”
妻子捋了捋耳边的乱发,继续说道:“这几天我和闺蜜聊了很多,才发现我有多么的无趣,有我这样的老婆,你该多么的无聊?”
“楠楠,我不在乎这些的。”我急忙回答。
妻子摇了摇头,道:“可是我在乎,老公,我爱你,平时我不会表达,可是我真的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我不能让你一直迁就我,我想让你开心。”
“其实老公,你也不用觉得我是在委屈自己,一开始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下,但通过这几天的研究和跟闺蜜的聊天发现,我竟然对这些东西也有一种莫名的兴趣。”妻子说到这里,脸色变得越发通红。
不等我开口,妻子再次说道:“只是对不起,我现在还没办法接受的太多,挑来挑去只有这三样我目前可以承受,还有一些我很感兴趣,却不敢尝试,不过我会慢慢去接受,给我点时间好吗?”
看着妻子的样子,我竟然有些心疼,我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妻子的秀发,说道:“楠楠,你知道的,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妻子使劲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的,老公,这都是我自愿的,以前心思都在工作上,以后,我要为我们俩而活,我要让我们的生活充满激情。”
我和妻子对望着,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老公,一切改变从今晚开始,今晚别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好吗?”妻子忽然语气坚定的说道。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妻子,妻子却忽然挺直了身子,将我的脑袋拉到她的眼前,然后小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公,今晚你就把我当成一个下贱的骚货、婊子,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我要把我最骚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你。”
妻子一句话让我血脉喷张,结婚六年,妻子一直很保守,从未说过如此露骨的话。
我只觉得此刻快要失去理智,鸡巴出奇的硬,比新婚之夜还要刺激。
此刻的我精虫上涌,我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直起身子,凝视着妻子的双眼,妻子脸色绯红,但目光却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确定,她是认真的。
也许是精虫作怪,我竟脱口而出,叫了一声,“骚货!”
妻子的呼吸立马变得沉重起来,认认真真的跪在那里,回答道:“我在。”
这一刻,我所有的理智轰然崩塌,充血的下身指挥着我的动作,我站在妻子面前,未等我开口,妻子已经缓缓将我的内裤退下,黑黝黝的鸡巴一柱擎天,直立在妻子的眼前。
妻子略微调整了下跪姿,伸出秀气的小手,抓着我的鸡巴便送进了口中。
结婚六年,妻子帮我口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她极度兴奋的时候才有可能帮我口,但也只是敷衍几下就会结束。
但是此刻,妻子却无比的认真,一边用小手缓缓的套弄着根部,一边用小巧的嘴巴轻轻吞吐。
妻子的口活极其不成熟,我的鸡巴好几次被她的牙齿铬到,疼的我不由的吸了口气。
妻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慢慢吐出我的鸡巴,歉意的望着我,小声说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我揉了揉妻子的秀发,安慰道:“没事,楠楠,你慢慢练,我愿意做你的小白鼠。”
妻子羞涩的笑了笑,脸色通红的说道:“说好的今晚不要把我当你的妻子,别叫我楠楠。”
“那叫你什么呢?”我问道。
妻子面色变得更加绯红,微微低了点头,不再直视我的目光,用微不可闻的声音答道:“叫我骚货、骚母狗浪婊子……”
妻子声音虽小,但在我耳边却如炸雷般清晰,我的理智今晚注定要被妻子彻底摧毁。
我深吸一口气,都到了这种时候,妻子都已放开,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要玩索性玩个痛快。
抛开顾忌,平日里我那些猥琐的思维便彻底冒了出来,生物的本能彻底被激发,我一把扶起硬到快要炸裂的鸡巴,在妻子眼前晃了晃,说道:“骚货,来给我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妻子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微微愣了愣,但还是开口答道:“是……是……老公的宝贝。”
“不对,重新说。”我严肃的说道。
“那……那是……老公的鸡巴?”妻子答道。
“不对,再说!”我再次否定。
妻子看了看我,脸色越发的通红,我知道她已经明白我想要的答案。
果然,妻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磕磕巴巴的开口道:“是……是……是……鸡……鸡……鸡巴。”对于从未说过脏话的妻子来说,能说出这两个字已经是破天荒,果然,刚一说完,妻子便脑袋深埋,身体有些微微发颤。
此时的我早已忘乎所以,抓着妻子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掰起,强迫她直视着我的鸡巴,继续问道:“鸡巴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一次妻子没有绕弯子,只是呼吸越发的沉重,颤声道:“用来干……干我的……”
“干你哪里?”我趁热打铁。
妻子使劲的咽了咽口水,双手紧紧的握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干我的……我的……屄。”
虽然我知道,这已经是妻子能说出来的极限,但此时的我早已失去了理智,今夜我要彻底放纵:“你的屄在哪?”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声音竟开始变得嘶哑。
妻子下意识的将双腿分开了些,用捏的发白的手指着自己的双腿中央答道:“在这里。”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楚,妻子穿的黑丝竟然是开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