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乞丐肏服的洛玉衡,许七安的仇人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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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犯银锣满门皆灭,入道院因祸得福,
“行行好,大人,赏口饭吃吧,大人。”街边,一个披头散发,颤颤巍巍的瘦老头抱着拐趴在地上,见到走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员外,急忙双手合十,连连磕头,祈求着对方心情好了能赏赐自己一个板子,谁料那富态员外根本不搭理他,反倒是身边几个净街虎似的跟班走了上来,拦住了老乞丐不让他继续靠近员外。
几个跟班见了这又脏又瘦,奇丑无比的,脸上像是一幅打散破乱的污水一般的老乞丐,脸上都表现出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大脚一踹将老乞丐踢开。
“滚一边儿去,该死不死的老东西,别他妈在这儿挡你大爷的道。”
“王二,我怎么交代你的!”富态员外听到自己手下出口成脏,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今个儿难得国师大人有空讲法,他可是来道院聆听国师讲道的,周围来往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王虎这表现也忒丢面子了。
“哎,知道了老爷。”面对员外的训斥,王二点头哈腰的赔笑着,狠狠得瞪了老乞丐一眼,又踹了他一脚后舔着脸像条哈巴狗似的跟着员外走了。
待将自己的主子送到道院门口,只见那员外摆了摆手,示意王二等人在外等他,便换了个面孔谄媚的凑到势力更大更强的豪富面前去攀关系了,不得不说,真是上行下效,这一行的主仆个个都有两幅面孔。
等着诺大的日头,眼看着道院内来往的络绎不绝,偏门侧街上候着的随从也不在少数,王二忍不住啐了一口,“妈的,又是等半天。”
身边的两个小弟也是深以为然,国师难得讲道一次,怎么着也得有半天,老爷们在道院里自然有人招呼,可却苦了他们这些走狗。
却见王二心中一转,想起了路上那个晦气的老乞丐,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心中生出了那他出气的念头,便也不再犹豫,左右老爷还要好久出来,他便直接领着两个小弟沿着来路去寻那老乞丐了。
‘嘿,老不死的,可千万别跑喽。’
没有乞讨到东西,还挨了一脚,朱财叹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挪动着身子,回到了自己乞讨的位置,跪趴在路边,凑着树下的半边凉荫,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周遭来往的一个个锦衣华服的豪商富户,却没有一个搭理他的,看他都如看蛆虫一般。
朱财只觉得心中悲凉无比,似王二这种街溜子,换成从前自己的儿子朱成铸可是四品金锣,这种臭鱼烂虾怎么敢这般对待自己,莫说他了,算上他主子,乃至这街上现在的富豪们,有一个算一个,过去给自己当狗都不配,如今却都不正眼看自己,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朱财自问自己前半生也算享尽了京城的繁华,如今却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自己自废武功,并且将自己的容貌毁的面目全非才逃过一劫,心中恨极了那个许七安,可面对已经成势的他,心中再恨又能何方,现在的自己对他而言如同蝼蚁,一时间,朱财迷茫的看着眼前繁华的京城只觉得的诺大的都城海纳百川,却唯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就在朱财悲苦忆愁的时候,猛地间从他的背后传来一股大力,来不及反应,朱财就像被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而正对着他的,正是王二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老头儿,想我了吗?我看你很不忿啊?”
员外去听讲道,跟班自然是进不去,于是王二带着自己手下的两个忍受去而复返,将朱财拎进了道观附近的小巷子里。
“你、你们....啊!..”还不待像个受惊了的鹌鹑一般的朱财把话说完,王二沙包大的拳头便落在了他的身上,老头儿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一番痛殴之后,王二狠狠出了一口气,身边几个人问道,“二哥,这老头怎么处理?”
王二看了看不远处的热闹的街道,来来往往的大人物都是朝着道院去的,又想到自己不被允许进入,一时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朱财,有又看了眼旁边的道院,对身边儿的人说道,“来,搭把手,把这老不死的腌臜玩意儿扔进道院去。”
王二身边的俩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在王二的胁迫下,将朱财从高墙上扔了过去,索性朱财这一把老骨头还比较轻,换个人儿他们还不一定能扔的过去。
.....
疼,好疼
朱财自黑暗中睁眼,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疼,周遭一片黑暗,环顾一圈啥都看不见,让他摸不清自己出在哪里,黑洞洞的环境像是噬人猛兽的嘴巴一样,让他不寒而栗,连伤势也不顾了,像条落水狗一般夹着尾巴落荒而逃,朝着不远处的光亮处连滚带爬的跑过去。
夜深了,道观挣脱了尘世喧嚣,又再度回归了出尘修道的空灵境界,白日里用来迎宾送客,做宴摆席的道童仆从们也都尽皆褪去,盖因国师喜好清净,是以这些人的住处都与国师分开,以免惊扰了国师大人。
国师喜好清净之说其实是放屁,都是当代国主元景帝散播的谣言,他对洛玉衡垂涎已久,奈何洛玉衡一直不从,只是借用了大奉的气运,却一直凭借自己的毅力强行熬这情劫。
作为一国之君,元景帝并不缺乏耐心,非常有风度的给洛玉衡修建额华丽的道观,来往的人烟香客络绎不绝,但唯独有一点,元景帝虽然给她修了道观,但观内从不常驻什么人,白日里热闹,但一旦入了夜,便是一幅绝顶寂寥的冷清之景,可以说连一只公的老鼠都没有,元景倒要看看,只凭自己,他的国师能在情劫中捱多久。
寂静的道观之中,唯有一间屋子有着些许光亮,其内端坐一个气质出尘的绝美女子,身穿太极袍,头戴莲花冠,眉心一点艳红朱砂,一身道姑打扮,背负氤氲神剑。她容貌似仙,有着不可言说的飘渺气质,让人感觉可望而不可即,可却又有着一丝抹不去的妩媚呈现在她的玉脸上,似凝脂般滑嫩白皙的肌肤,和那成熟的,轮廓诱人,散发着美妙想起的丰熟胴体,为她增添了一分人间烟火气,可以这么说,她既有风尘美熟女的妩媚动人,又兼具了兼具了方外之人的飘逸出尘,既清丽出尘,又妖艳魅惑,矛盾又和谐,飘然出尘又妩媚动人,是每个男人见了之后都渴望得到的极品尤物。
此时的洛玉衡呆呆的坐再屋中,撑着她精致的下巴,像是发呆一般神游天外,尽管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却依旧难掩她清雅秀美的容颜气质。
渐渐的,洛玉衡的体内无端地涌起一波的燥热的感觉,这种烧灼灵魂般的灼痛已经渐渐超越了洛玉衡的身体可以被动承受的限度,打破了她的静思,让她她逐渐回神,洛玉衡清晰的感觉到了体内翻涌起来的业火,忍不住蹙起了好看的秀眉,“又要...开始了吗?”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洛玉衡慢慢收回了思绪,准备开始应付今天的欲火,她因修炼功法的关系,身受欲火灼烧之苦,欲火发作期间,身体在欲火的灼烧下会变得格外敏感与饥渴,她本人会在“喜怒哀惧爱恶欲”七种人格间随机转换,平日里她大都是靠着特质的泉水来压制欲火的,但今日.....洛玉衡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去泉水处,她觉得今日的欲火来的并不猛烈,没有到那种非用泉水不可的程度,所以她思索了一番,决定硬熬,毕竟泉水的压制效果也是逐步衰弱的,迟早会彻底失去效果,她能少用还是少用一次,尽量的把泉水失效的时间往后拖。
于是,洛玉衡轻抬素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趁着自己尚未完全失去理智,将自己的衣服叠好,收放进了自己的储物法器中,修长的睫毛缓缓眨动了几下,洛玉衡合上了眼眸,略显羞涩的躺在了床上.........
香,好香!
朱财耸动着鼻子,像是闻到气味儿的狗一般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朝着洛玉衡的住处蹿了过来,越是靠近洛玉衡的住处,他鼻子里闻到的幽香就约浓,食色性也,男女的一辈子都离不开着两件事,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的朱财早已分辨不出他闻到的是雌性的体香还是食物的香味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落水人一样,朝着洛玉衡的方向飞扑而来。
朱财毕竟老了,怎么也跑不快,是以当他到达洛玉衡的屋外时,浴火缠身的洛玉衡早已陷入了情欲之中,基本没有什么理智残留了,处于毫不设防的状态,当然,外人也无法干扰洛玉衡,只因道观外早已被她布下了阵法,入夜之后就会启动,宵小之辈根本没有机会窥伺国师大人的领地。
朱财气喘吁吁的来到了洛玉衡屋宅子的门口,周遭的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檀香混杂着丝丝缕缕的雌香,就像是令人上瘾的毒药一般勾动着朱财的心,他借着外室透出来的微弱灯光,喘着粗气,一步步走进了屋里,朝着洛玉衡的卧室内走去。
随着朱财的深入,洛玉衡身上飘散出来的气味儿越来越浓,她整个人香汗淋漓,体内的性腺在欲火的刺激下疯狂的向外挥发着迷人的香味儿,在她的周身甚至已经凝成了雾气,朱财也在雾气的刺激下越发的面容狰狞,像一只发情的老狗一般瞪大了眼睛,一步步靠近着床榻上的洛玉衡。
松软的锦塌上,美艳至极的人宗道首身上不着外衣,丰腴的身姿尽皆显露着,洛玉衡的身上仅仅穿了一条贴身的肚兜,背对着朱财侧卧着,在平坦的床榻上勾勒出一条动人曲线,熟透了的美人儿肤白如玉,青丝如瀑,周身出尘的气质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魅惑与妖冶,那一双素净的玉手不受控制的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像是在遏制什么,却又好似是在探寻渴求着什么一般。
修长的玉腿微微蜷缩,洛玉衡宛如无助的小猫儿一般缩在自己的床榻那儿,那眉头紧皱的俏丽模样分外的惹人怜爱,一双白皙无暇的玉足垂在床尾,足型优美圆润,足趾纤巧秀气,玲珑精致,宛如世间最顶级的玉器,十根足趾蜷缩在一起,却更显可爱俏皮,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里把玩。
浑圆的雪白美尻正对着朱财的脸,那两团丰腴的美肉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糟老头子的眼神,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洛玉衡的美缝看个不停,水汪汪的泉眼里泊泊流淌出来的汁水儿更是令口干舌燥的他双目发直,食欲和性欲在这一刻同时涌上了他的脑海,他像是一匹脱缰的老马,又像是一头饥渴难当,在走投无路时遇到了绝代珍馐的野兽,红着眼,弓着腰,流着哈喇子,恶狗扑食般扑向了床上了洛玉衡,将他那一团乱麻的老脸贴在了洛玉衡温润湿软的美臀上,像条老狗一般疯狂的耸动着鼻息,贪婪的攫取着那醉人的体香,张开他不剩几颗好牙的嘴,对准洛玉衡那肥美多汁的无毛粉鲍鱼,大口大口的吮吸吞咽着。
‘嘶溜嘶溜’‘嘶溜嘶溜’
甘甜的淫水就像是最美味的饮料一般让朱财沉醉,不知饿了多久他的没命的把自己的脑袋往洛玉衡的腿缝间凑,伸着他长长的舌头,像是手指一般抠挖挤塞进美人国师那饱满的阴阜里,在她的蜜穴里大快朵颐。
洛玉衡只觉得身下一阵凉风抚过,一条邪恶的异物便毫无征兆的刺入了她最私密的甬道里,那被欲火麻痹的身子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朦胧的水眸猛地张大,突遭袭击的洛玉衡张开红润的小嘴儿,发出一声声似娇似喘的吐息,“嗯~.......不要.....是谁........嗯~......”
期间还夹杂着些许‘哈~’‘哈~’‘哈~’的色情吐气声,可以看得出,这位道法高强的美人国师在欲火的作用下已经不剩几分神志了,只是本能的想要保全自己的女子贞洁,说出来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语却好似情话般诱人,身下那湿漉漉的淫穴更是在朱财的攻击下不住的往外冒着蜜水儿,大有一种洪水泛滥的感觉。
“啊.....好香...太香了....太好吃了.....好极品的大屁股,哧溜溜...哧溜溜...”朱财的神情越发的狂放,甚至不顾姿势耳朵别扭,整个人扑在洛玉衡的下体,一口口的将带着洛玉衡气息的淫水卷进自己的嘴里,不断的发出色情的吞吃声音。
身下荡漾出来的绝美快感让洛玉衡整个人都为之一荡,一直苦苦压制着欲火的她何曾享受过这种人伦之欢?
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蚀骨快感从她的身上冒了出来,以下身的蜜穴为轴心,在她的身体上回荡着,雪白滑嫩的美肉上竟荡起了丝丝缕缕嫣红的羞晕,像是发情的俏脸一般暗示着洛玉衡身体的畅快。美人国师的心中好似被投下了一个深水炸弹一般,思绪都被强烈的快感轰成了的不成体系的碎渣,只剩下极致的欢愉在她的脑子里激荡着。
“嗬呃呃呃?!!.......好美.......呃呃呃!?......这是.....这是什么感觉.....喔喔??......”洛玉衡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身子,将她本就侧卧着的身体像虾仁般蜷缩了起来,一波波晶莹剔透的淫蜜不要钱的往外猛泄,绝美的面容上带着错乱和崩坏,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苦苦挣扎着,却还是败给了汹涌的欲火。
“坏...坏蛋.....救我.....许.....许七安......呜呜.......”洛玉衡急切的挣扎着、哀鸣着,甚至妄图并拢自己的双腿,合拢那被男人肆意凌辱的桃花源,可那丰软的臀肉却不听她的使唤,被欲火炙烤的玲珑玉体贪婪的迎接着老头朱财的侵犯,过电般的快感让她的粉胯不停的开合,甚至非常主动的迎合着朱财的舌头,蜜穴深处不断地翻涌出的饥渴欲望,那种想要被人深深填满的空虚和瘙痒是洛玉衡根本无法控制的,更要命的时,在朱财的进攻下,洛玉衡一败涂地,她仅有的理智也即将溃散,将彻底沦为情劫的奴隶。
值此无助之际,洛玉衡情不自禁的惦念起了那个深深烙印在她心里人——银锣许七安,说到底,她虽是人宗道首,一国国师,可在两性情感方面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在这种无依无靠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想要倚靠自己芳心所系的男人。
“许七安......许七安.......”洛玉衡就像是高烧的病人一般,喃喃的呼唤着自己唯一的倚靠,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洛玉衡再怎么呼唤,也改变不了被朱财亵渎的命运,甚至因为她提起了许七安的名字,朱财的神志也被唤醒了,吞吃了大量洛玉衡淫水的他饥渴稍缓,听着那一声声娇软轻柔,宛如天籁般牵动人心的呼唤,喊着他仇敌的名字,让他心中怒火中烧。
这失了心地老鬼强行抱起洛玉衡的屁股,竟然猛地狠狠的在洛玉衡的美臀上抽了一巴掌,在她那绵软的臀肉激起了一阵肉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草你妈的臭婊子,原来你是许七安的女人。”朱财一边抽一边说着,一手拖着洛玉衡的屁股,一手连续抽打着洛玉衡的臀瓣,虽说他并不能对洛玉衡造成什么伤害,可这种羞辱的感觉和被人亵玩所激起的奇妙性欲和满足,却更加令洛玉衡惊恐,她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正在不受控制的一步步沉沦进身体里升腾起的性欲里。
“呜~........不要......不要......呜呜.......呀?!!~~......”洛玉衡无力的挣扎着,小幅度晃动着自己的身子,却根本无法摆脱朱财的侵犯,此时此刻,那个冷艳骄傲的国师早已消失不见,此刻的洛玉衡脸上挂满了惹人怜惜的泪珠,带雨梨花般啜泣着,可配合她那丰满火爆的身材和遍布身体的红晕,却反而显得更加诱人了。
洛玉衡的挣扎激怒了朱财,他恶狠狠把头从洛玉衡香气四溢的蜜穴间抬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些许粘稠发甜的淫蜜,准备狠狠的训斥这个不安分的女人一顿,可一抬眼,他就被洛玉衡那我见犹怜美态给迷住了,望着国师大人那天仙般绝美的容颜,朱财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侵犯的,竟然是大奉的国师大人?!!
本应感到惶恐的朱财出奇的兴奋,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心里翻腾着惊讶,兴奋,渴望, 迷茫等复杂的情绪,却唯独没有害怕。
是了,走到这一步,我早就家破人亡,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那他妈我还害怕个什么?
想到这一点朱财心中大定,他这个半截子入土的糟老头子,能在死之前玩到许七安的想好,尊贵的大奉国师,那还不好好享受一番?
想到这里,朱财目光灼灼看着面露痛苦和挣扎的洛玉衡,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闪烁着久违的疯狂欲望,洛玉衡被他饿狼般饥渴的眼睛一看,心中抖个不停,实力上的差距根本对她没有任何抱住,情劫发作的她在朱财面前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 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不...不要..唔唔..........”洛玉衡的话还没说完,朱财就猛地扑了上来,嘴角带着洛玉衡下体的馥郁花蜜,吻上了洛玉衡的芳唇,大嘴覆盖在洛玉衡香软的唇瓣上恣意攫取者她嘴里的香津,‘滋滋滋’的淫靡接吻声不觉于耳。
洛玉衡也尝试着抵抗,可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嗅闻到男人气味的身子兴奋的颤抖着,唾液不由自主在她口腔里分泌生成,像是献媚般送到老头的大舌头上,配合着他的掠夺,缺氧进一步催化了洛玉衡的迷失,随着接吻时间的延长,她的脑子越发的昏沉,细软香绵的长舌甚至开始无意识的配合朱财的纠缠,如胶似漆的跟他纠缠在一起。
更要命的是朱财作为色中老手,在强吻洛玉衡的同时,也没有停止对她下身的抚玩,一手搂着洛玉衡的纤纤细腰,一手依旧在她的蜜穴口处抠玩个不停,身下的阴穴正是洛玉衡的最大弱点,体内的业火被朱财以这种方式最大程度的激活了,配合着头部的接吻,上下其手的尽情玩弄着国师大人的身子,洛玉衡觉的自己意识越来越缥缈,越来越迷乱,身体的燥热和悸动也越来越浓,越积越重,然后在到达某个临界点后,‘轰’的一声,洛玉衡的意识飞了起来,就像是登临仙境一般,飘飘欲仙,浑然不觉,她彻底忘掉了一切,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的爱人,忘掉了自己的追求,只是本能的,索求着男人的爱抚。
朱财惊讶的发现,洛玉衡竟然主动送出了小舌,跟他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对待她挚爱的情人一般,甚至主动反手搂住了他的腰,夹腿送胯,不断的耸动着自己的蜜穴把自己水津津湿漉漉的下体送道朱财的手上供他玩弄。
“....你这是?”饶是朱财空活六十有七,也无法理解洛玉衡身上发生了什么,此时的洛玉衡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听到朱财的呼唤,睁开了杏眼,轻轻眨动修长的睫毛,妩媚的看着她,于无声处起波澜,定定的看着他,眼眸中满是甜腻的化不开的情谊。
洛玉衡的脸上满是诱人的酡红,毫无此前仙女道姑的仙风道骨之感,更像是个风情万种的妖精,接吻被中断的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红唇,眼眸之中倒映着朱财的脸,柔柔的说道,“郎君~爱我。”
这一声轻呼,对朱财来说就像是三伏天吃了一根冰棍,又像是数九寒冬抱了一团火炉,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透着舒爽,也顾不得再探究洛玉衡身上这番变化的原因了,他总是不会亏的,当下便也不再犹豫,再度亲了上去。
洛玉衡嘤咛一声,闭上了秀美的明眸,国运加深的她就像是集万千魅力于一体的倾国妖女一般,眼波流转之间便透露着说不尽的情意,点点轻哼从两人唇舌相接的地方发出,洛玉衡嗯哼着,情动的抱紧了朱财,丰满的胴体身体如蛇般妖娆的扭动,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贴在朱财的身上,用原文中的一句话来形容,‘事前圣如佛,事后疯如魔’情劫中的洛玉衡真可谓是艳似魅魔。
艳若桃花的国师和丑陋无比的老头如胶似漆的拥吻了许久,待到两人肺里的空气耗尽后才气喘吁吁的分开,但依旧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朱财看着洛玉衡集合了圣洁和妩媚的娇靥,心里的欲望不断发疼,在一瞬间,他生出了想要玷污这张玉脸的想法,想做就做,之间朱财跳下床,将洛玉衡的身子在床上摆正,然后又跳了上去,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国师大人毫不设防、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掰开那丰软的臀瓣‘吸溜吸溜’地品尝着那淫气氤氲,雌香弥漫的淫穴。
朱财先是吸住了洛玉衡蜜豆,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了一番后,从那娇挺的蜜豆向下,沿着外阴的轮廓一点点下移,清理着阴阜上的蜜液,路过两瓣肥美的唇肉,最后伸进了打开的美鲍中,探寻着其中的奥秘。
与此同时,与洛玉衡成六九姿势的朱财堂而皇之的脱下了的自己的破裤裆,将自己腥臭无比的大屌盖在了洛玉衡的脸上,望着那堪比驴屌,比她的整张俏脸还要长的巨物,情劫状态的洛玉衡脸上浮现出一抹似羞涩似迷恋的美晕,想发情的母狗一般将自己的脑袋紧紧地凑到了朱财的黑棍上,痴迷的嗅闻着那浓郁的男性气味,那迷恋的模样,跟朱财如出一辙,好一对儿奸夫淫妇!
“奥——太爽了,国师大人,你可真会舔。”朱财还没能品尝国师那粘稠到拉丝,跟她的身子一样稠腻的蜜液,就感觉自己火热的肉棒上攀上了一条温凉细腻的小舌头,先是亲吻了一番自己的卵袋,细细的品尝了上面浓郁的雄性味道,然后一路沿着自己膨胀的棒身向上,亲吻吸舔着自己坚挺的肉棍,就像是情人温柔的安抚一般,一抚过自己的睾丸,抚过自己的输精管,最后包裹住了自己的龟头。
被女人裹着口交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温暖、柔软、湿糯又滑溜的感觉,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被包含着,同时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电流不断的从女人的舌头和自己肉棒接触的地方散发出来,那是一种志高的享受,朱财感觉自己就像是身下女人的一切,她正在用她的舌头像服侍自己的神明一般侍弄着自己的肉棒,用她那颂念道经的清香檀口温柔的包裹着自己满是包皮垢的龟头,一点点细致的将自己龟头清理的干干净净。
更要命的是对方的身份,那可是二品的人宗道首,大奉国师,被这样的女人服侍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真正占有了对方一般!
朱财的征服欲从未如此的满足过,身下女人高贵的身份让他越发的兴奋,肉棒在这种身份的落差刺激下越挺越硬,耸动着他的老屁股,把他那挺硬的肉棍在洛玉衡的美脸桑来回的摩擦。
哦,天呐,朱财感觉自己魂儿都要被洛玉衡给舔出来了,对方虽然是个处女,可在情劫的作用下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运用舌头去挑逗男人的龟头,香软的舌片一次次扫过男人的沟冠,带走肮脏的包皮垢,留下女人香甜的津液,洛玉衡的玉脸上满是诱人的迷醉神色,像是一个贪欢的痴女一般贪婪的吮吸着朱财的大鸡巴,小嘴儿包裹着他的龟头吸个不停,吸吮的时候还还发出了津津有味的滋滋声,将她的香津洒满了朱财的性器,讨好着这根让她心醉神迷的巨物。
这辈子御女无数的朱财从未像今天这么畅快过,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洛玉衡吸的特别舒服,小半个肉棒被洛玉衡的口腔包裹着,暖暖的、湿湿的、分外的舒服,而且随着洛玉衡的吞吃吸吮,逐渐在她的小嘴儿里构织出了一片真空,这绝美的享受险些把朱财的魂儿都被吸走了。
“国...国师.....你....你可真是个骚货啊....这嘴...这嘴也太会吸了.......噢.......平.....平时没少伺候许七安那个家伙吧?”朱财已经顾不上舔屄了,不停的倒抽着两次,断断续续的羞辱着洛玉衡,可洛玉衡根本不回答,或者说她根本不会回答,情劫状态下的她只想要被男人填满。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洛玉衡给榨精了,朱财心中怒骂一声,费了大力将自己的下身从洛玉衡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妈的,差点儿被你给搞的缴械投降了。”跳下床的朱财喘着粗气瞪着床上的洛玉衡,洛玉衡对他说的话根本不关心,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胯下的那根大棒子,妖娆的舔了舔嘴唇,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我要’两个字。
朱财自然也无法忍耐这种勾引,粗喘一声,又扑了上去,“草,今天我就要肏你你个浪货国师!”
说着,朱财将自己的身子压在了洛玉衡大开的双腿间,将他的龟头抵在对方的阴户上,稍微一摩擦,对准了阴户后扭胯发力,将自己的大肉棒怼进了洛玉衡的蜜洞之中。
情劫中的洛玉衡对性爱可谓是甘之如饴,一切反应也都追寻着生物的繁殖本能,只见她猛地发出一声娇吟,鼻息急促着,眼神柔媚的能滴出水儿来,“哈~......插进来了.....呀~”
媚态十足的呻吟着,洛玉衡对朱财的进攻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异常的配合,处女膜根本没有丝毫的阻碍,非常顺畅就把朱财的肉棒给迎了进去,朱财的坚挺巨根就像是回家一般被洛玉衡迎进了自己的蜜肉里,紧窄的穴肉盘吸着朱财的巨根,同那滚烫的肉根难分难舍地黏在一起,欢呼雀跃的舒展着壁肉,享受着那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肉棒剐蹭过壁肉带来的摩擦快感。
朱财则是发了狠的用力的抽插自己的肉棍,在洛玉衡浸满的淫水的蜜穴里‘噗嗤噗嗤’的抽送着,绝美的性交享受让他越插越狠,像是要把自己的鸡巴给捅进洛玉衡的子宫里一般,而随着朱财的抽插越发的大力,洛玉衡的娇喘声也随之起起伏伏,朱财每狠狠地插捅一下,洛玉衡的呻吟声也会大一些,声音妩媚性感无比诱人,两条修长的玉腿像是条件反射般勾缠在朱财的腰上,绞在他的后腰成一个斜十字,像是要锁住他的心,留住他的人一般。
在朱财的不停捅插下,洛玉衡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流动着道韵的妩媚俏脸越发的殷红,口中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喘息,就像是对朱财的鼓舞,朱财也在洛玉衡的加油鼓劲下充满的斗志,抱着洛玉衡盈盈一握的纤腰猛烈的抽插着,搂着她丰熟的女体,放肆的跟洛玉衡拥吻着。
粗大的肉棒在洛玉衡肉体内不断的进出,每一下都肏进洛玉衡的阴道深处,齐根没入,只留下那一对儿大大的阴袋在外面,每一次抽插都轰在了洛玉衡的子宫颈上,像是要突破宫颈的束缚,捅进她的子宫里一般,而洛玉衡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分外的欢喜,拼命迎逢着朱财的抽插,蜜穴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着,就像是小嘴儿一般吸吮盘咬着朱财的巨根,在强烈的摩擦冲击下死死的盘在朱财的阴茎上,给两人的性器带去源源不断的快感电流,两人的交媾也在这种情况下渐入佳境,彼此之间就像是天成佳偶互相倚靠着走向快感的巅峰。
在朱财暴力的奸淫下,洛玉衡的身子越发的诱人,玲珑的曲线完全显露了出来,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两人亲密的动作不停地上下跳动着,活像一对儿欢愉的兔子,带着主人的心意不断的摩擦着老乞丐的胸膛,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摩擦着朱财的胸膛,撩拨着他的性欲,尽管洛玉衡已经被主材给肏的浑身颤抖了,两腿玉兔更是盘在朱财的后腰上不停的抽搐着,可她对性爱的渴求好似无穷无尽一般,依旧同朱财抵死缠绵着,不顾痉挛的双腿痉挛,用尽浑身解数同朱财纠缠在一起,双腿大大的叉开,努力的将自己蜜穴打开,妄图将男人的肉棒给迎进身体的更深处,让朱财膨胀的龟头一下下的撞击在她的宫颈上,不断的叩击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随着性交动作的越发激烈,洛玉衡的宫颈也在被一点点的叩开,她布满红晕的美脸上不可遏制出现了一抹痛楚,强烈的快感混杂着痛楚,不停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本能想要倚靠身前的男人,这个占有她的男人,她的身体同朱财贴的越发的紧密了,舌头越发痴迷的同朱财纠缠咋一起,对朱财予取予求,就像是要把自己完完全全送给朱财一般。
这越发助长了朱财心中的兽欲,他的抽送肉眼可见越发得凶狠,瘦弱的腰腹狠狠的拍击在洛玉衡的美臀上,在她的粉胯间留下一个个红印,落魄老乞丐朱财不断挺动着他的排骨身材,一下又一下的侵犯着美艳的大奉国师,洛玉衡身子就像是被玩坏了一般酥麻,肥满的蜜臀无力的摊开,一次次被朱财撞出波波诱人的肉浪,粉嫩的股沟之间,狭小的甬道被老乞丐的鸡巴撑的大大的,若是有透视的仪器,就可以看到,洛玉衡的整个阴道腔像是一个大号的飞机杯、鸡巴套子一般牢牢套在朱财的大肉棒上,不断的承受着对方的冲击。
朱财抽插的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凶,插的越来越猛,他瘦小的身板却发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气势,就像是要把洛玉衡肏死,或是被洛玉衡肏死一般。
终于,不堪侵扰的宫颈在朱财的又一次进攻下轰然洞开,凶猛的肉棒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冲击了洛玉衡的子宫能,那汹涌的气势,就像是要把朱财的卵袋都给都塞进洛玉衡的体内一般。
“呀?!!!.......喔喔.......嗯啊啊啊~.........嗯啊~~~”
被破宫的洛玉衡猛地发出一阵似喜含嗔的喘息,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喜悦的低吟,大概是痛苦和快感双重作用下的产物,这让朱财的心里有种报复般的快感,那种虐待的快感使他越来越疯狂,胯下的动作也更加的暴虐,巨大的肉棒摧残下的阴道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又粗又长的棒身象根铁棒般在洛玉衡的阴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像要捣进洛玉衡的内脏里一样狂野,与此同时,他开始粗暴拉扯起洛玉衡的乳头,拽着那粉嫩的蓓蕾用力的扯拉着,将那优美的乳峰给扯得高高的,心中报复的快感越发的高涨。
洛玉衡的小嘴中忍不住发出一阵让人心疼哀叫,看起来可怜急了,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汹涌的快感马上就又从她的体内涌了出来,让她脸上再度回归喜悦,情劫中的她就像一块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一般,体内无时无刻不翻涌着渴爱的欲望。
洛玉衡子宫壁上的嫩肉拼命地收缩,像一层保鲜膜一般紧紧的包裹着朱财的大龟头,洛玉衡未经人事的子宫彻底被朱财给撑成了他的形状,每当朱财把肉棒插进来时,就会死死的盘咬住朱财的肉棍,像是爱抚自己的孩子一般给予它无微不至的关怀。
朱财如毫无感情的打桩机一般在洛玉衡的蜜肉里抽送着,一下下、一次次,尽情的把自己一家对许七安的仇恨发泄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淫虐着绝美的国师。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朱财的肉棒也越来越膨胀,大量的津液在他的输精管后积蓄,时刻都有喷发的 可能,粗涨的肉棍在洛玉衡的美鲍中不断的进进出出,每次进出都会扯带出一片殷红的阴道壁,还会拉带出一大股滚烫粘滑的淫液,两人的性器结合处也越发的淫乱,越涌越多的爱意从洛玉衡的阴道里满出来,洒满了她的外阴,将朱财的卵袋都给浸润的湿漉漉的,还顺着两人的阴毛流在洛玉衡的屁股上,将床榻和被褥都给浸湿了一大片。
不断从子宫里涌出的花蜜烫得朱财的肉棒越发的涨大,在这种源源不断的刺激下,他的肉棒也终于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终于,随着朱财的一声怒吼,他用两只手使劲将洛玉衡的大屁股往自己拉动,猛地抱紧了国师大人那肥嫩的大屁股,用将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阴茎上,尽最大的力气将自己肉棒塞进了洛玉衡的体内,深沉而有力的顶在她的子宫上,开始了喷发。
“啊啊啊~~~.....好烫啊~~~~~~”洛玉衡玲珑有致的女体上像是流淌过了一阵酥麻的电流一般,被滚烫的阳精射的玉体酥颤,雪白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桃花般的红晕,她放声娇呼着,宣泄自己极乐的触感。
源源不断的浓精被喷射进洛玉衡的体内,就像在快感海洋中翻腾起了一阵巨浪一般,洛玉衡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的呻吟声逐渐加大:“喔...好美......啊啊.......要....要成仙了....呀!!!!!”
.........
不知为什么,许七安昨夜有些心神不宁,像是气运在提醒他什么一般。今天睡醒后,这种感觉也并未消散,反而越加的浓烈,就好像,就好像他要失去什么东西一般。
强忍心头的不适,许七安耐下性子开始排查,按个确定跟自己关系不菲的女人的安危,在被临安抱怨,被怀庆赶出来后,许七安兜兜转转,在气运的指引下,来到了国师洛玉衡所在的道观,犹豫了一会儿,许七安还是走了进来,朝着洛玉衡住处走去。
越走,许七安就感觉越不对劲,按理来说,国师应该会第一时间发现他才对,可今日,他并没有体会到那种被抓住了的感觉,虽说可能是国师布控的手段高超,可许七安心中却越发的不安,朝着洛玉衡主观行进的速度也大大加快。
随着他的深入,一阵阵似有似无的欢愉娇喘从馆里传来,听得许七安太阳穴直突突,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的肯定。
路再长,也有行尽时,许七安终究还是来到了洛玉衡的房间外,听着无力传来的纵情呻吟,他听得出,那是洛玉衡的声音。
强压心中的怒火与不安,许七安冷着脸推开了房门,抬眼就看到了正对自己的桌子边,两条赤裸的肉虫正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在无声地嘲讽着他一般,而两人的动作更是令他怒火中烧。
却见洛玉衡一丝不挂的袒露着自己诱人的丰腴身姿,像是一个高傲的女骑士一般正坐在身前的男人身上——一个身材瘦弱,面貌丑陋,实力低微的,看起老像是老乞丐的畜生身上,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曲线在老乞丐的身上起起伏伏, 老东西干瘦手臂从洛玉衡的腋下伸出,抚在她高耸的雪峰上,当着许七安的面,不断的将洛玉衡的雪乳捏成了不同的形状,握在手里亵玩着。
坐在老乞丐身上国师洛玉衡好似失了智一般,面露欢愉与幸福,坐在朱财的身上,正对着许七安,将自己满是香汗的美好的胴体展示给许七安看的同时卖力地耸动着满而又滚圆的臀部,一下一下坐落在朱财身上,朱财则一边享受着洛玉衡的主动侍奉,一边同回头的洛玉衡激烈热吻着,根据自己的兴致,时而衔吻她的香唇,时而一边满头湿汗地啃咬着洛玉衡修长的粉颈。
“呀......慢.....慢点.....好人儿.....又要去了....呀!!!”满脸红晕的洛玉衡沉迷在交媾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光洁的额间布上了一层细腻香汗,红艳诱人的檀口不断飞出一声声诱人至极的娇喘,声音婉转甜腻地朝老乞丐的求饶。
‘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像是抽在许七安脸上的巴掌一般,朱财不断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肢,疯狂的撞击着洛玉衡的美臀,见到许七安进来,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显得很兴奋,放肆的笑着,跟许七安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啊许银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朱财,朱阳是我儿子,朱成铸是我孙子,还多谢许银锣的帮助,让我家破人亡,流落街头,要不然我这一辈子恐怕都接触不到国师这样绝美的女子。”
洛玉衡的圣女峰被朱财 握在手里恣意玩弄,身下的肉棒不断的在洛玉衡粉红的蜜穴里里进进出出,刺激着许七安的神经, 终于,许七安忍无可忍,怒吼一声,愤然出手,“老狗,受死啊啊啊!!!!!”
说着,许七安劈出了一刀,奔着朱财的头而来,朱财听到许七安的话,含笑着闭上了眼,对他而言,能报复道许七安,就已经够了,也不求苟活,准备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闪过,当啷一声,许七安的刀掉在了地上,而朱财毫发无伤,他诧异的睁开了眼,却见洛玉衡的人宗神剑,浮在空中。
“你.....?”他看着洛玉衡,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许七安也是难以置信看着国师,“国师大人,你.....”
“住嘴!无人可伤我郎君。”洛玉衡冷冷的扫了许七安一眼,竟然操纵飞剑卸掉了许七安的四肢,将他束缚了起来。
原来,洛玉衡情劫发作时,人格会在七天内在“喜怒哀惧爱恶欲”七种人格中转换,而不巧,第一日的人格正是‘爱’!而她爱的对象,正是朱财!
这种爱,是至死不渝,至情至深的爱,为了朱财,第一日的洛玉衡可以付出一切。
但是,朱财身上是没有气运的,与他交媾,虽然可以缓解洛玉衡的性欲,但治标不治本,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洛玉衡的情劫,可不巧,许银锣来了,他身上有气运啊!
于是,许七安就见洛玉衡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以人宗的传承神剑为阵眼,布下了令他心惊的气运转移大阵,竟是要将许七安身上的气运抽离出来,转移到朱财的体内,并且还是分七天,七次转移,让没有实力的朱财在双修下逐步提升实力,一点点承载起许七安身上的气运,而一旦朱财有了气运,洛玉衡对朱财的情感甚至可以借此留存下来,永久的处在爱人格中。
意识到这一点的许七安惊骇欲绝,“国!”,就在他准备出声求饶的时候,洛玉衡手一挥,封住了他的嘴,继续沉浸在朱财的肉棒上了。
七日之后,浴火重生的爱人格洛玉衡凭借对朱财的爱意,在渡劫战中扛住了天劫晋升一品,成为了人宗史上第一位陆地神仙,而朱财也凭借气运,直接跃升为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