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迭褥,流苏大帐,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厦中之合欢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厢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熏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笑瞇瞇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的跟在最后。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不禁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它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诧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弄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于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
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斑,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舔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做过,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