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雪中艰难前进了许多天,涅娜终于把高耸的冰缘之脊山脉甩在了身后。失去了银装的掩护,毫无生机的土地暴露在冬日苍白寒冷的日光下。
起初,涅娜因为回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而感到高兴,不过,这份高兴却因为时不时找上门的赏金猎人而消失殆尽。米尔诺斯伯爵似乎早就预判到了她的背叛,如今画着她大头照的悬赏令在北方的城镇里四处可见。
“这个该死的贵族,究竟在搞什么啊!”为了躲避佣兵,涅娜只得在夜色的掩护下,顺着山野小道前行。衣服被尖锐的岩石和带刺的植物钩破,寒风更是畅通无阻地钻进破洞,“割”着涅娜娇嫩顺滑的皮肤,而首当其冲地,便是涅娜装满羊水和胎儿的肚子。休息时,涅娜掐着指头算了起来,距离从光落堡垒出发早已过去近3个月,自己高高耸起的肚子也离着临盆越来越近。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小,随着胎儿成长,胎宫里的空间愈发逼仄,胎儿抱怨般的踢打也成了常有的事情。
涅娜轻轻喘息着,安抚着躁动的孕肚,想要在这寒冷的天地里升起一团篝火。然而,今夜的湿气似乎重了些,纵使她手心白炽般的光芒再强烈,柴火也只是冒出几缕青烟。
白色的雾气越来越重了,渐渐地连最近的树木都被白雾吞没。涅娜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白雾带来的并非只有刺骨的湿冷,还有一股致命的恶意。
“安静宝宝,妈妈一会儿再陪你们玩。”涅娜拍了拍肚子,腹中的胎儿听话的安静下来。她柳叶般的长耳动了动,不停捕捉着白雾中细微的声响。
“沙沙,,,,沙沙,,,,,,”什么东西的脚步声,跃上了树枝,越过她的头顶,落在了她身后的泥地上。紧接着,涅娜听到锐器划破空气的声响。挺着一天比一天沉重的孕肚,涅娜不可能灵敏地闪避,只得举起巨剑招架。
“铛!!”一道黑雾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撞在了剑刃上,震得涅娜连连后退。未及涅娜分辨它的身形,那道血红色的雾气便又隐入迷雾中。
敌人并没有给涅娜喘息的机会,血红色的锁链从白雾中飞出,如同蟒蛇缠住猎物,紧紧地缠住了涅娜的巨剑。
这一举动正中涅娜的下怀。净化吸收了众多魔物力量的涅娜,发动能力时力气早已不是常人能比。金色的光辉围绕在她周身,她拽住缠住巨剑的锁链,铆足力量向后一拽。白雾中传来枝条断裂的沙沙声,失去平衡的敌人被锁链拖拽着朝涅娜砸来。
涅娜不再手下留情,大力挥舞起巨剑朝着那失去平衡的身影劈了下去。敌人也并非毫无防备,她用血色的魔法力量包裹住自己,堪堪接下了涅娜的重击,被砸飞了出去。
如此一来,涅娜终于看清了对手的模样。一个年纪看起来和自己相仿的小女孩,正躺在地上,捂着高高隆起的孕肚穿着粗气,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物,很明显是有备而来的暗杀者。苍白的齐肩短发和血红色的双目昭示着她的身份----一只吸血鬼。涅娜曾在米尔诺斯的宅邸中见过这个被称作薇拉蒂娜的女孩,那是她还穿着女仆装,完全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
“小偷!把主人的东西还回来!”薇拉蒂娜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高高挺起的孕肚也因为剧烈的动作摇摇欲坠地晃着。血红色的液体在她手中凝固,形成一把巨大的镰刀。挥舞着镰刀,她像一阵龙卷风一般袭来。
可惜对手唤醒了身体内强大的力量,她的拼尽全力的进攻竟和毛毛雨没有什么区别。鲜血镰刀撞击在剑锋上除了发出刺耳的声响,不能撼动涅娜的防御分毫。
“放弃吧,你不是我的对手。”涅娜架开薇拉蒂娜的攻势,一把抓住了镰刀。
“放开我!”薇拉蒂娜拽着自己的武器,镰刀却如同深深卡在石缝中纹丝不动。
“你还不明白我们之间力量的差距吗。”
“我不管!才不会让你把主人的宝物。。。。。啊!!”话还没有说完,腹部便遭受了一记重击,薇拉蒂娜腹中的早已足月的胎儿仿佛开启了派对,隔着衣物都可以看出,她圆润的腹部连绵不断的鼓起一个个小包。尚未来得及起身,她感到腹内一股钻心的疼痛,孕育胎儿的宫房仿佛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住,紧接着骨盆处以及下身传来难忍地坠胀和痛感,淡黄色温暖的水流冲破保护胎儿的羊膜,从微张的产穴口倾泻而出。
“唔,,,,啊,,,你,,,你给我,,,,,,”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开始了阵痛的孕肚似乎比平常重了十倍不止,稍稍挪动身子便从中传来剧痛。
“对不起,我还有使命在身,我在这里布下法阵保你安全分娩,回去后就替我和你的主人说声对不起吧。”涅娜扛起巨剑,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你,,,,你不能走。”
“嗯?”
圆球型的玻璃容器在空中炸开,淡紫色的气体伴随着奇怪的味道弥漫开来。
“唔啊啊啊!!!!”这次痛的是涅娜了,子宫收缩的剧痛仿佛巨魔一拳锤击在涅娜毫无防备的腹部,伴随着每次呼吸愈来愈重。
“怎么样,我的礼物还不错吧。”薇拉蒂娜艰难地抵抗着阵痛,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被药物激发的剧烈宫缩推挤着,胎儿毛茸茸湿漉漉的小脑袋已经把她下身的衣物顶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紫色的阿曼拉草研磨成的粉末,一旦被孕妇吸入,就会引发剧烈的宫缩。
腹部的疼痛,似乎让涅娜五腹六脏都移了位,她紧紧地咬着头发把惨叫堵在喉咙里,用所能调动的全部魔力维持着子宫中的胎儿不被生出,如果在这种月份破水的话,腹中的孩子必定凶多吉少。
“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吧!”高高举起的镰刀如同一轮血红色的弯月昭示着恐怖的死亡。
“够了,薇拉蒂娜!”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掷地有声,就连湿冷的迷雾也感到胆怯,战战兢兢地隐去了身影。
薇拉蒂娜连忙收起武器,她的双腿因为呼之欲出地胎头难以合拢,只好迈着小鸭子一般滑稽的步子转身走了几步,透过裤子滴下的羊水在身后留下一条“墨迹”。薇拉蒂娜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咬着嘴唇,强忍住疼痛,扶住几乎坠在两腿间的肚子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米尔诺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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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诺斯只是微微低头瞟了一眼被产痛折磨的要死要活的薇拉蒂娜,便把她晾在了一边,径直朝着涅娜走去。他轻轻挥手,紫色的烟雾消失的一干二净。
“能禁得住一千皇冠的诱惑偷偷拿走我所要的宝物,想必你一定有什么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吧。”
“呸,你这种只在乎自己享乐的贵族是不会懂的!”涅娜支撑着身体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胎儿也正在安定下来,剧烈的产痛让她依然心有余悸。
“魔王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贵族,等它苏醒,腐潮吞没世界,你和那些贫民窟里的家伙们一样,都得烂在土里。”
“所以,你需要猩红之卵阻止魔王?明明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要为了拯救世界拼命,可真是让我感动呢。”米尔诺斯的语调,就差把嘲讽写在脸上。
“你这家伙!”忍无可忍,光芒聚集在涅娜握紧的拳头上,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朝着米尔诺斯的面门砸了过去。然而,本该力道十足的拳击却毫无惯性的停在了半空,仿佛时空被凝固,亦或者【停止】这个概念被施加到涅娜挥出的拳头上。
涅娜试着挣扎却没法移动分毫,肚子里的胎儿们似乎也跟着焦急起来,在肚子里乱动着想要给妈妈加油打气。
“罢了,与魔王拼个你死我活本就是你们光之裔的宿命。”米尔诺斯不紧不慢地绕着被静止的涅娜踱起了步,仿佛在观察一座精美的雕塑。
“不过,你私自偷走我想要的东西,还是让我感到一些不快,为此,惩罚是必须的。”一个精致的木匣出现在米尔诺斯手里,随着匣盖打开,一团紫红色流动的肉体啪嗒一声摔在了地面上,蠕动着向涅娜爬去。
“好好和这家伙玩耍吧,光之裔,比起惩罚这可更像是礼物。”不等涅娜开口,米尔诺斯便抽出腰间的短刀,将空间切开一道裂缝,一把抓起徒劳抵抗着分娩本能的薇拉蒂娜离开了。
“等等,回来!你混蛋到底想干什么!”等到涅娜再次能移动自己的身体,那团流体肉块已经包裹住了她年糕般的嫩足,顺着她脏兮兮的裤袜向着腿间的桃花源爬去,钻进了与少女羞处紧密贴合的那片布料当中。涅娜想要伸手制止身下那未知物体的疯狂行为,然而那湿滑的触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缠绕上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不行,,停下,,那里是很脏的地方。呜呜呜,,,,”肉块伸出一根触手紧紧覆盖住她的小嘴,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随后,它又伸出一根滑溜溜的触手摩擦着涅娜娇嫩的花瓣,扭动着将自己塞入少女紧致的密道中。
“呜呜呜呜,,,,,,”被捂着口鼻发不出一点声音,粗大的异物扩张产道的感觉让她几乎背过气去。少女小巧的乳头也没有幸免于难,她感到有两张小嘴钻入了自己的衣服,抽搐着吮吸着自己胸前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巧克力豆。
少女甬道中的触手此时已经钻入了那娇嫩肉穴的最深处,伸出几条触须舔舐着少女敏感的宫口。少女的宫口因为怀胎而紧闭着,这让肉块感到十分不满,它用自己的触须黏住宫口的缝隙,想要凭借蛮力把宫口掰开。
不行,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尽管理智已经被玩弄的一塌糊涂,当自己腹中胎儿的生命受到威胁,这位娇小的母亲再一次清醒过来,凭着本能也不难判断,如果让那东西进到小宝宝的房间中,那么一切都完了。涅娜把身体中的魔力凝聚在宫口,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身体中的触手似乎对此气急败坏,在甬道中发疯似的扭动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堵住口鼻的涅娜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下的爱液如同一条小溪流的到处都是。腹中的胎儿也感受到房门外的骚动,在母腹中不安地闹腾起来,然而,涅娜被捆住手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再这样下去,孩子会被吃掉的。感受到子宫口的魔力屏障已经出现了些许松动,母性的本能让这个小女孩激发出巨大的力量,她挣扎着扯开捆住双手的触手下了捂住自己口鼻的异物。然而她的双腿依然被捆绑着,粗粗地一大截东西还在她身下的蜜穴内扭动吮吸着,淫液顺着她的双腿流淌下来,沿着她的双腿,流出一条诱人的清亮河流。
借着银月的微光,她看到紫红色肉块伸出两条粗壮的触手缠绕住她的双腿,一条成人小臂般粗壮的触手不断扭动着,企图在她的肉穴中钻得更深。
“出来呀呀呀呀呀呀!!!!”涅娜拽着深入自己产道的触手,用尽了吃奶的劲向外拽着,然而触手却纹丝不动,反而在她的甬道中动的更欢了。触手表面长出无数根纤毛,挠痒痒似的在甬道里做动。
“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涅娜两腿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爱液混合着黄澄澄的尿液噗嗤一声从少女的股间倾泻下来。
与此同时一声令人胆寒的嚎叫划破了 的夜幕,涅娜仿佛看见几双燃烧着幽幽蓝光的眼睛从远处的树后一点点靠近过来。她想要举剑自卫,无奈浑身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软的像滩烂泥,动弹不得。
猎食者越来越近,涅娜依然被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想到即将沦为野兽盘中餐的命运她几乎要绝望地哭了出来。
“嘘,不要出声。”
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耳边低语。
“谁?”
“都说了叫你不要出声,你傻吗!!!”
涅娜感到一根滑腻冰凉的触手堵住了自己的嘴。自己就这样被“强制沉默”了。
野兽围了过来,吓得她冷汗直流,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野兽们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甚至连气味也闻不到。涅娜疑惑地看向自己,才发现她和触手竟然整个变成了透明状。她能想到的惟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堵住自己的上下两张嘴巴的家伙对自己施了隐身术。
等到野兽离开,身下的肉团又开始做动。肉团把它巨大的肉棒状触手抽出了少女的蜜道,惹得少女又一次陷入了高潮。它贪婪地舔舐着地板上少女喷出的爱液和尿液,随后慵懒的靠在了树墩上。
涅娜终于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被凌辱的羞耻把她的脸蛋烧的比傍晚的太阳还红。她不由分说的挥舞着巨剑,向着靠在树墩上的肉团砍去。
“喂,你这家伙,怎么什么都不说就打人呢。”肉团改变形态,灵巧地躲过了一击。
“肮脏的魔物,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等等,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金色的火焰缠绕着光之裔的巨剑,巨剑呼啸着切开船舱中沉闷的空气,每一击都朝着要害之处砍去。
不一会,涅娜累的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喘着粗气,剧烈运动后孕肚一阵阵发紧,胎儿的做动让她难以忍受,她几乎觉得在这么下去自己肯定离早产不远了。
“冷静下来了吗小家伙,容我做个自我介绍吧。”见涅娜捂着肚子没有回应,肉团似乎歪了歪身子,有些无奈的看着涅娜。它伸出一根触手轻触涅娜躁动不安的孕肚,触手尖端温暖的光芒。涅娜感到一阵温暖,胎儿在腹中逐渐安静了下来。
“感觉好点了吗。”
“噌!”眼瞅着肉团放松警惕的间隙,涅娜举起剑刃,指着肉团要害之处。
“你最好马上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等等,这位小姑娘,我刚刚可是帮了你呀。”
“少在这给我花言巧语!刚刚你还想要我孩子的命呢!”涅娜的剑锋又离着肉团近了几分。
“等等,那只是误会,,误会。”
“误会?!我给你五秒钟解释清楚这个‘误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等等,五秒钟?你这小妮子在搞什么?!”
“四,三,,,,”
“停停停,,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哼,别给我耍花招,没有魔物能被这把剑砍伤了之后还活下来。”
“我的好主人,你总不能奢求一个刚刚苏醒的家伙拥有清醒的意识。”
“苏醒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叫我主人又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就是个满嘴谎话的魔物。”光之裔的剑刃光芒大涨,仅仅是着光芒,就让肉团闻到了自己身上发出的烤肉味。
“等等,你冷静一下,我能解释,我能解释。”
见涅娜没有进一步攻击它,肉团放松了身体,开始解释起事情的经过。
正如你所见,刚刚那个没有意识的我一定是处于半干枯的沉睡状态,我的苏醒是需要魔力的,当然,空气中的魔力不行,只有人身体内的魔力,因为那关系到我的契约。”
“契约?那又是什么?”
“等等,我的好主人,你先别急,待我一点点给你讲清楚。我被叫做沙罗斯,至少我的前任主人是这样称呼我的。如果说我是触手魔物,那又不准确,不同于能单独生活在自然中的魔物,我必须依靠生物体内的魔力才能进行活动,一旦我吸收了某个人的魔力从而苏醒,那我们的契约就结成了,在主人去世之前,我会一直跟随主人,保护主人,相应的,主人要为我提供魔力。而这些魔力又在体液中最为丰富,所以,你看,,,,”
“所以这就是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情的借口?!你这家伙,果然是个谎话连篇的魔物!”
“等等,让我解释完,马上就解释完了。在完全苏醒之前,我都是没有意识的状态,一切遵从本能,遵从本能地从主人的体液中摄取魔力,所以我并不知道主人是怀着孩子的。主人的羊水中的魔力浓度要远远超过主人乳汁和淫液中的魔力浓度,所以在刚刚开始我的本意并不是要杀害主人的孩子,我只是,,,,”
“住口!看来你不仅是个谎话连篇的魔物,还是个变态!”
“遵,,,,循,,,,本,,,能,,,啊,,,,”涅娜穿着靴子的散发着少女味道的小脚一下下跺在沙罗斯身上,每一脚都从沙罗斯嘴里踩出一个字。
涅娜踩累了,一脚把沙罗斯踢到一边,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她。
“所以主人,沙罗斯并没有任何想要伤害你的打算,你看,当我恢复自主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隐身术帮助主人。”沙罗斯一点点蠕动到涅娜脚边,舔舐着涅娜的靴子,仿佛在寻求涅娜的原谅。
“哼,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讨好我,让我放松警惕,再交给敌人呢。”
“如果我有那样的打算,刚刚为什么帮助主人逃脱搜索呢,主人在被我拘束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余力还击那些野兽呢。”
“哼,话是这样说,但是你们魔物怎么想也让人信不过。”
沙罗斯似乎摇了摇“头”,或许是因为自己苏醒时无意识的粗暴行为,让这小姑娘对自己戒心过于严重了。
“主人,我与那些魔物不同,我只有现在我只有依靠您的魔力才能活动下去,没有理由加害你呀,我可不想失去魔力供给再次变成干枯的状态。再说了,主人你身怀重孕还要走在这山林小路上,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要你管!”
“我曾经被那个自称米尔诺斯的人用她的女仆强制唤醒过,那时我本以为终于有了能够侍奉的主人,然而我再小姑娘身上还没缠热乎,那个男人就又让我沉睡过去了,在那之前他交代我,那时不是我苏醒的时机。他说,等魔王即将苏醒,世界颤抖于腐潮之下,我将在北地的森林中遇到身怀重孕的光之裔,我将要服侍她一同踏上前往末日边缘山脉的旅途。这想必说的就是你吧。”
“那个人,你还好意思说!”想到刚刚米尔诺斯的所作所为,涅娜气不打一处来,抡起巨剑作势要砸下去。
“等等等等,让我把话说完。”沙罗斯连忙团起身子四处躲闪。
“当时在米尔诺斯大人身边,还站着一位女士,她手持金色的长枪,穿着华丽的金色甲胄,自称是光之女神莉莉娅,她对我说,当我遇到光之裔,要这么说:以圣光之义,吾乃女神之盾,破魔之利剑。”
“什,,,什么?”涅娜的攻势停了下来。光之女神的话语在她心中,还是十分有分量的。
“对的,你没有听错,主人,光之女神大人的确是和我这么说的。”
见涅娜陷入思索,沙罗斯接着说了下去:
“主人怀着孩子身体也不方便吧,末日边缘山脉对于你们来说用险恶形容也不为过,到时候主人怎么能保证自己怀着重孕一定能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呢,既然我与主人的契约已经订立,那么就让我在接下来的旅程中履行自己的职责吧。”
涅娜低头思索着,左看看,又看看,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罢了,既然是女神大人的旨意,那我就姑且同意你和我一起旅行了,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敢背叛我,那么我一定要你好看!”
“契约不允许沙罗斯背叛主人。”
“对了,还没问你能做什么呢,我可不想路上再带一个累赘。”涅娜似乎在想方设法为自己找一个拒绝的借口。
“很多,主人,沙罗斯能做的事情很多。”
“比如?”
“那么,失礼了主人。”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呀?!”
沙罗斯游走到涅娜脚边,顺着涅娜腿部爬了上去,改变形态,覆盖住涅娜全身,变成了一件贴合涅娜身形的血肉护甲。
“很简单,沙罗斯是主人的护甲,可以保护主人。”一边说着,沙罗斯一边变换着形态,铠甲左手的臂甲一会变形成坚韧的组织形成的盾牌,一会又变成触手组成的长鞭,一双肉膜组成的双翼在涅娜背后伸展开。
涅娜试着活动着身子,覆盖全身的护甲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比森林妖精的锁子甲还要轻便。她拍了拍身前被铠甲包裹的孕肚,触手肉体坚实的质感给她一种扎扎实实的安全感。
“对了,沙罗斯还会魔法,不需要主人念咒语,只要主人说出魔法的名字,沙罗斯就会发动魔法。变化学派,能量学派,召唤学派,还有别的什么学派,只要不是强的过分的魔法,沙罗斯都有办法做到。”
“木甲术。”涅娜的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响声,空气中的魔力凝聚成一层薄薄的护甲,覆盖在涅娜和沙罗斯的身上。
“主人也太小看沙罗斯了,这样初级的变化学派魔法沙罗斯甚至不需要吟唱。”
“咦?不需要吟唱。”
“我们能使用魔法的原理便是通过生物体内没有实体的器官——法核与空气中的魔力产生共鸣,引导魔力流动,从而释放魔法,吟唱不过是引导魔力的一种方式,熟练的施法者甚至不需要吟唱就能使用自己擅长的法术。”
“哼,看起来还不赖嘛。”
“嘿嘿,那主人是认可我了?”
“哼,姑且允许你和我一起旅行吧,但是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绝对饶不了你!”
沙罗斯看着小姑娘傲娇的模样,差点没憋住笑,自己这次可真是摊上个麻烦的主人啊。
“那主人,沙罗斯累了,需要再补充魔力休息一会了。”
“这就累了?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呢。呀~~~”感受到胸口突如其来的吮吸让孕期身体本来就敏感的涅娜呻吟了,一下。
“你,,你这变态究竟在做什么啊?!”
“补充魔力,如你所见主人,沙罗斯刚刚苏醒,又被主人揍了一顿,魔力储备完全没有到达正常标准,主人的乳汁中含有的魔力正好帮助沙罗斯补充魔力,又不至于让主人过于尴尬。”
“哼,你这家伙,算了,这次看在你诚实的份上姑且先饶你一次。”
真是个不坦率了小姑娘呢,沙罗斯使坏一样伸出几根纤毛刺激着涅娜的乳尖,惹得她又是一声媚叫。
吃饱喝足的沙罗斯拟态成一件黑色的长袜与长手套,包裹住涅娜的小手小脚。涅娜试着活动了几下身子,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不管怎样这家伙看起来没有恶意。收获了一个魔物同伴让涅娜心情稍微有些复杂,不过不管怎样,旅途还远没有到终点,前方的旅程只会更加艰难,有个帮手,总归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