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我腰酸背痛,挣扎着爬起来。死肥猪哥哥已经穿好洛丽塔制服在厕所里化妆,我看着那件特大大大码的水蓝色洋裙,一度以为是床单改的。强忍恶心,我去冰箱里开了一瓶气泡水,一饮而尽。这段时间里,我感觉皮肤变得更加细腻透亮,肌肉骨架轮廓也更加女性化,重要的是除了咖啡厅的工作需要,我的肉棒根本不会硬,连晨勃都不再有。“怎么搞的,最近经常头晕恶心。” 我一度以为是咖啡厅里高强度出餐的榨精奶茶惹的祸。
学校里班主任下课后找到我:“显纯,你是我们高一的纪律委员,这几天有人举报高三几个学生聚众在高一厕所吸烟,你去调查一下给我一份名单。” 我揉着酸软的身体,背着书包,在放学后前往高一男厕,还没进门我就听到喧哗的交谈声。“喂,你们几个是高三的吗? 谁允许你们在高一的厕所吸烟?” 我带着纪律委员的红袖章,如神兵天降。“哟,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呢?” 一个板寸头把烟弹向我。“眉清目秀的,还很可爱呢。” 留着鲻鱼头的高个子从后面把我钳制住。“让我们来看看,纪律委员是不是可爱的男孩子。” 一双沾满烟味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一把拉下,白嫩微毛的小鸡鸡展现在众人面前。“尺寸好小,是不是发育不良啊?哈哈哈。” “看来纪律委员还是做女孩子会比较受欢迎。”
他们也没有为难我,抽完烟就离开了公厕。我很火大,但又有一些开心。“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着校门口那个死肥猪。他看到我出现在校门口后,就转身离开了。“莫名其妙。” 我单肩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自从哥哥开始穿女装上学,我就再也没有和他同行过。燥热的夏天,我一个人喝光了哥哥买回来的气泡水。在有些犹豫要不要把钱给他的时候,我突然大口呕吐起来,天旋地转。父母赶紧把我送进医院,抽血化验。血液分析显示我体内的雌激素水平超高,医生一脸严肃的问我:“你是不是自己在当药娘?” 我一头雾水:“没有啊。我从来没有吃过雌激素药物。”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哥哥放在冰箱里的气泡水:“你他妈的畜生。” 我揪起他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父亲直接抄起皮带,狠狠的抽哥哥:“你原来买的药是做这个用的,你竟然给你亲弟弟下药。” 那个死肥猪倒在地上:“水是我自己买的,他没经过我同意就喝了。” 我一听更歇斯底里:“你一句话都没说,你就是下药搞我。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慢慢爬起来:“补佳乐,色谱龙,还有一个我忘了。”
母亲连忙问医生:“雌激素高怎么治疗呢?” “激素治疗是为性别重制手术准备的,很遗憾是不可逆转的。按照检查,病人的睾丸已经不能再产生精子了。” 父亲瘫坐在地上,两个儿子一下子都变成女儿了。我办了休学,住进了自杀干预医院,进行心理辅导。哥哥来的时候交给我一封他自己写的信,一是表达他内心的忏悔,第二是告诉我激素治疗需要继续下去,不然最后就会男不男,女不女。阿良也来劝我:“现在很多人妖比女孩子还漂亮,人家不要你,我娶你。” 我作势干呕了一阵子,听完他的话我心里的负面情绪才缓解了一点。于是在医生的帮助下,我开始了第二阶段的HRT,荷尔蒙激素治疗。药物的副作用让我抑郁焦躁,虽然皮肤越来越好,胸也大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和可爱的女高中生别无二致,但我依然很难接受即将变成女生的事实。偶尔的兼职变装能享受乐趣,而一辈子都要以这样的样子示人,我还没有准备好。尤其是长大一点需要做手术切掉我的小兄弟,听说术后生不如死,要拿那么粗的棒子扩张下体防止肉长在一起。
六个月我的头发已经齐到肩膀,我和父亲表达了想要回到学校的想法。父亲想让我转校,这样有个新的开始,也方便我融入其中。我摇摇头:“没用的,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的。” 出院回到家后,哥哥已经换回了男装,他剪去了一头长发,穿着纯色短袖和卡其裤:“显纯,欢迎回家。” 我没有理睬他,径直上楼。母亲摩挲着手,站在原地:“显纯,我带你去买衣服吧。” 我趴在床上,长发遮住了我的脸。住院期间,我尝试过撸管,从头到尾没有硬过,射出来的都是一点点透明的液体。我没有性欲,只有洗澡时候捏着鼓涨的乳房才会有模糊的快感。哥哥在门外敲门:“显纯,我知道很多好看衣服的店,我带你去吧。我在炸鸡店打工,攒了不少钱。” 我翻过身,看着眼前的人:“你认为你可以置身事外是吗?” 他惭愧的低下头,手放在自己腿上不知所措的摩擦着。
“把门关上。” 我冷冷的对他说。他关上我的门后,我抬起脚把他踹翻在地,重重的踩在他的下体上:“疼吗?” 他没有说话,我加重力道,踢在他的睾丸上。他痛苦的抱着肚子,躺在地板上。我解开裤子,露出那根软趴趴,短小的肉棒:“好好看看你做的好事。” 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是因为疼痛还是自责。这样每天殴打他一个礼拜后,我同意了他带我去买开学要的制服。女高中生们成群结队的在店里选购,而我独自一个人身边站在一个肥猪。“诶,那么可爱的女生怎么和肥猪约会啊。” “肥猪很有钱吧,看来只是外表清纯而已。” 哥哥显然听到了女生们的窃窃私语,他为了不让我尴尬而转身离开。我伸手拉住了他,如同情侣一样的牵起手来。“我就是不想看到她们得意的嘴脸。” 我能明显感受到哥哥一抖,手心里出了很多的汗,湿乎乎的。
试穿完女子制服后,哥哥付完钱提着袋子:“我请你吃冰激凌吧。” 我摇摇头,激素治疗让我很容易疲劳昏睡。哥哥背起我,和小时候一样走在回家的夕阳里。“麻烦你以后背我之前,洗个澡,我闻到很浓的精液味道。” 我一拳打在他的背上,精液让我感到悲伤。回到家,我没有吃完饭,而是陷入沉睡,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距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我就去了之前辞职的咖啡厅。经理热烈欢迎:“你好,这位靓女顾客,你想吃点什么呢?” 我直接报出他给我取的艺名:“兔子。” 经理浮夸的说:“好品味,我马上把他叫过来。” 说着挥手另一个叫兔子的伪娘走过来,有点像缩水后的如花。这样也好,我可以重新开始。于是我熟练的走到二楼,经理在后面追:“靓女,二楼是办公区域。” 我拉开裙子,露出肉棒:“被录取了吗?” 经理摇头:“不好意思,我没看出来你是伪娘,不过既然都说是伪娘咖啡厅了,我们还是偏向于女性化但保留男性一些基本面部特征的。你太漂亮了,我们还需要考虑一下。”
我被这恶趣味搞的想笑,的确,如果伪娘咖啡厅里都是清一色雌雄莫辨的伪娘,那和女仆咖啡厅有什么区别呢。伪娘可比女人少得多了,物以稀为贵。经理到底是生意人,食材给到,就能立刻下锅。“我会举办一个约会之夜,这样你们这批高质量的伪娘就可以来上班了。毕竟约会嘛,谁都想要好看的。” 很快,网站上放出了约会之夜的注册,所有伪娘都可以和顾客约会一个晚上,先到先得。注册开始,十分钟内被抢购一空。当晚,我穿着女高制服,走进咖啡厅里,准备和五号客人约会。等我看到五号的脸后,我感叹这编剧剧情的狗血和辣俗,不错就是死肥猪哥哥。
“开玩笑的吧,怎么是你只死肥猪。为什么要点我作为约会对象?” 我不满的环抱双手,坐在他对面。他红着脸,异常紧张:“那个...你还生气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把头发挽到耳后,在桌底下,穿着皮鞋一脚踩在他的裆部。“继续说下去。” 我冷冷看着肥猪脸上流出汗,那一脸表情竟然是享受。“很喜欢被我踩吧,变态。” 我露出嫌弃的表情。因为在单独的包厢里,我很快就闻到这只肥猪发情的味道,那浓厚的汗味和精液味。他抓住我的脚,脱下了我的皮鞋,猥琐的摸着我穿长筒袜的足,这分明是在足交。“我想要吃肉棒三明治。” 肥猪对我下单,因为这本质还是工作,哥哥付了钱就能得到我的服务。“喂,你适可而止。” 我涨红了脸,对于这种同性乱伦嗤之以鼻。“再来一杯榨精奶茶。” 他憨蠢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我不得不拿出面包,掏出早就不能勃起的肉棒,“吃吧,榨精奶茶你退单吧,因为我已经没有精液了。” 我抬起裙子,这条还是他出钱买的。“要吃妹妹的鸡鸡了,好兴奋啊。” 他喃喃自语,一口吞下我的肉棒。“鸡鸡好软啊。” 因为无法勃起,只能像个鼻涕虫一样黏在面包上。“麻烦来一份奶昔。” 我受够了,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我说了适可而止啊,肥猪。”
“其实,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 他擦去嘴角的鲜血,来到我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我的瞳孔开始放大,空气里飘来好闻的咖啡味。
“当我逐渐意识到自己这副身体无论如何都会被人笑成是肥猪,我就放弃了女装的计划,那时候谁让你对我那么嚣张又长得那么可爱清纯,我就打算把你变成女孩子,完成我的梦想。你果然因为看我不爽就喝了我买的气泡水,那里面加了雌激素药物,你一天天变得更女性化,直到无法逆转。” 他看到我眼神里的光暗淡下去,面如死灰的倒在沙发上。“我的计划是把你彻底变成我的肉便器,就从夺走童贞开始吧。” 他喘着气,豆大的汗滴流下来,打在我的脸上。
“看看现在的你,比多少女孩子还要让人着迷,为什么想不开呢,天底下还有大把的好事等着你。” 他撕开我的衬衫,揉捏着我娇小的乳房。“可爱的男孩子还是有鸡鸡的女孩子都不重要了,今晚你将变成我的玩物。” 我听着他的话,那种住院期间抑郁的窒息感再度袭来,四周的光线一下子被收进了盒子里。我泡在完全漆黑的温水里不断下沉。
“每天死肥猪死肥猪的叫我,真让人火大。” 哥哥脱下裤子,抬起我的腿,那根短小但很粗壮的肥宅肉棒在我的小鸡鸡上摩擦:“对了,这才叫肉棒,你的那根应该叫阴蒂吧。一想到你开学后会收到很多情书,我就生气的不得了,明明是自己的妹妹,却要被比我帅比我年轻的男孩操。但以后有男孩子和你做爱的时候,你都会想起我今天如何给你的小穴开苞的。”
我被他抱起,一上一下的晃动,那根毫无反应的鸡鸡也在抖动,如行文中容易被忽略的typo。隔壁包厢传来欢声笑语,这里一片死寂,只有肉棒在全力冲刺小穴的啪啪声。他尽情的在我的屁股里泄欲,多年以来被别人嘲笑,自卑,和我对他的欺辱在这一刻都发泄出来了。
“妹妹的名器小穴还挺爽的。” 精液从我的屁眼里流出来,混合了血丝。他走到我面前,握着射完精的肉棒对着我的脸撒尿,又骚又咸的尿液灌入我的嘴巴,打湿了我的头发。哥哥拿起我的内裤擦了擦肉棒前端的尿渍,然后把内裤塞进我的嘴里。
“照片和视频我都保存好了,这个礼拜你告诉爸爸说你要转到偏僻的另一所学校上学,我会在那里租一个房子照顾你。你今年才十四岁,让我爽三年,咱们两清。”
我麻木的点了点头,咖啡豆油脂好闻的焦香再次飘进房间,看来灌肠咖啡真的热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