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到这里来已经过了多久了呢?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就连知晓日出月落都是一种奢望,不过从每天的“进食”次数来判断的话,自己大概已经进来一星期了吧。
沈磊的身体经过了这几日的调整休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的自己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咽下那些难以入口的精液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最近他开始渐渐感觉精液也不是那么的难以下咽。甚至还能品出些丝丝甜味,也不知这算是自己的苦中作乐,还是间接妥协。
师妹的神志仍然没有恢复的迹象,这些日子自己已经无数次的尝试与她进行交流,甚至用自己的前爪在地上刻出了她的名字(当然为了不被发现而擦掉了),但她依旧是那副疯疯癫癫,人尽可夫的模样。这倒是让沈磊不禁有些气馁。
而且几乎自己每一次从睡梦中醒来,都是因为夏花那不知疲倦的性欲。一开始还只是局限于舔舐脸颊,吸吮乳头这些还算普通的行为,但后来,渐渐的开始变本加厉,比如突然把沈磊仰面扑倒,用她那舔过肉棒的舌头给沈磊来了个法式舌吻,有时会趁沈磊睡着,把暴露在外的睾丸如品尝糖果般的含进嘴里。而最近最让沈磊崩溃的,就是夏花每天的惯例口交。
可能是因为那邪门丹药的缘故,现在夏师妹的性欲是日渐高涨,从沈磊被关进来之后,夏花已经不知一次的用自己的私处骑乘在自己的脸上,妄图着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但是很可惜,和自己一样,夏花的私处也是被贞操带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几个为了排泄和透气用的细孔之外,就没有任何裸露的地方了,不论夏花怎样去磨蹭,里面的私处都无法获得一丝的快感。于是,无法解放自己的夏花开始把目标放在了沈磊的肉棒上。
虽然现在的她依旧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但是她还是能凭气味认出这根每天她喂饱他的肉棒。虽然看上去小了点,上面还有一层硬东西,但是也是聊胜于无了。
于是,接连几天天,沈磊都是在夏花的早安咬中醒来的,但是,明明享受着这会令所有男性嫉妒的服务,但现在自己的命根子却被锁在这不足三指的狭小空间里,这让沈磊的每次醒来都变成了一种拷问。
为了方便清洁和透气,沈磊的贞操笼上也留有大面积的镂空,但是,也因为这种设计,夏花每次都会在醒来之后,都会去习惯性的舔舐沈磊那散发着浓重男性气息的阴茎,然而如此轻柔的爱抚却对他来说却是痛不欲生,夏花舌头的柔软和温暖从从贞操笼的缝隙中传来,熟练度舌技顺着阴茎的脉络挑逗着沈磊的神经,但这对于因为贞操笼而无法勃起的肉棒来说,这种舒适无疑变成了一种残忍的煎熬,越是感到舒适就越是想勃起,但是越是想勃起就越是痛苦,在这痛苦的循环的尽头夏花所能吸出来的 也就只有那从马眼棒的缝隙里流出的几滴忍耐汁了。
这种在被锁着强制高潮的感觉,让沈磊觉得之前受过的那些刑罚都是那么的温柔,现在他宁可再回到审讯室里,挨上三天三夜的鞭子,也不想再在这里,每天被师妹强制舔到高潮了。
“啊——哈哈——嗯哼————”
随着沈磊身躯的一阵颤抖,他被锁着的小鸡鸡又一次的在夏花的攻势下到达了高潮,他红着脸,连忙睁开双眼,把还在回味味道的夏花掀到了一旁。看着夏花的口水从已经涨成紫红色的阴茎表面缓缓流下,沈磊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再这样下去,恐怕没等逃出去,我就先让师妹逼疯了。”
沈磊翻了个身,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摇晃着屁股,把贞操笼上残留的口水都甩个干净,随后,朝着牢房角落的浅坑走去。
这个角落是牢房里的厕所,也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个生活设施,说是厕所,其实也就是一个盖着木板的浅坑罢了,坑的中央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孔洞不大,但是由于大家每天的食物都是精液,而且屁眼里也都塞着一根尾巴,所以也不用担心堵塞的问题。
沈磊熟练度用手肘把木片拨开,缓步调整身形,对准洞口抬起来左腿,就像是真正的狗撒尿一般摆好了动作。
而这个羞耻感爆棚的动作当然不是是沈磊的兴趣,而是因为这个胯下的贞操锁被设置成只有摆出这个动作时,才能进行排泄。
沈磊现在还记得,想要反抗的自己在看守的玉符的控制下强制劈腿尿在了夏花脸上时,看守脸上那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戏谑。
虽然他恨不得把这些羞辱自己和师妹的畜牲当场剥皮抽筋,可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如今沈磊也只能先去扮演好一只淫犬,不能让别人看出他还保留着自我意识,一步一步计划,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随着贞操笼上灵光一闪,插在沈磊尿道里的细棒中出现了一个孔洞。沈磊胯下用力,连忙将膀胱里憋了一天的尿液通通排泄了出来。
排泄完毕,沈磊站在浅坑上,缓缓闭上双眼,开始以一种奇特的规律吐纳着气息,一次,两次,三次,每一处的吐纳都比上一次更为绵长,终于,在经过了数十次的调息之后,沈磊终于停了下来,准备开始每日的修炼。
沈磊屏息内视全身,自己的经脉和筋骨通过这些日子的调息和那邪门丹药的作用下已经恢复了9成,而且自己原本已经破碎的丹田,也在丹药的影响下因祸得福般的复原,按理说现在的沈磊本应该欣喜若狂才对,但是现在的他,遇上了一个大难题。
那就是————这里没有天地灵气。
按理说,即使是灵气稀薄的凡间中,也不会存在一丝灵气都不存在的地方,但是在这个地牢里,沈磊却没有在空气中感受到哪怕一丝的灵气。很显然,这个地牢里被布置了什么阵法,使得地牢中的灵气完全被抽空。一丝不剩。
而这可就难坏了沈磊,没有天地灵气,自己就不可能进行修炼,虽然自己可以从每天喝下的精液中凝聚那么一丝的元阳用作代替,但是仅凭这种杯水车薪的方式,自己不知道得要猴年马月才能重回练气期了,更不要说什么复仇大计了。
沈磊苦恼了许久,也只得叹了一口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灵气的支持,自己不管是何等的天纵奇才也是白费心机,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炼化了几天喝下精液所攒下的元阳再说吧。
想到这里,说干就干,开始集中精神来消化着蕴藏在自己腹部的那些精华,不一会,一丝白色的灵气便从中被提炼了出来,虽然这一缕灵气可以说是小的可怜,但对于现在的沈磊来说,这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珍馐”了。
而正当沈磊准备将这一丝的灵气灌入丹田,循环周身的时候,异变突生!
一股纤细的水流突然从沈磊胯下的排泄口中激射而出,不偏不倚的命中了他那暴露在外的睾丸之上。
正在全神贯注提炼灵气的沈磊哪里会料到自己的命根子会突遭偷袭,等回过神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钝痛就已经从睾丸处席卷而来,让沈磊不禁夹紧双腿,痛呼出声。
看着满地打滚的师兄,夏花有些懵逼,不明白好端端站在那里撒尿的室友突然发的什么疯。
戴着鼻钩和口塞的头颅看着沈磊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身影是左摇右摆,场面一时滑稽至极。
过了许久,沈磊这才满脸大汗的回过神来。一脸惊疑的看着那个排泄的洞口处。不明白怎么会从中突然窜出一支水箭来攻击自己,虽然肉体上的伤害不大,但是精神上的损失却是不可计量。
沈磊手肘和膝盖并用,缓缓的靠近洞口,想要一探究竟。
忽然,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声音。
“小子——你想找死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惊弓之鸟般的沈磊吓了一跳,他连忙后撤几步远离了洞口,同时环视周围,想要寻找这神秘声音的来源。
“很萌愣!(什么人)!”沈磊下意识的大喝一声。
“嗯!不错,你果然还保留着神志,好啊!太好了!看来老天爷还没有抛弃我!啊哈哈哈哈——”那声音没有理会沈磊的质疑,反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别担心,小子,我是来帮你的。”看着被识破的沈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神秘声音接着解释到。
“我已经观察了你好几天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你的特立独行是只是因为那邪丹的效力还没有完全生效,但是随着你这几日进食和调教的表现,我发现你的性欲并没有像其他奴隶一样表现的欲求不满,直到刚刚,你蹲在那里开始调息修炼之后,我才确信,你没有失去理智。这才现身与你沟通。”
看着沈磊仍然是一脸警惕的观察着四周。说话人发出了一声苦笑。
“别找啦——我不在这附近,我的身体还在你牢房的地下深处封存着,能够跟你说话只是因为一点小手段,这个法决叫做“他心通”你若是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我看你入道不深,所以还没有打开灵识,所以我也只有用这种方法跟你说话了,你不用出声回答,只用在心中默念即可,我能够听到的。”
沈磊半信半疑的试了一下,心中默念。
“你是谁?这里的囚犯吗?为什么要偷袭我?”
“唔——我是谁并不重要,不过确实,现在的我也只是这淫狱里的一个阶下囚而已。”
虽然此人明没有正面回答他,但是沈磊还是注意到了一个词。
“淫狱?”
“对,就是你现在所在的地牢的名称,这里原本是极乐宗开辟出的一处用于修炼的地下空间,但是如今被那些自称乳胶神教的海外蛮夷鸠占鹊巢之后,便修建成了现在淫狱,专门用来关押你们这些从各地抓来的修真者,然后集中调教成性奴,供他们享乐奸淫。”
神秘声音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知道的情报侃侃而谈。
“这淫狱一共七层,每一层都根据关押奴隶种类的不同而有这不同的名字。
第一层是淫牢,关押的是那些自愿服从于那些蛮夷的贪生怕死之辈。他们会得到比较好的待遇,享有一定得自由,也可以进行修炼,不过大多都是会成为别人修炼用鼎炉。
这一层的人们大多都会身着全包式乳胶衣,脸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唇,身体上为了方便随时插入只所以也会露出乳头和两穴,剩下的除了乳头上会打上乳环之外,平时身上一般不会有太多拘束具。
第二层为童牢,在淫狱里所有怀有身孕的奴隶都会被送去那里接生,孩子诞下之后,不会被教会说话,也不会学习文字,而是出生开始就给她们服下特制的秘药,这药会让让他们的身体快速长大,几个月的时间即可将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孩变成一个成人,然后在用洗脑的方式把她们全部变成一个个听话的性奴。
这里的人因为是从地下各层聚集起来的,所以也没有什么统一的服饰,他们会给生下的孩童们的乳头和私处穿上细环,然后挂上一个表示身份的号码牌,等到他们成年之后,就会领到一身,和第一层一样的乳胶拘束衣。
第三层为触牢,这一层里被放养了许多他们特意培养出来的触手魔物,他们每天都会向这些魔物提供用作原料的性奴,供他们享用榨取,最后再以触手们分泌出的各种淫汁炼制丹药,也就是你们在进来前吃下的邪丹了。
这第三层的服饰和看上去和第一层的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如果你扒开一看,就会毛骨悚然的发现,他们衣服的里侧全都是一个个蠕动的肉芽触手,这些触手不仅会不停的分泌着让人发情的液体,提高穿着者的敏感度,还会一刻不停的玩弄着肉体,让你一直处于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中不能自拔,最后在极乐中成为触手的母体胎盘。
第四层为马牢,顾名思义,这一层是会把那些身体强健的奴隶们调教成马匹的地方,这里关押的大多都是一些力大无穷的体修者,跟你们一样,在被捕获之后,强制服下那丹药,最后慢慢的被训练成吃苦耐劳的马奴。
到了第四层开始,奴隶们身上的拘束便会开始严格起来,和前几层一样,这里的奴隶们也会身穿这全包式的乳胶衣,但是,这乳胶衣对于马奴来说却只是开始,他们的口中时刻塞着一根粗大的阳具马嚼子,露出来的乳头上会被用乳环挂上两个铃铛,腰部上会套有紧致的束腰来保持他们的身材,双臂会用单手套死死的拘束在背后,单手套的底部会用一根细绳连接着插入肛门里的马尾肛塞上,使得他只要想挣扎就会牵动着屁眼里的肛塞,而作为重头戏的私处当然也不会落下,如果是男性,阴茎里就会插入一根中空的尿道拉住,中空拉珠的管道链接这口塞处的阳具,这样一来不管是射精还是排泄就都会顺着导管灌入喉咙然后自己喝下,而如果是女性马奴,那么她们的尿道中会插入尿道塞,阴户里也会塞入一根玉石做的粗壮阳具,阳具中被刻画了灵符,会在阴道里不停震动,脚上则会穿着特制的奔跑用马蹄靴。以此来证明自己的马奴身份。
到了第五层,也就是你现在身处的这一层,这一层叫做兽牢,被送来这里的一般都是在他们抓捕时反抗激烈,而且极不服从的人,他们会被废去修为,然后像你一样,四肢折叠,性器被锁,不论是排泄,还是自慰的的权利都会被剥夺,每天的食物也只能是饮下他人的精液。然后不停交配,直到精尽人亡。
再往下走,第六层被称为厕牢,上面所有牢房的排泄物,都会流向这里,而处理他们就是那些宁死不屈的囚犯们了,这里的囚犯,不,他们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囚犯了,因为他们的作为人最基本的尊严和自由都会被完全的夺走,他们的身体会被乳胶和皮革拘束成一个个动弹不得的木乃伊,然后用土石镶嵌在墙中或者地下,他们的五感会被封死,而在在这种口不能言耳不能闻的黑暗中,每日只能已从口塞管道中流出的污浊秽物为食。最后悲惨的渡过余生。
第七层,也是最后一层,被称作死牢,如果看守发现你身体有了残疾,或者精神已经崩溃,他们就会把你扔到这淫狱的最深处来,虽然叫做死牢,但是死亡对于那些被送到这里的性奴来说,都是一种奢望,因为虽然作为人类的人生已经死去,但是他们的身体却不会解脱,他们会被那些疯癫的炼器师们,用各种邪恶的创意炼制成各种各样的性爱用品,永远不得解脱。”
神秘声音仿佛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话了,连珠炮一样的将淫狱中的各种情况讲解了出来,庞大的信息量让沈磊有些难以消化。
而那个人仿佛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嘿嘿,不好意思,在这个鬼地方呆了这么久,突然找到一个能够说话的人可是不容易,让你见笑了。”
“额,没事,倒是可以理解。”
自己在这里呆着不过几日就已经是感觉烦躁难耐,而眼下这人可能在这个淫狱里不知度过了多少岁月,此时发泄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虽然得到了许多珍贵的情报,但是沈磊也还是没有完全放下警惕,因为这个神秘声音的主人可是刚刚让自己蛋疼(物理)了老半天。直到现在都还在些隐隐作痛。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为什么要打扰我的修炼。”
“打扰?我刚刚可是救了你一命啊,小子,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救我?这又从何谈起?”
“虽然此时你修为尽失,但是我刚刚看你运气的方式,你曾经应该也是一位玄门正宗的修士吧。”
“不错,可那又如何。”
“愚钝!”声音突然发出了一声严厉的呵斥,把沈磊吓了一跳。
“你现在的身体和经脉虽然看上去已经复原,但是在那邪门丹药的改造下却也变得不男不女,亦阴亦阳,虽为一身,却具两性。脉络的布局同你先前的身体相比已然大变了模样,而你,却不知死活的将刚刚提炼的元阳以原来功法的运功方式来修炼,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听闻此言,令沈磊不禁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此人说的不错,任何功法对于气息的流动都有着严格的运行路线,哪怕稍有不慎,错了经络,就极有可能走火入魔,而刚刚的那一缕水箭虽然把好不容易凝聚的这一丝灵力打散了,但是也成功阻止了沈磊不知不觉的自残行径,不然的话现在的沈磊可能就不是因为蛋疼而满地打滚这么简单了。
听着此人不仅三言两语间就把自己的功法和错误分析了出来,还出手阻止了了自己的愚蠢行为,沈磊不敢怠慢,连忙低下头颅,两肘前身,对着孔洞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晚辈沈磊,多谢前辈指点之恩,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前辈包涵!来日若是脱困而出,定当不忘前辈恩情。”沈磊将被拘束的前臂平伸,上身下伏,虽然看着就是像是一个趴在地上的小狗一样滑稽,但他并不在意自己此时的滑稽姿态,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谢。
看着沈磊不骄不躁的低头认错,高人也没有吝啬自己的赞赏。
“嗯——知错能改,荣辱不惊,坚毅隐忍,恩怨分明。是个干大事的材料。”
“前辈过誉了,晚辈入道年岁不长,修为也只是堪堪筑基,晚辈一介井底之蛙,让前辈见笑了。”
“哈哈,客套话就不用了,我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逃出去的方法,对吗?”
沈磊依旧趴伏在地上没有说话,默认了这一点。
“不错,我确实知道逃出去的方法,我一开始也说过,我是来帮你的。不过这帮可也不是白帮,我有个条件。”
“前辈请讲。”
听到有条件之后,沈磊并不惊讶,倒不如说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世上可没有比免费的午餐更贵的东西了。
“别前辈,前辈的叫了,我听着都烦了,都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的狱友,你小子不用拘谨,尽管称呼我为琉璃吧”
“好的,晚辈谨记。”看着一板一眼回答的沈磊,琉璃苦笑了一下,回归正题。
“我要你学得我极乐宗的传世宝典,《缚女录》。”
“《腐女录》?”
“笨蛋!是《缚女录》!别随便给别人的功法改名字。”
“额,对不起,前辈你继续。”
“咳咳——这《缚女录》乃是我极乐宗无数先辈呕心沥血,御女无数,之后所钻研出的上乘双修大法。通过绳索紧缚的方式,刺激交合双方的窍穴灵脉,使得两人在鱼水交欢的同时得以气息轮转,固本培元。终而阴阳相融,窥得大道。”
“只可惜,唉——”琉璃重重的叹了口气。
“怀璧之罪啊——此等绝学不知从何处被那些海外蛮夷听闻而去,贪图功法的他们纠结了一众叛徒里应外合,将我极乐宗霸占至今。”说到这里琉璃原本轻松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悲痛不已,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一股难言的悲哀。
沈磊也不禁动容。这是何其雷同的遭遇?同样是遭人背叛,同样是宗门尽毁,也同样是被人扔到这个地方囚禁。但,和刚到这里的沈磊不同,以琉璃如此了解这个淫狱的情况来看,恐怕他已经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度过了难以计量的岁月,恐怕其中的孤独和折磨都是沈磊所无法想象的。但是即便如此前辈并没有放弃,哪怕是落得如此下次却也依旧是为了宗门的传承而尽心尽力,虽然道路可能不同,但这位前辈值得自己一拜!
想到这里,沈磊把头重重一磕。
“前辈,你受苦了——”
放在从前,这种连奉承都算不上的安慰可根本入不了自己的耳,可是,对于已经在这里沦落了半生年月的琉璃来说,这六个字却是肯定了他这半生有余的蹉跎岁月,不禁也有些唏嘘。他顿了顿声音,平复了一下感情继续说到。
“罢了,都已经过去了,既今日你我在此相遇,想必也是大道指引,我也不必再多费口舌,我在此传授你我极乐宗绝学,只要你能钻研通透,想要逃出这里不过易如反掌。你——可愿意?”
“师父在上,请收徒儿一拜!”沈磊也不含糊,再次磕头三次,拜了师傅,也算是应了请求。
既然对方要教授自己功法,这一声师父也是叫的实至名归,而且如今自己已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不去修炼他的武功,自己恐怕也是寸步难行,对沈磊来说,只要能让他报仇,管他是神功还是妖法,他都照收不误。
“哈哈——好——!好啊!”看着拜师行礼的沈磊,琉璃发出了一连串畅快的大笑。
“那么,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沈磊高兴回应到,被拘束的四肢在地上兴奋的来回踏着,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神功大成的场景了。
“虽然我很想这么说。”
“好!——嗯——嗯?啥?什么意思?为啥?”
“很简单,你现在还不够标准,修炼《缚女录》的最低标准就是练气期,凭你现在的状态,怕是两天下来就爆体而亡了。”
一听如此,沈磊的脸顿时又黑了下来,绕来绕去还是又回到了原点。凭着自己现在的进境速度,想要重回练气期,怕不是要等上个一年半载才行。
“你也别气馁,关于你现在的情况,我倒是也有办法。”
“什么办法?”听到还有补救的方法,沈磊眼前一亮。
“去练你仇人们的功法”
“————哈——?”
“多年之前,这些魔道将我极乐宗霸占之后,也将那《缚女录》抢夺而去,但是,虽然这些蛮夷身强体壮,凶狠异常,却是生性愚钝,不尝道果,花了十数载也没能真正参悟我派绝学控绳缚道的奥秘。不过想来也是,一群一时得利便得意忘形的猿猴,哪里看得懂此等玄妙。”
“咳咳,前——师父,跑题了,跑题了。”听着琉璃义愤填膺的语气,沈磊不禁出声提醒。
“别打岔,好好听着!即便是无法参透学会《缚女录》,这些魔道也仍旧不愿放弃这宝物,于是,便退而求次,将我派的《缚女录》与他们族内的秘法与海外功法相融合,创造出了一本邪功《胶魔功》!”
“邪功?”
“没错,完完全全的邪功,通俗来讲,如果将说我派的《缚女录》比作是互赢互利的合作的话,那这《胶魔功》就是完完全全的霸王条款,黑吃黑!”
“修炼《胶魔功》的人一般都会穿上由乳胶所制的服装,也就是你现在皮肤上这一层又黑又滑的东西。”
沈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拘束衣,动了动身子,乳胶表面的摩擦发出了几声嘎吱的怪响,心中恍然,怪不得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材质,原来是海外之物,怪不得了。
“这些被他们称作乳胶的材料被他们以秘法炼制成一件件的紧身衣。与胶魔功相辅相成,甚至可以说是本命法宝,随着他们的修为的提升,乳胶衣也会产生一些神奇的变化,当然,这就都是后话了。”
“重点是!”琉璃深深加重了语气。
“这个功法,不需灵气,而需精气。”
“精气?!”
“不错,这也是我让你修炼《胶魔功》的原因之一,在这淫狱中,灵气可谓是贵如黄金,而这精气嘛......”琉璃顿了顿,其意思不言而喻。
都说到这份上了,沈磊要是再不明白也就白活了二十有余,也就是说,自己每天忍着恶心喝到吐的精液都会成为自己的修炼资源?这倒确实是个可行的道路。
“其次,这《胶魔功》还有一个对你来说十分重要的作用。”
“重要的作用?”
“不知你注意到没有,你的那个小相好的状态。”
“师,师父,莫要调侃我!我跟师妹不是那种关系。”沈磊有些红了脸,连忙反驳到。
“嘿嘿,自己的那话儿都让人家舔了个遍了,还狡辩哪。”听见琉璃戏谑的说词。
任沈磊就是脸皮再厚,此时也是羞愤欲绝,一想到之前这两天自己与师妹的荒诞日常让人看了个遍,沈磊就巴不得削尖脑袋钻地缝里。
看着红着脸摇摇欲坠的沈磊,琉璃心想火候差不多了见好就收,也不再调侃,说回了正题。
“好好观察一下你师妹的拘束衣,你能发现什么。”
沈磊闻言一愣,下意识的向着师妹的方向看去,此时的夏花仰面躺倒,四肢朝天,两个被拘束的前肢正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私处,显然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满足自己此时的饥渴。但无论她的两肘如何用力,所能得到的也不过是乳胶底座和金属摩擦而出的刺耳声响而已,被贞操带的外壳牢牢保护的蜜穴完全得不到一丝快感,但是已然被浴火冲昏了头脑的她显然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努力完全是徒劳,只是双眼无神的重复着这空虚的尝试。
看着夏花面目全非的淫荡模样,沈磊心中犹如刀绞,在之前的几天里因为愧疚和自责,沈磊都一直不敢与夏花的目光接触,害怕那空洞的眼神会压垮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性。
但经过琉璃这么一提醒,沈磊突然发现,夏花身上的乳胶衣确实有了变化,原自己在一周前刚见到夏花时,夏花的头套是能将她的脸整个露出来的,但是如今,夏花脸上的乳胶头套却已经盖过了她的眉梢,这邪门的拘束衣居然在自我生长?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瞪大双眼的沈磊,琉璃缓缓道出出了这乳胶衣的秘密。
“刚刚我也说了,这乳胶衣是修炼《胶魔功》的必备之物,但是,这《胶魔功》邪就邪在了这薄薄一层的衣物之上,你们在被扔到这里之前一般都会被喂食丹药,随后穿上这胶衣和拘束具,喂食丹药是为了改造你们的身体,让你们的体表的每一处肌肤都会转化为敏感带,而这拘束具,除了封住你们的行动之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封住你们的窍穴!如果单从这一点来看的话,你修为尽失反倒成了一件幸事。”
“额?这又是为何?”
“这拘束具封禁的窍穴都是一个个设计好的穴道,如果被拘束的人想要使用自己体内的真元,就会下意识的按照拘束具设计好的筋脉路线来运功,而这路线,正是《胶魔功》第一层的运功路线。”
“什么!也就是说?”沈磊一脸震惊。
“没错,关押在这一层里的所有囚犯,都在不知不觉间修炼着《胶魔功》。随着真元的流转和精液的摄入,他们会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无意识的将《胶魔功》第一层练至大成。”
“那?他们费了这么多心力又有何目的?”沈磊有些疑惑不解,强迫别人修炼自己的功法?这是什么道理?
“哼,目的?当然有,而且是稳赚不赔的买卖。”琉璃冷笑一声,口中的话语也变得阴冷无比。
“练至圆满之后,囚犯们的身体里便已经储满了真元和精气,但当他们想要寻求突破时,就会淫性大发,浴火焚身,仿佛万蚁噬体般饥渴异常,于是,他们就会去继续饮下更多的精液,去不断的自慰发泄,去不断的交合淫乐。殊不知,这样的行为只会让淫毒在自己的体内越积越多。”
沈磊:“淫毒?!”
“不错,这也是你们吃下邪丹的作用之一,丹药会让你们分泌出的体液具有轻微的催情效果,不然你以为那些魔修为什么要特意用这种囚犯们互相口交的方式喂食?你们互相饮下精液果腹的的同时,淫毒也会在你们体内慢慢积累,最终在突破第一层的时爆时候发出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淫毒发作之后,乳胶衣便会开始吸收宿主体内的真元和精气,来壮大自己,于是,欲求不满的囚犯们越修越淫,越淫越修!直到身上的乳胶衣不断的吸收真元,完全覆盖体表,乃至体内的每一处,到那时——!”琉璃声音颤抖,每一字都吐的撕心裂肺。
“到那时!一切就都晚了,他们就会变成魔修们最初希望的样子,变成他们修炼用的道具资源,变成一块块扭动的淫肉,变成一个个移动的鼎炉。然后,悲惨的被当做玩物供他们享乐使用,最后如同垃圾一样被的丢弃到阴暗的角落,生不如死。何其阴毒!何其悲惨!又——何其——无奈——!”
如果现在能看到琉璃的脸,恐怕就能看到这世间最为悲通的一副面孔吧。想起自己曾经同门们的悲惨下场,琉璃的灵台都会因为无尽的怒火和悲痛而颤抖。
这看似玩闹侮辱的拘束调教中,居然有着如此卑鄙阴毒的考量,这让知晓真相的沈磊不禁惊出了一丝的冷汗,如果不是自己修为被废,再加上前辈指点,恐怕自己现在也已经中招了,这让沈磊不禁后怕,毕竟谁都不想变成那样,任人玩弄,不人不鬼。
但是转念一想,师妹的样子明显已经中了道了。而且看着已经开始生长的胶衣,沈磊更是心急如焚。再次磕头,高声请求道。
“请师父救救夏花!”
琉璃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正在自慰的夏花。
“原来,这小女娃名叫夏花啊,不错的名字,可惜了这清秀的脸蛋,被这样糟蹋了。放心吧,她还有救,我会教你如何解救她的。”
“多谢师父!”听闻夏花还有机会复原,沈磊不禁激动的回应到。
“接下来,我要说的方法你可要一字一句的听好了!”
沈磊:“请师父赐教!”
“办法很简单。那就是————用 你 的 阳 根,去 上 了 她 的 后 庭 !”
“..............”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