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初次的调教

　　饲养员满意地拍了拍手，将诗琪从拘束椅上抱了下来，放在了地上。诗琪尝试着动了动身体，结果自然是注定的：无论是手指还是脚趾，都没有办法挪动丝毫，至于膝盖关节处，也是被死死地限制了弯曲的角度，只能跪坐或者爬行。

　　 饲养员搬来一面镜子，放在了正不知所措的诗琪面前，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牢牢记住她，以后，你就是这样的一条小母狗了。”

　　 镜子里的诗琪跪趴在地上，浑身赤裸，双手双脚早已变成了狗爪，小小的脖子上，红色皮革项圈格外引人注目——俨然已经成为了一条小母狗。

　　 诗琪怔怔地望着镜子里已经变了模样的自己，感受着身体的束缚，脑袋里回想起饲养员的话语，成为小母狗的真实感伴随着复杂的情感一起涌来：原来，自己真的要成为一条小母狗了？

　　 她呆立在那里，心情复杂，即使初步明白了现状，作为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也完全没有办法处理脑海里如潮水般的思维与情绪。震惊与恐惧，以及对未来的不确定，作为最平常的情感，率先出现在诗琪的脑海里，但紧随而至的，却是另一种复杂的心情。

　　 饲养员在诗琪身边蹲下，抚摸着诗琪的小脑袋，说：“当一条小母狗多好，只需要被主人饲养，没有任何的忧虑......”

　　 饲养员的话如同有了魔力一般，在诗琪的心里游荡。诗琪被饲养员抚摸着，想到了平日里老师的呵斥，同学的欺侮，父母的压力.......如果变成了小母狗，就可以不用考虑这一切了吗？

　　 诗琪猛地惊醒过来，急忙将这种荒谬的念头抛之脑后。这个念头在诗琪心中一闪而逝，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如一颗种子一般扎根在心里。

　　 “不过，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被训练成一条小母狗的。乖乖听主人的命令，会让这个过程轻松许多。”饲养员的声音又响起，他牵起诗琪的狗链，又说：“走吧，琪琪，带你去你的专属调教室。”

　　 被饲养员牵引，诗琪不得不跟在饲养员后面缓慢地向前爬行。饲养员牵着诗琪走出房间，走了一小会，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就是你的调教室了。”饲养员关上门，道。调教室比之前的屋子大了许多，墙边的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些调教用具，角落里，有一个狗笼，里面铺着一些褥子。

　　 饲养员把诗琪牵到调教室中间，关上了门，拿了一个椅子，放在诗琪面前。他又去架子上拿了一个带柄的戒尺，回到椅子上坐下，一只手拿着戒尺，一只手牵着诗琪的狗链。

　　 “坐起来，诗琪。”他牵起诗琪的狗链，引导她起身。诗琪被牵引着跪坐了起来，两只小狗爪在铁链的束缚下放在胸前，十分可爱。

　　 饲养员摸了摸诗琪的头，说：“先叫两声吧，琪琪。”

　　 诗琪愕然。让一个女孩子学狗叫，对她来说自然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她涨红了脸，片刻之后，才从喉咙里憋出了一阵小小的声音：“……汪。”

　　 饲养员皱了皱眉：“小母狗是这样叫的吗？”说着，他用戒尺轻轻在诗琪的身体上滑过，说：“琪琪要是不乖的话，就别怪主人用戒尺调教你了？”

　　 诗琪又惊又怕，然而，作为一个人的最基本的羞耻心，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顺理成章地像一条真正的小母狗那样叫出来，只能细微地憋出一阵不伦不类的声音：“……汪。”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饲养员的戒尺毫不犹豫地打在了诗琪的小小胸部上，诗琪尚未发育的幼嫩胸部，骤然多出了一块微红的印子。

　　 “呀啊！”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戒尺狠狠击中，吃痛之下，诗琪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啪！”又是一下，这次是打在了另一个胸上，饲养员的声音有些愤怒：“小母狗可不会发出刚刚的声音！”

　　 诗琪硬生生地憋回了惨叫，小脸涨红，眼睛里已经闪过几点泪花。自己的父母虽然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时常责骂，却极少动手打她，更何况是胸部这样私密的部位。

　　 饲养员平淡道：“母狗不听话，当然是要挨罚的。我每打你一下，你就叫一声，直到我满意了为止，听明白了吗？”

　　 没有给诗琪过多反应的时间，戒尺便是“啪”地落在了诗琪的胸部上。“……汪！”诗琪忍受着疼痛，叫了出来，声音里已经带有了哭腔。

　　 “啪！”“……汪！”

　　 “啪！”“……汪！”

　　 “啪！”“……汪！”

　　 “啪！”“汪！”

　　 “啪！”“汪！”

　　 “啪！”“汪！”

　　 饲养员不断抽打着诗琪的胸部，原本光洁如玉的小小胸部，已经布满了红色的痕迹。而诗琪的叫声，也渐渐地由一开始的拘谨，变得自然起来，声音更是大了不少，似乎是想用这样的叫声，来发泄身体所受的疼痛。毕竟，如果可以停止这样的疼痛，又有谁会考虑自己的羞耻心呢？

　　 看到诗琪的改变，饲养员停止了抽打：“这才是小母狗该有的叫声。像刚刚那样，继续叫几声看看！”

　　 “汪！汪！汪！”已经抛弃了羞耻心，真正像小狗那样叫出声来的诗琪，自然不会回到之前的状态。尚未变声的诗琪，在脱离了羞耻心的束缚与疼痛的威胁之后的叫声，听起来尤为的清脆可爱。

　　 “这才像一条乖狗狗的样子。”饲养员笑着摸了摸诗琪的头，说：“以后主人跟你说话，你就要像一条小母狗一样回答主人，明白了吗？”

　　 诗琪明白了饲养员的意思，马上叫道：“汪！”饲养员又摸了摸她的头，算是对她的赞许。他站起身，说：“调教了这么长时间，你肯定也饿了，想不想吃狗粮？”

　　 “汪！”诗琪的叫声很积极，因为她的确饿了。从醒来到现在，她还从未吃过一点东西，再加上之前的调教，她真的感觉胃中空空，需要食物的补充。

　　 “你在这里乖乖呆着，我去给你准备狗粮。先警告你，不要在调教室里乱跑，也不要想着怎么逃跑，如果被我发现了，可就不是之前那种程度的惩罚了。”饲养员说着，离开了调教室，并锁上了门。

　　 已经领教过饲养员的手段多次的诗琪，自然不会选择逃跑，更何况自己现在全身被束缚着，变成了一条小母狗，根本没有逃跑的能力，只能乖乖地呆在那里，等待着饲养员的归来。

　　 视线转到饲养员这边。他走出调教室，进入了一个类似于化学实验室的小房间。他摆弄着许多瓶瓶罐罐，调配着什么。

　　 “刚开始调教，就多加点这个吧……”他一边调配着，一边自言自语道。不久，他拿来一个金属狗盆，将一大堆粘稠的混合物一股脑倒在了里面。

　　 这便是诗琪的狗粮了。说是狗粮，实际上是粉色的黏稠液体。这些液体中不但包含了必须的营养物质，还加入了一些特殊的物质。这些物质类似于精神类药物，可以对人的神经系统造成影响。而它的实际作用，就是增加人的服从感，磨灭掉反抗情绪，使人变得更加温顺。除此之外，里面还加入了一些金属盐离子及有机物，可以使人变得神志不清。毕竟，一条小母狗永远不需要像人一样聪明。

　　 饲养员端着狗盆，回到了调教室。诗琪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乖巧地等待着。饲养员将狗盆放在诗琪旁边不远的地上，说：“小母狗怎么吃饭，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来，把这些都吃干净吧，我不喜欢浪费的小母狗。”

　　 诗琪自然知道小母狗是怎样吃东西的，实际上，她也只能如此。她爬到狗盆前面，俯下身子，开始用她粉嫩的小舌头不断舔食着狗盆里的液体。液体十分的粘稠，即使用舌头去舔，一次也能吃进去很多。狗粮的味道并不差，甚至有着丝丝甜意，吞下去之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肚子里的饱腹感。饥饿的诗琪，很快就吃光了所有狗粮。

　　 饲养员收起了狗盆，走到了调教室墙角的柜子前。他打开柜子，里面琳琅满目地摆放着许多宠物玩具。他拿出一个塑料制的骨头玩具，关上柜子，走到诗琪面前。

　　 他把玩具在诗琪面前晃了晃，说：“看，这是什么？”诗琪的目光被吸引在了玩具上，饲养员立刻将它丢了出去，摸了摸诗琪的头，说：“去，乖狗狗，把它给我叼回来！”

　　 诗琪知道饲养员是在逗弄自己，但领教过饲养员的手段的她，自然不敢有半点的反抗，更何况，已经能够自然地发出狗叫的她，已经放弃了一小部分羞耻心。于是，虽然不情愿，她也慢吞吞地爬向骨头玩具，张开小嘴，将玩具叼起来，又爬到饲养员的面前，抬起小脑袋，将玩具送向饲养员。

　　 饲养员左手将玩具抽出，右手捏了捏诗琪的小脸，微微皱眉，说：“慢吞吞的，像什么样子？”说着，又把玩具扔了出去，话语里带有了一丝威胁的色彩：“去，再给你一次机会，表现不好，别怪我罚你！”

　　 诗琪见饲养员有些生气了，自然不敢继续偷懒。她快速地爬过去，叼起玩具，爬到饲养员面前。

　　 “这才像话。”饲养员满意道，“作为一条小母狗，帮主人捡东西是最基本的技能。主人扔出去的东西，你都应该马上捡回来，听明白了吗？”

　　 “汪！”

　　 饲养员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进行着捡东西的游戏。时间，也在对诗琪的调教中慢慢流逝。

　　 ……

　　 饲养员再次接过诗琪用嘴递过来的玩具，却没有将它扔出去。他看着有些疲惫，身上已经微微流汗的诗琪，摸了摸她的头，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该睡觉了。”

　　 诗琪松了一口气，持续的调教，已经几乎消耗光了她的体力。她被饲养员牵着，走到了狗笼处。

　　 饲养员拿出钥匙，打开了狗笼的门锁，拍了拍诗琪的屁股，说：“进去吧，小母狗，以后你就在这里睡觉。”

　　 诗琪不敢反抗，只能爬进了狗笼。狗笼的占地面积不小，却不是很高，可以足够她在里面活动，而只能爬行，无法起身。狗笼的下面是木制的地板，上面铺着一些褥子，以免咯到诗琪。

　　 饲养员关上了门，并上了锁，说：“好好休息吧，小母狗，体力不够，可没法接受每天的调教哦！”

　　 诗琪看着四面的铁栏杆，一阵复杂的感觉在内心升起。饲养员已经离开了调教室，并在外面将调教室的灯光调成了柔和的黄色。疲惫的诗琪，侧卧在狗笼里，一时间却无法睡着。

　　 在放学的路上被绑架，经历了无比痛苦的监禁折磨，被改造成小母狗，接受了一天的调教，被关在狗笼里面……一件件诗琪从未想象过，甚至难以理解的事，在短短的几天里，成为了现实。

　　 “难道，我真的要变成一条小母狗了吗……”诗琪在心里想着，饲养员的话语又浮现在耳畔，”或许，做一条小母狗，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

　　 年仅十岁的诗琪，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调教下，意识里，已经开始接受了成为一条小母狗的事实。毕竟，在用任何办法都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只有顺从，才是唯一的道路……

　　 疲惫的诗琪，在结束了第一次的调教之后，怀着复杂的心情，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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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