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焱霸对柳沐雨身体如此明显的转变故意视而不见,只是用手指和嘴唇在柳沐雨身上脸上胡乱地又亲又摸,嘴里仍然不住地说着脏话:“看把你紧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雏儿呢……我告诉你,小母狗,你别想再凭着你的紧穴眼儿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今天我就是得把你操得认了主儿,让你知道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撇开腿让我捅个够!”
全身越来越热,瘙痒的花苞儿委屈地含着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滴着骚水,花腔讨好地蠕动吸吮着包裹住的金枪,柳沐雨眼泪汪汪地看着身上的恶霸,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有动作。
“嗯……那里……不……不疼了……”两手搭上范焱霸的肩膀,腰胯暗示性地扭动两下,柳沐雨的脸上红得像挂了晚霞,妩媚多情……
范焱霸看着柳沐雨情欲上涌的脸蛋,淫笑着说:“母狗精,你可是发情尿水儿得想要吸人男精了?”
柳沐雨红着脸,羞臊地把头别向一边。
疼痛过后,身体的渴求越来越明显,而范焱霸不时爆出的下流话,竟然更是撩拨得柳沐雨脸上一阵阵地发热,身体里更是被逗引得阵阵发紧,心里竟然期待着这种羞羞的感觉能更多一些……
“母狗精,不要害羞,有什么感觉都要告诉本仙人,你若是不如实说出你的感受,本仙人可是没办法给你医治啊……”范焱霸稍稍起身,假意要将金枪从柳沐雨水汪汪的穴眼儿里抽离出来,急得柳沐雨撇开双腿,盘缠到范焱霸的腰上,嘴里‘哼哼’地发出不依的呻吟……
“痒……那里……好痒……”柳沐雨闭上眼,不明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刚刚觉得羞愤欲死,现在却又开始期待范焱霸更霸道粗蛮地欺负自己,心里突然有点悲泣,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流氓,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奇怪呢?
范焱霸听着欣喜,继续诱哄着:“小骚母狗,以后你要是再痒的话,就要跟哥哥我说:好哥哥,好主人,求您用大肉棒给小母狗的骚穴眼儿止止痒……”范焱霸发现柳沐雨只要情动,就特别好诱哄,几乎是说什么就听什么,乖顺得不得了,每当柳沐雨开始露出那种迷茫又顺从的表情时,范焱霸心底里的邪火就冒得更盛,只想狠狠欺负他,揉捏他,让他哭得更惨,心里才畅快。
张了几次嘴,却仍旧不好意思把那淫荡话重复一遍,柳沐雨憋红了脸,身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范焱霸仍旧挺着金枪一动不动。
柳沐雨忍不住反复收缩花腔壁,偷偷撤撤腰小幅度地扭捏两下,以安慰瘙痒的穴道。
看出柳沐雨的小心思,范焱霸不高兴地托起柳沐雨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母狗精,在本仙人面前还敢装人样儿?赶快给我现了原形,该叫就叫,该骚就骚,若让本仙人失了耐性,就把你钉在木驴上游街!”
柳沐雨现在脆弱的精神哪里禁得住范焱霸如此吓唬,那打在屁股上的两巴掌,就像是抽在自己脸上,生生把最后一点羞耻心也抽没了,柳沐雨只当自己真是被母狗精附了体,哑着嗓子连哭带喊地媚叫出声:“啊啊……仙人……呜呜呜呜,求仙人救救……救救母狗……呜呜呜……给母狗的骚穴眼儿止止痒……”
被柳沐雨的话撩唆得兴奋异常,范焱霸再也无所顾忌,捧住柳沐雨的屁股,就是一通抽插猛干,直插得柳沐雨惊叫连连,被范焱霸逼着‘好哥哥’、‘亲哥哥’地叫了个遍。
看到柳沐雨情动放荡的骚媚样子,范焱霸忽然想到若是其他男子也把柳沐雨挑唆情动之后,柳沐雨会不会也这样敞着腿,满脸娇媚欢愉地随人操弄个够?
范焱霸顿时黑了脸,身下更是狂风暴雨地没了收敛:“母狗精,臭骚货,让你骚!让你尿水!才被我捅开身子就这么享受,以后还得了?”
毕竟是没怎么经过风月的嫩穴儿,哪里经得起范焱霸那老道的金枪狂插猛干,柳沐雨被操得苦了脸,头不停地被顶得撞上马车的蓬壁,两条胳膊僵僵支撑住蓬壁,柳沐雨哀声连连:“爷……仙人爷爷,太疼了,不要那么用力……母狗受不了了……”
范焱霸挺着乌亮粗壮的金枪,在柳沐雨的蜜洞里恶狠狠地捣鼓戳刺,每次进出都撞得那汪着水儿的泉眼儿里淫水四溅:“还敢喊疼?骚母狗骗爷呢吧?看你这骚水尿的,爷刚一插进去就泛春潮,还喊疼?”
“爷……爷!真疼!母狗不敢骗您……饶了我吧!”
柳沐雨泪眼迷离,腰胯被紧紧握在范焱霸手里,挣脱不开,体内深处如被钝刀割裂的痛感,刺激得柳沐雨两腿痉挛般的乱蹬,汗湿的头发蔫蔫地搭在漂亮的脸蛋上,全身上下激动得泛红。
“鬼叫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插,你也该习惯了……你最好乖一点,让我赶快操爽了,你也能早点解脱!”
被叫得不耐烦,范焱霸又在柳沐雨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身下没有收力,仍旧是对准骚眼儿一通狠命戳刺,“不许再喊疼,否则爷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范焱霸粗蛮地寻思,柳沐雨这身子早晚得习惯承受自己的暴风骤雨,不能每次操穴儿都像上个雏儿似的艰涩。
对柳沐雨,他范焱霸已经够耐心了,不能再这样下去把他娇惯坏了!
被范焱霸又打又骂的,柳沐雨不敢吭声了,吸溜儿吸溜儿地捣着气儿,一下一下地挨着疼。
火烫的肉唇被粗壮的男具挤得开开地分在两边,反复粗暴的摩擦冲撞让肥嫩的肉唇开始肿胀,像是小针尖不停在扎的麻疼感刺激着柳沐雨,疼痛中逐渐生出兴奋感,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低沈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