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炎霸满怀怒气地抱着柳沐雨回到王府,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屋。
见自家郡王急火火地奔出府去,而后又怒冲冲地抱着一个包裹严实的人回了卧房,府里的侍仆婢女各个惊讶好奇地聚在一起议论不断。
进了屋子,范炎霸再也忍不住,低吼出声:“你个骚妖精,整日里不想着给你范爷爷收心守身,竟然跑到男馆里浪荡!你真是想气死我!”
脑中不断回想着柳沐雨和庆达年在床上纠缠的画面,范炎霸恼火地扬了扬手,最后还是一拳捶在自己大腿上。
柳沐雨醉得迷迷糊糊,如同肉虫子一般在范炎霸怀里蠕动,这个宽厚的胸膛让他觉得安全,气味也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炎……炎……我好想你……摸摸我,炎……”酒精让柳沐雨炽热的性欲更加旺盛,想要范炎霸狠狠操干自己,想让那粗长的金枪把自己紧闭的身体彻底顶开穿透!
刚才另一个人的撕扯亲吻的感觉还残留在皮肤上,让柳沐雨烦躁,现在他只想让范炎霸给自己温柔爱抚!
放纵自己,让那久违的高潮快感将所有的不愉快都洗刷干净!
“放手!我不是你那个姓庆的奸夫!”
范炎霸心中还隐隐有着怒气,可是手指已经不听使的解开了裹住柳沐雨的大氅,被扯破的衣袍下露出白莹莹的肌肤。
感受到范炎霸勃发的怒气和隐约的情欲,柳沐雨迷醉着眼纠缠上去,白嫩嫩的胳膊搂住范炎霸的脖颈,花瓣似的粉红嘴唇在范炎霸脸上、耳根乱无章法的亲吻着:“好哥哥,好主人……我好想你……身子空的难受……求你疼疼我,好好操操我……”
这几日虽然过手的男女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能让范炎霸彻底宣泄,欲求不满的身体渴望着那最契合的穴眼儿的抚慰,柳沐雨的哀求像是点燃了爆竹的引线,范炎霸自暴自弃地狠狠地捶了下床,嘴里啐着:“妖精!妖精!你就是老天派来收我的!”
三两下扯光自己和柳沐雨的衣服,掰开柳沐雨修长白皙的双腿,看进腿间久违的美景。
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被淫水沾染得湿哒哒的,层层水光中,粉嫩的男性春芽羞怯地翘立着,颤抖地渴求爱抚。
“炎……亲亲它……舔我,我想要……”柳沐雨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渴求地将两腿分得更开,不停地抬起腰胯,将已经湿透的阴户顶向范炎霸邀欢,不自知地透出诱人奸淫的美感。
指甲顺着湿热的肉缝轻轻刮擦,范炎霸气息粗重地舔舔嘴唇:“爷还没碰你,你怎么就这么湿了……你这淫荡的母狗精,是不是刚才对那姓庆的动了情?!”
“没有!没有!”
柳沐雨被情欲刺激得眼中泪光点点,狠命摇着头,两只手更是不顾廉耻地伸到腿间,大大地扒开肥厚的阴唇,“这里只有你……好哥哥,舔舔母狗的穴……穴眼儿里好痒……我想要……”
从未见过柳沐雨如此主动邀欢,范炎霸只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爆炸了,之前的各种怨愤气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嗷”的一声扑过去,两手压住柳沐雨大开的腿根,一口含住柳沐雨高挺的春芽,唇舌卖力讨好地舔弄起来。
“哦……我的天……哥哥……好哥哥,你把我舔得美死了……好舒服……下面的穴眼儿也好想要哥哥舔!”
柳沐雨翻转淫叫,下身的淫水流得更盛,黏糊糊地顺着屁股沟流下来,不一会儿就在床铺上濡湿了一滩。
想念了一个多月的淫水美味就在面前,范炎霸岂能浪费?
吐出鼓胀的春芽,张开嘴一口含住柳沐雨娇小的女穴,舌头在穴口使劲搔刷,不时还顶进穴眼儿里翻搅一阵,引得柳沐雨腰肢止不住的乱颤,丰韵的屁股蛋子也跟着兴奋得哆嗦。
柳沐雨被欲望的浪头一会儿推上山峰,一会儿摔下谷底,两眼慌乱的找不到焦点,双手只想抓住更牢靠的东西,稳定自己晕眩的脑壳,可手指刚刚离开湿哒哒的阴唇,范炎霸立刻停下了口舌的动作:“骚母狗,给爷好好把你的阴户扒开,你的手要是敢离开,爷可就不伺候了!”
“不……别丢下我……”柳沐雨泪光涟涟,沾满淫水的手指只得重新伸回腿间,大大地分开阴肉,“爷,舔我……千万别不管我……”
“专门勾人的骚货!”
范炎霸心里暗啐,可是舌头更卖力地舔弄起柳沐雨敏感的女花,又是一股淫水涌出,范炎霸邪邪地淫笑这说:“骚母狗,爷要奸你的穴……你希望爷把你前后哪个穴眼儿操开?”
眼泪口水糊了满脸,柳沐雨被酒酿醉晕的头脑里,还有潜藏的一丝执拗……孩子,这次绝对不能伤到孩子……
“后面……主人,奸母狗的屁眼……”说完这话,柳沐雨酒醉的脸也忍不住羞红一片,顾不得许多,两手捂住脸,低声呜咽,“我……我好淫荡……太……太不要脸了!”
范炎霸捧起柳沐雨红彤彤的小脸蛋,反复亲吻着,恨不得就这样把柳沐雨含在嘴里,再也不吐出来:“我的骚宝贝儿,爷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你漂亮得让爷肉棒都疼了……爷好想就这样强奸了你……可是又怕再把你弄坏了……”
摸出床头暗盒里常备的润滑脂膏,两根手指蘸了满满,伸向柳沐雨丰韵的后臀:“乖母狗,好好张开腿,我把你的屁眼弄得滑滑软软的,然后好好地干你……”
“哦……好舒服……”空虚许久的孔洞,终于有了温热的物体逆向插入,柳沐雨晕乎乎的脑袋里闪过一丝甜蜜的满足感,凭着本能张大双腿,挺起腰胯更贴近侵袭的物体轻轻摇晃着,透着淫靡的邀欢媚态。
“干!你这骚妖精,果然身子不能缺男人,才把你冷清几天,就这么淫荡……要真是把你放在外面,日子长了还不知道你要给本大爷带多少绿帽子!”
范炎霸嘴里骂着,心里却喜欢得全身哆嗦,顾不得细致的疏通,在自己乌红肿胀的的金枪上,抹上厚厚一层脂膏,掰开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压着粗大的蘑菇头就往柳沐雨紧小的屁眼儿里塞。
“嗯……疼……”很少接纳外来异物的屁眼被粗大的蘑菇头强行撑开,柳沐雨疼得瑟缩着身子,推拒范炎霸的靠近,这样的拒绝引来范炎霸的不满。
“母狗精,疼也得给爷忍着!你要是再敢躲,你信不信……信不信……爷再也不奸你了?!”
范炎霸本想说“再躲就奸死你”之类的狠话,可是脑中立时闪过柳沐雨浑身浴血的画面,真是让他心有余悸,话到嘴边还是拐了个弯,换了套说法。
“爷……别走……”酒醉的柳沐雨泪光迷离,凭着醉意,柳沐雨只当自己在梦里与范炎霸相聚,彻底释放自己心中的想念,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带颤抖地拉住范炎霸的手腕,“爷……我忍着,我能忍得住……你千万别再抛下我了……”
下身金枪久未纡解,早已涨得生疼,现在又听到柳沐雨如同告白的哀求,范炎霸哪里还控制得住?
顾不得柳沐雨是否受得住,强压住柳沐雨的腰胯,缓慢而坚定地向柳沐雨的屁股里推进。
柳沐雨虽然极力想放松自己的身体,怎奈范炎霸的金枪实在巨大,如此强势的侵占,犹如开膛破肚般撕扯着紧窄的肛肠,疼得柳沐雨浑身僵硬,拳头攥得关节发白,使劲地捶打揪扯身下的席被,两条大腿却仍然僵直地大张着承受逆向扩张的痛苦,丝毫不敢躲避范炎霸粗蛮的开拓。
“乖母狗,再……再坚持一下……等爷的金枪都……进去了,你就不难受了……”感受到柳沐雨肛肠顽强的抵抗,范炎霸也被禁锢得满头是汗,知道此时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咬着牙缓着劲儿往里挺进,直到自己的胯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粗大的蘑菇头也顶到了柳沐雨肠底的阳心,范炎霸才收了力气,趴在柳沐雨身上粗喘。
屁股里被强行塞进一根又粗又烫的巨杵,柳沐雨身子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别扭,那种想要把它甩脱,又想要它更粗暴的进占的矛盾感受,在柳沐雨的体内交战:“爷……爷,救救我……好难受……身子难受……”
“爷的骚宝贝儿,爷马上来救你……”范炎霸唇舌手指并用,压在柳沐雨的身上亲着舔着摸着,偶尔轻轻晃动腰部,让柳沐雨尽快适应自己的粗大,好承受下一波更猛烈的征伐强占。
欲望是个怪兽,吞噬理智和精神的清明,在疼痛羞辱和压迫中,柳沐雨身体中的欲魔点燃熊熊烈火,焚烧一切阻挡两人交缠的痛苦思绪,恍若柳沐雨的身子天生就是让范炎霸操的,根本不需要柳沐雨有任何思想抵抗,身体凭借本能就已经做了决定。
无论范炎霸给予他的是疼痛还是快乐,此时柳沐雨都只想要得更多……
“爷……炎哥哥……动一动……求你操操我……”柳沐雨目光迷离,无意识地哀求着给予自己无限刺激的范炎霸,脸上的单纯无辜,让人只想狠狠地凌虐他!
范炎霸今日里原本在王府里喝闷酒,突然看到潇湘苑的小厮拿了自己的金牌,让自己赶快去潇湘苑,范炎霸就知道柳沐雨出事了,一进门却看到柳沐雨和庆达年纠缠在一起,范炎霸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恼怒,从不知妒夫的感觉如此酸苦,正想纵性子大闹一番,可当自己对上柳沐雨惊惶不安的眼睛,所有的醋意都被掩盖不住的心疼淹没,只想好好抚摸柳沐雨颤抖的身子,让他不再害怕恐惧。
范炎霸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原来传说中的姻缘线是真的存在的,他已经被柳沐雨用细密的红绳从头到尾缠了个仔细,再也无力挣脱了……
大手下现更大力的分开柳沐雨白嫩嫩的臀肉,精壮的腰杆轻轻挺动起来,在湿热得不可思议的蜜洞里来回穿梭,引得交缠的两人都大大地叹了口气。
“哦……我的天……好舒服……”疼痛中泛起阵阵酸麻,让柳沐雨身子里泛起升天般的美意,舒展着四肢,将自己彻底交给对方,任由范炎霸摆弄,“好哥哥不要停……我好想你……”
听了这话,范炎霸知道柳沐雨的身子已经受得住,安抚地亲亲柳沐雨落泪的美目:“骚妖精,憋住劲儿,今儿个爷一定把你操得爽翻了!你可不许喊停!”
拉开架势开始粗长的挺进抽出,两人犹如饥渴的旅人终于到达绿洲,疯狂地享受着彼此的甘泉,亲吻、纠缠、抚摸……
每一次挺进都是更深入的占有,每一次抽出都黏带着丝丝不舍的肠液淫水,两人忘了周遭的一切,彻夜沉醉于性爱狂欢之中。
“乖母狗,说,现在是谁在操你?”
范炎霸恶质地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后穴边缘,硬是挤进一指,这一次他一定要让柳沐雨从身体到心灵都再也离不开他!
“主人……是主人在操母狗……”柳沐雨哭得凄美,汗湿的头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带着不自然的醉酒红晕,“主人,那里要破了……不能再撑开了……好疼……”
“母狗精,你还敢不敢逃开主人,跑去勾引其他野男人了?”
想起之前庆达年赤裸地压在酒醉的柳沐雨身上的样子,还是让范炎霸气恨不已,“你前前后前上上下下的洞,都是你范爷爷的,你要是再敢私自乱跑,爷就给你锁在床上,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不……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了……”激情的浪涛狠狠地拍打着柳沐雨的身体,就这样被逼迫着,哭着,操着,柳沐雨一会儿兴奋得昏厥过去,一会儿又被范炎霸粗蛮的操醒,就这样被范炎霸压制在床上,彻底纡解了这恶霸流氓囤积了多日的欲求。
眼见着柳沐雨敞着身子任由自己进出而彻底没了反应,范炎霸终于在柳沐雨屁股里喷射出今夜的第三次白液。
疯狂过后,范炎霸急忙检查柳沐雨的身子,见里里外外没有流血才算舒了口气,而柳沐雨早已昏睡过去,眉间扫去了几日来的愁怨,反而带着舒心的微笑,脸上也红润了很多。
门外范泽适时地敲门低声道:“郡王,老爷请您过去……”
范炎霸披衣起身,该来的总也躲不掉……转身爱恋地看看沉睡的柳沐雨,温柔的给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见到父亲,范炎霸低头“咕咚”跪在地上:“爹……孩儿没了柳沐雨,活不下去……求爹爹成全!”
看着跪在脚边的范炎霸,范崇恩心思复杂,到底是将柳氏母子放走,去过更加自由自在的生活,还是凭着私心留下怀着自己金孙的柳家后人……
范崇恩一时拿不定主意,良久之后,长叹一声:“罢了……你若是真心喜欢他,便将他接进府来好好照顾吧……”
“爹!”
没想到父亲能如此轻易的答应自己,范炎霸简直可以用惊喜来表述此时的心情,“多谢爹爹成全!我,我这就去安排喜宴,一定让柳沐雨风风光光地嫁进范家!”
“沐雨可以进府,但是你不能娶他!”范崇恩威严的声音传来,让范炎霸张着嘴,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
“爹?”
看着一脸懵懂疑惑的儿子,范崇恩从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傻儿子,自己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看来只有他这个老爹把当年追夫人的所有手段,好好传授一番了……
“傻儿子,柳家的儿郎岂可是你可以娶进府为妾的?”范崇恩端坐下来,呷了口茶,“若想抱得美人归,你得这样这样这样……”
月儿高挂夜空,范家父子俩一晚上都没有出书房的门,谁都不知道他们一晚上到底聊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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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柳沐雨从宿醉的头痛中醒来,全身上下好像每个地方都不是自己的一样,酸麻胀痛,抬眼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华丽的帷帐,绵软的床铺,精细的雕花大床,无一不显示出主人的华贵奢靡。
终于想起昨夜酒后的荒诞,柳沐雨懊恼地捂住脸,自己居然又跟范炎霸上床了……
下体尴尬的疼痛告诉自己昨晚的性事有多么激狂,隐约记起还是自己主动诱惑的范炎霸,柳沐雨禁不住打心底哀叹出声,悲哀地承认,这淫贱的身体真的已经中了范炎霸的毒,怕是日后没人操干,反而不得安宁了!
“小柳儿,你这么早就醒了?”
范炎霸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茸粥,笨拙而小心地一步步走进里屋。
一向被伺候得五体不勤的范炎霸,哪里做过端茶递水的活计?
这碗鸡茸粥一路端来,颤颤微微的撒了一半,手指都被烫的通红。
几次烫得想甩了碗,可一想到之前爹爹说只有这样才能上小柳儿回心转意,范炎霸咬牙忍痛终于将粥碗端到柳沐雨面前。
“小柳儿,快吃,快吃……昨个你喝得那么醉,今天不吃点东西胃会难受的!”
范炎霸讨好地贴近柳沐雨,挖起一勺鸡茸粥吹散表面的热气,递到柳沐雨的唇边。
看着范炎霸被烫得红红的手指,颤抖地端着勺子,柳沐雨的眼眶有些发酸,咬咬仍旧红肿的嘴唇,别开头去:“我不吃!”
尴尬地伸手支了半天,范炎霸见柳沐雨确实不肯搭理自己,只好悻悻地放下碗勺,转而抓住柳沐雨白皙修长的手掌:“柳儿,我知道,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你了,可爷真的离不开你,求你别再生爷的气,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还不成?”
“我……我……”嘴唇嚅嗫着,柳沐雨的眼眶越发酸涩,范炎霸的话字字敲在自己心里,可今日就是离别的日子,再听这些又有什么用?
“郡王的身子若是纡解够了,就请送草民回家吧……”
见柳沐雨坚持要离开,范炎霸心里焦躁得像被猫挠了似的,再也装不出温婉和善的面貌,粗鲁的揽过柳沐雨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怀中:“不许!不许!我不许你走!你既然已经进了王府的门儿,就别想再出去!沐雨,沐雨……你行行好,就当是可怜我,留下来不行么?”
宽厚温暖的怀抱,让柳沐雨眷恋,更让他悲切,双手忍不住紧抓着范炎霸的前襟,柳沐雨崩溃般的在范炎霸怀里嚎啕大哭:“你这个恶霸混帐,一心只知道欺负我,却从未替我考虑过分毫……留下来?你让我怎么有脸留下来啊?!”
范炎霸被柳沐雨哭得乱了方寸,笨手笨脚地拍抚安慰,嘴里的舌头也像是打了结儿,说话磕磕绊绊的:“柳儿,柳儿,别难过,爷只是想让你陪在爷身边,爷想好了,不逼着你嫁进府里,只要你愿意跟着爷,爷一定长长久久地陪着你,再也不去外面荒唐胡闹,也会好好照顾伯母……”
那名“长长久久”若一根铁楔子,深深砸进柳沐雨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抽泣着抬起哭红得像兔子似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范炎霸:“你……你当真不会逼我为妾?”
“当真!当真!”
看着柳沐雨可怜兮兮的样子,范炎霸疼得心都拧了,一面怜惜一面又想继续欺负他,让他哭得更惨……
哎,这样矛盾的感受折磨着范炎霸,只想把柳沐雨藏在怀里,再也不让别人看到!
“小柳儿,你放心……以后的事情,我会安排了,一定不会让你和柳家的声名受辱!”
拿着自己的衣袖小心翼翼地给柳沐雨擦眼泪,范炎霸继续道,“柳儿,我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难道,就不愿意相信我一回?若是日后,爷真的委屈了你,待你不好,你再走不迟啊!”
身体里那不可启齿的地方,透出一股泛着酸痛的美意,欢畅淋漓的性爱让柳沐雨几日的难耐消散一空。
柳沐雨知道自己从心里到身体都已经深刻的依赖着范炎霸,若是真的远走他乡,不知道剥离的痛苦还要折磨自己多久。
心里的不舍越来越浓烈,若是可以不以男宠之名留在潘阳,不让柳家声名蒙羞,柳沐雨何尝不想一直留在范炎霸身边?
而最诱惑柳沐雨的,就是范炎霸那句“长长久久”……这花心无赖的脑子里,难道真的有长相厮守的坚定?
“已经想好了,以后就在府里给你安排个官职,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搬进府里来,你自己会有独立的小院子,不与内眷相连,即便是在府里人面前,我也会小心保全你的名声,不让他们知道咱们俩的关系……以后你在这府里也算是有官职的人,外面的人断不敢看不起你,你进出王府也是全然自由的,若是想念伯母,你可以随时回去探望……”范炎霸小心地说出和父亲商议整晚的结果,憋着气等着柳沐雨回答,“小柳儿,你就应了爷,让爷接了你这辈子,好不好?”
柳沐雨低下头,久久不语,范炎霸也不着急,只是缓缓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柳沐雨的后背,像是哄孩子睡觉般的轻轻摇晃着,过了不知多久怀里传来一声模模糊糊“嗯!”
范炎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看着钻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
“柳儿?你刚才……”
“嗯!”柳沐雨又大声的“嗯”了一声,脸蛋红得透亮,“你说的长长久久……我……我就信你一回!”
范炎霸眼里立刻放出精光,心里喜悦得好似要飞上天去!紧紧抱住柳沐雨的身子,托起他的小脸,狠狠地吻上去。
“等等,你等等……”柳沐雨扭着脸,躲避范炎霸的攻击,自己虽然已经自暴自弃地认定了这个霸王,可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顶个“男人生的怪物”身份,日后遭人唾弃,更不能被王府的王妃妻妾欺负!
“我……我还有要求……”
“乖柳儿,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走,你提什么要求都行……”范炎霸猴急地扯掉自己的衣服,翻身压住柳沐雨的身子,“不过,现在……娘子先跟为夫行了洞房再说!”
“你!”
柳沐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只野兽刚刚还温驯平和,转眼就发情成这样?
来不及拒绝,已经被范炎霸掰开腿,直挺挺地进了身子,瞬间卷入情欲的浪潮中,屋里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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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荒唐了一个晌午,柳沐雨强撑着有些晕眩的脑袋,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和范炎霸定了三条约定:
一、尽快解决昨日潇湘苑的风言风语,日后范炎霸也不得当众调戏柳沐雨,不能让府内外知道他俩的真正关系。
二、为了求得柳氏先祖原谅,范炎霸要放柳沐雨回韶关祭祖,闭关清修一年以示忏悔,清修期间不得前去探望。
三、因为身体亏欠,在赶赴韶关之前,每日至多只能欢爱一次,不得强行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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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提的这三条要求,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自己总还是割舍不下范炎霸的情意,若是能够不以男宠妻妾的身份伴在范炎霸身边,柳沐雨心底还是乐意的,唯一问题就在于不能让范炎霸知道孩子的存在。
现在他身在王府,若是执意离去,保不准这土霸王想到什么歪点子,将自己关在府里,等过几个月肚子显怀了,怕是更不能善了。
所以柳沐雨想找个远离范炎霸的地方,偷偷将孩子生下来,届时让娘亲将孩子带在府外抚养,即不会让孩子遭受白眼和冷遇,又算给柳家留了后人。
几相权衡之下,便以告慰先祖的名义,要求范炎霸放自己回韶关祭祖一年。
得知柳沐雨要回乡祭祖的要求,范崇恩立刻心领神会,看来儿子的情路还要继续拼搏,总觉得为了让自己的亲儿子得尝所愿,委屈了柳氏母子,这点小秘密,范崇恩当然会帮忙遮盖。
范崇恩表明自己对当年柳将军仰慕之意,既然柳沐雨要回韶关清修一年,也希望借着这个机会,能为柳震霆将军建个祠堂,以表怀想。
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一年的分别让范炎霸心中不悦,可是又不敢忤逆父亲。
柳沐雨好不容易被自己安抚下来,不再说什么分手离开的话语,此时若是不同意,怕又要闹得小心肝儿生气难过。
生气还是小事儿,若再把小柳儿气得出血晕倒,闹出个好歹来,范炎霸怕是真没法儿活了。
咂咂嘴,范炎霸死皮赖脸地将柳沐雨回韶关的日子硬是往后拖了一个月,才算勉强同意了这三点让自己严重不满的约定,而那最后不情愿的一个点头,终于换来柳沐雨犹如春风拂过的柔美笑容……
五日之后,郡王府大摆筵席,庆祝范崇恩新收了一名义子——柳沐雨。
范炎霸也对外宣布,念及这位义弟文韬武略,学识了得,特聘为潘阳郡布政使参议,郡王府近身录事之职。
参议、录事这样的职位,都是地方上的闲职,每每也就是登记一下郡王的起居言辞,平时给郡王出点小主意,真是配不上范炎霸对柳沐雨的那些夸奖溢美。
有些人为柳沐雨不值,若是真的文韬武略,怎么也该安排个枢密院长史的职位啊……
也有人私下议论,说是柳沐雨名为录事参议,其实就是范炎霸的男宠,整日里脱了裤子伺候郡王,当然需要“近身”才好!
可这样的传言没几日就被打压下去了,范炎霸虽然荒唐浮夸,但其父范崇恩却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王,举国上下威信极高!
大将军王新收的义子,怎么会是自己儿子的男宠?
老百姓对这样诋毁范将军和柳沐雨的言辞十分唾弃鄙夷。
醉仙楼二楼的雅间里,依然满脸淤青的庆达年颓废的喝着闷酒……
范将军义子?
布政使参议、近身录事?
他当然知道范炎霸对柳沐雨到底存得是什么心思,只不过没想到竟然重视到如此地步,竟然请动了范崇恩将军出面维护!
想想柳沐雨的天人之姿……
庆达年感到一阵心痛,他就算再有权势,也不敢跟范炎霸争美人……
看来柳沐雨真的此生无缘了哦!
这年的冬天,格外清冷,可是范炎霸的卧房里,却是不一般的热络着……
柳参议新官上任,总要格外勤勉才对!
范郡王不知为何,也变得特别虚心好学,整日里抓着柳参议不放,可怜柳参议虽然在王府里锦衣玉食的供养着,可眼看着一天天的消瘦憔悴下去。
众人欢喜于自打有了柳参议之后,郡王确实更加热衷于关怀潘阳郡的民生民意,可又有些感慨……
这郡王用人,未免也太狠了些……
至于其中的真谛嘛,佛曰:不可说!
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