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人生中,不允许出现「不完美」的事情。
对于我的人生来说,即便是这样夸耀也并没有太多不妥——最良好的昂贵家世、最值得投资的朋友、最得体的贵族礼仪……对于其他人来说遥不可及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与生俱来的、理所应当为我所拥有的东西。
还有这一副自懂事以来就一直被夸赞的外表。
如果说有什么事物能在一眼之间就会立刻被与「可爱」挂上钩,那么一定是我,姬宫家的三女,姬宫浅音。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有无数人的艳羡投向我,自我懂事起,母上就一直这样对我说:「你是最完美的。」
在我的人生蓝图里,唯独「好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来达到目的」才是我最根本的理念,离开那些对我无用的交际、放下除了带来心理宽慰一无是处的漫画与小说、忍著不适向摔倒在地满手是泥的家伙伸出手……之类的。
即便有人向我告白,我也只会微笑著、以委婉又动情的声音来令他的攻势化为乌有,以巧妙的语言令他无论去到哪里都会发自内心地赞美我。
朋友、恋人……这些东西我统统不需要,就算只是作衬托用,都只会让我的完美染上污垢。
书上有专门形容我这种人的词——利己主义者。
的确是这样没错,我不屑于去否认,对我来说这样的形容并不是贬义词。
我通过丝毫不懈怠的努力磨炼出了我完美的大小姐人设,无论如何,我都会将我的完美演技展现得淋漓尽致,在所有人的眼中,我都是完美无瑕的。
这样的我,在无数的光辉之下迎来了十三岁,生日的时候,母上带给了我友澄女子学园的录取函。
友澄女子学园——那是被称作「大小姐学园」的,即便是在贵族圈内都赫赫有名的豪华私立学园。
而我将会莅临这里。
「我一定会努力的。」
我以不失优雅的轻声向母上露出浅笑,心底却想著另一件事——
一个月。
至多一个月,我将会如曾经的任何一段上学时光一样,完全地支配这所学校。
作为我来说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我对自己订下了这样的目标,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
这一切的傲慢,铸就了我永远的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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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姬宫浅音,作为淑女的年纪是13岁。
友澄女子学园只设有高中部,我是近三年以来年纪最小的学生。
作为高中生来说,我相当年幼,按理说,还不是能进入友澄女子学园的年纪。
但只要我想要来到这里,那么就没有什么能难得倒我——不论是那顽固的所谓美女学院长的家伙,还是说那徒有其表的入学试题。
母上可能并不清楚我做了什么——我派人将那可悲的学院长引以为傲的女儿绑进了我私人别墅的地下室里,我拿锋利的刀一根根地割断她的头发,用冰凉的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吓唬她,用可恨的语言威胁她,任由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看著她失魂落魄地流出肮脏的尿液,然后将那一段可怜又无助的画面当做礼物送给了学院长。
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实在是难以称之为挑战,一切的流程我都轻车熟路,我派出的人也做得非常漂亮,没有人看到我的脸,没有落下任何痕迹。
于是,当我假扮成一位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出现在她们面前时,没有任何人怀疑到我,我以「机智勇敢」破掉了那伙「神秘人」的阴谋,让学院长的女儿对我死心塌地,让学院长对我感恩戴德。
之后只要再略施伎俩,委婉地展露我的意愿,学院长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将录取函送上门来。
这是我应得的。
因为我无法忍受这座城市最著名的学院没有纳入我的支配之下,哪怕母上一次次地以「你年纪还未到」来敷衍我。
对我来说,一切都应该是为我所用的。
财富、名誉,这些东西我统统都多得数不清了,但我更喜欢能亲手操纵一切的支配感。
支配这座有名的大小姐学园——这是我来到这里的初衷,我将会是这座学园里,唯一、且是最亮眼的公主殿下。
那么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在学院里的关注度和讨论度,要如何做呢?
看似不经意的话题的炒作还不够,仅仅只是「年轻的天才大小姐」这样程度的奉承只能夺取一时的目光,我的矜持不允许我每天都出现在这些庶民的面前,而这里是女子学院,想必也没有那么多心甘情愿为我造势的可悲男性,那么想要长久地保证我的绝对优越地位,最直观的做法就是——夺取学生之间那唯一的位置:学生会会长。
这是迈出的第一步,也是最简单的一步。
靠著我这副可爱的脸蛋,我轻易地将那个傻乎乎的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学生会副会长——四枫院美雪邀请来到了我的私人别墅,然后她毫无防备地喝下了我特别准备的礼物——一些添加了一点点有趣的东西的饮料。
只消几分钟的时间,她开始浑身燥热,意识不清。
大概没有想到顶著这样一副皮囊、被人称颂无数的我,会对她下药吧?她露出了惊愕莫名的目光。
我轻笑一声,轻轻松松就推倒了她,解开她的衣物,用我干净的指头撩拨她,她大叫著,却连推开我一个十三岁小女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我夺去她的贞操,小声地哭泣著、胡乱地叫喊著,然后被咬碎成细细的呻吟。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已经再也没有力气抗拒我的侵略了。
「求求你……给我……」
她娇声喘息著,那样的声音远比她平日里做作的模样要诱人多了。
这让我也有些兴起,稍微往她的身体里多撩拨了几下,直到她彻底神魂迷乱。
「嗯……嗯啊……好难受……浅音……求求你了,快给我吧……用你的手指玩弄我,插进去……呜……」
大概是心里的排斥和身体的渴求在发生著激烈冲突,她一边说著令人害臊的痴话,一边扭动著浴火难耐的身体,一边流著泪。
我没有回应她的请求,只是饶有兴致地看著她。
「你自己解决吧。」
我放开了她,将濡湿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净,安逸地坐在了一旁,欣赏眼前的少女被欲火折磨的美景。
「诶?」
四枫院美雪无措地一楞。
她的内裤早就已经湿透了,透过濡湿的痕迹能看到她耻毛稀松的肉丘,那之下,便是像脱水的鱼一般一张一合的肉色的穴口。
「虽然比我要差了些,但还算是上等的好货……」
我虽然没经历过人事,但女生下体的重要性还是被我放在了自我铸造的日程企划中。
即便我一直没有将我的身体献给任何人的打算,但对于身体各个补位的养护,我都一直有在做,耻毛一根都没有、穴口像是新生的肉一般粉嫩,即便是凑上去闻,也绝对闻不到任何的异味——我对身体的各项管控源自于我的骄傲,我绝不容许我身体的任何一处表现得像是四枫院美雪这样下贱和肮脏。
这是我的矜持。
就在我评价四枫院美雪的穴口时,她颤抖著、无力地爬上了低矮的桌子,像是排泄的狗一般张开了腿,滑稽地用桌角挤压著她那巨大的胸部和潮水泛滥的穴口,只是轻轻一蹭,她便发出了蚀骨的媚叫,她像是蚯蚓一般,就在我的面前用桌角做著这种下流的自渎行径。
我促狭一笑,任由她来。
因为我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特制的滑面桌角的磨蹭根本无法满足她,那种东西带给她的刺激尚不如用手指,隔著内裤就更不用说了。没多久,她就放弃了桌角,她变成了躺在桌子上的姿势,不断地用手指隔著内裤的布料搓揉著充血肿大的阴核,很快,她迎来了高潮。
她浑身抽搐著,小嘴成了小小的三角形,忘情地喘息著,眼睛失去焦距不知道望著哪里,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颜色。
如果说是作为第一次,那么这样的绝顶体验对少女来说毫无疑问是幸福的——如果没有接下里的折磨的话。那种药物没那么简单,如果不深入到内里消火,那么熊熊燃烧的欲火很快就会重生。
不服用解药,浴火灼身的情况会持续很久很久,直到她精神崩溃。
曾经就有人被我关在地下室这样折磨过,第二天去看时,她就像是一块破抹布一般,作为女人的一面已经彻彻底底地坏掉了。
显然,四枫院美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哭著蜷缩著身体,一味地笨拙的自慰无法压制她体内的欲火,强烈的欲望一次次地冲击著她,几乎要崩断她的理智。
「我有能让你舒缓下来的药,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想、我想要!请给我……求求你了……请把药给我……」
她大声地哭著,而我则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不过,你得先让我舒服起来。」
没错,我是非常适时地抛出了救命稻草,但也拿出了恶魔的契约书——在生意场上,这样的事情不是常见吗?
我恶劣地冲著四枫院美雪笑著,
「你若是不愿意,那就在这里待上一天吧。」
我笑著,向著她微微张开著腿,轻轻地撩起了自己的短裙,在四枫院美雪涣散的目光中,我向著她将内裤轻轻往旁侧拨开,露出干净的穴口。
作为打发时间的趣味体验,我很喜欢看著这些同样被称为大小姐的人在情欲与理智之间挣扎的模样。
然后,她们无一例外都会迎来失败。
只是短短十秒钟的思考,四枫院美雪还是舍弃了身为四枫院家大小姐的矜持而开始向我谄媚,她开始用那不检点的肮脏身体服侍我,用她那难以恭维的舌功舔舐我的下体,以期许讨得我的宠爱。她大概以为我会这样对待她是因为我对她抱有扭曲的爱意,所以面对著我的时候她主动地剥开了内衣,但对于她的身体,我并没有多么留恋——我更喜欢我这样未发育的幼女身体,如果说「完美」有一个标杆,那么定然是我,所以其他人的身体对我来说仅仅只会限于「欣赏」,绝对不会高于这个程度。
「好了,往下面舔一舔。」
她的鼻息很热,像是在燃烧一般,滚烫的舌头在我的耻丘上剐蹭,留下凉丝丝的口水,紧接著,她的舌头一路滑下到我的双腿间,迎著花蕊就直接舔舐上去。
真是生涩的技巧。
我有些不悦。
泠泠的水声变得有些迷乱,四枫院美雪空有一副姣好的容貌和身体,但终究只能是我的奴隶,而我是支配者,我只需要坐在那里,一边孜孜不倦地教导她如何用那笨拙的舌头取悦我,尽我喜好地甩她耳光,让她对口交这种事情学得更快一点。
我很享受这种凌虐别人的快感,接受别人的服侍,这才是我本就应当拥有的一切。
但她真的很没有天赋。
「用力一点……」
她更卖力了,可是除了让我觉得有些痒以外,实在没什么劲。
「往里面舔。」
我命令道,甚至自己掰开了我的穴口,让那粉色的肉洞呈现在她的面前,她只是顿了一下,便伸出手指试图去为我扣弄。
但我一脚踢开了她。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里面!」
我越发不喜欢她了——真是的,我没有见过这么难教的奴隶。
「要是把我弄破了,你就等死吧。」
我恶狠狠地盯著她,然后再一次张开腿。
「再来。」
我命令道。
我还是处,我的第一次只能由我自己来破,我留给未来自己的礼物,决不能交予别人手中。
四枫院美雪颤颤巍巍地爬了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再次俯下头去,埋在我的腿间。
至今为止我没有让男人碰过我或是看过我的身体,但我却和很多女生做过——只有同样有著女生的身体的这些人才能让我稍微放下身段去给予她们侍奉我的权力。
但只要横向对比一下我就发现,四枫院美雪的口交技巧实在是太糟糕了,甚至于教都教不会,她除了卖力地舔之外就像一个木头,让她揉我的胸部也只是把我捏得痛起来——我只有十三岁,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孱弱了。
我原本的一丝兴趣因为她那令人无法恭维的技巧而冷却,我拿起手机将她那龌龊的污言秽语和自渎与破处的全程都用视频记录下来。
等到她慢慢醒转过来,我露出了本来的面貌,以仍旧不失可爱的脸居高临下将手机里的淫靡画面拿给她看,并嗤笑她,以「你猜这种东西散布到网络上会怎么样」来威胁她。
她屈服了。
她对我唯命是从,她愿意将换届选举的会长席位出让给我,自愿为我拉票,将她手中那300人权重的票投给我。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奴隶,知道了吗?」
我恶质地笑著,即便这样我的笑容也十足的可爱,我对此很有自信。
「那么,如果不希望你的名誉尽毁,就好好当做一条听话的狗一样舔我的脚吧。」
我理所当然地对四枫院美雪吩咐。
她只是失神了片刻,便很快地明白了她的现状,颤抖著肩膀,在我的脚下俯身。
她捧起我的脚,连丝袜也没脱就开始舔舐起来。
不得不说,她的舌头很软,我也很喜欢她这种看起来非常拘谨又害怕的模样。
看著一丝不挂的四枫院美雪,我又轻飘飘地发出了警告:「别想著能从我这里将手机夺去……就算是手机没有了,电脑还有备份、邮件设置了定时发送,以及,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和你的家族,从今天开始就可以从这座城市消失了。」
我威胁著她。
我不屑于使用暴力手段,但作为胁迫的话语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的语言更令人胆寒。她身后的四枫院家,在我眼中除了「方便」之外便没有了其他的标签。
她很快哽咽地哭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
「就是这样,舔一舔趾缝,这是给你的赏赐,如果你明白的话就将舌头伸长一点。」
我的脚是干净无味的,要说的话,在我的精心护理之下,还会有很好闻的淡淡花香味。
很多人都想要被我的脚所光顾。
曾经还有女生从我的鞋柜里偷掉我的鞋子自慰、然后拿去盛饭吃,那种经历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无数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中的其中之一,但毫无疑问,这是我身负魅力的体现。
说起来,那个女生后来成为了我的第一号奴隶,我会觉醒这样的支配欲,其实和她脱不开关系。
「好了。」
我缩回脚,将黏著唾液的脚趾从四枫院美雪的嘴中抽出。
丝袜被口水染得透明,我脚趾动了动,然后轻轻抬起,将黏腻的唾液拍打在四枫院美雪的脸上。
「要是一直都由我来发出邀请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接下来我要你能用你自己的方式,帮我把以下这些人分别带到相对应的地方去,我会在那里等待你们的到来。」
我拿出一张纸扔给她。
「好好记住这些人名,还有该送去的地方,不要弄错了。」
让她足足看了一分钟,我将纸烧掉——不能留下证据,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方式。
看著那化作飞灰的纸张,四枫院美雪眼底泛著不甘,我轻笑了一声,不做理会。
奴隶而已。
……
我所选择的道路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
对付这座所谓的大小姐学院里的人,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件唾手可得的简单的工作。裸照威胁只是其中一个很小很小的方式,我会派人深挖她们的背景与为人,就如四枫院美雪,她很看重自己的形象管理,家族也将她视作未来的一家之主,同时也有一个家族实力远高于她们家族的订婚对象,简单来说,四枫院美雪的贞操很重要,不仅是她自己的性格而对此看重,家族那边也将她的贞操视作一个重要的资本。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把她破掉了。
对我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可对她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
奴隶不需要自尊那种麻烦的东西,调教她们时,破坏掉她们本身的自我认知本就是最基础的一步。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我也会采取不一样的方式。
总而言之,只花了一周不到的时间,整个学生会的所有干事都在我手中落下了足以颠覆她们任何一个人的人生的把柄。
于是,在开学之后第二周的学生会会长换届选举中,我以绝对惊人的优势票拿下了会长的席位。
看著观礼台下那些无知的庶民惊讶又羡慕的表情,我勾起嘴角。
不过如此而已。
简简单单。
但我没有发现,那时候站在一旁客席上的学院长的女儿——冢间瞳,正以一种几乎是看待著死物一般的目光凝视著我。
那之后的第七天,也是我上任学生会长、以「可爱又严厉」而在学生中快速建立起威信和知名度刚满一周的那天——我收到了没有经过我的批准而被发起的「学生会理事会例行会议」通知。
在那次荒唐的例会中,她们以压倒性的票数通过了一个决议——实行学园性处理委员制度的决定。
而我,是在场唯一的反对人。
那天,是我被软禁的第一天——第一次的,我感到心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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