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花儿开得如此娇豔,花香扑鼻,让人心沁。可如今他却只能闻到那花香,看不到那朵朵彩色。
“宵,今日是几日了?”他在心中默默算了算后开口问道。
“回后君,今日是三月初三。”宵立马答道。
“三月初三……”他默默念道,“今日是有什么日子吗?”
“回后君,今日是二殿下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宵继续答道,但他的目光却往坤宁宫望了去。
“妍儿……已经及笄了啊……”他继续轻声道,“今时不同往日,哀家这个太后已是无人问津了……如同虚设。”
“后君……”宵看著主人的模样无比难受。
“她也有半个多月没来了啊……”只听鸢荀又轻声道。
“谁、谁……?”宵警觉了一下,他不知鸢荀指的是谁,或说鸢荀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还能有谁……除了她,如今谁还来我这慈宁宫……”鸢荀自我讽笑,“不知名的混账丫头……”
“……”宵紧紧地抿著嘴,每逢这种时候他都必须克制著自己,不将事实吐露。
“鸢荀啊……你个贱人……”鸢荀自言自语。
“后君保重啊……”宵一听立马跪下了,“您是这世界上最高贵的人,怎可自我诽谤?”他的心都在痛了。
鸢荀却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对自己还真是了解啊……”此时远处传来了一声讽刺。
“谁?!”宵一听立马怒了,抬头一看却更是一惊,“二……殿下……”他把声音给咽了回去,只是阵阵地看著如今这已经及笄的女孩。
“你来了……?”鸢荀自然知道是她,冷冷地问道,可不知为何会选这么一句话。随即又将态度给收了回来,高傲地挺直了背。
“……”宵无比惊讶地望著她,他没想到今日她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不被虐著,浑身就不舒服吗?”她开口笑问,“后君~”走到他身旁,俯视著他。
“你!”鸢荀脸色刷地白了,想不到如今他会沦落到任人宰割,“放肆!”捏紧了拳头。
“其实心里是很期待的吧?”她却丝毫不畏惧,在他耳边继续放肆。
“……”鸢荀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怎么?还真给在下说中了?”她轻声笑道。
“你……”他整个人都气的颤抖了起来,可气得更多的是自己,心底竟然还真有那么一丝渴望,“可笑……”不知是说她,还是说自己。
“今日外面很热闹,向来喜欢热闹的您~要不要也去逛逛?”她却突然开口。
宵惊讶地看著李妍,想不到她居然会开这个口,这样一来岂不是会穿帮。
“不去……”憋了很久后鸢荀却埋下了头。
李妍看著垂首黯然的鸢荀得意地翘起了嘴角,似乎她早就知道他不会离开他的地盘。
“也是啊~不去外面丢人显眼是明智的~”她开口,“过去的春风得意,如今的落魄潦倒,鸢后又怎愿去丢那个面子呢?”她不断开著口,践踏著他的自尊,仿佛不这样说,就太轻饶他了似的。
“……”鸢荀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衫,被说到了心痛处让他只觉得难受不已。
“够了!”可如今宵却听不下去了,“您若无事,请不要再刺激后君了!后君乃万金之躯,又岂能受人侮辱!”挡在自己主子面前,看著如今这已与自己同高的女孩,她已不是过去那个可以被自己领出宫门的小皇姬了。
“真是不听话的奴才啊……”李妍淡淡地开口,声音的温度似乎低了不少。
“你想做什么?!”鸢荀一把将宵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哀家的人还不容你动!”他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放心,在下岂敢动您的人呐~?”她却用反问的语气答道。
鸢荀紧紧地拉住了自己至今唯一信任的人,不让他被其他人伤害。
“在下今日弄到了一味药,所以,迫不及待地来给后君您请安,所以~咱们,开始吧?”她笑著将一壶提了出来。
鸢荀的脸色更加地白了,他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番生不如死。
“宵,退下……”可他也不得不开口。
“后君……”宵实在是不愿离去,可他知道,自家的主子不愿被他看见他被虐待时的惨样,每每善后的他其实是更加地心痛。
李妍扫了一眼宵,然后轻轻地扶起了坐在长廊椅上的鸢荀。宵最终不得不离开,因为如今他唯一能指望李妍来救他家的主子。
“你……将头发梳起来了?”刚进了屋的鸢荀突然开了口。
“嗯?”她挑眉看著他,发现自己如今的长发都因及笄而梳到了头顶,而今日未更衣便来了这慈宁宫,“只是想梳起来罢了。”
“……”鸢荀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有些踌躇。
“让在下为您宽衣吧~”她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双手从他背后伸到了他胸前,解开了他的衣衫。
“……”他任由她解去他的衣衫,但不知为何身上却越发的敏感,只因她的一个触碰而全身酥麻,茱萸硬挺。
“您的味道真好……”她将埋在了他的颈上,深深地吸一口气。
“……”他默默垂首,过去喜好麝香的他亦不知何时,愿往身上熏上那檀香的味道。似乎只因她会因这檀香而对他稍稍温柔一些,但又貌似有其它原因,“喜欢?”这一问竟脱口而出,他自己也惊了一下。
“喜欢……”她却也毫不顾及地在他耳边答道,“但更喜欢听您的呻吟~”伸出了舌,含住了他的耳垂。
“啊~”他从喉底哼出了一声魅惑的音调。
“呵呵~”她那满是嘲讽的笑声伴随著那呼吸的气息送入了他的耳中,而她还以极其慢的动作,解他的衣衫。
“你……”鸢荀只觉得自己犹如那案板上的鲜鱼,任身后人宰割,最终会变成那一片片的刺身,被放入盘中供她品尝,更或者……是直接被丢弃掉。紧紧地咬著下唇,不再让自己哼出那让她如意的呻吟。
可她的双手却滑到了他的胸前,伸入了他的衣衫内,冰冷的指尖点住了他那敏感的茱萸。
“嗯……”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乳尖酥麻不已,让他全身泛起了热气。
“最近皮肤有被好好保养过是不是~滑嫩了不少……”她的双手覆在了他整个胸膛之上,并用酥软的双峰磨蹭著他的脊梁,“仿若那少男一般~”狠狠地揉捏起了他那硬挺的胸膛。
“啊~”一声高吟,让他双眼都变得朦胧了。
绯色的气氛荡漾在周围,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淫靡。只见她的双手在他的衣衫内肆虐著,不时重重地掐著那敏感的乳尖,不时还将那两红点往外拉扯,弄得身前的人儿不断地呻吟。
“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许久未被如此爱抚过的他在还残留著理智时开口问道,只觉得全身都好舒服,红肿的乳头还想被再欺负。
“帮您放松罢了~”她的笑却让他止不住地一阵恶寒。
“待会儿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再次颤抖。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她却卖著关子。
“啊~~~”他只觉得胸前突然一阵湿润,似乎那红肿的茱萸被包含了住,“嗯、嗯……”全身激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臂抱紧了转到身前了的她,只觉得她衣著的华丽,身上的花纹已经超过了一个普通人所能穿著的,“你到底是谁?”心底隐约有了那不详的预感。
“现在~您还有心情理会这个吗?”她却依旧含住了他胸前的嫩点,扯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他的确没精力去理会那俗事,只觉得一阵阵的电流从乳尖窜向了全身,那灵巧的舌尖不断地在乳尖上扫动著,打著旋儿,那湿润的汁液沿著乳晕滑落了下去,流淌到了他那敏感的腹部凹槽中,而她的手,此时竟狠狠地捏住了他的娇臀,“不要~”猛烈地摇著头,只觉得接下来自己就会陷入那疯狂的淫欲之中。挣扎的时候,早已高昂的骄龙不断磨蹭到她,而每每碰到一下时便变得更加地粗壮硬挺。
而此时她却又松开了口,空虚一下子袭击了他,但随即而来的是另一边的娇嫩被袭击。
“哈~”他大口喘息著,只觉得被弄得欲仙欲死。
“看来~放松得差不多了啊~”她轻声一笑,将他推倒在地。
“嗯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青丝都散落了下来,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么地落魄,也多么地勾人。可这样却让他有了那可耻的感觉。
“被弄得挺舒服吧?”她突然伸脚踩了一下他那高高耸立的骄龙,让那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汁,浸湿了那绸裤。
“啊啊啊~”他发出了那悲鸣,羞辱,他知道他无法摆脱她的羞辱,之前的爱抚根本就是之后会有更重的折磨的前兆。悲泣已经无法表达他的愤怒,他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那被人嘲笑的声音。
“待会儿~不怕你不出声~”可她那仿若恶魔一般的笑声不断地钻入他的心底,折磨著他最后的底线。
“你、你要做什么?”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恐惧感,自动往后退缩了一些。
“为您治病而已~这小家伙可是在下好不容易弄来的,听闻能专门清一些慢性毒素~”她将之前的那小壶拿了出来,“以毒攻毒~也不失为一个治病的办法~”
“什么东西?”鸢荀只觉得心底都凉了,整个人已经被恐惧感所笼罩,那本高高隆起的骄龙此刻也软了下去。
“一条灵巧的小家伙而已~您~好好感受一下才是~”只见李妍从那壶中取出了那玩意儿。
“……”鸢荀紧紧地抱住了自己,一冰冷的触感随即而来,“这是……”他随时都会崩溃掉。
“漆黑的身子,尖尖的小脑袋~那条小舌头似乎还在探路~它似乎~很喜欢您啊~”她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
“蛇、蛇……?”鸢荀整个人都卷缩在了一起,可那条小蛇却已经来到了他身上。
“呵呵……”她的笑声已不夹带任何感情,一把扯开了他所有的衣衫,将他展露在她与这条小蛇的面前。
“不、不要!!!!”他的悲鸣回荡在这宫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