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飘零,枯枝上凝结的是一朵朵晶莹的雪色花蕊。寒香透过白雪阵阵传来,这勾起的又岂止是一个人那模糊的记忆?
琴音落,望著那放在门前的一支梅花,他不禁想起了那让他面红耳赤的一幕。
“她就这样……走了吗……”
拾起她让人留在这里的那一支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第一次觉得被孤寂彻底包围。
“后君,天寒,还是快回来暖暖吧。”关上门的是永远追随他的宵,那个为他舍弃了一切的男人。
“宵……这支梅……”他捧起梅花放在鼻下,轻轻一嗅,“真香……”
“这一支梅,应该能放许久。奴才为您放入瓶中。”宵欲接过那支雪白的梅花。
但那拿著梅花的人却没有递给他,却只是一直轻轻闻著。
“这味道……仿若那次的一样……只可惜……少了那淫欲的味道……”
见他如此,宵便不再去拿那支梅花,只是去弄那炉火中的瑞木炭。
“她什么时候回来呢……”捧著这支梅回到了床上,靠著床柱呢喃著。
“……”宵没有答话,只是继续垂首弄著炉子里的炭火。
“那只小猫咪真的是长大了……”而床上的人却继续呢喃著,“那个时候做个典礼官也有模有样的……呵呵……”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他这位鸢氏的顶梁柱如今再次被锁在了这深宫之中,外间与萧家断绝联系的鸢氏一族如今就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外间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再无心思去管。
“那会儿……她为何要突然离席呢……一直都未敢问她……是因为我的戏演得太过了吗……”
宵放下了火钳,望著那自言自语的人,眼里闪过了一丝落寞,更有一丝不甘。
“我的妍儿还不明白……那一夜的一切,都不过是要做给她母皇看的吗……”此时的他,却钻起了某一夜的牛角尖。
“后君……二殿下从未提起过那一夜的事,想必……她应该是明白的。”宵忍不住插嘴,他不想看著自己主子的精神日益恍惚,开始拿什么事都来乱想。
“她若是不愿提呢?毕竟与她有了那关系之后……她是不愿我与那些陌生人交缠的……”手中的梅枝滑落于床,他略微有些担忧。
“后君……”宵满是担忧地望著床上的他。
那一夜,慈宁宫举行著太后鸢荀的康复宴会。唯有宫内男眷参加的家宴,除了李妍这个所谓的典礼官外,女人只有帝姬李诚。而李妍这个典礼官,也不过是参加了白日那简单的祭拜仪式而已。
而夜晚的宴会,已是除了帝姬以外,其他女眷不得参加。可帝姬却像是喝醉了一般,竟将自己那已成年的女儿留了下来。
“陛下……宫里规矩,妍儿不得再留下来了……”皇后独孤凌轻声在李诚的耳边说道。
“又有何妨?”李诚轻声一笑,“太后也不会在乎的是吧?”回首望著今日这宴会上的男主角。
放下酒杯,身著那豔丽华服的男人也只是回首一笑。
“当然不介意了,陛下~”鸢荀一笑,媚倒众生。
“……”独孤凌没有再提此事,只是轻声说道,“妍儿,过来坐。”牢牢的把女儿栓在自己身边,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诺。”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的李妍只是乖乖地回了个礼,往自己父亲身边坐下。
不经意地瞟了那脸色发白的人一眼,鸢荀心底略微有些抽搐。那时的他,还在踌躇,还在疑惑,这个她,到底是不是那折磨了他三年的人。
“呵呵~”
席上的人们只因醉酒而渐渐放肆了起来,仿若因为这位传奇性人物的回归,那淫靡的活动又将恢复了一般,大家都开心不已。
台上舞伶们跳著那妖娆的舞姿,乐师们弹奏著那销魂的魅音,台下的贵夫们都沉溺在了那美酒之中,酒醉之时更是散尽风骚,围绕到了这上席上的人们身边。
“皇上~你说这些舞伶里面~谁最漂亮?”仿佛是回到了过去那般不安分的模样,身为太后的他靠在了皇帝的肩上,指著那些莺莺燕燕。
“后君有看中谁吗?”李诚向来都不会正面回答这种问题,“看中谁就让他留下来伺候后君~”她一边喝著酒一边在鸢荀耳边诱惑道。
“一会儿~让他们单独为哀家表演吧……”他的每一个声音都充满了诱惑,但这声音似乎还飘进了其他人的耳朵里。
“遵旨……”帝姬诚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呵呵~”周围帝姬正牌的夫郎们都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反而是嬉笑著,打闹著。
仿若是专门为了鸢荀表演似的,舞伶们突然都脱去了那厚重的绸缎外衣,全身上下都只剩下那透明的薄纱。雪白的大腿时不时穿过那轻纱展露出来,隐隐约约露出了那宏伟的私密。鸢荀已经喝醉开始欢声大笑。
一杯杯用琉璃杯盛著的葡萄美酒被送去了各个舞伶的面前,那盛的与其说是美酒不如说是媚药。
“这是皇上专门赐给你们的,还不快谢恩~”鸢荀打量著舞伶们,轻笑著。
“谢陛下、后君赏赐~”舞伶们似乎没有不愿意,全都拿起酒杯谢礼并一饮而下。
“呵呵~痛快~”鸢荀拍手叫好。
“嗯啊~”当舞伶们全身泛著玫瑰的红色时身下的变化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那高耸的骄龙炫耀著,吸引著现场的所有人。
“后君真会体贴人啊~”帝姬一口饮下了自己杯中的美酒,“您要怎么处置这些舞伶呢?”
“当然是继续表演给各位看了~哈哈哈~”鸢荀又挥了挥手,“男人与男人的交欢是多么地美妙啊~让现场的各位看看到底有多么的诱人~”
那一位位的舞伶开始相互拥抱用大腿摩擦著彼此的欲望,互相拥吻著,还扭著腰肢。而堂下的皇室贵夫们则是一片骚动。
“父后……”只听见那刚刚成年不久的人儿在父亲耳边低吟了几句,便起身离去。
“妍儿……”而坐在一旁的一人却突然唤住了她。
在众人都不曾注意下,她拉起了那人的手。
“璃哥哥,回去吧。”
注意力不得不被牵扯去,可鸢荀却不能再多试探。如今这淫靡的一切早已与过去不同……曾经欢乐于这种场合的他,却还要留在这酒池肉林中演著那身为浪子的戏。
“后君可别不专心啊~如此美色在眼前,又怎能不好好欣赏呢?”李诚将他的下巴掰了回来,坏笑著。
而他嘴角则再次上翘,回到这场战争中。
“今夜就好好放荡吧~”
鸢荀告诫自己忘了自己的身份,但,也许他从来没在乎自己的身份,鳏夫依旧需要激情。可他所想要的激情……却……
“恩啊~”顿时堂下开始一声声的淫声浪语,“好热~”他们将自己最隐私的一面展露在各个王侯面前,那湿湿的交合处发出了那靡靡之音。
渐渐的许多人便沉浸在这美妙的表演之中,有些人还上场与这些舞伶一起合欢。他们中间有些人摆弄著那些雄壮的玉茎,舔舐著那滚烫的龙顶,有些人直接坐在了那最上方舞伶的骄龙上,吮吸著那宏伟,三人串烧了起来,摆动著臀部。
“陛下,微臣身体不适,先行回宫了。”皇后独孤凌欲起身。
“皇后,别扫兴嘛~你们过来~伺候一下皇后殿下~”但李诚却将自己的原配夫君拉回了座位并招呼了两名舞伶过来。
“你们做什么?嗯啊~”独孤凌没想到自己的绸裤在自己的妻主帮助下被两个低贱的舞伶给脱去了,自己那微微上扬的欲望此刻被一个舞伶含在嘴里,“啊~”本来就欲血沸腾的他一下便硬了起来,被迫摆动起了臀部。
“皇后也禁欲太久了~今夜就好好地放松一下~”李诚嗤笑著。
“嗯啊~天啊~”而另一边莲王展瑜也被脱去了裤子,一个舞伶舔舐著他的骄龙,一个舞伶则舔舐著他那急于绽放的菊花,“噢~进来了……嗯……”那湿润的感觉让他渐渐开始疯狂,“猫猫……”此刻这人的注意力却也还在那刚刚离席的人身上,他所在乎的是他拉起那一个人去了哪儿,做的是否又是自己现在所做的事。
“陛下~哀家也需要人来服侍啊~”鸢荀此时已经将自己的衣衫褪去,满身都已泛起了那玫瑰红色,那两点茱萸也硬挺了起来。
“后君想要谁就点谁~”李诚已经选好自己需要的舞伶了。
这一夜不过刚刚开始。
“嗯哈……”全身的敏感都被舔舐著,身体像是被好好调教过了一番似的,很快就有了那剧烈的反应。
湿润的液体润滑著自己那敏感的身躯,而他满脑子里都是那看不著模样的人儿那滚烫的身体。他想要她……疯狂的想法让他全身泛起了玫瑰的色泽,身下那根淫物更是早已硬挺起来。
“想要被你碰……想要被你摸……想要被你折磨……”脑子里的那个声音疯狂地呐喊著,倒在那人所铺起的欲海中,他尽情地扭捏起了身子。而脑海中,都却只是回响著那个“她”所在自己耳边的诱声。
“后君……”舞伶们诱人的呻吟在他的耳旁响起,仿若那魔音一般,逼迫著他闭上双眼,忘却现实。
“嗯哼……”本能地抓住了那含著自己骄龙的舞伶的头发,用力地抓扯著,“噢……”
“唔唔……后君……”
激情仿若那打火石所擦出来的火花落入了干柴之中一般,瞬间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