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发觉有哪一年的冬天,过得是如此的漫长。从未发觉自己的心,痛到毫无知觉。只因进了这宫廷,他的一生注定不能平淡吗?上天就是不让他嫁一个爱他的女人,然后儿孙满堂,那所谓的幸福离他很遥远。贫贱的出生,却最终让他被封王获得荣华富贵。他嫁给了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人,但那个女人却不爱他。生了三个孩子,可最终却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孩子们个个都还死于非命。一切难道都是因为他的贪婪,贪婪了权利,贪婪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女人?
第一次有了爱入骨的感觉,那只小猫对他的好,对他的粘,让他感受到了妻主不会对他的温柔。
“为我而疯狂吧……”
而她的一句话更是让他的心彻底的被攻陷,他知道,他的一生注定要跟这个女人纠葛在一起。可是惩罚,也太大太大……
“前线……”
在他失去了一切后,他总有预感上天会剥夺他最后依赖的人。她在前线,危在旦夕。他害怕,害怕听到那个让人癫狂的消息。他不愿意听到那个消息,他不愿意让他腹中的孩子一出生就听到自己母亲身亡的消息。或许,他腹中的孩子根本也就支撑不到那个时候……或许,他根本就支撑不到那个时候……他的人生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他害怕,生下这个孩子,会再一次经历那生离死别。
与其生在皇室,不如不被生下来,是不是这样比较好?
心底的一个声音,直击著他的心。而他的手竟也不受控制,不想要这个孩子吗?那就不要……不要……心底的一声声不要催促著自己的双手乱捶著自己的腹部。
有人在阻止他吗?他已感受不到。眼前的人是那么地熟悉,可看上去却又是那么地陌生。那个人对他说了什么?他听不清。寒冷突然袭击了自己,他被扒光了吗?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不知道该有怎样的反应。
突来的疼痛似乎扯住了他心底的一根弦,后庭被撑开了,那穿刺是那么地粗鲁。
“不想要这个孩子吗?不想要它吗?那我就替你拿掉它好了……”
此时那人的话似乎才钻如了他的耳中,直击著他的耳膜。
孩子……不要它……不要它吗?
疼痛继续折磨著他,而那人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体内。他的孩子随时都会被弄掉,被那粗鲁的穿刺给弄掉。他的孩子,他与他最爱的猫猫的孩子……
“不要……不要……”
本能地挣扎著,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不要拿掉我的孩子……不要……”
后庭被穿刺让他全身有些发热,可是理智渐渐涌上了心头,警告著他要保护宝宝。
“啊啊啊……”
疯狂的挣扎,他的小猫咪,他腹中的小猫咪快要被碰到,快要被弄掉了。他不要,他不要孩子被弄掉……
“我知道错了……不要……不要……”
泪水决堤,他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是做不到,做不到剥夺这个孩子降生的权利。将来即使真的生离死别又怎样?这是他和猫猫的孩子,他真正爱的人的孩子。他怎么可以剥夺她出生的权利。
“不许伤害她……”
他知道,他如果真的把孩子拿掉了,伤的不是自己,是那个他爱的人。猛地摇著头,他不敢再去想伤害她的事情。
“猫猫……猫猫……”
呢喃著,是多么地渴望那只猫咪在自己身旁。
“猫猫……宝宝……你的宝宝……”
揉抚著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轻声喃语。他感受到一个生命被他孕育著,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竟然还能再拥有一次怀孕的感觉。
“嗯……”
卷缩在被褥里,仿佛是被他的猫咪抱在怀中,轻轻地被亲吻著。
“猫猫……”
呼唤,喉底发出的只是那一声生的思念。
“唔唔……”
双手忍不住抚摸上了全身,揉抚著自己那敏感的茱萸,滴淌著汁水的龙茎。双腿夹紧了那一对稚嫩的双卵。
“啊哈……嗯……”
呻吟细细地从喉底窜出,释放著他那压抑在心底已久的痛楚。
“猫猫……”
泪再一次地滴落。
深冬的夜,房间里劈啪作响的是那木炭被烧的声音,屋外咕噜咕噜的竟是那黄酒被烫的声音。房间里的人是他的舅舅,更是他妻主的情人。他必须守著他,守著他腹中的孩子。屋里人的细细呻吟,就仿若是那重锤在敲打他的心。
好痛……好痛……可他知道,比起屋里人心底的痛,他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他的心还是好痛……怎么办?怎样才能缓解缓解自己呢?
一杯酒落肚,紧接著的是第二杯,第三杯。夜里的寒气是那么地重,他明明就可以在别的房间里等待著。可他却偏偏选择在了这门外,他害怕,害怕他一不留神,里面的人就没了。
“猫猫……”
可那从门缝中窜出来的呻吟却如刀子一般刺著他的心。那是屋里的人对她的昵称吗?原来,他们已经亲昵到如此的地步。而对他来说,她只是他的洋娃娃,他对她来说,算什么呢?
“殿下……”
又是一杯酒落肚。原来他唤她,亦不过是随著那规矩罢了。
“妍……”似乎每次想要唤她的名,都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似的。
“啊哈……嗯……猫猫……抱我……抱我……”
那呻吟折磨著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酒壶已空,他松开了那握住酒杯的手。
“咚……咕噜咕噜……”酒杯落在了他的斗篷上,又滚去了一边。
他起身,推开了房门。房内,竟比外间还昏暗。待他关上了门,这房内照明的便竟仅剩他手上的一只灯笼。
“猫猫……嗯……吻我……抱我……”床上的人似乎已经陷入那睡梦中,或许也是清醒的,但却宁愿活在那梦中一般。
“呜呜嗯……”
听著那呻吟,望著床上人儿的脆弱模样,他心底就冒起了一股酸意。醉意催促著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前,望著床上人儿那青丝飞散的诱人面庞,他心中的酸更浓了,心中的怒更盛了。一把将灯笼插在了旁边的床柱镂空雕花中,又是一把扯开了床上人儿的被褥。而闪入他眼前的,竟是一腹部微微隆起的孕夫赤裸著身子自慰的模样。
这具身体竟是如此的白皙,那线条,让人的视线怎么也转移不开。就是这样的身体,才让她爱不释手吗?
“她是怎么抱你的?怎样爱抚你的?这样?这样?”一把将床上人儿正握著自己龙茎的手拉开,他将身下人的双手压在了上方,而另一只手则抚摸上了这具诱人的身体。
“啊啊哈……”身下的他被这突然来的一下弄得全身激烈地颤抖了一下,欲眼朦胧地望著身上的他。
“被她这样捏著,就很快乐吗?”捏著身下人的茱萸,他用言语刺激著。
“啊啊~~~”乳尖被拉扯时的刺痛加酥麻顿时扩散到了全身,不可否认的是他的龙茎再次变粗,“猫、猫……”此刻竟是想到了她在他身上的凌虐。
“她还会这样吗?”说著便咬噬起了身下人儿的那已被他掐得红肿的乳首,用自己那洁白的贝齿研磨著那稚嫩的乳头。
“啊啊啊……痛……呜呜……”挣扎,可这疼痛却是让他更热了,“呜呜嗯……”随即那疼痛的地方又被那柔软的舌包裹了住,沉浸在了那甜蜜中。
“每当你如此呻吟时,她是不是又这样?”手探到了身下人儿的下身,划过了那浓密的草丛时,抓紧了一下他那些零乱的小草。
“嗯啊哈~~~”紧绷起了身子,就连臀瓣也忍不住收紧了,“噢……”而随即的是自己那根龙茎被牢牢的握在了他人手中,“嗯……握紧它……天……”太久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仿若干柴似的顿时被那烈火点燃了。
“你喜欢被这样对待是不是?她的手是那么细软,掌心的薄茧磨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他一边说著一边重重地揉搓著身下人儿那吐著露水的硬物。
“啊啊~嗯啊~轻、轻一点!呜呜……”双腿本能地夹紧了身上人的手,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握了住,那揉搓将他逼向那有些难受的高潮。
“她会温柔对你吗?”一边揉搓著一边质问著,“她会吗?”他竟不知道她会如何待身下的人,“握著这样滚烫的玉茎她会松手吗?”不断地揉搓著那满是汁水的硬物,他本能地又加重了力道。
“噢啊啊啊~~~别、别那么用力……呜呜……让我射吧……”他再被折磨下去就要疯掉了。
“想射吗?”望著身下的他握著他玉茎的那个人将大么指按在那光滑的龙顶上,不断地扫圈研磨著。
“天、天啊啊啊啊……”全身顿时颤抖了起来,他被逼入了那高潮中,“啊哈……别、别捏著它……”可是铃口却被死死地堵了住,让他无从宣泄,“别堵著它……让我射……让我射吧……”
“你那么快就射了怎么行?那这样她肯定是获得不了快感的啊……”而堵住他领口的人却是冷漠地说著。
“求求你……让我射吧……呜呜……”挣扎著,“啊啊~”扭著腰肢,怎么蠕动都得不到解放。
望著身下人如此诱人的模样,可又望著他那隆起的腹部,他心底的酸意更浓了。
“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有了她的宝宝……”望著身下人儿的小腹他松开了手,抓紧了身下人的腰身。
“嗯……”咬紧牙关,忍耐至此,突然的松开让他的精关突然大开,浓白的精水怎么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喷洒得到处都是。
“她的宝宝……唯一的宝宝……”而身上的人却只是抱著他,抱著他的肚子,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睿儿……”不断喘息著,他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对于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个孩子,他有太多的歉意,可是如今,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前线来报……萧君的孩子被萧檬杀了……妍要和萧檬决一死战了……”不知是酒意的促使还是他压抑在心底已久,话,从他的喉底冒了出来。
而身下的人,竟顿时全身绷紧。
“你说……什么……”他害怕的,似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