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珄顿时无言以对,射出去的那瞬间他本想就此揭过,哪知道桑要眇还一脸单纯地问他是不是“好”了……
他咬牙将刚插入不少的肉棒抽出一些,湿淋淋的潮水跟着他的动作推出,滑腻的穴壁窄紧,让尚未疲软的阴茎再次受到刺激,竟又有了变硬的趋势!
桑要眇以为已经完事儿了,心想原来顾尔珄没有得到女主的心是因为这个,正要抬身安慰他没有关系,却被他用力按在了身下。
“……再来一次。”
“哥哥…没关……唔……”顾尔珄一口堵住了她聒噪的小嘴,突袭得她理智都霎时灰飞烟灭。
桑要眇抬手环住顾尔珄宽厚的背,下体还连接着一根棍棒似的东西,让她不舒服地往后一退,却明显地感受到那刚射出精华的物件再次发烫肿胀。
她不敢动了——因为怕又让顾尔珄秒射……
顾尔珄不知道她的想法,只觉得她乖得不像话,软绵绵地挂在自己身上由自己为所欲为。
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桑要眇的软绵,舌尖舔舐着她的锁骨,呼吸间都是属于她的奶香,肉棒重振雄风甚至比最开始来得更要粗长,下胯就在她被自己亲得意乱情迷时狠狠往前一撞,全根覆没。
桑要眇一抖,喉咙哽了一声便溢出了吟哦娇喘:“哥哥……”
顾尔珄听得舌根都在发麻,血脉偾张而肌肉发紧,他开始摇摆起臀,口中粗重的喘息在动荡的乳波上洒下了阵阵潮气,红果果被啃得像紫葡萄般大小,粉色乳晕小小一圈团在周围,艳丽淫靡的艳色衬得雪肤洁白。
“哥哥…太深了……”九浅一深的频率把桑要眇折磨得香汗淋漓,每一次深撞都让她蹿上床头,而后顾尔珄又会抓着她的腿拉回去,继续肏,“哥哥,慢一点呀……”
桑要眇在动情时分只会叫“哥哥”,别的她也没看过没听过,反而羞于启齿。
“又又喜不喜欢?”
桑要眇却没有回答,因为顾尔珄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她钉死在床上,她求饶着:“哥哥……别再……你太用力了,出去啊……”
“小穴咬得这么紧,出不去了。”
“哥哥……”桑要眇欲哭无泪,她刚刚怎么会觉得顾尔珄不行?
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声“哥哥”都让顾尔珄有一种禁忌的快感,这让他更加用力地继续自己的肏动,捅进去拉出来,挤出的白浊附在耻毛上黏黏搭搭,穴口被撑到最开承受着肉棒的进出,配合得天衣无缝。
甬道的中间有一块软肉,那是桑要眇的敏感点,龟头每触一次,她的呻吟就会叫得很大声,顾尔珄犹如打桩一般对准那儿重复地研磨碾压,没一会儿桑要眇就抽搐着小腹迎来了高潮。
“哥哥…我…我好像…啊…啊啊……”
淫液四溅,直接淹了整个花谷,穴肉在一圈圈收紧,夹得肉棒水泄不通,顾尔珄猛地抽出肉棒,把桑要眇的腿架在肩上,“噗呲”一声又闯进了羊肠小径!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肉穴红肿不堪,像被利剑捅了一个大口,身下的被单被蜜水染湿,还有些血丝伴着透明的水流淌出了洞口,肉根不知疲倦地朝深处进发,制造出了新鲜的淫水,周而复始,桑要眇的声线都因为浪叫哑了不少。
“又又好湿,哥哥很喜欢……”
桑要眇迎合着挺身,伞形前端在小腹上若隐若现,她顾尔珄的后背挠出道道红痕:“啊…我不要了…够了…哥哥……我不要了……”
顾尔珄恶趣味地一笑,拒绝道:“那怎么行?”
说完又是一记挺身!
他辛勤耕耘后滴下的汗水与桑要眇的融合在一起,奶香四溢,满室旖旎。
……
桑要眇累得身子像被拆解一样难受,顾尔珄似乎是想要证明第一次是意外一般狠狠要了她好几次,而她最开始居然还真以为顾尔珄不行。
事实告诉她,顾尔珄不仅行,还很行!
她幽幽叹了口气,意识模糊地喃喃自语:“期中如果我没考好,全怪你……”
顾尔珄探头亲了亲她的鼻尖,语气缱绻:“嗯,怪我。”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桑要眇全身酸痛,连下床都不行,更别说上学了。
顾尔珄下去给她煮粥吃,她独自一人撑着下巴趴在床上,眼珠子咕噜转,突然就笑出了声。
“扑哧。”她一个炮灰,居然和反派勾搭在了一起,何况他们表面上还是兄妹关系。
她的人生轨迹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延展而去,小命也暂时保住了。
接下来要阻止的,就是桑臻荣和顾瑶的车祸了,他们大概在桑要眇大学毕业后没多久出的车祸,她到时候注意提醒一下也不成问题。
就怕女主那边节外生枝……但自己有反派加持,应该没事。
不过……顾尔珄会不会觉得她太不矜持了?
桑要眇揪紧了棉被,被下的她还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她开始懊恼自己昨天就没有坚持住自己的立场。
真是美色误人!
顾尔珄刚打开房门,第一眼并没看出床上有人,他放下粥,上前掀了一角,才看到把自己躺平藏在被子下的桑要眇。
他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桑要眇被闷得红扑扑的脸上,擦过发间少许的汗:“怎么了?”
桑要眇瘪着嘴,委屈巴巴:“我是不是太容易让你得到了?你会不会不珍惜我?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她穿书之前也才是个学生,单身将近二十年,感情经历几乎为零。
说是几乎,也是因为她长得虽说没现在好看但也是个清秀的女生,追她的人不少,可她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只能做只快乐的单身狗。
一遇到顾尔珄的美颜暴击,她首先就在心里为他开了一扇窗。
后来相处时顾尔珄又对她实行“我只暖你一个人”模式,想不沉沦都难。
她果然是情商低,智商低,全方面被顾尔珄吊打。
顾尔珄忍住笑,自己都糊里糊涂被拆吃入腹了才反应过来,也不算太笨,到底做了个明白人。
他把被子盖到桑要眇肩膀之上,只露出桑要眇的小脑袋:“不会,是我太容易让你得到了,你会不会不珍惜我?”
桑要眇立马摇头:“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顾尔珄把粥端过来,“来,把粥吃了。”
桑要眇边喝粥边想,雷梓桐不是个有福的人,连顾尔珄都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