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篇因为违规已经被删除了。这篇是重新发的。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鼓励,谢谢,爱你们。
08
一家人决定迁往上海时,还是酷暑的八月,可是当弄完零零碎碎收尾的一大波事情。等坐上火车,已经是九月了。
原本按照李克的想法,这破破烂烂的家里什么值得带走的东西都没有,直接买把锁锁上,然后上省城一人买几套衣服,就直奔上海就行了。
但是少有的,妈妈和他有不同的意见。
“这个家虽然破,但是是咱们最后的依仗,如果哪天咱们在大城市待不住了,回到这,至少还有个窝。”
妈妈是这样说服他的。
不管李克心中如何想,但他知道这是妈妈心底的执着,为在她看来前路难知的一家人留下的底气和退路。
他确实可以坚持自己的想法,妈妈最后多半也会依他。但是他不想那样做。因为那样妈妈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会有点伤心和遗憾。
他重生的这一辈子,什么事都会做,唯独不会做让家人们伤心和难过的事情。
于是这段时间他风雨无阻的陪着妈妈跑东跑西,跟着妈妈将家里的几亩水稻田低价租给别人,免得田地荒废了。跟着她把辛苦打理了大半年的菜地和玉米地交给邻居,让人家代为照顾。
然后又是跑到村大队和乡政府找相熟的老乡们留联系方式,让人家到时候有什么事帮忙联系,又是找人帮忙时不时来看看自家的黄土房子,别到时候倒了都不知道。总之零零碎碎的一大堆事情弄下来,时间到了九月份,该开学了。
这下一时半会又走不了了,那时候乡村老师们几乎都是在本地扎根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年插队下乡后留下来的知青,他们知识水平也许不如大城市的那些老师高,但对孩子们负责任的态度,和对要孩子们坚持读完义务教育的执着,却绝不输于任何人。
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做到在这种贫苦穷困的山村,从意气风发的青年一直待到耄耋之年?
所以当报名日期结束后,那位教育了这个山村里几代人的老先生来到了他们家。
“周老师,我们这是准备搬去上海,所以打算等到了上海,直接在上海的学校报名。”李克对这位执着的老师说的口干舌燥,好说歹说,才说服了这位老人。
“哎!走出去也好,走出去以后记得好好学习,报效国家,为咱们的新中国添砖加瓦!”这位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农村的周老师,摸了摸李克的脑袋,感慨着离开了。
李克望着这位老人蹒跚的背影,又望了望远处雾气迷蒙的群山。
“有机会的!有一天,我会回来,重新给这里带来繁荣的!”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进了快车道,一家人轻装上阵,一人背了个小包就上了开往省城的客车。而那三十万,则藏在李克一直搂在身前的背包里。
没办法,那个年代异地存取款要收高额的手续费,所以人肉运输是最划算的。
等到了省城,李克先是领着一家人各买了几套衣服,虽然说是省城,但毕竟在中南山区,那时候这一带确实不够发达,哪怕是省城卖的衣服款式也老土的很。
不过对于叶蓉、李月儿和李欣来说,李克给她们买的衣服,那是好看的连往年过年时候穿的衣服都比不上了。再加上李克领着她们吃了几顿洋快餐,差点就让三人乐不思蜀,几乎都要把去上海的事都给忘了。
本来对于怎么去上海,李克是想买飞机票的,虽然贵一点,但是省事的多。但妈妈一看到机票的价格,就立刻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然后拉着李克说什么不能因为现在有了点小钱就大手大脚,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之类的。
于是最后李克只好给一家人买了四张快车的软卧票。而且为了住的舒服点,他还偷偷摸摸地买了头等厢的包厢软卧票。
看到儿子听劝的叶蓉倒是喜滋滋的,压根不知道其实这头等厢的软卧票也没比飞机票便宜多少。
然后一顿折腾,一家人总算坐上了直达上海的火车。
……
“哐当……哐当……哐当……”
飞驰的列车在黑夜中快速穿行,车轮压过铁轨缝隙发出有节奏的律动声,与轻微摇晃的车身一同引人沉沉入睡。
叶蓉侧身躺在高低床的上铺,看着远处零星亮起的灯火如同繁星般点缀在夜色中,片刻后又被前行的列车甩在身后。她美丽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不知对于听儿子的话全家迁往上海这一事,是对是错。
农村的生活虽然贫困,但那怎么说也是她待了半辈子的地方,那里有生她的土地,有养她的河流。那里有她半辈子的回忆和人生,有她熟悉的一切。哪怕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当真的离开后,她依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悉悉索索。”
一具幼小却又火热有力的身体顺着高低床的梯子爬了上来,钻进了她的被窝。
哪怕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那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现在的男人。
“妈,睡不着么?”
一双小手从身后环了过来。搂住她的腰肢,老实了没多久,便顺着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摸到她的胸前。
“嗯~”叶蓉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她挪了下身体。好让儿子的手能顺利伸进乳罩里,揉着她丰满的大奶子。
“宝宝,妈妈有点想家了。”叶蓉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些伤感。
作为家中唯一的成年人,她本不应该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向孩子们流露出不安的,可是或许是因为儿子这段时间可靠稳重的表现,也或许是在把身体交给儿子后,让她打心底认为儿子是可以依靠的对象。所以她才敢向儿子展示心底的软弱。
李克将妈妈的身体转了过来,让她与自己面对面互相对视。
月光不时掠过车窗,将李克的面容照的忽明忽暗。
“妈!”李克将妈妈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心脏处,亮晶晶的眼睛坚定认真:“这里有你,有我,有小月儿,有小欣。只要咱们在哪,哪就是咱们家。只要咱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咱们家,就永远都在咱们身边。”
“宝宝~”叶蓉被儿子的一番话说的动情,她摸着儿子小小的脸蛋,心底淡淡的忧伤仿佛就此消散。
“咱们两个人的时候,要叫我老公,妈妈。”
叶蓉颇为羞涩的看了儿子一眼,轻轻在儿子脸上啄了一口。
“儿子老公~”
妈妈的声音又软又媚,瞬间就把李克的欲火勾起来了。他快手快脚地将自己和妈妈的裤子和内裤脱下来,粗长火热的大鸡巴直挺挺插进了妈妈紧闭的大腿中间。
“妈,湿了嘛?”李克顺带将妈妈上身新买的半罩杯蕾丝乳罩也脱了下来,他双手握着妈妈两只绵软软的大奶子,又温又滑的乳肉嫩的如同水豆腐,几乎将他的手掌都吸进去,但偏偏在抓握起来时又隐约有股弹性。
“还没有,老公~”叶蓉脸色羞红,却仍记得宝贝儿子的要求,她伸手探到胯下握住儿子的大鸡巴,火热坚硬的手感烫的她心里都有点发酥。
这个自己生下来的小坏蛋,怎么长了这么大的一个坏家伙!
她握着儿子的鸡巴轻轻撸动几下,同时夹紧双腿,用丰腴的大腿嫩肉夹住手掌握不下的龟头和小半根茎身,弹嫩的大腿肉紧紧包裹着龟头,在她刻意用力挤压之下,虽然不如阴道那般多褶,但带来的爽利却不相上下。
李克享受着妈妈软嫩小手握着鸡巴套弄的快感,妈妈手掌中心因为常年劳作有一些老茧,在套弄时,这些老茧不停地和茎身边缘的青筋摩擦,这种感觉不痛,反而刺激的他鸡巴有点发麻。
这股轻微的酥麻快感不断累积,甚至渐渐让李克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
“嘶~!”李克按住了妈妈的手,示意她先停一下。
叶蓉疑惑地看了儿子一眼,一双大眼睛在黑暗里湿漉漉的,可爱极了!
“妈,你这手上的活太好,再撸几下我要被你撸射出来了。”
儿子苦着脸的样子让叶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将儿子的脑袋搂在胸前,话语戏谑语气却软软地说道:“给你撸出来还不好?省的你这个坏家伙尽打妈妈身子的主意。”
“我这也是为了妈妈好嘛~”李克靠在妈妈怀里,张嘴隔着轻薄的衣衫咬住妈妈一颗早已挺立的乳头,他用牙齿轻轻地衔着已经硬的和小石子一样的娇嫩奶蒂,同时舌头也开始配合着在乳晕周围舔弄:“妈妈十月怀胎,吃了那么多苦头才把我生下来,还辛辛苦苦把我养大,现在我长大了,当然得想办法回报妈妈,让妈妈每天开心快乐嘛~”
“那你每天就用这个东西回报妈妈呀?”叶蓉握着儿子的鸡巴轻轻捏了一下,调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李克故意挺了挺腰,上翘的肉棒瞬间顶在妈妈软腻温热的阴唇上:“妈妈你没听说过么,男人的精液,就是女人最好的补品,男人的鸡巴,就是女人最好的娱乐!”
“这胡说八道的歪理,也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叶蓉被儿子的话逗得忍不住直笑,她倒是不在乎儿子说的是什么,她喜欢的是这种和儿子亲密无间在一起说俏皮话的氛围,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就是有点脸热热的,心里暖呼呼的,好像儿子说什么她都听不够。
她捧起儿子的脸,一双丹凤眼盈满了娇艳欲滴的水雾:“老公,妈妈想要~”
“妈……”李克的后半句话来不及说出,就被低头吻住他的妈妈堵回了嗓子眼儿里。
“滋滋滋~”母子两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看似主动的叶蓉没多久就被儿子的舌头侵入了口腔,儿子小巧却霸道的舌头扫过她口中每一寸,在吸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时也不停向着她的嘴里渡来口涎。
李克双手分开妈妈的大腿,腰身轻微使力,龟头逐渐分开紧闭的阴唇向着里面插入。
虽然妈妈明显已经动情,但肉穴的浅处仍有点干涩,一开始因为缺少润滑,敏感的龟头摩擦在娇嫩的肉壁上让母子两都觉得有点疼,可是已经情到深处,热烈舌吻的母子两非但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反而互相配合,好让肉棒插得更加深入!
随着肉棒逐渐深入,紧凑的阴道也变得越发湿润,当龟头撞开阴道深处如同肉环般缩紧的穴壁时,内里的淫汁更是充沛的让他产生出鸡巴插进温水袋中的错觉!
“啊……宝宝老公……”深入的肉棒触了底,龟头直挺挺地撞在了娇嫩的花芯上,叶蓉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她轻轻地呼唤一声,白皙的腰身颤抖几下,从花芯中流出几股温凉的爱液。
李克也同样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蜜穴嫩肉包裹着鸡巴不断蠕动挤压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但不想就这么快缴枪的李克提肛吸气,拼命地将龟头上越发难耐的快感压了下去!
母子两平静片刻,随后终于将射精欲望彻底压制下去的李克翻身坐起,他将妈妈修长的双腿呈M字型左右撑开,腰间开始挺动,粗长的肉棒有节奏地在妈妈丰满饱腻的白虎馒头屄中抽插起来。
“啊……老公……嘤……妈妈好热……唔……”叶蓉双手搂着自己的腿弯,胸前一对巨硕的乳瓜被儿子撞得不停晃动。儿子的鸡巴又粗又长,几乎每一次都会深深地插到她的花芯,阴道内不停进出的大鸡巴火热粗壮,如同伞盖一般的龟棱不断刮刨着敏感的嫩肉,硕大又坚硬的龟头不停碾磨着娇嫩的肉褶,直叫她穴眼儿发酸。
“老公……哦……好酸……老公的大鸡巴好粗……哦……太深了……呜!!!”
李克缓缓挺动着腰腹,抽插的速度缓慢却有力,妈妈紧凑的嫩屄滑腻到不可思议,娇嫩的穴肉在抽插间夹得他爽快无比,他双手掐着妈妈柔软的细腰,瘦小却有力的小腹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妈妈的阴阜,那与孩童身形完全不相符的粗长肉棒直把妈妈饱满的馒头穴撞得几乎内凹。
“嗯啊啊……宝宝……慢一点……啊啊……好胀……妈妈要被宝宝插坏了……啊……”
巨硕的肉棒将叶蓉的肉穴塞地满满当当,原本白皙胞满的穴口已经被不断进出的肉棒磨得发红。坚硬火热的肉棍在刮出一片片蜜汁淫液之时,也将叶蓉插得浑身发紧。
对于妈妈越发柔美的呻吟,李克用有力的肏干回应着妈妈。他身上布满运动产生的汗水,与稚嫩面孔和单薄身躯完全不相符的健硕肌肉紧崩如铁。他用双手捞起妈妈因为强烈快感而垂落的修长美腿,将妈妈的美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腰腹则在原始快感的刺激下疯狂的挺动,带动肉棒迅猛地肏干着妈妈饱腻的白虎馒穴。
母子两的交合声越发激烈,两人小腹相撞时的皮肉声与不砍摇晃的高低床铺发出的‘吱呀’声几乎灌满了车厢。因为担心母子两造成的动静太大,会惊动其他车厢乘客。叶蓉不得不尽量减小自己的呻吟,但儿子毫无花巧的大力肏干实在让她难耐万分,每次直击花芯的撞击更是让她无法压抑住娇媚的呻吟,于是她只能扯过一角被子塞进嘴里,强行将自己的放浪淫叫堵回喉咙。
高速抽插带来的快感迅速又强烈,对母子二人来说都是如此。当李克伏低身体,揉着妈妈柔嫩的大奶子狂猛抽插几十下后,强烈的快感便再次在尾椎与龟头边缘聚集。而更为敏感的妈妈早就已经被他干的失了神,布满汗水的滑腻娇躯无力的瘫在床铺上,只有被被子堵住的喉咙间不时发出一两声‘嗯、啊’的浅吟。
李克见状,也不欲继续强忍着快感,他搂着妈妈丰腴的身躯翻了个边,让妈妈保持平躺的姿势躺在床上,已经被干的没了力气的妈妈完全任由他摆弄,面部朝下躺在床上,连一对饱满的巨乳都被压成了两块肉垫。唯有浑圆饱满的桃臀因为李克在她的腹部垫了个枕头而微微翘起,恰好行成适合从身后插入的角度。
将妈妈摆好姿势的李克将妈妈双腿分开,整个人挤进妈妈的双腿间,然后轻轻压在妈妈的背上,沾满粘稠淫汁的狰狞肉棒从饱满臀肉的后方插入,分开尚未闭合的湿润肉唇再一次插进妈妈的阴道中!
“啊……宝宝……别……妈妈……妈妈不成了……”
炽热的肉棒再次毫无花巧的装进蜜穴的最深处,这种后入的姿势让上翘的肉棒在插入时,与弯曲的阴道行成细微的角度差。当巨大的龟头一路刮磨着蜜穴肉壁上的敏感点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时,超强的快感迅速让妈妈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呀!!!”
快感下的叶蓉如同颤抖般开始摇晃着丰满的圆臀,未曾停止的肉棒在这种似拒还迎的扭动中抽插的更加迅速,几乎带出虚影的粗长巨棒不出片刻便将蜜壶中清稠的爱液磨成白沫,然后刮出穴外,抛洒在床单之上。湿滑饱腻的阴唇也在这大力的抽插下被拉扯,如同鱼嘴一般缠在肉棒上,随着肉棒进出被不断牵扯。
李克低着头,双手撑在妈妈白皙身躯的两侧,健壮的小腹甚至都将妈妈的臀尖撞出红印,积蓄了许久的快感在连绵不断的抽插中开始爆发,当妈妈的肉壶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夹紧肉棒疯狂紧缩时,李克低吼一声,将小腹死死贴住妈妈的丰满的臀肉,因用力过大甚至都将妈妈饱满的圆臀给压扁!
爆发边缘的肉棒势不可挡地冲进蜜穴的最深处,当妈妈的蜜穴开始吐露着高潮的淫汁,宫口顺势微张之际。李克将龟头死死堵住蜜壶最深处小巧的宫口,开始朝着妈妈的子宫喷射出粘稠又灼热的精液!
“呜~~~~”
叶蓉发出一道如同幼兽般的低吟,爬满滑腻汗水的白皙身躯在颤抖中微微抬起桃臀,迎接着儿子的内射。
当射完最后一发后,因为射的太多而有些发虚的李克放松身体,压在了妈妈的背上。
母子两都没说话,两人静静听着对方的心跳,默契的享受着性爱后的余韵。
“悉悉索索”
不多会,又一道小巧的身影爬上了母子两所在的高低床上铺。
李克和妈妈刚刚分开,小巧的身影已经灵活地钻进了母子两分出来的空隙之间。
“哥~妈妈~唔~”
因为离开熟悉的环境而睡不太好的小欣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几声,转身搂着满身汗水的李克就这样睡着了。
李克和妈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宠溺与无奈。
没多会,半睡半醒的小月儿也爬了上来,于是他和妈妈的中间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好在软卧包厢的床铺还算大,加上除了妈妈,李克他们几个体型都不大。虽然不够四个人平躺,但侧着挤一挤,还是能睡的下的。
于是就在头顶的摇头风扇的‘嗡嗡’声中,淫乱又亲密的一家人渐渐忘掉了离开家乡的忧愁,进入了梦乡。
09
在经过最初几天的新鲜感后,旅程剩余的时间逐渐变得枯躁起来,不止是李克和妈妈,就连喜欢趴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风景的小月儿和小欣都对千篇一律的风景失去了兴趣。
好在从未来回来的李克肚子里装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故事,于是剩下的时间,都在一家大小围在李克身边,听他讲各种有趣的故事中渡过。
当然,白天嘛,碍于可能会有乘务员进软卧包厢询问他们有什么需要,或者查票员临时查票。一家人行为都比较收敛,李克讲的故事也都是正常的故事。但是到了晚上嘛,李克就开始给妈妈姐姐妹妹们开始讲着各种改编的色情故事。叶蓉一开始还嗔怪地不让儿子给女儿们说这种会‘带坏人’的故事,但是等数次被儿子按在床上肏的气喘吁吁,而女儿们在一旁看的满眼亮晶晶后,她也就不好意思坚持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夜晚里,李克一边讲着色情故事,母女三人一边趴在他胯下含着他的鸡巴给他口交,又或是他抱着妈妈的大屁股猛肏,两只小幼女跟着他一起猥亵妈妈的情况变得越来越频繁了。看来等他将姐姐和小欣开苞,日后母女三飞的情形也不会太远了。
几天颠簸,列车终于到了上海,一家人紧紧拉着手,随着如潮的人群被裹挟着走出车站。
90年代的上海,遍地黄金。作为中国试验资本主义,哦不,应该是特色社会主义的先锋地,这里每天都在真实发生着一夜暴富的传说。
而无数胆大又富有野心的冒险家们,被这些传说吸引着蜂拥而来,涌入这座融金之城,试图借着改开的东风,一跃入龙门。
李克一家人手拉着手,好不容易从人头攒动的站台挤了出来,四人跟着人群顺着出口走出车站,妈妈和姐姐妹妹马上就被去年才刚新建成的上海西站宏伟的样子震撼到了。
李克看着妈妈和姐姐妹妹目瞪口呆的模样,也微笑地将目光落在晨曦中灯火辉煌,足有百余米宽,大半由碳钢玻璃构筑而成的建筑上。
“这……这也太……太豪华了吧!”叶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建筑,虽然前些日子她也跟着儿子在省城转了几圈,省城各处有意思的地方也都去玩了一遍,可是哪怕省城里那家最大的百货商场,也没有眼前的这个火车站看起来让人这样震撼!
光一个火车站都这样,那这地方得多繁华,消费得多贵啊!
叶蓉瞬间就变得有些忧心忡忡的,自己一家四口人,自己又没什么手艺,虽然说现在有儿子中的那三十万在手上,可是四个人的吃喝拉撒,三个孩子还要上学,这么算下去,也不知道钱够不够花,像这种大城市……
一旁的李克敏锐地察觉到了妈妈情绪的转变,他握着妈妈柔软的手掌轻轻捏了捏,朝着妈妈做出个眼神。
“妈,一切交给我,你儿子厉害着呢!”
原本李克只不过是随意试试,没想到妈妈竟然真的看懂了他眼神中的涵义!
妈妈也向他传来一个眼神。
“嗯,就听你的。老公!”
“哥哥哥哥!这个大房子好漂亮啊!”终于从震撼中恢复语言能力的小欣拉着李克的衣袖,可爱的小脸蛋满是兴奋地表情。一旁的李月儿虽然矜持些,但也是一脸激动。
“哥哥,以后咱们就住这样漂亮的大房子好不好!”童真的小欣拉着哥哥的手掌摇啊摇的,像是看见了未来自己住进漂亮大玻璃房子的模样,大眼睛闪亮亮的。
“呵呵,好呀!没问题。到时候哥哥有钱了,给小欣专门建一个大大的,比这个还好看的房子!”李克笑呵呵的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宠溺地说道。
“傻孩子!”叶蓉笑着看儿女们胡闹,她紧了紧手上的行李,对着几个小家伙吩咐道:“你们抓紧了,不论什么时候都别松手,车站这种地方人贩子多,要是有人拉你们就赶紧大声喊,告诉妈妈,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哦!”
小欣和小月儿乖巧的应了话,一家人站成一排手牵着手靠在一起,李克和妈妈分别站在最左最右,将小欣和小月围在中间。
一家人刚走出车站没几步,不远处一个靠在一辆破捷达上的男人立马丢下嘴里的烟屁股,他尽量收起脸上色眯眯的神情,搓着手便向着李克一家人走了过来。
“要坐车嘛,老妹?你们刚来上海吧?要上哪去啊?上我车,整个上海没我不知道的地方,而且价格保证公道。”
一副自来熟模样的男人乐呵呵地说着话,便把手伸向叶蓉手中的行李,想将她手里的包接过去。
李克眯了眯眼,赶在男人伸手碰到妈妈之前松开了姐姐的手,刷的一下拦在妈妈的身前,一巴掌将男人的手掌打开。
因为不想惹事,李克也没有多大的力道,只恰好能把男人的手打开而已。
“不用了,我们叫了车,不麻烦你了。”李克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时目光警惕又快速地将四周巡视了一遍。
不远处,几名男子靠在各种各样破旧的私家车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谈笑着看向这边。来往拥挤的人群们偶尔有人将视线投了过来,但又很快冷淡的转开。
这年头,出门在外,没有人愿意惹事,尤其是不关自己的事。
90年代,是中国经济增长最快的年代,也是黑恶势力最为狂妄的年代!
无论后世之人在谈论到改革开放时是多么的感慨,是如何崇敬那些领导者们的魄力与长远目光,但依旧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打左灯,往右转,这是一条从未有人走过,也从未有人设想过的道路。
外国有学者曾感慨,中国的改革开放,无异于鸡蛋在针尖上旋转,不亚于全速航行的航母180度大转弯。
这不仅对中国人而言,甚至对全世界而言都是一个陌生的领域,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
这是一场关系到十几亿人甚至几十亿人未来的豪赌。
于是当面对这种情况时,当时的领导人们研究后做出决定,官方不会过多介入市场,只在宏观政策上予以把控,只有当某个行业成熟时,或在陷入疯狂前才会下场插手。或指定规则,或划出红线。这一成功的政策,一直到李克重生前仍在延续。
但这同样带来了一种后果,这种宽松的政策下,缺少管辖的各种行业开始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而在这种放任式的管理下,某些古老的势力开始生根发芽。
权力,是最厌恶真空的。
当官方主动放松监管基层的权力后,以暴力为手段的黑恶团体开始登上台面,主动偷取了权力这把利器。在96年第二次严打之前,全国各种黑恶团体遍地开花,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黑恶势力开始迅速渗透各个行业。对当时而言,偷拐抢骗、拦路抢劫、杀人越货。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有甚者,通过纠结恶霸流氓,以武力威吓和暴力手段侵占抢夺国有或私人产业,然后摇身一变,将自己包装为企业家,甚至成为地方高官的座上宾,都屡见不鲜。
在90年,哪天不发生个几起放在后世足以震惊一地,甚至激起民愤的恶性事件?
这种大环境下,哪个普通老百姓愿意往自己头上惹事?所以也就别怪人情薄凉。
“哎哟!我说小弟弟!”手掌被一下打开的男人不爽了,他阴着脸,居高临下充满戾气地看着年幼的李克,心中满是怒火。
本来因为他眼尖,赶在几个同伙之前,抢先发现了李克这一家香饽饽。这一大三小里两个年幼可爱的幼女不说,光是这个人美胸大还屁股翘的成熟女人,只一眼就让他看的淫心大起。这身材,这奶子,简直就是极品的炮架子啊!这样身材的女人让他肏一次,那真是死也值了!更何况这女人还长的这么漂亮!这可是可遇不可求啊!
于是赶在同伙们之前,他抢先冲了上来。虽然待会到手后虽然免不了让几个家伙们分一杯羹,但他好歹能拔个头筹不是?而且还能趁着搂客的时候,找找机会摸摸女人的小手或者屁股什么的,解解馋也不错。
但没想到好处没占着,先被这个他一直忽视的小兔崽子搅和了!想到这,男人越想越气,他也不管什么以大欺小,就直接怒气冲冲地指着李克的鼻子,嚣张地叫骂道:“小伙子!你这可不识好歹!我好心好意地招待你们!看你们劳累,身边没个男人,想帮帮你们呢!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孩子出门在外可不比在家里,你在家里,家人不教。在外面,别人可少不了教你一顿!”
说罢,男人仗着李克一家四个都是女幼,身边看来也没跟着个能使力的,神色开始越发嚣张起来。他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叫骂间唾沫横飞,指着李克的手指更是几乎戳到了他的脸上!
男人嚣张的态度和模样把叶蓉吓坏了,小欣和李月儿更是害怕地躲在妈妈的身后,不敢抬头看向这个不怀好意,面色狰狞的男人。叶蓉咬了咬牙,伸手就要护住儿子向男人道歉,却被儿子一把握住了手掌。
眼前态度强横的男人和不远处那几个嗑瓜子的家伙是什么货色,李克心里清楚的很,往年当杀手在全世界跑地时候,这类人他没见过一万也有八千。
这几个人无非就是那种弄几辆私家车,伪装成出租车司机在各大车站揽客的劫匪而已。
这些人的手法不过是通过自己的经验,将那些刚来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旅客分辨出来,然后半拉半哄地将旅客骗上车,等拉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他们便一拥而上将人家劫掠一空,然后将人丢在原地扬长而去。若是运气好遇到些独身的女性,他们说不得还会顺带干干轮奸的活计。
而无门无路的外地人,了不起也就是事后去派出所报个警,甚至因为思想保守的缘故,那些被轮奸女性们,连报警的念头都不敢有,只当自己吃了哑巴亏。但是这些人一来流窜作案,又极少刻意伤人,在当时都算不上特别严重的案子。二来他们又多和基层的某些治安岗位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因此报案的结果,最后也多是不了了之,而这些被抢劫的旅客,也只能是自认倒霉。
对于这些人,说好话是没用的,你越软弱,他越觉得你可以欺负。面对土狼,永远是狮子的方法最有效。他横,你就比他还横!他凶,那你就比他更凶!
李克当机立断,直接一脚踹向男人的裆下!
“嗷!!!”正骂的过瘾的男人没想到面前的小男孩敢出手,胯下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一声哀嚎,直将四周的路人都吓了一跳!李克虽然留了劲,但男人的蛋蛋这地方脆弱无比,一点力道都足以让人痛的撕心裂肺!等脸都痛成猪肝色,双眼瞪得像青蛙一样的男人弯下腰捂住胯部时,李克顺势一个上勾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将他打的‘噔噔蹬’倒退几步,然后一屁股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操!”远处几个嗑瓜子的男人被这一幕吓得大惊失色,立马抛下手里的瓜子挤开人群冲了过来。
“妈,你带着小欣和月儿去马路边,我等会就来。”
叶蓉担忧地看了儿子一眼,在得到李克肯定的眼色后,她咬了咬牙,对着李克说道:“宝宝,别受伤。情况不对赶紧跑,我们在前面的马路牙子上等你!”
说罢,转身就拉着月儿和小欣挤进人群,朝着远处停着几辆出租车的主干道跑去。
妈妈她们刚离开,那几个男人也冲了过来,李克赶时间,没有浪费口舌和他们瞎逼逼。重生以来他还没真的动过一次手脚,现在确实是机会看看自己上辈子的那些本事是不是都带了过来。
“操你妈的小逼崽子!”领头长相最为蛮横的汉子伸出一只手就想抓住李克的脑袋,看他那使出的力道,这一下抓实了,李克就算不进医院也得难受几天。李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扭头躲开男人的大手,在不确定自己这个八九岁的身体里能使出多大力量的前提下,他没有打算和面前的几个成年壮汉硬碰硬。他仗着身体小,从男人的手下钻过,然后一把握住他的大大拇指,朝着反关节的反向一扭。
“咔擦!”
“啊!!!”
一道骨折声和男人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
李克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中壮汉的裆部。这下他没留力。这大汉直接被他踹晕过去了。
“操!”另外几个汉子见状也不敢轻视李克年纪小了,几人团团将李克围了起来。
李克一看,乐了。这几下的功夫,他也大概摸到自己的底了,因为体型的原因,比上辈子弱了不少,但是对付眼前的这几个小瘪三还是轻轻松松的。说句装逼的话,这几个家伙能近他的身,都算他输了!
实力悬殊之下,李克也懒地跟他们继续纠缠。他身形鬼魅,瘦小的身体快速绕到身前男子的身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脚踩在他的膝弯,吃痛的男人哀嚎着半跪于地,李克顺势从他背后踩着他的肩膀,然后踏上男人的脑袋朝着前方跳起来就是一个飞踢,一脚踹中正冲过来的一个汉子的腮帮,力道之大,甚至将他嘴里的牙都踹掉了几颗。
剩下的那个汉子刚想趁着李克没转过身来的空挡一把搂住他,没想到李克身形灵活的很,他如同泥鳅般从男人的怀里滑脱,然后转身对着男人胯下就是一拳!
倒不是他喜欢打人下三路,实在是因为他人矮,所以攻击这个地方比较顺手。
不过几个起落的功夫,几个成年壮汉就被他一个小小孩童收拾掉了。把旁观的路人都看呆了。
李克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个还在抱着腿弯哀嚎男人,小小的身形却透露着冲天的杀气。李克尽量眯起眼,将心底无端翻腾的杀戮欲望压制下去,他凌厉地看了抱着腿蜷缩在地的男人一眼,男人被他地眼神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
李克一脚踢向他的太阳穴,将他给踢晕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搂了搂胸前的包,确定里面的钱还在,便快速朝着妈妈她们离开的方向赶了过去。
“小克,这边!”
跑了没几步,李克就看见妈妈她们正坐在一辆橘色的大众出租车里,妈妈正坐在后座门边,打开车门朝着他招手。
李克不慌不忙地跑了过去,钻进车关上了车门。妈妈立刻转头对司机说道:“师傅,现在可以走了!”
“好嘞,去哪?”司机师傅打开计价器,望着后视镜问道。
“麻烦您,去虹桥路。”李克接过话头,握了握妈妈的手,示意没事了。
“小克,那群……”
“哦,没事了嘛。”李克笑嘻嘻地打断了妈妈的话头,他朝着司机的背影挑了挑眉毛,示意妈妈晚点再说。
叶蓉听话地没在继续问,她虽然见识少,但是却不笨,儿子既然这么办,肯定有他的原因。
等到了虹桥路,一家人下了车,李克牵着妹妹的小手,示意大家跟紧,然后领着一家人往另一条街走去。
“小克,你是不是担心这个司机和那些人可能是一伙的?”等到那辆载着几人过来的出租车远离的不见了踪影,叶蓉才跟着儿子身边问道。
“嗯,一方面是担心这个。另一方面是我担心那几个人可能会跟一些公职人员有什么关系,到时候那些人追查过来,咱们一家人的特征又明显,刚才那个司机明显是经常跑车站那一条路的,到时候咱们很容易就被有心人查到。”
“这样啊。那咱们接下来……”叶蓉倒没怎么太觉得这件事很严重,她只是以为儿子拖住几个人后就立马跑来找她们了,打死她她也想不到,儿子一个人就把三四个大汉给收拾了。因此在她心里,自己一家人待会住哪更为紧要。
“我已经订好酒店了,咱们今晚先住一晚酒店,明天去看看哪里的房子合适,到时候先租下来,等咱们有钱了,再买一套。”李克像是妈妈肚子里的蛔虫,妈妈话说了一半,他就把妈妈后续的问题全答了。
“嘿,师傅!”李克站在路边,拦了一辆亮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等一家人都上了车,他对着司机说道:“劳驾,去东湖宾馆。”
等出租车载着一家人到了东湖宾馆的时候,早上的阳光刚好落在宾馆的墙壁上。这座已经有了几十年历史的四星级宾馆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的模样,又让大小三个女人惊叹了一阵。同样让她们惊叹的,还有开房的价格。
“就住一天,就要280块钱啊?”一直等一家人都走进了宾馆的双床房,叶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刚才在前台她自己大惊小怪会怕给儿子丢脸,所以这句话一直憋在嗓子眼,到了房间里才终于吐了出来。
“放心吧,妈。这280块钱花的值着呢。”李克笑嘻嘻地将手里的行李放下,胸前装着30W现金的包却仍搂在手里,一家人穿过玄关往里走,在李克看来很一般的双床房立刻让三个女人都看直了眼。
“哥,我是在做梦嘛?这么好看的屋子是给咱们住的嘛?”走在最前头的小欣立刻套房内的装饰震撼到了,小丫头喃喃自语地摸了摸舒适柔软的大床,然后突然‘啊’的高喊一声跳到了床上开始打滚。:“妈!这床好软好舒服啊!啊啊啊!!今晚我要和哥睡这张床!”
“好好好,行行行!”叶蓉没好气地拍了拍小女儿的屁股,嗔怪地说道:“赶紧下来,你这身上脏兮兮的,给人家弄脏了。”
“没事,妈。”李克将一家人的东西都安放好,对着妈妈说道:“这种酒店套房的床单每天都要换洗的,咱们这点事还弄不脏呢。不过呀……”
李克低头捏了捏妹妹的小鼻子,说道:“你要和哥睡可以,不过先得去洗澡,咱们这在火车上好几天没好好洗个澡了。去,先洗澡去。”
“嗷!”小丫头怪模怪样得叫唤了一声,拉着姐姐就往套房的浴室跑。
可没多久,小丫头又从浴室里探出个小脑袋,可怜兮兮地说道:“哥,这里面的东西怎么用啊?”
李克被妹妹的样子逗乐了,他走进浴室,教月儿和小欣洗澡喷头该怎么用怎么调冷热水,告诉她们那些小袋子里的是一次性香皂和洗发水,用完扔掉就行等等之类的事情。
独自留在房间内的叶蓉等到孩子们离开,这才和女儿刚才的模样一般,一脸新奇地左摸摸又看看,房间里的冰箱空调这些稀罕电器不说,就是那些橱柜、热水壶都足以让她惊叹不已!
就是太贵了,一天得280呢!
叶蓉像个小孩似得坐在床上弹了两下,那种软乎乎的感觉着实让她有些舍不得起来。
等她心头的那股新鲜劲终于过去了。可是左等右等,浴室里的三个小家伙也没出来。
“这臭小子,该不会是又玩上了吧?”叶蓉起身朝着浴室走去,心里想道。
其实她心里倒是不反对儿子把女儿们收了。她在封闭的农村待了一辈子,在她的思想里,家里的男人就是天,丈夫没了,那就是儿子说了算。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要家里的女人服侍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当时儿子要肏她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轻易的接受。
叶蓉走到浴室门前,门没关,她轻轻一推,隔着推开的门缝就看见儿子大马金刀地坐在浴室里的一张小凳子上,而两个女儿呢,则浑身赤裸的并排跪在儿子的胯下,两个丫头膝盖下垫着一条毛巾,低着脑袋一起含着儿子的大鸡巴在舔弄呢。
李克正被姐姐和妹妹的小嘴嗦的肉紧,就听见背后传来声音,他回头一看,正好看见妈妈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呀,真是逮着空就乱来!”叶蓉没好气的在儿子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嘿嘿!”李克调整了一下肉棒的尺寸,好让小月儿能刚好将他的龟头吞到深喉里去,他扶住月儿的后脑,在她幼嫩的喉管里轻轻抽插,同时示意欣儿用嘴巴含住他的卵袋。
“小欣让我给她脱衣服嘛,脱着脱着我就硬了,所以就让月儿跟小欣给我含一下……嘶!!!”李克突然吸了一口冷气,他快速将肉棒从小月儿的嘴里抽了出来,将跳动的龟头对准小月儿和小欣的小脸蛋,‘噗嗤噗嗤’地朝着她们幼嫩的面孔上喷射着精液。
“你这孩子,射就射,老是喜欢弄人身上跟脸上。”叶蓉看着两个女儿幼嫩脸孔上挂满白浊精液的样子,兴许是想起儿子也喜欢这样颜射在自己的脸上,于是嗔怪地说了他一句。
见到妈妈拿起毛巾,就要给月儿和小欣擦去脸蛋上地浓精,李克嬉皮笑脸地拉住妈妈地手,对着妈妈说:“妈,别用毛巾呀,一滴精十滴血呢,这么宝贵你擦掉不是浪费了嘛?”
“那……那怎么弄?”叶蓉迟疑地看了儿子一眼,两只小幼女因为眼睑上都挂着精液,一时间打不开眼睛,但也竖起耳朵等着听听李克要说什么。
李克朝着妈妈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叶蓉听后,娇美的脸蛋上瞬间浮起两道红晕,她扭捏片刻后,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轻轻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就会作弄我们!”
说罢,叶蓉低下头,伸出粉红的舌尖,将女儿们脸上的精液舔到嘴里。
提出这坏主意的李克看的血脉喷张,等妈妈将小月儿和小欣脸上渐渐滑落的精液舔干净。他嬉笑地拉着害羞的妈妈,将妈妈按在洗手台上,在妈妈一声声违心的反抗声中,掀起妈妈的裙子,剥开妈妈的内裤后,插入了妈妈已经湿润的肉壶。
“啊~~”
蜜穴被儿子肉棒所填满的那股熟悉的感觉,让叶蓉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又媚又柔的呻吟。小欣与小月看了一眼站在妈妈身后埋头苦干的哥哥,两只小幼女对视一笑,双双来到哥哥和妈妈的交合处跪下,熟练无比的伸出小舌头,用舌尖和幼女唇瓣舔舐着哥哥的阴囊和妈妈的阴蒂。
然后在妈妈的娇呼下,李克用白浊的精液灌满了妈妈的蜜穴。
10
第二天,李克开始领着家人出门逛逛,领略一下90年的上海。
虽然妈妈和姐姐妹妹们一路逛的津津有味,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可是对于李克而言,眼前的一切实在难以让他提起什么精神。
不说日后繁华的外滩,和高楼林立的浦东新区。这时候的上海,就连盘旋交错的立交桥都看不到一座。
1990的上海,还没有后世那样的满地高楼的繁华,这时候的上海还多以平矮楼房为主,偶有些比较奢华的建筑,也是租界时期殖民者们和国民党时期的权贵们遗留下来的。别说日后那些如同钢铁森林般的摩天大楼,就是连上海的名片建筑——上海东方明珠电视塔,都还没有开始兴建呢。
眼前的上海,看起来更像是后世某些七八线的小城市。想到这,李克不得不感慨一句,中国真的是用十几年,就完成了欧美殖民国家几十甚至上百年才做到的成绩啊!
好在他的目的也不是纯粹为了逛街而来的,在家里的三个女人们叽叽喳喳,兴奋地议论着刚才哪个店门口挂着的衣服好看,哪个店门口摆着的小吃好香的时候,李克正用审视的目光查看着街道的治安状况和卫生环境。
一直逛到下午,一路来嘈乱的人群和糟糕的环境都没能让李克满意。一直到一家人走到一处门口立着治安岗亭,被栏杆围墙拦住的大厦面前。
“嗯?这个时候上海就已经有摩天大楼了?而且还是商品房?”李克站在围墙边树立的一人高昭示牌前,仔细阅读起来。
“嘿,外购房,有意思!”李克眯了眯眼,心中暗笑。
外购房,是上海九零年代一个特殊的产物。
1990年,上海政府为了发展政策,吸纳资金,于是在向上头申请之后,由地方政府牵头,由国内外的房地产公司开发建设,土地以批租的形式出售,兴建起了一批主要面对华侨、外籍人士和港澳台人士的商品房。这些房子在户型、建筑用料甚至在小区管理等各个方面,都宣称与国际接轨。房子里不但连空调、厨具、对讲机等等在当时中国都算少见的厨卫用具都是进口,甚至连房间里一块普通的花砖都来自国外!
而且,这些房子只能使用外币购买,不接受人民币交易!
同年,位于虹桥的锦明大厦竣工,开始对外销售。这是上海建成的第一幢外销商品房。短短4天时间,144套住宅便被海外人士抢购一空。那一年,上海的外销房批准预售量为22.2万平方米,次年又猛增至262万平方米,几乎都是当时上海最好的地段!
“外销房”这个字眼随之进入上海人的视野,成为“高端洋气上档次”的代名词。而外销房集中的古北新区,甚至在1995年甚至被评为“90年代上海十大新景观”之一。
不管不接受人民币交易这点,是为了外汇创收也好,还是软骨病也罢。对于李克来说,他并不在乎。毕竟这种事不是靠他义愤填膺就能改变的,随着国力强大,总会有新一代的思想与事物去取代它们。对于现在的李克来说,他只知道这里的二十四小时保安巡逻和遍布小区的监控录像让他很满意。
在这个小偷小摸入室盗窃多如牛毛的年代,没有其他地方能让他觉得妈妈他们比住在这里更安全了。当然,倒也不是没有,但那种机关大院,可不是花钱就能住的进去的。
人民币买不了外购房,但却不代表租不了。这个昭示牌下面就贴着好几个寻租的告示,李克记下一个BB机号码,然后在不远处的小卖部拨了个号过去,留了个想看房的留言,没多久,一辆红色桑塔纳就开了过来。
车上下来的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女人上身一件90年代影视风的蓝色上衣,黑色一步裙下两条长腿修长笔直,圆滚滚的大屁股被裙子紧紧的裹住,叫人视线一望之下难以挪开。胸前几乎将衣服撑破的奶子更是颤颤巍巍的,随着女人迈动的步伐不时在丝质的上衣拉出一道道纹路。
李克看了一眼女人的细细的腰肢,又看了一眼女人鼓囊囊的胸前,心想这女人身材估计不比妈妈差多少。
女人径直走到李克一家人身前,她人还没站定,一股香风就朝着李克迎面扑了过来。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一家四口几眼,然后摘下鼻梁上的太阳镜,露出一双又大又媚的剪水瞳。
“就是你们要租房么?”女人张开如同烈焰般红润饱满的双唇,嗓音柔媚地对着叶蓉问道。
叶蓉看了一眼李克,李克仰着头,对着女人说道:“是的,是我给你留的言。”
女人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这一家人竟然会是这个小男孩主事。不过好在她也不是什么好奇的人,眼前这一家人穿着打扮看起来都挺正常的,一个女人三个孩子也不可能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人。她从口袋掏出一串钥匙,弯下腰,笑眯眯地对着李克说道:“小弟弟,这里房子很贵的,你确定要租么?”
“一个月房租多少?”李克也不含糊,直视着女人。
见到眼前小男孩一本正经的样子,女人忍不住生出了想逗逗他的心思,她故意虎着脸说道:“这里的房租一个月要2000块,水电另算,交三个月押三个月,退房要提前一个月说,如果东西有损坏,需要另外赔偿。小弟弟,你有钱付么,如果没钱,让姐姐捏捏你的脸蛋,姐姐就让白住一个月,怎么样?”
李克朝着女人翻了翻白眼,见这女人竟然把他当小孩子逗,心说自己把鸡巴掏出来能把你肏晕过去!当然这话他不可能说出口,也不可能真把鸡巴掏出来。他只能像个大人一样叹了口气,说道:“姐姐,请带路吧,没那钱我也不能call你的BB机不是。”
“呵呵呵!小家伙懂得还挺多的嘛,还会说英语,还知道BB机呀。”女人被李克的样子逗得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可以,姐姐我喜欢你这小家伙,这样吧,我现在带你们去看房,如果你们想租,到时候姐姐我给你们打九折。”
说罢,女人朝李克一家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上,然后风情万种地扭着腰,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小区内。
“这个小姐好漂亮啊!”叶蓉牵着女儿们的手,和李克随着女人往欧式风格的洋楼走去,门口的保安见李克他们是跟着女人一起进来的,在简短询问女人后就将他们放进去了。
李克他们运气不错,女人的房子就在三楼,不用爬很高的楼,而且户型不错,采光极佳,整个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冰箱、空调、热水器、抽油烟机和各种家具一应俱全,只要拎包就能入住。
“怎么样?这位夫人,还有小弟弟,你们还算满意吧?”女人转动着手里的钥匙,笑着对李克和叶蓉说道。
“嗯,很满意。”李克和妈妈对视一眼,虽然刚才他拉着妈妈看卧室的时候,妈妈一直小声地说2000块一个月太贵了,但终究还是被他说服了。“姐姐你带了产权证和合同嘛?带了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签字画押,另外之后我们什么时候能搬过来,搬过来后有问题怎么找你?”
“带了,这是房产证,这是合同,另外这屋里装了座机,有事你可以打刚才那个号码给我留言,另外电话旁边的那本号码本。”女人伸着白皙的手指,点了点墙角边小圆桌上的一本黄色电话薄:“我的号码在上面写着,第一页用红笔手写的就是。”
女人笑眯眯地看着李克,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小男孩有意思:“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给姐姐打电话哦~”
李克叹了口气,看来这女人逗自己逗上瘾了。他无奈地对着女人说道:“那姐姐,咱们签字吧。”
“OK!”女人时尚地做了个手势,把合同放到李克的面前,等李克仔细看完后才继续说道:“刚才说给你们打九折,另外姐姐我看小弟弟你顺眼,就再给你减400,三个月就收你们5000吧,不过押金不能少,还是6000哦。”
李克在合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并按了个手印,端正飘逸的字迹让女人颇为惊讶地挑了挑眉。李克倒是没在意女人的表情,他从包里掏出两沓早就准备好的大团结,再从其中一沓中数出十张,将房租和押金,一共一万一千块放在桌面上:“姐姐,你点点。”
李克的举动放在成年人身上那正常的很,但放在一个小孩身上可让女人觉得太惊讶了,女人只感觉自己对眼前的小男孩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好,数目没错。”女人将手里的钞票点了两遍。她将钥匙交给李克,对他说:“这钥匙两份,你这一份我那一份,连物业和保安那里都没有。所以钥匙收好了哦,小弟弟。另外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配钥匙哦~”
说罢,她心中突然涌出小小的恶作剧心思,她伸手在李克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然后戴上墨镜,一甩长发,转身潇洒地离开:“小弟弟,那咱们下次再见!”
“房东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们怎么称呼你呢!”李克被这个豪爽又粗线条的时尚美女搞得无语了,他追到门口对着女人得背影喊道。
“我叫叶轻梅,不过我比较喜欢听你喊我姐姐,哈哈哈~”
叶轻梅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和她的声音一起远去,只剩下楼梯间还有余音回绕。
10
当天,李克坐车去了一趟东湖宾馆取了留在那的行李,顺便退了房,一家人就算在新租的房子里住下了。晚上分房的时候,李克本来打算自己和妈妈一房,小欣和月儿一房。没想到了半夜,他搂着妈妈睡地正香时,一具小小的身体钻进了他和妈妈的中间。
“不跟哥哥在一起,我睡不着。”小欣在他怀里揉着眼睛,然后就和小猪一样香甜地睡着了。没多久,小月儿也钻了进来,小小软软的身子贴着他的后背,得,干脆一家人睡一起算了。
除了挤了点,倒也没什么。尤其是当他早上迷迷糊糊刚睡醒时,发现比他早一点醒来的小月儿正趴在他胯下,含着他晨勃的肉棒吞吐时,他已经在想干脆以后都睡一张床上算了。
龟头发麻的李克将小月儿的脑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将鸡巴深深插入幼女姐姐的喉咙,朝着她收缩的喉管内射出浓稠的精液。
等起了床,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够忙碌的了,他先是和妈妈领着小欣和月儿去附近的小学报名,因为没有本地户口,加上又是临时插班,在给校长‘赞助’了2000块钱,然后又保证每个学期多交200块钱学费后,总算是把她们两读书的事情解决了。
一来一回,这才几天,就花了快2W块了。
这开销这么大,这30万能花多久哦!叶蓉心里有些愁。
李克却仍旧嬉皮笑脸地宽着妈妈的心,倒不是他的心大,而是在他看来,区区几万块,有着未来记忆的他,赚回来还不是轻轻松松?等他好说歹说,把自己为什么不和小月儿她们一块报名的事和妈妈搪塞过去,他终于有机会领着妈妈直奔浦东新区了。
但等李克满怀热切的和妈妈赶到黄浦路时,却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
眼前别说恢弘大气的上交所大楼了,就是连个上交所大楼的地基也没看见。
“怎么回事?难道这是个平行世界?”李克满脑子疑问。在和附近的人多番打听后,他才明白,不是自己穿越到平行世界,而是他来的太早了。
1990年中国确实已经有了证券交易所,但是那是在深圳,而上海证券交易所,还要到今年的11月26日才成立,而正式开业,则要等到今年的12月19日。而上海证券大厦,更是要到1993年才开工建造。
“啊,你要买股票啊?”在得知李克是来买股票的时候,一名坐在路边藤椅上,身穿白背心大裤衩摇着蒲扇的大爷拍了拍大腿,对着李克说道:“有,在南京西路那边呢,我儿子天天就往那奔,说什么买到就是发财,要不是我把房产证搂紧了,这天杀的能把房子都卖了去买股票!这家伙也不想想,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嘛?整天想着不劳而获,那得劳动才是光荣……”
天降的意外之喜让李克喜出望外,他略过老人家絮絮叨叨骂儿子的语句,道谢之后拉着妈妈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南京西路。
当李克和妈妈从出租车上下来时,他看着眼前只有十几平米,门口挂着中国工商银行上海信托投资公司静安证券业务部招牌的小房间,实在不敢相信,未来被称为上海金融心脏的上交所,就是从这里孵化出来的?
推开门,里面人不多,房间的最里面摆着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此刻正弯着腰趴在桌子上,似乎在计算些什么。
李克和妈妈刚一进屋,就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倒不是冲他的,而是都是看向叶蓉的。
毕竟这一屋子大老爷们里面,身材火辣、长相美丽,浑身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少妇实在太亮眼了。
“你好,同志,请问是在这里购买股票么?”李克敲了敲桌子,问道。
桌子后的男人听到声音,抬起了头,他看了看李克,然后自然的将目光转向叶蓉:“你们要买股票?”
“是的!”李克开口将男人的视线吸引过来。
男人隔着眼镜,打量了一眼眼前一大一小的奇怪组合,倒没有大惊小怪。来买股票的怪人他见的多了,他拿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口水,然后从身后堆满文本资料的书架上抽出一个文件夹,对着李克说道:“飞响、延中、豫园、飞乐、申华、真空这六家没有流通的股了,爱使和凤凰还有流通股,但是这两个价格比较高,每股100元,100股起购。”
“凤凰?凤凰自行车的那个凤凰?”李克询问道。
男人奇怪地看了李克一眼:“不是,凤凰化工的凤凰。”
顿了一会,他又忍不住地询问道:“你们该不会都没了解过这些企业就来买股票的吧。”
“有关系么?我对中国未来的市场有信心!”李克理直气壮,一句话将男人堵得没话说。
凤凰化工他确实没听说过,但是这反而让他升起了购买这只股票的决心。
“我想买2000股凤凰!”
李克感觉妈妈握着自己的手心紧了一下,他回过头,轻轻拍了拍妈妈的手。
“你连凤凰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要花20W买他们的股票?小同志,你这……”男人还要说话,却被李克一下打断。
“是的,同志,帮我开设股权账户和办理股权证吧。这里是20W.”20沓整整齐齐的钞票让男人再也无话可说,在花了一个多小时后,李克和妈妈收好公章、身份证、股权证和开户证明,在一群人惊异的眼神中离开了这间小小的股票交易所。
“宝宝……”叶蓉心情复杂地看着儿子,虽说她心中已经认定儿子是一家之主,万事都决定听他的。但是真的看见二十万白花花的钞票,变成眼前几张看起来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薄纸,她依然心中有些难以接受。
“放心吧,妈妈。”李克也不在乎是在大街上,捧起妈妈白嫩的手掌就亲了一口。“这几张纸就能给咱们赚回能翻十倍的钱,我保证。”
儿子的话让叶蓉有些不敢相信,就这几张纸,能卖出十倍的价钱?
似乎是看出了妈妈的疑惑,李克向她解释道:“十倍当然有点难,一般都是四五倍,所以我们要想点办法。”
“什么办法?”叶蓉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李克拉着妈妈,轻声为她解释。
听完后,叶蓉突然感觉怀里的这几张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那感觉,好像自己身上真的揣着200W的巨款。
……
“吁……”
李克揉了揉眼睛,长叹一口气,他将手里的档案随手扔到一堆文件上,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看着桌子上堆积成山的报纸和文件,陷入了沉思。
经过这些日子的多方查证,与大量收集各种相关资料后,他总算对凤凰化工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凤凰化工,全名浙江省凤凰化工有限公司。这个工厂的前身是民国3年,也就是1914年开办的祥和皂厂,是中国最早的洗涤用品生产企业, 解放后,新中国保留了这家企业,并在1956年将其与祥和、八达等 8 家私营肥皂厂组成公私合营 “兰溪化工厂”,1978年,新中国开始执行改开政策,全国开始逐渐取消包产包销的政策,除主要国企外其他产业大规模转为自负盈亏或干脆变为私有,在减轻国家负担的同时提升产业竞争的积极性。而凤凰化工,则正属于前者。
1983年,广东大宝山公司通过向民间发股筹得资金近2000W元,并在随后的几年间因为经营良好,能够稳定向股东们支付分红。因此使得其股票价格大涨,其价格相较于发行时涨了五倍不止!
这一事件,不但给中国的老百姓留下了股票能挣钱的初步想法,也为其他国内企业开创了思路,而凤凰化工的管理在经过多次讨论后,在 1989年将凤凰化工改制为股份公司,并在上海初创的证券交易所发行了十万股股票,其面值分为三种,分别是十元/股,五十元/股,与100元/股,其比列为3:3:4。前两种因为面值低,购买门槛低,很快就销售一空,而百元面值的股票则因为购买门槛较高,因此才得以让李克捡了个漏。
毫不夸张地说,李克手里的这2000股100面值的股票,哪怕他什么都不做。等到了上交所正式营业,凤凰化工挂牌之后,翻个五六倍不成问题。
但是五六倍可满足不了李克。因为他接下来的行动,需要很大一笔钱。
想到这,李克拿过一张白纸,握着笔将自己的思路在纸上描绘起来。
炒股确实能在短时间之内获得暴利,但终究不是一个可以长久的事业。因为股市终究不是大海,而是一个个鱼塘,能主宰这个鱼塘的,永远不会是鱼塘里最凶狠块头最大的鱼,而是管控放水阀门,手里抓着渔网的鱼塘主人。
无论是A股,美股甚至是世界上任何一个股市,都是这样。它们之间的差别,只不过是某个鱼塘更大一点而已。所以李克需要在从股市捞到第一笔钱后,找到一条新的发财之道。而且不是那种只能分一杯羹,必须是可以由他主宰的行业。
毕竟如果在这个中国还没有虎视眈眈的资本财团的年代,有先知能力的他都做不到这一点。那他干脆什么都别想,赚点钱当寓公养老算了。
李克拿着笔,在纸上写下三个词。
互联网、房地产、洗钱。
这是后世中国最赚钱的三个产业。
李克又写下三个词。
走私、侵吞国有资产、买办。
这是九十年代,最为暴利也最为快捷的致富手段。
前三者的行业,几乎诞生了后是中国的所有年度首富,甚至年度富豪榜的前十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和这三个行业相关的。
李克提着笔,在空白的纸张上写下三个英文字母。
B、A、T。
百度/字节,阿里,腾讯。
只四个互联网巨头,就造就了三个中国首富。成就了无数个亿万与千万富豪。
但这一切都还太早,1990年,这四个后世的巨无霸,现在都还只是其创始人脑子里的一个念头。而催生字节的智能手机,现在连影子都看不到,离摩托罗拉和诺基亚开启手机革命还要好几年呢!
所以李克将目光放在了下方的三个词上。
侵吞国有资产这一点上,即便他想,他也没有门路与资格,因此这一点可以划掉。买办这一点同理,而且他没有给人当狗的想法,尤其是在重生后的第二世。走私看起来风险很高,但其实是可行性最为高的一条路子。毕竟据李克所知,后世的国美电器的掌门人,就是在这一时代通过走私彩电发家,最后在某一段时间内几乎垄断国内的家电行业,要不是他做大死,国美在怎么也不会沦落到后来的样子。
(本来在这里写了一大段的话,是关于这些大靠山的描绘,但是写完之后感觉太敏感,担心被查水表,所以还是决定删了。)
有这些大靠山在,只要李克不是太蠢,绝对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而李克要走私的东西和后续一系列关联的动作,可比走私彩电简单有效的多了。
“叮咚~叮咚~”
就在李克完善自己的构思时,门铃响了。
11
“宝宝,去开下门。我在洗东西呢~”
“好嘞!”妈妈的声音从厨房远远传来,李克应了声,从椅子上跳下来准备去开门。
虽然对高价的房租心痛的不行,但是李克还是发现,妈妈是真的喜欢这间租下来的屋子。从搬来之后,妈妈几乎每天多余的时间都会用来打扫屋子,或者清理房间什么的。李克可不止一次看到妈妈两眼亮晶晶的摸着各种家具,一脸感慨的样子了。
真不知道以后自己给她建了豪华大别墅,或者等上海高楼林立自己一家人住上黄浦江边的顶层豪华套房的时候,妈妈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边想着,李克边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性。
女人的样子颇为清丽,乌黑的长发扎着那个年代常见的麻花辫分搭在左右肩头,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下的大眼睛明亮有神,小巧的瓜子脸略显清减,身上洗的有些发白的素色的保守衣裤则让人难以看清她身材的曲线。
“小朋友,你好,请问你的爸爸妈妈在家嘛?”见到开门的李克,少女露出个浅浅的笑容,弯下腰对着立刻说道。
李克仔细打量了少女一眼,然后才笑着回应:“我妈妈在厨房里洗东西,姐姐,你是我们联系的家教吧?”
“嗯,是的!”少女点了点头,她在背在肩上的单肩小布包中摸索一阵,掏出一张学生证和身份证递给李克:“这是我的证件。”
李克从少女手中接过证件,查看起来。
少女名为沐红棉,山省臻宜人。是复旦大学会计专业的学生,今年才刚刚二十岁。李克将手里的证件反复看了两遍,这才笑着邀请少女进屋。
“妈,咱们请的家教老师来啦!”李克朝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诶,我这就过来!”听见儿子声音的叶蓉在厨房里回了一声。
“姐姐你先坐一会,我妈马上就出来。”李克让少女在客厅的沙发坐下,自己坐到不远处的凳子上,捧着一张昨天的财经报纸阅读起来。
“老师你好你好。”就在沐红棉打量着房内的装饰的时候,叶蓉用毛巾擦着手上的水迹走了出来。
“阿……姐姐……您好您好。”本想开口喊阿姨的沐红棉在看见叶蓉的容貌时,硬生生的将之前的称呼吞回了肚子里,改变了叫法。
她真的是这个小男孩的妈妈么?怎么看起来跟我一样大?沐红棉心里小小地震惊了一下。不过她仍旧满脸笑容地站起身,和叶蓉打起了招呼。
叶蓉也被沐红棉一句话弄不会了,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家的儿子。
“妈,这位姐姐比你小不了几岁,她喊你姐姐也没问题吗。”李克笑嘻嘻地对着妈妈说道。不得不说,自从夜夜被他的精液浇灌后,妈妈真的是变得越来越滋润了。加上她本来也才二十四、五岁,今天穿的又是一身显年轻的白丝衣和大红雪纺裙。因此从外貌上看起来。真就和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没区别。
叶蓉嗔怪地拍了儿子一下,拍的李克一脸郁闷,自从母子两老公老婆的叫上了以后,他发现妈妈有事没事就喜欢拍自己一下。
“那沐老师,咱们这就开始吧?”在从儿子那得知这位少女家教老师的情况后,叶蓉倒是对眼前的少女挺满意的,毕竟沐红棉长得不错,为人也懂尺寸有礼貌,加上身上一股温温柔柔的书卷气,倒是免了叶蓉之前对请家教老师,会请来某些不靠谱的人,产生的引狼入室的担忧了。
“嗯,好!”沐红棉将布包放在沙发前的桌上,开始教起叶蓉认字来。
是的,这个家教老师,是李克给妈妈请的。
之所以他会想到给妈妈请家教,一方面是在上海这种大城市不比老家小山村,在村里不识字没文化到是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在上海这种地方,不识字不但会造成出行不方便,而且城市越大,心怀不轨的人也就越多,虽然认的字多不代表不会受骗,但至少能过滤掉那些简单粗糙的骗术和文字把戏。再加上他后续的计划离不开妈妈的帮助和配合,如果妈妈不识字,那很多事情都执行不下去。
至于为什么非要请个会计专业的,那是因为李克以后说不定,也会需要这方面的知识和技术。所以他才不介意花20块钱一小时专门请一个复旦大学的大学生来教妈妈读书识字。
要知道,那年头上海一个大公司职员的工资,也不过一千两三百而已。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算算时间,小欣和小月儿也该放学了。
“我们今天就先学到这吧。”沐红棉笑着收拾东西,挥挥手和李克母子告别,叶蓉赞叹地看着沐红棉离去的身影,等关上门后,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对着立刻说道:“宝宝,你说这个女孩子好不好?”
“啊?”不知道妈妈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李克点了点脑袋:“应该挺好的吧,我看她教的挺不错的,简洁细致,条理清晰……”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叶蓉拉着儿子在沙发上并肩坐下:“你说这姑娘给你当老婆怎么样?”
“妈,您这……”妈妈的话直接让李克哭笑不得,他搂着妈妈的腰,说:“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呢!我今年多大?人家姑娘多大?”
“你自己不都说这姑娘挺好的么,而且你看,人家又有文化,长得也挺漂亮的,看样子也是比较传统的女孩子,到时候过了门……”
“停停停!”李克忙不迭打断妈妈的话头,在让她这样说下去,估计连生几个孩子都该编排出来了:“您这才见人家一面呢,怎么就知道她好不好啊?”
“我当然知道,我眼睛毒着呢!”叶蓉一脸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引得轻薄的白纱衣下的大奶子一阵晃动:“那姑娘文文弱弱的,而且看样子还是个雏,而且刚才一举一动都规矩的很,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这样的姑娘哪能有不好的。”
“妈,这人心隔肚皮。哪能这样就能看出来人好不好啊,而且你怎么知道人家还是个雏呢。”李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从到了上海以后啊,或许是闲的,妈妈每天除了搞家务就是给他各种出谋划策以后领什么样的女人回家。
“我当然知道!”叶蓉又忍不住拍了拍儿子,她对着李克说道:“你看人家小姑娘那双腿,坐着和站着的时候都夹得紧紧的,这样的女娃肯定还是个雏。你看看我。”
叶蓉抓着李克的手掌插进自己的双腿间:“像妈妈这样天天给你肏,双腿中间都有缝了,哪能夹得那么紧啊!”
李克手掌顺势贴着妈妈光滑的大腿,插进妈妈的裙子里,贴近饱满的馒头屄,手指隔着内裤在肉缝之间上下摩擦,他笑嘻嘻地对着妈妈说:“别人的再紧我也不喜欢,我就喜欢妈妈,妈妈的嫩屄都是被我撑大的,小穴都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而且水又多穴又嫩,谁都比不过妈妈老婆!”
叶蓉的身体早就被儿子开发的敏感至极,不过被儿子的手指轻轻扣几下,淫汁就流的将内裤都打湿了,此刻她也顾不上游说儿子拿下人家沐红棉了,反正在她心理,只要儿子想办,没有办不成的事。
她慌忙抓住李克手臂,阻止李克将她内裤脱下来:“小欣和小月该放学了,咱们得去接人了,等晚上,晚上再弄!”
“好吧!”李克遗憾地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胯下,他也明白,自己和妈妈这要是做起来,百分百得错过两只丫头的放学时间。他揉了揉妈妈的大奶子,淫笑着说道:“那今晚妈你洗澡以后穿我上次给你买的那套衣服,而且不许穿内衣内裤,还有明早用嘴巴把我叫醒!”
叶蓉娇羞地掐了掐儿子的鼻子,说了句:“就你臭小子花样多。”算是默许了。
……
“吱呀~”
一双素白的纤手扭动淋浴的把手,漏斗喷头落下的水流戛然而止。叶蓉用一张宽大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她犹豫片刻后,轻轻咬了咬下唇,嘴里嘟囔了一句:“臭小子!”然后从浴室中的置物柜里取出一件极其轻薄的白色旗袍,走到浴室墙壁上的落地镜准备穿戴起来。
这件旗袍的手感极其丝滑,从触感来看应该是高档的纯丝制。旗袍是白面黑扣的半袖款式,除开衣领处绘成祥云状的纽扣和肩头几处纹路用的是黑色丝线,旗袍上的其他图案和裙摆前襟上的盛开牡丹,皆是和面料同样的纯白色。
衣服看是挺好看的,就是太暴露了,叶蓉艰难地将明显小一号的旗袍穿上后,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想着。
旗袍前胸口有着一处大大的开口,开口从锁骨处一直到肚脐下才收合,叶蓉的奶子本来就大,加上衣服又是小一号,如此一来,她大半的乳球,和被衣服挤压出来的整条深邃乳沟都暴露在衣服外面。而且开口的宽度明显经过精心的测量,左右开口的边缘恰好卡住两颗乳蒂,只要她的奶子晃动一下,衣服粗糙的边缘便会贴着敏感的乳蒂磨擦一下,直叫她难受又难挨。
若是说旗袍的上身已经足够暴露,那下半部分才叫过分!
旗袍在腰身处收紧后,下半部分直接被精简成前后两条只有巴掌大小的寸长裙摆,如此简短窄小的裙摆哪怕在她站立不动时,也只能勉强遮住一小边臀瓣和胯下的蜜处,可是一旦她走起路来,就会叫人一眼看见她光洁无毛的饱满馒头屄!
穿好旗袍后,叶蓉又穿上一件白丝吊带袜。直到弄完这一切,她才有机会从镜子上打量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