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0岁那年秋天的某个日子,主人和他的前妻复婚了。
主人说,他又要回到他原本正常的生活里去了。
而我,只是主人泄欲工具的替代品,不能出现在他正常的生活里。
理所应当的,我被主人抛弃了。
直到我被主人抛弃的那一刻,我的幼女贱穴也从未被他真正的使用过。
但我知道,那份让我从幼年起便自愿永远放弃所有正常人类权利的幼奴契约依然有效。
即使主人不再需要我,我的余生也只能做一个卑微的性奴隶了。
于是,年仅10岁的我便成了流浪街头,无人收留的可悲弃奴。
我本是有家可回的。
主人走的那一天深夜,赤身裸体的我又一次恭敬地跪在屋子大门外的地毯前,熟练的额头贴地,屁股高高翘起,将自己湿润的处女贱穴暴露出来,朝向深夜无人的大街。
是呀,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主人折磨着改造训练过,已经彻底成为顺服幼齿奴隶的我,身下那个时刻都能保持兴奋的贱穴里,还保留着一层象征纯真的膜,多么讽刺。
膝盖下冰冷而坚硬的地砖带来了熟悉的感觉,就像以往每次主人对我的调教一样,砂石无情地刺痛我稚嫩的身体。但今天这个场景刺痛的,还有我那无比空虚的心灵。
这曾是主人对我下的命令。在我还在上学时,每天放学之后都必须在屋门外脱光衣服,并且要赤裸着身体用极为羞辱的姿势跪着等待,直到他满意,才会允许我进门。
每天在屋门口或短或长时间的裸跪时,我的贱穴和屁眼都会被要求毫无遮挡的高高撅起,对着院外的大街。而我已经被训练成,只要身体暴露在能被别人看见的危险中,就会让我稚嫩的下体条件反射的兴奋到湿润。
这时只要有人站在大街上往院子里一探,就能看见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小女孩正跪伏在地上微微颤抖,她那本该紧紧闭合的稚嫩阴户却微微开合,粉红色的阴道口就像发情的成年女性一般溢满了晶莹的汁液。
而最显眼的莫过于她那小小的,刚刚才开始发育的阴蒂上,被残忍的穿上了一个反射着森森寒光的金属环。
如果这是真的,下一刻我的处女骚穴毫无疑问就会被那个路人当场用肉棒刺穿,让我卑微的处女血随着爱液一同喷洒在屋门口的花岗岩地板上。
那我为了主人而艰难、小心保留着的童贞就会被一个陌生人随意取走。
每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就会感到那股以我的年龄完全不可能唤驾驭的欲火变得更加高昂,我那湿润却未经人事的贱穴就会下意识的挺得更高,更接近想像中的危险。
10岁的贱穴因擅自发情而充满了被蹂躏的狂热渴望,在这时即使是轻轻的触碰我幼嫩的阴唇,也许也能让我颤抖着高潮。
但幼奴自己用手抚摸贱穴是绝对不允许的,因为贱穴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曾和我说,任何人都可以随自己高兴而肆意玩弄或是践踏蹂躏我稚嫩的贱穴,随意掌握让我快乐到高潮或是痛苦到崩溃的权力。
唯独作为奴隶的自己不可以。
于是,独自裸跪在夜风中的我只能默默忍受身体因热烈渴望而带来的折磨。
好在那股害怕与绝望的兴奋感能够被我淫荡的小小的身体不断循环放大。等待了足够的时间,我甚至能单纯依靠自己的想象和下体肌肉的收缩,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最终让我下贱的嫩穴轻轻抽搐,喷溅出的汁液慢慢顺着紧绷着的大腿流到地上。
主人曾在某一次让我经过许久的等待之后打开门,充满戏谑的看着裸跪在皎洁月光下,刚刚独自高潮完正喘息着脱力颤抖的十岁性奴,嘲笑般地夸奖我,就算一个人被关在门外,也能靠着这无比低贱的身体自顾自的兴奋到高潮。
听到这样的的嘲笑,我发自心底的感到快乐。因为我年幼的身体好像真的可以变成主人希望的样子,我再次润湿了贱穴。
那一次后,我便不能再跪在屋前的门垫上了,主人说我的淫汁会弄脏踩满鞋印的门垫。是呀,大家的鞋底当然比我的身体要干净。
于是,我从此之后每天就只能在更接近大街的粗糙花岗岩石板上裸跪了。
三个小时。
那是我裸跪最长时间的一次。我这没用的幼奴在早上上学前仅仅是因为三天的禁止排便,就无法自己将两盒冰冻的纯牛奶全部灌入肠道,主人因此十分愤怒。
于是在学校又强行忍耐了一个白天的我,用力压着自己鼓胀的肚子而保持跪姿,惩罚着自己。在屋门口坚硬的地砖上从六点一直跪到了九点。
当然如果不是这种特殊的情况,主人都会在三个小时之内打开房门。
当获得主人的允许,我就会高兴地第一时间挪到门前主人的视线之下,然后跪在地上挺直自己稚嫩的身体,同时伸手撑着大腿附近的皮肉让湿润的贱穴左右打开,让主人可以方便的检查幼奴贱穴的兴奋程度。
主人通常会用拖鞋或是脚趾翻弄我因兴奋而充血的小小阴唇,来确定我的贱穴是否湿润。如果对贱穴的湿润程度不够满意,主人就会一脸不耐烦的把脚搭在门框上,脚尖翘起。这时我就会自觉的将稚嫩却穿着沉重铁环的可怜阴蒂贴在主人的脚趾或鞋尖,努力摩擦。
这是我唯一被允许的,可以主动释放自己体内欲火的机会,我会尽全身的力气用主人的脚趾抑或是拖鞋前面坚硬发黑的塑胶来自慰。
但,幼奴通过自慰来高潮也是不被允许的。在高潮来临前的最后时间,我会主动停止对自己身体的刺激,然后跪坐着将身体稍稍退后,让主人检查10岁的我那临近高潮的,无比下贱的湿润阴户。
在冷漠的旁观完我对自己下体近乎疯狂的折磨之后,主人才会表示满意。然后对着我扔出那条铁链。
那条原本用来牵着家里宠物狗的铁链虽然陈旧,但却闪着亮闪闪的银光。我捡起这条熟悉的铁链,将它连接在自己饱受摧残的阴蒂上闪亮的金属环上,然后把铁链另一端舒适的牛皮拉环恭敬的用双手呈回给主人。
接着,主人就会随当时的心情,或轻或重的牵拉着我的阴蒂,带着我爬回屋里,正式开始每日放学后的调教。
这段每天都会重复,已经被我牢记于心的痛苦仪式,如今却遥不可及了。
因为主人早在白天就已经从这个屋里离开了。
主人已经抛弃了我。
主人曾说,他喜欢看被寒意包裹的我颤抖的样子,喜欢看我因失温而变得泛红的脸颊,和在寒冷中抽搐的小小身体。
现在的我应该已经是主人期望中的样子了吧。在深秋的凌晨时分,我裸跪在无人的房门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膝盖和手肘从未如此麻木,身体的热量早已被冷风掠夺得一干二净。饥饿与口渴已经折磨了我很长的时间,从昨天早上开始我就没有得到过进食的命令了。连一直保持着高昂兴奋的贱穴,都因我的脱水而无力分泌淫汁,只能在冷风的刺激中微微抽搐。
但这曾经无比熟悉房门已经不再会打开了。那条象征着我快乐与痛苦起点的狗链已经在主人离开时被随意丢弃在垃圾桶旁边。
也许真的是时候离开了。
我眼含着热泪,跪在地上重新挺直了身体。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获得主人的许可就做出这样的动作。
我久违的违反了身为幼奴的规则,但已经没有人会因此惩罚我了。
我默默的跪行到垃圾桶旁,将狗链捡起,然后熟练地又一次连接在了我可怜的阴蒂之上。在清冷的深夜里,我独自一人将狗链的拉环举过头顶。
我此刻居然希望有人能够从我的手中接过这条铁链,重新掌握我的全部。
是呀,即使主人离开了,10岁的我也只能做一个彻头彻尾的下贱奴隶了。自由,这样陌生的词汇,只会让幼小而顺服的我感到恐惧。
在这无人的深夜里,年幼的我选择继续遵守着主人曾与我订下的奴隶契约,至少这样能够让我保留最后的安全感。
于是,自知已经无法得到进屋命令的我,拖着这具一无所有的身躯,赤裸着往院子外爬去。
如果主人从未出现在我短暂的生命中,我应该会是一个能够在温暖的家中快乐生活,不愁吃穿的普通女孩吧。
虽然这里名义上是父母留给我的住所,门的另一边保留着我自出生以来的所有温暖的回忆,我却已经没有权力进屋避寒。
幼奴自契约签订时起就被剥夺了所有的东西。我这个低贱的幼女性奴原本的家,就像是这条残忍的牵拉着我稚嫩阴蒂的冰冷铁链一样,都不过是被主人抛弃的财产,我是没有权力将这些财产据为己有的。
10岁的我所能带走的,只有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时刻都束缚着我,提醒着我的奴隶契约。
当然,还有这条锁着我稚嫩阴蒂的,能够随意掌控我身体的陈旧狗链。
主人随手就将这条狗链丢弃在垃圾桶旁边,就像他随手将顺服的我像是垃圾一般丢弃在了这个城市的角落里一样。
想到这里,下贱的兴奋感奇迹般的让我枯竭的贱穴重新涌出一股热流。我知道,这是成为弃奴的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清楚的认知。
狗链被我重新栓在稚嫩的阴蒂之上,重新成为了我下贱身份的象征。那么年幼而又一无是处的我又应该去往何处呢?
一边思考着,我用嘴叼起狗链的另一端,在清晨的寒风中赤裸着身体,手脚并用着,爬向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大街。
我的流浪生活由此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