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杨老太太刚满十六岁,这小姑娘不知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
因为她从小就被卖在大公馆当丫头的,只知道自己叫秋菊,和自己一样的小丫头一共有三个,都是伺候老爷和太太的。
老爷姓钱,是个大官,到底这官大到有多少大,秋菊也不清楚。
只知道老爷是个武官,可以随便杀人的,太太是成年睡在大烟铺上。
老爷不大在家,有时候老爷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侯有时同太太一起睡,有时候就在另一个房间,即书房里睡。
这一天,太太出门了,直到深夜还没有回来,而老爷却已经回家了。
照例的三个丫头,伺候着老爷宽衣解带,换上便衣,秋菊蹲在地下,替老爷脱下马靴,当马靴脱下以后,秋菊把一双绣花的拖鞋套上了老爷的脚的时候,老爷却用脚,在秋菊的下巴上轻轻的挑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秋菊听见老爷的笑声,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心跳动得特别厉害。
老爷笑过一阵,向其余两个丫头一挥手,于是屋里剩下了老爷和秋菊两个。
老爷向秋菊招招手,秋菊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两只脚好似钉在地上似的,不能挪动半步,呆呆的站在那儿。
秋菊此时既羞且怕,楞楞的,轻声地叫了一声:“老爷…你…”
“哈哈,呆子!老爷看上了你,还不是你的福气啊?今天太太不在家,晚上你来陪老爷睡觉,只要你伺候得好,将来我就把你收作我的姨太太。”
老爷一边说着,一边揉着秋菊的奶尖儿。
秋菊这十六岁的小姑娘成长得已经很丰满了,但就是从来没有被男人揉弄过。
说也奇怪,男人的手摸到了奶上,却与自己的手碰到时完全不一样,此刻感到一阵阵的心跳,小阴户有点痒痒的,像是要小解似的,她不由得扭了扭屁投,似挣扎却又似撤娇着。
老爷在秋菊的脸上亲了个嘴,用手在那大屁股上拍了一拍说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到这屋里来睡好了。”
秋菊听了,真是又吓、又喜、又怕,嘶哑着嗓子轻声地说道:“老爷,我怕给太太知道了。假如万一太太回来碰见了……我可就有死无生了。”
老爷在秋菊的屁股上揉了一揉说道:“傻丫头,怕什么?太太敢怎样!要不,我晚上到你房里去好了。你记住,先洗个澡,等着我。”
老爷一边说话,一边在秋菊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的,秋菊的小阴户一阵阵流下了浪水,忙扭着个大肥屁股挣扎着站了起来,跑出了屋子。
秋菊回到自己的房内往床上一倒,心跳得要跳出口腔了,阴户有点痒。自己用手摸了摸,沾了一手滑黏黏的白浆子,原来流出浪水来了。
秋菊偷偷的听下隔壁的动静,原来秋菊的隔壁住的就是丫头春兰,再过去却是一间空房,然后才到夏桃的屋子。
这是四间住丫头的房,秋菊和春兰的两间房之间是有一扇房门相通的,但平素不开,各走各的门。
这时秋菊听到春兰的房里没有声音,知道春兰不在房中,忙去打了洗澡水将全身洗了个干净。
晚饭后,秋菊对春兰和夏桃推说自己不太舒服,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房里。
睡倒在床上心中起伏不定,一阵阵心跳得很急,真不知是福是祸。
但是想到了自己原是个丫头,丫头是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的,即是主人要什么,做丫头的都得答应,秋菊现在心中最怕的是万一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该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大约是午夜的时间了,秋菊的房门被推开了。
秋菊将油灯拈亮了一点,一看果然是老爷进来了。
老爷进门后就把门闩上了,他走到手足无措秋菊身前在秋菊的粉脸上亲了一口。
秋菊羞涩地低下头小声叫了声:“老爷!”
老爷伸出手指勾着秋菊的下巴,抬起了她的俏脸。
未开苞的处女的羞涩样看的老爷淫心大动,不由地低头就对着秋菊那鲜红的小嘴儿就吻了上去。
两人舌头交缠着,秋菊发出了动人的哼哼声。老爷伸手揉捏着这小丫头高耸的乳房,揉得这小丫头的声音无师自通的又淫浪了几分。
秋菊只觉得自己的奶子被老爷摸的又痒又麻,不由的将老爷的头紧紧抱在怀里低声唤着:“痒,痒死了!老爷,你吃我奶……你吃,你快吃啊!”
于是老爷伸手解开了秋菊的小褂扣子,含着那粉红的乳头用力吸着。
他一边吃着秋菊的奶头,一边手向下伸去插入了秋菊的裤腰。
老爷的大手在秋菊滑嫩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擦了几下感受着秋菊这处女肌肤的滑嫩和火热。
秋菊却觉得老爷的大手就像是块火炭一样烧的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的火热,忍不住一哆嗦就觉得一股热流从阴户深处滚了出来,在处女娇羞的驱使下,秋菊不由得伸手去抓老爷的大手想将它从自己的裤子里抽出来。
可是老爷上面把秋菊的乳头吸的硬挺挺的,下面正感受着秋菊滑嫩肌肤的美妙手感,这时却觉察秋菊想把这自己下面的手拉出来。
老爷不满的哼了一声,这一声顿时吓的秋菊身子一激灵,本来正抓着老爷的小手一松,老爷的大手一下就插入了秋菊紧绷绷的小内裤里,粗粗的两根手指正好扣进了秋菊两条粉腿间那紧窄的缝里,老爷只觉得阴唇湿乎乎的自然明白这小丫头是淫心大动,他胯下的大鸡巴可受不了了,雄纠纠地架起了小钢炮紧紧地顶着秋菊下身的三角地带,可是隔着内裤却怎么也无法进入它梦想中的理想地带,于是老爷不由的得用力在秋菊的阴户上扣摸起来,一边摸着秋菊阴毛稀疏的阴户,一边感慨秋菊肉体的成熟和鲜嫩。
两人相拥走到了床前,老爷把件长睡衣一脱。
秋菊一看,老爷里面根本没有穿衣服,赤身露体的,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真是心跳加急了。
老爷解开秋菊上衣剩下的扣子,将她压倒在床上,并且将她身上的小衣脱下,露出了两个水蜜桃一样的乳房。
老爷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腰,那短短的府绸裤子被老爷一褪,就给褪了下去。
老爷压到了秋菊身上,秋菊羞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被老爷分了开来,一根热热的肉棒子顶住了阴户口,真是又急又快,秋菊只感到下身一阵涨痛,大鸡巴头子已经插进了紧紧的阴户。
秋菊忍不住的叫了声:“哎哟…痛!”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老爷娇媚地叫道:“好老爷,好大鸡巴……里面痒的很,快动一下!”
老爷听了这句话如奉圣旨一样,立刻挺直了腰杆用力抽捅起来。
秋菊抖着一身浪肉呻吟着:“啊,老爷,我现在告别了纯洁的少女天堂,步入了少妇的行列!”
老爷在这身白嫩而丰满的肉体上嗅到了一阵处女的幽香,这时他那大鸡巴只觉得被窄窄的小阴户夹得又紧又暖,于是狠力的往下一插…
秋菊却感觉到像是有把小刀子在重割阴户肉似的痛,但又不敢大声喊叫,只有用牙咬住了下嘴唇,由鼻子里呻吟着“嗯哼…嗯哼…”的声音。
身上的肉在发抖发颤,而老爷的鸡巴却已经不停地在阴户里抽插了起来,足足有二三百下之后秋菊觉得阴户里的痛苦减轻了,像是有一只小手在阴户里抓痒似的,又解痒、又逗痒,不由把那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淫浪舒服的哼叫。
虽然依旧是“嗯哼……嗯哼……”的声音,但使人一听就能知道是由舒服而发出的声音。
在老爷大力的抽捅下,使得秋菊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玉腿紧紧夹在老爷腰侧,自己则挺着滑嫩的小屁股迎合着老爷插下的鸡巴:“啊,好老爷,好大鸡巴……浪货美死了!浪货不要活了!”
老爷听着秋菊这样又淫又浪的叫床,只觉得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大鸡巴使劲朝着秋菊的阴户深处顶进去,一连又顶了七八十下,已经顶得秋菊花容失色,落花流水了。
秋菊扭着屁股,一副淫娃荡妇的美丽样子:“啊……哎呀……好深啊!别……老爷……我……我……高潮了!”
随着秋菊高潮的到来,老爷只觉得秋菊的小阴户一阵阵大力的收缩,在这淫浪的春声下,他只觉得有千万根牛毛针扎向龟头,腰眼一阵的酸麻,明白自己也要射了,于是鼓起余勇大力向秋菊的花心插下去“噗噗!”
的射出了精。
秋菊感到一阵热热的阳精直灌在阴户深处那最敏感的花心上,也身不由己的机伶伶打了个寒颤,那小阴户里也“嘟!嘟!”
的射出了阴精。
秋菊拿了块布擦了擦阴户里流出来的东西,在灯下一看,轻声对老爷说道:“你看,阴户被你弄破了,你真狠心啊!”
老爷一看,腥红点点,说明了这丫头倒确实是个处女,心中自是高兴说道:“傻丫头,这是处女血,女人第一次开苞都是如此的,以后你就会舒服了,就会每天想吃我的大鸡巴了。”
说完就把秋菊搂在了怀里。
这时秋菊撒娇卖痴的在老爷耳朵旁轻言密语,娇声娇气的逗得老爷昏昏沉沉的,一根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秋菊也淫浪的笑着,用手去握住了老爷的鸡巴,一摸足有六寸长,粗粗热热的一根肉棒,不由说道:“哎哟,你的这么粗大,怪不得我要痛死!”
秋菊没有想到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却搞醒了隔房的春兰。
春兰虽然也是个处女,但是听到了这话心中也一阵奇怪,偷偷的走下了地,在那扇板门的缝隙上往秋菊的房里偷看。
只见秋菊房中灯光明亮,床上一对赤条条的人,却正是秋菊与老爷。
老爷的手正在秋菊的小阴户口上揉捏,秋菊一声浪笑,笑得有些气喘似的。
老爷一边摸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秋菊似娇似羞的摇着头,轻声的说道:“这是…嗯哼……阴户…”
老爷哈哈一笑,又在秋菊的大白屁股上一阵揉搓,然后老爷伏到了秋菊的身上,春兰只见老爷腰下一根长长的黑粗鸡巴,放在秋菊的小阴户洞口上,对秋菊说道:“来,你用手把它放到你的阴户里面去”
秋菊羞羞的用那白嫩小手握住了老爷的鸡巴,老爷又问秋菊:“这是什么?”
“这是……嗯哼…鸡巴…”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引到了小阴户口儿上。
老爷用力一顶,只听秋菊“哎哟”了一声,老爷就开始了抽插,秋菊也开始了哼叫,那声音听得春兰一阵阵酥麻。
老爷把秋菊的大腿提了起来,秋菊的哼声高了一点,老爷边插边说:“小丫头,这回舒服了吧?”
“舒…舒服了…我的亲亲…”
老爷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秋菊的大白屁股往上迎着,一阵阵发抖,抖得美,抖得浪,浪到秋菊口口声声叫着:“大鸡巴爷,大力插,我舒服死了…”
老爷抽动了一会儿,忽然压在秋菊身上不动了,是累了吗?
老爷在喘气,秋菊也在吸气。过了好一会儿,老爷才从秋菊的身上爬了下来。
春兰看在眼里,却一阵阵周身发热,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几乎连走回到床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
好容易提足了力气想回到床上去的时侯,却又听到秋菊又在娇声娇气的说道:“老爷,我已经被你破了身了,就希望你……以后多看顾我一眼,不然的话…”
秋菊竟抽抽噎噎的假哭了起来,紧跟着看到老爷在安慰她,继之又是一声声的浪笑听进了春兰的耳中。
春兰一气回到了床上在想,原来是秋菊在迷惑老爷,这下子秋菊算是飞上高枝去了,心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有气,于是就打起了主意:等太太回来,非把这事情告诉太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