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隐约雷鸣,阴霾天空。
上帝之城是热带草原气候,一到雨季,连绵的雨水就很难停止。
格瑞舞正和卢克在自家开的鬼屋约会……说实话,试图用鬼吓一个杀人如麻的毒贩看起来有点蠢,但卢克就把约会地点定在了这里。
灯光昏暗,墙上弥散着褐色的不明液体,压抑的女声在飘忽不定,一个个品种不同的鬼怪层出不穷,但在格瑞舞从裙子下掏出一把黄金AK47后,驱鬼效果很好,鬼怪们很快瑟瑟发抖地躲在了两人看不见的地方,不时叫两声证明自己是敬业的好鬼。
格瑞舞很喜欢这里,她小时候总是随身携带黑色塑料袋,到处找来死去的动物的尸体,然后在这里做试验。比如用硫酸融掉它们的肌体,骨头拆分保存。
那段时间,街边上突然多了许多被解刨过的动物尸体。大家迷信的以为是撒旦女巫所为,只是没有人发现她手指上洗不掉的血迹。
后来脑子灵活毒贩们决定扩展业务,在传闻有撒旦女巫的地方盖了一间鬼屋,由于价格公道,道具真实,拳头够硬等原因,生意非常火爆。
走着走着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尽头是扇打不开的门。卢克估计思路是像密室逃脱一样开门,于是上前开始捣鼓门,只留给格瑞舞一个帅气的侧脸。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可惜他此刻有些心不在焉。
“唔。”她侧头看着卢克露出小虎牙阴险的笑,想象着待会从门后蹦出的那具木乃伊能把卢克吓成啥样,以及出去后如何在脸书上同步嘲笑他。
“咔。”门开了,那个扮演木乃伊的工作人员静静地躺在角落,卢克有些呆滞,结结巴巴地说,“老婆你看……这帅气的沙漠之鹰真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然后那把沙漠之鹰砸在了他脑门上。
门后有一个拿着沙漠之鹰,约莫一米六的小姑娘,她的背后有着好几个全副武装,轻重武器俱全的男人,长枪短炮指着格瑞舞。
“啊哈,女士们先生们。” 格瑞舞很冷静,把自己心爱的黄金AK丢在了地上,行了一个法式军礼。她的脸色很好,像极了北极的夜空,九月到次年三月那种,“晚上好,有什么是不能谈谈的呢。”
“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们。”小姑娘并没有过多说话,示意两个人上前,将她高举的双手压下反绑起来,“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你们是?”
“你可以叫我白鸟优。”女孩并不想过多解释。
两人把她押进了门后的房间,反手带上了门。
“告诉我们K29-K40的名单,还有他们的经常住的地方。”这句话一出,坐在审讯椅上的格瑞舞知道对方一定对自己有一些调查。
审讯与被被审讯的博弈,是信息的艺术,你需要推断出对方有哪些信息,然后用错误的言论去误导他……
“啊?他们的都有40个成员了吗?发展地真迅速……”格瑞舞选择了装傻充愣。
没有多说话,白鸟优打了个响指,旁边的成员会心一笑,扭动腰身,积蓄起全身的力量,通过腰部像弹簧一样通过拳头释放出去,目标是格瑞舞的小腹。
“呃~啊~”
那股力道打的格瑞舞双眼翻白,就在这响亮的打击声尚未消失时,她的膀胱,也控制不住肌肉,失禁了,几点温热的液体溢出。
“不是吧,这么菜?”她看着格瑞舞的反应,嘴角泛起了一丝嘲弄的笑容,“就这,就这?还上帝之城第一美女毒贩?”
格瑞舞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几乎被咬破,浑身颤抖不已,咬牙切齿,“你挨一拳试试……就知道了。”
“好了,告诉我们答案,如果一拳不行,那就再来一拳。” 白鸟优盯着她,目光带着恨意,格瑞舞有些疑惑,他不知道。
她想起自己刚学会下棋,正要赢过脾气火爆的罗茜时,她掀了棋盘,还装作高人一样,“棋艺好事没用的,这里弱肉强食,只要有掀棋盘的能力,就没人敢下赢你。”然后罗茜就被自己暴打了一顿。
又是一拳。
格瑞舞浑身都绷直了,头全力地往前低下,口中发出了嗷嗷的呻吟声,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淌下。
是的,现在对方有掀棋盘的能力,自己没有,所以对方不需要在意什么信息的艺术。
“他们都以代号相称,我……咳咳……只知道它们住哪。”她的喘息有紧张的意味,还发出了不自然的轻咳。
“那就说!”
“上帝身后,就是他们的住处。”格瑞舞咧着嘴说道,上帝之城这个名字,来源于城市中央的一尊上帝雕像,而上帝的身后,都是贫民区,是个连上帝都抛弃了的地方。
“挺能耐啊。”白鸟优气笑了,“你告诉我这里地位最高的毒贩住在最贫穷的地区?你当他们是共产党啊?水刑伺候!”
“水刑?”格瑞舞还在疑惑这是什么,一根湿漉漉的毛巾就盖住了她的脸,一股骚臭味贴着皮肤钻入鼻腔,鬼知道这伙人之前把这玩意藏在了哪。
格瑞舞不由得挣扎了起来,但很快四肢都被绑住,再也无法挣脱,最初半分钟到一分钟没有很大的感觉,憋气也能憋一会儿。
但很快,一股无力感就开始出现,视野渐入混沌,不是纯粹的黑暗,而是类似宇宙微波背景图,遍布暗淡的褶皱。胸口憋闷,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脑袋里有隐约的轰鸣声,耳鸣不断,思维渐渐离开了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子里却反复出现一些与当前无关的片段……
那天她试图去勒死一只宠物狗的时候,看着狗狗毫无防备的眼神,还是下不去手。
再次醒来时只剩下了脑子的一片混沌,两个大嘴巴子让她突然恢复了思考能力,脸颊和胸腔火辣辣地疼,熟悉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回响,
“告诉我,你们上周和警察局长接头的是谁!”
“我……我怎么知道啊……”格瑞舞有气无力得说,“这又不归我管。”
没有继续问话,毛巾又盖了上来,她试图把头扭向一边,找一些呼吸的余地,但毛巾后面的手一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根本无法挣脱。
胸口难受的厉害,感觉肺部快要炸开了,微弱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若雷鸣,力气越来越小,求生的欲望很大,她根本不想死,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想弄死自己,但是她不想死。
身体传来奇怪的感觉,手臂和下身似乎有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忍不住挣扎,强烈的想摆脱,但这些行为都慢慢变成了抽搐。
括约肌再也无法收缩,膀胱的尿液像泄洪一样涌出,浑身的肌肉都开始软弱无力,。视野中间浮现一团彩雾,它呈放射对称。很绚丽,有层次,形状繁复错杂,视角大幅度摇晃,它的光彩不断变化,背景仿佛非常黑,它也像是突兀地在平整黑色上摇曳的火苗。
脸上的压迫消失了,黑色的画布开始褪色,被灼烧出一个洞,洞外能重新看见现实。
她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全身都湿了,有汗水,口水,尿液,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分泌出来的乳汁,但她从来没像现在那么想活着。
“告诉我,厅级以上的警察,有哪些是已经被你们买通的?”白鸟优不紧不慢地问道。
“呃……应该只有一个……还没被买通……”
“叫什么名字?”
“我……我忘了。”
“没事,很快你就会想起来。”她笑容猥琐了起来。
格瑞舞开始感觉不对劲了,自己的身体明显在发热,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的邪火从腹中涌起,下身发胀的难受,这明显不是窒息该带来的效果。
“刚才给你打了一针空孕催乳剂。”白鸟优笑道,“世界上最毒的春药,再纯情的少女都能变成荡妇。”
“噢……你死后一定上不了天堂……”
“你背上的恶魔没准比地狱还多。”她粗暴地一抓格瑞舞不知何时离开衣服束缚的鼓涨乳头,一股奶水激射而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啊。”
格瑞舞强忍着下半身的难受,“你要是像我这样被绑着来一针……来个男人给你口,你也会射的。”
白鸟优笑了笑,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掀起裙子,露出了鼓涨的白色内裤“说不定我比你老公都大,现在告诉我你爹的现在在哪?我就满足你。”
“也许正在打死你的路上。”
脸上明明是火辣辣地疼,传递到大脑中却慢慢变成了的快感,这感觉让格瑞舞忍不住呻吟出了声,下体奇痒难忍,格瑞舞忍不住不停地夹腿,傲然挺立的双峰好像要炸开一样,渴望着抚摸,一种空虚感由内而外发出,需要什么东西进来才能缓解。
也许是她的样子过于狼狈,白鸟优并没有生气,“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不给你,和欲望斗争去吧!”
那针药让她浑身不自在,一直扭动着身体,尤其当内裤与阴蒂摩擦时,奇异的快感很快便从下体蔓延全身,私处蜜穴也渐渐湿润起来。
她真的很想立刻昏睡过去,但胸腔内的心脏使劲擂动着肋骨,一下又一下在耳边重击着自己的神智,把昏迷变成了奢望。
受不了了,好像被填满啊!
格瑞舞正要说出答案,几声枪响从屋外传来传来,一些温热的液体溅射到了她的上半身。她低下头,在自己的胸口,看见了一些红白相间的东西。
“原来,脑浆是这样的啊。”她有些迷糊想着,“用来润滑会不会更快乐?啊,如果能直接把头骨塞进去,应该会更爽吧,啊,好想试试……”
很多人冲了进来,在吵闹声中,她感觉自己的绳索被解开了,自己的未婚夫好像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啊!老公!快来淦我!”她在心里喊着,带着意义不明的呻吟直接把卢克扑倒在地“嗯……啊啊……呃”。
卢克其实是懵逼的,这次约会秘密进行,他故意把地址泄露给了鹰国特工,希望鹰国特工从自己女友嘴里敲出点东西,鬼知道这群混账居然玩外包,找了伙本地雇佣军来执行非常不专业拷问,还反手把自己打晕,这还玩个屁?
而且,自己作为市长,表面上是被金钱美人买通了,实际上自己一直渴望在上帝之城扫清毒品,为此不惜与境外势力合作,这要是暴露了,估摸着明天自己的尸体就该出现在女友的地下室了。
因此在岳父发现不对劲之后,他极力主张把这伙雇佣兵一个突袭全部干掉,死人不会说话,但岳父坚决要留活口审问,于是这波攻击计划由狙击手靠红外隔墙击毙大部分人,最后控制住首领。
现在他发现格瑞舞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刚解开绳索就欲求不满地扑了上来……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火辣的美人毫不犹豫地撕碎了自己的裙子,把卢克扑倒在地,双手绕着脖子就是一个深吻,双乳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他有些头昏脑涨,但他好歹没有立刻被美色冲昏头脑,还记得周围有一群人。
“别,你爸在呢……”他试图按住格瑞舞直接摸向自己裆部的手,却发现对方很轻松地绕开了。
“那可是……我爸……看看……怎么了……”格瑞舞一手插入自己的阴道快速抖动,一手脱下老公的裤子,“我要!”
“老婆不要!你的手下也在!”
“我……看看你的大宝贝!……我超勇的!”
“你清醒点啊!”
“哼哼~我要教他们……登dua郎!”格瑞舞情迷意乱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淫液不要钱地流下,在两人裆下渲染出淫荡的图案,屋子里充满了萎靡的气息,“你越反抗,我越兴奋哦~”
K4皱了邹眉头,做了个手势,手们下迅速将被控制的审问者押出,他想起了曾经的约定,又叫回了一个人。
“把相机给我。”
浓烈的雄性气息刺激着格瑞舞的耳垂和鼻息,她全身的神经似乎被一阵热潮冲过一般,不能自已以地紧贴在卢克身上,带着媚意诱惑到道:“噢~我亲爱的大宝贝,快进来~哈~哈!让我们开始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啊,好,好的。”看着一旁举着相机的岳父大人,卢克不由感到头皮发麻,“这就来。”他调整了一下弹道,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把阴茎送进了未婚妻湿的不能再湿的小穴。
“嗯啊♡!哈……♡哈……♡,快乐!”格瑞舞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裙子也被撕碎,舒舒服服地骑在男友身上,雌性浪叫一波一波爆发而出。
她的胸脯不是很大,只有C,但随着自身的活塞运动而波涛汹涌,晃荡着诱人的曲线,一股股淫汁从双缝间不断滴落而下,而那平日处变不惊的的面庞,此刻却是带着淫荡的媚笑和快感的扭曲。
足足三分钟,下身充实的感觉不停地传递给大脑,全身上下都在向着自己大脑发出交配的渴望,子宫紧紧缠绕对方的肉棒,腰过于激烈已经弯成了弓形,卢克的肉棒被紧紧地吸住动弹不得而沦为了她的专属贴身挂件
“哈……哈……”她舒服的长吸一口气, 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感受着遍布全身的高潮,趴了下去,享受而懒散地来了句,“舒坦……”
“老婆,你这简直就是一边在外面用肉刷肉褶肉粒高速旋转震颤挤压,一边在里面直捣黄龙如吸尘器一般真空高压抽取啊!”卢克哀嚎,“我直接缴枪投降秒升白旗,身上的弹药都交出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了。”
“高速旋转本身就可以造成压差,只要通气,那你生命的精华肯定如同滚滚长江浩浩汤汤一往无前。真空就算了,伤害太大了。”格瑞舞强忍住笑,“别说话,吻我。”
“唔,唔……”
几具被爆了头的尸体死气沉沉地躺着,血液混杂着脑浆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缓缓移动,但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抹上。
“老公,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嗯?”
“来,咱们用脑浆当润滑液。”
“我一直知道你是变态……但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脑浆已经有些凉了,被格瑞舞涂到了卢克高耸的肉棒上,看起来就像被剥了皮的肌肉,然后换了一个姿势,翘起屁股,眼神疯狂暗示。
卢克吸了口气,缓了缓,用大手缓缓掰开了格瑞舞那健美丰腴的大腿根部,露出了那早已洪水泛滥的丘壑,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多汁的淫穴,一把撕开了还晃荡着的白色内裤,随后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阴茎瞬间塞满了格瑞舞那江河泛滥的肉穴,让她忍不住扬起了头,脚趾也紧紧的蜷缩起来。销魂的呻吟声回荡在屋内。
没有给格瑞舞适应的时间,他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腰背大腿之上健硕的肌肉群配合着,让卢克如同汽车的活塞一般,连贯有力的不断起伏着,双手紧紧按住未婚妻那健康匀称的腰肢,在圆润弹翘的蜜桃臀配上一次又一次地冲刺。
“哈……哈……,老公,透我,太快乐了,我又要高潮了……”
“想不到还挺紧呢~”卢克的手摸上了格瑞舞的酥胸,开始揉捏。
“啊~哈~,我可跟我爸说过要记录下我的第一次呢~”
“第一次就这么熟练,看来要好好惩罚你这发情的小母猫~” 他的手肆意揉捏着格瑞舞的两只大白兔,捏成各种形状。一会圆形一会椭圆形,他一用力,还捏出了等腰直角三角形。
“嘤,都是媚药的错,不然我想先当新娘的~”格瑞舞开始嘤嘤嘤,“你好坏,干这么狠。”
“怎么能说老公坏~”卢克继续冲刺,“这可是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啊。”
格瑞舞忽然紧紧抓住了那按在自己腰肢之上的粗壮手臂,浑身一阵痉挛
子宫有节奏地开始收缩,剧烈的酸涩和躁动开始平复,血液里的药物似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当格瑞舞试图冷静下来,找回自己的理智之时,一具沾上了血污,有气无力的娇躯被丢了进来。
“女儿,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人妖。”K4眨了眨眼,又搬来一台相机,“第一次嘛,都尝尝。”
“噢,爸爸,你听说过一句东方的谚语吗‘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附庸,我女儿的女儿还是我女儿’。”
“爸爸老了,这些大奸大恶的事就不干啦。嘿,待会表情投入点,发P站上说不定你能一炮成名哦。”
“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记得这也是你以前要求的来着。”
“我是说删掉!让我来发!”
被丢进来的是刚才拷打自己的白鸟优和几个安全套,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嘴里塞着自己的胖次,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知子莫若父,格瑞舞在心里给老爹点了个赞。看着白鸟优被撕掉一半的衣服和战术黑丝,半隐半现的大白兔,她感觉自己又行了,有一说一,虽然这人刚才很是嚣张,但也是个刀头舔血的雇佣兵头子,身材和脸蛋还是一等一的好,于是扯出了她嘴里的胖次,
“小妹妹,想不想玩强奸游戏”
“我不想。”白鸟优的眼神带着三分倔强三分苍凉和四分忿忿不平。
“哼,你想的话还叫强奸吗?”
“呜!!!呜呜呜呜噢噢噢噢!”没有更多的言语,她的胖次又被晒回了嘴里。海的味道在嘴里发酵肯定不好受,白鸟优的香腮也因为自己的胖次被强行撑开着
格瑞舞看着刚才白鸟优被粗暴押走时掉在地上的一支针管。她无视白鸟优有若无的反抗,只是仔细地把针管里的药剂推进她的身体。
白鸟优感觉身体内部开始燥热,下身渐渐湿润,\t某种奇怪的感觉开始充斥着大脑,这种感觉……自从三年前与罗茜分离后,就再也没感觉到了呢。
她闭上了眼睛,努力地把格瑞舞想象成自己曾经的恋人,眼泪却划过了眼角。
她曾经是是一名来自神奈川的女子高中生,和罗茜网恋了,两人本打算一起周游世界,却在上帝之城遇见了人贩子,她被卖给了雇佣军,罗茜则被毒贩买了。
两人都是乐观的人,在看不见对方的地方努力奋斗,靠着不知道哪来的韧性和运气,一个成了一支小雇佣军的首领,一个成了毒贩首领女儿的贴身护卫,她曾联系上对方,对方却拒绝了一起潜逃的建议。
她羡慕,她嫉妒,她狠,所以她不顾自身实力不足,用谎言从鹰国人那里接到了这个任务和情报,本想最后将首领女儿折磨后干掉,没想到对方反应实在太快,流程都没走完自己就沦为了阶下囚。
如果这是NTR的话,现在她只能被迫把自己身上的黄毛想象成背叛的爱人以避免无止无休的屈辱。
格瑞舞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朵、脖子和锁骨上亲吻着,两人的双乳一直晃动,时不时地摩擦,格瑞舞还蹬开了开她的双腿的绳子,让自己的大腿在她耸立的肉棒上轻轻摩擦。
她很注意自己的卫生,阴部的毛发认真地修剪过,但已经被鲜血润湿,不过摩擦起来似乎更舒服了。在药剂的作用下,本来一点都不想出来的爱液不断渗出来,沾满了格瑞舞本来就很润的大腿。
格瑞舞的手滑向白鸟优丰满的胸部,用食指狠狠撩拨她的乳头,把乳头变成了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快速摩擦白鸟优两腿之间的坚挺阳具。
没过一会,她就感到对方已经快到高潮了,猛地把白鸟优丢到地上,也不顾她的痛叫,拖来了一具旁边的尸体,直直地把嘴巴按到了她的鸡巴上。
“呃……”在这种刺激下,白鸟优射了,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曾经下属尚有余温的嘴里,她感到一阵羞愧,这些都是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被自己坑了,尸体还要被这样侮辱。
“哼哼。”格瑞舞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说过吧,你要是像我这样被绑着来一针……来个男人给你口,你也会射的。”
“呜——”她再也忍不住了,睁开眼看见那张讨厌的脸,不禁泣不成声。但是那一针她无法思考,只能蹲在地上像的妓女一样夹紧双腿无助地挣扎,呜呜呜叫着。
“还没有结束哦,野生的药娘可是很少见的呢~”格瑞舞愉悦地笑着,把尸体推开,用牙齿撕开了保险套的包装,纤手给白鸟优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棍套上了小蘑菇。
白鸟优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好像在期待着更多的刺激。
“老公,你不介意我再玩玩吧?”
“没问题,谁不喜欢两个水灵灵的妹子搞给你看呢?”
格瑞舞将努力扭动身躯的白鸟优搬得仰面朝天,不顾她欲拒还迎的挣扎,坐了上去。白鸟优虽然是女性的身体,但也有着大JJ,在春药的作用下,此刻达到了自己一生从未有过的大小。
格瑞舞以骑兵位大大咧咧地坐了上去,下体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旁边坐着的卢克冷不丁来了一句,“知道吗,这时我觉得你就像艹马的汉子。”
“哼,下次换你来当马!”
“啊,啊,我要来了,我高潮了,快乐了,继续!把我玩坏吧!”格瑞舞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白鸟优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
格瑞舞摸了摸自己两腿之间的软肉,依旧在不断地流出淫液,也许是药劲太大,她并没有尽兴,“嗨,再来一次!”
“呜呜哦噢噢噢噢......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啊啊啊哦!!!!”白鸟优叫着,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也许两者皆有。
“好可爱,软乎乎的”她的乳头在格瑞舞的进攻下再一次失守,乳汁就像爆裂的水管一样喷发而出,脸上也翻着白眼痉挛着。
白鸟优叫着,她感觉,嘴里的胖次被口水浸湿后,私处的骚味充满了温润的口腔,甚至连鼻腔都充满了着淫靡的气味,咸臭和汗臭味直冲她的脑袋,让她心理有种巨大的羞辱感
格瑞舞满足地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大肉棒,开始用力的撸动,“呜呜呜呜呜呜....哎呜呜嗷嗷哦嗷嗷!” 白鸟优只能仰着头无助地呻吟着。
她的屁股用力地扭动起来,不顾被绳子勒出了血的小臂,光滑的皮肤也被地面磨得满是划痕,抬起头弓着腰扭动着试图将她的肉棒脱离格瑞舞的魔掌,套里满是精液,她已经去了三次了,连两个球都小了一些。不过格瑞舞并不在乎,毕竟,在她眼里,这位药娘不过是个一次性消耗品。
小雨伞带着满满的白色液体被取下,嘴里的内裤也被取出,白鸟优正要求饶,就被卢克扳开了嘴,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随后格瑞舞便将安全套里的液体倒了进来,她拼命的扭动身躯,却完全无法逃脱,只能被迫吞下自己的子女,她那张绝美的脸颊上,流出了两条晶亮的眼泪。
内裤被塞了回去,正当她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时,却看见格瑞舞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只半握断手,“这是你手下的,喜欢吗,接下来由它为你服务。”
她微笑着,却让白鸟优感觉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恶魔。
“呜——”
靡靡之声在鬼屋里不断回荡,这间鬼屋的怪谈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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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