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五 麦芒针尖锋相对]
世上悲痛有千百种,白头送黑发必当属最悲痛者之一。言四娘从小疼爱言绯雀,将之视为自己仅存的精神依靠。如今言绯雀被俘,定会惨遭万般虐待,恐怕九死一生。言四娘没了活下去的心思,只求痛快一死。可一想到言绯雀尚有一线生机,言四娘便不能坐视不理。
眼下,戴金面具的替身虽已死,但还有九名教徒存活。服过华山派的独门伤药后,胸口的伤势暂且未继续恶化下去,伤痛也止住了。言四娘便驱走华山弟子,独自秘密拷问起这九名教徒。
“我没工夫与你们多纠缠。”言四娘关上房门,一把撕碎自己身上的绷带,两腿岔开,一丝不挂的直立于九人面前,纵使叫人盯着股间幽境也毫不脸红,只道,“我女儿被关押在何处,若你们谁能速速告知,我便从了他。”
为救言绯雀,言四娘根本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贞洁之类的劳什子了。她的悲痛已然化为了克服一切的力量,她心里只想早些从这九人嘴里套出言绯雀被关押之处,她能为此付出一切。
九人看着言四娘赤裸的娇躯,第一反应便是错愕。他们不敢相信言四娘回许诺如此离谱而不要脸的条件。继而,他们心里的淫虫便爬了出来。这言四娘尽管已有些许老态,可长得依旧艳美无比,眉宇间散发的英气则与她美艳的容貌相得益彰,半老酝酿出的韵味更叫她显得颇为诱人。她身材高挑且健硕,一身都是久经锻炼出的厚实肌肉,无论是饱满的肩膀,还是粗细匀称的长腿,都极具肉感。最叫人心里痒痒的是她八块肥厚的腹肌,在白皙而光滑的肌肤下,究竟掩藏着何样的肌肉?只有狠狠捏上一把才得以而知。除此之外,言四娘的终极杀器是她丰润的大肥臀和一对傲人的肥乳。
言四娘晓得男人最爱什么,也晓得自己这身淫肉之中暗藏的终极杀器为何物。她缓缓抬起双臂,露出一双腋窝。九人都明白,这是言四娘发出的讯号,示意她此时毫无防备,任君玩弄。随即,言四娘缓缓摆动起曼妙的腰肢,肚皮上的肉婀娜的变换起来,一对肥乳更是晃动不安,晃得人两眼发直。她一双白眼一翻,吐出舌头,口中喃喃不已:“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我需要你~”
继而,言四娘转身,背对九人,弯下腰肢,两腿直立,双手掰开自己既紧实又圆润的臀肉,露出夹在其中的深黑污穴,以及处于更下方的蜜穴。她的蜜穴已然湿润不已,蜜水顺着她浓密的阴毛,滴滴答答淌个不停。她扭动着熟成的肥臀,口中发出淫乱的呻吟:“我当真是按捺不住了~无论是谁的大肉棒都好~插进我的老骚屄里~干死我~”
见众人始终不言语,言四娘转而又跪在了他们跟前,一手环成圆管状,在自己张得浑圆的小嘴儿前一伸一缩,无法吞咽的粘稠唾沫从她的舌尖落到了她的腿根上。她另一手指着自己锁骨中心,口中呜咽道:“来呀~插到这里呀~我真的好渴~咕噜~咕噜~我想大口大口喝下你的精华~”
言四娘越是着急,她的挑逗便越发变本加厉。她趴在一人的裤裆前,大胆拔下那人的裤衩,没成想一根早已勃起的阳根直接贴在了她脸上。言四娘娇叱:“呀~你如此饥渴难耐~为何不与我交欢?~来,让我为你解解痒~”
可谁也没料到,言四娘舌头一碰上这人的龟头,一股暖流便喷涌而出,乳白色的粘稠浊液射了言四娘一脸。
“哈~只堪如此吗?”言四娘嗤笑着,玉指抹去一脸颊的白浊。
“你……”射了言四娘一脸的男人大喘气,道,“若不是你出其不意,我能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言四娘便俯身上前,神色妖娆,道:“那我给你个机会,我们做个交换。”
此人一副瞻前顾后的模样,道:“我怎知你会放过我?我若是知无不言,你转头便杀了我,于你而言反倒斩草除根了。倒是我们都不言语,你也拿我们没辙。”
“既然如此,这里有九个人,我杀一个也无妨。”言四娘的目光又变得凶狠异常,视线一个个扫过人头,“是你,是你,还是你?先到先得,只有说的人才能活哦!”
这一热一冷的变化,叫九名教徒吓得不敢喘半声大气。
“你们不说,那我来说!”一人被吓坏了,忙抢着答道,“我们是金圣教的九大掌柜的,分别负责私盐、私银、私铁、航运、妓院、赌坊、染料、当铺、钱庄九大行当的收入。这次所谓的开坛做法,其实是使唤我们来统筹和算账的罢了。”
另一人立即附和:“是啊,我等不过是算账的。教会里的物事,我们所知也不甚多。”
言四娘追问:“你们来算账,摆两具女尸作甚?”
有人答:“我们教会摆的是三圣姑。这其中的天圣姑和地圣姑是两位习武大成、已然先去的高人。她们的尸体摆放在总坛中,今次我们用的亦不过是替代品罢了。”
“为了拜个圣姑,你们居然杀人作替代?”言四娘不可置信,“这两人肌肉匀称,一看便是武艺高强的女侠,竟被你们就这般随意杀害了?”
答者语带哭腔的辩解:“这也怪不得我们啊!我们只会听命行事,别的一概不知啊!”
言四娘一时间意难平,可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鼠辈撒气也难消心头之恨,便将这股怒意压入心底,伺机爆发。她继而又问:“那我女儿定是被活圣姑关押在总坛中了?”
“多半是如此。我们擒拿来的女侠们都会借运送妓女的名义送往总坛。既然女侠令嫒是活圣姑亲自捉住的,十之八九去总坛找即可。”
“总坛在何处?”
“在吴郡,有姑苏第一楼之称春芳落雁阁,那便是我们的总坛。”
“你们把妓院当总坛?”
“越是人口交杂的烟花柳巷,越不易叫人注意。”
“我怎知真假?”言四娘仍心存疑虑。
答者连磕几个响头,乞求道:“我们只是平头百姓,我们也想活命。若我所言有假,你们的人必定杀了我。求求你,女侠大恩大德,放过我们吧!”
言四娘反问:“你们看着别的女侠被当成猪似的宰了的时候,心里有考虑过她们想不想活命吗?”
说完,言四娘便打算走人,怎料又有人问:“那我们都说了,你先前答应的……可当实现?”
言四娘又好气又好笑,心想问者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便嗤笑着回答:“我这人说话算话,不过眼下救我女儿要紧。若我能活着回来,便兑现我的诺言。”
随之,便夺门而去。
……
吴郡多繁华之地,烟花柳巷中,彻夜灯火通明。一排排花船沿河而停,在花灯映照下,连庸脂俗粉也被赋予了朦胧诗意。佳人嬉笑着招徕宾客,只要进了这般温柔乡,连清茶淡水也成了佳酿美酒。白日里操劳的男人们,唯有在晚上才能来此处发泄积压的欲望。由此,好色被升华成了风流。
而灯火阑珊处,却又有另一番景象。
被活圣姑捉住的言绯雀,如今被看压在春芳落雁阁之中。所谓的春芳落雁阁,不仅仅是沿河而立、占地百十亩、涵盖一片精美庭院的青楼,更有那百余尺长、三层多高的花船。纵使百余人一同上船,这船仍当纹丝不动。
然而,言绯雀并不在待客用的船楼上,而是处在最下层的船舱内。此船舱在水面之下,环境阴暗又潮湿,除摆放几乎无用的杂物以外,常常被金圣教徒用来秘密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物。此时,言绯雀正赤裸裸的躺在一张破木桌上,双臂被缚于两侧,陷在深眠中无法自醒。而她身边另有一男人,这男人一头油腻的长发垂在面前,高挺的鼻梁两侧,双眼如黑洞一般深邃。
这男人阴森的咧嘴大笑,一手抓着言绯雀的半坨肥乳,另一手撸着言绯雀的阳根,兴奋道:“我早听闻世间有阴阳同体之人存在,没想到竟叫我撞见了,还是如此一等一的绝世美女。谁又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新秀,所谓的‘武勇西施’居然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当真是世所罕见。何其有趣!何其美哉!”
“呃……”
在男人连连刺激之下,言绯雀终于有所反应。她微微张开小嘴儿,眼皮下的眼珠子止不住翻动起来。
见言绯雀有所动静,男人玩弄得更欢了。在他手中,言绯雀如同一具可以肆意玩弄的试验体,而他则像个执念于研究的学者——他必将榨干言绯雀的一切,只为满足好奇心。
“该让你醒醒了。”男人拿出一根细针,缓缓插入言绯雀的肚脐眼里。
言绯雀吃了痛,腰肢不由得扭起来,八块腹肌忽直忽斜,肚脐眼随之眨着眼。与此同时,她眼皮翻动愈发加剧了,看来不久便要苏醒。男人索性一扎到底,从言绯雀的肚脐眼里扎出了好几颗血珠子。
“呜……”
言绯雀一声轻柔哀婉的长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珠子。她慌乱的四下张望,却发现自己一身毫无遮掩,被牢牢的拷在了一张木桌上。一见到男人,言绯雀便惶惶不安的问道:“这是何地?你是何人?”
男人揉着言绯雀的肥乳,只说道:“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
言绯雀手无寸铁,更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任男人抚摸自己的娇躯。
男人揉着言绯雀的一对肥乳,道:“你可真是个尤物,这一对又大又软的肥乳,多少女人都望尘莫及。”
“住手啊……莫再揉我的胸,我又不是女人……”言绯雀紧闭双目,呼吸愈发急促,娇喘连连,“你如此侮辱我,还不如杀了我……”
“那我便叫你体会体会做女人的快乐,让你老老实实的做个女人。”男人继续揉着言绯雀的乳肉。言绯雀的肥乳又雪白又柔软又嫩滑,似豆腐一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恐怕没有比她的乳肉更水嫩的肉了。显然,男人对言绯雀的傲人肥乳喜欢得爱不释手,甚至捏着她的奶头,不断耍弄。言绯雀架不住这般折腾,奶水溢得男人满手都是。
男人惊讶道:“呵,阴阳人还有乳汁?这当真超乎了我的想象。”
言绯雀浑身颤抖,反复求饶:“不要再玩我的胸了……胸部好涨,好像要炸了似的……”
男人索性一挤,这下言绯雀的奶水宛如喷泉一般射了出来,溅得一桌子都是。言绯雀羞得没脸再看自己身体了,可她的阳根却异常老实,擎天直立,威武不屈。
“你这骚货,明明奶水喷了我一手,可阳根还能立得这么直,当真有意思极了!”男人顺着言绯雀紧闭的八块腹肌徐徐向下摸,抓着言绯雀延伸到小腹的浓密阴毛,饶有兴致道,“真不知道,你这阴阳人的阳根是假把式,还是真货呢?”
言绯雀一听男人要玩弄她的阳根,忙慌乱的摇着头,重复求饶道:“不要,住手……不要碰我!”
然而,男人置若罔闻。他用指甲盖拨弄开言绯雀的包皮,言绯雀当即便被指甲弄疼了,浑身一阵痉挛,眼泪顺着脸颊直流。男人惊讶于言绯雀的阳根之巨大,与言绯雀性感而婀娜的娇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简直不像能长在同一具躯体上的物事。痉挛之后,言绯雀当场射精了,射得男人满手都是白浊。
男人将手上恶心的浊液抹在言绯雀的腿上,语带嫌隙道:“入你娘的,居然射我一手。啧啧,谁能料到这竟是真货。如此看来,莫让你这物事胡乱扫射才是。”
对此,男人早有准备。他将远处的工具桌拖到桌案旁,拿起桌案上的一条半尺见长的精铁链珠。这条链珠上的每颗铁珠都约莫三分直径,节节相连,宛如一串糖葫芦。言绯雀疑惑而恐惧的看着男人给精铁链珠上油,心中猜出了这物事的大概作用。于是乎,她连忙哭喊:“不行……我不要……”
男人冷笑着撸直了言绯雀的阳根,将链珠顶头的铁珠对准了言绯雀的马眼。一股冰凉凉的触感刺激了言绯雀的龟头,言绯雀身子当即一酥,两坨乳肉晃得人眼发慌,一身丰腴而紧实的娇肉震荡不已。男人更是乘胜追击,将铁珠塞进了言绯雀的马眼里。
“呜啊啊!!…………”
言绯雀叫得又尖又厉,她卯足力气扭动腰胯作反抗,胯下一根大肉棒来回乱甩。男人只得一把掐住言绯雀的阳根,抓得言绯雀直喊疼。男人更为用力的推着链珠,将一颗颗铁珠塞进言绯雀的马眼中。言绯雀的尿道从未受过如此扩张,一下子便沁出了血珠子,撕心裂肺的剧痛更使她欲仙欲死。她吐着舌头,翻起白眼,口中直喊道:“不行了~疼死我啦!~我的阳根要撑裂了!~”
“原来这点痛楚就能让所谓的武勇西施求饶,呵呵。”男人便耻笑言绯雀的软弱,便压着言绯雀,继续费力的将链珠一颗颗塞进言绯雀的马眼之中。直到整根链珠塞到了底,言绯雀也挣扎得耗尽了全部力气。同样累得满头大汗的还有男人,言绯雀挣扎的力道如此之大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一节节的链珠卡在言绯雀的尿道里,只留一小段拉绳在马眼外头,任凭言绯雀怎么甩阳根也甩不出来。
“好难受~疼死我了~”言绯雀泪眼汪汪的乞求着,“快将链珠拉出来~我里头憋了好多东西~射不出来了~”
“这还不够……”男人又拿出一皮圈,捆在言绯雀阳根的底部,将之死死扎住。遂而,男人擦擦额头的汗,长舒一口气,道:“我如此这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让我白做工的。好了,现在我就试试看你这阴阳人的成色。”
言绯雀惶恐不安的问:“你,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尝尝你的味道了。”
语毕,男人松开言绯雀四肢的镣铐,将之一把抱进怀里。言绯雀手脚重获自由,自然第一时间欲加以反抗。可一口真气还未从丹田提气,她便感到浑身肌肉乏力。
此时,男人早已识破言绯雀的心思,直言:“莫做无用功了,我喂你你服用了五香肉松散。而今,你这一身的肌肉就是摆设罢了。莫不如说,是绝美的装饰品。”
随即,男人将言绯雀朝地上一扔,摔得言绯雀娇肉一震,骨头生疼。不等言绯雀起身,男人便踩住她的脑袋,将之死死的压在脚下。
“别胡乱动,把屁股撅起来。”
“什么?”言绯雀既茫然又不安,“为何要我撅屁股?”
男人不以为然道:“你一肚肠的污物,不灌个肠清理一番,叫我怎么用?”
言绯雀立即狂吼:“不行!不要!我不是女人,不可以的……”
男人见言绯雀十分排斥,不打算等言绯雀妥协,索性抄起一把钩子,出手一勾,便将钩子插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嗷啊!!…………”言绯雀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似杀猪一般嚎叫,“我照办还不成吗?为何要如此折磨我啊!……”
男人未有收手的打算,只言语:“对付畜生,不用点蛮力便不听话。”
旋即,男人将言绯雀的肛门提到了自己跟前,忍受着一股污味,将言绯雀两块健硕而圆润的肉臀掰开,直视夹在两坨肉之间的肛门。与言绯雀精致的面容不同,言绯雀的肛门外竟杂乱的长着几撮弯弯曲曲的肛毛,十分污秽。男人当即抄出剃刀,在言绯雀的肛门上来回刮了数刀。可男人不是专业的刀工,外加言绯雀一直再挣扎,故而刮破了数道口子。转眼,言绯雀肛门外圈深黑粗糙、布满褶皱的皮肤上便沁出了鲜红的血珠子,把言绯雀疼得连连娇呼:“好疼,莫再继续了……”
在男人一通随意的剃毛之后,言绯雀肛门外虽破了几道口子,肛毛倒是干净了。他对自己的工作成果较满意,便又将一铁漏斗那半尺长的尖头滴管狠狠插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言绯雀大呼:“这又是作甚?救命!……”
男人已无心再解释,只顾着将一桶烈酒倒入漏斗之中。
“啊啊!!…………啊啊!!…………好疼啊!!…………”言绯雀疯狂的尖叫不休,肥乳撞得啪啪响。她稚嫩的直肠壁全然无法承受烈酒的刺激,令她难堪疼痛,一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涨得一片通红,里头布满了血丝。
随着烈酒越灌越多,言绯雀的肚皮也随之越发涨大。直至漏斗的液面不再下降为止,男人才拔出了言绯雀肛门里的漏斗。这下子,一股清泉从言绯雀的肛门里滋了出来。男人赶忙抄起一根儿臂粗的木棍,一把塞入言绯雀的肛门里,将烈酒堵严实。
言绯雀被暴涨的腹压折磨得痛苦不堪,连连哀求:“啊!……不要!……我的肚皮要涨爆了!……”
过了半晌,男人盘算烈酒应当与污物混合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木棍。顿时,言绯雀肉实的大臀一抽搐,便开始排液了。这回,从言绯雀肛门里滋出来的不再是一股清泉,而是浑浊的、散发着刺鼻恶臭的棕色浊液。男人立马走开数步,让言绯雀自行排出所有污秽。
随着言绯雀的肚皮渐渐缩小,激流也逐渐变弱。最终,言绯雀拉出了一滩稀粥般的屎,继而又是两三段硬物,如此才算结束。整个排泄过程将近一炷香的功夫,看得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男人抓起言绯雀的头发,道:“你可真够恶心的,看着结实的腹肌下面,竟藏了这么多屎。”
言绯雀痛苦喃喃:“是人都会有屎……我又不是仙女……”
“屎这般多,一次恐怕是清理不干净。”男人再而用钩子刺入言绯雀的肛门之中,将她肉实的大肥屁股勾到自己面前。言绯雀疼得嗷嗷直叫唤,却只得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伴着言绯雀的叫唤声,男人再次将铁漏斗插入言绯雀的肛门内。与上回没什么不同,直到言绯雀的肚皮涨得浑圆,而铁漏斗亦无法灌入再多烈酒,男人才将之拔出,又急速将木棍插入其肛门里。
“啊啊!!…………”
言绯雀的尖叫依旧撕心裂肺,并不因为先前已有过一次体验,肚皮的膨胀感和撕裂感就会减轻。男人拔出木棍,这回,言绯雀肛门里滋出的液体要清澈许多,最后溜出了两三截小指大小、又黑又硬的宿便,便平息了下来。
“呼……终于结束了……”言绯雀阳根一番抽搐,娇肉随之一颤,肥乳一甩,当即累趴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结束了之后,好舒服……再也不用忍耐了……”
然而,男人却猝不及防的再一次将钩子勾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言绯雀立刻哀嚎不已:“为何还要!……我已承受不住了……杀了我吧!”
男人将铁漏斗插进言绯雀肛门里,厉声怒喝:“若不是你的哀嚎如此悦耳,我早就割了你的舌头!”
言绯雀只得捂着嘴,泪眼汪汪的忍受着灌肠的痛楚。一直到烈酒将言绯雀的肚皮灌满,几乎撕裂了她的肚肠,男人才拔出铁漏斗,让言绯雀有了半分喘息的间隙。这一回,言绯雀的肛门里喷出的只有一股清流,终于不再有任何污物参杂其中。男人很是满意,抓着言绯雀的头发,将她拖回桌案上。
此时,言绯雀已然痛苦得无法再做动弹。她眼睁睁的望着男人脱下裤衩,露出早已挺立的阳根,继而岔开她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肉腿,扒开她的大肉臀,向她的深谷中探去。
言绯雀明白男人为何要连灌自己三次肠了。她不由得闭上双眼,口中仍做哀求连连:“不要……我不行的……”
男人一番挺进,便插入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呃~”言绯雀一声娇呼,勾起了男人侵犯的欲望,“太粗了~好疼啊~”
男人呼出一口热气,高叹:“啊~真紧~”
遂而,男人的腰胯动了起来,一招老汉推车,惹得言绯雀浑身娇肉都在颤抖不止,肥乳更是晃得人眼珠子难以捉摸。男人干脆一把抓住言绯雀的大肥乳,反复揉捻,又赞叹道:“这两坨肉可真大,两只手都抓不住。”
言绯雀扭着腰肢,不断呜咽:“啊~如此粗暴,弄疼我了~啊~快住手啦!~”
“你这淫娃荡妇,口中不要不要的,阳根却一直在抽搐~”男人抚摸起言绯雀厚实的腹肌,道,“你的腰肢随我节拍而震颤,是在配合我吗?~被我这一番奸淫,想必你也感到很舒服吧?~”
言绯雀羞怯得脸颊通红,急忙娇叱:“什么舒服,莫胡乱说~我只觉得疼死了~”
男人抱起言绯雀的腰肢,亲吻着她柔软的腰肉,又不禁探出舌头,舔舐起言绯雀肥厚的腹肌来。言绯雀呜咽连连,任凭男人将舌头探入自己的肚脐中,不仅仅忘记了反抗,反倒煞是享受肚脐按摩的快感。一股又酸又痒的刺激麻痹了她的大脑,又激得她下体更为磅礴,丹田中似有一股暗流涌动。她几乎快失去自我了,甚至男人对她肛门的一次次侵犯带来的痛楚也变为了快感。
“啊~不能继续了~我变得好奇怪~”言绯雀面色微醺,抗拒着心中莫名的悸动,“不要再肏我的屁眼了~啊~太深了~疼死了~”
男人自信的问:“爽不爽?”
“才没有~啊~不行啊~”一阵痉挛爬遍言绯雀的娇躯,只见她身子向下一弓,转而又猛地腆起了肚皮,娇肉来回震荡不止,一下子高潮了。她的阳根猛地抽搐几下,似是要射精。于是,她再也按捺不住,要解下阳根上的皮圈和链珠。男人见言绯雀要卸下小道具,立马单手扣住她一双手腕,将之背扣于自己胯下。言绯雀语带哭腔,乞求道:“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真的忍不住了~啊~阳根要炸了!~”
男人一边撞得言绯雀肥硕的臀肉“啪啪”直作响,一边嘲弄道:“真是下贱的骚货,明明已经爽上了天,刚才还说不爽。天杀的,你说我怎会放了你这出尔反尔的骚货?”
言绯雀欲射而不得,丹田内剧痛无比,唯有哭着任男人继续猛冲自己的肛门。男人将言绯雀死死压在桌案上,一个猛冲,大吼:“干你娘咧~啊!出来了!”
一股暖流涌入言绯雀的直肠深处,继而又是一股,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随即,男人将言绯雀丢在桌案上,大口喘着粗气。言绯雀的眼泪模糊了俊俏的脸蛋,她股间疼得两腿无法再合拢,腿上的肌肉直打摆子。她的肛门一张一缩抽搐不止,被撑得能塞下一锭银子,粘稠的白浊从里都滴滴答答淌下。
“我不要再这样了……”言绯雀哭着,欲解下阳根上的道具,“放我走……”
“你都这般了,还想走?”男人立马起身,从工具桌上找了段大小合适的网格罩管,套在言绯雀的阳根上。这罩管底部带个小锁,与皮圈原来是一套工具。男人锁上罩管,如此一来,言绯雀便无法再取下阳根上的皮圈和链珠。男人又说:“这套阳根锁由精铁打造,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破坏的。若有人胡乱破锁,哪怕差之分毫,你的阳根都将不保。我劝你不必再动歪脑筋了。”
“不!怎能如此?”言绯雀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哀求道,“把这物事解开吧,无论怎样我都依你。”
男人却耻笑道:“眼下这情况。解不解开这物事,你都得依我。”
“断儿!”一女人边唤着男人,边走入船舱中,“断儿,处理得如何了?那言绯雀治服帖了吗?”
“娘,成了。”男人自信满满。
言绯雀看了女人一眼,这女人应当与言四娘一个年级,长得绝为妩媚,身材也与言四娘相当,丰臀肥乳,婀娜多姿,叫人看得眼馋不已。观之肌肉匀称而紧实,便当知她是习武之人。
女人惊讶的问道:“你奸了她?”
男人反问:“如此妖娆的美人,岂有不亵玩之理?”
女人坏笑着摇摇头,道:“你这小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奸。啧啧,你看看,都搞成这副模样了。”
“呵,我们连家可没有这般男儿。”男人拍拍言绯雀的肥乳,说道,“这不过是坨下贱的淫肉罢了。”
“你呀~”女人戳了戳男人的脑袋,语带戏谑的怪嗔,“真是好色~娘我这身骚肉还不够你玩弄的吗?还招惹这般桃花。”
“娘,你与我约定,我们只能七天一次,这叫我怎按捺得住?”男人抱住女人曼妙的腰肢,将脸埋进她丰腴的胸脯中,“我多想天天都玩弄一遍你这身淫肉。”
女人叹了口气,道:“傻小子,我练的功法邪性非常,在与你交欢时,我会吸收你大量内力。别说天天与我交欢,就是隔三差五来一次都有你受得。只有七天一次,你才有足够时间恢复,这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我也想天天在你胯下起舞。”
男人又问:“娘,为什么爹未练成,而你练成了?”
女人答:“你爹当年偶得此秘籍,急于修炼,却误解了修炼之法。这门功夫,不仅仅靠着与人交欢来吸收内力,交欢对象更有诸多需求。当年的碧眼雌虎与其亲生儿子相互修炼,得以神功大成,一来是因为两人是血亲,血脉相合,吸收内力事半功倍。二来碧眼雌虎是女人,交欢之时,男出女纳,故而女子修炼最为容易。这些都条件我都适合,因故我比你爹修炼快了百十倍。总而言之,多亏我有你这般好儿子!断儿,娘最爱你了~”
言绯雀听出了些端倪,问:“你就是活圣姑?是你捉我来的吧。”
女人一怔,赶忙问男人:“断儿,这贱人怎还醒着?该死,我说的话莫非叫她听见了?”
男人道:“没事,娘。只要她在我们手心里,知道这些又有何用处?”
“说来也是。”女人瞧瞧言绯雀,又道,“不过断儿,这贱人如此这般,可不算处理好了呢!一剑红言四娘有两门看家功夫,其中金刚不坏体神功的罩门所在,娘不是告诉过你吗?若她的小儿也会这门功夫,你岂不是要吃亏?”
男人这才想起,便说:“娘,我这就收拾!”
“不必了。”女人挡下男人,继而捋起袖子,兴冲冲道,“我也有段时间未开荤腥了,既然眼下有极品,让我来耍耍吧。啧啧,这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面孔,我光是看着便兴奋得要出水了呢~”
言绯雀惊惶不安的向桌案对面爬去,连连问道:“这又是要作甚?……”
“还想走?”女人当即便擒住了言绯雀,狠狠一拳头砸在了她的肚皮上。尽管言绯雀已然绷紧了八块腹肌,可还是吐了血。
“呃……不要……”言绯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女人。这女人有着绝对的力量,眼下言绯雀连男人都无法对付,女人恐怕能手撕了她。
女人刺出手指,直接插进言绯雀的肚脐眼里。
“啊啊!!…………”
言绯雀尖叫着,肚皮不由得一缩,只觉得肚脐眼子被一指头刺穿了,遂而疼得浑身直冒冷汗。没成想女人连抠带掏一阵捣腾,搅得言绯雀肠子里翻江倒海。言绯雀两眼翻白,吐着舌头,一脸死样,可阳根却被这番刺激闹得抽搐不止。
“这表情真是太漂亮了~”女人亲亲言绯雀的脸蛋,将手指拔出言绯雀的肚脐眼子,拉出一缕粘稠的肠液。言绯雀的肚脐眼子被生生豁得成了个圆圆的肉窝,里头一片漆黑,不知藏着何种乾坤。纵使腹肌再紧绷,这肉窝一时半会儿也缩不下来了。
旋即,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工具桌上的钝头长钉,狠狠塞入言绯雀空洞的肚脐眼子里……
“啊啊啊啊!!!!……………………住手,别捅爆肚脐啊啊啊啊!!!!……………………救命!我要被弄死啦!!!!……………………”
[chapter:六 有其父必有其子]
肚脐眼子惨遭钉穿后,言绯雀几乎绝望了,可她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两三天过后,言绯雀的神经愈发麻木,便不怎么在乎肚脐深处的痛楚了,反倒是阳根被锁使她痛苦难当。这三日她既未吃过一粒米,也未喝过一滴水,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连尿都未能撒过一泡。她的膀胱如撕裂一般剧痛难当,她甚至想过刺穿小腹,以此排出尿水和精液。
被关押的这两三日里,言绯雀的思想逐渐转变。刚开始时,她无法接受冥冥竟如此安排自己的末路,她怨恨自己还未在江湖中一展拳脚,便要惨遭虐杀而死。她多想像传闻中的姥姥一般以一敌百,力战而死,死得壮烈,死得令人称颂。可这些天里,她忽而想起了母亲言四娘的遭遇,她又觉得自己也能挺过去,就好似言四娘诞下自己前挺过连城火的轮番虐奸一般。她坚信只要坚持,有朝一日定能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言绯雀已然不知外头是何时辰,她的时辰只剩下了吃和睡。这段时间里,最初虐奸自己的男人迟迟未再露面。从那男人和她娘亲的对话来推断,他们大有可能是当年虐奸言四娘的连城火之妻儿——李春香和连断。若此事当真,那言绯雀便是被亲哥哥给奸了。一想到此,言绯雀便抱着膝盖,缩在桌案上,心中难免恶心、委屈,以及恼怒。
就在言绯雀想起连断之时,舱门大开,连断再次光临。一到言绯雀面前,连断便冷笑着问道:“如何了?”
“哥哥……”言绯雀不禁将这两个字说出了口,可立马又羞红了脸,捂着嘴儿不再多言语。
一听这两字,连断颇为恼怒,他扼着言绯雀的脖颈,将之提到自己面前,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喝斥道:“少跟我在这儿套近乎,我从不承认你是我的什么弟弟或妹妹,如你这般雌不雌雄不雄的东西就是怪物。若不是你娘,飞狗寨也不会被毁,我更不会因此从小便家破人亡。我娘为了养活我,受了多少苦……呵呵,你们这些江湖女侠,假仁假义行惯了,又怎会管我们这等三教九流的死活。”
言绯雀听连断这般搬弄是非,顿时恼火不已,厉声反驳:“莫非我娘被连城火害得还不够惨吗?直到现在,她连走路都要担心大小便失禁。”
连断冷冷答:“哼,这便是报应。”
言绯雀当场驳斥:“你和你娘才算是遭了报应!”
“罢了,我不与你多费唇舌。”连断一下子将言绯雀压在桌案上,道,“今日找你另有他用,你别乱挣扎。”
“我就是要挣扎!”言绯雀扭着腰肢,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连断被惹火了,一把揪住言绯雀的阳根,使劲的往外拉,似是欲将之扯下一般。这让言绯雀疼得撕心裂肺,只得更为疯狂的扭动着,大喊“救命!”与“我错了!”之类的求饶话。连断放过了言绯雀,只道:“今日,我本要解下你这玩意儿的。哼,如今看来,你不需要了吧?”
“不!不!快帮我解下来……我快死了……”言绯雀迫不及待的挺起小腹,将阳根直立与连断面前。连断当即抽了言绯雀的阳根一掌,言绯雀疼得捂裆大嚎。
继而,连断抓出言绯雀的阳根,解下罩管后,飞速将链珠抽出言绯雀的阳根,又速速躲到一旁。连断果然有先见之明,只见言绯雀当场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差点命中连断。白浊一股接着一股,随阳根的抽搐,足足射了好几管。而后,言绯雀的马眼里便滴滴答答的落下浅棕色的尿液。她的膀胱早已憋坏了,丝毫使不上力,只得滴尿排泄。如此滴尿丝毫无法缓解膀胱的痛楚,言绯雀难受得又是一番沉闷的呻吟。
连断等得烦闷了,见言绯雀尿滴得越来越慢,便将她一把抱起,用力按下她的小腹。
言绯雀当即尖叫:“住手!~不要!~”
只见言绯雀的尿水马上变得汹涌无比,竟射成了一根水平线。
几番喷涌又断流,断流又喷涌之后,言绯雀尿水颜色越发深沉,最终竟喷出了一股骚味十足的血水。待尿水喷了个干干净净,言绯雀终于缓过一口气:“呼……要死了……这泡尿终于出来了……难受啊……膀胱和腰子都疼死了……”
连断心急,问道:“你这算尿完了没?”
言绯雀用尽了力气,两臂举过头顶,露出黑林密布的胳肢窝,呢喃着答复道:“完了……呼……”
“这给你准备了些饭菜和淡茶,你先对付一口。”连断说着,将几碗饭菜和淡茶摆在言绯雀面前。
言绯雀警惕道:“突然给我饭菜,你有何意图?”
连断答:“总不见得将你饿死在此地吧?况且之后还得带你出一趟远门,你现在不吃点垫肚子的,恐怕将饿死当场。”
言绯雀更为警惕了,质问:“什么远门?”
连断却只答:“问得太多不如吃顿饱饭。再者,我不想多言语。”
看着碗里大鸡腿,言绯雀止不住吞了口唾沫,一把将之塞进嘴里,又猛灌了几口茶水。她也不管上一嘴的油腻了,抓起米饭便塞进嘴里,转而又啃了两口大鸡腿,只嚼了几下便慌忙的吞咽了下去。接着,她再抓起一把经猪油炒得透亮的青菜,清了清口中的油腻味。
“咕噜——真好吃!咕噜——”
看着狼吞虎咽的言绯雀,连断问:“当年,你娘可是边吃着烤人腿,边被我爹猛肏的。你就不怕我喂你的也是人肉?亦或者将你再奸一顿?”
“哪有功夫管那么多,我快饿死了……”言绯雀理解了当年言四娘的心情,吃得眼泪直流。
吃饱喝足,言绯雀腆着肚皮躺在桌案上,心满意足的连打饱隔。连断见饭菜酒水已空,又见言绯雀无比满足,便一把扼住言绯雀的脖颈。言绯雀大骇,慌乱间一番挣扎,肥硕的乳肉甩得“啪啪”作响。
连断死死的勒住言绯雀的脖颈,勒得言绯雀翻出白眼,吐出舌头,又摆出了一副要死的模样。连断命令道:“别动,越动越疼。不动我便放了你。”
“呃……”言绯雀眼泪直流,吐不出成型的字音,唯有连连点点头,答应连断的要求。她像只被压迫的田鸡一般四肢张开,抿着嘴唇等待连断的折磨。
于是乎,连断拿出了事先备好的钢针,又揪起言绯雀胸前那点娇嫩的樱红,快速将针扎入了言绯雀的乳头一侧。针头尖锐无比,若扎豆腐一般陷入了言绯雀樱红的乳头皮肤,转眼便将之穿了个通透。
“啊!……”言绯雀一阵娇呼,雪嫩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一双粉拳猛捶桌面,欲以此缓解痛楚。
连断将言绯雀两颗乳头都刺穿后,便拿出两枚雕纹精美的金环。这两枚金环的每道纹理皆细若发丝,却交织成了几只栩栩如生的龙凤,若非能工巧匠不能雕成,其上还各镶着一颗鸡眼珠子大小的红宝石,红宝石璀璨夺目,一看便知是贵重的首饰。
连断边将这两枚金环钉穿入言绯雀的乳头,边说道:“这两枚龙凤纹鸡眼红可是汉武帝墓中的物事,相传是他陪葬爱妃最喜爱的首饰。东汉末期时期,被摸金校尉盗出来之后,辗转流落到一家贾姓富商家中。飞狗寨破贾家时,此物便落入了我爹手里。我爹又赠予了我娘。眼下,你需要一两件得体的贴身装饰,我便将此物打造成了能佩带的钉环,算是便宜你了。”
两枚金环将言绯雀胸前两点樱红点缀得格外耀眼。言绯雀却疼得不由得声声哀叹,见自己乳头上多了两枚金环,更是欲哭无泪。她心想,自己戴上这般首饰,不就与外头那些风骚荡妇一样了吗?可她又觉得这两枚金环怪好看的。如此一来,纵使赤身裸体,也不至于完全裸露,至少有些饰品相伴。
连断冷笑,问道:“喜欢吗?”
言绯雀不知自己怎被读出的心思,当即羞红了脸。
“看这小模样是喜欢了。”连断故意又捏了言绯雀的乳头一把,惹得言绯雀一身娇肉随之一颤,“别美了你,接下来还有的你受的。现在赶紧憋足一口气,我要拔除你肚脐眼子里的钉子。”
“什么?等……”
不等言绯雀弄明白,连断已然单手压住了言绯雀健硕的腰肉,又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抠住了言绯雀肚脐眼中的铁钉。随着连断徐徐使上力,言绯雀疼得浑身都是冷汗。这颗钉子被干了的血痂沾在了肚脐中心,如今连断还未用上全力,言绯雀便已疼痛难当,不断大呼小叫:“啊啊!!…………等等!快住手!疼死我了!!…………”
连断抱怨道:“天杀的,这颗钉子已长死在你肚脐里了。我若用全力,怕不是将你的肠子都给拔出来。”
言绯雀哭喊:“那就别拔了呀!……”
连断立马否决:“不成,若是叫客人见到这般寒碜的物事,怕不是叫人笑话。”
言绯雀大惊:“客人?什么客人?”
连断不答,硬是用肘子压着言绯雀紧闭的腹肌,继而抠着钉子奋力一拔。只见大片大片的鲜血从言绯雀的肚脐里朝外猛飙,溅得连断一脸血红。连断翻开言绯雀肚脐周围的腹肌皮肉,试图查看伤势。见伤势不算严重,只有少数溃烂的斑点。于是,连断便将手指插入言绯雀的肚脐眼子里,用指甲剜出溃烂的肉块。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啊啊!!!!……………………”
言绯雀一下子绷紧了腹肌,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于其中。连断手指上只感到一片温暖、柔软又弹嫩的触感,如若被人吸吮指头一般。
连段大呼:“要命了~”
言绯雀大惊失色,以为肚脐有恙,忙问:“何事?”
连断边解裤带,边着急道:“没工夫解释了,快松开你的腹肌,将肚脐拨开。”
言绯雀大为诚惶诚恐,煞是小心翼翼的拨开了肚脐眼子。谁人能料到这连断竟露出了阳根,猛地朝言绯雀肚脐大开的肉窝之中狠狠一插。言绯雀先是一愣神,继而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痛苦难堪,尖叫不休:
“哥哥,住手啊啊!!!!……………………”
言绯雀再次不由自主的喊出本不应该出口的称呼。
连断已然肏得言绯雀肚脐“啪啪”发响,当即扇了她一耳光,斥道:“骚货,别如此叫我!听得我恶心,想败坏我的兴致不成?”
“不!不是……”言绯雀连连摇头,心中更为混乱,此时,她本应大力反抗,如今却只顾着依靠不存在的亲情,向对方频频求饶,“哥哥,放过我……好疼啊!……整个肚皮要裂开了!……”
“叫你再喊我哥哥!”连断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言绯雀的耳刮子,将她两边脸颊抽得红肿一片,“还喊不喊了?”
“呜……”言绯雀委屈又悲痛的嚎哭不已。她意识到自己每每反抗皆不得好下场,因而被折磨得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斗志。她只得摊开双手,任由侵犯,忍受着痛楚,直到痛楚结束为止,心里止不住疑惑母亲是如何坚持下去的。
“烂骚货,看我干死你!”连断扼着言绯雀的脖颈,向言绯雀肥厚的腹肌缕缕猛击。言绯雀松弛的腹肌又柔软又弹嫩,作为肉垫子恰好合适,可缓解连断的冲击。连断迫不及待的抱起言绯雀,含下她的小嘴儿,品尝她柔软的舌头。
“呜~”唾沫从言绯雀的嘴角淌下,她两眼迷离,满心不情愿,欲推开连断,但她双臂乏力,如何推也推不开,反倒被连断抓住了手。
连断下体一记猛攻,直冲言绯雀肚肠,言绯雀随之发出一番更为凄苦的呻吟。而连断却说:“你这般娇俏可人,我还真舍不得将你交给别人呢~”
“谁?”言绯雀双眸疑惑的眨了眨,惊惶不安道,“一会儿说是客人,一会儿又说要将我给别人……呃……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我?……”
“到时候你便晓得了。”连断又吻了一口言绯雀的小嘴儿,“到时候可得给我好好表现,不然以后可有你受的。”
言绯雀不言语,心想,此处怕是逃不出去了,说不定被送出去之后反倒有金蝉脱壳的机会。
“在寻思什么鬼主意呢?”连断揪着言绯雀的乳头,将其肥乳拉成锥状。言绯雀不由得吃了痛,腰肉一颤,眼泪哗哗流淌。继而,连断捧起言绯雀的脸蛋子,又是一通极为迫切的热吻,吻得言绯雀舌头不断打圈,脑子一片混乱。随之,连断下体猛攻亦愈发剧烈……
“干你老母!这腹肌从四面八方挤压阳根的感觉真爽!啊!……上来了!……”
连断抱着言绯雀丰腴的腰肉,一连射了好几股。
言绯雀当即尖叫:“啊!……住手!……不要射在肚脐里头!……”
连断射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在桌案上闭眼回味。言绯雀看着白浊从肚脐里淌个不停,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对连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却只得屈服于连断,只因她手无缚鸡之力。不一会儿,言绯雀也射了,粘稠的白汁一股一股的溅到地上。她不知自己为何射精,只知自己已不是原本的自己了。
“哥哥……”言绯雀轻轻的唤着。
“住嘴,不准你这么叫我!”连断翻身,压在言绯雀之上,死死扼住她的喉咙。
言绯雀却毫不听劝,故作泪眼汪汪的抱怨:“哥哥,你奸的我肚脐眼子疼死了……”
连断更为愤怒了,虎口已全然陷入了言绯雀的咽喉之中,大喝:“你竟还如此叫我!”
恢复理智之后,言绯雀立即发现了连断的弱点。她露出阴冷的笑容,将双手搭在连断脸上,用最后一口气,嘶哑的唤着;“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连断大吼,意识到不能讲言绯雀勒死之后,便用重拳猛砸言绯雀的腹肌。他始终无法承认言绯雀是自己的弟弟,不仅因为言绯雀是言四娘所生,亦不仅因为言绯雀立场与自己相悖,更因为言绯雀拥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他竟有些许倾心了。一想到此,他便憎恨起强奸了言四娘的父亲,正是他种下了这段孽缘。
“呜……”言绯雀吃了痛,吐出了不少刚吞下的食物,不禁难以再多言语。
连断再三郑重其事:“你不是我弟弟。”
“可你是我哥哥啊……”言绯雀痛苦的抬起头,一步步走到连断面前,“我最亲的好哥哥!”
“住嘴!”连断再次一巴掌狠狠甩在言绯雀脸蛋上,将她抽翻在地,“如此自讨苦吃,难道你以为我会打退堂鼓吗?”
言毕,连断当场抓起言绯雀的头发,将之按回桌案上,再用烈酒喷入其肚脐之中,清洗方才清理的创口。言绯雀这下吃足了苦头,烈酒猛烈的刺激着她肚脐眼中鲜嫩的肉壁,叫她疼得欲罢不能。
连断高声问道:“还叫不叫我哥哥了?”
“不叫了,不叫了!……”言绯雀后悔起方才用言语激怒连断的行为来,明明早已被连断玩弄在鼓掌之间,不知自己还在逞什么强。
连断取出一根顶端镶着夜明珠的大头金钉,顶着言绯雀的肚脐深深的插了进去。这下言绯雀更是叫苦不堪了,比杀猪叫得还凄厉。
“啊啊啊啊!!!!……………………别再折磨我了啊啊!!!!……………………”
连断擦擦额头的汗,大喘粗气,道:“行了,这颗夜明珠金钉可算种进去了。你这烂骚货的腹肌绷得这般紧实,可当真费我功夫。”
言绯雀低下头,望着嵌在肚脐里的黄豆大小的翠绿色夜明珠,心中感慨万千。这颗夜明珠光彩夺目、亮眼无比,在肚脐中显得格外好看,言绯雀煞是喜欢。可如此这般,自己岂不是又离外头的妖艳贱货近了一步?
连断望着言绯雀一身的首饰,又言之:“接下来,阳根的罩管也得换个更精致的。”
阳根锁是言绯雀最怕的物事,她当即大呼:“停!……这怎可以?都拔出一根了,为何还要再加新的?”
连断淡然道:“之后咱们走远程,若不给你加点东西,岂不是叫你尿一车?”
言绯雀不明所以,嚷嚷着:“什么尿一车?我随你们上茅厕便可以了啊!”
“你还想上茅厕?”连断笑笑,“罢了,与你解释也无益处,反正都是要安上的东西。”
语毕,连断抓起言绯雀的阳根,将一根金制链珠一颗一颗的塞入言绯雀的马眼里。言绯雀的阳根不止抽搐,凄惨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在言绯雀的尖叫声中,连断将整套金制罩管安在了言绯雀的阳根之上。言绯雀的阳根再次落入罩管的束缚之中,而她亦不得不再次陷入憋精憋尿的困境。不过她未料及,自己这回要憋的东西更多,而自己也将落入更凄惨的境地。
连断命令道:“把你的肥臀撅起来。”
想起三天前被钩子勾起肛门的痛楚,言绯雀当即撅起了屁股,掰开肥润的大肉臀,露出一腔肛门,并无半分犹豫。她的肛门在撅起的姿态下自然的扩张开,露出内部鲜红的肠壁。自从上回连灌三肠之后,言绯雀未饮食任何物事,因故直肠自然是干净的。
确认言绯雀肛门干干净净之后,连断掏出了一根琉璃制的连珠状长棒。这根长棒宽约莫半指,长一尺有余,在柔弱的火光映照下,有琥珀一般辉煌的金色,亦有翡翠一般青翠的绿色,如百媚千娇的女子,白净的脸蛋上抹着各色不同的装饰。连断扒着言绯雀肥硕的屁股,将紧实的臀肉捏在一手中,另一手将琉璃连珠棒硬生生塞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言绯雀扭着屁股,声声娇叱:“啊!……不,我的肛门要裂开了!……”
连断无所谓道:“哼,忍忍便习惯了。”
话音刚落,连断又塞入了几寸,将琉璃肛塞完全插入了言绯雀的直肠里。豆大的泪滴顺着言绯雀的脸颊流淌,她受尽了委屈,苦却只得往肚里咽。
“行了,别的首饰回头再戴上也未尝不可。”连断拍拍言绯雀的脸蛋,道,“来,跪在那木箱子里。”
“是……”言绯雀无力反抗,终于也无心思再多问了,心想着乖乖照做,也许便能逃过一劫。连断让她跪进去的是一精致的大紫檀木箱,这箱子与她小腿一般长,宽也只比自己的身子更宽一些,恰好能跪入。言绯雀试了试尺寸,不再犹豫,直接跪了进去。
连断又命令道:“弯下腰。”
“什么?”言绯雀这才明白连断如何打算运输自己,本想着拒绝连断,逃走了事,可一想到过往几日的经历,便浑身发抖。遂而,言绯雀只得尽力弯下腰,可很快便碰到了直立的阳根。她委屈道:“不行,我的阳根又粗又大,现在更是硬得不行……”
连断理所当然道:“那就吞下去。”
言绯雀瞪大双眸,不可置信道:“什么?……”
连断清了清嗓子,似是要动手。言绯雀便不敢再多嘴,忙弯下腰肢,腹肌绷紧收缩,再而憋足一口气,眼睛一闭,大口吞下了自己的阳根。霎时间,一股骚味直冲深喉,如一股烈火般烧入胃中,使她恶心难当。
“不够,这箱子就这点大小,你不弯到底,怎能将你容下?”说着,连断大力猛踩言绯雀的脊背,狠狠将之往下压。只听言绯雀的脊骨发出嘎啦爆响,拉伸得极为扭曲,脊骨棘突清晰的凸显在了她背上。言绯雀的阳根更是越插越深,撑得言绯雀连连作呕,喉咙涨得一片通红,脖颈爬满了青筋,这股喉管撑裂之感比她身上其余所有痛楚加起来都更为剧烈,使她几欲咬断阳根自尽,好在最终她放弃了寻死轻生的念头,况且她也咬不碎金制罩管。她的龟头依然刺入了她胃中,在她胃中翻江倒海。粘稠的酸水顺着她嘴角溢出,滴滴答答,看着叫人煞是心疼。
连断合上木箱,见无法合拢,又重重踩了几脚。待言绯雀完全弯成了“之”字形,木箱才堪合拢。
“罢了。”连断搓搓手掌,道,“这般才终究能带你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