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与利刃
题材为绿,不喜勿读,文章一般,不喜勿喷。
作者:壹号机
本文于2022.6.13首发于pixiv,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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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双眼,身体缓缓陷入床垫。
我想让妻子被干。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选择,人类、兽人、精灵……无数的种族在这片大陆生活着。
而我,仅仅只是个牧师罢了。
几乎所有的行会都不会推崇男性牧师,以及,女性战士。
是的,我的爱人便是一名战士。
“找死”这两个字是她冲锋陷阵时的号角,往往之后意味着血流成河。
如果有这个实力,将她的头盔摘下,就能欣赏到如火的短发,和一张时常怒火中烧的脸,五官绝对称不上秀丽,细细品味,眉梢还似乎还能抿得出女性的柔美,随着眉头皱起,又很快消失无踪。
胆子大一点,将她的胸铠扯下,内衬撕碎,还能看到被束缚着的两大团脂肪,与小腹一起成为最后的盔甲,是字面意思的胸肌发达。
只要再拿一把刀,划开白布,她的乳房就会弹跳而出,中间顿时显露出一条沟壑,我曾一日又一日地将头埋在深处,享受着“沉沦”的满足。
而她的侧乳处则绽放着一朵玫瑰,猩红纹身下是树根般的伤疤,这是某个哥布林士兵用骨刀留下的印记,记得那次,我的魔力与她的血液竞速,胜利者可拥有相关这个女人的一切。
好在,是我赢了。
成功解放她上半身后,再往下去,无疑很“特殊”的部位了。
绝大部分时候,我只能给自己肉体上强化术才能勉强应付得了她下半身的攻势。
至于为何我会有将爱人拱手相送的想法,这就说来话长了。
可眼下,没时间浪费了。
睁开双眼,身体向后倒去。
数不清的绿色身影将我们夫妻二人淹没,这些生物脸上脓包混杂,狞笑间露出嘴角的肉末,其中的一位用骨刀将我手指割下,取走上面的魔具戒指。
说实话,没想象中来得痛。
远处,绿色鬼影们仰天欢呼,他们齐齐举起石矛,上面插着数不尽的人体碎块。
其中,某个只剩半边的头颅上,有红色碎发飘起。
梦醒,我失败了。
曾在酒馆地下售卖的黄色画片上,我接触到了所谓的“夫妻”禁忌。
于是,我将灵魂出卖给了恶魔,交换到了这一切。
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
骨刀,挤开晶状体,插进了我的眼睛。
粗糙的刀背旋转起来,头颅里大概已经变成一片浆糊,意识缓缓消散。
至于我是如何做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睁开双眼,恶魔就在我的面前。
“继续。”
我看向那团东西:“继续?”
“太无聊了。”漆黑的哥布林缓缓显形,“但人类有意思。”
眼看怀中的牧杖消失在黑暗中,我说:“就这样了,你另寻乐子去吧。”
黑暗开始蠕动,变成各种模样,如尸体上翻滚的蛆虫:“哦?你还在呢?”
我抬起手,之前被砍断的手指此时安然无恙。
耳边仿佛有野狗在啃食:“灵魂,得要有趣。”
某些东西,爬满了我的手臂:“你在跟我说话?”
黑暗深处,传来非人的声音:“还可以更有趣一点。”
睁开双眼,我从床上起来,抽了抽鼻子,是烤面包的香气,抬头望去,那身穿白色背心的人妻正在餐桌前痛苦呻吟。
某种透明的液体,布满肌肉,洒落一地。
哦,重力魔法加持下的俯卧撑罢了,无非是战士每日的晨练。
我抬起手来,指尖微亮,施法帮女人补充体力,随后穿好鞋子,看着鞋面华丽的纹路,说:“早啊,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
清晨,某本咒术书被纯粹圣火焚毁。
夜里,女人的痛哭中,我的眼睛看到了我的脚后跟。
暗中,传来嘲笑,似兽似人。
原来,这就是出卖灵魂的结局。
我这是第多少次睁开双眼了?已经不记得了。
显然,有更高次元的东西在我身边,所谓恶魔不过是它的某个形态,而我只是它收藏的众多影石里的小人,命运已经被钉死,就连圣光都无法打破这一切。
又或者说,圣光也是它。
罢了,既然无法逃脱,那为何不顺着它来呢?
因为,我想让妻子被干。
所以,我打开了衣柜。
目光转向屋内,我说:“对了,我今天出去弄来了这个。”
爱人斜靠在躺椅上,全身笼罩在烛石柔和的光线里,身上每一丝线条都舒展在潮红中,她将脸侧了过来,些许红发粘在了嘴边,女人勾起嘴角:“怎么?就不行了?亲爱的?还有,说了要叫我宝贝,你在衣柜里藏什么了?新武器么?”
我垂着下体,感受着上面逐渐消退的加速术,耸了耸肩:“你是打算恶心死战士工会里的人?还是打算恶心死我?”
她笑得乳浪翻飞,随后,目光看向衣柜深处,头上的青筋顷刻爆出。
匕首,呼啸而来。
“身后!”
恩,那是一只哥布林。
那锐器猛地停了下来,被复杂的光线包裹,晃动着漂浮在我身前。
操纵匕首重新收回躺椅底下,我将衣柜里的绿色身躯踢了出来。
妻子重新躺了回去,目光锐利:“找死……恩,还活着,但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你……亲爱的,这是打算干嘛,要我帮你解剖?”
落单的哥布林和狗差不太多,很轻松就可以抓来一只,我随手毁了他的意识。
牧师大多数是在救人和帮人,但精神类魔法可不止这点用途。
努了努嘴,我说:“新玩意,听说城里那些贵族最近流行这个。”
妻子瞪大双眼,酝酿些许,而后指着我逐渐高挺的下体:“这个?”
将哥布林踢到躺椅边,我来到她的身旁,指着地上:“这个。”
指尖下方,绿色肉柱,布满疙瘩,高高立起。
“开,开什么玩笑。”妻子理了理红发,脸上虽带着笑容,看过来的目光却些许慌乱,“虽然我也听说了……但不过……”
挥了挥手,将烛石调整成粉色,我一把将她从躺椅上拉起:“就玩一玩,也体验体验那些大人物的感觉。”
“亲爱的你该不会……”爱人眼里又挑起戏谑,“说真的这个看起来有点恶心,如果用手生掐死,他们也会这样。”
我心里默念着咒语,嘴里迎合道:“是吧,但看起来比我威武多了。”
催情咒的力量在这个小屋中弥漫开来,带着古老与禁忌,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战士,也只能察觉到这是某种肉体层面的增强术。
毕竟这都是来自“它”的东西。
“试试?”我竭力当做阐述稀松平常的事,“就当是以前你的那些玩具。”
战士的性欲是十分夸张的,他们往往需要释放,而途径可不少。
“那些早就没用过了,不是有你嘛。”妻子皱着眉,大咧咧地岔开肉腿,无数伤痕显露出来,她用脚趾踢了踢哥布林,“没想到杀了这么多,也会有一天会被这种东西上啊。”
体温逐渐上升,我清楚这是咒语的作用,当然,也有可能不完全是。
至少,她只会觉得自己对这根丑陋的东西动心了。
我抬起嘴角:“谁上谁还不一定,你怕了?”
“你,说什么?”妻子抬头看来,目露凶光,脸颊却通红,“亲爱的,你再说一遍?”
不仅怒,更是羞。
“我说堂堂稀少的女性战士,竟然连哥布林都怕。”我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这种丑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话音刚落,妻子那匀称干净的脚趾,缓缓靠向那团疙瘩肉冠。
眼看最后一寸,像是触电一般,又收了回去。
“找事是么。”妻子说,“战士公会里被我打残的人可以排到你们牧师公会了。”
呵,我可是非常清楚后果。
“说这么多,还不是怕它。”我摇了摇头,“睡吧,明天还有任务,这个等会儿就去处理了。”
“等下。”爱人站起身,在粉色的氛围中,她的脸和头发几乎成了一个颜色。
张开肉腿,女性结实的肉体就这么跨立在那根东西上:“啧,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原来是这样……”
我扭了扭脖子:“不叫亲爱的了?”
“谁家丈夫会让妻子跟哥布林那个?”爱人说,“贵族不算,贵族不是人。”
我来到她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起来,并在耳旁说道:“那,就算了?”
“啧……”妻子踮起脚,缓缓下蹲,小腿上勾勒出健康的曲线。
我的双手,十分配合地慢慢下压。
眼看,那健硕的大屁股开始微微颤抖,呼吸里也掺杂了情欲的气息。
女人紧绷的脚尖,慢慢放下,我见状说道:“如何,强暴哥布林的感觉。”
“呵……比……你的大……”妻子说,“还……还有那些……那些疙瘩。”
“你是在报复刚才么?”我咬了一口女人的耳垂,舌尖仿佛要被烫坏。
“啊……我……”妻子转头回吻了我的脸颊,“真烫啊,我……我实话实说。”
在催情咒的山呼海啸中,爱妻的脚后跟,完全贴合了地面。
而那肉柱,仍有小半在外。
哥布林用自己渺小的生命,撑起壮硕的下体,捅进了人类女人最娇嫩的部位。
就算是战士又如何?
以卵击石?
卵子的卵?
只是可惜了,这倒霉蛋。
“还要往下么?”我用手掌抚摸她的肩膀,“全部弄进去。”
妻子回过头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犹豫的表情,可是很少从你脸上出现,心中开始怀疑催情咒的效果,我说:“那就算了……吧。”
她再次摇头,厚实胸脯里呼出一股热气,可见是下定决心的姿态,随后便转过头去,声音中带着无畏:“杂碎罢了。”
于是,哥布林的长枪插进了女战士的最深处。
“行了,起来吧。”
我拍了一巴掌眼前的肉屁股。
随着女人舒爽的叫喊声,血液与精液,同时喷薄而出。
一个从上面,一个从下面。
倒在地上的,是一只四肢扭曲的哥布林哨兵,无头尸身上唯一特别之处,是胯下那布满肉疙瘩的绿色阴茎。
自那晚以后,我们的夫妻游戏已经开展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一开始只是假死玩法,迅速变成到现在一起出击,去散落的哥布林洞窟主动求欢。
很快啊,和女战士挥剑的速度一样快。
在我的提议下,她硬着头皮学会了两个哥布林语的音节。
“交配。”
拒绝,杀了。
接受,爽完,杀了。
如今,在这偏僻的洞窟之中,爱人索性不再身穿防具,行动时也只穿着战靴,用她的话说,这是方便办事。
而我最开始还需要偷着用各种情欲咒语影响她,到现在已经完全只需要跟着观战享受。
“亲爱的,我发现你和那些贵族一样变态。”妻子抛着手斧,另一只手倒出靴子里的哥布林精液,毫不在意地将脚踩了进去。
“彼此彼此。”我抬起手,用圣印挡住飞来的手斧,“这样还行?”
红发女人钻进了下一个洞窟,留下了她的声音:“杂碎就是杂碎。”
真潇洒啊。
“你说话就不能优雅一点?”
“亲爱的,您想表达什么?”
“算了,还是粗点吧,粗的好。”
“同时也得长,快跟上,前面有两只大货,呵,找死。”
听罢,我整理了一下澎湃的裤腰,跟着钻进了洞窟深处,心底,漆黑的咒术书上,亮起一行鲜红的文字。
“快乐咒,五倍”
杂碎么……被杂碎征服才够味,你现在的情况,可差得远啊。
咒语从口中传出,黑暗深处,传来了笑声和叫声。
等我追上时,她已经被按在地上了。
一条舌头,就这么耷拉在外,十分随意,与地上的岩石不断亲密摩擦,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平日凛然的双眼此时半闭,眼眸微微上翻,无神地望着我来的方向。
某只哥布林正躺在她身下的盾牌上抖动着,可惜那对肆意摆动的硕乳完全遮蔽了它的动作。
而臀部上方的哥布林则高速摆动细腰,手里还挥舞起本属于战士的长剑。
我故作关心:“你还好么?宝贝?”
被哥布林压着双插的爱人,仍旧吐着舌头,痴呆地看向我这边,嘴里吐出几个不明音节。
“呵,宝贝,你看起来不错。”
我坐了下来,开始用影像石记录。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看你刚刚不是挺下贱的么,被那两玩意弄到翻白眼。”我施术清洁妻子沾满液体的肉身,“那表情我还挺喜欢的。”
爱人赤裸着靠在岩壁上,将手中的一块颅骨碎片被狠狠地砸了过来,羞中带怒:“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跟,跟以前完全不同。”
在肉体达到五倍巅峰之时,女人在失控中将身下的哥布林活活捏碎。
而现在,我自身的护体魔法被飞来的颅骨碎片触发,显然这是足以致命的伤害。
无妨,稀松平常的甜蜜玩笑。
耸了耸肩,我拉起嘴角:“有可能,发生了一些底层改变。”
“亲爱的我发现你真是神棍的代表。”
“恩?”
“不说人话。”
不置可否,转过身去,我弯腰打算再次深入洞穴,
在俯下身子的一瞬,自己的下体被背后伸出的手牢牢抓住。
忽略下半身袭来的快感,我说:“你干嘛?”
腿间,那略微粗糙的掌心揉搓着顶端,背后传来的不只有腥臭的气味,还有爽朗的声音:“嚯嚯,原来你这么兴奋?”
从洞窟中退出,我转身将她推倒。
女人那足以捏碎一切的力量此时为我退却。
扶着下体,我对在地上打开双腿的女战士说道:“被那些东西捅了这么久,怕不是松了。”
爱人用笑意挑衅:“怕了?”
挪动腰肢,我连根没入:“与其说怕,不如说……哦豁,真松了。”
“是你太小了亲爱的。”讥讽从她口里刺出,一双肉腿却猛地夹紧。
真是不坦率啊。
昏暗的洞窟里,女人久违的浪叫声响了起来。
为什么说是久违呢?
在哥布林身下的她,可发不出这种叫声。
那是哪种?
我不记得了,因为几种嘶吼混在一起。
实在都太像了。
…………
“老爷您来了啊。”
地窖里,声音在黑暗深处响起,又尖又细。
成堆的画片与影石中,一个又矮又瘦的迷你黑色人形正搓动双手,树根状的突起在上面不断起伏。
我站在它的面前,用牧杖敲了敲地面。
一大袋金币被那双黑手捧了起来,献到了我面前。
只需要其中一枚,就足够平民一年的开支。
随手收进戒指中,我转身离去。
急促的呼吸从背后传来,回头望去,只见那团黑色人形将腰弯得更低了,几乎要贴近桌子。
踢开脚边泛黄的画片,我张开干涸的嘴唇:“放。”
“哎呀,老爷,咕的声音虽然难听,但也不是屁声啊,屁没这么尖不是?”名叫“咕”的黑影突然开始喋喋不休。
“老爷老爷,再多献您一成,您八我二,您再多赏点影石给咕好不好。”
揉了揉太阳穴,我懒得再看一眼这个似人非人的生物,再次抬脚离去。
“别别别!您九我一!”
我将一枚金币丢进地窖深处:“拿去看下脑子吧。”
陈腐的空气里,有东西急了:“不不不不!”
我挥手打开地窖门。
“夫人实在是太受欢迎了!”
我关上了地窖门。
“夫人畅销得很!”咕是真急了,“哪有女战士跟哥布林搞的啊?还那样……”
我没有说话,像是意识到冒犯,地窖深处此时静悄悄的。
“说。”
顿时,宛如刀尖刮擦盔甲。
“夫人去当哥布林坐骑的那一次,是叫肉兽吧?一般他们用来骑,还能宰了吃,好多酒馆里的老爷三天两头找咕要后续,加钱都要。”
脑海里,划过的是妻子穿着战靴边爬行边被哥布林爆操的画面。
“还有夫人与哥布林的结婚的那次,城堡里的那些位纷纷效仿,可骚的没那么真,真的没那么骚啊,都在问咕这是哪来的。”
我记得那次,花了大价钱从城里买来了叫做“丝袜”的白色织物,她穿上去之后,连腿上的伤疤都遮住了,连脚尖都变得圆润,可真是个好东西,这回可以多买点,有款油光滑亮的就挺不错。
“最受欢迎的,还是那次做委托,一边帮村子里的小鬼头找猫,一边被战裙里的哥布林射入,这一部卖出去转手还翻了好几番,可后悔死了。”
说起来,我这次传送到大陆这一侧做交易,离家之时,爱人正好在家中训练深蹲,那沾着细微汗液的光滑腋下可真是惹眼。
赤身裸体,在勃起的哥布林身上,蹲得很深,插得也很深。
我看向地窖深处:“所以呢?”
黑影,慢慢向我蠕动而来,窸窸窣窣:“老爷,您能不能,能不能再多给咕一点?那个,夫人的影石。”
推开地窖门,我看向黑影:“就算是金币,这回你也赚了不少,到死也用不完吧。”
光线射了进来,揭开了黑暗。
“还有,还有……不只是……不只是金币啊,老爷。”
那是一张哥布林给人类下种才会诞生的脸,明明是小耳朵却有着尖鼻子,用丑来形容都算得上是赞美。
仅仅披着脏污的斗篷,下半身是符合一切人类交配需求的物件,没有散发酸臭,更没有面临失控。
而且,那上面也布满了肉疙瘩。
我面无表情:“就这?你也挺会做生意。”
混血的孽种,将身子又缩进了地窖的黑暗里:“不不不,咕是个好生意人。”
像是毒虫从人骨穿过,咕从阴影中拿出了一个黑色布袋。
上面的魔力告诉我,这是个昂贵的空间袋。
“这是?”我抬了抬下巴。
“嘿嘿,送给夫人的,保证老爷您喜欢。”
他看向我的眼眸,一只是黑的,另一只是绿的。
就像……就像漆黑的野狗。
这条野狗想嗅着我的味,闯进我的家中,捕食我最心爱的人。
……显然,这是办不到的。
利剑透过斗篷,将咕钉在了墙上。
这杂种甚至尿了出来。
爱人穿着白色背心与灰色长裤,将一头红发扎出小小的马尾,指着墙上的不明生物,一脸无语。
自动屏蔽了那些涉及“战士尊严”的套话,我连忙施法,在尿液落地前全部挥出窗外。
控制净化术把咕的全身过了一遍后,她终于收回试图处决的手斧。
半个人,也是人啊。
随后,爱人将咕的空间袋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又立马将袋子合上,丢出窗外。
被钉在墙上的那位,顿时流下了绝望的眼泪。
也确实,平日里都是接近无智的生物,如今换成能说会道的丑陋杂种,换谁也受不了。
前提是,没有那本书的话。
作为牧师,吾司生。
生殖,不也是生?
深夜,在成倍的快感与催情咒中,女人满脸通红,又将袋子捡了回来。
完全不在意墙上杂种哥布林的目光,肆意露出丰满肉体的爱人将黑袋子再一次打开。
我耷拉着下体,笑而不语。
随着夜色中摇曳的烛火,一道黏液,从墙上狰狞且高挺的生殖器上滑落。
液体的不远处,作为战士的爱人,此时已“全副武装”。
全装战士,是十分可怕的存在。
多可怕呢?
剑,竟然是木制的,上面爬满颗粒,造型还是根鸡巴。
盾,竟然是张大型画片,上面是女战士战斗的英姿……淫姿,毕竟下半身在被某个生物狂暴轰入。
头部,不是头盔,是黑色皮质项圈,贵族同款。
胸部,波涛汹涌间,两个金属夹子如海上指引塔一般屹立不倒,死死地咬住粗糙的乳头,
下半身,则是昂贵的套装,一看就价格不菲。
顶级贵妇最热衷的黑色织物,是叫,是叫吊带袜来着?
那匀称排列的脚趾,藏在深色的袜头里,就这么直愣愣踩在地上。
我拿出影石,准备记录,却被“全装”女战士给一把夺取。
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如今怒已经掩饰不住羞了。
没事,我在家里布置了更多,藏得更好。
而后,妻子向我走近,用“鸡巴剑”挑起我颓然的下体,不断打量起来。
心中维持着术式,我故作无力,摇了摇头,对墙上的咕抬了抬下巴。
背后是无力的牧师,战士只得独自面对敌人。
我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调情话语,就自顾自地坐在躺椅上,开始看戏。
不远处,妻子的背影,坚定且充满力量。
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只知道墙上杂种的绿眼冒起了精光。
混种,没有如愿地从墙上下来,那一双被黑色织丝包裹的脚,却抬了上去。
咕挥舞起了四肢,那袜头包裹下的脚趾,伸进了他下体杂乱的体毛之中,夹住了他的……蛋皮。
两道吸气声从屋内响起,一道是来自墙上,另一道来自躺椅。
粗鲁、残暴,女战士用脚蹂躏起了哥布林。
一只脚攀上肉疙瘩,两颗卵蛋被脚趾左右撕扯,三道液体流出。
哥布林的口水,牧师的“润滑液”,以及……战士的淫水。
所谓单方面杀戮,简短,且必须以喷洒来结尾。
头颅喷出血液,龟头喷出精液,在此时没什么不同。
女人的轻笑,正是胜利者的姿态。
一如既往。
白色黏液,溅满了黑色丝脚,滋润了指缝,保养了脚心。
而女战士的“不修边幅”,平日里压根不在乎这方面。
在咒术的影响下,咕的下半身丝毫没有颓势。
下一秒,拼命如他,竟然从墙上强行挣脱了下来。
正戏,终于要开始了么?
一只丝脚,将它踩在墙上。
透过黑色的丝幕,完全看得清隆起的小腿线条,是危险的弧度。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坐在躺椅上的我,一个仿佛在笑,另一个则慌得不行。
“你别一脚踩死了。”
我挥了挥手,圣光从咕的身上绽放。
这是和自身同级的防护术,以及下体的延时术。
而后,咕胸口的丝脚,顿时一软。
诶?我记得没读虚弱咒啊。
“亲爱的,你的法力又增强了,连我都顶不住了。”
哦,原来如此。
污秽之物得到了圣光的护佑,战士也应声宣告败北。
面对急不可耐的异种,知道自己即将再次在爱人面前失身的妻子,丢掉剑盾,果断向后趴在了地上,撅起大屁股,露出沾满精液的黑丝脚掌。
所谓张开双腿投怀送抱,是属于自己心上人的。
而野兽,只能用兽的姿态。
这是底线。
爱人看向我的眼里,充满着潇洒与坚定。
无论之前玩得多刺激,就算直至失神,事后也不曾动摇。
过去的日子,在那些“东西”的肉疙瘩里,只有本能的失控。
而现在,那根东西里,可是失控的理性。
一个是为了交配,一个是为了征服。
龟头上的第一颗肉疙瘩,接触到豪放阴部的第一瞬间,女人就连耻毛都在战栗。
没有蛮力下的乱捅,只有充满技巧的冲锋。
正如顶级战士,莽撞只会一去不返,只有运用技巧,才能直至心脏。
我曾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直达女人心脏的捷径,就是阴道。
随着咕的突入,爱人足趾大开,连脚尖都在欢愉,肉壁上每一寸嫩肉都在以最舒适的姿态绽放自己。
女人的肉体早已适应这种东西了,但现在这东西却有了灵魂。
好武器,得配好战士,任何种族都是如此。
爱妻撑在地上,随着身后咕的抽动,一种特殊的音节从她口中传出。
不完全是浪叫,更不是发泄式的低吼,而是某种谄媚。
“你,还好?”我靠在躺椅上。
“就……就这样啊~”
女战士低着头,无意识地撒娇。
“是吧,反正我感觉不错。”
异样的满足感从我心中升起,带着漆黑。
靠在躺椅上,我对半哥布林使了个颜色:“算你做了件人事。”
此时,我只想把自己放逐,欣赏爱人逐渐崩坏的身姿。
撤去所有咒语,已经不再需要什么催情咒什么快乐咒了。
屋内,没发生任何改变。
下一秒,女战士充满毁灭力量的双手,被身后的她口中的杂碎牢牢抓住,每一次抽送,都会使她的身心发出愈发谄媚的音节。
似乎能夹断一切的淫臀,如今被无情破开,只能被迫抖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还能更有趣一点。
“宝贝,那个,这半人的精液,没准会中招的。”我挺着下体,摇头晃脑。
红发女人被牵引着上半身,她的高傲的头始终低着,口齿不清。
“放开她。”我对咕说道。
双手得到释放的爱人,就这么趴在地上,嘴巴与鸡巴,体外与体内,一唱一和:“啊啊啊~不~不行。”
我抬手将屌状的木剑送到她的手边,又对咕使了使眼色,嘴里说着:“来,杀了后面那东西,和平时一样,杀只鸡罢了。”
得以牧师救援,再次获得武器的女战士,目露“凶”光,忍受着身后的无情乱干,向后挥舞起生殖器形状的木剑。
与挥剑时的怒吼不同,现在的淫叫显然更配这种武器,而无论多么精妙的技巧,此时也毫无作用。
是我施加在咕身上的防护术太厉害了?
不见得吧。
骨子里的骄傲,使女战士就算被爆插也要反击。
但骨子里的东西,能比得上心里的东西么?
在无用的反击中,女战士迎来了她的末路。
子宫口已经打开,全身每一丝肌肉都在迎接。
迎接巅峰之上的败北。
抽插变得急迫,半人的低吼,战士的淫叫,无力的反击,在下个一瞬间戛然而止。
双手再次被束缚,高傲的头颅再也无法控制,在高潮中迎来最畅快的昂首挺胸。
乳头夹的翻飞中,红润的舌尖在空中停驻,眼眸被迫翻白,里面的潇洒与坚定已荡然无存,胸腔发出投降的呐喊,女战士上下齐喷。
泪水与淫水。
可……她结实的手腕还在向后挥舞,挥舞着那木头做的鸡巴。
到最后一刻,她也没忘掉自己的职责。
而真正的战士,是那得到了胜利的扭曲生物,它无疑成功降服了这强大的异族女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使他发出尖锐的嘶叫。
我擦了擦腹部,十分配合地恢复好地上那对“奸夫淫妇”的体力。
咕用力将生殖器拔了出来,引得瘫在地上的爱人一阵颤抖,连“剑”也掉在了地上。
“老爷,可以记录一张么?咕想把这个做成画片挂起来。”
“你先一边待着。”我起身走到爱人旁,蹲了下来,“完了完了,这回一定会怀上的。”
我已经很久没见她哭过了,就算头破血流。
她在地上带着哭腔,不停地用手指在下体扣挖,试图弄出更多的液体,却怎么也弄不完:“对……对不起,亲爱的。”
我头也没抬,拿出影石来到她正前方:“你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我是说,不客气。”
“你……说什么?”
打开手中的影石,我轻声道:“我爱你,特别是现在的你。”
牧师的职责是什么?
复苏战士,治愈伤痛。
正如我所说,战士性欲旺盛,而她本人,结实,所以耐操。
当道德不受约束,圣光也不再纯洁,那么恶魔就会从地狱高歌而起。
所以,一切如故。
按照咕的想法,妻子被要求继续敞开丝腿,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地上。
这个丑陋的杂种,拿着那根木制的淫猥之物,就这么站在了她的腿间。
接着,他用剑的木龟头沾了沾一旁丝足上的精液。
然后猛地插进地上爱人的屁眼。
它双手扶着剑柄,脸上爆发出笑容,冲我露出迄今为止最灿烂的表情。
被当成剑座的女战士,霎时暴怒,只是眉间还带着些许耻羞,她扭头怒视。
“找死。”
这个瞬间,被我记录下来,下一秒,要不是用剑压迫住爱人直肠,咕差点横尸当场。
小小的插曲,成了这一夜的开端。
屈辱与不甘中,爱人一次又一次被身后的劣种带上高潮。
在我的引导下,她的嘴里除了谄媚的叫声,还多了对我毫不掩饰地背叛话语。
与那根丑陋生殖器的战斗中,作为战士的她已经落败,所谓的夫妻之情这间屋子已经荡然无存。
只是在游乐间,她时不时瞟向我的下体,而后对我说出更加刺激的话语。
因懊恼和愤怒而扭曲的面孔,只要淫穴被那肉根轻轻摩擦就变得松缓下来,并对着影石像是撒娇一般,伸出了那油亮的舌头。
而众所周知,底线,就是用来突破的。
当然,仅在这间屋子里。
我在躺椅上,他们却来到了床上,来到属于我们的亲密之地。
爱人敞开丝腿,开怀接纳,接纳属于她的,心上人。
用脚来缠绵,用嘴来舔舐,用阴蒂来摩挲,她全力讨好着怀里这只丑陋的混种。
不仅也是讨好我,更是为了满足自己。
她更是用潮湿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覆住布满颗粒的屌剑,仅为了彰显自己败兵的身份。
在臣服中,天空逐渐泛白。
而女人伤痕累累的双腿也缓缓泛白。
两条长筒袜被用来将某个杂种固定在爱人腹部,方便直接插入淫穴,屁眼里的木剑也干脆不拔了,她又换上了上次婚礼游戏的白色裤袜,撕开了裆部,外面罩了件从未穿过的宽松睡裙。
她迈着洁白的丝足,搅动着炖菜,笑着与我聊天,就和往常的清晨一样。
除了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声。
说着说着,她将头转了过去。
抓着汤勺的手,绷了起来,接着全身开始颤抖,而后仿佛被固定了一般,只是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
淡淡的糊味从锅里飘了出来。
裙下,液体飞溅。
包着白色织丝的足趾,从而变得透明。
我坐在餐桌前,感受这一刻的无声:“诶,漏了诶。”
爱人背对着我,丝脚就这么踩在各种液体中。
“啊?啊,是糊了。”
“…………”
我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转念说道,“够了,差不多了吧?”
话音刚落,在焦糊味中,女人手臂上的肌肉隆起,把还在自己下体射精的混种哥布林从睡裙下扯出。
一句话,判若两人。
“亲爱的你不想再看了么?”
咕的头被妻子单手握住,干枯的嘴唇不断开合,发出濒死的喉音。
随后,液体在空中喷洒。
这杂种,都要死了还不忘喷精。
窗外朝阳升起,我揉了揉额头,挥手拉上所有窗帘,小屋内顿时阴暗了起来:“没必要每次都这样,宝贝。”
“老爷……救”回应我的,只有逐渐衰弱的浊音,带着兽性本能的恐惧,以及人性的乞求。
无奈,我不禁摇了摇头。
一阵清风,吹起窗帘一角,更为纯净的光芒禁锢住了女战士的手掌,在两种光的辉映下,她回头看向了我。
眼中,是渴求,若在战场上,无疑是对胜利的渴望。
嘴角,沾染了异族濒死时喷射的液体,若在战场上,想必是温热鲜血。
脸颊潮红,赤发粘在一旁,若在战场上,自然是热血与汗水。
可……这里并不是战场,这里是我们的家。
所幸,我现在和你是一样的心情。
光辉散去,粉色烛石亮了起来,同时,咕也掉在了地板上。
“还差得远呢,亲爱的。”昂贵的丝织品连同睡裙被妻子一把扯碎,露出了匀称结实的肉体,“不能只有你爽了啊。”
狗一样的生物爬到了我的脚边,瑟瑟发抖:“老,老爷,夫人她,夫人她!”
用镇定术缓解咕的情绪,我笑着回应爱人:“剩下的,由我来满足你,不行么?”
粉色的小屋内,女人舒展身体,赤发如血。
“嘿呀,那里已经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亲爱的你那里也不小啊。”
听罢,我无意表达,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赤裸的爱人。
“我要是像你一样,我直接死了算了,有一说一,你有我这种处处顺从你的配偶,难道不应该庆幸么?”
实在忍不住了,我突然笑出声:“那是当然,说起来,我们最初可是战友,不是么?”
某个东西在一旁的地上开始磕头求饶。
眼看目的达到了,我重新躺回躺椅:“那这样,毕竟他也算半个人,宝贝你再那个一次,就放他走吧。”
“哪个一次?”爱人笑着,缓缓靠近瘫在地上的咕。
“高潮一次!就一次!”不用我解释,那个东西已经急了。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男女的嬉笑声。
而到了傍晚,男人在笑,女人在叫,有的已经快死了。
“高潮了吧!高潮了吧!老爷你看夫人都喷了,高潮了啊。”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同样的对话,我也不记得回复了多少次他们的体力。
然而。
“有么?我没感觉啊,没昨晚一半厉害了啊,对吧,亲爱的。”
妻子脸上缠着高潮余韵,对我边笑边说。
耸了耸肩,我擦拭着小腹:“啊,是啊,一次都没有,我可以作证。”
空气里,腥臭在翻腾,可怜的混种哥布林已经没有东西供以射出,却在一波又一波的精力回复术下,强行屹立不倒。
他在妻子的怀里,将脸藏在那两团乳肉之中,麻木地摆动腰肢。
窗外的天,红了,可怜的混种在求生欲望下,已然痛哭流涕。
“咕真的要死了,神啊,救救咕吧。”
呵,白日做梦。
这是我原本想说的。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准确来说,是没办法进行“说话”这个行为。
连指尖都无法移动。
意识中,那本漆黑的咒术书,自行翻动了起来。
“催情咒,十倍”
“快乐咒,十倍”
而我,说不出,动不了,只能看着,只能作为,旁观者。
前一秒还在敞开腿嬉笑享乐的妻子,下一刻就将两条肉腿环抱住怀中的咕,大腿绷起,脚趾紧扣。
而这半哥布林,嘴里原本求饶的话语顿时消失不见,只留下不同于嗓音的粗壮呼吸。
这个屋子,现在只剩下女人的叫声,野兽的呼吸,以及,急促的水声。
谄媚重新占据了爱人的灵魂,她回过头来看向呆若木鸡的我,眼角都在浪荡:“亲爱的,不知怎么的,虽然你很好,但我突然觉得,和这根东西的相比之下,你简直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灵魂仿佛在被炙烤,我没办法做出回应。
意外之情从妻子眼底划过,很快又被情欲占据:“啊……看呆了么?骗你的,这根怎么比得上你……”
甜蜜调情的话语,女人便在再也说不出口,因为紫色的舌头此时强暴了她的口腔。
无论这两天玩到何种地步,就算是下贱到舔舐床上的精液,她也不曾献出嘴唇。
这无法明说的,夫妻之实,才是底线。
作为战士,她毫不犹豫高举双手,十指化爪……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怀中的“心上人”。
舌头与舌头就像是变成自主的生物一样,湿乎乎地纠缠在一起,打成泡沫的唾液滑落到爱人起伏的乳肉上。
而后,两具情欲满盈的肉身,被一根细长的唾液丝连着,传递出来的话语,带着尖锐:“老爷,说,说好的,夫人高潮我就可以走了。”
见我毫无反应,咕突然笑了,脸上的皱纹宛如成堆蠕动的蛆虫。
节奏突然加快,十倍的快感下,爱人嘴里出发前所未有的旋律。
接着,我看不见她的脸了。
那个黄绿色的后脑勺,遮住了一切。
她的足趾大张,像青蛙一样,佝起腰,一头红发胡乱地左右扭动。
他的身体在粉碎的边缘,枯瘦的双腿在空中雀跃,腿间的卵蛋正“喜极而泣”。
我,只是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想做。
“亲爱的,可以了……吧?”
环抱着的双腿放下,恶心的后脑抬了起来,露出下方女战士的脸庞。
各种液体缠绕在脸上,她嘴角带着笑容,眼中荡起的是询问与……试探。
而那个杂种,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身体突然恢复,我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说出那几个字,正是我的愿望。
我是一名牧师,神明一直在我身后,我就是他的代言人。
“宝贝,你没那个,你没高潮啊。”
荡妇露出淫笑,肉腿带着风骚,再次攀了上去。
这是在做梦么?
无疑,这是我追求的,但为何,一点也不满足?
沾着黏液的疙瘩,依附在肉柱上,插了进去,将永久性地改变带给这个潮湿的肉洞,随着连贯拔出,一并将肉体里忠贞的情感带出。
这个洞,越来越大。
大到足以使肉瘤和子宫拥吻。
女人眼神迷乱,口齿不清:“高……高叉了。”
人兽混血的杂种笑嘻嘻:“没呢,对吧,老爷。”
我点了点头。
还不够。
一旁掉落在地的白色丝袜,被妻子捡了起来,将自己的脚绑在了咕的腰间。
她笑了,笑意带着战士的豪爽,眼底爆发出更多的情欲:“完蛋了,这下我可没法逃了。”
拿出影石,我冲她抬了抬下巴。
身后,有东西顺手推了一把。
“快乐咒,二十倍”
咕的嘴里,传出晦涩作呕的叫喊。
非人的存在,正式对女战士发起了死斗。
一根,到底。
子宫受到了像是被碾压般的冲击,就这样遭到肉瘤的挤压,快感的电流在女战士眼眸深处啪嗞啪嗞地散着火花。
她呆然地打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并大大睁开了双眼,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全身开始跳跃颤抖。
咕微微弯起腰,仿佛是为了要摩擦到最深处的肉褶而猛烈地冲撞着妻子。
她的腰不断颤抖,连那一对巨乳也在狂舞,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响声。
肉壁在哀嚎,黏膜也发出了投降,爱人的头猛然抬起,亮出了喉咙。
狂乱中,咕拿起了某个东西。
于是,鸡巴形状的长剑,抵住了战士的咽喉命门。
于是,长剑形状的鸡巴,喷出来自灵魂中的精华。
捆绑住脚踝的丝袜顷刻崩断,失去人格的女战士,露出淫荡的升天笑容。
子宫面临崩坏,强健的肉体便成了无用功,双脚在空中变得僵直。
她似乎一直盯某个方向,那里除了拿着影石的手,似乎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但她还是不想放弃,双眼一直在寻找什么,可是,接下来眼眸也不再属于她,那无数次直面死亡的双眼,正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
也只有她,才最适合、如此畸形的性爱,也只有我,才能感到满足。
满足……么?
那瘦小的身躯,向后倒在了地上,已然无法起身,唯有四肢在不断抽搐。
这个家已经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
爱人靠坐在墙边,在喘息声中敞露出腿间,只见深处油光水滑:“亲……亲爱的,麻烦开门通下风,实在是太臭了。”
“你就不能说话斯文点?”挥手,我敞开房门。
夕阳昏光,只进来了一半,而另一半,是深邃。
“你弄来的?亲爱的,要是再继续的话,我……”
心中明了,我默默起身,重新把“剑盾”递给爱人,我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牧杖出现在我的手中:“没什么大不了,就和平常一样。”
重整旗鼓的女战士,拿起“剑盾”,挡在了我的身前,做出战斗姿态,两腿之间,远处是门外黑压压的矮小影子。
她的身后,我拿着武器,心中默念音节,暗红色的光芒从牧杖顶端亮起。
全都是闻所未闻的存在,毫无疑问的神秘,大量暗红光线进入她的体内。
复杂的暗红纹路在妻子后背浮现,双腿间,被清洁干净的红肿之地,有东西缓缓渗出。
肛门微张,肉穴大开,连乳头都立了起来。
“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说就和……我说之后会给你来一场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出轨做爱,你就好好期待吧,亲爱的。”
希望这次醒来,会是崭新的一天。
渗出的液体,滴落下来,砸出始动的讯号。
“哟,宝贝,你没忘了那两个字吧?”
腰腹间炸开力量,女战士冲了上去。
“那是当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