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朝气蓬勃的早晨,天刚蒙蒙亮,在舰娘宿舍大楼的角落,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指挥官却伫立在这,望着眼前的每一扇大门,每一扇后面,不仅仅有自己曾经战斗过的伙伴,还有着曾经与自己立下誓约,至死不渝的亲人。
但此刻,指挥官明显没有往日的精气神,整个人都十分萎靡,怂拉着眼袋,海军应有挺直的背脊也弯了下来,他,在此已经再次蹲守了一整晚,虽如此,但眼珠并未偏移她的方向,几百号门全都倒映在他的眼中,无一纰漏。
不一会,这个宿舍就响起了一道洪亮的呻吟声,这道声音仿佛美国新冠感染人数一样,每多过一会,就会有一个房间做出相同的回应,一道道淫靡的喘息不断从门内传来,仿佛梦魇低语般的声音不断在指挥官的脑中回荡,刺激着他的耳膜,就像往常一样,面对这种场面,哪怕知道里面的,是自己的挚友,是自己妻子,肉棒依旧会不争气的立起来。
终于,宿舍打开了地一扇门,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整备官满面春风的从门内鱼贯而出,骂骂咧咧的说着各种粗口淫语。
这是贝法的房间,从外头看里面,人还并未走完,而且似乎并没有关门的意思,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敞开着门。指挥官从门洞外能很清楚的看到,有两个整备官还在里面对着贝法不断耕耘。
此刻贝法身上还穿着黑丝的情趣蕾丝吊带袜连体内衣,浑身上下上却沾满了精液,原本职位就是女仆长的贝尔法斯特,就是一枚很爱干净的美人,但现在却挺着一个被精液灌满的西瓜肚,任由精液布满全身,身上还写着数不清的“正”字,以及各种类似于“肉便器”、“精液奴隶”、“自由中出”、“母狗”、等淫秽字样,如天空般湛蓝色双瞳因为过分次数的高潮,舌头像狗一样伸出大口呼吸,双眼泛白,漏出耻辱的阿黑颜。
身后的一名瘦小的整备官,抬着完全不属于他是个比例的肉棒,不断在贝法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跟打井似的,每一下抽插,都会伴随着无数的淫水喷出,浸湿了身下的整个床单。
整备官身前的尤物小穴不断挤压着闯入里面的不速之客,想将它赶走,被穴内不断亲吻着肉棒的整备官肯定更加兴奋,猛的一顶腰,本就抵在子宫口的肉棒,“啵”的一声,径直朝子宫内冲去,抵在子宫壁上,接着猛的一拉腰,又一口气把肉棒拉出小穴,周而复始,准备着最后的冲刺。
“咕哦噢!!!肉。。肉棒,已经伸到子宫里来了,不要再前进了,里面已经全是全。。。全是精液了,再也塞不下了,整备官大人,求。。啊。。求求您,不要再内射了,再。。咕啊哦!!!再这样下去。。。贝。。贝法就要被玩坏了哦哦哦哦哦!!!”
很明显,整备官并没有遵守贝法的意愿,抵着朝子宫壁不断内射,整备官一边内射,一边用力错弄着贝法的阴蒂,弄得贝法不断高潮,失礼的母猪叫不断从贝法口中传出。
“要。。要去了,哦哦哦嗷嗷嗷咿呀呀~~~~~~!!要。。要。被玩坏了唔呕。”
“nmd这个婊子,喂了你一晚上的东西就这么吐了?嗯?是不是有意见?还敢把精液吐出来,md,就是欠操,贱狗,艹不死你,喂,别睡了,快醒来,这母狗还留着两个洞呢,现在不赶紧晚上可就轮不到你了!”
另一名整备官躺在沙发上,身体硕大到占据了整个沙发,他本就迷迷糊糊的,听到呵斥本以为要他起来干活,但旁边母狗贝法高潮发出的战争怒吼直接把他嘲讽了起来,加入了瘦小整备官征战的队伍。
那名壮硕的整备官整个就一大坨,比那名瘦小的整备官大了接近一倍,当然,下面那根也大了接近一倍,足足有贝法小臂粗细!大壮站在贝法面前,把壮硕的巨跟直接“啪”的一下,甩在贝法脸上,浓厚的雄臭味不断往贝法鼻腔涌入,令她喘不过气来,但即使这股味道令人抗拒,身体的本能却驱使着她张开那张小嘴,伸出舌头,仿佛眼前的是什么奇珍美味一样,痴迷的舔弄着眼前的巨物,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啊唔~吸溜~~吸溜~~”
“不愧是咱们养了那么久的母狗,一闻到jb就舔上来了,乖,用力舔,过会给你吃你最爱的精液嗷。”
“唔~嗯嗯哈~贝法。。贝法才不是,吸溜~母狗呢,贝法是嗯~啊唔啊唔~爱着指挥官的啊唔~~”
“嗯?既然这么爱指挥官,那这根肉棒也只好退下了,唉~指挥官真是找了个好妻子啊,你说是吧。”
说着就把肉棒从贝法舌边退出,准备穿上裤子。留下个双眼空洞的贝法。
“主人,不要,给。。给我肉棒,贝法我愿意一辈子当您的性奴隶,成为您的精液便所,快。。快点,快点把精液给我!求求您了,没有肉棒和精液,贝法我会死的!呜~贝法,贝法已经离不开整备官大人们的肉棒了,请不要离开贝法。”
终于反应过来的贝法不让整备官把裤子拉上去,直接跪趴在床上朝前爬去,抱向壮硕的整备官,不断舔弄他的肉棒,颇有一番母狗争食的味道 。
“今晚这句话你都说了三遍了,不顶用啊,贝法,你究竟是要肉棒还是要指挥官你可得好好想想哦,只能二选一哦~”
贝法身后刚刚内射完的瘦小整备官的又一次硬了起来,用自己的肉棒不断“啪”“啪”的拍打着贝法的臀部,再用自己的龟头抵住穴口,却又不进去,并不断摩擦着,这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渗出水来,润滑着肉棒,人还没做出回应,小穴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刺激别人的肉棒让它一口气插进来,好满足它如大海般填不满的欲望,这份渴求最直观的反应在了贝法的脑海里,直接冲垮了着贝法仅剩不多的理性,直接开始朝整备官献媚了起来,不断的搔首弄姿。
“当然是主人的肉棒了~虽然我爱着指挥官,但指挥官的那根小弟弟,呜呼呼~压根没法跟主人比呀,就那么点大,母狗我没有主人们的大肉棒是活不下去的,快点给我肉棒!快点快点!斯哈~~啊~~~!!!”
身后的的矮小整备官在贝法刚说完奴隶宣言的那一刻,片刻前还停留在穴口的肉棒直接“啵”的一声一口气突破子宫,抵在子宫壁上,顶起一个肉棒轮廓的凸起,然后把龟头又“啵”的一声拔出子宫口,活生生把子宫口当做穴口来抽插,不断的发出“啵啵啵”的声音,即使贝法已经在整备官那里身经百战,面对这种攻势的时候依旧毫无招架之力,头发被骑在身后的瘦小男子分两缕握在手里向后拉扯,身体直接向后弓起,因为过度的性交导致的大脑缺氧,舌头伸出不断大口呼吸搜寻着空气中的氧气,双眼翻白,活生生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咿呀啊~~!!!子宫!被捅进来了!!唔~母狗贝法~要被玩坏了唔哦!!!子宫口一直在被抽插唔咿!!!好。。好疼呜,但是,好舒。。。舒服咿!!!又。。又开始了!子宫更兴奋了呜啊~贝法要成没有大肉棒就没法正常生活的母狗了呜咿哦喔喔~~~!!!”
这幅阿黑颜直接激起了壮硕整备官的兴致,挺起那根大的吓人的肉棒,径直朝已经缺氧的贝法口中捅去,直接把喉咙的轮廓顶出和腹部一样的肉棒的轮廓,只不过这个轮廓比腹部那个还更加离谱,本就极度缺氧的贝法喉咙被肉棒卡主,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身体本能的猛吸气,吮吸着他的马眼,这一下差点没把自己直接缴械投降了,赶忙抽出肉棒,才没能交代在这,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丢skr人,好不容易获得呼吸空气权利的贝法猛的张嘴呼吸,唤起快要失去是意识,结果才呼出一口气,吸气吸到一半的时候,面前整备官的巨根又捅进了贝法喉咙,马眼又一次享受到了至尊级待遇,先走液不断被喉中强烈的吸力榨出,流入贝法的食管,没过几秒他就感觉自己又要稳不住枪了,又是一口气拔出,给予贝法为数不多的享受呼吸空气的权利。
因为那个壮硕整备官一直抬着那条夸张的巨根一直深喉贝法的原因,可没让后面那个瘦小的整备官好爽,大脑的缺氧,导致身体机能开始本能的绷紧小穴,自从破处有史以来最强的紧实度不算的压榨着穴内的肉棒,子宫口爆发出无穷的吸力,导致那个矮小整备官直接顶不住交代在了贝法的背上,精液不断射出,本就已经交代了的肉棒却因为夹的太紧拔卡在子宫口中不出来,硬扛着前方玩深喉两人的节奏开始拉扯贝法的子宫,硬生生把子宫往小穴外拉了半个小穴的距离,期间还要接受子宫内对龟头的“压榨”和“吮吸”,晚上本就征战过无数次的瘦小整备官硬是早上再被吸了四次出来,意识到不对劲的他直接朝那个壮硕整备官吼去,再不去提醒他估计自己要被身下这个婊子榨干在这,这传出去估计比之前那个秒射还要遗笑千年!
“md!你那别折腾了!这个婊子要是给你这样像上次干光辉的时候那样折腾死了,不仅仅是老大要怪罪你,到时候逼起那个废物指挥官鱼死网破,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大哥,那你自己拔出来啊!还隔这说我。”
“我tnd要是拔得出来不早拔出来了!你TMD把这婊子生理反应激起来了,老子的鸡儿卡这个婊子子宫口里头拔不出来,你快点射出来,咱俩前后一块拔!!”
“好的大哥!这个婊子嘴巴吸的好紧,我早就想射里面了!母狗!给我全吞下去!!!!”
“呜咿~~!!!吸溜~吸溜~咕噜咕噜咕噜~~”
马眼正对着贝法吸气的瞬间插了进去,本就把肉棒往贝法嘴里塞满了的整备官巴不得把蛋都塞进去,巨大的吸力和压力包拢着整备官的肉棒,整条巨龙终于结束了他的战争,开始不断宣泄,一股又一股的白浆向着贝法的喉管冲刺,被精液呛到的贝法开始咳嗽,想把这根卡在喉中的异物咳出来,但肥硕整备官早知道如此,直接双手掌着贝法的后脑勺,死死的往自己的肉棒压,直到下体宣泄完,才松开贝法,将肉棒抽出。
前段没有支撑的贝法硬直倒下,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压根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摆在脸上涕泗横流的阿黑颜,嘴中不断流出喉咙里压根无法下咽的精液,整个头部挨着床的那一块,都是从嘴中流出的精液,整个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于此同时,头部虽然着床,但屁股还是翘着的,因为瘦小整备官的肉棒还卡在子宫中,作为唯一的一个支持点。瘦小整备官双手握紧贝法圆润的臀部,手部腰部一块发力,开始用尽全力拉扯被卡在子宫口的肉棒,失去前面口交时导致的大脑缺氧果然轻松多了,虽然还是拔不出来,但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子宫在下移。但就算是下移到穴口也没见子宫口放开他的龟头。
他“啪”的一声,手掌直接拍在了贝法圆润翘臀上,“既然母狗你这么不舍的我的肉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还是很想继续日你的,可惜了,我还得干活呢~准备好了哦~我要动手了!倒数三个数!”
“一!”
“二!”
“三!!!”
“噗嗤”一声,肉棒可算是被拔了出来,但连同肉棒一块拔出来的,还有贝法的子宫,粉粉嫩嫩的,耷拉在床上,从那个小孔里往外不断留着涓涓精液。
贝法被完事矮小整备官一脚踢的仰躺在床上,嘴边还在唾骂着这个母狗耽误他上班,一气之下一脚踩在了贝法的西瓜肚上,一瞬间,不管是前头“呕~”的一声开始从嘴里吐精,还是从已经露出的子宫里开始喷溅精液,都是止不住的往外奔涌,直到几分钟后,等西瓜肚开始变成正常肚皮大小,才开始停止喷涌精液,而那个矮小指挥官愤愤往贝法嘴里吐了口唾沫踢了贝法两脚。
“喂!母狗!起来啦!你的指挥官还等着你的早点呢!哈哈,”
“喂?起来啦?嗯?贝尔法斯特?”
他又踢了两脚,感觉不对劲,朝旁边还在射精余韵的肥硕整备官说到:
“喂!交代你个事,你把这收拾一下,给你一上午的时间,这段时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个婊子,这个母狗就交给你处置了,我先走了,老大那还有事交给我。”
等肥硕的整备官缓过神来,才发现“前辈”已经走了,留下了个完全没有反应的贝尔法斯特,转过神来的“大壮”下的一激灵,有学医基础的他本能的给贝法把了下脉。
“还好还好,还有脉搏,人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在肥硕整备官不断的按人中、心肺复苏、人工呼吸下,贝法终于苏醒了,朦胧着眼,眨巴眨巴的,如果不是满身精液的话,真的很迷人。
究竟有多迷人呢,肥硕整备官的肉棒不自觉的又站起来了,他把控不住自己的尺寸,“既然人已经救活了,为了报答我让我日一次也不算什么”的心思出现在了他心里。
他把贝法按在床上,直接吻了过去,舌头生硬的扳开贝法的齿间,肆无忌惮的搜挂着里面的唾液,(虽然里面也可能是刚刚自己遗留下来的精液也说不定就是。)贝法似乎也是来了感觉,主动迎合了上去,两条舌头开始不断交融,互相交换唾液。
这时,贝法双手掌心按在了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局势瞬间逆转,处于女上位的贝法法斯特拿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往自己肚子上比了比,直过肚脐,心里一惊的同时嘴上笑了笑。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样死吧~嗯~来吧,操死我!主 ~人~或者说,老~公~~”
说着,贝法手动张开了露出在外的子宫口,忍着疼痛,将他的龟头套住,对准穴口,开始慢慢坐下去,不知是恶作剧心里还是鬼迷心窍,“肥硕整备官直接一巴掌拍向贝法脚底,打断贝法的支撑点,失去支持的贝法连同子宫和肉棒一块塞进了自己的小穴,巨大的肉棒在肚脐处撑起一个非常离谱的肉棒轮廓的凸起。
“呜咿咿咿~~!!!哦喔~子。。子宫,顶到头了!呜呕,不。。不行了,快拔出去,呜咿!!去。。去了~!!子。。。子宫要坏了咿~!!!”
过于刺激的快感令贝法直接高潮,潮液不断从小穴中涌出,背部弓起,双眼泛白漏出阿黑颜来,甚至还漏尿了,坐在整备官身上的贝法滋了他一脸后直接高潮到不省人事了,像后倒去。
以为会有女上位的肥硕整备官略有失望,不过并无大碍,他直接向贝法胸前扑去,直接用种付位整个人压在了贝法身上,以非常离谱的速度与幅度抽插着,身下的贝法只能不断不停的高潮,抽搐失去意识,然后又被高潮刺激醒来,接下来的整个上午,她的阿黑颜就没停下来过,整个五脏六腑都被这跟肉棒顶开,开始内出血,不断的疼痛开始不断向贝法发出警告,但高潮带来的快感令她早就不省人事了,完全没用能力向面前的这位壮汉表述自己的生命已入风中残烛了的事实。
而这次的他足足淦了2个多钟头,当他爬起来的时候,本来已经干瘪下去的西瓜肚又一次鼓了起来,不过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面前的贝法,已经失去了意识,走之前还若无其事的对着已经半死不活的贝法讲:
“我记得你是女仆长吧,虽然已经是我的母狗了,但这里的卫生是你分内的责任,醒来先把这里的卫生做了!不然回来有你好受的!”
臃肿的整备官丝毫不在意贝法感情的走了出去,把烂摊子甩在了一个濒死之人身上。在臃肿整备官走后,观望许久的指挥官,终于有动作了,走进贝法房间,整个人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上,布满了眼泪,他真的。。。真的好想大声哭出来,但从隔壁房间传出的呻吟声在提醒着他,房间里有其他的整备官还在他的战友或者妻子身上无情的抽动着下体,如果惊动他们,说不定会被揍到昏厥,等他醒后似笑非笑的一边日着自己的妻子,一边虚假的给他道歉。
指挥官强忍着房间中弥漫着的令人呕吐的精臭,走到贝法身边,因为绿奴的原因,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甚至他都并未触碰过他那根普通至极的肉棒。。指挥官小心翼翼的将贝法用公主抱抱起,海军粘上了贝法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他也毫不在意,僵硬着操纵着自己的身躯,观察四周没人,整备官都在忙着日自己老婆的时候,将贝法抱会了自己的宿舍。
指挥官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的妻子清洗一遍。残破不堪的情趣内衣被他退下,丢在垃圾桶里,轻轻梳洗着她的全身,把那些凝固在她身上的精垢全部擦干净后,不忍心的用力的按向她的肚子,“哗啦”一声,肚子里的精液不断从穴口喷涌而出,被淋浴用的喷头用水冲走在下水道中,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停止了喷涌。
身体清洗完毕后,指挥官讲她平躺放在床上,端详着原本就应该私属于他的脸,留下了眼泪,原本就参与过无数次与塞壬斗争的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坚不可摧的,但他此刻却如幼儿园与家长告别的小孩一样,哇哇大哭,原本全部属于他的东西,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全部失去了,明面上他还是那群整备官的上司,但即使他被那群整备官拳脚相向,也不会有人来阻止的。
“那群母狗!!”
他止住了眼泪,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如同一匹孤狼,残酷且凶狠,扫视着眼前赤裸着的贝法,从她小穴内涓涓流出的精液,更加激怒了他,但她,终究是他的妻子,指挥官并未下手,在怒视了许久后,眼神又一次松懈了下来,背过身,朝自己的私人保险柜走去,从中拿出在这个港区中,最后的一份的损管,用在了本就濒死的贝法身上,看着她缓缓恢复的呼吸,指挥官终于也撑不住了,直接趴在熟睡的贝法旁边,睡下了去,许久未睡的他,这次睡的很香,很香,他梦见了自己的港区,处在第一前线奋勇杀敌;他梦见自己的港区,物资缭绕,繁荣昌盛;他梦见自己的港区,妻子和平共处,他都是她们唯一的挚爱;梦见。。。
可惜都只是梦。他睡醒了过来,看见眼前的贝法,用他那天蓝色的瞳孔,一直盯着他,不知道就这样盯了多久。
“不好意思啊。。。就这样睡你旁边了。”
“哪有,这是指挥官自己的家,睡在哪都是您的自由,贝法才是倍感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
以前的贝法都是叫自己主人的,现在却称呼指挥官,简简单单一个词,在旁人眼里的无所谓,此刻却已经伤透了他的心。他开始觉得无助,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妻子。
“没有,我们不是妻子吗,睡在这里不是应该的吗,你还是爱着我的,对吧,贝法,我的妻子。。。”
“当然,我的指挥官大人,我永远爱着您~”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叫我主人,叫我老公呢!”
“唔~因为。。。因为整备官主人说,不准这么叫您,这些词汇都是叫他们的肉棒的,不然以后就再也不会喂贝法的小穴吃精液了!贝法一天没有整备官的大肉棒吃,就活不下去呢!!”
他被贝法的言语伤透了心,即使他早就料到了这个场面,他还存有一丝丝希望,抱有最后一丝希望的侥幸心理,开口道:
“我们离开这里吧,贝法,你不是说爱着我的吗!我会带着你,带着爱我的人,远走高飞,好不好!好不好啊!!贝法!!我求求你。。求求你。”
“贝法当然是爱着指挥官大人的啊,但是,贝法我更爱那些整备官的肉棒主人哦~指挥官的小鸡鸡,根本满足不了贝法的,如果跟您一块走,没几天就要因为没有肉棒疯掉吧,嘻嘻嘻~贝法可不想过没有肉棒的日子呢~”
指挥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力感散步全身,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贝法。
“不要!不要离开我!贝法!贝法!!!”
“可怜的指挥官大人哦,尽管您再可怜,贝法也不会愿意跟你走的,贝法早就被下过命令了呢,不仅仅是贝法哦,整个港区的舰娘基本都被下过命令了呢,不管是小穴,还是嘴巴,菊穴,甚至是身体都不准接触指挥官呢,不然会没有肉棒吃的,啊!~身体唔~又痒起来了,再见了呢指挥官,我得赶紧去跟道歉才行呢,不然主人生气起来,贝法会没有肉棒吃的呢~但是。。。为了感谢指挥官大人您的救命之恩,贝法这次特例告诉您一个小秘密呢,今天晚上,整备官大人们在港区广场开了个马戏团,有好康的东西哦,贝法会跟主人大人们求情,给您留一个位子的,不去看的话,您肯定会后悔的呢~呼呼呼~真想看到您那时的表情呢~”
贝法她脱下浴袍,捡起了刚刚被指挥官丢在垃圾桶里的破破烂烂的情趣内衣,小心翼翼的穿在的身上,就这么径直走了出去,留下了独自坐在地上的指挥官,双目无神,仿佛还在坐着之前的那场梦。
就这样,指挥官就这样坐在地上,楞了许久,一直都没回过神来,泪水从眼眶中缓缓流出,势头并不大,整个人却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仅仅只是呆呆的留着眼泪,但似乎这泪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就这样,持续到了傍晚,直到眼泪都流干,血液从眼泪中溢出,两行血泪从他的脸颊,一直流到下巴,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在这种四下无人的安静环境中,血泪滴落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唯一能听到的人也就只有他自己罢了,如果此刻的他,真的是个人的话。。。。
许久,他僵直的抬起了头,望向了墙上的挂钟,十分不自然的站了起来,走向洗手台,机械式的用毛巾蘸水,擦去了脸上的血液,出门,朝着大剧院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去,此刻的眼中,早已布满血丝,透露着绝望。
“尊敬的先生们,母狗们,欢迎来马戏团!这里是。。。。。。”
看来自己是迟到了,还才到马戏团大棚的门口,就已经听到了主持人那令人作呕声音了,指挥官努力催动自己拒绝进入里面的身体,双手拨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中规中矩的马戏团的设计,铁丝网搁着观众席和舞台,一排排座位上都坐满了人,台上只有主持人在讲开场白,他的脑中已经自动屏蔽了主持人的声音,但从主持人口中诋毁自己舰娘的言语他也早就想到了。
与其他马戏团不同的地方是,这里有很多整备官身旁都有一个舰娘,虽然每个人都不一样,但统一着暴露的情趣穿着,有的在整备官面前搔首弄姿,有的在与整备官舌吻,有的已经让舰娘趴在他的裆部,露出肉棒来让舰娘口交,甚至还有人让舰娘穿着sm服装去舔她“主人”的脚,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和舰娘们干了起来,四处传来的呻吟身早已传遍了整个马戏团,可惜她们的指挥官大人“听不到”。
但指挥官视力是没有问题的,好在基本上每个人都在享用着他的舰娘,并未发现他进来了,指挥官努力无视眼前的人间地狱,找到了似乎是整个马戏团唯一剩下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左边的座位上,兔女郎着装的北卡罗来纳,正以乘骑位,主动在一位小麦肤色的黄毛整备官身上耕耘,同时嘴巴也一刻没有停歇,北卡的贝齿被黄毛撬开,粗糙的舌头不断在她嘴里搜刮,和下体激烈的碰撞一起,不断的击溃她剩余不多的理智;而右边的座位上则是一样身穿兔女郎服装的华盛顿,用着背朝中年男性整备官的乘骑位,不一样的是这里占据下半身主导地位的是整备官,双手从华盛顿背后绕过,不断的揉捏着乳房的同时,防止华盛顿因为过度的高潮径直倒下去,下体激烈的碰撞弄得身下的座椅嘎吱嘎吱作响,骇人的巨根塞满了整个穴口,在肚脐下方顶起了个龟头状的凸起,而当时说自己不会笑的华盛顿,此刻却满面潮红,嗯嗯啊啊的喘息着,面露痴笑,一副享受的样子,指挥官完全认不出面前这个人,是昔日那个在战场上飒爽英姿,对恋爱一窍不通的华盛顿。
他努力无视着左右的激烈“打斗”,如坐针毡,面朝舞台望去,刚好此刻主持人已经讲完了,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在猪马狗三种动物开始上台表演了起来,但这些都是些动物园马戏团常见的表演,他早就见过无数次了。
但估计是那些整备官们在动物们的食物里下了药,每只动物都已经开始了发情,身下的阳具已经开始膨胀,性子也开始变得急躁了起来,驯兽员操纵起来也很是吃力,直到场面快控制不住的时候,表演终于停了下来。
三名舰娘缓缓从台后走来,是翔鹤和瑞鹤,还有刚刚上午刚被玩到濒死的贝尔法斯特。
薄如蝉翼的衬衫和诱惑的连裤袜套在翔鹤和瑞鹤身上,隐隐约约透露着翔鹤和瑞鹤身上被整备官们写下的各种耻辱的诱惑文字,母畜、便所、犬......一个个正字在穴口附近写着,仿佛是自己曾经立下的赫赫战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翔鹤是黑衣白丝连裤袜,瑞鹤是白衣黑丝连裤袜,而连裤袜的材料质地,即使是马戏团昏暗的光,也能清晰的透着裤袜底下即使被糟蹋过无数回,还能洁白润泽的肌肤,包裹着翘挺的嫩臀,俩人的穴内还插着根电动的自慰棒,把固定用的环固定在穴口,自慰棒自动抽插的同时,还从自慰棒的底段伸出一根细长的管子,一路顺着连接在一瓶盛满黄色的液体的瓶子上,标签上分别是个猪和一个狗的瓶口的标签,不断往穴内注射着,脸上散发出淫靡的表情,令人血脉喷张。
而贝尔法斯特则是将舰长曾经在新年送给她的新年旗袍交给了整备官进行改造,但本来就已经是情趣旗袍范畴的服装也不是需要什么大的改造,胸前那块蓝色的材质变得剔透,可以清晰的看到被勒紧的夸张胸部,直到肚脐都是这种透露着肌肤的感觉,把原来本就开到旗袍腰部打结的开衩彻底放开,胸部以下开始变得轻盈飘逸,随着贝法的每一个脚步将旗袍掀起的波澜,甚至可以看到贝法她并没有穿内裤,旗袍的后裙摆缩减至齐臀,更加方便之后“主人”大人们的耕耘,仅仅只是一转身,漏出这个设计,以及菊门处的一个拉环衬托着翘挺的双臀,贝法就招来了比刚才马戏表演更加轰鸣的喝彩,而下半身仅仅只是一双情趣吊带白丝丝袜套着她的双足,诱惑的玫瑰纹路一直延伸满整个双足,蕾丝边更是添加了几分情趣,双手被麻绳捆起的同时穴口跟翔鹤瑞鹤一样,塞了一根粗大的自慰棒,虽然并不是电动高级货,但大小足以将腹部顶起,一样的管子从底端伸出,链接着的瓶子上则是马的图标,嘴里还被安排了个口球,限制了贝法的言语,身下传来的快感令她从口球中流出些许晶莹剔透的涎液,一副母狗婊子的姿态呈现在观众面前,令整备官们大呼过瘾,好不快活,就连身下抽插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接下来,就应该是整备官大人们来此地的目的了呢,当时接到整备官大人们这个兽奸挑战的时候瑞鹤我可是吓了一跳呢,要不是整备官大人们说不答应我之后都没有肉棒了,我还太敢接受这个这个肉棒呢~翔鹤我真的,怕这次以后就回不去了唔~”
“翔鹤姐真是的,明明在台下都期待到高潮几回了,到台上讲话又缩回去了,就不能老实点吗翔鹤姐~”
“瑞鹤真是的,小心我到时候跟你抢肉棒哦~那时候你可别怪姐姐心狠了~唔嗯~又要去了,猪老公的肉棒~好想要。”
“姐姐你又高潮了呀,不矜持点那个废物指挥官可是不会喜欢的哦~嗯~~我也有感觉了,都怪你啦!翔鹤姐,叫的那么骚~我也想要狗老公来插我了,小穴好痒啊~”
“而贝法小姐呢~因为不听整备官主人们的话,私自与指挥官接触,本是应该受到一辈子享受不到肉棒的惩罚,好在认错及时,态度诚恳,详细解释清楚后,上面就决定将她下发到马圈做种马们的肉便器,而我们往小穴里注射液体呢,就是发情的母狗、母猪、和母马的骚尿哦~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会指引着未来的老公们哪位是它们的菜。接下来,就由我和翔鹤姐,还有母狗贝法一块为整备官大人们呈上今天的兽奸表演!”
翔鹤和瑞鹤开始担当主持人的工作,戴起耳麦吐气如兰,为大家讲解缘由,下面意思意思的传来了掌声,当然,也有的人用肉棒撞击舰娘臀部的“啪啪啪”声代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翔鹤姐看来已经忍不住了呢~地上全翔鹤姐你的淫水,妹妹我这次就勉为其难让你先上吧~”
“谢谢妹妹~快点把猪老公牵过来吧,我下面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快点~”
翔鹤将自己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崛起,将细腻的黑色连裤袜撕开一个洞,把穴口的自慰棒拔出,大量的黄色浓稠液体从中喷出,直接令翔鹤发生了一轮小高潮,再次调整好体位,做好即将到来的猪肉棒插入的准备。
种猪似乎早已经忍不住了,肉棒高高翘起,呈螺旋状,不粗,但细长,牵到翔鹤身边的时候就自觉爬跨了上去,下半身在翔鹤臀部乱拱,细长的猪鞭不断从穴口擦身而过,却又进不去,不断在外边蹭着,弄的翔鹤穴口不断出水又得不到满足,难受极了,双眼望向翔鹤,传来求助的眼神。
“真拿你没办法~”
瑞鹤走到她翔鹤姐的臀部位置,手伸向那根细长的猪鞭,矫正位置,好让猪的那根阴茎可以自然的插入她姐姐的小穴里。
插入后的种猪终于得到了释放方向,下半身开始不断耸动,顶撞着翔鹤洁白的双臀,螺旋状的阴茎开始渐渐伸直,不断往穴内探索。
“这就是猪的肉棒吗,有点失望呢~比主人们的肉棒小多了呜咿咿咿!!!!子宫!!进来了!!!呜呜哦哦哦哦!!!!!!猪。。猪老公的肉棒,伸到子宫里来了!嗯咿咿~~!!!子。。子宫壁!肉棒顶到子宫壁了呜哦哦~~~!!!!快点!再快点!去。。去了~~!!!”
很明显,高潮的只有翔鹤一个人,细长的猪鞭在翔鹤穴口里如同打井一般,不断进出的同时溢出大把淫水,打湿了舞台。
翔鹤的子宫口被猪鞭打破的同时就已经失去理智了,整备官虽然肉棒把她的小穴填满了,但并不是每位整备官都有之前干贝法那两名整备官一样,都能戳破舰娘的子宫口,这次等同于子宫口的处女被一只猪给夺走了,这是翔鹤没想到的。猪细长的阴茎不断顶撞着子宫壁,疼痛随着快感不断从中迸发,子宫也做出回应,种猪每抽插几次就会刺激子宫带来高潮,短短的几分钟带来的数十余次的高潮,早已将她脑子里本就仅剩不多的理智冲散,大脑中的神经不断收到刺激,嘴里发出如同母猪般“哄~哄~”的失智喘息,臣服在猪阴茎之下。
“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又要去了!!猪老公的速度又变快了呜哦哦哦~~!!射进来了咿咿咿咿咿~~!!!滚烫的精液,在子宫里头,要。。要被烫伤了唔呕~”
仅仅十多分钟,翔鹤就高潮了几十次,中途甚至被操昏死过去了,被她的好妹妹瑞鹤一盆冷水直接泼醒,本就薄如蝉翼的衬衫被水蘸湿后,紧贴在洁白的肌肤上,朦胧的眼睛睁开,还没反应归来的她,与身后不断冲刺着下体的猪先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台上的整备官们也不短用大肉棒教训着身下的舰娘,原本身边没有舰娘的整备官们也终于将自己配给的舰娘叫了过来,一点前戏都没有,直接开干了起来,整个马戏团四处都是男人女人们喘息声。
也在这时,被耕耘的翔鹤终于将身下的快感反映了过来:“呜咿咿咿~~!!!我。。我怎么了哦哦哦哦~~!!!!怎么是只猪呜哦哦哦~~!!快离我远。。远点嗯~~!又。。。又要高潮了呜咿咿咿咿咿!!!~~我想起来了,是我的猪老公在干我咿咿咿咿咿!!!~~对。。。对不起。。是我不应该在。。在这种时时时哦哦哦!!!昏。。昏过去。。去了哦哦哦哦~~!!!”
唯有指挥官一个人,死死盯着前方,并未接触过肉棒的他依旧是不争气的看着这个场面射了出来,浸湿了裤子。
而本以为种猪射精后终于能休息的翔鹤,却不知道这只是这个故事的开头,猪射精能足足射5~10分钟,仅仅只是过去半分钟的翔鹤就已经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阴茎依旧是死死的抵着子宫壁不肯缩回去,持续喷涌着猪精,填满了整个子宫还不罢休,开始不断撑大她的子宫,将肚子撑的老大,这次的交配似乎令这只种猪很满意,足足射了20分钟,阴茎才缩小了下来,自动从翔鹤的穴口抽了出来。
肚子足足有十月怀胎大小的翔鹤早已被这股子精液冲昏了过去,耷拉着脑袋,压着肚子,双眼翻白漏出阿黑颜,嘴里又一次不断发出“哦~哼哄~哼哄~”的母猪叫,又因自身压力不断从小穴挤出刚刚种猪射进来的精液,如同喷泉一般壮观,喷溅出来的黄色粘稠精液黏满在细腻的黑色连裤袜上,配合湿润的衬衫散发出异样的美感,刺激着所有观众的眼球。
“唉~?姐姐已经昏死过去了呢~已经不能再泼水了呢,不然姐姐醒来会杀了我的,虽然有点可惜,但我可是还有一个试验品的呢~你说是不是鸭,贝~法~酱~要准备好迎接你的马老公了哦!”
瑞鹤看向已经被种猪日到昏迷的姐姐,失望的讲视线转向被捆绑住的贝法,再次燃起来了性奋的眼神。
瑞鹤将贝法手上的手铐被她摘下,拷在离地有一米高的木枷上,逼迫贝法她弯下腰去,构成一个直角差不多的角度,堵着巨型自慰棒的小穴展现在观众面前,被瑞鹤一口气拔出,迸发出一阵阵和翔鹤刚刚一样的骚黄色液体,使受害者贝法头高高扬起,双眼翻白,爆发出第一阵高潮。
无力贝法只好将上半身靠在木枷上,用下半身和木枷平衡,好让自己的身体平衡后能好受些。
透明旗袍衬托着刚刚激烈高潮后的身体形成的流线型的水蛇腰,以及两颗呼之欲出的硕大胸部,别说台下的观众了,就连身后的那匹种马也因为空气中大量的雌性荷尔蒙开始沸腾了起来 ,受到刺激的它“呼哧~~”一声嘶鸣直接挣脱了瑞鹤手上的绳子,将前蹄直接架在了贝法的肩膀上。
种马的肉棒抵在贝法小穴门口,乍一看足足有半米长,贝法纤细的手臂和狰狞粗犷的肉棒比起来,简直弱不禁风,强烈的反差感激起了台下观众的热情,纷纷在台下叫嚣着举起手机开始录像,只可惜受害者是亲眼看不到这个场面了。
“姐姐都没这贝法你个待遇呢~这次真是便宜不了,整备官居然这么看得上你。”
瑞鹤看到台下的整备官们那么兴奋居然吃起了醋,嘟起嘴,视线直接转向了旁边已经勃起的不行的泰迪。
“乖狗狗,过来~”
瑞鹤她将自己穴内的电动自慰棒拔出,一样喷涌出的黄色粘稠液体。里面散发出大量雌性荷尔蒙,直接让狗狗失去了理智,将瑞鹤迎面扑倒在地上,下体直接开始了打桩模式,快速的拍击着瑞鹤的小穴旁,并没有插进去,瑞鹤只好双手碰住狗狗的臀部,控制方向将肉棒准确的打入自己的体内。
“乖狗狗,这里才是入坑哦~”
狗狗的肉棒插入后瑞鹤抱住它,将狗头往胸部指引,狗狗也理解了她的意思,犬口直接轻轻咬在了胸部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给瑞鹤不断带来一整整快感。
狗肉棒既没有猪肉棒的长度,也没有马肉棒粗犷的大小,被分配到泰迪的瑞鹤本就有一点吃醋,现在被整备官吸引的贝法更加激起了她的醋意,还没轮到她上场的时候就主动找向了泰迪,可她没想到狗肉棒虽小,但那个速度和频率,是前两者完全比不上的,只可惜,瑞鹤她并没有预料到之后的场景。
“啊~啊~可以再快一点哦,狗狗,哼嗯~加油,再快点,我小穴完全没有满足啊!!”
泰迪似乎是听到了瑞鹤的喘息中的呵斥,开始拼命抽动着下体,“啪啪啪啪啪啪”声不断从身下传来。
好在瑞鹤的小穴内本就是三个人中最短的,几乎是每个整备官和她交合的时候都能抵在她的子宫口,好好的射上一壶,被插入子宫口更是家常便饭一样了,再加上和狗狗的相性也好
子宫也开始不断下移,狗肉棒也终于抵到了子宫口。
“嗯~终于~抵到了,快点,再大点,全部进来!乖狗狗,子宫口在迎接你的肉棒哦~”
随着几下快速且剧烈的抽插,狗肉棒终究还是突破了子宫口,停了下来。
瑞鹤感感受到狗肉棒又在膨大了,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轻轻挪动一下身体调整体位,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狗肉棒,好像卡在子宫里出不来了。。。
“这。。乖狗狗,别动啊。。。”
翔鹤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而这一切的源头,仅仅只是那根狗jb。
“啪啪啪啪啪啪~”
“唔咿咿咿咿咿~~!!!子宫,在一上一下的抽动!哈啊哈啊~~!!不行了,乖。。。乖狗狗咿咿咿~~!!不行了,好疼,求。。求求你,狗老公,停。。。停下来呜呜呜~唔呕咿咿咿咿咿~~~!!!”
狗肉棒并没有停止快速的推动,在肉棒捅入子宫口后开始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性交,阴茎骨开始膨大,卡死在子宫口,每次抽插都会强制使子宫朝穴口外拖动,然后又推进去,周而复始,剧烈的疼痛随着快感如同一把一百斤重的铁锤锤击瑞鹤的脑部,不断的高潮使得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分崩离析。
台下几个热心观众把瑞鹤按在地上,防止她伤害动物的同时,享受着她悲哀的呜鸣,人人都是动物保护者,世界好起来了!
“不。。不要动。。。动了,我。。啊哈咿咿咿咿咿~~!!不要!!!求求你了!!别动了,松开我呜呜呜~我,我已经唔哦哦哦哦~~!!!又去。。。去了,呃~”
看到瑞鹤也昏死了过去,那几个按压的热心市民也失去了性质,松开手走下台继续观赏狗狗那如同打桩机一样的性交。
让我们把镜头转到贝法那边。
种马那巨根一开始在外停留的时间并不久,跟有鼻子似的顺着雌性荷尔蒙的位置抵在了小穴门口。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这根肉棒的大小完全和这个小穴不匹配,但仅仅只是抵在穴口,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贝法全身,全身她不断颤抖着,但心底里却又因为这种背得感在兴奋,在期待它差进来的一瞬间。
肉棒的龟头开始慢慢挺入穴口,过程并不快,但比她手臂还粗的肉棒开始慢慢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那种穴口撕裂的感觉,反而是无尽的充实的感觉填满了整个小穴。
“唔!~唔!~唔!~”
种马开始了抽插,硕大的巨根不断在贝法娇小的进出,即使是顶到低了还有足足一半露在小穴外头。
不停的抽插引的身下的美人花枝乱颤,两团雪白的奶子从本就绷紧的胸前跳出,漏在外头随着种马肉棒的摆幅而颤抖,嘴中被塞着口球,唾液不断从里头分泌出来,滴落在地上,双眼眯着溢出下面被填充的幸福感,享受着这份快乐。
但这种十分十分刺激的场面,似乎并没有满足某部分口味偏重的整备官的下体,一名整备官直接放弃了正在耕耘的胡德,将肉棒拔出,从身后拿出两根填充着粉色液体的针管,走上台去,对准一人一马,把里面的液体全推了进去,走之前还不忘一年戏谑的拍拍贝法的脸颊:“祝你玩得愉快~”
“唔呜呜呜呜~~~!!!呼~呼~呼~”
贝法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更敏感,全是上下变得滚烫,身体止不住的扭动,即使是小穴已经被填满了,也不停向身后的巨物所求更多。
身后的种马同样也被注射了那种液体,动作幅度明显大了起来,对待身下的尤物也失去了之前的亲和感,反之变得十分粗暴,离谱的巨根往小穴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巨大的龟头因为大小暂时挤不进去子宫,直接抵着子宫口将整个子宫挤瘪,巨大的快感从贝法的下体迸发出来,疼痛伴随着快感直击脑门,嘴里同样也发出一整“呜~”的哀嚎后因为高潮过于刺激昏死了过去,马屌也开始慢慢往外拔出。
也许是因为昏死了过去,也有可能是因为马屌没有挤压子宫口,失去挤压的子宫开始慢慢回弹,子宫口也开始身展开来,可惜的是马屌并没有全部拔出,强行让小穴适应这个尺寸,在准备一次超大幅度的抽插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运气原因,刚好是子宫口张开最大的时候,一次最为猛烈的撞击伴随着“啪”的一声,将巨根捅入了子宫。
“唔!唔!唔!唔!唔!!!!!!!!!!!!!”
剧烈的疼痛将昏死的贝法唤醒,瞳孔在往上翻的同时瞪的老大,止不住的津水从口中的口球流出,浑身颤抖着迎合着子宫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与异样的快感,脑子因为控制不住身体,直接失禁,尿液伴着高潮喷出的液体从下体溅出,造就了整个舞台上最大的一片“水塘”。
巨大的马屌突破子宫口后在里面横冲直撞,重重抵在子宫壁上,往外拉也拉不出子宫口来,只能让子宫随着马屌往外不断拉长,又不断顶入,抵在子宫壁上。
在无数次的高潮昏死和被高潮刺激唤醒的轮回中,贝法终究还是顶不住这种高强度的剧烈性爱,连脑子的应激反应都不能给予身体反馈,整个人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除了心脏和脉搏,浑身上下啥都不带动的。
但即使是这样,种马一样没有停止下体的抽插,反而速度相比之前更快更大力的抽插下面的“尸体”,开始最后的突刺。
“啪!~ 啪!~ 啪!~ 啪!~ ……”
种马终于停了下来,抵着子宫壁直接将滚烫的浓精填满子宫,浓精被子宫口的肉棒堵住,没有流出,只好将子宫不断撑大,贝法腹部的衣料被肚子里的浓精撑破,撑的跟十月怀胎的孕妇一样的大小,双眼无神,头垂下,仿佛真的死去了一样,马屌拖着子宫口将子宫从小穴抽离,子宫跟贝法垂下的头一样垂下,从最外头的子宫口流出滚滚腥黄的浓精,但即使是这样整备官们还在感叹贝法一动不动的,没有一点反应,来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刺激。
唯有一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望着这份贝法所谓的给他的“礼物”,没有一句话能够形容他对此时此刻的想法,曾经的妻子被畜生宠幸。
“哟~这不是指挥官吗?怎么,特地来看这场戏的?”
这是刚刚走上台给贝法注射药物的整备官,牵着母狗着装的胡德准备离开这场落幕的滑稽的场地,但当他看到指挥官的时候,在脑子里筹备了另一场美妙的“戏”。
“怎么,沉浸在这三只母狗的“戏”里了?我跟你讲哦~只有连我们都下不去屌的舰娘才会被安排上这一场戏,基本上每周都有哦~真可惜你错过了之前的演出,想到之前那个独角兽被她的优酱压在台上中出的样子,啧啧啧,那叫一个带劲啊~”
看到指挥官并未理会他,如同小丑一样,整备官直接大步向前,扯着指挥官的头发将指挥官拎起。
“臭小子你敢瞧不起我?”
“he~tui~”
这是指挥官印象中在这里的最后一件事了,之后随着整备官的一记重拳,昏倒在了马戏团里面。
“唔~这是哪?”
指挥官缓缓醒了过来,眼前一片漆黑,他能感受到,自己浑身都是伤,嘴巴被堵住,捆在拘束椅上,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是无法挣脱的。
“哟~指挥官阁下,醒来了?”
猛烈的灯光从四周亮起,照亮了整个房间,已经适应黑暗的指挥官因为这猛烈的灯光将双眼眯成一条缝,观察着四周。
这里是港区从未被启用过的地下牢房,指挥官只能从四周的墙壁上来推断出这种结果,但很明显,这里已经被那些整备官改造成了调教那些舰娘们的场地。
“鉴于你之前不尊重我的表现,我决定惩罚你,哦~我居然忘了,这东西对你来说是奖励呢~刚好给你好好分享一下,我最近抓来的“好货”,这家伙之前也不知道藏哪了,可让我们是一顿好找,可算是逮住了呢~”
大凤被四马攒蹄吊在了整备官旁边,嘴巴一样被堵住,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昏了过去唯,有绳子在大凤的肌肤下留下了一道道通红的勒痕,异样的红晕布满在大凤脸上,估计也是被注射了之前马戏团的那个粉红色的药物。
从黑暗中走来几个黑叔叔,和那位整备官一块站在了大凤的旁边。
“大凤小姐之前医疗部检查过了,居然还是个处女,在这种港区居然能到现在还能保住处女,真的很难得呢~可能这就是爱吧,你说是不是,指挥官阁下~可我看您对大凤小姐不是很感兴趣呢,那这个处女我就勉为其难代替您收下了呢~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呢。”
整备官身上也是一丝不挂,粗大的肉棒雄风依旧,将肉棒抵在大凤的穴口不断的摩擦,那个药物着实厉害,不一会就从大凤的穴口渗出淫水来。
“明石那个奸商,藏着这么个好东西居然不交出来,还想收我钱,逼着大家伙连夜把她给绑了,泡在发情的母狗尿液中一晚上往那群流浪狗群一丢,就老实了,看着她被那群公狗按在垃圾堆日,早点交代不好吗,刚好顺便把明石作为这个试验品,没啥大的副作用,就是脑袋有点问题而已,找那些“母狗”轻松了不少呢。”
整备官说这些话的时候,看都没看指挥官,专心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尤物身上,舔了舔嘴唇,肉棒慢慢挺了进去,抵在了处女膜上。
“嘶~跟那些松松垮垮的母狗就是不一样,处女还是紧嘶~”
大凤感到了下体传来的不适感,皱起了眉头。
黄毛吸了一口气,抓着大凤悬空的白色足袋,将肉棒一口气突破处女膜,顶了进去。
大凤这回感受到小穴痛处了,被惊醒了起来,被绑住悬挂在空中的她浑身酸痛,但更难受的是自己小穴里不断进出的异物,勉强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脸猥琐的整备官。
“快拔出来!混蛋!你想死吗?快给我滚出去!”
大凤忍着疼痛和快感放出狠话,目前的快感还不足以击溃她的意志。
“哦~我可爱的大凤小姐,您真的确定吗?建议您看看指挥官的情况再来威胁我呢~”
整备官娴熟的在大凤小穴持续抽插,倾过身子不断在大凤耳边低语,热气吹拂过大凤的耳尖,使身体变得燥热,防线开始一步步被击溃。
“指挥官!嗯~你怎么嗯~在。。。在这里,停。。停下来~嗯~畜生!”
大凤在港区里因为她的性格原因并不是很合众,但众所周知的是她一直都是爱着指挥官的,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管是哪都在角落偷偷注视着指挥官,可惜的是指挥官一直都没有重视她,他心里也是知道这件事,但从未挑明过,也不告诉她心里真正的想法,就这样一直吊着,这一吊,就是两年——
“这么漂亮的美人你居然没下过手呢~哈哈哈!是刻意为我留的吗?还真是个名器,骚逼一直吸着我的肉棒,都不愿意松开,真就这么喜欢这根肉棒?婊子!”
“闭。。闭嘴!呜嗯~”
整备官讽刺污秽的言语不断在大凤耳边回荡,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玷污,令大凤甚至动起了自杀的念头。
被整备官一眼看清她的小心思,大手一伸掐住大凤的腮帮子,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先是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轻声道:
“仔细看看旁边你最爱的指挥官哦~他的命可是捏在我们的手上呢,你最好不要动起自杀的念头,不然你亲爱的指挥官肯定会生不如死的,那时的他肯定恨死你了,到时候下地狱是回来找你的呢~”
大凤耳中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没有落下,她不断在脑中反反复复问着自己,自己究竟还爱她吗?她会接受这样的我吗?我。。。还会爱她吗?
她不想承认,也不想去想,双眼跟指挥官一样变得空洞,眼泪从眼眶中溢出,全身放弃了挣扎,开始接受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并不是她所爱之人这个事实。
“hhhh!这才老实嘛~乖狗狗,不会让你难过的,你会享受这一切的,来,强尼,你先来堵住前面的那个洞,剩下的先不要急,排好队,等我享用完就交给你们。”
整备官身后的最壮的黑人走了上来,此等艳丽的场景早就另他的老二立的老高,遵循着整备官的命令,走到大凤嘴部,将那根仅仅只是比之前种马小一点的肉棒“啪”的一声甩在大凤脸上,对准大凤的小嘴,等不及了似的粗暴挺了进去。
大凤还是一点反抗都没有,她知道,她为了不让指挥官受到伤害,她愿意付出她的一切,但这种比死亡更加令她不能接受的惩罚,为了指挥官,她只能选择逃避,但指挥官就在她面前,又能逃到哪去呢?
“啪!! 啪!! 啪!! 啪!!”
“唔!~ 唔!~ 唔!~ 唔!~”
大凤被四马攒蹄吊着,倪哥插小嘴,整备官插小穴,倪哥插进去进整备官就拔出来,时刻保持一根完整的肉棒在大凤的体内,用最大的力气抽插,敲击着大凤对指挥官的执念。
仅仅只是这两人就持续了足足一个钟头,整备官先顶不住了,在里面内射了一发就拔了出来,精液从穴口流出,淌在地上,前头的倪哥并没有停下抽插,整备官也不打算打扰那群发情的畜生,伸手拍了拍指挥官的脸跟那群倪哥道一声:
“接下来到你们了,随便玩,玩坏了也不要紧,我包着,让我们的指挥官好好看看,憧憬自己的舰娘是如何变成婊子的hhhh!!!”
说完就整理好衣襟就出去了。
那群猛兽当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羊肉,整备官一走就解放了种族优势,一个个顶着大肉棒围住了大凤,将她放了下来,跌落在地上。
不一会,小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就被另一个倪哥堵上了,菊穴也被破了处,甚至是嘴里,手上,穿着足袋的脚底,头发,腋下,都填满了黝黑的肉棒,不断的抽插,每一个人都如同发情的猴子一样性欲旺盛,想射就直接射,不管是身体里还是身体外。
指挥官毕竟还是个人,殴打,饥饿,束缚带来的身体不适以及整备官们一次又一次触及心灵的重击早就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
直到眼睛最后一次闭上时,他还清晰的看到,那个曾经一直憧憬他的女孩子,现在却如同一摊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四肢无力,双眼翻白,每一个洞中都在涓涓流出精液,身上被那群禽兽涂满了精液,走之前还一块往她身上倾泻尿液,头发上因为腥黄的精液垢成一块,身下的各种不明液体构成了一个小水泊,直到他看到那群畜生牵进来了两只狗,才终于支撑不住打击,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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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