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提督,我现在很头痛。
现在有一个非常不得了的大问题,诸君,我是说真的非常非常大。
我作为14岁登上提督宝座,所有事都能轻松愉快地丢给秘书舰处理,每天的任务就是开开心心与诸位美熟女骚御姐待一起,老子更是海军司令的人生赢家来说,本不该有什么能让我抑郁的事情。
但是,眼前这根大肉棒和它在我脸上投下的阴影,真的给了我非常大心理压力——甚至比我的鸡巴还大了一圈,但我很害怕它不是想跟我的鸡巴比,而是和我的菊花比。
我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屁股,故作镇定地道:“所以说,你在我泡澡的时间段跑过来亮出这根东西,是想做什么,企业?”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全身只有一条窄窄的浴巾盖住硕大的奶子,胯下露出一根勃起的大鸡吧的企业。
她眼含泪光,颤抖地说道:“提督......对......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变成怪物,不想这样一辈子下去......”
我捏了捏疼痛的眉心,同时把紧缩的菊花微微放松,向企业询问起详细事态。
原来,上次EX腓特烈大破后,我又组织了一次远征,这次企业虽然不在旗舰位,但是莫名其妙地被击中动力设备,站在原地被俘了。
深海也没怎么拷打折磨她,只是囚禁起来为她注射了一些药剂,她寻着空隙偷袭了看守她的轻巡,扒掉她的动力装置小马拉大车地跑了回来。
前几日回来时,大家还聚在一起庆贺她不愧是“BIG E”,谁知好话刚落风都没刮走,今早起来她就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屈辱地流着泪:“呜呜......今天都不敢跟姐妹们泡澡.......怕她们嘲笑我是变态......我真的受不了那些仰慕的目光变成轻蔑看垃圾一样的视线......呜呜......提督帮帮我吧,我只能依靠你了......连你都不理我,我只能自沉了......呜呜!”
我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企业,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的胯下,突然想起伟人的名人名言:据研究表明,男人在做爱时只能使用一个洞,而扶他不仅有女人都有的三个洞,还有了一个能把玩的摇杆.......
老板,给我也整一个!
那条唬人的大鸡吧在我心中的角色和看法突然转变了,激起了我隐隐的施虐欲还有一些其他的美妙的想法。我把心中的畏惧完全丢到一边,装出营业式温柔笑容:“好啦,企业,别哭了,先下来泡泡澡吧,你现在太激动了,我们这样交谈不会得出什么有效的结论的。”
企业平静了下,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缓步走下浴池,想挨着我找个依靠,却又有点担心我嫌弃。只能畏畏缩缩地躲在一边。
我心里叹了口气,之前那么闪亮耀眼的企业,居然变成了这副怂包模样,妈的深海栖姬真是造孽啊~~
我靠近企业,借着浮力轻轻一跳“嘿咻”一声坐在了企业的大鸡巴上。该说不愧是舰娘吗,企业虽然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鸡巴却稳稳地毫不下坠承载着我一个人的重力,让我两腿悬空挂在她的鸡巴上。
企业目光闪烁地躲避着我:“提督,请你下来啦,这种严肃的时候不要玩啦~~”说是这样说,但是企业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娇声。
我一听这种带着母畜音调口是心非的话就可以确定,这条鸡巴虽大却敏感无比,说不定深海还帮企业加装了“淫乱”和“敏感”“早泄”等属性,估计就是个银样镴枪头。第一条线索get~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顺着企业的大鸡吧滑向她,我的肉棒也隐隐有些勃起,两条巨大的肉虫纠缠在一起。鸡巴顶在企业的腹部止住了我向她滑落的去势,我温柔地道:“企业姐,我能这样称呼你吗?”
企业喘息着点点头,脸上泛起艳丽的红晕。
我接着道:“企业姐,我认识一个海军总部声名远播的主任医师,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之前的腓特烈妈妈的沉迷症也是他治好的呢。我们明天把他约过来,先看看情况好不好啊?”
企业期待的点点头,我留在水里的手状似不在意地在两人身下的肉虫上挨挨擦擦,点磨扫拨,我继续装作沉思的样子说:“然后呢,就是企业姐,你要正视的一件事,舰娘最大的功勋和荣耀是战绩,而非性别外观,我相信,就算治不好或者有什么后遗症,把你当成镇守府第二个男人,我们大家也不会用奇怪的眼光去看你——毕竟你是那个白鹰之辉,“BIG E”啊,你可是二战最多功勋的舰船,而且你出事,都是为了镇守府出征啊,谁也没有资格去指责你。‘’
企业迷茫地点点头,胸脯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眼中逐渐弥漫上一汪春水。
我双手在水下开始有目的性地把两条肉虫推挤在一起摩擦,铃口不停刮蹭着企业光滑的肚皮,甚至一度扫到了她大骚奶子的下缘,把她掩盖奶子的浴巾扫落,先走汁在她身上拉出一条条银丝,涂抹着一副淫乱的地图。说真的,我从没试过这种玩法,实在有够新奇刺激,企业的鸡巴柔滑嫩乎好像是少女的大腿嫩肉,也就是,现在我的感觉就是一根滚烫少女美腿垫在我的卵蛋下面,大小虽然恐怖,但蹭起来又爽又滑。这也是我愿意尝试新玩法的最大原因。不然来根筋肉虬结的黑棒棒,什么胃口也没有了。
“提......提督......”企业刚想说什么,我加快一嘴制止住她,嘴里也学她细细地呻吟出声:“啊~企业姐,你的大棒棒蹭起来好舒服,我的鸡鸡变得好奇怪哦,怎么肥事呀~~”
企业在陌生的快感,陌生的情景,陌生的感情下,浑身僵住了,张口结舌什么都说不出来,特别是那条陌生肉虫上传来电流般刺激的快感后,她脑子混乱得几乎要炸掉,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暗笑,猛地靠前抱住企业,将我的大鸡吧插入她的大肥奶子间,利用拥抱的力量压榨奶子形成了一个肉穴快速抽插起来:“啊,企业姐,这是什么感觉,啊......好棒......嘶......好软好温暖哦~啊......尿尿要出来了......啊......企业姐快躲开!”
我随便插了几下就把精关放开,把浓浓的腥臭精子射了企业一脸,毕竟这个场景不是慢玩的最佳时机,只能占点小便宜了。
企业愣愣地闻着我的精液,像是呆住了,然后浑身颤抖着,面色越来越红,“呜咿咿咿咿咿”一声闷绝的淫叫,我身后传来“哗啦呼啦”的泼水声,回头一看,果然是企业的早泄扶他大肉棒。龟头探出水面,一股一股稀稀的精浆喷射而出,少量但多次,足足喷了一分钟,也就是企业享受了一分钟的男性高潮才停下去。
她双眼无神地瘫在浴池边,面上敷满了我射出的浓稠腥臭精子,一抽一抽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newpage]
事后,我拉着企业回到我的房间,从脏衣篓里翻出腓特烈妈妈几条被我射的沾满精液的长筒袜,小心地撕开粘稠干涸黏在一起的部分,帮企业的大鸡吧套上去。干涩而又顺滑的刺激几乎是一瞬间就把企业刚刚平缓下来的鸡巴重新刺激得勃起到极点,丝袜擦过铃口通电般酥麻的快感让先走汁如尿尿不断流出。
企业赶紧拉住我的手,颤抖道:“提督,你在干嘛?”“
咦,这都看不出吗?帮企业姐你把肉棒包起来呀~~你下身挺着这么大一个肉虫肯定没办法走来走去吧,好歹做个遮挡。”我装作天真地道,继续帮企业把丝袜套上去。
企业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咬牙切齿道:“提.......提督.......不要.......咕!套了.......这个.......太刺激了.......”
我才懒得管这futa母狗说什么,自行其是地把几条沾满我精液的丝袜一层层套上去,果然到最后从外面看不出里面鸡巴的形状了。我满意地点点头,故意慢慢地把所有丝袜的袜口卷上企业胯下硕大的卵蛋,好好包住之后,我满意地点点头。
企业这时双腿震颤着,不受控制的淫荡打开大腿慢慢蹲下,她死死盯着眼前一抖一抖的大鸡吧,编贝似的银牙差点咬碎:“咕!.......咿咿咿.......唔唔.......嘶哦.......咕咕!”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腓特烈妈妈的声音,同时“哒哒”的高跟鞋一点点靠近:“孩子,你在吗?我刚刚好像看到企业和你在一起?”
腓特烈妈妈开门进来,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小声尖叫:“企.......企业,你的.......啊,那是我的丝袜.......”
企业惊恐地看着我们,发出嘶哑的喊声:“走.......走开.......不要看我!啊.......咕咿咿咿咿!”
在腓特烈妈妈和我的视线下,企业承受着巨大羞耻和快感,终于控制不住,股股精液有力的射出,持续了数分钟,最后浸湿了所有袜子,在足尖的地方鼓出一个大包,在重力下,慢慢脱出企业的大鸡吧,“啪”地一下掉在地上形成一个淫液的小洼。企业被这一下刺激的大鸡吧又是甩动两下,头不由自主地向天仰起。
我趁企业失神的这刹那,迅速掏出几颗早已准备好的药,往企业射完精还没有闭合的尿道里塞进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
腓特烈妈妈无奈而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扶着无力瘫软的企业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半小时后。
明白一切的腓特烈妈妈安慰着啜泣的企业:“好啦,都是因为深海嘛,大家都会理解的,今晚如果你不想回宿舍面对大家,不如就在提督的副卧里睡吧?”
企业抽泣着:“你.......腓特烈.......嗯呜.......不嫌弃我嘛?”
腓特烈妈妈温柔地摇摇头:“不会哦,大家都是在一起作战的姐妹吧,姐妹之间要有更多的信任和宽容哦~~”
她接过我手里的药物和水杯,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企业耳边说:“来,企业,把药吃了吧,有镇静安神的作用,今晚好好休息,一切都等明天医生看过再说,好不好?”
企业哽咽着接过,乖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毫不犹豫地吃下,然后被腓特烈妈妈扶去了旁边的卧室。
五分钟后,腓特烈妈妈带着莫名的表情回来,敲了敲我的脑袋:“小坏蛋儿子,企业药效发作了,快过去吧。”我笑嘻嘻地抓过妈妈的手,轻轻吻了吻,转身走进副卧。
企业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睁开,我走过去,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因为你对自己崭新性器的好奇,你总在夜深人静时不自觉地抚摸、研究,而这种行为慢慢发展成了自慰。由于手法的不熟练,所以一直不能获得高潮,于是你染上了强烈的窥淫癖,想要偷看我和腓特烈的性爱、裸体来学习。但结果更严重了,你变成了只有旁观我和腓特烈的交媾才能高潮的体质。因为无法发泄的苦闷,你总是觊觎着我和腓特烈的贴身之物,想要拿来当自己手淫的配菜改善这种痛苦。因此你会对我和腓特烈心生不安,对我们的羞辱产生强烈的认同感、快感和堕落感,但在旁人面前,你还是那个骄傲荣耀的企业。”
这是一条很复杂的催眠指令,包含了数个触发条件和结果,我想了很久才大致上逻辑自洽以致能达成。重点就是窥淫癖这一条,如果我不能保证企业每天都只能偷窥我和妈妈的发情做爱,但凡有另一对舰娘磨镜子或者私下手淫被企业撞见,改变了偷窥的对象。我的整个催眠链条就会崩溃。只有确实保证了企业只能偷窥我与腓特烈妈妈,才能触发后面一连串的机制。所以这是非常危险和低容错率的催眠,一旦企业醒悟我对她做了什么,那我的处境就会岌岌可危。
实际上,越复杂的催眠,越需要缜密的逻辑,这样才能让被害人接受,否则其中一个环节说不过去或不能达成条件,整个链条就会崩溃。但是相应的,越复杂的催眠指令就越能改变一个人的三观与常识。
比如我对腓特烈妈妈的指令就很简单——闻到我的气味、获得我的精液就会发情,触发原因是我常伴她左右,她对我产生了不伦的感情和因自身不能独立生活对我强烈的欲求和依赖感。
妈妈后续一系列的改变,是我结合了情感因素、环境因素、药物因素等等复杂的条件一举摧毁了她的三观,达到了催眠一样的效果,与现在我对企业做的事完全不一样——我要依靠催眠,强行为她制造一个里人格,借此帮她排遣因为扶他而造成各种精神方面的负面影响,而这一面只会在我和腓特烈妈妈面前暴露。
做完这事以后,看着企业过了一会儿慢慢闭眼,我才舒了一口气,转身回房和腓特烈妈妈享受我们的夜间时光。
若有若无的女人尖叫将沉沦在黑暗中的她惊醒,她闭着眼想要忽略,但这声音是如此的尖利与激情,完全不能让她重新入睡,她烦躁的坐起来,抓了抓银白的长发,呆了半晌,渐渐回想起现在的情况。
耳边的尖叫越来越大声,她警醒地翻身下床,光脚打开房门往外窥视——这是一间整洁的客厅,有三扇门,其中一扇一看就是入户门,还有一扇浴室的门在她斜对面,而她房间旁边这一扇似乎没关好,一线灯光在黑暗中倾斜在地上,声音似乎就是从那里泄露出来的。
声音更大了,其中的狂热和激情就算没看见她也能领略一二。小心地走到客厅,逡巡着向那一线光明走过去,鬼祟地从打开一条小缝的门往里望去,那其中的景象,令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呆滞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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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我跟黑着眼圈无精打采的企业打了声招呼,无视了她躲闪的眼神,带头向会客室走去。
推开门,里面那个熟悉的戴着口罩白大褂的短发男子已经在等着不知多久了。
我道了声抱歉,把企业拉到他对面一起坐下:“医生,这是这次的患者,企业。”
医生微眯着眼,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向企业打招呼:“您好,美丽的女士,我是李宗瑞,来自海军本部,特殊病症与药物应对科,你可以叫我李医生。”
企业拘谨地点了点头:“医生好。”然后羞红了脸道:“那个.......医生.......检查什么的.......需,需要我脱掉裙子吗?”
李医生在我警告的眼神下慌乱地摆了摆手:“呵,呵呵,不用,其实这一类病症我们海军之前也有发现过,你并不是个例,而且之前的病症几乎所有病理都相同,现在这里也没有专业的仪器,我就简单说说我的看法好了。”
企业听了李医生的话,知道自己不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特殊存在,不由松了松肩,长出一口气。
“众所周知,舰娘的身体是无法破坏的,只有完好和击沉两种状态,就算如何大破也不会缺胳膊少腿,所以这个.......额,性器官呢,是没有摘除的可能性的,就现在来说呢,我们只发现有几种药物,在长期服用后,因个体差异,有可能会让这个性器官退化消失。”
企业的脸色阴晴不定,迟疑道:“那这些药物要吃多久才能见效呢?”
医生查阅了手中的PDA后,回答道:“半年时间,考虑到您是强度远超以往的\u0027BIG E\u0027主力航母,至少也得三个月,这是最快的了。”
“这么久吗.....”她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歹还是有一定的治愈概率,以你的幸运属性,这一点概率相信会无限地放大的,不要在尝试之前就放弃啊企业!”
听我安慰企业脸色好了点,感动地把手盖在我的手上:“谢谢你的支持,提督。”
“但是,这些药物有一定的问题。”对面的李医生话里出现犹豫的意思:“呃.......是这样的,这些药呢,并不是针对治疗企业小姐你的病症的特效药,只是刚好有一定效果。但它们都属于管制类药物,是战略物资,所以我只能交给提督,每天他需要与我们申请后才能使用,所以.......”
企业飒爽地甩甩头发:“没事,关于军人的管理制度我能理解,我不会让你和提督为难的,每天需要服药的时候,我会去找提督申请的。”
“那就好那就好,感谢理解。”李医生连连点头,“另外,关于您的性器官,其实您是可以在一定大小之内随心控制的.......”
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而热烈,我掏出口袋中装的药瓶,把上面“泌乳”“泌精”“尻穴”“敏感”“尿道”等字样向暗处早就布置好的摄影机展示了一下.......
医生走后,我和企业商量了一下,近期这段时间,企业还没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肉棒,不如先当一段时间秘书舰,暂停出击作战。关于企业身体的问题,我们会装作不经意地泄露慢慢让其他舰娘知道,企业就暂时睡在我的副卧,避免一下子暴露,有可能会对大家的关系都造成一定的影响。而这个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企业与我一个时间段泡澡,也是男性泡澡时间段,或者直接用我套房里的浴室。
企业斟酌了半晌,最后还是同意了,其实也就是与舰娘们避开肉体接触多的时间与地段,比如宿舍和澡堂,但是平时吃饭工作什么的都在一起,其实也不会寂寞,对自己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选这种稳妥的办法确实是最佳之举。
于是表面上企业又恢复了阳光的企业,一段时间内成为了我的秘书舰,帮我处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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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得病五天后,夜晚。
企业躺在床上,痛苦的喘息着,她全身赤裸,饱满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甩动,其中一个乳头被她咬在自己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带给她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两只浑圆的美腿不知羞耻地分开压在自己胸旁,胯下银色的阴毛中,一根柔滑细嫩的巨大肉棒被她捧在手中狂乱地抚摸撸动着,龟头溢出大量的先走汁,不停地滴在床上,染湿了小半张床单,房间里飘荡着她身上的香味和浓烈的淫水味道。但是没有用,企业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半个小时了,嘴里发出苦闷的呜咽:“快射啊......嘶......我的大肉棒大鸡吧!......求求你了,射吧射吧射吧!啊啊啊......我要疯了,为什么射不出来......”
她不停地又手掌沾染着滑腻的先走汁搓弄着铃口,巨大的快感海潮一般地袭来,她甚至忍不住吐出口中自己的奶头,母畜一般“哦齁~~啊啊~~”地淫叫起来,眼睛都被那股酸麻感刺激得微微翻白,但是没有用,这股快感无论如何都让她到不了高潮,好像输精管消失了根本没有这个东西一样。接下来更加高涨的欲火重燃,她甚至过激地把自己的手指伸进铃口里,不断摩擦自己的尿道,那种要让疯狂地感觉刺激得她的女性器潮吹了一遍又一遍,但是鸡巴却还是只流下先走汁,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
她痛苦地拍打着自己饱满浑圆的臀部,用力地掰开这对完美的桃子,使劲扩张着小屁眼儿,又或者捏着自己的阴蒂快速舔舐着自己的铃口,所有的变态玩法都试过了,感觉都是那么舒服。
但就是射不出精液。
企业没有力气了,瘫软在床上,她被自己脑中的欲火烧的发疯。又只能那样了吗,啊啊,为什么,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变态吗?她无力地爬了起来,开启了那扇禁忌之门,像是进入了新世界,那种困扰自己的女性呻吟瞬间清晰了。她偷偷摸摸地凑到自己隔壁房,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引入眼帘的是,腓特烈呻吟着像母猪一样背对着提督坐在他的跨上欢快地甩动着屁股的姿态,各种淫声浪语也涌进她的脑袋。
“啊,我的孩子,妈妈的屁眼儿舒服吗......啊......烫死了......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你的肉棒了......哦哦......一直要它插在屁眼儿里给妈妈的屁眼儿吃~~”
企业的心脏高鸣着迅速搏动,那个地方,有那么舒服吗,被大鸡吧插进去?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掰开两片肥臀,找到那个嫩嫩的花蕊,用指尖轻轻扫动着。和自己自慰相比难以置信的快感和瘙痒从身下传来,企业打了个寒战,手指不由地轻轻插了一个指节进去,她的大鸡吧瞬间跳了一下,一股先走汁像拉尿一样喷了出来,她死死的捂住嘴,免得自己发出尖锐的叫声。余光瞥到一边沙发上的东西。脑子瞬间像被火烧去理智一样,她跪爬着喘着粗气把那一套一看就是腓特烈的内衣和丝袜拿过来,双眼充血地看着可以说是硕大的奶罩里,若有若无的湿润奶渍,她凑上去深深地把自己头埋在那对黑红色半罩蕾丝奶罩里,狂乱地呼吸着平时熟悉但现在不亚于春药的体香,小巧的舌头快速地舔舐着湿润的奶渍,甚至把那一块布含在嘴里吮吸着,眼角的余光看着腓特烈被暴操屁眼儿时跟随身体甩动的巨乳,就好像自己在亲口品尝那对诱人丰满里甘甜的母乳一样。
她放下胸罩,又把腓特烈大帝的内裤拿起来仔细端详着,同样是黑红色的蕾丝内裤,阴毛处都是透明的,只有淫穴处是纯棉的布质,这意味着腓特烈大帝穿着这条内裤除了淫穴若隐若现外,其他什么阴毛小屁眼儿都能一览无余。
那块白色的布料上有些淡黄色的分泌物,不知道是腓特烈大帝的尿液还是白带分泌物。这时被欲火烧坏脑子的企业可不管,在她眼中,这就是腓特烈大帝的小穴,这就是那个与她并肩作战的姊妹舰可以被她胯下巨物暴操中出的秘处!她把内裤布质那一块咬在嘴里,仔细地吮吸着,微咸腥臊的味道带着浓烈的腓特烈大帝的体香涌入她的口穴。
她迫不及待地把腓特烈今天刚脱下没多久的亮灰色丝袜卷成双层套上自己胯下的大鸡吧,那高档的丝滑感搓过马眼时爽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动着,她巨大的龟头紧紧地撑着丝袜的足尖,丝袜丝袜像是被套进了一个没有骨头的肉脚般严丝合缝地贴合着。
她狂热地看着房内的交合淫戏,手上不断搓磨着丝袜大鸡吧,就像是在抚摸腓特烈大帝的美腿,体内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看着房内的提督突然从腓特烈大帝屁眼儿里拔出大鸡吧,然后命令她淫媚而屈辱地举高双手,舔着自己的腋下,把大鸡吧顶在她的腋窝里用她的嫩肉快速摩擦着铃口,然后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她瞪大双眼,被这种过激地淫戏刺激得大鸡吧不断跳动,她死死地箍着鸡巴根部,心里狂叫着:不能射在门口,不能射在腓特烈大帝的丝袜里啊!但是早就积攒多时的精液硬生生冲开她小手的钳制,在她“咕~~咿咿咿”的闷哼中,“吱啾吱啾”地一股股喷射出来。她被狂潮般的高潮席卷,无力地跪坐在地,精液从丝袜里不停渗出流到地上。
这时,房内的提督突然说:“咦,怎么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从门口传来?”企业大骇,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手里拿着内衣,鸡巴上裹着丝袜,一路不停高潮滴落着精液躲回自己房里。她心脏狂跳着好像要从喉咙飞出来,背靠着们坐下来,死死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双手却还不自觉地刺激着大鸡吧完成射精。
好像是腓特烈大帝出来了,似乎是赤着脚,她看到门口的大滩黏液不由“咦”了一声,刚刚高潮完还有些娇媚的声音传来:“孩子,这里有好大一滩......似乎是精液啊。”提督似乎也走了出来,在观察着。
企业这时双眼已经失去了光泽,她想到自己被提督通报她的淫行的未来,当着所有姊妹舰的面被赤裸地赶出镇守府,她的变态事迹传遍了整个海军,所有人都在用莫名的眼光看着她,身败名裂,无处可去,一百年一千年大家都在传说着她变态的名号,她的荣光彻底蒙尘......她软倒在地。
提督似乎在笑,小声说:“这个......只能是企业了的吧,呵呵呵,看来我们以后要小声一点了。”
“都怪你啦,那么拼命地操弄妈妈......唉,其实也不怪企业,她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再加上我们的刺激,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企业的眼神重新焕发光彩,想要狂喜地高歌——他们不怪自己!他们原谅自己!甚至她们理解自己!自己这样的行为......或许是被允许的?
提督突然低笑了两声,小声道:“腓特烈妈妈,你一直在深呼吸哦~~是不是想试下企业的精液啊?”
“讨厌,才没有呢~~是企业射得太多了啦,味道好浓,好像被她的精液沾满了全身一样。”企业的眼神越来越亮,甚至又喷射出那种欲望的火光,胯下刚射完精的大鸡吧鼓动着迅速跳起,被精液沾湿的丝袜等于是涂了润滑液,手淫起来更加舒服了。
“尝一下嘛,试试看企业的精液和我的有什么不同,比比看谁的好吃~”企业粗重地喘着气,搓弄手中大鸡吧的速度更快了。
“不要啦,妈妈是你的婚舰,吃别人精液什么的是不贞啊!”企业有些失望地慢下来。
“不要紧的,都是女人嘛,或许只是闻起来看起来像精液,其实吃起来射进去不是精液呢?我都不在意啦妈妈,我绝对不会吃醋的,而且你也很好奇吧?”企业脑中想象着自己的大鸡吧插进腓特烈大帝的口穴和淫穴中暴烈的抽插着射精的画面,某种邪欲的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哎呀,真是......那就吃一点点哦,是你逼妈妈的,可不能以后嫌弃妈妈!”“绝对不会,是我逼的,放心吧!”
企业的脑子快要被蒸发了,她仔细地听着,恨不得要把脑子嵌入门里。终于她听到了,那轻微的“咕嘟”吞咽声。
无声的震抖着大腿,第二次高潮来的比第一次更快更猛更强,她只是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就把嘴中腓特烈大帝的内裤咬烂了。门外继续传来提督急切的声音:“怎么样?”“讨厌啦,那么急着要妈妈说吃别人精液的感想吗,看看你的大鸡吧,是不是都快射出来了?”“好妈妈,骚妈妈快别扯了!”“哼~~唔,比孩子你的精液要淡呢,滑滑的,带着企业身上的香味,但是也很腥臭......这个肯定是精液啦!射进身体能怀孕的那种!”
门外的提督嘿嘿轻笑着:“妈妈,转过身去,我要在这里操你的屁眼儿穴~~”“干嘛呀,回房去啦!等下企业听到怪不好意思的。”“嘿嘿嘿,企业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肯定是射了以后累了,快点妈妈,我忍不住了。”然后是啪地一声脆响,似乎是腓特烈大帝被压在了墙上。
“儿子你......你把企业的精液沾在你鸡巴上干嘛......不要!不要进来!妈妈不想失贞!啊......哦齁!太用力了......一下插到肚子里了......不要......为什么......啊啊......妈妈的屁眼儿穴......被企业的精液污染了......啊啊......大变态儿子~~”“嘿嘿,妈妈的屁眼儿太干燥了,让企业帮你润滑一下......嘶......要好好感激企业的精液啊......嘶哦......要不要让她给我们一瓶精液拿来做润滑剂呢?”
听着腓特烈大帝边发出享受的呻吟边哀怨地开口骂着“大变态儿子”,企业偷偷打开了一丝门缝,她的大鸡吧重新勃起,她的欲火再次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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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得病15天后,她已经能较为熟练地控制自己鸡巴的大小了,小到勃起只有十公分,大到60公分,都能在短时间内变化完成。
但是,代价就是,每晚养成的窥淫癖。
现在企业每天都神思不属,机械地处理着手头的文件,每天都在焦急地期盼下班下班下班,然后回到宿舍,尽快能窥视到腓特烈大帝和提督之间的淫戏,把自己体内无穷燃烧的欲火浇灭一丝丝也好。三人之间默契的淫戏越来越过激,甚至企业有一天试探性地把自己的一瓶精液放在门口,也被提督拿了进去,一半灌进了腓特烈的屁眼儿,一半喂给她喝了下去。那天企业迎来了史无前例的大爆射,把腓特烈大帝的一只长筒靴操到变了形,满满地射了整整一个靴子的精液。甚至故意留在那里没有清洗干净——之前亵玩两人的内衣后,企业都会找借口说帮他们洗衣服趁机洗干净处理好后事的。
第二天,企业被腓特烈大帝叫到了房间里。
“提督出门办事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回来,企业,我想跟你谈谈。”两人并排坐在床上,腓特烈大帝困扰地看着她,伸直抬高了自己的腿摆在企业面前:“你昨天,对这双靴子做了点什么吧?”
企业看着那双有些变形的靴子,想起昨晚刺激的触感,夹在双腿中的鸡巴迅速勃起,大龟头挤进自己穿的的白色长筒袜。她心中有些慌乱,表面上故作镇定:“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闻得到这股味道吗?听得到这个声音吗?”腓特烈大帝踩了踩脚, 隐约的“咕叽”声传来,企业想象着她整条小腿和丝袜美脚都被自己的精液浸泡着,大鸡吧又不由自己地跳了跳。
腓特烈大帝叹了口气:“我本来以为是提督做的,又给我找了什么奇怪的游戏,所以我穿着这双鞋子走了一天,但是,我刚才问过提督了,不是他...... ”企业脸色有点苍白,心里更加慌乱惭愧了,不知道自己昨天怎么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种出格的动作来,但是听到穿了一天,鸡巴仍忍不住跳动,被自己的腿和丝袜夹着,甚至忍不住开始流出先走汁。
“另外,你还每天偷看我和提督做......夫妻之实,拿我和提督的内衣在做坏事吧?所以天天帮我们洗内衣?”
“没......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看你们累......想分担......那个......”
企业脸色越发苍白,腓特烈大帝再次无奈地叹气,像是看到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在舔自己的内衣,起身拿起一个袋子,丢到企业面前,里面全是花花绿绿的性感内衣和高档丝袜,五颜六色各种款式都有。“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因为你射在上面的脏东西太多了,就算洗过了也没洗干净,现在这些内衣都有一股你那种东西的腥味,而且都发硬了,我都不敢穿了。”
企业默默地低下头,再不敢说什么。腓特烈大帝走到她身边坐下,熟悉的诱人体香笼罩企业,她语气重新变得温柔:“企业,我知道你有了这个......大鸡吧后,会有些难言的苦恼,但是你不能老拿我的内衣来泄欲啊,而且现在连鞋子都开始用了,之后你会发展成什么样?我所有的内衣丝袜鞋子被你射遍了呢?是不是就要迷奸我,强奸我了?你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及到犯罪的边缘了吗?”
企业的谷间跳动得越发频繁了,脸色也逐渐变得红润,但还是一言不发。
腓特烈大帝脱下她的靴子,露出被白色精液浸泡得污浊不堪的丝袜美脚,举到企业面前,半凝固的精垢和先走汁带着浓烈的性臭在房里弥漫:“你看看,你下流的行为收到的就是这种结果,你看到这个真的会有快感吗?这样玷污把你当作姊妹的我,真的合适吗?”
企业的脸庞越来越红,甚至喘息都开始加快,她欲言又止,似有不忿。
“怎么,说你你还不服气了是吗?你亵玩我的内衣丝袜,我的长筒靴,把那些脏东西射在上面,对我有那种扭曲的欲求,难道你还不知错,还不懂反省?”腓特烈大帝的声音逐渐提高,丰满浑圆的胸部在吊带裙下剧烈地起伏颤抖着。
“我......我懂,我在反省......我没有......觉得没错......”企业语气有点倔强地回答。
“你在反省?你觉得你知错了?”腓特烈突然猛地掀开企业的裙子,指着那根跳动着不断流出先走汁的大肉棒大声道:“你反省了就是这样?用勃起的大鸡吧反省吗?你都开始流出前列腺液了你在反省什么?你还觉得蛮兴奋是吧!”
企业猝不及防被掀开裙子,屈辱、愧疚、气愤、懊恼、羞惭、兴奋,万种感觉涌上心头,不由呜咽地哭了出来:“我真的不想的!它自己老是这样,一天天一天天的,我也很苦恼......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去死!我要自沉!呜哇啊啊啊啊!!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我要自沉呜哇啊啊啊啊!”企业说着大哭起来。
腓特烈大帝隐蔽地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赶紧弯腰凑在企业面前温柔地说:“哎呀,真是......孩子一样,动不动说什么自沉啊,真的有那么难受吗?”
“呜呜呜,真的很难受,老是不分场合地勃起,自己撸也射不出来,只能看你们做爱才能射出来......呜呜呜......我也不想我也不想......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呜呜呜......”腓特烈大帝隐蔽地朝门口白了一眼,脸上露出货真价实的心疼:“笨蛋,有事找我们来交流呀,说不定我和提督能帮你呢?你这样憋在心中也不能解决呀,你看,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吧?现在哭的那么伤心大鸡吧还在跳呢。”
企业涨红了脸,生生地止住了哭泣,看着果然还在跳动流汁的大鸡吧,不由流露出深深的绝望,一咬牙“扑通”一声跪下,抱着腓特烈大帝的黑丝美腿,哀声道:“求求你......腓特烈大帝......不,腓特烈姐姐......腓特烈妈妈!我什么尊严都不要了,求求你帮帮忙,我不想做一个随时勃起的变态,不想天天偷窥你和提督做爱......求求你帮帮我,教我怎么自慰,怎么射出来!求求你,我喊你妈妈,喊你主人,怎样都好,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忍受不了这种生活,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自沉以谢天下!”
腓特烈大帝面现难色,好半晌才在企业一叠声的“求求你发发善心”中,答应她:“好啦好啦,唉......我也只能帮你一次,但是,行不行,还得看你自己了。”企业大喜,连连点头:“好的好的,一次就行,谢谢腓特烈妈妈,谢谢腓特烈妈妈!”
腓特烈脸上浮现出娇媚之色,单手捧着脸蛋侧头道:“啊啦,不小心又多出一个孩子呢?真是......就这么想用女儿的身份来玷污妈妈吗?你也是提督这孩子也是......你这变态futa肉棒女儿!”说话间,那只沾满了企业精液的黑丝美脚,突然踩上脚下跪坐着的企业趴在地上的大鸡吧,猛烈的前后搓动着。
一种自己动手无法比拟的巨大快感在鸡巴上炸开,不论是黑丝的触感还是腓特烈的辱骂,都让企业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她看着那只美脚,甚至还没自己的大鸡巴大,灵活地在自己的性器官上滑动着,柔软的肉感加上沾满精液的丝袜的滑腻,让企业腰酸骨软,不由自主地抱紧腓特烈的美腿。狂乱地在上面亲吻舔舐着:“啊啊......腓特烈妈妈的脚......哦哦......妈妈的脚好爽,比女儿自己撸爽多了......妈妈再用力点......啊......女儿的鸡巴被踩的好舒服......”
腓特烈大帝脸上不由飘起一点红晕,似笑非笑地脱下自己的系带丁字裤,从档里扯出来时,还带着晶莹的拉丝,在企业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神中,腓特烈甩了甩,带着迷人的微笑:“妈妈刚脱下来还带着淫水的内裤哦,沾满了湿透了呢,想要吗......真讨厌,被女儿的大鸡吧刺激到了呢。”
企业如小狗般疯狂地点着头,她的脑子被下身巨大的快感和身份的倒错感冲击得一团浆糊,只剩纯粹的欲望:“想要想要......哈,哈......妈妈的味道,想舔!想吃下去!”
腓特烈迷人的微笑一收:“不给,谁叫你这个变态女儿天天拿妈妈的内衣自慰射精,这是惩罚。”说着,手一松,那内裤自由落体进了射满企业精液的靴子。“啊啊......不要......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从高潮到低谷的绝望海啸一样淹没企业,甚至让她哭了出来。
“啊啦,这么想要妈妈的内裤吗?闻不到妈妈的味道让你这么失落吗?”企业疯狂地点头。
“那这样吧,如果你答应妈妈以后不再用我和提督的内衣裤自慰,妈妈就给你闻小穴哦~~”企业迟疑了,她对他们的内衣裤,特别是腓特烈的内衣丝袜有了一种强烈的瘾头,她实在不敢保证以后能不能做到。但很快,她就迷失在那拉着丝往下滴落淫水的阴户的美丽景色中,比起那种死的内衣丝袜,这个活生生的滴水的小穴更让她欲罢不能:“我答应,我答应妈妈!”
腓特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孩子,但是不能碰到哦,但凡碰到了一点点,就不给闻了~~”说着,淫荡的小穴往前一挺,企业迷醉地抱着腓特烈圆润丰满的大屁股,深深地呼吸着那里的淫糜气息。甚至伸出舌头接住滴落的淫水卷回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呼,呼,妈妈的小穴......太骚了......好香,淫水好好吃......嗯呼......呼......好浓的骚香味......想吃更多,淫水......呼哈......”
“啊!变态女儿,你的手在挖什么呢......嘶哦......”“腓特烈妈妈......哈,哈......要帮妈妈挤出......更多的淫水......妈妈没说不能碰你的......屁眼穴儿吧......嘶流......来了妈妈香骚的淫水......嘶流哈啊......妈妈的屁眼儿好烫好会吸......怪不得提督那么喜欢操你的屁眼......”
“混蛋变态女儿,提督可是的爸爸啊~~嘶哦......不给评论爸爸妈妈的姓生活!......啊!”企业突然有些粗暴地把腓特烈转过身,双手把她丰满的臀部掰开,头凑上去用舌头深深地插入腓特烈的菊穴,猛烈地抽插旋转舔动着,同时双手不停揉搓着她圆润嫩滑的臀肉,挤着自己美丽的俏脸。腓特烈被这种突然袭击搞得吓了一跳,随即不由自主地被企业的舌技刺激得呻吟出身,弯腰挺臀享受着她的服务,同时双手捧起企业的大龟头。轻轻搓弄着她的铃口和系带。这时早泄的企业大鸡吧已经泄出来两发了,按理说早应该停止这种淫行,但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这件事。
“妈妈的屁眼儿穴香吗,大鸡吧女儿?”
“香!......嘶流呼哈......”
“爸爸昨晚射的精液还在里面哦,好吃吗?”
“好吃......嘶流......爸爸的精液好浓......缠在喉咙里都咽不下去......嘶流......”
“咯咯咯,真是个变态女儿,居然吃爸爸的精液吃射了......啊......就是那儿,用力舔......大变态女儿,已经射了三次了吧......”
“嘶流......哈,哈......好爽......龟头被妈妈搓得......呜咿咿!......哈......哈......还想射,被妈妈玩弄大鸡吧......太爽了......”
“不能再射了呢......精液到处都是......等会儿爸爸回来会被他察觉到的......”
“不要......求求妈妈,继续......玩我的大鸡吧......我也会帮妈妈好好舔......嘶流......屁眼儿穴......多余的精液......妈妈请帮我喝下去吧......嘶流......这不是精液,是我的爱液......嘶流......没有精种的功能的......哈,哈,吃这种精液,不算出轨的。”
腓特烈娇媚地白她一眼:“不行!大变态女儿为了骗我吃你的精液,什么鬼话都说的出来,你先射满另一只靴子吧~~”
“妈妈......我的好妈妈......哈呼......射满了,能不能请妈妈吃企业的精液......嘶哈......”
“射满再说吧,大变态女儿~~”
二十分钟后......“妈妈......嘶哈......射满了,您要......吃我的精液了......哈,哈,哈......”
“讨厌,你这个种马女儿,再射满这个装满了你玷污的妈妈的内衣裤袋子再说~~”
四十分钟后,两人完全忘记了两个小时提督会回来这件事,两只靴子装满了精液倒在一边,一个装满了花花绿绿内衣裤和丝袜的袋子装满了精液挂在衣架上。腓特烈岔开大腿,躬身下腰,嘴里亲着企业的大鸡吧:“种马女儿,记得,妈妈只能把嘴凑在上面亲你的铃口,你不能进来,只要超过了牙齿,妈妈就再也不帮你做这种事了。”她似乎忘了,这一切开始之前,她说了只让企业射一次而已。
企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舔吃着她魂牵梦绕的小穴了,嘴里不迭的回应:“知道了妈妈......啊......又要来了......妈妈对准马眼,抓好鸡巴,它会跳的......射了......呜呼......呜咿咿咿咿咿!”
腓特烈扶着企业的大鸡吧,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一股股精液通过睾丸的泵送抽搐,通过粗壮的尿道,一波波地输送进她的吞淫小嘴中,她努力地咽着腥臭而陌生的精液,一口又一口,直到她的肚子微微鼓胀起来,那根大鸡吧才“啵”的一下脱离她的嘴巴无力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