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彷徨
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胖子就像个牛皮糖似的缠上就不放了,不管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离开,妈妈也母爱泛滥,非得联系上胖子父母后,才同意他搬走,担心胖子住小旅馆会学坏了!【我靠!他学坏了?!世上还有比他更坏的吗?!】
【雨哥,还没睡呢?】胖子得意洋洋满脸发情手里拿着课本从妈妈房间里出来。
我一把拽过他,低吼道:【死胖子,你他妈还不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雨哥,别动怒嘛!慕老师说了,我爸妈回来后才让我走,我也没办法啊!】胖子脸上装出很不乐意的样子,小眼里那个得意劲让人恨不得掐死他!
【那你爸妈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我无力地问道。
【哦,我爸去了外国考察,可能要三个月吧,我妈去度假了,什么时候回来就很难说了,大概要二十多天一个月吧!】
【你去死吧,小爷今天要是不灭了你,就跟你一个姓!】一想到还要这么久都没法实施【噩梦计划】我像暴怒的狮子去掐胖子的脖子,胖子意识到危险,一把挣脱就往前跑,我在后面追,两个人就绕着沙发一圈圈你追我赶!
实在跑不动了,十几圈下来,连根毛都没逮着!没想到,胖子肥的像头猪似的,逃命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雨。。。哥,你非得。。。赶尽杀绝啊?!】胖子也累得够呛,在前面气喘吁吁。
【对!还要挫骨扬灰!】我咬牙切齿。
【为什么啊?我又没妨碍到你!】
【谁说没有!你。。。】突然,我意识到说漏嘴了,马上闭嘴。胖子奇怪地看着我,小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雨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还和老金有关的?!】胖子脸上挂着贼兮兮的笑容。
【哪有,你别乱说。。。】我慌乱地回答,心里暗恨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胖子也不怕危险走到我旁边,带着激动的表情看着我:【雨哥,你真的和老金开始什么计划啦?!】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虽然胖子也和我一样是有绿妈情节的,但毕竟这件事太隐私了!【雨哥,你快说啊!到底是什么计划啊!】胖子越发地激动!见我还在迟疑不决的样子,胖子脸上一正,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雨哥,只要你告诉我,我明天就搬走。】
【真的!】这对我的诱惑太大了。
。。。。。。。
【人才啊人才,真他妈是人才啊!】胖子一边听我的讲述,一边不停爆粗口。
【切!什么人才!都这么多天了,就只知道叫我耐心等机会!老说什么放长线钓大鱼,可线都放了这么长了,大鱼却还不咬钩!】我不满的发泄。
胖子小眯眼转个不停,附到我耳边说道:【雨哥,想让鱼儿咬钩那还不容易啊。。。。。。】
【人才啊人才,真他妈是人才啊!金小胖,你就是第二个老金啊!不去朝鲜可惜了!】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啊!】一声尖叫划破沉寂的黑夜,妈妈紧张地跑进房间抱住我:【宝贝,别怕!妈妈在这儿。】
【妈妈。。。我好怕。。。我又梦见那个人了。。。他。。。他。。。呜呜。。。】妈妈怜惜地帮我擦掉脸上的虚汗,见我脸色惨白的可怕,搂得更紧了。【宝贝,不怕,乖,妈妈就在这儿!】
【阿姨,雨哥怎么啦?!】胖子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妈妈回头看了眼胖子【许攀,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小雨就是做了个噩梦。】又对我安慰道:【宝贝乖,医生说了,溺水后有时候人是会做噩梦的,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可是。。。可是那次翠微山溺水都这么久了,我怎么还老是做同一个噩梦啊!我好怕啊!】
【什么。。。雨哥你在翠微山溺水啦?我。。。我听人说,那里有鬼的,每年都好多人淹死的。。。好怕人哦!你没事,真是太幸运了。】胖子肥脸吓的惨白惊恐万状。
妈妈有点不悦道:【许攀,不要瞎说,世上是没有鬼的,小孩子怎么这么迷信呢!快去睡觉!】
【对啊,小胖不要瞎说,哪有鬼啊!我是被一个叔叔救起来的。】我也在一旁附和妈妈的话。
妈妈听我说到叔叔两个字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脸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乖,妈妈拿医生给你开的药,吃了就会好的。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胖子跟着妈妈后头离开了,临走时向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唉,但愿快点咬钩!】我祈祷着。
【嘟。。。嘟。。。】手机响了,一看是老金的号码,我精神一震,心里隐约觉得应该是要发生点什么了!?急忙接了起来,【喂!喂!是。。。是我!】紧张的声音都有点变形了。
老金一贯沉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呵呵,小雨啊,有空的话到我家来,好戏要上演了。】
【好!好!】我脑海里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言语了,现在的心情无法言表,紧张,兴奋、刺激、迷茫、心疼、兼而有之。。。
按着老金给的地址到了他家,一座普通的独门小院子,二层砖瓦房显得有些古旧,在近郊翠微山脚附近这样的房子倒是不少。老金像是算准了我抵达的时间,还未等我敲门,门已打开了。老金一如往常我印象中的样子,带着自信莫测高深的笑容。【来啦,进来吧,等会你妈就要来了。】
【我妈怎么找到你的?!】我急切地想知道。
【呵呵,你妈去翠微山打听,我就在山脚下摆摊,一问,自然很容易联系到我了。】
【你摆什么摊?】我有点好奇。
【算命,看相,骗女人。】老金调侃似的哈哈大笑。
【真的!】我压抑不住地兴奋。
从门后可以清晰地把整个大厅看在眼里,老金盘腿坐在一把紫檀木椅上,眼睛微闭,一张正方紫檀木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三根拇指粗的檀香竖立其中,烟雾袅袅而起,整个大厅显得肃穆而阴沉,老金端坐期间烟雾环绕,颇有几分神秘难测。
若不是我早知他的根底,还真会认为他是什么得道高人呢!
【咚咚!】老金闭着的眼睛暴睁,闪过一丝寒芒,就像是凶残的饿狼即将扑食无助的羔羊。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是妈妈来了?!】
果然是妈妈!跟着老金一起进了厅堂。脸色有点苍白憔悴,两弯柳眉微微紧蹙,清瘦的双颊舔了几许倦容,曾经明澈清灵的双眸蒙上丝丝哀愁,此般模样让人油生万般怜惜。我心里一黯,妈妈对我这么关心,我却……旋即,那股锥心磨骨的暗绿快感涌来,刚才的愧疚被淹没的无影无踪。
【请问,慕女士有宗教信仰吗?】老金不疾不徐地问道。
【没有。】妈妈如实答道,做为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一个共产党员,妈妈从小所受的教育都是彻底的唯物主义,对鬼神之类的都视为封建迷信。若不是我这次的情况太蹊跷,而妈妈又爱我心切,妈妈是不会走这一步的。
【呵呵,既是如此,恐怕我说了你也不信,还是请回吧。】老金以退为进将了妈妈一军。
我在门后暗暗竖起拇指:【还真有几把刷子。】
妈妈一听白皙如玉的俏脸上有了几分焦虑,但还是没有乱了分寸:【金师傅,我的人生观价值观确实是不相信这类事情,不过,我的儿子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使我不得不产生了一丝怀疑,或许,有很多事情不是科学能解释的。还请金师傅能看在一个母亲爱子心切的份上,指点一下迷津!】
老金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对妈妈这个时候还能保持这份从容。【呵呵,好一个爱子心切!,好,今天我就姑妄说之,你且姑妄听之。】
老金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道:【你儿子那次溺水,确实不是意外而是有鬼崇拉他入水!我本以为只是水鬼找你儿子做替身,当我抓住你儿子手臂时,发现此事绝不简单,那鬼魅怨气极重,似乎非要至你儿子于死地不可!幸亏我运起道家无上道祖之法才从那厉鬼手里夺回你儿子。那厉鬼如此执着至你儿子于死地,恐怕是与你儿子有前世冤仇,这次碰巧碰上阴时阴历,你儿子又是水命阴时出生。唉!天注定,冤孽啊!】
妈妈心里多少已有些准备,可听老金说出这些话来,整个人也慌了,毕竟是女人家,听到老金说的有板有眼的,声音都有点颤抖:【金师傅,那。。。那怎么办啊!我儿子。。。会不会有事啊!】
老金面沉如水:【难说,那厉鬼怨气极重,我那天运起道法也只能震开它,却不能伤它,可见它道行不浅。它若执意要索你儿子性命,恐怕。。。】
【啊!】妈妈爱子心切听到这里,心都乱了,哪还有刚才的从容自信:【金师傅,那可怎么办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你说要多少钱?我都给,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唉!慕女士,这件事恐怕我也无能为力,那个厉鬼道行不在我之下,又满含冤厉之气,恐怕你儿子前世确实有愧与它,天地间冥冥之事皆有定数,我若出手灭它于天地之法不合也。你还是走吧。】
妈妈终于慌了心神,不顾失态地抓住老金的手,近乎哀求:【金师傅,求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啊。。。】忍不住潸然泪下,晶莹的泪珠滑过妈妈白皙玉滑的脸颊悄然落下。一个绝美的熟妇面带戚容,肩头随着啜泣悄然抖动,在这个烟雾缭绕神秘的环境里,有股说不出的凄美!
【唉!】老金叹了一口气:【罢了,慕女士,我拼着逆天干系,尽力一试!成功与否,皆看天意了。你可这般。。。】
妈妈见老金肯出手救助,脸上稍稍有了些许宽慰,老金叫她准备布置什么,自然满口答应。随后,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金师傅,您的酬劳应该。。。我也不懂这些事,您只管跟我说,我一定准备好,会让你满意的。】
【呵呵,慕女士您小看我了,修道之人钱财皆身外之物,这次出手救人,主要是念你救子心切,不为报酬。慕女士若过意不去,就捐了救助他人,也算替你儿子积福行善。】老金说完合上双眼,再也不去瞧妈妈一眼。
妈妈眼神里明显多了一丝变化,或许刚来时对老金这一套还有本能的排斥,现在看到老金把我的情况说的分毫不差,并且不贪钱财,心里就更多了信任和敬佩了。朝老金微微鞠了个躬,妈妈转身出门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后,眼前的这一幕防佛做梦般的不真实,事态一步一步朝着自己多年来内心极度渴求的愿望靠近,可内心却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不安,我既渴求妈妈变成我希望的那样淫荡下贱,又害怕再也不是原来的典雅,会永远的离我而去!
【出来吧。】老金的声音唤醒了正处在混乱思维的我,我施施然地从门后走出,有点不敢直视盘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对于他的手段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惊恐。
【是不是有点后悔了。】老金目光如炬紧盯着我,我诺诺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安地看着他,生怕我的反复触怒了他。出乎意料,老金微微一笑:【呵呵,有所得必有所失,人生本就是得与失的相互交替。】
我傻愣愣地听着他这些我不太全懂的话。【来来来,小朋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了那以后你再做决定。】
汽车停在市法院门口,我疑惑地看着老金,他神秘一笑拉着我走到接待室窗前:【你好,我找韩副院长。】
接待员抬头看看我们,懒洋洋道:【找韩副院长?你们预约了吗?】
老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你就说名片上的这个人想见她。】他拿着名片端详了一会,狐疑地看着老金,见老金镇定自若地站在那,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拿起了电话。。。
【是是是,韩院长您放心,我马上让他进来!】接待员脸上堆满笑容:【您进去吧,韩副院长就在四楼到底那个办公室。】
我晕乎乎地跟在老金后面,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买什么药?!
【进来。】耳边传来一声悦耳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四十来岁女人,皮肤白净健康,脸上五官立体秀拨显得格外英姿飒爽。笔挺合身的深蓝色制服,头顶帽檐上庄严的国徽让我不敢直视。【你。。。你来啦。。。】她看着老金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有尴尬、有惊慌、有无措,还有一点期盼。
老金连正眼都没瞧她,径直走到沙发前大喇喇坐下。她更加无措,喏喏地说:【我。。。我给你泡杯茶吧!】老金鼻子重重哼了一声,阴沉沉道:【韩梅,我可不是来喝茶的!】
韩梅身体触电般惊颤一下,原本英气秀丽的脸庞刷的一下惨白,表情羞弱无助!我已无法呼吸,心怦怦乱跳,就是再迟钝也知道眼前这个和妈妈差不多年纪的熟妇是老金的性奴!
老金朝她勾勾手,冷冷道:【过来!】她看看我,目光哀求地转向老金,根本不为所动,老金残忍地摇摇头。知道已无法改变什么,她认命地站起来,曾经让犯罪分子胆颤心惊威严的凤目饱含着羞辱的泪珠。。。
白皙的双手慢慢地解开笔挺西裤的纽扣,缓缓地落在修长的小腿间。【丁字裤!】我失声喊了出来!无法相信这个端庄 的女人竟然穿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而且是透明的蕾丝丁字裤!
【哈哈!】老金爆发出一阵得意至极的大笑!【小雨你不知道,这头母猪以前保守的不得了,都穿大婶式样的内裤,现在,哈哈!却自动穿上这么下流的骚内裤了!】
【不是的。。。不是的。。。是。。。小俊他。。。他逼我穿。。。的。。。】韩梅双手抱着脸,如泣如诉,两条丰满洁白的大腿却不自知的搅动着。
老金不耐地打断她:【爬过来,给这位小兄弟去去火!】
【嗯。】几乎轻不可闻,韩梅慢慢趴在地上,白花花肥嘟嘟的屁股朝天撅的老高,一步一步向我爬来,柳眉微微暗蹙,晶莹的泪珠不断从脸颊滑落,眼神里却难掩一抹荡意!多么象妈妈啊!贞洁高贵的外表下,深藏着一颗淫贱放荡的春心!
【啊!】我发出一声呻吟,韩梅双唇闭合拉下了我裤子的拉链,灵巧地舌头一下一下隔着内裤从龟头舔到卵蛋。
【好好舔,把小兄弟弄爽了!】老金掰开肥厚的屁股肉,粗糙的手指在肉屄口抠弄。【操!骚货今天操屄了?!还被射进去了!谁允许你操屄的!敢不听我的话!】老金生气的在肥屁股上拍了一下。
【对不起。。。金。。。哥对不起。。。小俊他。。。他忍不住。。。他。。。非要不可。。。】韩梅脸涨得通红,低着头含羞泣诉。
【哼!不是叫你们在家只能操屁眼!不许操肉屄,那是用来赚钱的!】老金边说边又重重拍了几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敢了!】
【哼,给钱了吗?】
【给了!给了!】韩梅忙不迭地讨好道。
老金听她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稍微有了点缓和,接着,拿起桌上的电话递过去。
韩梅呆呆看着老金递给她的电话。
【打给你儿子!】老金不屑地翻下白眼,阴森森道。
听罢,韩梅脸色刷得一下惨白。【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马上打!开免提!】老金的语气不容置疑。
话筒里传来稚嫩清脆撒娇的声音:【妈妈,是妈妈吗?我好想你哦!嘻嘻!】
【宝贝儿子,妈妈也想你!】韩梅怯怯地偷看了老金一眼。【小俊,金哥在妈妈这里。】
【啊!】电话的语气明显有点紧张了。【妈妈,金哥他。。。他知道了吗?】
【小坏蛋,金哥很生气,他说要惩罚妈妈!】韩梅幽怨的语气里带着点媚意,渐渐开始入戏。我无法置信地看着端庄人母淫骚的转变!
金哥看着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金哥要怎么惩罚你!】语气越来越急促。韩梅凤眼斜瞟了我一眼:【小坏蛋,你害死妈妈了,金哥带了一个比你还小的小弟弟来折磨妈妈!】
【妈妈,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不要小弟弟。。。呜呜。。。】
【对不起,俊俊,妈妈喜欢小弟弟,不要你了。俊俊你以前不是希望妈妈和小弟弟们在一起嘛!妈妈现在要给小弟弟舔鸡鸡了哦!】
【坏妈妈,骚妈妈,是不是小弟弟的鸡鸡比我大啊!呜呜。。。】
【白白的嫩嫩的,好可爱哦!鸡鸡好臭哦,不过妈妈好喜欢哦!】
【贱妈妈,骚妈妈,求求妈妈,俊俊也要妈妈舔鸡鸡,俊俊的鸡鸡也好臭的啊!呜呜。。。】
【啊!】韩梅嘴里吟出骚媚入骨的叫春声。
【妈妈怎么啦!你怎么啦!】电话里小俊焦急地呼喊着。
【都怪小俊!金哥把香蕉插到妈妈的屁屁里了,小俊都不愿意插妈妈那里,金哥要惩罚妈妈了,啊。。。啊。。。哦。。。好涨。。。死了。。。啊。。。到底了。。。啊。。。妈妈。。。受不了了。。。俊俊。。。妈妈要死了。。。】老金狠狠地用香蕉捅着深棕色紧闭着的屁眼,软软的香蕉那堪大力,整个裂开黏糊糊地粘在白白的屁股肉上,说不出的恶心,说不出的淫靡。
眼前的一切刺激我已到临界点,硬得发烫的鸡鸡猛插入到韩梅的嘴里,抽插,抽插,只剩下抽插!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回荡着三个人野兽般的嘶嚎,没有人伦,没有廉耻,只剩下沉沦的怒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