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她妈,你确定要这么做?”
“哪能咋办呢,这不学校说的,自带肉畜可以加学分?按鑫儿现在这成绩,毕业八成是玄了,我这当妈的不能不管啊。”
“鑫子再这么玩下去,就算毕了业,怕是也活不了?”
“那就是我的身后事了。先让闺女毕了业再说,总不能上了大学,连个文凭都拿不到吧?”
明天就是修学旅行了。安鑫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父母的对话从隔壁隐隐传过来,听得安鑫眼眶发酸。
安家是个书香门第,安鑫初中时成绩很好,考上了正儿八经的名牌高中,可也许是书本味儿太浓了,安鑫升了学后就开始偏科,除了语文和外语,数理化全都糟的一塌糊涂。没办法,谁让女娃子喜欢文学。理科一受挫了,心情不好,就去看小说,看什么唐诗宋词。这一来二去,文理的差距变越拉越大,书香门第反而成了个罪根。回头一看,居然已经高三了。这两年安鑫理科甚至都没怎么及格过,想要毕业是难上加难。现在社会的延期毕业只面向男生,女生肄业就要去处理厂。本来夫妻二个都在为女儿上路做准备了,学校却突然要办个修学旅行,搞户外,说自带肉畜可以抵学分。堂堂正正的市级重点居然出不起个肉畜钱,还要学生自带,也不知是哪个损色管理层出的主意。别的学生都在骂学校犯病,唯独安鑫的母亲林子英心里一喜。林子英二八产女,和丈夫感情融洽,一路兢兢业业地走过来,最是看重家人感情,女儿再废物,当妈的都不可能不心疼。再说,她林子英十八产女,如今都奔四十了,避了这些年的抽选,其实早就该死了。拿自己的一条老命换女儿一个前程,有何不可?因此,林子英早早地就报了名,跟丈夫和女儿只是通知一声,并不是找他们商量。
那晚,安鑫一夜未眠。一方面是自己心里有愧,闭不上眼,而另一方面——父母卧房的动静就没停过!安鑫家不是多有钱,房子也就一般,没啥隔音。林子英被草的起劲,那浪叫声隔着一堵墙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直到后半夜,战斗的声音才逐渐止息。等第二天安鑫爬起床,林子英早已收拾好了早餐:“鑫儿,起来吃饭了!”
林子英收拾好的不止是早餐,还有她自己的打扮——一身休闲的T恤衫和牛仔裙,都是早些年的旧款,但是洗得很素洁,尤其是白棉布的衫子,略收的布料将一对雪峰的轮廓勾得饱饱的,与林子英的奶色肌肤相得益彰。不得不承认,林子英虽然大了,可魅力犹存,齐B的仔布短裙上面裹着纤细蛮腰,下面探出两条滚圆的美腿。那腿从膝盖往下还套了双半透明的黑丝,然后才是一双葛色的高跟凉鞋。这一身扮相,倒是比正在花季的女儿安鑫还要博人眼球。
安鑫也不知道说啥,昏昏沉沉地啃了个三明治:“妈妈的手艺真不错。“
“不错你就多吃点,以后就吃不到了。”林子英一脸的慈爱,“吃饱了,我们就准备出发啦。”
到了学校一看,校包的大巴早已停在了校门口。车窗里探着几颗脑袋,已经载了不少同学。
“等到了车上,别认我做妈,只说我是头天晚上在肉畜市场牵的,知道了吗?”
安鑫红着眼圈点了点头。
“别粘着妈妈了,该长大啦。”林子英揉了揉安鑫的脑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项圈,箍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你现在不是我女儿了,是我主人,要牵着我走。”
二人刚上车,本来还算安静的车厢里瞬间炸了锅——当然不是因为安鑫,而是为了安鑫身后四肢着地、跪趴而行的林子英。女人长得一脸端正,然而在地上跪行的动作却又如此的熟练,似乎纯是出于自然,耸动的臀部又是如此的圆挺,更别提俯身匍匐时,在衣领的敞口中若隐若现的两对大白乳瓜。
“安鑫,你带的肉畜?”
“是,昨晚买的。”
安鑫的性格是很糯的,长得虽然甜,可现在的世道女性实在太多,把她扔到女儿海里,那真的就是一沉到底无人理会。如今突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安鑫有点慌,在车厢的半道驻足不前,倒是林子英大大方方地沿着车厢的甬道一路往前爬。一个男生本来盘着二郎腿正玩手机,挑在半空的那条腿僵僵的横在道上,拦住了路。林子英梗着脖子,用鼻尖抵住了那男生的鞋尖,将他的腿拱到了一旁,“这位小主人,给狗狗让条路好吗?狗狗要过去。”
罢了,林子英又自顾自地往前爬,把那男生一脸惊讶地抛在了后面。
好在林子英爬得自信且沉着,可安鑫的脚步有点硬,她几乎是被妈妈拽到后排的。
娘儿俩上车后不久,车厢又掀起了第二次的喧哗。这次是一男一女,男的在前穿着校服,在后的女生并没戴项圈之类的东西——她是什么都没穿,直接一丝不挂,只腿上蹬了双直没大腿的黑皮长筒靴,裸着副白肉就上了车。那女的也大方,面不改色,走的全是大踏步,奶子屁股果冻般的晃悠。到了玩手机的人身旁,新上车的那男生打了个招呼:
“张成,你到的那么早?又在玩手机?”
“不玩了,游戏哪有肉畜香!”张成收了手机,转而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攥了个满把,“好家伙,真劲道!赵挺,搁哪儿买的?”
“外面轻易能挑到这货色?”赵挺应道,“这是我的私人教练,搞形体的,肉能不好?”
出发的时间快到了,班长刘晓宇就摸出个花名册,点了一遍还差个人:“田源?田源到了没?”
“早到了!”张成拿脚跺了跺车板,“就在车肚子的储物间里绑着咧!这骚货昨天交了申请单,好的不学,居然去学做肉畜!今天有口福了,这可是体育委员的肉。”
“她嘴巴蒙上了么?”
“好像没蒙,只绑了身子。”
刘晓宇于是打开窗户,冲大巴的储藏箱喊道:“田源,能听到吗?”
储物箱闷闷的传出了一个声音:“在——呢——!”
于是晓宇就冲着车头挥了挥手:“人齐了,师傅!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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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吭嗤”一声脆响,赵雨晴的脑袋应声而落。刚射完的赵挺正扶着她妈的臀部穿着粗气,鸡巴还搁在阴道里没拔出来。结果那身子浑身上下猛地一紧,松了没两秒的阴道又抽了起来,而且抽的比刚才还狠,如千百道皮筋般紧勒着赵挺的鸡巴,把着赵挺夹的眼睛翻白,蠕动的肠壁不光吸走了输精管中的残液,还生生从卵蛋里榨出了第二波。妈的,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怎么老娘突然这么骚!赵挺还想着质问一二呢,定睛一看才发现母亲已没了脑袋。
也许是坐久了办公室,扛了这断头的一斧后,她上半身只微微一僵,然后便软在了石板上。颈口的鲜血沿着石面一路流淌,将她的奶子与腹阴尽数打湿,最后被黑丝袜吸了个饱。
赵挺把鸡巴“啵”地一拔,然后便歪在地上站立不能。还是陆婷走上去,捡起了赵雨晴的头颅。那头颅还活着,漆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陆婷直到赵雨晴仍有意识,笑着道:“赵姐的尸体也太软蛋了,没头了也不蹦跶几下,这些年的训练都白弄了!”
废话!我这些年练的不好,那还不全赖你陆婷?老娘一换紧身衫就上来动手动脚的,该做的动作从来就没做全过!赵雨晴想骂人,可声带却被一分为二,出不了声,只能嘟着嘴,任凭损友折腾。
看这人头气鼓鼓的一脸娇俏,陆婷越发的得意,“好啦,雨晴姐,你就好好欣赏妹妹的表演吧!”
说罢,陆婷将赵雨晴的尸体推下了石板,自己就着一摊血污和精痕趴在了石头上,至于赵雨晴的脑袋,则被她对着阴部夹在了自己的腿中间。
在一起不清不白了那么久,赵雨晴和陆婷早已在性上养成了默契。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棕色鲍鱼,赵雨晴伸舌就去舔。陆婷脖子还没就位呢,下体就受了挑逗,奇袭而来的酥麻传入大脑,弄得陆婷打了个哆嗦,阴唇瞬间就流了几滴水,竟是到了个小高潮。兴奋稍去,陆婷便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与之前两头肉猪不同,陆婷选择了仰面受刑,乳房与小腹冲着天,头颈则悬空探出了石头的边缘。她一手拨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掌着胯间赵雨晴的脑袋,左右开弓,上下逢源,不一会就把自己弄得满面潮红,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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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