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左安宸强奸。”
警局里,苏曼曼面对着警员大声说出她的目的,折腾了一整天就是为了这个。
“小姑娘,现在我们处理的是你抢银行的案子,麻烦你配合一点。”
坐在对面的警员不假辞色的看着苏曼曼,他们出动了能出动的所有警力,到头来却被人摆了一道,这是挑战警方权威。
“拜托,警察蜀黍,麻烦您用点脑子好不好?我只是一个学生,我又没有武器,我拿什么抢银行?我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有人跟踪我,才不得不这样做。”
苏曼曼一脸无奈的看着严肃的警员,她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出此下策。
“那你就是报假警,加上引起恐慌,你要考虑清楚后果。”
警员也是一脸气闷的看着苏曼曼,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一会说有人强奸她,一会又说有人跟踪她。
“我说了我是没办法……”
苏曼曼不厌其烦的解释着,此刻的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强奸,跟踪你?证据呢?”
警员也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苏曼曼,对于她这种浪费警力资源的行为很不满,却还是拿着笔快速的记录着。
“证据?你们可以做体检,至于跟踪,我要是能抓到他们还报警干嘛?”
苏曼曼身子往后重重一靠,心情烦躁到不行。
“该不是跟男朋友吵架故意这么说的吧?你们这些问题少女,我们见多了。”
身为警察,这种事他们见的太多了,那些问题少女进来的时候都说是强奸,结果他们一调查全部都是自愿的。
甚至有些不过是跟男朋友吵架,才闹到警局来。
他们是警察,是处理威胁到群众生命安全的问题的,可不是来给他们这些小情侣调停的。
“你才是问题少女,你见过穿的这么朴素的问题少女吗?”
苏曼曼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当成问题少女,这都怪左安宸。
要不是他没事派人跟踪她,又怎么会弄出这么多乌龙来……
警局门口,一辆银色的跑车发出一声巨大的刹车声停下,左安宸从里面走出来,径直走进警局。
来之前他已经这片的最高领导,李局长打过电话,此刻李局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左少,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亲自过来跑一趟?有事打个电话就好了。”
李局看到左安宸走过来,立即迎了过去,熟稔的跟左安宸握手。
“李局见笑了,刚才有个报警抢银行的案子,听说落在你们这了。报警的女孩是我未婚妻的妹妹,她有点精神障碍,如果得罪了你们,还望李局不要见怪。”
左安宸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别说是这位李局,就连他的直属上司都是左安宸力捧上来的,办这点小事简直太轻松了。
“原来是您的人,好说好说。这个女孩精神是有点不正常,我们的警员出警抓抢银行的劫匪,结果她到了这里却说您强奸了她,真是好笑哈哈哈……”
李局和左安宸一边往里走,一边将苏曼曼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强奸?”
左安宸冷笑了一下,转向李局,浓密的眉头微微挑起。
“您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话吧?”
“那当然,您堂堂左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那么青涩的小丫头,哈哈哈……”
左安宸对李局的打趣不置可否,跟着李局来到审讯室的隔壁。
从这里能清楚的看到审讯室里的所有情况,但是从审讯室却看不到这边,这样可以更加方便观察犯人。
“你们有没有搞错,我被强奸了还要我自己去医院检查?那我报警做什么?”
审讯室里的苏曼曼简直要抓狂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拔高,愤怒的她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正在她懊恼早上不如先去医院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两个人。
站在前面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在他身后进来的正是左安宸。
“就是他,就是他强奸我的,他叫左安宸,你们快点抓他啊。”
苏曼曼指着左安宸大叫了出来,却看到先进来的中年男人朝着给他做笔录的年轻警员点了点头,紧接着转向她。
“这位苏小姐有精神方面的障碍,左少来保释她了,你马上办一下手续。”
苏曼曼彻底傻了,她是报警的好吗?她是受害者,怎么这会变成了精神病了?
“喂,我不是精神病,他,左安宸才是……”
只是任由苏曼曼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气的苏曼曼想尖叫。
“乖,你不是精神病,姐夫来接你了,跟我回家。”
左安宸脸上带着笑意来到苏曼曼跟前,虽然他在笑,可是苏曼曼却感觉到脊背上一阵阵的凉意,不由自主的往后躲。
“不要,我不要跟你走。”
只是哪里由她说了算?
左安宸就像抓小鸡一样,将苏曼曼夹住,大步从警局里出来。
他的跑车就停在门口,左安宸毫不温柔的将苏曼曼塞进副驾驶位上,而后几个大步也快速上了车。
“你放我下去,我不要跟你回去。”
苏曼曼快速挣扎起来想要打开车门下去,跑车在这时候突然发动,她一下子倒在左安宸的怀里。
“胆子不小,告我强奸你?”
左安宸的喉咙里发出阴沉的声音,吓得苏曼曼哆嗦了一下,努力想要从他的腿上爬起来。她要逃开,否则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她。
左安宸大手一伸将苏曼曼按在腿上,扶着方向盘的手肘扣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
另一只手快速解开腰带,偾张的怒龙一下子弹跳出来,左安宸压住苏曼曼的头紧抵在怒龙上。
“给我含着,用力吸。”
“不唔唔……”
苏曼曼还没等回过神来,嘴里就被塞进去左安宸巨大的男根,瞬间撑满了她的口腔。
硕大的男根一下子抵在她的喉咙,苏曼曼险些吐出来,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却被他死死的按着,分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