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尽数退散,爪牙般的弯月倚于星光稀疏漆黑一片的夜空而显得异常醒目,虽狰狞却隐隐透露着一丝神秘的幽美。冷色的月光尽数洒在昏暗的小巷,凌乱的杂物与居民丢弃的垃圾袋在月光的衬托下使其轮廓泛起清冷的幽光。被贬为无价值的舍弃品在月光的包裹下得到了短暂的唯美存在感,就连地面上混杂着污渍的水潭也漂亮地反射出晶莹的光彩,让人不禁感叹艺术美观的奇妙之处。
可今夜,脏兮兮的巷子里堆积如山的漆黑垃圾袋与大型垃圾箱当中空出来的一旁却凭空出现了一个犹如上仙雕琢的白瓷般的倩影,仿佛被周身的杂物衬托一般显得非常显眼。值得一提的是,这道倩影姿势诡异,从远方看上去除了泛着幽光的轮廓以外其余的身影却显得漆黑一片,隐约还能注意到倩影的身上时不时闪烁着一丝丝银白色的金属光泽,与周围黑乎乎的杂物形成鲜明对比。
这道倩影正是正在跪骑着一真一假两根大肉屌的白枫,名为魔弹弓的翻车女王在冷色的月光底下大大方方地摆出一副淫荡的模样骑坐在男人的胯间,紧致的后庭里贪婪地含着刑渊早已度过贤者模式而重新精神起来并深深顶入女朋友屁穴深处的大肉棒,娇嫩的蜜穴里则被插着一根感应到隔壁肉龙重新勃起而恢复了仿真功能变得一样大的假阳具,而且还淫荡地卡在敏感的子宫口上无法滑脱。犹如白瓷般的玉颈戴着奴隶象征的一副黑乎乎三指宽的皮质项圈,此时正紧紧地勒进那娇嫩的皮肤给白枫带来微弱的窒息感。她的双手则被W型牢牢地捆绑在身后并高高地小臂贴小臂吊在后颈处,一排又一排的金属麻绳格外有序地缠绕着一双玉臂强迫它们牢牢并拢直至光滑的手肘在腰间紧紧地贴在一起,给人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的凄美感。
胸前雄伟的娇乳被纵横交错的金属麻绳勒绑得圆润尖挺,粉嫩的乳头被小小的钢圈紧紧地勒着根部使其一直都处于充血勃起的状态,钢圈的下方还系上了两颗可爱的小铃铛,此时正静静地悬挂在粉嫩的两颗小肉丸之下随着时不时吹起的晚风微微摇晃发出小小的叮铃声。除了钢圈,两颗诱人的蓓蕾还被紧紧地系上了四条细细的钢丝,其中两条向下延伸汇合并连接着女人胯下仿佛正在从两片阴唇瓣中好奇地探出头向上张望的小姑娘一样的小肉珠,另外两条则向上延伸并一左一右地连接在死死夹住香舌根部的金属舌夹的各两端。连接在男人腰间的皮带依然绷得紧紧并无情地把白枫的脑袋往后拽,戴着马具型金属塞口环的秀首被押得高高仰起而几乎与地面平行。银白色的金属口环牢牢地搁在洁白的贝齿后,强迫她张开玉嘴并紧紧的咬合在这片坚硬的铁环上,沾满香涎亮晶晶的丁香小舌也被强行拉出嘴外以紧紧夹着舌根的金属舌夹无情的卡在外面,强迫白枫无时无刻都得好像小狗一样向外垂着红润的舌头,让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红润的檀口并向下拉起淫荡晶莹的银丝。
极限反扭吊绑在后颈处的双手与绑好并随之凝固定型的金属麻绳时刻都在强迫白枫保持着挺胸的姿势,胸前的玉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淫荡地怼着。在勒绑乳头并连接金属舌夹时刻保持绷紧状态的钢丝拉扯下,两团白花花的玉兔也被牵连被拉得向上挺起,期间也间接绷紧了连接着阴蒂的另外两条钢丝使白枫下体的小肉珠被狠狠地拉得老长。两颗系着铃铛的诱人蓓蕾与充血通红的阴蒂在一系列的钢丝拉扯下变得展露无疑,仿佛在故意诱惑人肆意揉捏玩弄自己一般,淫荡无比。
被金属麻绳紧紧勒绑得小了一圈的腰肢极限地反弓着,圆润挺翘的丰臀向后顶着并稳稳地骑坐在男人的胯间,从而让他的肉龙一直保持插入后庭深处的同时也确保两人下体的圆环磁铁时刻保持贴紧而不分离,好让箍着玉颈的皮质项圈不会发出电击。柔亮纤细的双腿则大小腿折叠岔开跪在在男人摊下并向前伸直的双脚两侧,玉足上强行穿戴的露掌高跟鞋依然死死地把白皙的脚背绷得与小腿形成笔直的曲线,延伸到脚趾上的趾套牢牢地箍着食指并因为其构造而强迫它时刻与绷直的脚背形成直角,以至于白枫下跪时不得不调整玉足的姿势并摆出好似少女般的鸭子坐才不会给两只食指造成更多的负荷。原本看起来阳光可爱的坐姿与女人这副淫荡的姿态形成奇妙的视觉冲突,给人一种说不出口的违和感。
皎洁的月光洒在白枫被牢牢拘束摆着淫荡姿势的娇躯上,从侧面看上去,黑乎乎的身影凸显出了泛着柔和幽光的轮廓,完美地勾勒出那被拘束具强行扭成性感的S形曲线的香躯。从下往上,因为鸭子坐的关系,一双纤细的小腿微微向两侧岔开而被罩在月光下,圆润的小腿肚也因此而泛着洁白的柔光,脚腕以下的金属高跟鞋闪烁着漂亮的银白光泽,白皙的脚丫则因为跪坐的姿势朝上展露着可爱的脚心,让人忍不住想要抓在手里肆意挑逗。除了小腿以下,白枫的大腿也因为鸭子坐的姿势泛着柔和的光彩而显得肉感十足。被勒绑的腰肢则被胸腔以上的娇躯遮挡而无暇被月光包裹,只能隐约从黑乎乎的轮廓看出朦胧的曲线,可就因为这样,高高挺起的酥胸在月光的衬托下与胸腔以下显得漆黑的轮廓形成了鲜明对比。圆润尖挺的娇乳大大方方地向前怼着,其诱人形状在月光底下被照得展露无余,完美地勾勒出这对玉兔淫靡的曲线,加上身前闪烁着一丝丝细细光泽的钢丝紧紧系着并向上拉扯着充血的乳头,丰满的娇乳便被牵连而高傲淫荡地指向星光稀疏的夜空。被箍着马具型金属塞口环的秀首也因为纵横交错的铁质皮带时不时泛着亮晶晶的光泽,被向后扯得几乎与地面平行的俏脸也在月光的衬托下完美地勾勒出白枫从侧面看上去精致得让人生妒的五官轮廓,就连大大撑开的玉嘴与泛滥着香津的丁香小舌也一览无余,白枫一丝不挂被牢牢捆绑的娇躯在冷色的月光底下若隐若现地展示着漂亮的淫靡曲线,让她原本就凹凸有致的香躯添加了一丝鬼魅。
白枫从入睡前就一直保持着一副准备为男人口交的姿势,被强行穿戴拘束具并赶了一整天的路明显已经超出了她体能负荷,但也多愧了她把体力彻底耗尽,此时的她才能睡得如此安稳,毕竟从落入了秃鹫的魔爪中开始,白枫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无穷无尽的洗脑调教使她险些失去自我,自然也不可能有好好睡一觉的机会。
美目紧闭,大大张着玉嘴的俏脸上原有的春意已经尽数褪去,剩下的只有一张熟睡中显得安详的神情,被金属塞口环撑开的玉嘴有规律地呼出安稳的气息,持续流出嘴外的香津缓缓地滑落被牢牢勒绑着的胸腔,圆润饱满的娇乳随着白枫安详的呼吸频率而平稳的上下起伏。月下的美人,就这样赤身裸体被牢牢绑着并骑坐着肉屌,静静地徘徊于安然的睡梦中。
与此同时,小巷的另一处...
“我说,兄弟...”
“跟着走就是了,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深夜,两个手握酒瓶的醉汉正脚步踉跄地走在某处的小镇巷子里头。其中一个是个头发半秃的中年大叔,另一个则显得较为年轻,只是醉醺醺的脸上却挂着猥琐的笑容。
“你这是想女人想得出现幻觉了是吧?嗝...这都这么晚了,哪来的女人叫声啊?”
中年醉汉一边打嗝一边狐疑的问道。
“哎老黄,你这话真是...这怪得了我吗?这些日子来多愧那叫魔弹...什么的,害那些经常押送肉货来到这镇子里头的人雀都不敢出现了。本来还能和几个熟悉的人雀打好关系让我们时不时能肏那些肉货,现在一个个都怕的完全不接委托了,难道你那根猥琐的小东西甘心以手冲过日子吗?”
年轻醉汉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哎哟,被你这样说我也有点欲求不满了啊...嗝...”
“就是嘛,刚刚那绝对是女人的浪叫声,听起来还挺欢的,跟着走准没错。”
说完后便把酒瓶口贴到嘴上咕噜咕噜的灌起来。中年醉汉则傻愣愣的跟在身后。两人沿着昏暗的小巷摇摇摆摆的向前走着,时而踢一踢脚下的空罐子,时而叽叽喳喳的继续着猥琐的谈话。两个被兽性冲昏大脑的醉汉试图仅凭记忆判断出女人娇喘声的来源并鬼鬼祟祟地穿梭在狭窄的昏暗巷子里。一瘦一胖的黑影探索迷宫一般拐了一个又一个小巷转角,只是走了好一阵子都一无所获,反而因为边走边喝而使酒瓶内的酒不知不觉就少了一大半,让两人在醉意下抓狂得几乎想打退堂鼓直接掉头走人。可就在两人再次窜出又一个墙角时,映入眼帘的画面却让两人脚步一停,醉醺醺的大脑也酒醒了几分,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就在两人不远处的死胡同里,只见一个不足半人高的黑影在微弱的月光下微微闪烁着优美的轮廓,就算看不清黑影的真面目,单凭那泛着幽光的妙曼轮廓就能轻易的判断出是个女人,而且一定是个有着完美身材的性感美女。
两人的视线在拐出转角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道倩影,散发着酒意的猥琐目光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尤物,原本站着不动双脚不由自主地迈出踉跄的脚步慢慢向前走动,摇摇晃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仿佛在无形中被眼前的女人所散发出的诱惑操纵了一样。
静静地骑坐着刑淵无数次用来插入她三穴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屌,岔开的双腿大腿内侧因为不久前被真假男朋友的分身内射双穴而依然泛滥着掺杂着自己蜜汁的粘稠精液,浑身一丝不挂被牢牢绑着睡死过去的白枫一边享受着安稳的休息时光一边不由自主地任由自己被强行摆出淫荡姿势的香躯勾引着两个陌生人。
她所在的位置是背靠着墙壁的,右手边是满得几乎溢出堆积如山的垃圾袋的大型垃圾箱,而垃圾箱的另一旁则靠着巷子通道的尽头。也就是说,白枫的左侧才是正对着两个朝她走过来的醉汉的方向,这就意味着两人刚从转角窜出来的时候视线就直接被白枫因为跪骑着肉屌而使娇躯摆出的勾人曲线吸引了过去。侧对着两人的妙曼身影完美地展露着淫靡的S型曲线,让两个醉汉就算看不清白枫的长相也能打从心底勾起熊熊的欲火。
随着两个大脑当机的醉汉迈着缓慢恍惚的步伐向前走动,白枫月光覆盖的秀脸也逐渐映入两人的眼帘。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女人的身前,瞪得滚圆的两双眼睛傻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尤物,全身上下被牢牢地捆绑起来屈辱地跪坐在自己面前,被金属马具型口塞环箍紧的秀首高高扬起并向前努着被口水湿透的尖细的下巴,大大撑开的玉嘴和卡在嘴外的丁香小舌也使女人红润的口腔内部一览无余,就连胸前被定型向前怼着的娇乳都快碰到自己的膝盖了。
如此美丽诱人的画面令两个各方面功能正常的大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两人就这样呆呆地盯着白枫那张倾国倾城的精致脸蛋与被金属麻绳牢牢绑着却依然显得凹凸有致的香躯足足几分钟,终于回过神来的半秃醉汉便口干舌燥地开口问道:
“喂...兄弟...我这是不是真的醉了啊...嗝...咱们那世修来的福气能让我们遇上这等货色啊...”
年轻醉汉没有答话,他目不斜视的盯着白枫被金属皮带勒成一截一截的俏脸,原本一丝丝的柔顺秀发被香汗湿透后糊成一楼楼的抵在白皙的额头上,此等景色让他不尽感叹眼前的痴女竟然可以在全身泛着无比淫靡的气息下睡得如此安详。可正应如此,男人心里早就被燃起的欲火升起一股想要肆意蹂躏眼前女人的冲动,让此刻的他只想尽情地掠夺她,占有她!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脸色已经逐渐变得狰狞的兄弟,半秃醉汉好似还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滔滔不绝地继续说道:
“哎,这不是真的吧...我是真的醉了吧,都出现幻觉了啊...这等骚货怎么可能被我们遇上啊...还有她身后那男的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蠢货在这种地方晕死过去啊...哎,兄弟...”
半秃醉汉继续叽叽喳喳地语无伦次说出一大堆怀疑人生的话,一旁的年轻醉汉则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看他,随着一阵刺耳的拉链声响起,硬得发疼的大肉棒瞬间弹出裤裆亮在了女人的前面。手握自己的好兄弟,对准了白枫撑得大大的檀口,二话不说地狠狠一捅,齐根而入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狰狞的龟头也粗暴地刮过了嗓子眼并捅穿了白枫的喉道。
“呼啊...”
两只宽大粗燥的手掌探入女人被香汗染湿的秀发紧紧地握着她的脑瓜并粗暴地按在胯下,睡梦中感受到异物顶着喉咙的白枫下意识地蠕动喉道使之做出吞咽的动作,秀丽的眉宇间也微微皱了起来。年轻醉汉感受着女人喉道包裹着龟头按摩的紧致感忍不住舒爽地呼叫出声,原本被醉意填满的大脑也瞬间酒醒,罩着白枫脑袋两侧的双手开始前后拽着她的秀首强迫她在睡梦中为自己吞吃肉棒。
粗壮的肉棒快速地抽插白枫被撑得大大的玉嘴发出噗呲噗呲声,年轻醉汉的大肉屌被檀口中的香涎滋润而欢快的持续进进出出,时而把肉龙一桶到底地抵在女人的喉咙中感受那深入骨髓的紧致包裹感,时而用双手偏过白枫的脑袋把粗壮的龟头顶在她腮帮子内部摩擦起来,让她精致的脸颊被时不时顶起一个小包子来。
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终于让半秃醉汉回过神来,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二话不说就吃起自助餐来,昏昏颠颠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便道:
“卧槽,兄弟!”
双手正牢牢握着白枫秀首前后拽动的年轻醉汉听见他出声,强悍有力的手掌先狠狠地把女人被马具型金属塞口环箍着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故意把那张秀丽的脸蛋深埋在自己熏臭的浓密阴毛里定着不动,肉屌也再次深深地插入紧致的喉道中让龟头磨蹭喉中娇嫩的肉壁,然后才转过头以一脸嫌弃的样子看着半秃醉汉说道:
“你这货!送到嘴边的肥肉竟然还婆婆妈妈的,还算是个男人吗?这骚货都被绑好摆在面前了,不吃白不吃!管那男的是怎么回事!我先来一发,过后给她换个姿势咱俩一起肏!”
年轻醉汉说完便把被按在胯下的白枫慢慢往后押,红润的樱唇渐渐抽离男人浓浓的阴毛堆拉出一条条黏糊糊的丝儿,粗壮的肉屌最终啵的一声从女人的檀口抽出。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酒瓶往嘴里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后邪恶地把剩下的酒哗啦哗啦地淋在白枫漂亮的脸上。原本被干涸的香汗沾满了脸蛋的白枫此时又被倾斜而下的酒淋得湿漉漉的,抵在额前的发楼因被染湿而散乱地糊在她的俏脸上,让现在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刚刚从水潭里被捞出来的小狗狗一样显得可怜楚楚的,可正因如此,白枫这副一片狼藉的模样才更能够激发男人肆意蹂躏自己的兽性。
女人被淋湿的香躯散发着掺杂着酒精与汗水的幽香,从湿漉漉的秀首流下的酒顺着被皮质项圈紧紧箍着的玉颈滴落到淫荡地向前怼着的酥胸,金黄色的水珠犹如瀑布一般地沿着两团白花花的乳房滑落,时而渗入勒绑在娇躯的金属麻绳与肌肤之间的缝隙,时而顺着圣峰之间的沟壑流到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与性感的肚脐眼并滴在地面冰冷的石砖上。
一大半的啤酒也因为白枫此时的姿势而直接流在她被缚于美背上白皙柔亮的双手上,一滴又一滴金黄色水珠儿顺着垂在脑后犹如瀑布般的棕色秀发滴落,并汇聚在被极限反弓着的腰肢所勾勒出的性感脊沟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潭。
湿漉漉的香躯与牢牢绑在身上的金属麻绳随着酒珠流下而在月光底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幽光,湿透的发搂散乱地糊在一张能让男人下跪于她石榴裙底下的精致脸蛋,被马具型金属塞口环撑得大大檀口也向男人散发着诱惑,配合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娇躯,如此凌乱的模样让白枫看起来野性又放荡。
仿佛给热腾腾的美食洒上了调味料一般,年轻醉汉邪恶的脸庞死死盯着眼前被自己亲手糟蹋得无比凌乱的尤物。双脚向前迈动并稳稳地站在刑淵摊下伸直的双脚两旁,整个人好似跨上了白枫的脸上,腥臭的睾丸几乎都能够碰到女人卡在玉嘴外的丁香小舌了。
连接着白枫脑后与刑淵腰上的皮带依然绷得紧紧的,此时她整个脑袋扬起的角度几乎与地面平行,跨上白枫秀首的年轻醉汉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被淋得湿漉漉的俏脸,粗燥的大手揪起她额前被染湿的秀发,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怒挺着的分身,用粗壮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拍打女人柔嫩的脸颊。
“啪啪啪!”
手握肉龙根部上下晃动着自己的好兄弟,啪啪啪地时而拍打白枫卡在嘴外与尖细下巴贴在一起的丁香小舌,时而从旁仿佛在掌掴她的脸颊一样用粗壮的龟头来回捶打着她柔软的腮帮子。玩了下半脸又把胯下向前挺一挺调整位置,狰狞充血的龟头抵在女人白皙的额头,让腥臭的睾丸能塞进被撑开的玉嘴中并在内晃动两颗肉球感受着檀口中无比温婉的触感,抵在额头上的肉屌则一边拍打一边磨擦着白枫额前被香汗与酒溅湿而变得更为柔滑的肌肤。
依旧摆着为人吃肉棒的姿势的白枫这下可真的在吞屌了。黏糊糊的秀发被男人粗暴地揪着并当成缰绳一样摆动着被马具型金属塞口环箍着的秀首来迎合年轻醉汉对自己的凌辱,含在檀口中的狰狞睾丸一边感受着口腔内柔软的触感一边持续散发出男人一整天没洗澡的腥臭味,要不是白枫早就用尽了身体的力气而昏睡过去,怕不是被这阵恶臭给生生熏醒。可就算如此,这一系列的动静依然使她在睡梦中皱起自己秀气的剑眉。
肆意地把女人当成肉便器一样玩弄着她漂亮的脸,年轻醉汉掂起脚掌把自己被含在白枫嘴里的睾丸抽出,然后仿佛中场休息一样向后退了一步眼冒狼光地打量着身前的女人。白枫的俏脸在经过一番玩弄后已经显得无比凌乱,逐渐干涸的啤酒与香汗掺杂形成一条一条竖直在脸上带金黄色泽的水渍,有的笔直滑落曲线优美的下巴,有的则在鼻梁处岔开流下形成两条小溪并滴落大大撑开的玉嘴里,令她玉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男人的腥臭的同时也泛着淡淡的酒香。原本被揪起的刘海随着年轻醉汉松开了手软绵绵地散落在从横交错的铁质皮带箍紧的头颅上,秀发下的脸颊也因为刚刚被肉屌肆意地蹭在肌肤而糊着从男人马眼分泌出粘稠的尿道腺液。加上额前糊成一楼楼的刘海落下遮着被从横交错铁质皮带勒成一截截的半张泛滥着一堆黏黏的水渍的俏脸和大大张开展示着红润内部的檀口,这种被秀发半遮着秀脸若隐若现的放荡美感配上高高扬起的秀首和结结实实被绑着的香躯与岔开双腿跪坐在男人胯下的样子对年轻醉汉而言简直就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眼前淫靡的国色天香已经让年轻醉汉的欲火步入狂暴的状态,怒挺着的大肉棒充血涨得发疼,大脑的理智玄线仿佛在脑海中啪的一下彻底绷断,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再次跨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用手把怒挺着的肉屌压下对准撑得大大的玉嘴,魁梧的身体向前倾,狼腰一顶,涨得狰狞的肉龙从上到下狠狠地捅进了女人向上张开的檀口中一插到底。
“哼!哦!喝!”
“咕啵,呕啵啵!”
睡梦中被深喉的白枫下意识地从喉咙中发出干呕的娇喘,粗大的肉龙深深的探入让她本能地蠕动喉道试图吞咽这根粗壮的不速之客,可男人的巨大分身岂有被吞咽之言?白枫徒劳的本能动作只加剧了喉道带给肉屌的紧致包裹感,让双手正揪紧她戴着马具型金属塞口环的秀首前后拽动的年轻醉汉舒爽的吼叫出声。
“靠!这骚货的口穴吸得好紧!果然是个闷骚痴女啊!来啊,骚货,再夹紧一点!”
看着胯下皱起眉头美目紧闭的女人,年轻醉汉毫不怜香惜玉地用一只手粗暴地反复拍打白枫的俏脸给没入檀口中的肉龙带来额外的刺激,一旁的半秃醉汉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白枫扬起的脑后把玩着她柔顺的秀发,抓起一楼捧在手心并低下头把脸埋进发丝里嗅闻那渗着酒精的芳香,然后又探出自己布满口臭的嘴巴变态地把一大扎含进嘴里舔舐搅动,肆意品尝一顿美食一般地吸溜残留在发丝间的酒精,之后又把头慢慢的往后挪,含在熏臭的嘴中的秀发便糊着恶心的口水慢慢滑出男人肥腻的嘴唇。满意地看了看女人原本柔顺的棕色发丝被自己的口水糊成一片贴腻腻的发片儿,还随着年轻醉汉前后摇摆白枫脑袋为他吃肉屌的颠簸而使之垂在空中不停甩动,半秃醉汉再次捉起那糊得粘粘的秀发缠上自己的肉屌,然后开始用手撸动起来。
“哦呵呵!这骚货真是个宝啊!连头发也那么骚!”
半秃佬一边握着自己被白枫秀发缠绕包裹的肉棒舒爽地撸动着一边感叹道,年轻醉汉则继续双手拽动着白枫的脑袋斜睨着自己朋友的变态举动,白了他一眼之后便加快了双手的动作,跨上女人秀首的狼腰也开始上下摆动,仿佛要活活把白枫操死一样粗暴的抽插着她温暖的口穴。
“咕,呜,咕啵!”
尚在睡梦中的白枫因为两人的侵犯本能地从口中吐出微弱的娇喘声,前有肉屌深入自己的喉咙中肆意地进进出出磨擦紧致的喉道,后有半秃肥胖的恶心醉汉拉着自己精心保养的秀发包裹着那充血爆出青筋的肉屌不停地给自己手冲,若不是白枫此时睡得好像一根木头一样,恐怕早就挺着被牢牢拘束的上半身用几记飞腿把身旁的两个杂碎给扫倒在地了。只可惜,为了逃出生天,为了能够与被骑在身下的刑淵重获自由,被赤身裸体绑着一整天的她已经费尽体内的洪荒之力把两人带到了这里来,自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顾及自己先前所发出的动静已经引起四周的注意,只能乖乖地就范摆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淫荡姿态任人奸淫宰割。
深夜的小巷里头,一个大型垃圾桶的一旁正在上演着一幕无比淫靡的活春宫。只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站在一个跪坐在地的女人对她肆意玩弄,女人一丝不挂地被泛着光泽的金属麻绳紧紧地绑着,双手小臂被强行扭到背后死死并拢贴紧玉背吊绑在后颈,圆润挺翘的肉臀插着肉屌骑坐在身下躺着的男人,一双纤细的大长腿戴着露掌金属高跟鞋岔开在男人的两侧折叠跪在冰冷的石砖上,被金属麻绳勒绑得小了一圈的蛮腰极限反弓着,被迫向前挺起的胸腔大方地展示着一双丰满的玉兔,在金属麻绳的托付下显得圆润尖挺,粉嫩的乳头还挂一双着可爱的小铃铛,秀丽的脑袋被系在脑后的皮带绷紧向后拉扯使之高高扬起,倾国倾城的精致脸蛋被重横交错的马具型金属塞口环勒得凹凸不平,被撑开的玉嘴毫无防备的为身前的男人吞吃肉棒,就连垂在脑后的秀发也没能逃过被凌辱的命运而被捉起并仿佛被当成飞机杯一样缠在另一个肥胖男人的肉棍上添加手冲刺激。
上下摆动狼腰粗鲁地用自己的胯下反复啪啪啪地撞击白枫的俏脸,插在檀口中的肉龙粗暴地进进出出女人的香喉也发出咕啵咕啵的声音,被塞口环撑开的玉嘴在嘴角随着肉棒抽插溢出冒着白沫的粘稠口水,因为秀首被脑后皮带扯得几乎与地面平行而顺着流下到被项圈紧紧箍着的玉颈,然后与酒液掺在一起渗入项圈与肌肤之间的缝隙里。跨上白枫头颅上的年轻醉汉随着狼腰上下摆动抽插她檀口的幅度一下一下地把她再度往下压,粗暴地带动被牢牢拘束并已经极限反弓成弯月形状的娇躯一起犹如弹簧般的上下起伏,要不是白枫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柔韧度,恐怕那已经处于超负荷弯曲状态的美背早就啪的一下断成两截了。
娇躯的起伏带动秀首一上一下顶在年轻醉汉的胯下,被金属麻绳勒绑得强行挺起的一双糊着酒与香汗的玉兔淫荡地上下抖动并牵连乳铃发出清脆的声响,连接着三点的钢丝因为秀首被扬起而绷得紧紧并狠狠地拉扯着三颗充血发亮的蓓蕾。仿佛在努力迎合男人对自己的侵犯一样,白枫牢牢绑着的娇躯被男人压下又弹起的同时让口中的肉龙更轻易地深入香喉肆意刮擦,身体弹簧般的颠簸也让她无意间开始小幅度地上下骑坐刑淵深入她后庭里的肉棒,蜜穴里卡在子宫口上的假屌也随之开始做出相反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地顶在被仿真精液灌满的敏感的子宫壁上,让处于睡梦中的白枫下意识的发起情来而开始从小穴里分泌出淫水。多年作为佣兵训练有素的体质无意间竟然成了与雄性交合的情趣,就连卡在嘴外的丁香小舌也下意识的微微蠕动为男人舔舐两颗反复撞上来腥臭的睾丸,年轻醉汉一边抽插白枫的嘴穴一边时不时感受着阵阵柔软冰凉的触感爱抚般的取悦自己胯下的两颗肉球,这种打重心底升起的征服感让深入女人檀口中的肉屌时不时打个哆嗦,如此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让他更卖力地摆动狼腰撞击白枫紧皱眉头的俏脸。
“哧溜哧溜∼”
“咕啵咕啵咕啵∼”
两个兽性大发的醉汉肆意蹂躏着女人,一个紧握着自己被秀发包裹的分身快速撸动,一个双手牢牢罩着女人的脑袋粗暴地上下拽动,魁梧的狼腰还不要钱一样反复撞击女人的俏脸给她吞吃自己的好兄弟,女人的香喉也出于本能紧紧吸附着硬闯进来的大家伙。
“呜噢噢噢噢,这骚货!”
“卧槽,这妞的头发太舒服了啊!”
除了下意识皱起的眉头与基于本能而从香喉发出掺杂吞吐声的娇吟,被粗暴地玩弄着的白枫依然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反而被屁股里的真假大屌挑起情欲而使她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紧紧抓着秀首两旁的双手不断上下拽动女人的被金属皮带箍紧的脑袋,年轻醉汉一边抽插她的玉口一边看着胯下那张美目紧闭却皱起秀眉的俏脸,一副明明很难受却被迫屈辱地撑开玉嘴为自己服务的样子,让他不禁想起了这个痴女现在除了塞口环以外可是被羞耻地牢牢绑着双手而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的。想到这里,男人的心底被浓郁的征服感徒然燃起了更加旺盛的邪火并急速涌下跨间正在疯狂抽插在女人香喉内的肉龙,跨上女人俏脸的狼腰飞快的的上下摆动啪啪啪地撞击她被撑得大大的玉嘴,最后把自己的好兄弟往后抽出一大截,稍微停下动作,随即便又重重地再次把粗大的肉龙捅回女人紧致的喉道中。深深插入香喉的肉棒痉挛了一下,然后突然涨了一圈,随着年轻醉汉的一声低吼,滚烫的生命精华便从马眼喷涌而出,直接给白枫来了个深喉口爆。
“呜噢噢噢!”
“咕唔...”
贴腻腻的粘稠精液一股脑地射穿了女人的食道,因为喉咙里的不速之客实在捅得太深了,随着一股又一股的生命精华灌入紧致的喉道中,睡梦中的白枫下意识做出蠕动喉道肉壁试图吐出这些浓郁的体液的动作反而让她不由自主咕噜咕噜地吞下年轻醉汉持续射出来的精液,感受着女人喝下自己精华的同时狠狠地吸附按摩自己深深顶进去的分身,那股子刺激,别提多爽了。
硕大的双手牢牢地抓紧女人被马具型金属塞口环箍紧的秀首并狠狠把其压在自己的胯下,年轻醉汉尽情的享受着难得的征服感,肆意地把许久无处发泄的兽欲毫无保留的解放于眼前被拘束具大大撑开玉嘴含着自己肉棒的女人体内。
就在这时,变态地用白枫柔顺的秀发包裹自己肉棒手冲着的半秃醉汉也达到了顶点,随即又是一阵低吼,白花花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并沾满了白枫的后脑勺。射了后脑一番又把肉龙往下对准那双被吊绑贴紧玉背,因为被口爆而下意识拧成拳头的白皙玉手再射了一大发,浓稠的生命精华淫荡的糊着几乎整条手臂,裹成拳头的玉手也仿佛被敷上了乳白色的贴膜一样,让白枫整个玉背与双臂显得一片狼藉。
“咕噜,咕噜,呜呕...”
粗壮的龟头顶着香喉深处,灼热的男性气息源源不绝地涌入体内持续翻腾,被裸绑着娇躯昏睡过去的白枫根本没有拒绝这些入侵者的权利,只能凭本能地把爆射在喉道中的生命精华照单全收,自己唯一能够做到的也只有乖乖地接受两个猥琐醉汉毫不怜香惜玉的精液洗礼,屈辱至极。
肆意地插入女人檀口中射了个爽的年轻醉汉慢慢把自己的肉棒抽离白枫的香喉,粗大的肉屌刮插喉道,被皮质项圈拴住的玉颈顶起的小包子随着这根大家伙划出喉咙而朝上淫荡地跟着移动,最终在肉屌完全抽离了喉道彻底消失。只是肉棒往上滑动的同时依然时不时射出精液,龟头恋恋不舍地脱离了香喉的包裹之后,喷涌而出的浓稠的精华几乎填满了白枫整个口腔,使她嘴角也开始溢出混杂着香涎的精液慢慢流下香腮。
年轻醉汉整个狼腰向后提起把自己的肉棒拉着粘稠的丝儿啵的一声从白枫的玉嘴抽出,松开了抓车女人秀首的双手后还不忘撸动自己的分身,把睾丸中仅剩的精液射在了白枫高高扬起的秀脸上,然后邪恶地把粗壮的龟头抵在了卡在嘴外的香舌蹭了蹭,直到残流在马眼处的精液被舔的干干净净一滴也不剩为止。
被两个用睾丸思考的陌生人献上一番淋漓尽致的洗礼后的白枫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跪在两人的面前,除了沾满乳白色生命精华的紧缚娇躯与张着嘴巴扬起的俏脸,被金属麻绳勒绑着的香躯保持着一副准备为男人口交的姿势,仿佛刚刚的奸淫完全没发生过一样,无形中宛如在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为下一根肉棒服务一般,像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一样,淫荡至极。
被兽欲填满了酒意的两个醉汉面含邪笑的盯着被自己蹂躏得狼狈不堪的女人,原本被打理得漂漂亮亮的秀发被酒染得湿漉漉,染上一大滩精液并糊成一楼楼的发悄垂在空中滴着水悬吊着几条还未断裂而拉成水滴状的生命精华,妩媚的俏脸淫荡糊着一条又一条浓浓的精液,有的因为冲击脸颊而向四方喷溅成一滩滩贴在脸上,有的则被射出拉成长长一条从白皙的额头竖着向下贴着紧闭的双眼与咬在口环上洁白的贝齿上,此时的白枫仿佛被前后两个男人淋上了一层白色面膜一般,被紧紧束缚的娇躯凌乱不堪显得一片狼藉。
两个醉汉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白枫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加上又被赤身裸体牢牢地绑得如此凄美,浑身还沾满了黏糊糊的生命精华,这等淫荡的气息让两根肆意射了一大发的肉屌刚刚出现软下的迹象就重新勃起变得硬邦邦起来。
眼看自己已经无法忍耐重新燃起的欲火,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容,两人蹲下身子开始对白枫和刑淵一番操作起来,而对于白枫而言,这一夜,注定很漫长。
(后半段是憋出来的,最近工作实在太忙了,希望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