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噶!呜诶!咕噜...咕噜...噢噢唔!呃咕!”
眼前的男人肥胖的身体就算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死前所达到的淫欲巅峰让他胯下的那根狰狞肉屌保持着硬邦邦的状态,并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不断地朝正前面上下颠倒的绝美俏脸源源不绝的射出精液,而仰躺在刑淵身上的白枫则艰难地左右摆动被马具型塞口环牢牢箍紧的脑瓜,徒劳地试图闪避眼前的臭屌所射出的浓稠精华,可是却让射不进玉嘴里的白浆都吧唧吧唧地糊满了那张绝美的面容,让她看起来好像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面膜。
这可真是苦了白枫,要知道,被压在她身下的男朋友全程都在不停地地内射她的屁穴,仿佛誓死要把她的五脏六腑给射穿一样把她的肠道都灌得满满的让她悲愤地扭动着被牢牢捆绑着的娇躯,使胸前的乳铃淫荡随着身体蠕动幅度不停地发出悦耳的叮铃声。
被塞口环撑开的玉嘴也因为脑后连接着刑淵的皮带而拿眼前的臭屌毫无办法,洁白的贝齿死死地咬合在坚硬的圆环上,白枫只能乖乖地闭着媚眼任由它远距离口爆自己的喉穴,冲劲十足的生命精华则不断地精准地射入女人被塞口环无情地撑开的一双珠唇,直入喉道深处,使她还来不及靠身体本能咳出来,喉结就下意识蠕动起来咕噜咕噜地喝下这些陌生男人的精液,屈辱不堪。
‘呜呜,这些狗男人,别再射了,肚子快要爆开了啊啊啊!小渊子!不要∼∼∼!’
穿着露掌高跟鞋的玉足优美地保持被弓起的状态,直接与地面接触的十根葱趾稳稳地踩在冰冷的石砖上,使光洁柔美的小腿都被顶得立了起来。骨骼分明的膝盖笔直地指向夜空,而在白枫被男朋友内射得下意识摊开美腿的跨间,浓厚的白色炮弹射在她的后庭深处时,圆润的翘臀每一次从内被冲击了一下而本能地微微拱起,随后又跌骑了回去把些许精液挤出屁眼,这样反复骑坐的动作让粗壮的龟头挑逗性地磨擦女人的屁穴肉壁,精液搅弄肠道加上敏感的嫩肉上似有似无的刺激使白枫不知不觉乐在其中,熟悉的燥热感又一次从下体慢慢地扩散了开来。
可被强奸了一整个晚上,白枫已经发自内心的开始对房事感到厌恶起来,至少对刑淵以外的男人确实是如此。因此,就算此刻唯一正在一探她芳香的男人是自己心心念念地惦记着的男朋友,可同时被另一个家伙颜射自己的白枫实在不想让自己在这个时候享受起来,所以只能强忍着不让欲望支配自己的理智,依靠自己强烈的意志力硬硬把下腹中的燥热压下了去,才没让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再次堕入淫欲之中。
最终,白枫把上下颠倒的脑瓜无力地搁在刑淵侧边的颈窝中,试图闪避精液无果的她只能悲催地任由半秃醉汉的臭屌不断给她的檀口发射白浆,该咳嗽就咳嗽,该吞精就吞精,裸绑着死死地忍着一肚子的怒火承受眼前男人的精液洗礼。
足足过了又几十秒,半秃醉汉的臭屌最后朝她毫无防备的香喉射出了一发比之前更浓厚滚烫的生命精华后,便仿佛已经完成了最终的使命一样心满意足地慢慢疲软了下去。而被压在她紧紧捆绑着娇躯下的刑淵也在同一时间给她后庭深处来了个重的,那股白色炮弹好似离弦之箭一样贯穿了被灌得满满的肠道直达最深处,刺激得正在艰难地喝下她脚下亡灵的最后一发精液的白枫都忍不住爽得自行高高弓起浑圆的翘臀,在空中僵了一下又骑了回去,软肉摩挲的快感都让她绷不住潮吹了起来。
“呕!咕噜咕噜咕噜!呜呜呜呜∼∼∼∼!”
漂亮的媚眼依旧紧紧地闭着,感受着屁股里翻江倒海的剧烈刺激,娇躯猛地抽搐起来,喉结滚动吞下喉道中的黏糊糊精液的白枫突然感到敏感的阴蒂上传来一阵紧勒感,随后便是尿道里瞬间出现的畅通感,被金属尿道塞堵得严严实实的尿孔冷不丁从铁棒末端射出些许圣水打在正前方挂在阴蒂环下的铃铛使其叮当作响,可没过几秒钟又是一阵尿液被生生地憋在膀胱里头引起的胀痛,一系列又是内射又是短暂的排尿解脱感让白枫都不尽焦躁了起来。
因为死死地压抑着不肯高潮,仅仅是爽得潮吹起来而膨胀了一刹那的阴蒂只是短暂地达到铁棒末端栓塞打开的条件,使白枫只尿出一丁点就被从新封闭的内置阀门再次无情地把这条狭窄的隧道堵了起来,强迫她又一次感受这种尿到一半被逼憋着的胀痛感。
“哦哦∼∼!噢唔...”
‘唔...好辛苦...他们到底在下面塞了什么...为什么爽得时候会尿出来...”
一向对周身的事物观察敏锐的白枫自然已经注意到了自己胯下的不寻常之处,加上尿道里传来明显的肉壁与坚硬的异物摩挲刺激,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尽管如此,白枫暂时也无暇顾虑这些让她不解的事情了,毕竟现在的她身处偏僻的小巷,被裸绑着躺在地上空想些暂时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明显是无益的,加上自己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困境,被强奸了这么多次并把两个杂碎放倒,期间还被干得嗷嗷浪叫,如此大的动静必然已经引起了四周的注意,当务之急是必须想办法离开此地,要是再冒出几个猥琐的家伙,以她现在几乎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下,必定又得落入另一个奸淫炼狱。
想到就做,被覆盖于皮质项圈下的喉结滚动咽下最后一口精液,努力忽视肠道里鼓鼓囊囊的刺激,后庭插着肉棒的翘臀则稳稳地骑着男朋友的胯下,迅速拿定了主意的白枫下意识用蛮腰发力试图让自己坐起来,可是紧缚的上半身才微微向上抬了一点,被马具型塞口环箍着的秀首被一股紧绷的力道死死地押着,白枫玲珑的身段腾空没过一秒钟便又倒了下去,令她正向两侧摊开的娇乳都微微荡漾出性感的肉波,同时也带动了两颗乳铃发出悦耳的叮铃声并拉扯连着三点的钢丝给她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使她忍不住可爱地轻吟了一下。
这一倒的可让白枫想起了脑后连接着刑淵腰部的那根皮带依然正在死死的绷紧着而导致她必须一直保持抬起头,娇躯被扯得拱起来的姿势,深含肉屌的菊穴也因为镶在两人下体的磁铁使屁股必须时刻贴紧男人的跨间,换作平时,这种简单的依靠腰力坐起身子的动作对她而言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但对于被拘束成这样子的她,这种简单的动作却成了痴心妄想。
明白了这一点,白枫顿时在心里诅咒了秃鹫一番,然后无奈地背着并拢高缚的玉臂,继续仰躺在男朋友身上思考重新站起来的方法。
‘呼...头后面这条该死的东西...这下该怎么办啊...’
绝美的俏脸原本糊着的白液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地流淌而下,浓稠的腥臭液把白枫平时在额前梳理得漂漂亮亮的刘海都染得泥泞不堪,混着精液的香涎也因为秀首上下颠倒的关系而顺着被塞口环撑开的一双珠唇不断留下琼鼻,并沿着鼻梁渗透那糊成一片片的柔顺发梢。
妩媚的双眼因为体力透支而略显无神,殷红如宝石的瞳孔中带着几分尚未散去的春意,更多的则是被强暴的屈辱与不甘,此时正透过半眯着的眼皮愣愣地盯着眼前那根令她无比厌恶,已经软趴趴和马眼滴着精液的臭屌。
‘好困...好想再睡一下...’
尝试起身无果的白枫气馁的任由高缚于美背的双手被夹在两人之间,被强行穿上金属高跟鞋的美腿不顾形象地大大劈开,膝盖向外怼,玉足向内抠的无力地摊在两旁,丰满的肉臀依旧无法摆脱男朋友深深入侵自己紧致的屁穴而乖乖地骑坐在他跨间,被裸绑的娇躯软趴趴地仰躺在仍旧昏迷不醒的他身上,被金属舌夹卡在嘴外的丁香小舌因为白枫上下颠倒的秀首而无力地朝下耸拉在嘴外滴着银丝,透着满满的口水拉丝诱惑。
月光下被紧紧束缚起来的大美女,因为身上被强行装上的拘束而好似被放置于此,裸绑的娇躯羞耻地骑坐男人的肉棒无法动弹,婀娜的身段被定型凝固的金属麻绳与连接着男人的皮带使她不得不拱起布满逐渐干涸精液的娇躯,同时也把那双也是拉着一条又一条男性精华,粉嫩泛光并系着乳铃的两颗乳峰的玉兔大大方方地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仿佛在无形中高傲地展示自己被雄性标志的香躯一样,淫荡不堪。
‘不行...不能停留在这里...
白枫努力忽视身体的疲累,硬撑着再次催动体内所剩无几的精力,被勒绑的蛮腰上的肌肉性感地绷紧并把结实拘束起来的上半身又一次抬起来。可身体腾空后的白枫灵机一动,既然现在的她无法依靠自身力气做起来,为何不试试先侧过身子呢?
想到就做,抬起的身体躺回去使娇乳又荡漾出淫荡的肉波,然后在乳铃叮铃声下轻松地朝右翻了身体。被结实绑着的上半身朝一旁滑下,脑后的皮带因此而无可避免地被扯得更紧绷让她戴着皮质项圈的玉颈微微发酸,圆润的臀瓣与香肩扑通的一下压着冷冰冰的石砖使她打了个哆嗦,软绵绵的玉兔极具弹性地微微垂下,加上乳环箍紧根部的乳头硬得像颗红彤彤的宝石,让人看了想要直接捏爆。
侧躺着的白枫忍着刑淵的肉棒随着身体移动而滑出又被磁铁吸附捅回后庭深处的快感,被结实固定在美背的双手艰难地在空中仿佛小翅膀一样划了划,最终够到刑淵胸前的衣服紧紧揪着。
“呃...呼...”
‘这个方法...应该行得通...’
紧致的屁穴收缩起来夹紧男朋友的肉棒,白枫背着双手死死捉住刑淵的衣服。随着一阵金属与水泥地打滑而产生的唰唰声,穿着金属高跟鞋的纤细美腿蜷曲起来使膝盖压着自己丰满的胸脯,女人全身结实的肌肉再次绷紧把上半身又翻了过去,紧紧夹着肉屌的屁股向一边一扭,高高吊绑在后的素手配合把刑淵整个人向自己扯了过来,依靠瞬间爆发的动量把被裸绑的娇躯翻身并面朝下压着圆润的玉兔,同时把男人魁梧的身体提到自己背上。
“唔唔唔唔!!哈...哈...”
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后,白枫妙曼的娇躯面朝下被刑淵整个人压在身下,沉甸甸的双乳亲密的贴着地上被挤得发扁,胸前的粉嫩蓓蕾与硬邦邦的石砖磨擦,冰冷与摩挲刺激交替让白枫下意识发颤了起来。双腿宛则如青蛙一般跪在身旁,圆润的翘臀高高撅起,使白枫整个人呈标准的狗爬式,被马具型塞口环箍紧的脑袋还因为连接刑淵的皮带而被迫高高扬起,仿佛在屈辱地配合男朋友把自己按在地上肏臀,让她羞愤得脸颊绯红。
被塞口环撑开的玉嘴香舌外露,檀口中的香涎混杂着残留的精液源源不绝地滴落地上,尽管深知自己此时的姿势淫荡不堪,白枫心里依然因为成功把身体翻了过来而感到欣喜。
‘成了...嗯...小渊子...下面好烫啊∼…’
撑得大大的红润檀口吐气如兰,女人感受着男人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背部,外圈褶皱粉嫩可爱的菊花顺从地夹着他的肉龙,熟悉的炽热深深探入白枫的体内深处给她带来心安的感觉,仿佛在无形中赞扬她的努力一般,让觉醒了奴性的她不知不觉地打从心底觉得暖暖的。
从仰躺着把勒绑尖挺的玉兔高高指向夜空的姿势改成了宛如被男人从后强迫的屈辱姿势后,这就意味着自己能够运用双膝着地的优势移动全身,接下来的动作可就好使多了。
被迫高昂秀首,厌恶地白了一眼不远处马眼还残留着精液的臭屌,白枫眼角布满粘稠液的媚眼半眯着注视前方,双膝稳稳地压在地上,整个人保持跪姿微微抬起裸绑的上半身,背在美背的双手死死揪紧男朋友的衣服,后庭内敏感的肉壁再次收缩夹紧男人的肉棒,被马具型塞口环箍紧的秀首往下点以确保脑后的皮带保持紧绷,一边小心翼翼地注意不让背后的刑淵下滑一边开始挪动穿着露掌金属高跟鞋的双腿缓慢地往眼前的墙壁移动。
为了避免身后的男人滑落自己的美背努力控制着身体的移动幅度,女人玲珑的身段45度向前倾斜,跪在地上的双腿好似企鹅一般拐动,被金属麻绳裸绑的娇躯前的酥胸与死死箍着乳头根部的铃铛也跟着一左一右摇晃,以此淫荡的姿态进度缓慢而平稳地挪向墙壁。
光洁的膝盖与粗燥的水泥表面持续磨擦,白枫被迫强忍着肌肤与地面刮擦的疼楚,艰难地把控身体摆动的幅度,硬扛着自己和男朋友的重量前进。除此之外,金属高跟鞋上把她脚背绷直的铁片末端可是死死锁着双脚食趾,并把其曲成与脚背形成直角的小小铜铐,这就意味着白枫就算是双腿折叠小腿胫骨朝下,加上脚腕无法弯曲被迫绷直,她的脚背与脚腕其实是完全腾空的。
以她现在的姿势来说,真正点地的仅仅是这双可怜的脚趾,与正前方的双膝,此时都处于超负荷承压状态。要是双手自由,白枫还能用把手掌按在地上分担这些负荷,奈何,绑在她身上的金属麻绳凝固定型后便仿佛一开始就长在她身上一样,根本没有滑脱的可能性,让她只能背着双手抬起娇躯,依靠自己训练有素的体质绷紧蛮腰,并强忍着脚趾与膝盖不断传来的疼痛死死顶着两人的重量挪动身体。
不幸中的大幸是墙壁离她并不远,白枫没有承受太多的疼痛一下子就挪到了墙边,只不过刑淵在过程中因为她时不时为了保持平衡而抬一抬翘臀,使他硕大的肉屌在她后庭里抽插了几次,让她就算不情愿也无可避免地渐渐发情就是了。
来到墙角,面含春意的白枫大大张着玉嘴喘着娇媚的粗气看着眼前冰冷的石砖。背着高高并拢吊绑的双手,菊穴深含男朋友肉屌,跪着的美腿开始原地挪动,慢慢地转身背对着墙壁,然后向后移动直到感觉到刑淵因为屁股顶着墙壁而使他又向自己后庭深处轻轻捅了一下,这才开始继续把向前倾斜的上半身完全抬起来,仿佛故意要把胸前被勒绑尖挺挂着乳铃的娇乳大方地展示出来一样。
“哈...喝...哦啊...”
‘这样子...应该能够站起来了...’
确定背后的男人已被稳稳地压在墙上,白枫脑后连接着刑渊的皮带的拉扯感便得以缓解些许, 原本被迫高高抬起的秀首也借此能够微微低下,女人也因此而终于能够好好地环顾一下四周。尽管沾满淫液的尖细下巴依然因为白枫秀丽的头颅无法完全低下而向前怼着,这依然不妨碍她好好看一看自身周围的状况。
谨慎地把被裸绑的上半身微微向右倾斜,纤细的左腿随之慢慢向前抬起,大小腿折叠着膝盖朝自己淫荡地向前挺起的胸脯压了过来,然后小腿微微调整了位置,直至自己被金属高跟鞋刻意露出来的前半脚掌与饱满的葱趾,以及把脚跟顶起来的金属鞋跟点地为止。
此时的白枫已经成功从双膝下跪被人从后面插肛的屈辱姿势改成了符合她气质并看起来略为帅气的单膝下跪姿势。当然,以她现在一丝不挂被泛着银光的金属麻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的姿态,加上冷色的月光为她映照出若隐若现的妙曼轮廓,这种英姿飒爽的姿势此时在她身上体现出一种无比邪魅的诱惑,引人遐想。
稳住了身形过后,白枫借此机会稍微休息一下,紧紧箍着马具型塞口环的秀首微昂着转了转看向四周,被金属舌夹卡在嘴外的香舌则持续留下亮晶晶的香涎,因为舌夹两端的钢丝依然结实地连接着乳头与阴蒂,白枫向左看一下,右边的玉兔便向着同样的方向被扯一下,乳铃也跟着被晃而微微作响;脑袋向右转则牵扯到左乳,而无论哪一只奶子被扯,向下延伸死死切绑着女人下体那颗小蓓蕾的其中一条钢丝都会被绷紧,并给她带来犹如触电般的快感。如此一来,白枫环顾四周的时候,胸前被勒绑坚挺的玉兔便淫荡地被一上一下扯动,两只可爱的乳铃还时不时发出叮铃声,就连紧紧箍着阴蒂根部的尿道塞上的铃铛也被带动作响,同时还不断刺激着尿道内壁使那种想尿却尿不出的胀痛更加强烈。
“唔诶...呃~~”
当然,这点刺激尚在白枫的忍受范围内,快感与痛苦持续交替,觉醒了奴性的她从被无情地撑开的玉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身上的拘束自装上到现在已经超过24小时,可这些情趣玩具即便是被戴在了她妙曼的娇躯上,因为结实有型的玉臂一开始就被金属麻绳牢牢地并拢吊绑在美背上,秀首又被强行戴上马具型塞口环并还在脑后系上连接着刑渊腰部的皮带使她不得不高高扬起头,白枫其实是完全不知道它们长什么样子的。除了一开始被就绑在身上的金属麻绳和马具型塞口环,她对胸脯上的乳铃,钢丝,舌夹,脚下的露掌高跟鞋,菊花周围的磁铁,以及最后被插进尿道里的铁棒的样貌一无所知,被固定在裸背上的双手也无法抽出来伸到身前摸到这些玩具,白枫只能老老实实地依靠三点不断传来让她欲仙欲死的紧勒感与刺激判断它们的功能。
‘呜...该死的东西...好烦啊...为什么明明那么疼却那么爽...这些...咦...?’
单膝下跪背着男朋友的白枫趁着休息重新感受一下身上的拘束,可没过一会儿却突然感到某处不对劲,心里顿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女人静下心想了想,从翻身跪着挪到墙角至此的过程好像比预计的轻松了不少,仿佛少了某种应该让她更加难以忍受的东西。秀丽的眉宇间微微皱起,白枫下意识想要把这个让她担忧的不解抛到脑后,可一向洞察力敏锐的她凭内心直觉猜测自己不得忽视这个问题。
想到这点,白枫忍着乳尖与阴蒂被扯的刺激再次看了看四周,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被自己踢晕的年轻醉汉,然后是离自己更近一点并已经倒在血泊中的猥琐胖男,接着是溅得满地,一滩又一滩的淫液,最后...在位于她一旁的大型垃圾箱下,正静静躺着的某根东西。
“嗯呃呃!!!”
‘啊啊啊啊啊!原来...这他妈在逗我吗!!我一定要把那秃子给宰了啊啊啊!’
这根东西正是两个醉汉强奸白枫时把其从她小穴粗暴地拔出来并随手扔在一旁的假阳具,此时还泛滥着白枫阴道分泌出的淫液并仿佛正在嘲笑她的天真一样无声无息地呆在不远处。
白枫的美眸散发着明显的怒意,仿佛在冒着火的殷红瞳孔死死的盯着这根假阳具,被塞口环撑开的檀口下意识呐喊出声来,心想难怪自己的下面莫名感觉凉飕飕的,原来是少了某根应该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假屌。要知道,这根假阳具也有着类似镶在两人下面的磁铁的功能的。以箍着白枫玉颈的皮质项圈为据点,两者之间的距离一旦超出限制的三米便会触发电惩,从而强迫穿戴者无时无刻都必须把它留在身上。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憋着尿意和一肚子火的白枫当然想要直接站起来背着刑渊扭头走人,奈何,自己可是领教过被皮质项圈电得死去活来的感觉的。就算是精力充沛的时候,白枫也没信心能够在保持清醒的情况下挺过如此恐怖的电击,更别说此时几乎已经耗尽的体力了。要是再一次触发那种电击,她怕不是直接被刺激得一头裁倒在地上,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快感与痛苦交替的炼狱,活活被电得不断喷溅体液直至脱水死亡。
因此,尽管此时白枫火冒三丈,背着玉臂单膝跪地,她不得不悲愤地开始想想能够把假阳具重新塞回小穴的办法。
‘该死...这么办啊...不能再逗留在这里了啊...’
正如白枫所想的一样,被两个醉汉以精液洗礼了一番的她已经发出太大的动静了,要是继续停留在这里,被其他人撞见也是迟早的事,自己赤裸裸被绑着的娇躯便会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而双手被并拢吊绑在身后的她也完全不可能做出任何遮羞的动作,只能任命地让人打量她无比羞耻的姿态。
“哈...”
白枫非常清楚自己的美貌,性格火爆的她自然不愿意便宜了刑淵以外的男人,尽管自己已经好几次被其他男人爆肏就是了。张得大大的玉嘴无奈叹了口气,女人权衡之下还是选择先站起来。毕竟,只要假阳具保持在三米范围内就不用担心引发电惩,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先站起来恢复行动能力,然后边走便用脚踢动假阳具慢慢地离开此地。
确认了明确的办法后,白枫也不犹豫不决,脑袋向前低下扯着脑后的皮带使其绷紧拉着刑淵的腰部,圆润的翘臀抬了抬把男朋友的肉棒顶回后庭深处,背着的双手紧紧揪着男人胸前的衣服,单膝跪着的左腿绷紧性感的肌肉开始发力把自己裸绑着的娇躯向上顶,直到左腿的小腿直立,与大腿形成直角后,跪着的右腿便有了足够的空间伸直了。
尖细的鞋跟哒哒两声,纤细的右腿迅速从跪姿改成和左腿一样的姿势,双腿便成了白枫一开始想要坐下休息而好似坐在一张隐形的椅子上的样子。接下来可就轻松多了,竟然双足前脚掌得以稳稳着地,女人便发力把双腿伸直,同时也不忘弯下腰并忍着被男朋友深入的刺激把翘臀向后顶着确保他不会下滑。不久后,高傲淫荡的小母马终于恢复了美腿绷直,极限反弓蛮腰,抬头挺胸,媚眼直视前方的淫靡姿势完全站了起来。
“呼...呃啊...哈...”
抬了抬屁股把微微滑出一截的肉棒顶回后庭深处,尽管非常荒唐,两人的下体所发出的磁铁碰撞声依然让白枫焦躁的内心安定了下来,毕竟这意味着皮质项圈不会放出电惩,只是代价是每次被捅的时候都会爽得让白枫身体微微发颤就是了。
重新站起来的性奴母马顺从地把主人背在身后,穿着金属高跟鞋的纤细美腿咯哒咯哒地迈着淫靡的母马步伐走向假阳具的位置,只不过走着走着,这匹尚未被驯服的淫马又发现了另一个让她伤脑筋的问题。首先,连接着男人的皮带可是无时无刻都强迫她保持昂起秀首的姿势的,加上被结实捆绑的上半身必须一直向前倾斜,这就代表秀首无法低下的她完全看不见脚下的一切,白枫走得越近,假阳具便慢慢地离开她的视线范围,让她很难判断出假阳具的确切位置。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这些拘束到底是谁设计的?老娘要把他碎尸万段!!’
既然无法看见脚下的东西,加上脚腕被锁死的美腿无法灵活地向前伸出试图够到假屌,白枫想要依靠触感判断假阳具的位置就必须让它完全处于脚下,从而让她可以在保持身体平衡的前提下小幅度地挪动双足摸到假屌。
垃圾箱的高度正好是常人的腰部,对于身材高挑的白枫来说,这个高度仅仅到达她屁股下沿。可问题却在于她那双能够迷死世间上所有男人,尺寸非人的巨乳,此时因为裸绑着的上半身前倾而犹如两颗弹性极佳的果冻般性感地垂在空中,而向下指着的乳尖高度正好低于垃圾箱的边缘。
而假阳具正好位于垃圾箱旁靠近墙角的位置,白枫想要用脚趾摸到它就必须一直向前走动,直到自己极限前倾的上半身不断靠近脏兮兮的垃圾箱边缘。最终,糊满香津的尖细下巴在空中越过垃圾箱,接着是向下耸拉着的娇乳被搁在垃圾箱的盖子上,随着白枫不断前进而往内拖拉,悬挂着两颗小铃铛的敏感乳头划过垃圾箱粗燥的边沿带动了钢丝拉扯阴蒂,强迫她忍着快感稳住身形慢慢地向前挪动。
终于,正当白枫几乎整个裸绑着背着刑淵的上半身都跨上了盖子上,直接与地面接触的精致葱趾总算摸到了橡胶质的假阳具。不得不说,白枫也蛮庆幸垃圾箱是盖着的,这让她能够借助它支撑身体,好让她暂时不用顾及身体平衡放心地让整个娇躯趴在盖子上,然后把专注力都集中在双脚上。
此时,白枫的姿势看起来像极了被刑淵压在垃圾箱的盖子上肏她的屁穴,身后的男人整个人都压在她身后,而她的双手又被死死地固定在美背上无法动弹,只能羞耻地抬起翘臀挨肏,完美地展示出一个美人被强迫的画面。
因为白枫直接趴在垃圾盖上,沉甸甸的双乳被压得扁了过去的同时,从乳环延伸到阴蒂的钢丝在她平坦的小腹处被盖子边缘直角勾着使其绷紧,这就意味着白枫整个上半身跨上了垃圾箱后便一直都在忍受着胯下的小蓓蕾被死死的拉扯的刺激,而自己却为了让双脚能够在暂时无需支撑身体的情况下够到脚下的假阳具,完全拿钢丝毫无办法的她只能强忍着性器官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刺激继续保持这种屈辱的姿势趴在垃圾箱上。
脚腕被锁死的一只骚蹄微微伸出,裸趴在盖子上的白枫仅凭触感拿捏假阳具的位置,洁白如玉的葱趾把这根猥琐的东西勾离垃圾箱,右足的拇趾与食趾接着张开并稳稳地夹着地上的棒状假屌。过后,白枫玉足上的前半脚掌重新踩在冰冷的水泥地,被勒绑得小了一圈的纤腰重新发力把上半身微微抬起,感受到胸前两团乳肉的压迫感缓解了一些后,双脚慢慢地向后迈动小碎步,高高抬起的俏脸上眉宇微皱,女人努力地忽视敏感的乳头因为奶子被向后拖拉而刮擦盖子表面的刺激,随着金属高跟鞋咯哒咯哒地与地面碰撞作响进度缓慢地向后挪动。
最终,被拖拉在垃圾箱盖子上的娇乳完全抽离边缘,伴随着乳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性感地弹回空中恢复下垂后,白枫也已经用脚趾夹着假阳具朝后退出一段距离了。
“呼...哈...哈...”
感觉自己意志力几乎耗尽的白枫背着刑渊原地喘着娇气,下意识想要低头看看脚下的假阳具却猛地被脑后的皮带扯了一下,仿佛在告诉她不要妄想摆动秀首,白枫也只能无奈地打消这个念头,张大的玉嘴流着口水老老实实地保持抬头注视前方。夹着假阳具的玉足抬起来在空中轻轻一甩,猥琐的橡胶棒便以低端被脚趾一左一右夹着的两点为支点,从横在地上向前指着被女人精准地甩成朝上直立并几乎与被绷直的脚背平行,让白枫走路的时候不会因为脚趾夹不稳而使其脱落。
‘唉...烦死了...不过这样应该没问题了...还是赶快离开吧...’
心里哀怨地吐槽了脚趾之间夹着的假屌一番,白枫开始迈动小碎步走到小巷中央,厌恶地白了一眼地上两个刚刚还在强暴自己的两个醉汉,白枫惯性地抬了抬屁股自行把刑渊的肉棒顶回自己后庭深处,结实捆绑在背后的双手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女人的双腿开始迈动优雅的母马步法,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