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常人来说,深夜时刻时不时吹起的冷风是让人得以安心地卷缩在被窝中安然入睡的一种享受,但对于一个浑身一丝不挂被牢牢绑得上半身动弹不得的性奴母马来说,时不时袭来的晚风莫过于一种无形中撩拨情欲的折磨。
“咯嗒,咯嗒。”
“呜...呃∼∼啊∼∼”
‘嗯嗯∼∼∼好冷...’
白皙柔亮的玉臂依然被定型凝固的金属麻绳结结实实地勒绑在美背上,十根纤细的手指丝毫不见松懈的迹象死死揪紧男人的衣服。现在的白枫别说最基本的遮羞,就连想要用手焐一焐冰凉的肌肤也做不到,只能无助地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一次又一次承受迎面而来的冷风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赤裸裸的娇躯上所带来的寒意。
除此之外,后庭里好死不死的又插着一根滚烫的大肉屌,女人的下体不断传来舒爽的炽热与晚风带来的冰冷交替融合,又热又冷又爽的刺激得她体内淫欲不断攀升,明明很舒服却又不想高潮的她只能死死压下那直冲脑海的刺激,裸绑的娇躯时不时发着抖并费力地绷紧修长的美腿边走边打颤。
一双穿着露掌高跟鞋的美腿迈着母马步伐,死死把脚踝顶起来的尖细鞋跟敲打在水泥地上发出规律的嗑嗑声响,无论视觉或是听觉上都实属极其巨大的冲击,只欠一个有幸能够欣赏这一幕的旁人了。
啊,严格来说已经有两个所谓的旁人了,而且还得以一探她的芳香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雄性标志,但代价就是成为这匹烈马的脚下亡魂就是了。
此时的白枫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委屈,但秀丽的脸蛋上浮起的红晕却隐约暴露了她的真实感受。恐怕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早已被激出抖M体质的身躯其实正乐在其中,只不过生性火爆的她理智上完全不会想到这点,就算想到也自然不愿意承认,仅仅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烫只是为了背好刑淵而时刻催动体力绷紧着全身的肌肉所引起的。
要知道,白枫两排洁白的贝齿之间的金属塞口环依然在忠实地执行自己的功能,死死地把女人的双唇撬开,嘴里红润的小舌头又被金属舌夹无情地夹着卡在嘴外无法缩回,少了自由控制舌头在口腔内移动的权利,两个醉汉先前口爆了她数回合,并在她口腔内留下一股又一股的腥臭精液可是让她即无法自行吞下又无法吐出,可以说是完全奈何不了这些奸淫她的人所留下的污秽物。
这就代表白枫一路走来,因为一直背着刑淵而喘起气来,女人时不时得使用撑开的玉嘴吸气呼气,大开的檀口吸入的气流卷起沾满口腔内的精液的浓稠腥味,害她无时无刻都在忍受着刑淵以外的雄性气息流进肺里,涌入鼻间的恶臭让也她感觉羞耻不堪,可偏偏自己的抖M体质却对所有的男人一视同仁,这种不得不嗅着男人精液味道的羞耻感虽然让她非常反感,却依然让她裸绑的娇躯发起情来。
更值得一提的是,白枫逃离秃鹫的手掌心之前,刑淵就已经开始被安置在她的背上了。这也代表白枫已经被自己的男朋友爆了一整天的菊花,加上自己还时不时不得不扭动屁股保持两人的平衡,好似痴女一般的促进肉棒抽插自己紧致的屁穴,鼻间又不断涌上雄性精华的浓稠腥臭刺激嗅觉,试问这世上又有那个女人能够承受这种心灵与实际躯体上双重的羞辱与折磨呢?要不是实打实的抖M,白枫就算拥有作为幽灵之血的优秀体质,铁定也无法忍受这种荒唐的淫辱炼狱,老早就自暴自弃地倒在地上听天由命了。
因此,尽管现在的她被装扮成一匹淫荡母马的样子,潜意识中其实已经完全不抗拒这身似乎完全解不开的拘束了。日日夜夜惦记着的男人就搭在自己的美背上,象征着雄性的硕大肉龙保持入侵自己最为私密的身体部位,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他就在身边,心灵上被陌生人奸淫羞辱的不甘与委屈慢慢被无比熟悉的肉棒形状带来的安心抹去并填满,成了白枫精神上的寄托,从而让她渐渐适应了自己这副淫荡得让人喷鼻血的姿态,脚趾夹着向上指着的橡胶假屌,迈动穿着金属高跟鞋的美腿持续前进。
‘嗯...这镇子的小巷怎么这么奇怪啊...像个迷宫一样的...好累...好像有点...渴...’
女人被坚硬的塞口环强行撑开的玉嘴外,晶莹的口水不断顺着耸拉在卡在嘴外的丁香小舌流淌而下,赤裸被绑的娇躯为了背着男人而时刻绷紧全身肌肉使她香汗淋漓,被两个醉汉干得死去活来还不断喷射体液,白枫理应早就处于脱水的状态了。可偏偏,浑身沾满又是一摊摊,又是一条条已经风干了的雄性精华的她,直至现在竟然只是感到些许口渴和饥饿感,就连以极限姿态并拢高吊在肩胛骨之间的双手也没有发麻,除了全身各处的酸痛以外几乎不影响行动。借此,白枫基本能够判断自己身上的拘束一定内有玄机,从而让她就算在被紧紧束缚起来的状态下也保留着充分的体力承受性虐。
‘看来...这些该死的铁绳还有一些养着我的功能...可恶...是要让人家一直活下去承受这些紧缚吗...’
“哈...哈...”
想到这里,白枫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助感,只不过这种无助反而更深地激发她的奴性,原本专注于背着刑淵而小心翼翼地迈着优雅的母马步伐的神志慢慢被欲望所支配,下意识抬一抬翘臀把肉棒顶进后庭深处,久违的软肉摩挲使敏感的肉壁在欲望驱使下猛地收缩痉挛,高高抬起的前脚嗑的一声猛然踩回地上,右足的拇指与食指差点夹不紧那根猥琐的假阳具,双腿绷直站在原地打颤,一股邪火突然聚集在下体处,然后涌上大脑绷断白枫辛辛苦苦维持着的理智玄线,艰难地夹紧双腿高潮了起来。
“唔唔∼∼呃呃呃啊∼∼∼”
撑得大大的檀口吐着香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白枫用上自己所剩无几的的意志力艰难地保持身体平衡,饱满的大腿交叉磨擦,美眸轻眯,高傲淫荡地背着主人的小母马优雅地直立漆黑的巷子中间,裸绑的娇躯阵阵抽搐,脸泛春意不情不愿地享受这股短暂的性欲解脱。
‘呜呜!小渊子!你!不行...不能高潮!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呜呜!!为什么那么爽...啊∼∼’
“呃呃呜啊∼∼∼”
久违的高潮犹如电击一般传遍全身,舒爽得白枫几乎失去身体平衡,十根白嫩的葱趾不受控制地张开又收拢,使那根直立的假屌左右摇晃,而高缚于美背上,紧紧揪着刑淵胸前衣服的双手则越拧越紧,几乎要把被揪得褶皱不堪的布料生生给撕破一样。可没等女人挺过下体的刺激,性欲的高峰又一次让她被钢丝切绑成两截的粉嫩阴蒂充血膨胀起来,白枫猛地感觉到膀胱里突然涌上的舒畅感,尿袋里的圣水不受控制地涌入金属尿道塞导管内,随后便是一阵舒畅的排尿快感,以及挂在尿孔前的小铃铛的叮铃声,金黄色的尿柱笔直射出尿道并哗啦哗啦地被铃铛打散,形成一副极其壮观的淫荡画面。
晚间的小巷中央,一个上半身被紧紧束缚起来的女人极限反弓着腰肢背着身躯魁梧的男人死死地僵在原地,尽管漆黑的小巷中昏暗得让人只能看见白枫的妙曼轮廓,银月晖映中却隐约照出了女人浑身上下,犹如熟透了的可口果实一样淫靡的绯红,牢牢绑在她身上泛着白光的金属麻绳,从金属舌夹延伸出的两条细细连接着三点的钢丝,挺拔饱满的乳峰上的乳铃,下体精致的尿道塞玩具组合处不断四处喷溅着的晶莹尿液与爱液,以及脚下淫荡地夹着的假阳具,...
“呃∼∼∼”
求生欲依旧战胜了蜂拥而上的欲望,尽管白枫很想尽情地享受这份配合着失禁的解脱舒爽的情欲高峰,可双手被并拢紧缚在美背上,全身的拘束让她只能在脑海中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被这股快感所俘虏,要是自己因此而再度裁倒在地上,她非常清楚自己已经没有更多的体力背着刑淵再度站起来了。
白枫用上体内仅存的意志力稳着身形,艰难地忽视因为脚下这双虐足的高跟鞋使她十根精致的葱趾发出的痛苦哀嚎,右脚的脚趾死死夹着向上指着的假阳具,纤细而被强迫绷成笔直优美曲线的美腿则被喷溅而出的浑浊液体染得油光发亮,使双腿上火辣的健美肌肉更清楚地凸现出来,由此可见白枫平时锻炼身体的成果,性感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过了片刻,高潮的快感巅峰慢慢消散,女人的理智渐渐地重新夺回了意识的掌控权,可正当白枫准备静下心来挺过尚且残留的刺激余韵时,胯下原本因为短暂的高潮而充血暴涨,娇嫩而被无情地勒绑着的阴蒂随着快感的消散而开始微微缩小,让尿道里的金属导管又一次冷漠地封上了阀门,难得的排尿权利又被下体的装置无情地撤了回去,原本还在尽情地体验着排尿舒爽的白枫再次感受到了尿到一半被生生堵着的痛楚,撑得大大的玉嘴情不自禁地呜咽出不甘心的娇喘,跨间的肌肉,包括屁穴里死死夹着男朋友肉棒根部的括约肌也下意识抽搐收缩了起来。
这时,也不知道是上天还是身后让她又爱又恨的男朋友故意逗她,刑淵深深捅进女朋友后庭的大肉屌因为这一下的收缩而被刺激得精关一松,粗壮的龟头猛地涨大了一圈,然后毫无预警地朝她屁穴深处一股脑爆射出滚烫的生命精华,而原本已经渐渐放下心准备继续前进的白枫,冷不丁被屁股里突然爆开的炽热感刺激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媚眼,被马具型金属塞口环箍着,糊满两个醉汉先前射出来,并早已风干的精液的俏脸上露出一副不知是很爽还是很惊恐的表情,总之就是满满的春意之下一阵青一阵白的让她不知所措。
“呃啊?!!!”
‘什么?!喂,小渊子!你这狗东西!啊啊啊∼∼’
明明已经褪去的快感再度袭来,屁股里翻江倒海的刺激凶浪般的涌上被紧紧束缚的全身,一瞬间的快感刺激得白枫刹那间忘了脑后的皮带还扯着男朋友的腰部,秀首猛地扬起让男人的身躯稍微向下滑落,连带着插在女人后庭里的大肉屌狠狠地抚平肉壁褶皱的情况下抽出一小截。
多亏了白枫身手敏捷,在感受到脑袋被扯的时候,穿着金属露掌高跟鞋的双腿迅速做出相对的反应向后踉跄地踩了几部步试图稳住身形,可脚腕被锁死无法弯曲,再加上男人向下滑的重力驱使下,白枫没向后踏出几步就被迫屈膝了起来。
高高把脚踝顶起的尖细鞋跟踩在水泥地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女人此刻虽无法看见脚下的一切,但凭重心不断向后移动也能判断出自己已经快要后倒下了。
所幸刚刚已经高潮了一次,后庭突然被内射所引起的刺激并没有预期般的难以忍受。于是,女人强忍着菊穴被爆的快感把前倾的上半身往前一甩,扬起的秀首也用力地向下一点而绷紧脑后的皮带,只不过脑袋被这根扯着的她也无法把头低下多少就是了。
当下想要维持站姿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了,白枫只能尽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随机应变,既然试图用紧缚的上半身调整重心无果,白枫便横了心豁出去,正当那圆润的翘臀快要完全跌坐在地时,左腿顺势向后甩了出去把小腿横在空中,连带着金属鞋跟刮擦坚硬的水泥表面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响,用向下指着的膝盖重重地顶在地上呈单膝下跪的姿势,这一顶还痛得白枫从撑开的玉嘴痛呼出声。而向后伸出的玉足,被金属高跟鞋绷直的脚背则贴着地面发力顶在地上,为正在使劲把她上半身往后扯的重力形成反作用力,女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压下了全身的重心,成功稳住了身形。
此刻的白枫左腿折叠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而右腿小腿虽然保持直立,但因为这双虐足的高跟鞋把她柔亮的脚踝高高顶起之余,小腿直立着的右腿上,弯曲的膝盖其实也一起被顶到高于下巴的位置。白枫为了确保刑淵不会从她美背上滑落并把她向后扯得最终依然必须倒下仰躺在地上,右腿一边死死夹着假屌一边在刚刚顺势向一旁移了出去而空出了身体前方的位置,让她紧缚的上半身能够在前方拥有足够的空间保持向前倾斜,这才没有让她刚刚迅速做出的动作前工尽废。
整个娇躯加上身后男人的重量几乎都集中于压在地上的左腿膝盖上,白枫皱起糊着风干了的精液的眉头,被塞口环撑开的檀口吐着香舌着呼出夹带着娇喘的痛呼,一边忍受膝盖不断传来的疼痛一边任由男朋友源源不绝地内射她的屁穴,整个人吃力地维持这样的姿势艰难地等待刑淵射到满意为止。
“呃∼∼∼呃啊...”
‘嘶...痛死了...小渊子,求你快醒醒啊...人家实在受不了了...啊∼不行∼∼∼太爽了...不可以...去...’
明亮的媚眼紧紧地闭上,女人催动所有的意志力压抑着体内的快感,可菊穴深处不断传来冲劲十足的炽热依旧让她发情的香躯微微抽搐,垂在空中的娇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就连两颗可爱的乳铃也被带动微微作响,而双手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在后颈的白枫根本没办法阻止这些小铃铛发出声响,只能绷紧反弓着的纤腰,一边承受压在背后的男人的重量一边忍着被他爆射体内深处的刺激,一动也不动的维持这种卑微的姿势。
“噗嗤嗤噗嗤∼∼”
后庭里的肉屌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屁股深处时源源不绝地发出淫荡的声音,单膝下跪的姿势再加上身体向前倾斜使白枫浑圆的翘臀保持腾空并高高抬起,肉棒与菊花入口之间的缝隙则不断溢出一滴又一滴浓稠的白浆,并拉出一道道的丝儿滴落地面上形成一滩白色的淫水,这样的姿态让白枫看起来像是一只正在俯身随地排泄的母畜一样,淫荡无比。
良久,美眸轻眯地白枫感觉后庭里翻江倒海的刺激慢慢缓解,深深插入的肉屌终究敌不过疲软的现象而渐渐地变得老实起来,静静地插着女人的后庭深处不再翻腾。
意识到身后的刑淵在她菊花里满意地爆了个爽后,白枫从被马具型金属塞口环撑开的玉嘴中长呼出了一口气,这下她终于能够静下心继续赶路了。可正当她在琢磨着如何站起来时,女人下意识向把脑袋搁在她香肩上的刑淵憋了一眼,突然发现男人的嘴唇竟然异常苍白且毫无血色,吓得她瞬间瞪大了媚眼。
女人仔细想了想,既然刑淵从她逃出来之前就已经被安置在了她背上,这就代表着男人从那之前就已经开始昏迷了,这也说明他很大可能直到现在都滴水未沾唇,比起还能够从两个强奸她的醉汉射入她喉咙中的精液摄取些许水分的白枫,再加上鸟笼特制的拘束绑在她身上的滋润效果,相比之下的刑渊全程都被固定在女人背上,期间还好几次爆发性地在她菊穴内射出分量十足的生命精华,男人明显已经处于严重脱水的状态了。
“呃呃!!啊呃!!”
‘糟了!小渊子,你别吓我!’
想到这点,单膝下跪在小巷中央的小母马顿时就慌了,被裸绑的娇躯挣扎着就想站起来,使紧紧箍着充血发亮的乳头与阴蒂的小铃铛随着挣扎幅度叮铃叮铃作响,就连死死插在尿道里的金属尿道塞也开始在这条狭窄的隧道里剧烈地鼓捣了起来,期间还不断扯着被圆环紧紧套着的阴蒂,刺激得白枫都控制不住娇喘出声。
可不幸中的大幸,正当白枫忍着阴蒂被刺激的快感试图催动力气站起来时,一双被鼻梁上竖着的金属皮带分开,注视着前方的双眼突然发现了不远处的墙壁上有着一个水龙头,更让她欣喜的是,水管的末端竟然还滴着水,证明这个水龙头可以好好运作,看得白枫感觉自己都快被感动得哭出来了。
看着那滴着水的水龙头,白枫虽然焦急却依旧泛着春意的媚眼闪烁着亮光,这时的她也注意到了水龙头大约被固定在了常人腰部的高度,二话不说,索性打消了站起来的念头,夹着假阳具的脚趾松开让这根橡胶棒向前倒下,直立的右腿直接也跪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然后就以犹如奴隶般的羞耻下跪姿势,插着男人大肉屌的翘臀高高撅着翘在空中,双膝一边推动横在前面的假阳具向前滚动,一边一前一后的摩擦地上,背着结结实实地被并拢捆绑在一起的玉臂,双手死死揪紧男朋友的衣服,被裸绑的上半身保持向前倾斜的样子背着他魁梧的身躯,玉嘴则控制权被无情剥夺而保持张开,并吐出无法缩回口中的丁香小舌,白枫就这样慢慢地朝那仿佛救命稻草一样的水源挪动了过去。
“唔...呃...哈...”
‘唔...小渊子...求你别有事,只差...一点点...’
名为幽灵之血的魔弹弓双膝跪地背着一个男人,两团勒绑尖挺的玉兔随着裸绑的娇躯摇摇摆摆地向前挪动而跟着淫荡地晃来晃去,连带着悬吊在乳峰之下的两颗乳铃持续叮铃作响,为了心心念念地惦记着的男人不顾自己此时被拘束成如此无助的淫荡姿态,拼了命似地以此卑微的形式径直地朝那水龙头一拐一拐地挪了过去。
当那滴着水的水龙头终究呈现在眼前时,白枫那双承受着两人重量,并一直压在粗燥的水泥地表面的双膝已经被磨破了肌肤,殷红的鲜血慢慢从膝盖上的伤口溢了出来,沾在水泥地上,可区区一丁点的痛楚对于此刻的神经紧绷的白枫明显不值一提,她背着紧缚的双手,极限反弓着被勒绑得小了一圈的腰肢,被金属麻绳勒绑得挺胸定型的胸腔高高挺起,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明媚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水龙头,完全无视双膝下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脑海里琢磨着如何把开关打开让水流出。
因为水龙头及腰的位置,白枫此时的视线是与那杆式开关平行的。于是,女人调整了娇躯的姿势,跪直了原本折叠的美腿,然后探出被马具型塞口环紧紧箍着的秀首,用沾满了风干了的精液与被香涎染得亮晶晶的尖细下巴勾着开关,轻轻一推,水龙头就被完全打开,清澈的水源便哗啦哗啦地开始从向下弯曲的开口源源不绝地流出并打在地上,除了把女人双膝前的橡胶棒给打得滚出了一旁,同时也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溅出了水花,使白枫还没来得及为此感到欣喜就被弹来的水花染湿了向前怼着的膝盖,阵阵冰凉的触感传遍全身让她微微打了个冷颤,裸绑的娇躯一时间竟然提不起劲来,差点就这样倒了下去,所幸下巴及时搁在了水龙头的杆式开关上作为支撑,要不然就这么整个人面朝下倒在水龙头下面,一时半刻无法做起身体的她就得这样一直被水劈头盖脸地淋个稀里哗啦的,白枫都不敢想象自己会被搞得多么狼狈了。
“哗啦哗啦哗啦∼∼”
“呃...哈...唔?!”
顿了片刻,体力回归身体的白枫正想向后退开一点而把搁在开关上的下巴移开,冷不防感觉舌根处传来一阵拉扯感,然后右边的乳房瞬间被扯了一下,连带着被切绑成两截的可怜阴蒂也一同被往上一扯,突如其来的刺激传遍全身让女人裸绑的娇躯抽搐了一下,漂亮的眼睛也被刺激得眯了起来。
白枫强忍着私处的刺激,心里对这这凭空出现的拉扯感感到疑惑,可秀首被各种因素限制移动幅度的她又无法转头用双眼找出拉扯感的来源,只好静下心想了想,最后才意识到罪魁祸首是金属舌夹上延伸出来连接着乳头的钢丝。因为白枫刚刚用下巴推动杆式开关的时候,误打误撞之下竟然让这根条状开关横在钢丝与下巴之间的缝隙,白枫把头向后移开就会使钢丝被勾着,整组钢丝的连锁反应下终究绷紧了连接着阴蒂的钢丝,使这颗饱受蹂躏的小蓓蕾又一次被欺负,直让女人无奈之下哭笑不得。
‘唉...真是...为什么我必须受这种罪啊...’
到了这时候,即便性格火爆的白枫再不情愿,她已经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拿身上的所有拘束毫无办法了,所以尽管钢丝无缘无故被拉扯,她也没有因此而火大,只是认命般地在内心摇了摇头,接着便把注意力从新聚集于眼前珍贵的水源上。
被金属麻绳紧紧捆绑的娇躯微微挪动了一下位置,白枫的秀首向左侧移出了一段距离,水龙头开关便轻易地抽离了金属舌夹延伸出的钢丝与下巴之间的缝隙。女人盯着眼前被月光映照得亮晶晶的水柱,二话不说便再度弯下了纤腰直到极限反弓着的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让她即便再度抬起头也不会使刑淵滑下背后,双腿完全折叠跪下并大大岔开以保持平衡,让那被玩弄了无数次,并依然微微红肿的下体淫荡地袒露出来。
以白枫现在的姿势来说,眼前水龙头已经处于她的秀首上方了,女人一边把被无情地卡在嘴外的香舌向前伸出,一边挪动双膝,慢慢地让自己位于水管之下,像只小狗一样舔舐那甘甜的水分,直到自己被撑开的玉嘴到达水龙头的正下方,那条亮晶晶的水柱便源源不绝地打在她的小舌头并灌入檀口中。
“啊咯...咳咳!!咕噜咕噜...哇...咳咳!!噗哈!!哈哦...咕噜...”
清澈的水分稀里哗啦地灌入口中,白枫试图趁此机会让水流把残留在檀口中的污秽物统统冲干净,可这时的她却需要面对一个问题,那就是卡在她贝齿之间,把她玉嘴大大撑开的金属塞口环,以及让她无法使用舌头把其夹着卡在嘴外的金属舌夹,使她完全无法控制灌入口中的水流量,任由这条水柱粗暴地灌满她的口腔。失去嘴巴和舌头控制权的白枫此时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把卡在嘴外的香舌最大幅度向前伸出去,同时舌尖可爱地向上勾起,让打下来的水柱被引导进入口中冲刷口腔,等到口腔几乎被灌满后再把混杂着污秽物的水分咳出去。
“啊噗,咳!哦呜呜!!”
‘呜!该死,阴蒂又被拉着了!这些可恶的铁线!’
拜女人身前连接着三点的钢丝所赐,白枫就连喝水也得忍受敏感点被蹂躏的刺激,因为向前伸出去的舌头被冰冷的水柱打得四处弹跳,期间无可避免地带动了金属舌夹延伸下去连接乳头与阴蒂的钢丝,白枫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漱口的过程中一直都要被这些玩具羞辱自己的身体,气得她皱起眉头额头爆出青筋。
可冰冷无情的水龙头哪会理会她的苦处,向下弯曲的水管因为开关被完全打开而持续流出冲劲十足的水柱,源源不绝地打在女人的香舌上, 而白枫自行移动身体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之后又因为双手被紧缚再加上被刑渊压在身下而不方便再度调整姿势,只能乖乖地保持这种岔开双腿跪在地上,身体向前倾斜得几乎与地面平行,秀首高抬吐出香舌的淫荡姿势,尽快把口腔冲洗干净再喝个爽完事。
奈何,水柱冲刷白枫的小舌头使其剧烈地弹来弹去,悬挂着小铃铛的粉嫩的乳头与充血发亮的阴蒂全程都在遭受剧烈的拉扯刺激,三点上酥酥麻麻的快感与水分打在地上反弹溅在她向下垂着的双乳上冰冷的触感持续交替融合,又冷又爽的刺激得她娇躯开始发烫,被金属麻绳结结实实捆绑的胴体抽搐打颤,夹着肉屌的屁穴反射性的痉挛起来引起软肉摩挲的快感并加剧了白枫体内的淫欲,加上这种被绑得只能乖乖地让水分持续灌入喉道中呛得她剧烈的咳漱起来的无助感,体内的抖M素质又一次无声无息地把她体内的燥热推上高峰,背着玉臂,还在忙着清洗口腔的白枫就这样无缘无故地高潮了起来。
“哦哦!!哦唔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咳咳!!啊哦咕...咕噜咕噜...噗哈!!啊啊啊!!”
‘不要~为什么又去了啊!!人家不想再爽了!!老娘只想喝口水而已啊!!!!呜呜~~不...要呜呜呜~~~’
因为身体达到淫欲高峰,女人胯间的阴蒂又一次膨胀到了极点而使尿道塞的阀门再度打开,金黄色的圣水哗啦哗啦的打在阴蒂前方的小铃铛上使其发出清脆的叮铃声,玉嘴被粗暴的灌入大量的水分呛得她呼吸困难,紧紧箍着白皙玉颈的皮质项圈又加剧了窒息感使她痛苦地眯起了媚眼,偏偏这时候下体传来的高潮刺激横冲直撞地传遍全身并直袭大脑,膀胱里的胀痛感又因为短暂的排尿权利而得到解脱,后庭里的大肉棒又一直传来让她感觉温暖的炽热肉感,全方位的因素夹带着被虐的快感让白枫瞪大了眼睛并直翻露白,玉嘴撑得大大的一边咳嗽喷水一边放生浪叫。
此时的小巷里正上演着一幕无比壮观且令人欲火焚身的画面,一个浑身赤裸的大美女被泛着白光的金属麻绳结结实实地捆绑着妙曼的娇躯,一双穿着金属露掌高跟鞋的双腿折叠并大大岔开跪在地上,身后背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之余,被金属麻绳勒绑成一截一截的上半身还为此而极限反弓着纤细的腰肢,胸前被勒绑尖挺的娇乳的乳峰上悬挂着一双小铃铛,秀首则高高抬起,朱红的双唇被马具型塞口环无情地撑开,玉嘴里的丁香小舌被卡在嘴外并向前伸出,此时还被上方流下的水柱打得不断四处跳动,却因为被横着的金属舌夹紧紧夹着舌根而无法缩回嘴里,只能乖乖地被倾泻而下的水源持续蹂躏并灌入女人被撑开的玉嘴中。
女人因为喉道被粗暴地灌入水分而被呛得反射性地反复咳嗽,使她从张得大大的玉嘴中不断溅起水花,剧烈的窒息感与下体的淫欲快感交替融合,强烈的刺激仿佛已经把她的大脑烧坏了一般,媚眼上翻露白,秀丽的俏脸上完全是一幅被玩坏了的表情,而下体的尿道塞玩具组又让她失禁时淫荡地向四处喷溅混合着爱液的金黄色圣水,仿佛一团绝美的人肉喷泉一样,上有清澈的水滴四处纷飞,高高撅起的圆润屁股下又有金黄色的水花,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亮晶晶的色彩,小巷里还回荡着销魂的娇喘声,要是有人把一台相机设置在远处拍下这个画面,录下的视频恐怕能在网上卖出非常高的价钱吧。
“咕噜...唔噗...哦啊啊...呃哦...哦咕...唔!!!“
檀口被灌了那么多水,白枫的口腔早就被冲刷干净了,只不过此时的她背着并拢高吊结实捆绑在一起的玉臂承受着深入骨髓的快感与排尿解脱而完全无法保持理智,只有已经烙入双手的肌肉记忆中,必须时刻抓紧刑淵胸前的衣服不让他滑下的任务,从而让她即便坠入了高潮的淫狱也下意识紧紧揪着那褶皱不堪的布料。
大大张着嘴巴咕噜咕噜地被强行灌入那么多水,白枫的身体已经摄取足够的水分了,正好这时的她随着高潮余韵开始消散而挽回一丝理智,翻白的媚眼顿时恢复了些许神采。看着眼前那强悍的水柱,白枫一边喷尿一边拼尽全力挪动跪着的双腿,慢慢地把自己向后退开,艰难地忍受双膝被磨破肌肤的痛楚移了出来后,白枫向前怼着的香舌也脱离了水柱的蹂躏,钢丝的拉扯引起对三点的刺激也戛然而止。
‘呜...该死的身体...快停下啊...没有在扯了啦...唔∼∼’
“叮铃叮铃∼∼”
裸绑着的娇躯依旧正在微微抽搐,白枫继续挪动着双腿慢慢转身背对着墙壁,依然正在喷出尿柱打着小铃铛的胯下沾湿了屁股下面的水泥地形成了一滩水泊,让整个几乎与地面平行并紧紧贴着水泥地的小腿胫骨被完全染湿,这让正在处在高潮中的白枫感觉脚下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却又因为自己被结实捆绑着而对此无可奈何,害她明明正在享受极致快乐还要升起一股懊恼来,心情极为矛盾。
挪着挪着,白枫感觉到后庭被刑淵的肉棒往深处轻轻捅了一下,撑开的玉嘴娇喘了一声,同时也意识到身后的男朋友已经碰到墙壁了,自己也可以开始借助墙壁支撑男朋友的虎躯,让裸绑的娇躯得以直起来好好休息。奈何,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下体的蜜穴与尿道依然正在喷射各种体液,光是能够跪着移到墙角已经用尽她所有的毅力了,身体除了疲累,更多的是此时此刻因为高潮所引起的阵阵抽搐,尽管自己多么不情愿,白枫自然不可能一直抗拒那卷袭而来的快感,而这层快感之上还有难得的排尿权利,下体双重的刺激下差点就把她爽得晕了过去,根本就没办法催动力气坐起来,只能保持这种屈辱的姿势等待体内的淫欲渐渐褪去。
为了保持这种岔开双腿跪在地上,并把身体极限向前倾斜却必须高高抬起秀首的姿势,白枫的小蛮腰其实已经处于超出负荷的紧绷状态了。于是,为了缓解腰部的酸痛,女人忍着下体翻腾的快感,娇躯摇摇晃晃地把岔开的美腿向中间并拢了起来,而那双因为尺寸巨大而时常给她造成麻烦的玉兔也在这时候难得地帮了一个大忙。
因为这双被勒绑尖挺的娇乳足够硕大的关系,白枫把双腿并拢之后便顺势把它们当成裸绑的上半身与大腿之间的隔垫,让她向前倾斜的身体得以压着乳房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才没造成整个上半身过度倾斜而让背后的刑淵向前滑落。
“呃...呃...哈啊...”
良久,高潮的快感终究消散了个七七八八,下体正在四处喷射的尿液也戛然而止,又是一阵尿到一半被生生堵着的熟悉胀痛感,白枫也只是无奈的从撑开的玉嘴轻呼出不甘的娇喘生,然后重新催动身体的力气慢慢抬起了上半身,把男朋友压在墙上坐直了身体来,刑淵的双脚此时则误打误撞之下呈A型向两旁岔开并伸直,让白枫得以舒适地双膝跪地,屁股则毫不客气地骑坐在他跨间,让那根依然邦硬的大肉屌深深捅进自己的后庭深处,以确保磁铁不会分离。
还是那条连接着刑淵与女人脑后的皮带作怪,白枫就算直起了身体也得把秀首高高抬起并向后仰倒,额前被水沾得湿漉漉的秀发糊着绝美的俏脸,白枫大张着玉嘴,为了不牵动钢丝拉扯三点小心翼翼地摇了摇脑袋把脸上的头发甩到两侧,赤裸裸被捆绑的娇躯就这样反弓着高高挺起,大大方方地向前展示着一双白花花的娇乳,勒绑三点的钢丝,以及悬挂着两颗小铃铛的小肉球,静静地骑坐男朋友的肉屌休息片刻。
被打开的水龙头依然在一旁哗啦哗啦地流出水柱,耳边不断传来让人心安的沙沙水声,一旁的假阳具则一动也不动地方在地上,白枫则背贴着男朋友,结实捆绑的玉臂紧贴着美背,静静地在脑海里则琢磨着接下来要如何在被拘束成这样子的情况下给男朋友喂水。
只不过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此时正无力地搁在地上的手上,突然微微抽动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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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