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介绍一下我妈吧,是一个小学教师,身高不到1米6,身材也比较匀称,长年都是留着中长发,脸型偏圆,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很有亲和力。
平日高跟鞋丝袜几乎不穿(感觉这个有点不合大家胃口了),基本都是平跟鞋运动鞋这些,裙子偶尔会穿。
她为人和善,很多学生都很喜欢她,印象中跟她出去购物买菜总能遇到一些她教过的学生,她们都会很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叙旧,她说话总是很轻很慢,好像是没有脾气的人一样(当然是对于学生来说,我这个被凶过打过的儿子才能见到她的另一面)
我的记忆中,我在读小学的时候,我们就搬到了小学的安居楼(难听点是贫困楼,但是装修环境什么的还是可以的)里面住。
我读的跟妈妈上课的学校是同一个,基本每天早上都是跟她一起去学校,路上偶尔会遇到一些同班同学,有个女同学看到她了以后,在教室里见到我时便问我「刚刚跟你一起来的是你妈妈吗?」
听到我的肯定答复后,她很惊讶的说道「你妈妈好年轻好漂亮啊」。
其实这样的话述我听到以后都已经感到习以为常了,那个时候从来不会觉得这又什么稀奇的,因为妈妈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后来啊,我发现大多数同学的家长都是很容易显老的,毕竟大部分家长都是很辛苦,压力很大的。
而我妈妈从小出生在书香世家,虽然家境也是特别一般的,但是也不用吃到什么苦,家里也幸福安定,她性格又是那种波澜不惊的,就像一面平静的湖水。
现在想想妈妈真的算是很精致的了,那会儿她30出头,每天早上我都会看见她在卫生间里面化妆(到也不是现在大家看惯的那种浓妆),都是一些很清新很简单的妆容,她不喷香水,但是在她身旁总能问道一股香香的味道,至今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
有一次,妈妈在饭桌上当着我的面跟爸爸说「你儿子今天早上先醒了」她脸上带着笑「窸窸窣窣的进我们房间,那会儿半醒半睡,我感觉脸上好像被亲了一下」,「真的是如死(潮汕话的意思是可爱)」一边说着一边笑得更开心了那会儿妈妈在我眼里,确实是最好看的大美女了。
后来,我爸爸出事了,那一年我读五年级,他因为被朋友陷害被拘留。
印象中就是我妈妈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整天四处走关系,气色都差了很多,心力交瘁。
就是想着办法能够让我爸爸平平安安的早一些出来,更或者可以不用判刑。
但是大伙估计也能猜到了,如果真的成了,我就不会在这里讲故事了。
爸爸被判了两年半。
回想起来依旧是心有余悸的,我那个时候很没有安全感,每天睡觉前都要把家里面的门反锁一下,人走茶凉,亲戚朋友的帮助只能说是杯水车薪,其实跟钱倒没有太大关系,家里有点余钱,妈妈学校上课有固定工资,吃喝是完全不愁的,但是我安全感极度缺失,惶惶度日的心态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有时候我会害怕一个人睡,就拿着枕头去她房间一起睡。
很多个晚上我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听到了她啜泣,在睡眼朦胧的时候,看见她在抹眼泪。
有天晚上,她突然打扮了,穿的很好看。
说是要去老同学聚会,回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一些我好久没有看到的放松愉悦的表情。
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她睡觉的时候玩她手机,偶然在信息栏看到了很多情话,大多数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却有一句印象深刻,写的是:多想拥有你,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全部的信息都是一个人发的,而这个人,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叔叔。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在我们生活中出现慢慢的变成了理所应当。
那段时候我妈妈沉迷一个收菜的游戏,叫QQ农场,就是这个教的,我妈从一个完全不碰电脑的人,痴迷到半夜定闹钟起来收菜。
一整天下课回家,家务活干完,就在电脑前一直坐着,QQ音乐还放着西城男孩后街男孩的歌,也有时候会放一些港娱巅峰时期的歌,比方说周慧敏啊四大天王谭咏麟这些人的歌。
说真的,我现在打字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有画面和BGM了。
那个叔叔就坐在旁边,教她说要种什么菜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道具。
烟瘾犯了就到客厅烧烟,我那会儿不会抽烟,但是喜欢看它抽烟,觉得那个样子很少见,跟我爸爸不一样。
后来我长大了,知道那一招叫回龙。
他每次来家里都会带一些吃的,然后又是在客厅抽烟。
我妈妈会很习惯的拿去厨房做饭,他就跟我打牌聊天。
这个人是我妈妈很小的时候在村里就认识的邻里,也是同学,认识很多年了。
他一开始是跟她老婆一起来的,嘘寒问暖。
后来渐渐的就是他一个人来了,他经常会给我买东西,有天我妈妈在洗澡的时候,他坐在电脑桌前,突然问我说,你上学要不要骑自行车去。
我说想。
他说好,那我给你买个自行车。
生活有他在,其实我都能感觉到一些父亲不在的时候,缺失的一些安全感。
我打心里是不排斥这个人的,他很逗比也很大方,给我们母子带来了很多轻松愉快的时刻,在爸爸出来之前,他这样子待着,我是不反对的。
可是有一天,它带给我的平静,被打破了。
那晚,他带着几个也是我妈的同学来我家里吃饭,几个大男人吞云吐雾,后面就开始喝酒,我开始慢慢注意到(他坐在我妈旁边),他就时不时在我妈耳边嘟囔几句,妈妈脸上也是一股淡淡的笑意,时不时就跟那几个人吹水,我妈都会会及时的再揭他老底,然后大家伙就一阵哄笑。
后面他们陆陆续续的走了,他喝的最凶,就在厕所那里一直吐,我妈就一直给他端茶送水照顾他,然后就叫我先回去房间睡觉。
半夜的时候我醒了,不是尿急也不是做噩梦,什么都不是,就是单纯醒了。
跟心有灵犀一样,然后隐隐约约的听到奇怪的声音。
我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就是条件反射的往主卧室走过去,声音越来越清晰,我也听出来是我妈的声音了。
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我妈的叫床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得了,我那会儿小电影都没有看过,这样的启蒙教育对我的冲击力真的太大了。
回想起来,那个叫床声有很多的克制在里面,也有痛苦在里面,也有解脱舒畅在里面。
她的叫床声先是短促的啊~开头,然后尾音一颤一颤的,床的质量也没有很好,所以伴随着有规律的吱吱声,还有一声声粗犷的呼吸声。
我摸索着往前探,心头一团乱麻,一股异样的感觉让我呼吸加重。
门是虚掩的,有一道缝,客厅打着微弱的暖光灯,相比之下房间里的灯要亮很多。
我的妈妈,端庄的人民教师妈妈,正在被他压着干。
两个人贴在一起,显得我妈妈更白了。
我先是看到他菊花旁边有很多毛,然后龟袋下面的鸡鸡刚好就重重的全根没入在我妈妈的阴道里面,随后龟袋也紧紧贴在我妈的屁股上,一副恨不得捅穿的态势。
我妈两条腿正准备盘住他的腰,又好像很吃力的痉挛起来,他两只手摊开压在我妈左右两侧,嘴里喘着气。
我看不到他的脸,妈妈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被单上,她的眉头皱的很厉害,身体不停的颤抖,灯光下那哀怨的眼神让人欲罢不能我终生难忘,她真的很克制了,平常用来对我循循善诱的嘴巴一会张开叫床,一会又瘪嘴哼哼起来,两只纤细的手无力的撑着他的胸膛。
全身都无法抗拒的承受叔叔近乎疯狂的不停用力抽送。
妈妈是个女人,也是有性欲的,家庭的变故,导致了这个悲剧的发生。
叔叔捡了大便宜,找到了机会,像深深自己的老婆一样深深我的妈妈,跟自己的老婆好歹都要商量带套吧,他就那样无套的肆无忌惮的干我妈。
他的感受我只能猜,这辈子都不可能真切感受到了,我妈妈没有小说里面那种国色天香,什么黑丝高跟鞋巨乳肥臀,只是一个简单擦个口红面霜就出门的女人,是一个安守本分的老师。
地上还有点他的呕吐物,床的旁边有个红色的桶,里面估计也是他吐的,他来我家跟朋友斗酒吹水,喝多了难受我妈像小媳妇一样照顾他,结果他缓过来,就把我妈当成自己的老婆一样干。
他肯定爽死了,他完全不需要负责的在我家干我妈,他以前年轻的时候或许也是我妈的追求者,那种梦想成真的感觉,那种感受着我妈妈下体的褶皱,看着她只有挨干的时候才有的表情肆无忌惮的用力抽插,真的很爽吧。
她是自愿的吗?我不知道,我不懂事她会不懂吗?这个叔叔三番两次的来我家,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但是到后面她已经进入状态了。
她开始显露媚态,脸色的红晕恰到好处,她的腿逐渐盘稳,她知道她在干嘛,我就睡在家里,她却在跟叔叔交欢,她两只柔弱无力的手看似在抵抗,而此时看来更想在鼓励他很用力更深。
这一晚,我了解了性。挨干的人是我妈妈,干她的人不是我爸。
看着她只有挨干的时候才看的到的表情,我硬了,我平时看到一些让我口干舌燥的东西的时候,我会把自己撑起来在桌子边上摩擦自己的阴茎获取快感,而在这一刻,我无师自通的开始打飞机。
叔叔得心应手的用下体扩张妈妈的阴道,妈妈温柔的眼神此时好像也有一团欲火,她抿着嘴,眉头轻皱,若有所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撸射了,顿时感觉浑身失去力气,行尸走肉般的回房里。
那晚她们究竟大战多少回合,我不知道。
但是那晚我很震惊。
也更兴奋。
我会愿意先相信那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因为第二天妈妈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样的早早起床,一样的挠我的脚心叫醒我,一样的煮一锅紫菜鸡蛋粥,一样的笑靥如花。
客厅里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烟酒味也散的差不多了,那只昨晚装着呕吐物的桶已经洗干净装满水静静的放在洗手间。
我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忙前忙后的妈妈发着愣。
昨晚是真的吗?我努力回想着每一个细节。
就正如我现在打字的时候,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这种事情确实是令人感到震惊的,但是我内心一点难过痛苦的情绪都没有,只会感觉呼吸变得急促,心里那种感觉,就像我跟妈妈出去逛街的时候,我有时会故意停下来,然后看着她慢慢走远时心里迅速积攒的那种焦躁感不安感转而化成一种不知所谓的快感。
就像坐车的时候看着那些路牌那些树在眼睛里转瞬即逝时,刻意想把它们继续留在眼里却很快就无可逆转的消失的时候,我会觉得很渴望,却又在这种失去的时候感觉到莫大的快乐。
我那一刻想的非常清楚,我喜欢这种感觉,我特别爱她,她是我生命中的白月光,她大多数都是温柔的关切的。
有她在,我们的家总是一尘不染的,她总不爱带饰品,总是那样清澈干净,衣服永远都是简单的纯色系。
她手也很好看,我总记得她一边盘着白花花的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拨着橘子往我嘴里塞。
她心情好时会不由自主的哼一些我听不懂的粤语歌。
就像这个时候在厨房的她一样。
那晚过后,那个叔叔消失了一段时间。
我在吃饭的时候跟妈妈问起过他,她说他回深圳了,工作我也是后来才弄懂的,专门帮人换港币的。
然后她又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不快,补了句「他也不可能一直有空啊,人家也是有家庭要养的」。
是吗,我看着妈妈的嘴巴一张一合,想着那天晚上这张嘴发出的呻吟,顿时食欲全无,下体莫名其妙的开始硬了起来。
既然都有家庭,那晚又要如何解释呢?
我开始在她不在的浏览一些黄色网站,里面总会有一些带有母亲的标题的小说,我会幻想着这些事情是发生在我的妈妈身上,一边兴奋的打手冲。
我也会偷偷的拿她的内衣打飞机,想象她那张脸难得的媚态。
那天家里突然很热闹,爷爷奶奶还有小姨姨丈他们都来了,大家都很高兴,是我叔叔去接的他,那个时候我在妈妈房间里面玩电脑。
我明明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也知道他回来了,但是我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玩着我的游戏。
他走进来看我,喊着我的名字,我只是特别平静的看着他。
我能感觉他很失落,扣了一下我的鼻子,轻声爆了句粗口就又出去了。
我直到今天都想不通那天为什么会那个样子。
明明唯一一次跟妈妈一起去看他的时候,我看到他在玻璃那边走出来,他还没有开口,我就开始泪如泉涌,妈妈也是捂着脸跟我一起哭。
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他也很安静的看着我。
出来的时候,叔叔一直安慰我们,因为一直有塞钱的原因,他可以去食堂做饭,可以稍微有点自由的活动空间。
可能是因为我的眼泪,在哪会儿已经提前流过了吧。
回来不久,也是我读初一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搬到妈妈的学校去住了。
我们住的地方大家一定想象不到。
其实那就是住在教学楼里面,而不是职工宿舍。
我们分到两个办公室还有一间教室,办公室是挨在一起的,路过楼梯,旁边便是公厕,在往前走便是四间教室在一个走廊上,另一边的尽头也是一个公厕,还有两个办公室。
刚搬过去的时候,我们住的这一层,只有我们一家住。
爸爸出来以后,一直在想方设法谋生存,最后定下的规划就是,去惠州,我姑姑上班的医院里面,承包食堂。
我也开始读初中了,是一个公立的三流中学。
(很多人一听到这个总会问我,你妈妈是老师成绩怎么这么烂?)
其实我妈妈自己都有过解释了,她说,老师最教不会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了。
我的学生生活里开始多了一些痞痞的男生,动不动就哼一些当地很下流的顺口溜,含妈量极高的那种。
男生少年时期都会比较容易冲动发生冲突,有一次我跟一个痞子闹了口角,原因是我没有注意自己凳子没有放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看见便开始贱兮兮的笑,我一股火上心头,吼了一句,「你再笑一下试试看」,他的脸色顿时一黑,起身就要跟我真人SOLO,旁边的人纷纷把我们拦住。
事态没有往更严重的方向发站,只是女班长告老师之后去办公室训了一会儿边让我们走了。
出了校门没有多久,我的自行车就被几个人围住了他从一个后座跳下来,嬉皮笑脸的说:「是不是要打一架啊」
我顿时怂了,说了句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他幽幽的走上前,几乎都要亲上来了,轻声开始哼着那段含妈量极高的顺口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一脸木然的看着他,可是我的内心风起云涌,我真的没有感到生气,我开始把这些单词场景拆开在脑海里演练,那个女人的脸属于我的母亲。
我开始感到兴奋,手开始有点颤抖。
他貌似有点感到无聊了,最后用一句朴实无华的草泥马收尾,便走了。
而我立在原地,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的耳朵不再是冗长的车笛声,而是刻在DNA 里妈妈哀婉的浪叫,我的眼里不在是车水马龙,而是妈妈跟一个不是爸爸的人抱在一起。
那一刻我再次确定,我喜欢这样且享受这样。
那天下午的故事,本该就是平平常常令人发困的最后一节课。
周而复始的看老师那张嘴巴机械一样的重复张合,一边又看着黑板顶端的时钟倒计时。
可是这一会,我肚子很痛,倒也没有夸张什么急性肠胃炎,单纯很想拉屎罢了。
但是我这个很奇怪,我宁愿一直憋着也不愿意用学校的洗手间,因为我真的感觉学校公厕真的真的好恶心啊。
我撕了一张纸,开始写请假条,病原是,头晕。
老师关切的问了我几句便签了字,我用这张通行证顺利出校,去停自行车的地方取了车,(一个学期五十块钱),便十万火急的往家里骑行。
我提前将近一个回家,而这个家,还没有放学。
我招呼着门卫爷爷,进了校园,车轮撵过一个又一个木棉花树上掉的木棉花,教学楼传来的是整齐稚嫩的读书声伴随着一阵又一阵聒噪的蝉鸣,两种完全没有关系的声音混在一起,居然有种莫名的和谐。
我到了自己家住的旧教学楼,把自行车一停便火急火燎的爬楼梯,我喜欢两节两节那样的垮,因为这样没有声音,最最最主要的是,我屎意正浓。
这会儿的太阳还是很大,我家还是分配在顶楼,我真的感觉自己撑不到继续往上了,便在中间一层刹车,进去厕所以后就化身喷射战士,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我心满意足的出来,又慢悠悠的往楼上走,到了走廊太阳的毒辣又仿佛恨了几分,爸爸当时自己费老劲在教室窗户上装的淡蓝色窗帘都围上了,我看着紧闭的门,想着要不要去找妈妈拿钥匙。
但又鬼使神差的想着,看一眼里面。
讲台那个位置我们基本都是放着一些杂物,放课桌的地方才是主要活动区域,几张木质沙发围绕着一张桌子,这个桌子正后面的椅子上,有两个半裸着的人,一个是我的妈妈,一个是我妈妈经常在我面前调侃外号的「校」。
肥校满脸油光,一只手挣撑着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抓着妈妈散落在他毛腿上的头发。
妈妈侧着匍匐着身子,像吃冰棍一样,把他万草丛中的肉棒吞进去,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我平静的开始隔着裤子揉搓下体,妈妈又轻轻的吐出来,嘴巴还未完全脱离接触,便又将其含入口中,紧随着我看到妈妈的鼻子也缓缓的埋入一片黑色的草丛当中。
肥校微仰着头,眼睛微闭,嘴巴呈现出一个o 字,下肢也在缓缓的耸动,他不由自主的按住妈妈头,妈妈眉头皱的很厉害,但是没有出声,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腿,他恋恋不舍的放开手。
妈妈吐出肉棒开始急促的喘息,还没有怎么休息,他又开始握着肉棒往妈妈嘴里塞。
天气很热,她扬起脸眼睛带着不悦的盯着正在服侍的男人,鬓角的一些细软的头发都贴在了脸上。
肥校嘟囔了几句,她脸上显现出嘲弄的笑容,眼角有些许泪光。
她背过身一边褪去余下没有完全脱光的衣物,逐渐显现一个完完全全的白皙后背,她右肩靠着腋下的地方有一颗痣,头发错落的散在前后,略有肉感的腿开始张开跪坐在肥校面前,她一只手扶着肥校的肩膀,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下体,我此时注意力却在她的脚心,就感觉,泛着红。
眨眼间,她坐了下去,教室里顿时环绕着一阵克制的惊呼,她白皙的臀部降落在一片黑色阴毛中。
她轻轻的将头倚在肥校的肩膀上,头发也随之落在同一个方向,她两手紧紧的抱着肥校的脖子,下体开始熟练做起了活塞运动。
在阳光下,我忘记了这毒辣的太阳带给我的不适,心理的夹杂的痛苦的欢愉完全掩盖了生理的不适,我一边抹着快要留到眼里汗水,另一只手用力的搓弄着下体。
肥校将两手握在妈妈的两片臀瓣,开始畅快的自主套弄,他此时也已经汗流满面,但是他顾不得,嘴里时不时一声长叹,但也盖不过妈妈的娇喘,又或者说在我的耳朵里,更容易听到的,是妈妈的娇喘,妈妈逐渐全身开始出汗,脸也开始看向天花板,声音愈发高昂,身体一颤一颤的。
肥校侧过脸,将妈妈整个嘴裹住,也许里面的舌头也像这两具肉体一样交缠着。
他们两嘴旖旎许久以后,缓缓分开。
妈妈一手摸着他的头,一手抓着他耳朵,将额头贴在他下巴上。
肥校的神色愈发奇怪,那种在我看来像是要拉屎一样的表情逐步显现在一张油脸上,声音也变得很奇怪。
妈妈的动作也开始提速,声音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我仿佛听出了其中的哭腔。
顿时自己也感觉特别委屈,眼泪开始从眼眶冒出来,我分不清自己的汗水和泪水,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激烈。
肥校用力耸动了几下,吼了一声快。
妈妈迅速从他身上利索的趴下来,跪坐他胯下。
他们默契的配合着,肥校将肉棒重新塞回她嘴里,两手抓着她的头一边把腰往前死命的顶。
妈妈整张脸紧紧的贴着一整片阴毛,随后一声呜咽,两只手无所适从的耷拉着,时间在这一刻暂定了。
他们就像两座湿透的雕像,保持了一个我都忘记了有多久的姿势。
我的裤裆已经变得黏糊糊了。
那个烟酒味缭绕的夜晚发生的事情是可以稍微理解的,也许妈妈那会儿真的很累很空虚而且可能两人年轻时有过不为我知的故事呢?
但是这个除了财力权利突出的肥校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生活已经往蒸蒸日上的样子去生长了,顶多就是父亲在家的时间比起进去之前还要少一些了,但是这个真的很致命吗?我接连亲眼目睹两次妈妈跟别的男人上演的活春宫,即便是血淋淋的现实我都仍然保持着百分之一的怀疑,因为那个样子的她完全不像她。我没法把她跟生活中的妈妈联想在一起。
她从小就给我灌输些甚至都有些清高的价值观:不向权贵谄媚 凡事能靠自己绝不靠别人 不能以貌取人
可她自己是怎么回事呢?她难道就真的是一个骨子浪荡的女人吗?不是吗?我要怎么说服她进入状态时显现的表情呢?再退一万步为什么要出轨呢?
此时她已经已经批改完带回家的试卷,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有些还没有吹干贴在脖子上,大部分已经扎起来来了,鬓角两侧还有一些碎毛散落着,她纤细手正握着一个吃了一半的梨往嘴里塞。
我愣着神,脑海的画面却突然看见她含住的是一个青筋凸起的生殖器。
我心里生出一个澎湃的想法:她这样固然是不对的,但是这种香艳的场景真的好让我着迷。那个平时见不到的表情,那种平时听不见的声音以及,我好爱她我太爱她了——即便是这样我都不会埋怨她。
我也
喜欢看到这样的她,我的伦理观告诉我这是错误的,但是我的生殖器和我的肾上腺激素告诉我:
再多点这样吧!这是让你快乐的,有何不可呢?妈妈她也很享受很舒服呢。
那你自己呢?你有没有对妈妈有过想法?
有过的,肯定有,我接触绿帽文学之前最痴迷的就是母子文学。看到儿子用自己二次成熟长大的肉棒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那种快感也是不可言喻的。
听到母亲背德的呻吟是自己触发的,明明是她教你养你,而在交欢时却喊你亲哥哥亲老公那种背德感,真的好刺激!
你做过这种事情吗?
没有。
你想要它真切的发生吗?
不行,我做不到。这是作为一个人的底线,触犯这种底线的“人”已经失掉了做人的资格。
那换别人就可以?
可以,只要妈妈是自愿的,我也希望她快乐。
你就知道她快乐?
很显然,那种表情都快上天了。
那么,你接下来,花费更多的心思,去寻找发现这样的契机吧。
天昏沉沉的,这场雨像是刚从沉闷中释放出来一样。原本干燥的地上粉尘,在完全浇湿前挥发着一股呛人的辣味,我捂着鼻子,一边找着有屋檐的地方往家赶。
尽管已经是尽可能的去避雨了,但是我的身上还是有很多已经感觉到不适的紧贴感,我冲进学校,学生们也是刚放学,林立的一朵朵伞身像是无雨的云一样成群的移动。
我呼哧呼哧的爬着回家的楼梯,头发里逐渐蓄满的雨水开始往脸上留下来,我一边抹着脸的雨水,转眼间已经到了顶层。
我看着空落落的教室,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走到外面的走廊,不禁开始疑惑我的妈妈现在在哪?
我百无聊赖的逛完这层走廊,顺势又往楼下走。
这一层住的也是只有一户,住户是就在楼下教学前班的老师一家子,她有个跟我差不多岁数的儿子,我想着去找他,便往他家住的教室走去。
我远远就看到门紧锁着。
我当即转身,回去吧。
但是我的脚步却没有迈开,因为我往回走就是绕远路了,直接走完再往上就是我家,我又扭回身位。
外面的雨开始小了一些,现下我看见镂空的栏杆里天空闪过一道闪电,数秒过后便穿来轰隆隆,我心里一阵担心,立马就开始拨我妈的电话。一边准备将脚迈上楼梯时,我听到铃声。
铃声很近。
我想用一种比较中二的方式来描述这种感觉:心理沉睡着的一部分觉醒了。
不会吧?真的吗?这种感觉像极了小时候写完作业,问妈妈能不能玩会儿电脑时的那种雀跃着的期待感。
在此时听到铃声没有很奇怪,但是这个铃声一直存在我生活中:在很多个不想起床的清晨,在妈妈洗澡时的搁置中。
踏上楼梯的脚又收了回来,手机仍然显示着拨号中,耳边熟悉铃声也在响着。我强忍内心的狂喜,蹑手蹑脚的朝着声源匍匐。
手机一下振动,铃声也随即戛然而止。
外面的雨貌似也小了一些,只是会有忽远忽近的雷鸣声。我尽力用耳朵去感受,好像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变得明显起来。
“你儿子吗?”这是一个相当耳熟的声音。
我心急如焚,急不可耐的找着缝隙。我以为会听到妈妈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回答。
终于,我看到尽头有一处见缝插针的机会。
我扶在窗前,眼睛望眼欲穿的索取着。
她的头发用一个浅黄色小花装饰的发卡盘着,下面是光滑的脖子和香肩,下面的衣服已经不能算是穿着。微弱的光印射在她脸上,显得她的眼睫毛婆娑着。她两只纤细的手正握着手机,像是在打字,后面那个男人插着腰,下体正是战斗状态,头若有所思的低着。
我感到手机在振动。
(妈妈在外面有事,你先随便吃点垫肚子。不用担心。)
我抬头望去,她还抓着手机。可是身体正被强制挪到一个就近的柜子边,她有些局促,一脸不满的回头看那个人,一只手为了保持平衡抓着柜角,另一只手扔握着没有熄屏的手机,那微弱的光芒在她的胸前晃过。
男人已经等不及了,扶着肉棒身体一阵试探,确认过后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妈妈的屁股因为撞击激起一阵臀浪,裸露的小腿有些颤动,没有涂着指甲油的脚趾也在抓着地板。
她微微张着嘴,吃到嘴里的几根头发也动了,教室里冒出一声羞意的呻吟。
她连忙扭过头,吃力的单手打着字,那道苍白无力的光又照到她脸上,看上去就像一座有生命力的雕像。她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鼻翼都有些紧张,胸前那对小白兔正被后面抽送肉棒的男人抓在手里把玩。
我的手机振动着,她的手往前推,将来不及熄屏的手机放在柜子上后顺势按在上面。
她的脸已经开始有些潮红,叫声逐渐动听。还没完全放稳的手又被身后的男人粗暴的抓住交叉抱紧在胸前,白兔在失去关照后又被四只手挤压着,她丰满的臀部承受着充满力量的撞击。
“呼——你刚直接电话说不就行。”男人将头埋在她脖子上,语气说不清的舒畅。
“你…你有病。”妈妈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啊…”,最后一下撞击肯定是撞对了,她两腿瞬间失掉力气瘫软着跪在地上,屁股不停的上下晃动。
男人一脸拿捏的笑容,也随之跪着重新调整角度插入。
“哦~你不要那么用力啊!”妈妈祈求似的发出哀嚎。
妈妈话音刚落,他就把嘴往前探,那宽厚的嘴唇把她的樱桃小口完全覆盖住,她满脸厌恶的扭开脸,“你抽烟的,臭死了!”
男人发火似的冲撞着一边说道:“阿华不也是抽烟,你难道没跟他亲过嘴?”
妈妈将自己脸用手捂住,“你别提他。”,男人满脸得意握住妈妈的下巴,一边不忘抽送的将嘴重新含住妈妈叹着气的嘴。
男人咬紧牙关,涨红着脸,眼看就是千钧一发之际,他利索的抽出生殖器,一边喘着气摸着妈妈的屁股:妹子,帮我吃一下。
妈妈撒娇似的回头瞪着他,身体却听话的转过来了,她乖巧的半跪着,能看到如释重负的脚心上的褶皱。
她一面将过程中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呈现完整的侧颜,一边怯生生的张开双唇逐渐包裹棒身。
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低头看着她。
她也同时抬着眼眸仰望着棒身的主人,吞吐的动作温柔旖旎,不到片刻就有不明液体从嘴角像花一样绽放开来。她鼻子里的吐息吹动着面前的阴毛,她的眼神像是蔓延的欲望之火——眨眼时颤动睫毛又极具楚楚可怜。
外面依旧电闪雷鸣,雨声沥沥。她忘我的在这个潮湿的傍晚柔情似水的吞吐着。
男人似乎跟我有一样的感受,将她抱在身上挨着地板坐下,我突然又才发现不远处凌乱的床铺,想来应该是我的一通电话改变战场。
一声饱含深情的叫床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来,妈妈正张开双腿承受男人由下至上的尽力抽插,他们紧紧的抱着对方,妈妈双目紧闭忘情的跟这个人舌吻着,身体有些轻微的痉挛,手指镶嵌着男人宽厚的后背。
“我要到了~”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语毕又将两瓣嘴唇抿在嘴里,眼睛像是在笑。
52赫兹接下来这一章需要搜集相关资料才能正式动笔,遂发点之前写的绿妈题材给大伙解解闷,也不知道喜欢的人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