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未至。
现在并非雨季,海风舒畅,云气不足以形成朝霞,阿波罗的马车从海平线边跃起的那一刻,就已经酝酿好了所有的威势,用烈日的光芒炙烤着整个港口。
静谧的黑暗漫长而短暂,或许是未能记住的长梦,也或者是舒适而迅速的小憩。当我的眼皮被阳光撑开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安静如玻璃。
并非全然安静,呼吸声从我身边传来。
我顺着声音寻到了呼吸的来源,褐色的美人半侧卧在床上,凝脂的皮肤映照着朝阳的光辉,在胛骨处反射出小小的光晕,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开,从头顶到臀部,流泻下一道亮银色的瀑布。同样银白色的睫毛浅浅地垂在闭阖的双目之上,下方则是微红的嘴唇,从嘴唇和鼻子之间传来浅浅地而甜美的呼吸声。
但是伴随着这种轻盈的吐息,还有另外一个更为浑厚的节奏,马萨诸塞的纤腰之上搭着一只手,手的主人是一名身体棱角分明的黑发青年。
两人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床上到处都是成片成片斑驳的水渍,还混合着点点血迹。空气中充斥着蛋白质和各种酶的气息。
喉咙和嘴巴里稍微有些干燥,我移动目光四下寻找,想看看有没有能够解渴润喉的饮料,但是视线所及,是四散在地上的各种衣物。内衣、长裙、制服等等,一件接一件地互相堆叠在一起。
看到这些,我才清晰地回忆起了昨晚的疯狂。我和提督两人,轮番和马萨诸塞合为一体,马萨诸塞像个无底洞一样索取着我们的身心,舰娘的体力和吸引力超过任何肉体凡胎的所谓名器,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时求索的也更加激烈……我甚至开始暗自庆幸,幸亏应付马萨诸塞的对象有两个,如果是我自己单刀赴会,究竟能不能应付得了马萨诸塞深渊般的渴望,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这个房间里的男女都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尤其是在经过对塞壬漫长的战争后,压抑的欲望就像大陆板块边缘喷薄欲出的火山一样,只等一个引子和契机,就会一朝爆发。
昨天做了几次?欢爱到了深夜几时?我们都已经全然忘却了,提督也好,我也好,每个人都不甘示弱地向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注入一次又一次的精华,马萨诸塞也一概包容地接受了。直到我们每个人心满意足地在大床上倒头便睡,三个人并成“川”字,中间的一竖自然是马萨诸塞,我们两个一左一右的躺在马萨诸塞旁边,入眠时仍然在抚摸着中间玲珑的躯体。
经过一夜的欢爱和不知长短的睡眠,到这里我才清醒。
或者是出于战斗时的肾上腺的激动,或者是三人相处时的荷尔蒙的诱惑,昨天晚上从宴会开始,我或者说我们三个人的大脑大概都不正常了吧,居然做出了那种荒唐的事。
但就是这样的荒唐,阴差阳错成了我们之间的催化剂,用扭曲的感情组成了特别却稳定的关系。
想到昨天说的话,突然羞耻感又开始涌了上来。
“嗯~”轻声娇吟,睡眼惺忪的马萨诸塞也从睡梦中醒来。她缓缓直起上身,如云的银发从肩头滑落。
感到了腰上的重量,马萨诸塞下意识地想用手拨开自己身上的异物,当她的手抓住提督的手准备移开时,才发现到异常。
只见眼前一双银色睫毛覆盖着的双眸突然瞪大,然后左右顾盼,眼光先是向一旁扫向还在睡眠的提督身上,然后又抬起头看向我这边,和我的眼睛对视上了,淡红色的眼睛里浮现出惊慌失措。
“呀……”最开始是小小的惊呼,到后面越来越细直到失声沉默。马萨诸塞甚至来不及把滑落到自己大腿上的提督的手继续移开,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庞。似乎又觉得这不是最优解,又把双手从脸上拿下交叉在胸前,试图用双手捂住自己一览无余的乳房。
可是纤细的小手怎么能捂住这样汹涌的凶器,仅仅能盖住胸前两颗粉褐色的葡萄而已。这样反而显得更加色情魅惑。
马萨诸塞再次看向我,我看到她的眼皮开始发抖,一副大脑无法处理如此多的混乱的信息而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赶紧伸出手将马萨诸塞的上半身揽住,把她抱在我的胸前,这样做似乎暂且给了马萨诸塞些许安慰,她的紧张有了缓解。
“人家……”马萨诸塞欲言又止“这……”
大概是经过刚才的动作,另一旁的那家伙也醒了,同我一样,他最开始也是一头雾水然后又像想起什么异样,脸上若有所思。转过头瞄了一眼马萨诸塞的身体,又很快把头偏向相反的方向,无言的盯着并不存在的焦点。
三个人都在为昨晚淫乱的记忆而感到难为情,若是普通的男女情侣,尽享鱼水之欢之后,第二天的一早,要么就是继续用肉体交媾,要么就是罗曼蒂克地互诉衷肠。
但是我们三个呢,想想昨天情迷意乱时说的话,什么“两个人都是男朋友”什么“共同的女人”啊之类的,现在冷静下来后,无论是面对马萨诸塞还是面对提督,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用以往的态度来面对,其他两个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那个,早上好”总要有人来打破这个僵局的,我作为三个人中最年长的(虽说如此我也只是大个不到一年而已),憋了半天,终于说出这句话。
如果是在我的房子里马萨诸塞喊我起床时或者早晨工作的路上遇到提督时,这句话实在是正常不过了。
但现在这个情况却显得突兀且异常。
但这句话就像发令枪一样,大家机械地从床上下来,在四散的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然后有次序地开始清晨的洗漱和整理仪容。
先是我,然后是提督。
马萨诸塞已经默默地倒好了咖啡,然后自己进入浴室清洗身体。
听着马萨诸塞淋浴的声音,我和提督端着杯子无言对视。
他是一脸死鱼眼,虽然没有镜子,但我想自己多半也是。
“和我们预想的一样,联合国里的反弹声音真的存在”我先开启话头。
“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提督抬起一边的眉毛。
“不,相反,他们的同谋太少了”我说
“你的意思是……”提督沉默了一下,开始自己补充观点“没错,按理说,如果按照我们之前手里的情报,不久前结束的反攻阶段拖得越长,对各国财政越有利,对在战争中发财的老爷们来说,也能捞到更多的油水。”
“但是,他们却像一个个被福音感化了一样,突然表示精诚合作,比预计的早了数月甚至数十月将战争提前结束”我补充道。
“而且,你说得对,昨天的塞壬刺客的合作者居然是那种猪头”提督想到昨天的不悦,眉头皱了一下“按理说,我们的反对者里有更适合他们的合作伙伴”
“一个猜想,塞壬想让舰娘死,至少是你死,这点是肯定的”我指了指对面的黑发同袍“但现在看来,那些一肚子坏水的老爷们至少希望你还活着,你的身份,我敢保证还有舰娘们,甚至是整个团队,对这群坏东西们来说,还有重要的用途。”
敌人投降了,战争却还没有结束。
当我们从总统套房离开后,按照今天的安排回到了碧蓝航线的军港,直接前往会议室,战争的善后处理还有很多,远在纽约的联合国为我们安排了今天的远程会议。
当我们到港口的时候,昨天解散的其他舰娘们已经陆陆续续回到了港口,由于她们的申请——也是就保留碧蓝航线的提议——还在商讨之中,所以还不能真正的从士兵的身份里解放出来。
路上遇到的舰娘们,总会包含温和和善意的目光投向马萨诸塞,投向我们三人。大家都是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不过想来也并不奇怪,舰娘们都是机灵而敏感的孩子,早就察觉出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纠葛。自然也明白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但正是这份温柔的祝福,让本来就一一路无言的我们更显尴尬。
会议开始后,所讨论的内容并不是舰娘或者战争的善后,各国的发言人大谈核弹的危害,似乎核裁军是个必要的命题。
毕竟塞壬战争已经证明了核弹也是落伍的技术了。
这些人是转性了吗?看着那些大战开始前把自己的核武器当保命王牌的大国一个个仿佛激进的反战人士一样,要求禁止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核弹,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所以,请提督和各国舰娘监督各国的核裁军”秘书长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透过屏幕从传到了这里。
“同时,我们认为,各国舰娘有义务承担起各国国防的责任,我提议按照各国的核武器废弃份额分配舰娘们的比例”厚颜无耻大概说的就是这个人吧。
台下没有人发出反对的声音,平日里互相指责互相揭短的常任理事国和暂任理事国的代表们,跃跃欲试,透过屏幕就能感受到他们贪婪的目光。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目的,真是老套的反派。
舰娘是已知和未知的知识的造物。准确来说,心智魔方所产生的她们,本就不是人类现有科技能达到的边缘,舰娘就是结合这样那样的科技被造出来的女性。
虽说舰娘有自己的国籍,但那只不过是她们产出的港口的所在地罢了,皇家的舰娘会爱皇家吗,重樱的舰娘会爱重樱吗,恐怕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吧。
为了应对塞壬,作为兵器的她们从被造出来之后,便是一刻不停的训练,而训练完毕后,立刻被送往大洋上服役,对舰娘们来说,真正的家自然是我们的舰队。
作为港口里最好的医官,我自然知道这些人打了什么算盘,动了什么手脚。
“根据国际法,和塞壬入侵后重组联合国和人类联军的章程,一切志愿或被迫参与战争的我方士兵,都应该在战后得到所有国家对个人生活以及基本人权的保障。我记得从法理上讲,选择是否继续服役是舰娘的个人自由吧。”我插话质疑。
屏幕那头却传来轻蔑的否定,“从法理上讲,舰娘是属于全人类的资产,应当为人类的和平继续奉献,舰娘是在人类的工厂用人类的资金所打造的,并不是由父母生下来的人类,不在人权保障范围之内。至于战前的章程,已经是历史文献,不具有现实意义。”
呸,问了也只是让我们更加确定了这群人的贪婪。他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吗,就算不是舰娘,就算是他们所定义的“人类”,在这群只手遮天的权力者手里,恐怕也只是为他们锦衣玉食所提供税金的数据和工具。
这些人的接下来的喋喋不休,我们全都没有放在心里,唁唁狂吠而已。
“你们说”提督摆了摆手,打断了屏幕对面的长篇大论,“你们说,舰娘不是人类,在我看来,舰娘们比你们更像人类。”
“塞壬战争进行的这几年,舰娘拯救了多少次人类,你们又拯救了几个人类?没有,你们在忙着转移大笔财产,迁居家属和情妇,拿着全人类的奉献中饱私囊,为了利益不惜和塞壬暗中协定延误战机。”提督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看向摄像头“你们很得意吧,你们各国的领导者,甚至是各位自己,塞壬战争开始时,你们就坐在这里,战争后,我的对面还是一模一样的脸孔,你们用战争的借口坐在各国的高位上不肯放手,无论是民主体制还是专制体制,政客们丑恶的弱点是互通的。”
“比如X国,趁战争大量征用民间土地”“又比如X国,以建设的名义让部分穷国背负大量贷款控制其政府”“X国,战争期间吞并邻国土地”“X国,在通讯不畅的情况下大肆杀戮国内的异见者,连塞壬看了都自愧不如啊”“x国也别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义嘴脸,用战争的需要修改宪法修正案又加税,将人民的自由蚕食殆尽,数典忘祖”
提督指着对面的人一个一个骂。
“注意你的言辞!”会议长头冒冷汗,急忙制止提督的批评。
“啊对了,”我装作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再次插话说道“司令啊,我想对面的各位大人是不是觉得充满核弹和导弹的世界很恐怖?不能像百年前一样,自己鼓吹着民族和解放,让士兵们在前线卖命自己在后方坐享其成。恐怕各位大人都害怕钻地弹什么时候落到自己地下室里吧。”
作为回应,提督接话道,“实在是让人发笑,各位大人是不是觉得舰娘射程不如导弹?舰娘打不到各位的安乐窝,所以才要用舰娘替代导弹,以后你们又可以做高枕无忧的伟大人物,让舰娘和一般的士兵在前线杀死别人的父兄子侄?如果你们这么想,只能说你们的认识太肤浅了。”
“告诉你们吧,无论是我,我的这位副官,任何认识舰娘的人,都能毫不犹豫的保证。她们比你们更善良,更纯洁,更富有同情心。他们不会背叛朋友,不会恐惧退缩,不会口蜜腹剑,更不会以为了人类的名义压迫他人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她们比你们各位都更有资格称为人类”提督继续说道,“不如问问我的爱人,也就是这位马萨诸塞秘书舰,战争的大功臣,问问她怎么看待人类,怎么看待你们。”
“我有爱人,我的爱人们也爱我,这就是我身为人类的证据”,马萨诸塞俏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就像单纯地在做战斗报告一样,“你们除了钱权什么都不爱,我才是人类,你们,不是”
从一向温柔的她的嘴里说出如此强硬的批判,看来马萨诸塞对自己也是人类一员的认同非常执着。
“够了!这是军令,交接小组很快就会去你们的港口,到时候抗命不从,后果自负。”
对面被骂的脸上挂不住了,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切断了通讯。
一群狂徒,他们对舰娘和现状一无所知,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办法,就等他们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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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是人类”屏幕刚刚关上,马萨诸塞就向我重复了这句话,看向我的眼睛里带着期许和不安。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马萨诸塞的头,“当然,我家的马萨诸塞是人类哦,还是我最爱的女性人类”
怀中变得紧凑了起来,马萨诸塞投入到我的怀抱里,和我紧紧相拥。
作为回应,我也一手环住马萨诸塞的背,一手环住马萨诸塞的腰。
我的耳朵能感受到马萨诸塞的鼻息,柔软的发丝摩擦着我的侧脸。
这样的姿势大概持续了一小段时间,马萨诸塞才和我分开,提督自己则是一脸羡慕的样子。
“亲爱的也要抱”马萨诸塞对提督说,然后张开双手抱紧了提督。
从昨天那件事后,这是马萨诸塞第一次称呼提督,“亲爱的”取代了以前提督或者司令的称呼,大概是觉得“亲爱的”和“哥哥”在亲密度上更公平一点吧。
“我是人类”马萨诸塞又在提督的耳边强调了这个事实。
“无论别人承不承认,我和少校都永远把你当成人类看待”提督用话语抚慰马萨诸塞的不安。
我就站在一旁看着马萨诸塞和提督紧紧相拥,这次可不是远远的偷窥,就发生在眼前,得到了我的许可与认同,心爱的女孩和朋友情投意合,让我又回忆起昨天晚上马萨诸塞失贞的一幕,下半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我没办法否认自己扭曲的性癖,这样的情形就像春药一样让我欲罢不能。
“亲爱的下面顶到我了”马萨诸塞和提督拥抱时,突然说道“从刚才就是这样”
扭曲的性癖出奇一致,看来为挚友的人在性癖上也有共同之处。
“亲爱的说的话,要用身体证明才行”马萨诸塞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很快就察觉了我和提督的渴望,清纯的小嘴里吐出了妖艳的邀约。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淫乱还能借口头脑发热,那么第二次做这样的事已经没有借口可找了。
因为参加会议的缘故,我们都从礼服换成了更公务化的正装,男人的西服没什么可着墨的,马萨诸塞则是穿着公务女性的常见装束,上半身是白色的衬衫配上黑色的小马甲,下半身是裁剪到膝盖的黑色裙装,被裙子包裹着圆润的臀部和大腿。
腿上这次没有穿上裤袜,光洁的小腿从裙子里探出,脚上是黑色的略有尖头的高跟鞋。
高跟鞋让本来就修长的双腿更加挺拔,小腿也反射着顺滑的光泽。黑色为基底的衣服更是衬托出了马萨诸塞的英气,也凸显了褐色肌肤的色气,马萨诸塞的长发也扎成一个单马尾悬在脑后。
马萨诸塞在我们两个间跪了下来,然后依次拉开我们裤子上拉链,我和提督配合着马萨诸塞的动作,任由长裤和内裤褪下,垂到了地上。
两个人的怒龙得到解放,勃起的肉棒一左一右横在马萨诸塞的面前。
仿佛好奇的小学生在动物园的蛇类展馆做观察笔记一样,马萨诸塞第一次毫无遮拦的看着两根肉棒。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似乎在比较两根曾经把自己身体里面搅了个翻天覆地的凶器,有哪些不同之处。
然后小学生成长为了工程师,看了一会后,马萨诸塞用手握住两根肉棒,似乎在感受粗细和长度。
纤纤小手搭上我的龟头,奇异的触感直冲脑海。马萨诸塞一手握住一根肉棒,轻轻地撸动起来,这让我们的下半身越发胀大。
撸了一会,马萨诸塞又停下了。
“听说男人们喜欢这样”
马萨诸塞张开嘴,在空气中试了一下大小,含住我的前端,牙齿轻轻碰到了我的冠状沟,更强烈的快感不由得让我猛吸一口气。
似乎是第一次还不熟练的样子,马萨诸塞刚刚把我的肉棒吞进去又很快吐出来,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冠状沟,然后抿上嘴,舌头摩擦着嘴唇,似乎在回味我先走汁的味道。
这下又转职成了厨师了吗。
然后她又吐出舌头,这次目标是另一边,她同样舔了一口提督的龟头,再次抿上嘴。仿佛在分析两个人的味道有什么区别。
然后马萨诸塞一边回味,一边继续动起了手。
两只手好像在高中物理课上做实验的往返运动一样,一手一个实验器材,节奏不断加快。马萨诸塞聚精会神地盯着我们龟头的前端,小手的运动也越来越激烈,一下两下三下四下,随着手速的变快,一股喷涌之意也从我的胯下升起。
在我越来越爽的时候,马萨诸塞突然又把手松开,喷涌之意瞬间下降,但没隔一眨眼的变化,马萨诸塞再次把双手放在肉棒先生们的身上,从刚才的正手握变成了更用力的反手握,节奏不减,我的喷射之意再次迸发,这次终于忍不住了。
马萨诸塞认真撸着,脸上依旧是一副认真而平淡的眼神,似乎把眼前爱人们的肉棒当成了要击败的敌舰,不打漏油不罢休,全心全意都投入在了让我们射精的目的上。三人都从鼻子里发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曾经和我十指相扣,和我牵手的小手,现在紧紧握在我曾经用来侵犯她身体的利剑上,刺激的动作和香艳的场面,终于冲破了我最后的防线。
提督也是如此。
在我将白色的精液如同扣下扳机的子弹一样狠狠地射在恋人的脸上时,提督也将他的白色覆盖在马萨诸塞的脸上。
面对这样多的雨露,马萨诸塞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的时候,精致的脸蛋已经被我们糟蹋得惨不忍睹,仿佛打了一场雪仗,眼皮上,鼻子上,人中和嘴唇上都挂满了我们的精液。长长的浓密的白色睫毛被精液打湿,显得更加浓密。
马萨诸塞伸出舌头,像舔酸奶一样,把我们粘在她嘴角上的精液舔干净,咂了咂嘴,品尝精液的口感。
她的手放开了我们的肉棒,像洗脸一样擦去粘在自己眼皮上和鼻孔下的精液。然后撒娇一样的抱怨
“真是的……两个笨蛋,射精比赛吗?都射了这么多”
说着,她又张开嘴,这次的目标是提督的肉棒。
她将提督的肉棒塞进嘴里,从龟头开始,逐渐深入,直到咬住一半的程度,大概是小兄弟们成长太过茁壮的缘故,以马萨诸塞的小嘴是不可能将肉棒整个含进去的。这么看来已经习惯了精液的味道,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吐出来。
她一手扶着提督的大腿支撑身体,用嘴巴含住提督的肉棒,舌头绕着肉棒打转,优雅的脖子做着前后的循环,用自己进食器官侍奉提督的生殖器官。
而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我的恋人曾经用来和我接吻的嘴,今天成为另一个人的泄欲的肉穴替代品,这样的场面就发生在我的眼前,我的兴奋无以复加。
马萨诸塞似乎也察觉了这种兴奋,无论是握着我肉棒的手,还是在聚精会神讨好提督的嘴,都又一次加速起来。
“呜呣,”因为嘴里被异物占据,马萨诸塞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
“嗯……呜……”“fufu”这样的声音没有意义,口水和其他汁水随着马萨诸塞滑动的小嘴间隙,从嘴角里流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腮上,又从腮上留到下巴里,从下巴流到脖子上,顺着脖子又流进衬衫和衬衫的敞口里,最后流入一对傲然双峰的峡谷之间。
三人再一次达到了欢愉的境界,只见提督突然抬起手扶住马萨诸塞的后脑勺,固定了马萨诸塞头颅的位置,马萨诸塞嘴里混杂着水声和呜呜的哀鸣,提督身体抖动,将自己的精华留在了马萨诸塞的嘴里。
约莫十几秒钟后,马萨诸塞张嘴,提督的肉棒从马萨诸塞的嘴里滑出,马萨诸塞捂着嘴,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但是仍旧努力的不让提督的精液流出来。接着,我看到马萨诸塞喉头蠕动,嘴里响起吞咽的声音,马萨诸塞坚持着把提督的精液喝了下去。
而马萨诸塞的头,靠近我的一侧,再次被我精液所玷污,从太阳穴,到一侧的睫毛,到嘴角,到耳垂上,挂着我二次射精的纪念。
但马萨诸塞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再次张嘴,这次终于轮到我了。
依旧不是很熟练的咬法,舌头和牙齿刺激着我的龟头,我的黏膜和她嘴里的黏膜相碰触,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越陷越深,然后被小小的舌头转着圈清洁着。刚刚舔完提督的肉棒似乎让她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用小舌刺激着我的龟头,用双唇摩擦着我的两侧。马眼被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挑逗,翻起来的包皮被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润滑。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面前这个贪吃的女人吃掉我的精华,我似乎有点理解刚才提督的感觉了,只有马萨诸塞把我的精液吞下去,我才能感受到马萨诸塞对我的接受和认同。
我从后面攥住马萨诸塞马尾的根部,同样固定了马萨诸塞的头的位置。
我习惯性的前后伸缩着腰胯,马萨诸塞的樱唇吸引着我的染色体,仿佛水槽里的出水口吸引着水一样。我再次喷发,感到马萨诸塞灵动的舌头停下了来,我将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喂给马萨诸塞饮用。
大概是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多存货一样,马萨诸塞的嘴里似乎不够装,她一边喝着,一遍有新的精液送到她的口腔里。
当我最后一波精液进入马萨诸塞的口腔里时,肉棒才从马萨诸塞的嘴里抽出。马萨诸塞啜饮着我宝贵的蛋白质,而另一次的头颅和发丝,同样被提督的蛋白质浸染。
马萨诸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由重到轻,又归于沉默。
马萨诸塞抬起头,目光和我们依次交会。
“……”马萨诸塞发出小小的舒畅之音,“我再一次确定了,哥哥、亲爱的,我爱你们。”
“人家可不是器量小的女人,同时爱你们两人,对我来说,能做到的”马萨诸塞倾诉衷肠。
真是个贪婪的女孩,真是个恋心优柔寡断的女孩,真是个淫乱的女孩……但,难道这些东西不也是我们所爱的构成马萨诸塞的一部分吗。
“顺便一提,哥哥的味道比较甜,亲爱的味道比较咸”我真不知道马萨诸塞是怎么做到一边说这么有诱惑力的碧池台词,一遍保持冷淡而清纯的表情的,而这种极度的反差萌,这样媚到骨头里的风骚可爱,让我让提督都为之销魂。
“大概这就是和食和西餐的区别吧”我说。
“那以后我多吃墨西哥菜,给你加点辣”提督耍宝。
“你是傻子吗”我一张流汗黄豆似的表情看着提督“辣是痛觉不是味觉”
上午还很尴尬的氛围,在第二次坦诚相见后,变得轻松起来。轻松的氛围又更进一步刺激了性欲。提督和我的肉棒虽然都射了三次了,已经没有任何欲火减少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又昂扬了起来。
马萨诸塞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手抓着一根肉棒,把我们从面对面站在两侧的站位,引导的更靠近一些,两人变成了“ヘ”形,正中间是马萨诸塞。
马萨诸塞肉棒们拉近,摆在她的面前,然后她转眼向上看,一边看着我们,一遍用嘴巴舔起来我们的肉棒。
先是我的,然后是提督的,然后是我的,然后又是提督的。
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一样轮番啄一下,然后顺着龟头的外侧舔来舔去,然后速度变快,按照数学里无穷的符号“∞”在我们的肉棒上游走,吸附,我和提督的肉棒几乎要被马萨诸塞按着贴在一起。
我们并不是同志,因此对这种行为反而有些抵触,但这是马萨诸塞的愿望,我们也没有反对。
马萨诸塞舔着,吸着,仿佛在向不存在的观众宣布两根凶器,和凶器上的人都是她一人的所有物。
我虽然知道舰娘的肌肉组织柔韧性很高,但更让人惊讶的是马萨诸塞的毅力(?),她猛地张嘴,手口并用,将两根肉棒尽数塞到了她的嘴里。
虽然每个人进去的长度也才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样子,我倒是要担心我家的小姑娘不会不会下巴脱臼。马萨诸塞终归坚持住了,两颊鼓起,很有一点猴腮雷的滑稽,这种滑稽让清纯的小脸更加色情,我和提督的目光被这名女孩的颜色所捕获了。
马萨诸塞就这样含着两根肉棒在嘴里,继续舔弄吸取。
狭小的空间逼仄的空间吸引人深陷其中,湿润温软的环境更是引诱人将一切贡献出来。时有时无的舌头比solo时更显得欲擒故纵,我的下半身再次失守,大脑的意识开始薄弱,欲火倾泻爆发。
这次我不知道持续射了多长时间,不过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一次,提督应该也是如此吧,我不相信任何男人的自我发电能比马萨诸塞的温香软玉更加舒服。
马萨诸塞最还是还试图将我们的全部精液喝下去,但她的进食速度哪里赶得上两根矫健怒龙的泥牛相斗,很快她的口腔里的精液量就达到了上限,溢出的精液从她的嘴角和嘴唇边上喷溅四散。
马萨诸塞的俏脸和发丝上,马萨诸塞的胸前和衣服上,周围的空地上……白色的斑点和水滴溅得到处都是。最后马萨诸塞牙关酸软,实在无法坚持,只好吐出两条肉棒,留下她独自回味牛奶的营养。
白色的精浆打在马萨诸塞褐色的皮肤上,形成一种诡异的魅惑。
“呼……”马萨诸塞将嘴里的最后一口牛奶喝干净后,又把手指上的精液舔光。她短暂停下,微微调整呼吸。
接着她又轻柔的把我们肉棒上还残留的精液舔得一滴不剩。
“吃饱了”马萨诸塞还是在跪坐着,点头致意,微笑,“感谢款待”
说起这个,我也觉得有些饿,一整天的会议还没吃饭,再加上这只小妖精的索取,现在肚子开始表达对后勤不足的抗议了。
“去吃饭?”提督提议。
“好”我即答认可。
“不许走!”马萨诸塞慢慢的站起来。
“人家只是说上面饱了,下面……”
透明的淫液随着马萨诸塞的大腿一路流淌,在地板上汇聚成了晶莹的小水潭。
“吾命休矣!”我们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发出这样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