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通牒是一天之后到来的,随之而来的还有由黑墨镜黑西装、面容冷峻的家伙。他们毫不客气的走进司令部,每个人都提着巨大的公文包。
黑衣人吗你,我心中吐槽。
十几位重量级舰娘,司令部里几个重要的部门的长官,提督本人,面对这些意料之中的不速之客。当然,马萨诸塞和我也位列其中。
豺狼们不肯放弃自己盯上的肥肉,决意要不择手段拿到舰娘们的指挥权。为首的黑衣人用冰冷而礼貌的话语,照本宣科地讲述提督的责任,联合国的义务,人类的大义云云。
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发难前的客套罢了。
“所以,我等再度确认,贵官是否同意交出指挥权?”为首的那人说。
提督古井无波,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语言中包含着坚定的决意:“我拒绝。”
“这样吗”,为首的黑衣人好像询问,又好像自言自语。
然后他向身后示意,黑衣人跟班们齐刷刷的打开公文包,提包里并不是文件,而是一台台充满科技感和未来感的精密仪器。
说时迟那时快,斑驳绚烂,但是又让人反胃的五彩光斑充斥了整个房间内。
舰娘们一动不动。
黑衣人走向离提督最近的舰娘。
“把他绑起来”黑衣人命令道。
马萨诸塞没有说话,仿佛机器人一样走向提督面前,她看向提督的脸,似乎在辨认目标。
紧接着,她伸出手扶住提督的肩膀。
“好,就是这样”黑衣人刚才一脸面瘫的表情变成了阴恹的奸笑,看来他对自己的手段十分满意。
“啾~”
但是接下来既不是擒拿也不是捕获,马萨诸塞双手扶住提督的肩膀,给提督的嘴唇来了一记热吻。
“这”,黑衣人大惊失色。他一脸震惊中混合着迷惑。
“好,就是这样”,我复读黑衣人的话,黑衣人看向我,我也学着黑衣人那样,抽动嘴角露出一个自己还满意的反派笑容。
“你们真觉得自己那套石器时代技术能控制舰娘思维?”我嘲讽道。“达斯维达吗?尤里X吗?”
“别搞笑了,你们在舰娘出厂时做的那点外挂早就被我清除了,还真有人觉得自己能弄明白心智魔方的产物?”
“把他们控制住”提督说完这句话,每个黑衣人都发现,话音刚落,舰娘们就会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毫不客气地将其押住。肉体凡胎是无法和战争兵器抗衡的,三下五除二,这些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黑衣人就被卸掉了武装。
“我可以保证各位的人身安全”提督说:“毕竟各为其主。”
“不仅如此,我还要帮助各位的雇主们实现他们的愿望,无核的愿望”
战争是在一天之内结束的——如果这种不死人且没有宣战的战争也能叫战争的话。
联合国里的列强们根本不会预想到这次突如其来的袭击。这也不怪他们,夏虫不可语冰,舰娘的收集情报的能力,潜入破袭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比核武器还强的破坏力,根本超过了这些人的想象。
于是,一天之内,舰娘们全军出击,配合已经在各地部署就位的舰娘,短短几小时内,所有国家,其或公开的、或秘密的核弹基地都被破坏,世界上短暂的实现了零核弹的目标。
当然,这只是示威,哪怕核弹没有了,各国的专家们还会继续造出来,且我们无意真正把核武器消灭掉,少了这把高科技黑暗版达摩克里斯之剑,地球恐怕又要陷入常规战争的泥潭。
我们想传达给联合国的意思,便是舰娘的强大与团结——要灭掉这些凡人的军队易如反掌,但舰娘们也好还是其他为塞壬战争出力的老兵们,只想在战争结束后回归到和平的生活中,像其他人类一样度过平凡的每一天。
舰娘们的自由不是人类肉食者赏赐的,不是任何人可以剥夺的。从今以后,碧蓝航线将会成为一个不受任何国家管束的独立力量,维持着人类的和平。
马萨诸塞也参与了其中,她的目标是藏在某个大城市下的核弹发射基地,虽然一人成军的舰娘们几乎不可能被人类的武器伤害,我依旧作为一名恋人担心着她的安危,决定与马萨诸塞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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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警报将市民疏散,高科技的隐形飞行器抵达这所城市后,找了一个空地降落。
我目送马萨诸塞走向目标战场,我并没有跟去,普通人类战友只会在这种战斗下成为累赘,我要做的就是等待马萨诸塞的凯旋。
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闲逛,午后的光打在高楼大厦之间。
城市是人类文明的关节,钢筋混凝土的城里少有其他生物的痕迹,因此在人类全都退下之后更显得空旷孤寂。
我走进了一所学校,一所高中。
我的高中年代,恰逢塞壬的第一次出现。
本来我的人生轨迹也会像以前任何一代学生一样,毕业,升学,步入社会,抵达大同小异的结局。但塞壬的出现打破了世界上所有珍贵的日常,诸国陷入战争,学校的课业也被打乱。我草草结束还剩几个月的课程,参加了对抗塞壬的军旅之中。
后面的发展不用多说,数年艰难的战争让我终于有了今天这种身份。
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遇到了命运里的女人,马萨诸塞。
如果当初没有战争,我会不会遇到马萨诸塞呢,如果马萨诸塞是一位普通的女孩的话,我能否站在马萨诸塞的身边呢?而如果像当年的学生男女一样恋爱的话,我和马萨诸塞之间还会有第三者插足吗?
思绪涌上心头,我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徘徊。
日影西斜,打在玻璃大楼上,汇聚成光点。
日影西斜,透过教室的玻璃,打在讲台和课桌上。
下课铃声自动响起,回荡在整栋楼内。
窗棱分割开投射进来的夕阳,昏光与教室里的影子隔出间隙,一半照在了我的脸上。我微微眯起眼睛,躲避晃眼的光。
恍惚之间,我仿佛回到了曾经短暂的青春校园,放学后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室,我慢慢悠悠地收拾好书包,隔壁班的女孩等我一起回去。但我确乎没有这样的记忆,高中时醉心于科学的自己,永远是形单影只的“好学生”,并没有和女生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
当我从夕阳的困扰中挣脱,那个女孩就站在门口。
不是别人,原来是马萨诸塞。
白色的短袖夏季水手服,有着V形的宽领,蓝黑色的领结从领子中绕了一圈垂在胸前。胸口被马萨诸塞丰满的胸部顶起,让本身就修身的上衣变得更加紧凑。腰间是格子裙和白上衣的交界线,蓝黑色的格子与领结的颜色一致。裙子大概被折了两折或者三折,裙摆显得很短,膝盖从裙摆下露出来。膝盖再向下,大概到小腿肚子左右,包裹着一半小腿的棉质中袜,白色的袜子所踏上的是黑色的圆头小皮鞋。锃亮的鞋头同样反射出夕阳的余晖。
教室里本应该是室内鞋,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学生,现在又非正常的上课时间,因此皮鞋大概也没什么不好的。
“结束了?”我问。
“嗯”马萨诸塞轻轻点头。
不需要问询问战果,马萨诸塞从来不负使命。
“很适合你,从哪来的衣服?”
“这所学校的器材室里找到的”
马萨诸塞走进教室,从门口走到窗边。她坐在我的后一位。
嗯,窗口倒数第二位,动漫作品里主人公的钦定座位。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部动画或者漫画,那么我猜一定是女性向的,被男性们环绕追求的马萨诸塞便是站在世界中心的女主角,烂俗的逆后宫作品。
我以椅子腿为中心,向后旋转,记得高中时和后桌同学说话时,也是同样的姿势。
马萨诸塞正在看向窗外,透过干净的玻璃看过去,鸽子在高楼大厦间追逐飞虫。看了一会,马萨诸塞又把头转过来,她趴在桌子上,把半张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教室的气息。
“这就是学校的感觉啊”马萨诸塞轻轻感叹。
然后她抬起双眼看着我,虽然没有刻意撒娇的意思,但是眼神楚楚可怜,就像小猫小狗看着自己的主人。
“哥哥也曾经这样上过学吗”马萨诸塞问。
“没有上完”我回答“塞壬来了,就退学参军了”
“……如果没有塞壬,哥哥也不会中途退学,更不会像今天这样,要和全世界为敌了”
马萨诸塞一直在考虑着我的事,我知道的。
我伸出食指,轻轻弹了弹马萨诸塞的额头。
“呜~”小小的、可爱的悲鸣从马萨诸塞的嘴里传出。
“小傻瓜”止不住心里的爱怜,我打断了马萨诸塞的假设,“如果没有塞壬,也不会遇见你了。”
“马萨诸塞,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辍学是件坏事”我把脸贴近,吹了吹刚才被我弹到的地方。
“当我来到战场上面对塞壬的那一刻,我愈发清楚我在学校作为一名‘好学生’的浅薄,战争让我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而这场战争里,我不仅认识了自己,也得到了朋友,更重要的是——与你相遇了”
就是如此,眼前的恋人刚刚还在为我遭遇的不幸而悲痛,不考虑没有战争的话自己根本来不到这个世界上,也得不到生命。但是就算如此,她依旧更优先考虑我的事。
这样的女孩,如果不是这次战争,恐怕要永远错过。
“很开心”,
马萨诸塞用表情回应了我的答案。
似乎想到了什么,马萨诸塞说道:“想和哥哥一起上学,这样,哥哥就是我的学长了”
“如果高中就有这样可爱的学妹做女朋友的话,一定会被同学们嫉妒死的”
“学长也会夺走学妹的初夜吗”马萨诸塞发出诱惑的声音。
虽说马萨诸塞第一次的对象是提督,但所谓的初夜的确也有我的一份。
马萨诸塞恐怕是深深了解这点,才故意这么遣词造句刺激我的。
“不行不行”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不定这所学校禁止不纯异性交往”
“学长能把持住吗”无口的马萨诸塞到这个时候又被小恶魔的马萨诸塞取代了“不纯到什么程度才算不纯,比如……这样”
受到马萨诸塞的穿着打扮和语言挑逗的影响,我已经有些兴致昂扬了,突然我感到胯下被什么东西摩擦,低头一看,一只白色棉袜的小脚已经从鞋子里挣脱,褐色小腿的主人正在用右脚试探着我的小兄弟。
从脚趾到脚掌,隔着一层裤子感受到的摩擦让我的下面的帐篷迅速支起来。
被这样诱惑,我岂会无动于衷。我站起身,隔着一张课桌俯视着马萨诸塞,夕阳打在马萨诸塞的侧脸上,黑白——或者说黑色与褐色分明。
“是这样”我倾下身体,迅速靠近马萨诸塞的面庞,然后用嘴压住马萨诸塞的嘴。
一张寡言少语的嘴,一张若无其事吐出媚语的嘴,一张和男人们交欢的嘴,现在成了为我服务的甘甜的嘴。
马萨诸塞顺从地张开嘴巴,我顺势将舌头伸进马萨诸塞的口腔里,相对的,马萨诸塞也将自己的舌头随着我的舌头滑进我的口腔,昨天还在会议室里大啖爱人们精液的嘴巴,今天又成了啜饮唾液的工具。
两人的舌尖像打结一样互相纠缠,然后向着更深处进发,马萨诸塞的舌尖划过我的口腔,牙关,滑到我的舌根部,她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我的嗓子。
呼吸稍稍有些困难,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吸收更多的空气,于是面部肌肉用起力,收缩着想要把一切外物都往身体里吸。
但吸进来的并不是空气,马萨诸塞的唾液随着我的吸取不断涌进我的嗓子里,然后随着食道滑进身体深处,我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唾液有着相同的遭遇,被马萨诸塞索求吸收着。
这样的深吻让我们沉迷其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实在呼吸不过来时,才将嘴依依不舍地与马萨诸塞的双唇分别。
不知道是我的还是马萨诸塞的唾液从我们的嘴角滴下来。马萨诸塞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把流出的唾液再一次喝到嘴里,因为不想让唾液滴到衣服上,我想我也下意识地做出了类似的动作。
两个人大口穿着粗气,情欲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可抑制,推倒她,插入她,我心里的声音告诉我。
我从自己的座位上离开,来到马萨诸塞的身边,然后抱起马萨诸塞,马萨诸塞顺着我的动作,坐在了课桌上。
双腿稍稍岔开,白色的内裤在裙底若隐若现。
我伸出手,抚摸着马萨诸塞大腿。
这双矫健而光洁的大腿,曾经奔驰在四海的大腿,有着柔嫩的肌肤和丰腴有度的肉质。明明看着是紧致的外观,用手指头按压,却会小小的凹陷下去,我的手指与手心在马萨诸塞的绝对领域之处肆无忌惮的游玩着,马萨诸塞散发着无限的春情。
一只脚虽然脱掉了小皮鞋,另一只脚还在穿着,这样反差更是刺激人的欲望。
这样的腿我要玩一年,不,别说一年了,一辈子都可以,而且现状不就是这样吗,我一生都不会忘记马萨诸塞了,而且恐怕一辈子都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
玩一辈子这双腿也实在太简单了,我的本能都暗自嘲笑我的拘谨。我的手顺着马萨诸塞的大腿逐渐深入,划到了马萨诸塞的大腿根上。手指碰到了布料,然后伸了进去。
是内裤。
我的手伸进内裤里,渐渐的抚摸到了一阵毛发,不用说,这是马萨诸塞的阴毛。再往里伸,便是湿润的液体,还有柔软的、温暖的、最神秘之所在。
我的手指已经被粘液沾湿,我用食指拨弄着这层薄薄的突起。
“嗯……”马萨诸塞被这异样的感觉刺激出了声音。我用手揉捏着马萨诸塞的阴蒂,眼睛看向马萨诸塞的脸,马萨诸塞微微眯起眼角,美目流转,不知是夕阳的映照,还是毛细血管的亢奋,马萨诸塞褐色的脸上增添了鲜艳的红润。
我的手没有停下,继续向着神秘的幽谷里探险,我伸出食指和拇指,就像捏纸片一样,捏起马萨诸塞的阴蒂。
“啊!”马萨诸塞惊呼一声,声音传遍整个教室,幸亏没有人,我们又不是这里的学生, 不然被放学的值班老师发现后,退学大概是不可避免的处罚了吧。
“你这个……坏蛋!”
马萨诸塞现在的姿势,一手拄着课桌,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左臂,她用扶着我胳膊的手做钳子状,拧了我一下。
看来马萨诸塞对这样的刺激非常敏感,本来就已经春情洋溢的双目现在更是水汪汪的一片。
我松开马萨诸塞的阴蒂,大拇指像刷卡一样,从上到下划过马萨诸塞的裂缝,来回几次让马萨诸塞的呼吸更加急促。
虽然已经和马萨诸塞发生肉体关系,但这是我第一次玩弄马萨诸塞的性器,这种异样的玩具更刺激起了我作为一名科研者的探索欲,既简单又复杂的结构令我爱不释手。
我的指尖渐渐被马萨诸塞的爱液所包裹,我再次用食指划过阴蒂,只不过这次是从上下变成了前后,食指突破表层,渐渐的向那看不到的深处前进。
如同矿工探矿,每一步都要确认坑道的安全,保证墙壁的坚实。我的食指也一样缓慢的伸进马萨诸塞的阴道里。
“喔喔”我心里不由得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
随着每一步深入,我都能感受到马萨诸塞的褶皱的变化。
我和提督都公认马萨诸塞有着绝世名器,彻夜的欢愉中,马萨诸塞的每次都好像无底黑洞一样,把我们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取着,强大的吸附力和包容性,让我们根本无法拒绝。
而现在,我正在探查着这个渴求着男人的淫荡榨汁机的结构。
温暖、湿润、黏滑,更重要的是每前进一步,每加深一厘米,马萨诸塞的肉壁就会像繁复的浮雕花纹一样,展现不同的面貌。
马萨诸塞也感受到了我指尖传来的快感,不由得呻吟起来。
“学长的手指头,在人家里面动来动去”
“嗯嗯……不要扣……”
就是这个淫荡的小穴勒索了我的、还有提督的精液吗?
我带着某种报复的意味,抽出食指,然后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再次插入马萨诸塞的小穴。
“哦哦~”马萨诸塞发出更多的呻吟“变粗了”
我两根手指像用鼠标左击右击一样,在马萨诸塞的阴道里变化着位置。
马萨诸塞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柔软起来。
马萨诸塞沉迷于快感里,我则沉迷在玩具里。
然后我做出了更冒险的举动,将无名指也一并放入马萨诸塞的阴道。阴道顿时变得拥挤不堪,我的手指被马萨诸塞的肉壁紧紧压着,不能像两个手指那样点击运动了。
“好涨……”马萨诸塞嘴上发出了抱怨,身体却传达着继续的信号。
我旋转手腕,像一个慢速电钻一样,在自己的女友的身体里不断钻着。
如果真如马萨诸塞所说,我们在高中就认识的话,也一定会交往吧,如果交往的话,恐怕如此契合的身体,如此高昂的感情,也会想尽办法在各种地方偷偷摸摸做爱吧。
我是这么想的,马萨诸塞不用说,她已经用自己的身体证明了这点。
旋转的手腕带着我的三根手指在马萨诸塞的阴道里游走,我甚至能感受到淫液不断地从马萨诸塞的里面渗出。
“好舒服,前辈的手指”马萨诸塞已经完全着迷了“带我走吧,学长,带我去!”
我已经没有说话的余裕,只是一心不乱地继续自己的作业。手指越来越块,马萨诸塞的身体也越来越软,声音愈发动听。
突然,我感觉到马萨诸塞的肉壁,开始了不像以前程度的剧烈收缩,我的手没有停下,依旧钻着马萨诸塞的花心。
“咿咿噫……”马萨诸塞发出快乐的悲鸣。
从深处冒出的液体像突然拧开的水管一样冲击、洗刷的我依然没有停下的手指,马萨诸塞的身体则被我玩弄到了快感的巅峰。她越叫,我动的越快,她的水也更多的喷出。
这时,电话来了,我的电话。
因为舰娘在任务中是不许用电话的,所以我带了电话。
不用说,一定是提督的电话,他知道我和马萨诸塞一起行动——虽说他当时也想来,不过坐镇指挥的重任还是让他作罢,我和马萨诸塞手牵手登上飞机的时候,他嫉妒的眼神就像被夺走到嘴肥肉的恶犬。
一定是问我马萨诸塞的任务情况。
马萨诸塞的娇吟还在继续,我掏出手机放在马萨诸塞的嘴边。
“阿啊,好舒服……”马萨诸塞还在沉迷于刚刚的余韵里,声音通过电磁波传向对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马萨诸塞?”
这一声熟悉的问候让马萨诸塞意识短暂的回归。
“嗯……啊……亲爱的……”虽然有了意识,马萨诸塞声音里的色情依旧是消不去的。
我故意趁机加强手腕的动作,马萨诸塞声音愈发激烈起来。
“作战顺利吧”提督问。
“作战……啊,学长不要……作战很~嗯嗯~很顺利”马萨诸塞一边被这边的男友玩弄着身体,一边回答电话另一头男友的问题。
“你在做什么呢”提督大概意识到了吧,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
“我,呃,我在做运动”马萨诸塞呻吟着说谎。
一遍娇喘一边说谎,这谎言也太明显了。
“和少校一起运动吗?”我看提督是完全明白了。
“我们就在一起嘛,就是那个……两个人一起锻炼身体”马萨诸塞压根从说谎变成了调情“全身上下都是水了呢,啊不要”
我趁机把手指头从马萨诸塞的阴道里抽出来,突然快感来源变得空虚,让马萨诸塞恋恋不舍地制止。
她轻轻咬着下嘴唇,用眼睛瞪了我一下,做出生气的样子。但是本身就对表情掌握力度很差的她,生气的样子配合淫荡的面容变得更可爱了。
“说来……亲爱的觉得我哪个部位最应该锻炼呢?”马萨诸塞通过电话询问提督。
“这个嘛……”提督思考了一会“果然还是胸部呢,我早觉得马萨诸塞奶子太大了,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很沉啊”
什么啊,这个巨乳星人。
“那……”马萨诸塞接受了这个提议“我就和哥哥一起锻炼了”
“学长喜欢我的胸部吗”马萨诸塞转过来问我。
我怎么能说不喜欢,马萨诸塞身上有我不喜欢的地方吗。
“那来帮我锻炼胸部”
马萨诸塞说完,就开始把胸前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从上到下,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了优美的锁骨;第二颗扣子解开,胸前的褐色山峦升了起来,山峦上还有一层白色的幔帐,那是与白色内裤同材质的胸罩,大概也是学生用的胸罩,看上去比马萨诸塞平时穿的胸罩更清纯一些;马萨诸塞直到把所有扣子都解开,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腰肢在我面前完全展现。
马萨诸塞换了姿势,面向我,课桌很大。
她努力挺起胸膛。
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也变得高耸起来。
胸罩是无法把这样丰满的乳房遮住的。
我脱下裤子,怒龙已经蓄谋多时。
我沾满马萨诸塞爱液的手再次伸进马萨诸塞的上衣,绕道她的背后,找到她胸罩的锁扣,然后笨拙的解开。胸罩从马萨诸塞的身体上滑下。
双峰没有了束缚,变得愈发耀眼。
默契是超越语言的。
马萨诸塞对我舒展胸膛时,我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将肉棒对准马萨诸塞的中心线,然后离马萨诸塞越来越近。
学妹用自己豪迈的双峰夹住了我的分身。我感到下半身两侧传来前所未有的柔软,与马萨诸塞小穴里的温润濡软不同,双峰的柔然更具弹性。
左右都被马萨诸塞包夹,我的肉棒像架在山地上的炮台一样,龟头对准马萨诸塞的脸蛋。
“亲爱的,刚才学长用发令枪帮我的胸部塑形”马萨诸塞用话语对电话那头直播道。
马萨诸塞用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接着上半身前后运动。让我的肉棒在马萨诸塞的胸前深深浅浅的滑动。
虽然抽插的不是小穴,但以胸部为飞机杯的话,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马萨诸塞香汗淋漓,嘴上也微微喘气。
“学长帮我做仰卧起坐的上半身运动”
“是……是吗”对面的声音混杂了激动和羡慕。
我的睾丸与马萨诸塞的乳房紧贴在一起,一股混着荷尔蒙的气味飘了出来。
马萨诸塞一心不乱的为我服务,有时候前后运动身体来摩擦我的肉棒;有时候一手向上一手向下,控制着两边的乳房做不同方向的运动;又或者从两边向中间挤压乳房,奶子们挤在一起,肉棒被深深包裹,在巧克力果冻里插入一根吸管一样,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深色的肉棒在比它颜色更深的褐色乳房里进进出出。
我更加卖力的向前挺腰,涨得更大的龟头直冲马萨诸塞的面门。
马萨诸塞顺势张开嘴,吐出舌头,用舌头舔向我的肉棒。
“我在帮学长清洗跳杆”马萨诸塞继续挑逗提督。
马萨诸塞将我的先走汁舔去,然后又用舌尖专心对付我的马眼。
被这样刺激,一道电流冲向我的脊椎。
马萨诸塞没有说话,只是推着胸,舔着我的肉棒。
无论是奶子滑动的速度,还是舌头舔弄的速度,都越来越快。
我已经无法忍耐了,暖流从我的腰间发出信号,已经被连续榨干两天的精液在短短一天之后又充满了卵袋,我将精华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穿过肉棒,穿过乳房的阵地。
打在了马萨诸塞的舌尖上,舌尖就像海边的礁石分开浪花,我的精液也因为小舌的阻挡,向不同方向溅开。一部分落在了马萨诸塞的衣服上,一部分落在了马萨诸塞的头发上。
更多的是脸和胸,脸上挂着几道精液,嘴里也有少许的残余。
大部分的精液打在了马萨诸塞的胸部,北半球被白色渲染,仿佛两块涂了奶油的巧克力蛋糕。
“学长用牛奶溅了我一身”马萨诸塞依旧向电话对面报告。
“总觉得运动还不够……”马萨诸塞沉吟。
“还要做吗?”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问我,还在是问提督。
短暂的沉默降临在空气中。
“做”
电话那头的声音和我不谋而合。
“真的是……”马萨诸塞淡然的小嘴里,吐出了这样的感叹。
“学长要帮我检查身体了”,马萨诸塞继续播报。
然后她再次变回坐在桌子上的姿势,双腿向着我大大地张开。还是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露出了白色的袜子。
意味不言自明。
我半褪下马萨诸塞早已经被淫水湿透了的内裤,挂在她的右脚腕上。
马萨诸塞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把裙子卷到了腰间。
白色的森林,褐色的峡谷,粉嫩的道路,这样的景色顷刻间在我的眼前铺展开来。
形状堪称完美的性器出现在我眼前,仿佛滴水观音的花朵一样,晶莹的液体也慢慢的从小穴里流出。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恋人的私处。
然后我又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和马萨诸塞单独做爱,提督并没有参与其中。也就是说从开始到结束这段时间,马萨诸塞由我一人独享,不由得有些期待。
虽然实际上算起来和马萨诸塞合为一体才不到三天,但一切都显得轻车熟路。
我向前一步,将肉棒缓缓地塞进马萨诸塞的身体里。
“啊……”马萨诸塞发出兴奋的呻吟。
“学长在用交接棒惩罚我”马萨诸塞再次说道。
提督并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传来细细簌簌的腰带和衣服的响声。
这家伙……
我已经知道提督在干什么了,因为换做是我,恐怕也忍耐不住。
“难道说,亲爱的在手动发电吗?”已经换成小恶魔形态的马萨诸塞也很快察觉到了这件事。
对面用沉默代表了肯定。
“呼呼……”又一次,马萨诸塞的脸蛋上浮现了和她平时的清纯表情不同的笑容。
“学长,来做吧”
马萨诸塞用自己的双手掰开大腿,我也用双手抓着马萨诸塞的小腿,把她压在课桌上,舰娘的柔韧性远比瑜伽大师都要强。
皱褶再次禁锢了我的下身,马萨诸塞的阴道和子宫口,再次传出强大的吸附力。
我大脑放空,只想在眼前这个专属于两个男人的肉便器身上留下自己更多的烙印。
像淤泥的坑洞,像吸尘器的吸盘,马萨诸塞的每一块肉都在呼唤我。
“啊~嗯”马萨诸塞同样得到了快感,她用滴得出水的娇吟展现自己的感受。
如果是以前看到这样的小穴,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一插到底。
但现在已经和马萨诸塞确定了关系,身体也已经在两个晚上交融了十几次,比起释放自己的欲火,我更希望两个人一起舒服。
虽然是新手,我还是尽量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开始了自己的耕耘。
这样的耕耘无疑是很有效果的。
“呀……呜呜呜……”马萨诸塞的娇吟更盛,她的脖子一上一下,带动头的小幅度震颤,银色长发随着头颅摆动的幅度在她身后摇曳,仿佛一道银色的波纹。
“好舒服,好舒服”马萨诸塞的快感甚至有了哭腔。
“人家正被哥哥干,我的小穴被哥哥的肉棒填满了,要飞起来了,好舒服”,马萨诸塞已经被快感所征服,忘记了刚刚的cosplay精神,也不再用修辞来挑逗提督,只是单纯地把自己的快乐和欲望陈述出来,从电话这头送到那头而已。
电话也设置成了免提。
“亲爱的,哥哥要让我去了,哥哥的大肉棒把人家里面弄得一塌糊度”
“喂,你女友正在被我干啊,司令官有何感想?,我突然使坏,冲着电话对面大喊“我正给你戴绿帽呢”
“明明是你的女友才对吧”老友不甘示弱反讽“你交往的女友可是对我出轨了,连处女都被我收下了,戴绿帽的是你!”
说的也没错,我和提督的确是互相NTR了对方,从对方手里夺走了对方的恋人,只不过这个恋人的气量足够大,并没有从哪一边离去,反而满足了我们所有人。
“不要吵架!”马萨诸塞阻止了我们的斗嘴
“我要去了,哥哥,快点把你的精子给我”她这么催促道,然后又向着提督撒娇“亲爱的也要一起射出来”
这么远还在指挥提督手淫的节奏,马萨诸塞隐藏起来的控制欲真的很强。
“喂,帮我一个忙”提督对我说,“帮我射到我女友的里面”
理所当然,仿佛在军校时让我帮忙带课本,或者战斗时让我注意一下三点钟方向的敌人一样。
“你的女友,我的女友……看我一起射进去”我说完,问马萨诸塞“马萨诸塞是谁的女友啊”
“都是,是你们两个人的女友”马萨诸塞立刻回答到“所以,请两个人一起射进来吧”
加强压力,冲击力自然会变大。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射精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射精,而是背负了军令,有着帮提督一起把我们的女孩中出到爽的责任。
我再也把持不足,终于再次将白浆酝酿起来,一口气迸发而出。
马萨诸塞的身体突然绷紧,
“啊~啊~!”娇吟也达到了最高潮。
我的身体仿佛一把大容量水枪,biubiu地将精华挤出,喷向马萨诸塞的阴道和子宫,好像没完没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停止射精。
白色的液体混合着爱液从马萨诸塞和我的结合处溢出来。
我想提督也是一样的吧,用马萨诸塞的淫语和音效,自己清清爽爽来了一发。
我并没有把肉棒从马萨诸塞的小穴里抽出,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对望着、喘息着、休息着。
夜幕已经驱走了黄昏,城市里避难的平民已经陆续回到了城中,街灯亮起,从窗外照进教学楼内。
“呐”马萨诸塞把手机拿得近一点,上面显示通话时间已经超过了两个小时了。
“我想……以后这种情况应该不少”马萨诸塞说。
她指的是和我或者和提督单独行动的时候。
“这次是和哥哥,说不定下次就是和提督一起出去”马萨诸塞字句斟酌。
“你们看……我是你们两个人的女友,我也很喜欢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
“可是,难免有一个人不在的时候。即便如此,我依然是你们的女友,不会拒绝男友提出性方面的要求”马萨诸塞向我们解释。
“只是,没有在的那个人,一定很寂寞吧”
“但是,人家无论和谁做,心里想的同时都是你们两个。”
“所以……无论在不在,亲爱的,还有哥哥,我的心意都和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偏袒。请千万不要嫉妒对方,我的恋人不是你们两个人中的每一个,只有两个人加在一起才是我的恋人。”
出现了,马萨诸塞的后宫宣言。
轻浮又贪婪的爱情,却在这种爱情上异常坚定。看上去像是渣女的借口,但我和提督都明白她的诚实与纯洁。这种诡异的三角关系,任何一角不能幸福,三角也就会随之崩坏,只有每个人的幸福才能成就三个人的幸福,只有三人的幸福才能保证每个人最大程度上的幸福。
女版大奥应该就是这样吧,虽然由女方说出这种话总觉得怪怪的,但其中饱含了马萨诸塞深刻的心意。
“傻瓜”我再次弹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脑壳“我们可不是只考虑你的事和自己的事哦,虽然我和提督都竞争过你,但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为我们三个人共同的未来考虑。”
“真那么在意公平的话,你的处女为什么不给我?”我装作耿耿于怀的样子。
“都说了是忠诚模块的本能了”马萨诸塞反驳。
“所以说嘛,不要追求物理意义上的平均,公平和平均是不同的。你和我们谁做爱,我们都能感到你的心意,哪怕我们表现得嫉妒,也只是为了性癖上的快乐而已,我们才没有真正的嫉妒对方,这样下去就好”
“真的吗?”马萨诸塞已经被说服了,可是出于关心她还是问道。
“那么在意的话回来和我做几次,这下就没有困扰了吧”提督在电话那头提出了过于现实的提案。
“嗯……要把亲爱的榨干”马萨诸塞把头埋在我怀里,对提督的提案做出了积极的回应。
收拾干净我们欢爱的痕迹,我牵着马萨诸塞的手走向了隐形飞行器的停机坪。
接下来,马萨诸塞要回到军港,要用身体侍奉她的另一个男人,曾经是我的生死兄弟,现在已经成为了各种意义上的穴兄弟的提督。
会破坏幸福日常的强大敌人们,都已经扫除,但是我们仍旧不能放松警惕。
不过,在警惕的同时,为未来的二人,不,三人生活能过上平凡轻松的日子做好打算,应该也是可以的吧,我心里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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