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的海岸,是越冬的圣地。
虽然作为基地的碧蓝航线军港刚刚入冬,但今年的寒潮尤为剧烈,我不得不为当前的出差感到一丝庆幸。
塞壬战争虽然结束,但世界的样貌已经被永远的改变了,战争中从塞壬方遗落的种种战争野兽和自动化战斗机器,至今还在世界各个大洋的角落游弋,由于缺乏统一指挥,仅仅依靠本能行事,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比塞壬正规军还难搞。
出于行为的不确定性,沿海国家都为这样的怪物们感到棘手,为此,不得不与碧蓝航线签订防务合约,我方派出舰娘定期巡逻其领海,保证至少不会出现人类以外的敌人。
战后军费被大幅度削减、这个项目也成了碧蓝航线的重要财源之一。
舰娘们会轮班值守不同的海域,她们自己也对这件事也乐在其中。对付非塞壬正规军的阿猫阿狗不成问题,而去世界不同地区轮班开支也完全由港口负担,因此和公费旅游没什么两样。
为了避免裙带关系之类的嫌疑,马萨诸塞作为秘书舰,也分配到了巡航任务。
她这次负责某个南美国家的安防,为期两周。马萨诸塞已经执行过类似的任务,但与以前不同的是,她这次并非一个人来,和她一起来的,还有我和提督。
这个国家本身和我们有着一些科研合作项目,我借这个机会,与马萨诸塞一起到这里考察工作,提督也找了个借口跟着过来了。
其实这都是幌子,我和提督心里都清楚,越来越沉迷马萨诸塞美妙滋味的我们,两周见不到马萨诸塞这样的事,实在是一种煎熬是煎熬。
马萨诸塞知道后,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和我们一起坐船来到了这个国家港口。
整件事本来就是出于借口,所以来这个国家之后,我和提督很快就做完了预计的工作量。而确认整片海域风平浪静之后,马萨诸塞也回到了我们身边。和当地的军政要人简短的告别,告诉他们我们要返回基地之后,我们推辞了他们的送行。
并没有按照我们刚才所说的返回,三人告别这些人之后,换上便服走上了这座旅游胜地的街头。这是我们早就计划好的,工作完成后趁剩余的时间在这里享受难得的二人、不、三人世界的休假。
马萨诸塞的便装让我产生了怀念的感觉,白色的连衣裙和宽帽檐的草帽,虽然每次连衣裙的款式都会有所变化,但这样的服饰风格似乎很受马萨诸塞的青睐。
还记得战争结束前,马萨诸塞和我约会时总是穿这样的衣服,而……和提督约会,或者说出轨时也是类似打扮。
“果然,还是先去海边吧”提督提议,“马萨诸塞有带着泳衣吗?”
“没有”马萨诸塞摇头回答“行李都放在船上了”
“同意”我表示赞同,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商量的,去海边是计划好的,没有泳衣不行。
我们三个人并肩走在路上,作为这个国家的最大城市和著名的旅游胜地,道路两旁繁华街巷车水马龙。
这种情况实属难得,虽然三人确认心意已经有很长时间,同床共枕的鱼水交欢也没有少做,但因为工作繁忙,像这样在陌生的城市里闲庭信步的机会可谓是战后第一次。
三人约会……大概的确可以这么叫。
人群在我们旁边挤过,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像以前约会时那样拉住马萨诸塞的手,但我还没伸出手时,就感到自己的手备一只小手握住了,熟悉的力道,熟悉的感觉,马萨诸塞已经主动伸出手拉住我的手。
然后,小手熟练的从我的掌心划开,作为回应张开我的手掌,手指落入对方的指缝。十指相握,就像以前一样。
但不可能仅仅像以前一样,我突然察觉。我顺着马萨诸塞褐色的娇躯看过去,她的另一只手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小手与大手相握,只是那只手的主人是提督。
马萨诸塞的双手,一边一个,牵上我与提督的手,属于舰娘的力道从手上传来,我们是无法挣脱这份力量的,如同我们无法挣脱马萨诸塞的爱意,并在在这扭曲的关系中越陷越深。
马萨诸塞脸上似乎浮现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胜者那样的笑容,但是又很快消失了,平静的脸蛋上似乎什么波澜都未曾兴起。
在这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里,他人的眼光也变得没什么顾及的价值,马萨诸塞紧紧的握着我们两个人的手,仿佛在宣布我们是她的东西,她也是我们的东西。
这样的城市里,泳衣的店铺自然很多,马萨诸塞和我们手牵手在漫步街头,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店面很大的泳衣商场。
商场里的客人络绎不绝,以成双成对的情侣为主,也有年轻的男女学生团体,还能看到一些装备颇为职业的运动人士。
“欢迎光临!”服务员小姐打完招呼,眼神从马萨诸塞的脸上移到我们的手上,看她微微动摇的表情,一定是为眼前三个人诡异的关系感到疑惑吧。不过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多嘴多舌,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气派的商店啊”
“本店可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泳具用品店,客人们一定是来海边度假的吧”服务员推销着自己品牌“来海边的客人,都会来这里买泳具的,您想要泳衣?冲浪板?皮划艇?本店全部包您满意。”
“请问泳衣在哪里呢?”
“男式泳衣请去二楼,女式泳衣请跟我来”服务员向马萨诸塞示意“我可以为您提供导购,或者您也可以和男友一起挑选心仪的泳衣”
看示意图,女性泳衣有三四层的样子,男性泳衣只有一层。
“不知两位先生谁是……”看得出来服务员还是没有人忍住好奇心,问出了这个问题。
“两人都是”说着,马萨诸塞一左一右用手臂勾住了我们的手臂,散发出自信的微笑。
服务员职业化的笑容有些抽搐,但是作为一名熟练的员工,还是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那祝您购物愉快”服务员留下这句话后,就战战兢兢告退了。
“有意思”我回味着刚才服务员的表情。
“马萨诸塞还真敢说啊”提督感慨道。
“哥哥和亲爱的本来就是我的男友嘛。”
马萨诸塞做出了不知道是解释还是抗议的发言。
马萨诸塞并没有直接去楼上挑自己的泳衣,而是让我们先去二楼挑男式泳衣,当然,我们两个人泳衣的款式也是她给我们选的,她甚至比我们还要了解我们的风格,选的泳衣无论外观还是材料都很合身,而另一方面讲,这也是马萨诸塞越来越强的掌控欲的一种小小的体现。
比起男士的泳衣,还是女士那边更值得精挑细选。数层商厦的衣服琳琅满目,配合上马萨诸塞尤物的身姿,每种泳衣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情,连体泳衣衬托了马萨诸塞的可爱,比基尼突出了马萨诸塞的妩媚。
要在这么多的衣服里挑出几件,实在让人犯了选择困难症。要不是我们理智尚存,恐怕已经要把整个商城里的泳衣包场了。
试衣间很宽敞,毕竟这里经常有情侣前来,女孩们需要自己的男友给出指导意见,顺便为其展示自己的身姿,这样的桥段时有发生,因此试衣间里可以容纳一人以上的空间。
但三个人都挤进去还是让试衣间显得拥挤,马萨诸塞将挑好的泳衣一件一件的换双,我们对马萨诸塞的身体——无论外部还是内部,早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泳衣与裸体不同,马萨诸塞每换上一件泳衣,就会转换成或清纯或魅惑的氛围。
所幸我们每天都体会马萨诸塞的身体,对此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不至于在试衣间里就发情。
“这件怎么样”马萨诸塞又换上一件以布条为主题的泳衣,红色的布条仅仅遮挡住马萨诸塞的私处,以及胸口的两粒葡萄。
“唔”我与提督都被马萨诸塞这身新的装扮所刺激,不禁出声赞叹。
“这个也买下来吧”我说“但是……”
“但是不想让马萨诸塞在这里穿……”提督接话“回到港口以后只穿给我们看吧”
“没错”我响应“虽然我不介意这家伙啦,但不想马萨诸塞的身体被我们以外男人看太多”
“知道~”马萨诸塞对我们的回答很满意,“回去专门穿给你们看就是了”
马萨诸塞毫不动摇地在我们面前再次脱光,换上了另外一件准备的泳衣。
“这件呢”马萨诸塞问道。
一件纯白色的泳衣,用的材料素净典雅,上衣覆盖住马萨诸塞的胸部,从衣服周围拉出两组布条,绕过脖颈和背部,被马萨诸塞打了一个很好看的四绳结。
下半身的泳裤也同样契合着马萨诸塞腰围,包住马萨诸塞的三角地带,以及四分之三的臀部,两侧同样用系带绑紧,从胯部垂下一个短短的绳头。白色的布料在马萨诸塞圆润的大腿之间忽隐忽现。与马萨诸塞的银发形成完美的配合,又和褐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反差。
“这个不错”提督评价道“你觉得呢”
“今天就穿这件去海边吧。”我也表示同意。
除了泳衣之外,在商场里还有种种其他享受海滨假期的用具,我们采购结束之后,就继续向着目的地进发。
大海有诸多面相,而对我们而言,见得最多的是其狂暴的一面,我曾经亲眼目睹过无数次舰娘和塞壬的军队展开战斗,滔天的巨浪仿佛将日月击坠,暴风用闪电撕裂云层。
而今天的这片海滨则是完全相反,不愧是驰名的旅游场所,微风轻拂,白云挂在海平面的角落,阳光从蓝色的天空洒下,似乎可以将六角形的光棱具象化。
“哇……”三人不约而同地赞叹。
导游处提供阳伞和座椅的出租,我们也入乡随俗,租到了一个地势比较好的位置。不仅视野宽敞,没有游客经过这里,而且看向这里的人也寥寥无几。
“这里的椰子汁味道很特别”
“因为种植环境不同吗?”
“我想是加了添加剂”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马萨诸塞坐在中间,我们的位置在她的两边。
马萨诸塞穿着刚刚在店里买来的白色泳衣,我们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马萨诸塞的娇躯上游走,本来抱着欣赏风景的目的前来,没想到最靓丽的风景又成了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马萨诸塞。
太阳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炙热。
“好热,想去游个泳”马萨诸塞提案。
“那我也去”提督附和道。
“我也,”我叫住马萨诸塞“等下,别忘了这个”
我挥了挥手里防晒霜的盒子。
虽然以马萨诸塞的体质,哪怕不用防晒道具,紫外线也没办法对她看上去水嫩的皮肤造成丝毫伤害,但我出于过度保护的原因,还是希望马萨诸塞可以涂上防晒霜。
况且我还有自己的目的。
“坐好坐好”我拍了拍垫子,催促着。
“诶,哥哥要给我涂吗”马萨诸塞看我没有把防晒霜交给她,依旧拿在自己手里,很快猜到了我的想法。
“交给我吧,一定给你涂得严严实实。”这可是玩弄马萨诸塞娇躯的大好机会,我可不愿意错过。
“太奸诈了”提督抗议,“我也要帮马萨诸塞涂”
“刚才你怎么没想到涂?还好意思当马萨诸塞的男友”我吐槽道“就不该给你这家伙涂的资格”
虽然这样说着,我还是拿出另一瓶防晒霜交在了提督的手里。
毕竟我们互相之间都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微妙的平等关系,不会刻意冷落一方让马萨诸塞的立场变得难堪。
“抱歉……是我疏忽了”没想到提督认真道歉起来。
“没关系……以前和提督在南洋作战时也没有防晒霜涂,亲爱的已经习惯了吧”马萨诸塞打了个圆场,安慰提督“况且,哥哥的目的可不是防晒。”
马萨诸塞早就机灵地识破了我的意图。
“先说好,给你们涂,也不要随便动手动脚”马萨诸塞提前为我们打下预防针“人家还想正经游个泳”
“想做什么,回去再给你们做……”马萨诸塞脸蛋起了微微的红晕,小声嘀咕道。
虽然欢爱时淫荡又奔放,但相处时总保有少女特有的羞涩,这也是马萨诸塞的魅力之一。
羞涩的小嘴里说出了淫荡的内容,越这么说越令我们兴奋。
但是,既然马萨诸塞请求了,我们也不会做出格的举动。
但是反过来想,也就是说,在允许的范围内,享受马萨诸塞身体是大丈夫的。
“先涂背面吗”马萨诸塞说着,老实地趴在了充气的垫子上,用背部背对着我们两人。
为了方便涂抹,我轻轻解开马萨诸塞背后的泳衣上衣绑带。
由于便于活动的缘故,马萨诸塞今天的头发盘成团子,绑在脑后。
后颈光滑顺畅,沿着后颈向下看,是优美的锁骨和肩胛骨。
虽然早已对恋人的美色司空见惯,但没了绑带的阻挠,马萨诸塞的小麦色皮肤在海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依旧使人着迷。
继续沿着脊椎的方向向下观赏,纤细的腰肢支撑着丰满的臀部。
我在帮马萨诸塞的上身宽衣解带的同时,提督也没有闲着,将马萨诸塞的泳裤袋子解开。虽然大庭广众将背后完全暴露的行为很羞耻,但一来我们这里的位置避人耳目,二来我和提督两个人守在马萨诸塞的两旁,哪怕是万一投来的视线,我们也可以阻挡住。
从臀部往下,是紧致又圆润的大腿,和健美纤细的小腿,以及偶尔会当作作欺负我们的武器的玉足。
我将防晒霜从瓶子里挤出,这次的防晒霜是偏油的一款,透明的油膏滴落在我的手掌心里,我合起双手将油膏揉开。
然后我的手摸向马萨诸塞的背部。
“嗯~”不知是男人们的手触感的原因,还是防晒霜偏凉爽的原因,马萨诸塞发出了小小的鼻息。
我的手摸着马萨诸塞的肌肤,除了火热的体温以外,还有光滑的皮肤的触感。顺着这个触感和身体的起伏,我的双手在马萨诸塞的上半身扫荡着。
防晒油配合着皮肤的光滑,马萨诸塞的背部和腰窝都提供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与此同时,提督也将自己涂了油的手在马萨诸塞的下半身服务着。从脚后跟开始,划过脚踝,纤细的小腿用一只手足以将小腿肚子和腿弯涂抹上,因此最开始是一边一只手在涂。
但是随着逐渐往上,大腿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丰满的大腿一只手很难涂上,因此提督两手并用,捂住一只大腿往上细细的涂抹,而后换成另一只。
大腿涂完之后,提督的手上升到了臀部,他的双手一边一个捏住马萨诸塞的双臀,在屁股上打着圈圈,等到表面涂完了,提督还细致的将一部分手指滑入屁股沟里,将里面的一部分也涂上了油。
提督盯着马萨诸塞的屁股,若有所思。
两个人的工作都已经做完,但还没有为马萨诸塞翻身的意图,我们两个人交换区域,提督将手移动到了马萨诸塞的上身,我换到了马萨诸塞的下半身,直到我们再一次重复完刚才对方做的工作之后,才从马萨诸塞身上把手拿开。
接下来就是马萨诸塞正面的涂油了。
虽说正面完全可以自己涂,但我们可不打算就此作罢放过马萨诸塞。
提督盘腿坐在垫子上,用自己的身体半支撑起马萨诸塞的上半身,马萨诸塞的头枕在提督的肩膀上。
我则是岔开脚,散漫的坐在地上,马萨诸塞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
因为刚才已经把带子解开的的缘故,马萨诸塞的内衣在翻身时从身上掉了下来。她急忙去捡,我抢先一步先把泳衣收起整好,“反正现在也也没人看,穿着衣服涂油不方面,等涂完再穿吧”
“……”马萨诸塞没有说话,只是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再次一把油从瓶子里倒出,直接倒在了马萨诸塞的脚上。脚上沾上防晒油,显得黏黏糊糊,不过这种景象我们早就看惯了,自动女仆咖啡店事件之后,马萨诸塞的玉足成了我们的玩具,经常在欢爱时沾上白浊。
我的手从马萨诸塞的脚底进发,从下到上,双手将防晒油逐渐带到小腿和大腿上,然后带到了胯部的三角地带,我小心翼翼,一边避免将油涂在马萨诸塞的阴毛上,一边又向着大腿的夹角内开采。大腿内侧的肉由于与外界接触的比较少的缘故,更是娇嫩敏感。我的拇指轻轻划过这块区域,引得马萨诸塞一阵娇喘。
提督也在认真的对付马萨诸塞的上半身,他将油倒在马萨诸塞的北半球和锁骨之间,油随着重力滴落在乳沟里。提督的手深入乳沟,将油从峡谷中打捞出来,然后向着相反方向移动,先是锁骨,然后是脖颈。
接着提督双手分开,扣在马萨诸塞的肩上,他用手里的油将肩上涂满之后,又围着胳膊旋转,双手托起了马萨诸塞的腋窝。
马萨诸塞的其实也是有些腋毛的,与发色一样,同样是银色的,我们倒是认为有些可爱,但马萨诸塞似乎很在意,时常用脱毛器保持腋部的干净。
没了腋毛的保护,腋间也变得敏感。
提督涂完腋下之后,双手顺着马萨诸塞的双臂往前涂,他的手逐渐滑向马萨诸塞双臂的末端,然后与她的双手牵在了一起。
提督的手指玩弄着马萨诸塞的手指,从掌心到指缝,不一会也涂满了油。
接下来提督放开马萨诸塞的双手,又将自己的双手盖在了马萨诸塞的乳房上,但马萨诸塞的木瓜怎么是一只手就能盖住的呢?提督只能用双手在马萨诸塞的乳房上移动,因为手掌的压力和带动,马萨诸塞胸前的两团肉球也变换着形状,但是随着每次变形,油的部分越来越多,最后整个乳房也被涂满。
提督玩性大发,用手指捏住马萨诸塞的乳头,玩弄了起来,马萨诸塞在提督的玩弄下发出娇吟,眼中迷离的情欲也越发高涨。
她侧着头,不由自主的小嘴微张,提督顺势把头低下,越过马萨诸塞的脖子,把脸侧向马萨诸塞的一方,伸出舌头,撬动马萨诸塞的嘴角。
马萨诸塞受到这样的刺激,条件反射地伸出舌头,和提督用舌头接吻起来。
喂喂,不是要去游泳吗……虽然说现在和马萨诸塞二龙戏凤一番也不是不行,但考虑到做完之后这小丫头又会埋怨我们好色打乱了计划,还是算了吧。
由于提督和我们的恋人已经陷入了情欲之中,马萨诸塞上半身的涂油工作还没完成,我的双手完成下面的工作之后,继续追击,握住马萨诸塞纤细的腰肢,腰肢和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每次做爱时,不管是正面还是背面,这双纤腰都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舒适的握位。
腰部的油涂完后,我将手移动到马萨诸塞平坦的小腹上,微微凸现的马甲线将小腹的健美衬托出来,我双手覆盖住小腹,不禁想到,这样纤细的腹部,在我们插入时还能隐约感受到肉棒在她身体里涨开的迹象,显得非常色情。
然后我用指头碰了碰马萨诸塞的肚脐。
“呀”马萨诸塞的肚脐很敏感,被我这样一碰,从欲火中渐渐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和提督已经纠缠在一起,本番一触即发。
“亲·爱·的”马萨诸塞佯怒“不是说好今天先游泳了吗,别闹了”
马萨诸塞和提督恋恋不舍地分开了嘴唇,提督的手也从马萨诸塞的乳头上松开。
“嘛,嗯”提督箭在弦上突然打断自然是有些欲火难平,但自知理亏,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好吧”。
“真是的,两个色狼,别人会看到的”马萨诸塞一边说着一边把内衣重新穿上,“晚上你们随便玩就是啦,现在先忍一忍”
这句话看上去是抱怨,实际上却是极大的诱惑,反而起了兴奋剂的作用,让我们的兴致更加高昂,我们尽力把自己的欲火压下去,准备晚上大显身手。
“去游泳了”马萨诸塞娇嗔。
不知道是出于公平的目的,还是刚才提醒她的奖励,马萨诸塞站起来之后,贴近我的嘴唇,轻轻一吻,然后带头走向了海的方向。
因为防晒霜的缘故,马萨诸塞身上多了一层闪亮的外壳,迎着阳光,小麦色的肌肤上渲染出瑰丽的光彩。
海边游客很多,熙熙攘攘,但是马萨诸塞走过的时候,无论男人女人,目光毫无意外集中在马萨诸塞身上,我们早就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平时的马萨诸塞就已经有强大的回头率,现在有了泳衣和防晒油的加成,美色已经超越了欲望成为艺术品。
当然,人们回过神后,也有女士抱怨起自己的男伴居然将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女人身上,不过就算如此,这些人依旧会趁女伴们不注意的时候偷瞄我们这里。
“好烦”一向温柔的马萨诸塞也开始对这个状态感到厌倦了。
“我们游远一点吧”我提议。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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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萨诸塞作为舰娘,游泳就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水性自不消说。我和提督毕竟也是当了数年海上健儿,也被大海锤炼出了一副适应波涛的体格。
我们向着远海游去,最初还有自以为是游泳健将的人跟着我们,随着距离的拉长,这些人一个一个败下阵来。
游了不知道多久,连太阳都开始有些颓废了。我们看到一座小小的礁石,游了上去。
“游得真爽”自从战争后,这样高消耗的运动我们很久都没有做了,今天久违的运动让人找回了一丝活跃的感觉。
“这下没人打扰了,可以好好欣赏欣赏风景”,这样说着,提督找到一块较高的岩石坐了下来。
“虽说都是海,在我们港口可见不到这样的风景”湛蓝的海面上,浪花也显得小而细碎,离开了人群,几只海鸟偶尔飞过。
“这样都要感谢马萨诸塞她们啊。”
不是这群舰娘,人类现在的生存范围恐怕要收缩回荒凉的大陆深处。
“咦?马萨诸塞呢”我们一个恍惚,马萨诸塞的身影就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我们转过头四下寻找,突然听到“噗”的一声,水面溅起浪花。
“在这里”马萨诸塞的声音比平时要高一些。
我们的恋人从水面探头而出,海水顺着头发和五官流下。
“去哪了?”提督问。
“海面下有好看的东西”马萨诸塞这样回答道。
我们从礁石高处下来,低头看向礁石边缘,清澈的海水里似乎折射出五彩斑斓的景色。
“珊瑚礁吗?”
得益于海水不算深,加上阳光明媚的原因,隐约可以透过海面一窥水底的美景。
提督一下子跳进海中,我也紧随其后,跳入水中,尽力把自己的身体潜在水面下。
一望无际的珊瑚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鱼虾贝壳,在这片人迹罕至的海洋里嬉戏。
“好美啊”我心里念到,过了一会便浮上水面。
提督也同时冒出水面。虽然我们水性不差,但无论是体内空气的储备还是海水的浮力,都无法允许我们这些肉体凡胎在水下逗留太长时间。
可惜没带潜水装置,不能尽情欣赏此番胜景——我们都产生了这个遗憾的念头。
过了一会,马萨诸塞再次缓缓浮出水面。
舰娘与人类不同,为海洋而生的她们,无论水面上还是水面下都畅行无阻,她们能够自由调节自己的浮力,也能在水底分解出大量氧气,因此在水中和在地上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诶……”马萨诸塞看到我们遗憾地望洋兴叹,歪着头想了想。
“还想看吗”马萨诸塞问道。
“想看是想看啦,不过你看,我们不能像你一样自由在水下活动吧。”提督解释道“而且也没有潜水服什么的”
“难道说……”我察觉到了一些头绪,问马萨诸塞“马萨诸塞有办法吗?”
“不太清楚”马萨诸塞未置可否,“总要试试再说”
“哥哥,亲爱的”马萨诸塞伸出手拉住我们的手“跟我来。”
我们随着马萨诸塞的牵引,再次步入海中,顺着礁石的边缘走,很快脚下就从固体的石头变成了液体的海水。
自然而然,我像以往一样用海水托起自己的身体,这次却不同,我感到胳膊上传来不容反抗的力道,而同时这个力道又十分轻柔,缓缓的将我带入更深的水里。
看来是马萨诸塞的,水中大概过了一段时间,我睁开眼睛,看向身边。
马萨诸塞拉着我和提督两个人向着更深的海水中潜入,每下沉一个阶段,珊瑚群落的景色就会有截然不同的变化,五彩缤纷目不暇接。
我感到胸腔里的空气逐渐耗尽,身体下意识的往上游,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挣扎的徒劳,马萨诸塞的小手虽然纤细柔软,但力道不亚于任何千斤铁锚,将我的身体紧紧的拴在马萨诸塞身上。
我心中其实并不慌乱,因为我家的女孩不可能会对我或者提督造成伤害。
我耐心地等待着马萨诸塞下一步的动作。
这时,一道温柔而熟悉的感触从我的嘴唇上传来,接下来清新的气流从我的口腔吹入,然后流过气管,渗透到肺里,刚刚逐渐变得难熬的循环系统又开始了正常的运作。
熟悉的舌头,熟悉的贝齿,熟悉的口腔,熟悉的嘴唇。
原来马萨诸塞通过用自己产生的氧气在为我输氧,毕竟是轻易驱动百万马力的舰装的氧气输出量,供给一个普通人体实在是大材小用。
当我感到舒缓时,马萨诸塞轻轻移开了自己的嘴唇,不用说,因为被马萨诸塞带到海中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我看着马萨诸塞转过头,她的脸和提督越靠越近,像刚才对我做的一样,嘴巴与提督的嘴巴紧紧贴合,提督稍显窘迫的脸色也变得平稳,大概也是感受到了氧气的清新吧。
我这时才发现马萨诸塞虽然嘴上忙着为我们输送气体,但方向感却没有一丝紊乱,她的美腿上下交替摆动,滑出蝶泳,带着我们向更远更深的海底游去。
马萨诸塞对我们呼吸的节奏把握得很好,每当我开始发觉气体不足时,立马就能感受到嘴唇的柔软和气体的补充。
在海水中舰娘是无可违逆的力量,马萨诸塞交替将气体传入我和提督的嘴里。并拉着我们不断下潜。
珊瑚礁、寄居蟹、海龟、海百合,随着大气压的增加,海中的每一层生物圈也都显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视野从透明变成水蓝,水蓝色又变成了深蓝,深蓝离阳光越来越远,逐渐变得黑暗。
已经不知道马萨诸塞的嘴唇和我们交换了多少次,两个人的唾液每次接吻都和马萨诸塞混合,为了保持充分的呼吸,,马萨诸塞的嘴像同时品尝两种不同口味的茶一样,嘴里混合了提督和我的唾液,而又通过和我们交替接吻,让每个人嘴里都混入了三个人的唾液。我已经没有能力也没有空闲去介意这些了,提督想必也是一样,无论是谁的唾液,都是我们的共同恋人所享受的味道,马萨诸塞乐在其中,我们也一定能乐在其中。
黑暗仿佛没有边际,只有耳边的流水声,越来越强的水压感,以及马萨诸塞时不时充满爱意的接吻告诉我时间还在流动,我们仍在下潜。
下潜,下潜,直到点点星光刺破了黑暗的幽境。
但是海底根本不可能有星光,定睛看去,那是发光的小鱼们在海中游弋,除此之外,还有乌贼这样的软体动物和海葵这样的刺胞动物,这些生物都有着莹莹的光芒,将刚刚完全黑暗的海洋点缀得别有一番天地。
我低头看去,海沙在我们的身下不远处扬起,有节肢动物埋伏在其中捕食。
一只小鱼向着空旷地带游去,那里只有孤独的一点荧光。
荧光在水中左右摇摆,仿佛小小的虫子,饥肠辘辘的小猎人眼尖看到了这点荧光,便愉快地向着目标游去。
离目标大概还有一个手指头长的距离时,荧光下的沙地松动,比小鱼本身还大的嘴搅拌着沙子,激起浑浊的水流,猎人变成了猎物,不知名的小鱼很快埋没在血盆大口中。新的猎人一击得手,很快再次隐藏在沙地之下,等待着新的猎物上钩。
安康鱼,我们潜了有多深了,一百米左右吧。
这样的深海中,除了挑战极限的潜水员,普通人是远远到达不了的。
而这,就是马萨诸塞她们习以为常的风景,属于舰娘们的孤独的小小世界。
但是今天,马萨诸塞不再是一个人,我们陪同她一起来到了她的小世界里,与世隔绝,但是还有两个爱她的人陪伴。
马萨诸塞松开我们的手,三人垂悬在大陆架海底的上方。
然后,她指了指刚才的猎人。
我突然想到以前的事,当时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三人的心意也不明朗。生物部门的某个古怪老头——就像黄金科幻里那些疯狂老科学家一样,常常托舰娘们帮他抓海底生物做标本,于是人送雅号“疯博士”。
有一次马萨诸塞带回的就是安康鱼,很凑巧,提督我们两个当时也因为公干去找博士,博士一边着手干燥标本,一边像活体百科全书一样自言自语安康鱼的习性。
“……少校,见多识广如你,知道安康鱼怎么繁殖的吗”疯博士提出问题。
“抱歉,我对生物一知半解”虽然大体了解,但是在专家面前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
“雄性安康鱼会寄生在雌性安康鱼身上”博士推了推只有一块镜片的眼镜“而且一条雌安康鱼身上不止一条雄性,这么丑的鱼想不到是痴女呢”
博士说完话就继续埋头工作,而马萨诸塞眼中流露出了某种遐想与悲伤,我和提督都看在了眼里,但彼时的我们并没有明白那样的眼神究竟是在作何遐想,又有何悲伤。
水中并不能说话,但是出奇的,我们三人仿佛心意相通一样,通过眼神就能了解马萨诸塞想说什么。
“我这么贪心……说不定也像安康鱼一样,看不到自己的丑陋,却想把你们抓在手里。”
“不要胡思乱想,你可不是安康鱼,你是海中最美的生物”
“贪心的不是你,是你包容了我们的任性才对。如果你是雌安康鱼,那我们更是雄安康鱼了”
“说得对,我们没有马萨诸塞就活不下去,你是我们生存的必须品”
“你们才是我生存的意义……人家作为兵器来到世间,是哥哥和亲爱的让我成了一名女人”
“这种贪心,正是我们必不可少的粘合剂,所以不要自责,马萨诸塞。”
“证明给我看”马萨诸塞撒娇。
马萨诸塞的嘴唇再次和我紧密重合,只是这次主动凑近的并非女方。
我用手轻轻转动马萨诸塞的后脑勺,我们两个面对面,然后我面对这个已经品尝了无数遍的小嘴再次吻了上去。不是为了呼吸,只是为了传达爱意。
舌头互相交叠,牙齿互相碰撞,不知是谁的唾液在两个人口腔形成的空间里翻腾。对我们来说,马萨诸塞的嘴唇就像传说中永远无法吃完的宝碗,一刻都不愿意将其放开。
但我也明白需要这口碗的不只是我一人。
我感到马萨诸塞的头再次转向,依依不舍地从我的嘴里和舌头上离去,然后身旁的好友将刚刚还在和我缠绵的嘴唇夺去,两人就在我面前用唇舌互诉衷肠。
估摸着时间够了,我再次从提督那里夺过马萨诸塞身体的控制权,又一次与马萨诸塞深吻。从味蕾的快感到黏膜的刺激,我对这样的感觉欲罢不能。
当我再次感到舒爽,将自己的欲望寄托于唇舌之上,表达爱情之后,马萨诸塞的头再次转向提督,两个人再次忘情缠绵。
我对自己的恋人又一次肃然起敬,我和提督每个人都有休息的间隔,而马萨诸塞就像接吻永动机一样,没有停歇地和男人们相合。
时间不再重要,次数也不再重要,我们就这样,又争夺又谦让,交替和马萨诸塞进行寄托了种种爱情的长吻。
这里不是家中、这里不是野外、这里不是地上。
这里是茫茫深海,除了我们三人,没有任何人类与世俗。
我们就这样用嘴、用舌、用体液交欢着,直到世界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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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浮出水面时,太阳已经坠落在海面以下,三人并没有回到出发时的海岸,凭着马萨诸塞的感应力,我们驾驶的船比起海岸更近一些,于是直接登上船。
这艘船是提督的指挥船,临场指挥舰娘作战时所用,船体本身并不大,但科技含量爆炸,同样依靠了魔方的未知技术制作。
潜水能力,隐形能力,水陆两用功能,维生功能、超高速引擎等功能一应俱全。
战后考虑到各种出差事宜,提督委托我把这艘船的战斗功能有所削弱,增加了更完善的生活设施。
马萨诸塞就在使用新增的厨房。
无论怎么心意交融肉体欢爱,我和提督终究还是一般通过人类,漫长的游泳和潜水后,体力大量消耗,上船之后就坐在甲板的躺椅上一动也不想动。
而我们的舰娘马萨诸塞反而更加精神百倍,她看我们安顿好之后,说着要给我们做营养餐,便穿着围裙进了厨房,嘴里还哼着欢快的小调。
顺带一提,我们现在都是一丝不挂,三个人的衣服加在一起,也只有马萨诸塞的短围裙了,围裙的材质是马萨诸塞喜欢的白色蕾丝。
已经互相经历了那么多事,现在还不习惯坦诚相见才是问题,仅仅是裸体的程度已经不会让人害羞了。
“饭做好了”马萨诸塞端着碟子走到甲板上。
突然想到这是马萨诸塞第二次裸体围裙装扮,第一次是在提督的强烈要求下才做的,虽然别有风味但总觉得像cosplay一样太过刻意,但是这次的表现却十分自然。
马萨诸塞的围裙下摆仅仅遮住股间的程度,稍微迈开双腿就让神秘的幽谷和白色的丛林若隐若现。
要不是体力还在恢复中,恐怕我们已经忍不住现在直接将我们的女孩就地正法。
取材于本地海鲜做的汤,无论是卖相还是口味,都让我们大饱口福。
马萨诸塞一边喝着自己的一份,一边一脸慈爱的看向我们。
“你是老妈吗”我说,明明是我们三个人里年纪最小的,但此时的马萨诸塞却透露出一种成熟的氛围。
“好吃吗”马萨诸塞问。
“美味”提督点评。
“真像一个贤惠妻子”我说。
“人家……本来就是你们的贤妻啊”马萨诸塞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大言不惭的自夸起来。
“好,那有请贤妻在帮我们添点汤”我和提督又一次将碗里的东西吃完,体力也逐渐恢复,我顺势拜托马萨诸塞。
“嗯嗯”马萨诸塞乖巧的点头,将我们的盘子端走,走向厨房。
四下无人,海面上也没有别的船,大概现在是阴历十五,皎洁的圆月挂在天上。
“是时候了吧”我和提督交换眼神,然后从座位上下来,从甲板上走下。
我和提督分别从自己的房间里拿着小盒子出来时,马萨诸塞刚刚把新盛好的食物放在桌上。
奇怪于我们的消失,正准备也从甲板上下来寻找我们。
“赶紧来吃吧”马萨诸塞催促道。
我和提督却没有靠近桌子。
“马萨诸塞”提督用诚恳的语气说道“在这里站好”
“哦……好”马萨诸塞大概是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提督了,她军人气质也突然有些复苏,老老实实站在甲板靠近船首的地方。面对着我们,侧对着月亮,月亮将马萨诸塞涂了油的褐色美肤,照得一半明一半暗。
“马萨诸塞,你是谁的妻子”我们问。
“我是你们的妻子”马萨诸塞回应。
“是提督的还是少校的?”
“是你们两个人的……是哥哥的妻子,也是亲爱的妻子”马萨诸塞没有犹豫,她的真心就像她现在的着衣状态一样,完全袒露在我们面前。
“那么。”
我和提督单膝跪下,打开刚刚拿出来的盒子
“你愿意嫁给我们吗,马萨诸塞?”
面对预料之外的事态,马萨诸塞用手捂住嘴,表达自己的惊讶。
而后又把手拿开,眼中泛起微微泪花。
“我是舰娘哦”
“你也是女人”
“以后你们一辈子就要和我在一起了哦”
“交给你了”
“果然,还是很奇怪吧,让我嫁给两个人”
“我们爱你”
泪,没有流出来,始终氤氲在马萨诸塞的眼眶里。
“嗯,我愿意”朝思暮想的女孩点头,回应了我们一生的要约。
“来,把手伸出来”
马萨诸塞把左手伸出,我们从各自的盒子里拿出自己准备好的戒指……或者说是戒指的一部分。
这是我们托人设计的嵌合戒指,分成两部分,每一部分都是曲折凹凸的圆环,只有两部分放在一起,才能组成一枚完整的戒指。
我捏着马萨诸塞的手,为她戴上了我的部分,然后把手放在提督手里,提督将自己的部分戴在马萨诸塞的纤纤玉指上,两部分严丝合缝,马萨诸塞的无名指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辉。
“呵呵”马萨诸塞突然想到了什么,发出了轻笑。
我们将戒指戴在未婚妻马萨诸塞手上之后,马萨诸塞其实就一直保持着这种飘然的神情,一改平时的冷静,脸上禁不住挂着微笑。
求婚结束之后,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吃完了马萨诸塞新呈上来的饭。得益于便利性改造,不用我们收拾,餐桌就自动收起清扫。
我们三人再次坐在甲板上,享受难得的闲暇,和月光的美景。
“你们居然裸体给人家求婚……”马萨诸塞才意识到我们三个人除了马萨诸塞的裸体围裙之外不着片缕。
“你不也是裸体答应了吗……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老夫老妻……”马萨诸塞并没有反对这个说法“想想也是呢,感觉我们好像从出生就认识了一样”
“大概这就是缘分吧”
“知道吗,最开始刚到碧蓝航线时,我一见钟情的人是亲爱的……”马萨诸塞回忆起了自己当初的事情“但是和亲爱的见面太少了,哥哥又是那么温柔,很快我的心就被哥哥夺走了”
“马萨诸塞的超然的气质让人怎么能不喜欢呢”我也回忆起来“没想到当时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的马萨诸塞私下却成了这么淫乱的孩子”
“都是你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马萨诸塞没有否认自己淫乱的事实,接着回忆起自己的心境“但是后来和提督接触多了之后,我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我察觉到你的心意之后,起初并不想在你和少校之间造成裂痕”提督苦笑道“但是马萨诸塞的魅力我实在拒绝不了,不知不觉间就发展成了那样的关系”
“不过,我们现在三个人在一起,这些都不重要了”我补充。
“嗯,没想到我可以被允许同时爱着你们两人,也得到你们两个人的爱”马萨诸塞“真是幸运呢,人家”
“还记得今天涂防晒油时,马萨诸塞说了什么吗”提督问道。
记忆库里很容易把当时马萨诸塞的媚态记录在册。
“……”马萨诸塞迟疑了一下“你们高兴就是了”
“来做吧,纪念马萨诸塞正式从女友变成妻子的做爱”我说。
轻车熟路,三人的身影很快重叠在一起。
马萨诸塞跪坐在地上,上半身挺得笔直,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加魅惑,胸部高高挺起,顶起围裙,围裙和身体之间留下一道的缝隙,波光与月光从这里闪烁而出。
提督绕道马萨诸塞的身后,叉开腿,扶着马萨诸塞的双肩,马萨诸塞顺势倒在提督的胸前。
随着马萨诸塞变化角度,她的双腿也顺势打开,面对我的方向,幽谷缓缓裂开。
我矮下身形,湿润的幽谷好像吸引着吸引着探险家的探索一样,我的脸越凑越近,少女特有的体香与爱液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混合着海风的淡淡腥气,好像待人品尝的糖果一样,不断释放着荷尔蒙的诱惑。
我也的确在品尝糖果。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在了马萨诸塞的双唇上,不过这次的双唇,不是上方,而是下方。同样的粉色,同样的湿润,但是味道和触感却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
我将爱液纳入口中,仔细品尝,味道的确有些奇特,但性的快感让我足以适应这种奇特的味道,再次伸出舌头,希望触及马萨诸塞的更深一层。
马萨诸塞平时给我们口交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我心中暗暗思考着。
提督这时继续起来白天的没有完成的工作,他再次吻上马萨诸塞的嘴——这双今天已经被我们品尝的毫无死角的嘴,双手托起马萨诸塞的乳房,揉捏着这双傲人乳房上逐渐变硬的乳头。
我双手扶着马萨诸塞的大腿,舌头在马萨诸塞的小穴里打转,这双小穴接受过我们的手指、接受过我们肉棒的数不清的进进出出和精华的注入,却依旧粉嫩紧致,散发出初恋的清香。
上面的唇和下面的唇被同时袭击,让马萨诸塞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身体的主导权被我们夺取。
我感到一只小手压在了我的头上,另一只手则覆盖在提督的一只手的手背上,提督的双手正像揉捏橡皮泥一样,将马萨诸塞圆润的乳房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马萨诸塞挂在提督手上的那只小手,无力地随着大手的摆动而摆动,也不知道是想反抗提督对自己乳房的控制,还是想帮提督一起揉,来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我越发沉醉于眼前蜜意喷涌的甘泉,舌头深入、旋转,想要尽力发掘出更多的柔软和更多的蜜汁,而马萨诸塞的身体愈发柔弱无骨,随着提督双手越发用力的揉捏,身体左右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三人的身体仿佛形成了共振,马萨诸塞和提督接吻的嘴里也传出丝丝娇喘。
我们早就熟悉了马萨诸塞身体韵律的含义,随着淫荡的喘息变得急促,我们的动作更加剧烈。
最后,我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舌头和蜜穴的连接处涌出,力道让我的舌头从阴道里面向外移动,顺着舌头和蜜穴的缝隙,这股液体喷薄溅出,马萨诸塞的妹汁浇在了我的脸上。
爱液的喷到了我的鼻孔里,濡湿了我的眉毛,我的眼眶中被马萨诸塞浸染,不得不先直起身子清理自己的脸。
因为眼神看不清,只能听到马萨诸塞的娇吟。
“……啊嗯……啊”马萨诸塞大概已经停止了和提督激吻,她的嘴里传出代表高潮快感的呻吟。
但这声音持续不久,就被新的、不同的娇喘所取代,还有肌肤摩擦、肉体碰撞的声音。
啪嗒啪嗒,马萨诸塞的肉体和提督的肉体碰撞,发出淫靡又悦耳的节奏。
“嗯~嗯~嗯❤~”连呻吟也很有韵律,马萨诸塞淫荡的呻吟声飘荡在空旷的海面上,消失在月夜的边界。
除了脸上沾满了马萨诸塞喷射出的爱液,嘴里也被这样的妹汁充斥。想到平常马萨诸塞也是这样用嘴包容精液的,我不禁有些佩服起我们的未婚妻来。
和我不同,每次我们两个都将肉棒送到马萨诸塞的嘴里,而她为了满足男人们这种“被接受”的感觉,对再多的精液都是照单全收,尽量不让白汁溢出。那样的小脸和小嘴,含了那么多刺鼻而古怪的两人精液,喝下去一定很辛苦吧。
被这样的想法所激励,我也不熟练的闭上嘴,把马萨诸塞涌出的妹汁咽了下去。
而在脸上淋湿的爱液,我像洗脸一样用手将脸上的水分擦下去,眼睛里的液体也逐渐随着眼角流出。
我慢慢睁开眼,视野逐渐恢复了明晰。
当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刚才马萨诸塞和提督所在的位置时,马萨诸塞唯一遮羞的围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剥下,两个人正在爱欲交融,马萨诸塞坐在提督的大腿上,提督的肉棒插在马萨诸塞的身体里,随着提督每次挺起腰肢,马萨诸塞的腰也一上一下回应提督的抽插。
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清楚地摆在我的面前,每次插入抽出时,小穴和肉棒挤压出的泡沫和飞溅的水滴,都在明晃晃的月光下一清二楚。
提督一声低吼,再次变换体位,马萨诸塞四肢着地趴在甲板上,像一条发情的雌犬,提督跪在马萨诸塞的身后,双手扶着马萨诸塞的腰,腰部不断向前挺进,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冲击着马萨诸塞的花心。
“我要……亲爱的……更多”马萨诸塞说话已经失去了连贯性,索求着提督的疼爱。
“嗯”提督闷哼一声,抓紧埋头苦干。
“好舒服……大……啊啊啊”马萨诸塞说着,突然又开始了高潮的呼喊。
两人同时高潮,提督腰部放缓,一抽一抽地将精液输送进马萨诸塞的身体之中。
两人大口喘着粗气,视野刚刚清晰的我看到这一幕,身下的高昂感更盛,阴茎好像要炸裂一样,我的理智和我的欲望都告诉我,必须要用眼前的女人来平息自己的欲火。
提督配合地慢慢将肉棒从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出,我拉着马萨诸塞到面前,接着我平躺在甲板上,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完全回神的马萨诸塞,熟练的骑在我的腰上,凭借体重,用自己的小穴把我的肉棒包裹在她的小穴里。
“嗯♥~”马萨诸塞感到了我肉棒的实感,再次舒服的发出呻吟,然后在我的腰上动了起来。
我双手搭在马萨诸塞的大腿上,感受马萨诸塞美好的肉体。
“舒服吗?”我问
“好舒服~”被欲情染遍全身的马萨诸塞的放荡,总是和平时的矜持和淡然形成鲜明的反差。
“我和提督,哪个更舒服”我调戏马萨诸塞。
“不……不要,比了~”马萨诸塞一边娇喘一边撒娇“,人、人家,分不清啊”
“马萨诸塞对我们下面这么熟悉,居然分不清吗”我穷追不舍。
“每个人、插进来的、次序都不一样,比不出来呐♥~”马萨诸塞试图萌混过关。
“那就让你比一比”马萨诸塞身后突然传来提督的话。
然后出其不意的,马萨诸塞的腰想向这边弯下来,从垂直坐在我身上变成了趴在我身上。越过马萨诸塞的肩头,我看到了提督出现在马萨诸塞的身后,而且逐渐迫近我们两个人的位置。
提督双手在后面扶上了马萨诸塞的肩膀,慢慢地将马萨诸塞压在我的胸膛上,马萨诸塞的双乳贴着我的胸口,传来温暖柔软的感觉。
“你这家伙……”我已经意识到提督想要干什么了
“至少后面的处女给我留着啊……”我想这么说,但终究选择了把这句话默默藏在心里,毕竟三人都在兴致勃发的时刻,这种无所谓的争夺还是算了,已经发誓三人为一体,所以谁先出手都是一样的。
“诶?亲爱的要干嘛”马萨诸塞偏过头,发出可爱的疑问,看来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我揽住马萨诸塞的大腿的下侧,将马萨诸塞固定在我的身上。
“?”马萨诸塞红色的眸子一张一闭,眨巴着眼睛等待着我们奇怪动作的下一步。
“哥哥,你们在——呀”马萨诸塞转而向我询问,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我的位置上虽然看不见,但也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马萨诸塞想动,但她的双腿被我揽住没法随意变动身姿。
“啊……”马萨诸塞小声惊呼喝止“不行啊……亲爱的,那里不行,那里太脏了”
“我们的马萨诸塞怎么会脏呢”提督反论,然后不顾马萨诸塞的求饶继续挺进。
“呀~啊,亲爱的要进来了,嗯♥~”马萨诸塞的后庭逐渐被提督的凶器所刺入。
我的腰上的重量感加强了,因为除了马萨诸塞以外,还增加了一部分提督的重量。
“呀……进来了……”
马萨诸塞呼喊着,提督的身体与马萨诸塞重合的越来越紧。
“呃——”
马萨诸塞发出一声混着悲鸣的叹息,然后再也不说话了,只是面色潮红地趴在我身上。
马萨诸塞的最后一个洞,我们未曾开发过的后庭也就此处女丧失,从今天起,名为马萨诸塞的这块神秘大陆被我们探索完毕。
“嗯~”马萨诸塞轻轻咬着牙,第一次被提督的肉棒插入总是有些痛苦。
她整个人趴在我的胸口,一只手抱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们的恋人眼角泛起泪花,脸红的好想要滴出水来一样。
“啊……”马萨诸塞再次轻吟。
提督插进去,进了一半又稍稍后撤放松,然后再次发力,缓慢而有力地向着深处突击。
“噢噢噢”马萨诸塞声音变得有些粗重,毫无风度地沉沉嘶叫。
提督的确插入了马萨诸塞的深处,
因为我也感受到了——通过马萨诸塞阴道和肠道的肉壁,这里的肉壁逐渐从柔软变得坚硬——并非是真的变硬了,而是提督的肉棒通过这层肉壁传到到马萨诸塞的阴道里,让我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异物感。
因为后庭里多了一根粗大的肉棒,自然挤占了一定的空间,马萨诸塞的小穴变得比以往更紧致,更有吸附性。
提督插入之后,为了让马萨诸塞适应身体的变化,并没有立即开动,三个人短暂的静默了,三道略微狂乱的呼吸隐没在浪花的涛声之中。
沉默总有打破的时候,不知是谁先动起来的,但是一旦动起来,因为两个人的肉棒都插在马萨诸塞身体里的缘故,便会随着马萨诸塞体态的变化而变化,无论是三个人里的哪个人先动,都会带动另外两个人动。
而传来的动态也促使所有人的动作不断加快,就像火车的车轮一样,互相带动传导,形成完美的一体运动。
“啊……啊……那个东西……两个都在人家里面”
马萨诸塞的运动越来越快,她的身体也因为激动不断地在我的胸口起伏。
我的双手继续扶着马萨诸塞的大腿,感受着她肉壁褶皱的榨取。
但这次可并非仅仅有褶皱和粘液,提督在马萨诸塞的身体内一进一退,我也能在马萨诸塞身体里感受到。
同样的,我的肉棒的运动也一样传达给了提督。
我和提督达成了默契,当我在阴道里向前突进时,提督的肉棒就后退,当提督的肉棒向马萨诸塞肠道里插入时,我就向浅处收缩。
我们在马萨诸塞身体里的互相掩护突进,让我们的妻子欲仙欲死。
“啊,哥哥、亲爱的,两边都被塞得满满的。”
马萨诸塞的呻吟声,比以前每次听到的都更淫荡,更高亢。
提督突然伸出双手,向后抓着马萨诸塞的手腕,把马萨诸塞从我的胸前拉起来,拉在半空中。
这样为我们都提供了更大空间,我们更加卖力,直捣马萨诸塞的巢穴。
“啊!啊!”马萨诸塞甚至不能说是呻吟,而是快乐的惨叫。
我和提督继续配合,玩弄着马萨诸塞的双穴。
“来!”马萨诸塞只能用单音节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一阵阵发射的欲望不断敲击着我的前端。
“!”我们发出沉闷而狂暴的喉音。
“biu”我似乎能听到精液撞击在体内的声音,两个人的精液在一刹那同时涌出,喷向马萨诸塞前后两条通道里面。
“嗯嗯额……♥!”马萨诸塞几乎气绝,身体脱力,仅仅靠提督的双手提握才能保持身姿。
我不仅能感受到马萨诸塞身体的颤抖,提督在马萨诸塞后门射精时的抽搐也一清二楚的传达了过来。
我们就象是竞赛一样,谁都不愿意先在马萨诸塞体内射完。
很可惜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射精机器,几秒之后,两人下半身的抽搐都慢慢平息下来。
马萨诸塞的意识也渐渐恢复。
但这还没有结束,或者说这只是个开始。
“我也想试试马萨诸塞的屁股”我这样说着,提督离开了马萨诸塞的身体。
“哥哥……”马萨诸塞只是娇嗔,并没有反对。
在提督的帮助下,马萨诸塞翻了个身,面对着提督。
我看着马萨诸塞褐色的背面对着我,她用双脚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寻找着位置。
“进来了……”马萨诸塞小声提醒,我的肉棒再次被包裹起来,但是与已经习惯了的充满褶皱的名器不同,这次则是另一种不同的紧致和丝滑,我的肉棒越陷越深,但前方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更加引导巨龙走向深处。
这就是马萨诸塞的后穴吗,我享受着探索到的新的幽径。
马萨诸塞柔软屁股压在我的胯间,提供了一个充满弹性的肉垫。
银色的长发垂下,从我的胸口滑过脖子,倾泻在甲板上。
“唔♥”马萨诸塞感受到了我的肉棒,发出幸福的感叹。我的双手向前伸,压住马萨诸塞的双乳。
我如同床一样,让马萨诸塞躺在我的身上。
我的双腿并在一起而后稍稍岔开,提督的双腿岔开的幅度更大一点,跪在我的腿的两侧,马萨诸塞的腿张开的最大,变成了M形,等待着另一个肉棒、另一位未婚夫的插入。
“我也要来了”提督说着,弯下身子,握着肉棒,对准熟悉无比的马萨诸塞的蜜穴,挺了进去。
“哎诶……”重新感受到两根肉棒的温暖,马萨诸塞还是会有些新鲜感。
“我们三个人……好像三明治呢”马萨诸塞调笑道。
看马萨诸塞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三个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提督和我把马萨诸塞夹在中间,我们就像两片颜色较淡面包一样,一上一下,褐色的马萨诸塞就像熏肉火腿一样被包在我们中间。这就是所谓的人肉三明治吧。
“对了”我想到之前问马萨诸塞的问题“现在我们都在你身体里,能告诉我们哪边比较舒服了吧?”
“讨厌”马萨诸塞拧了一下我腰间的软肉,“这让人家怎么比,都舒服行了吧,两边我都想要。”
“那我们就给你吧”提督说着,再次发动了自己肌肉马达。
“唔……”马萨诸塞发出苦闷的声音。
我也不居人后,随着节律再次挺起自己的腰椎。
在后穴里,也能感受到提督在马萨诸塞阴道里的运动,这大概就是提督刚刚感受到的东西。
提督双手压住马萨诸塞的膝盖,我的双手握住马萨诸塞的纤腰,马萨诸塞的双手放在我的两侧,支撑着自己的体位。
“亲爱的、哥哥……嫁给你们太好了”马萨诸塞在两条怒龙的捶打中,喃喃自语道,已经舒服的接近失神的马萨诸塞,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出自真心。
马萨诸塞纯真温柔的倾诉,对我们来说成了催情的媚药,让我们更加疯狂地插入马萨诸塞的两穴。
“爱你们……啊~唔唔~……爱着你们哦♥”
马萨诸塞一边娇喘一边告白。
两人就像打桩机或者射钉枪一样,用极高的频率在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插,而我们又像精密的机械结构一样,无论频率有多块,都配合地行云流水,一根肉棒前进,另一根肉棒就后退,循环往复。
三人的性器在小小的几立方空间中磨合碰撞,马萨诸塞的爱液,以及我们留在马萨诸塞身体里的精液,随着剧烈的抽插而被带入带出,两人的卵袋偶尔碰撞,马萨诸塞身体里的各种液体也将我们的龟头到卵袋的根部全部润湿。
“我也爱你,马萨诸塞”“爱你哦,马萨诸塞”
我和提督也开始下意识地乱语,没有浪漫的修饰,没有多余的辩解,两个人凭本能喊出自己的心意。
三人的精神和肉体在此时此刻连成一体,要把一切都给与我们最喜欢的女孩。
“对了,你们俩……今天是我的危险期”马萨诸塞突然有了精神,挑明了这个事实“很大几率怀上你们的孩子呢”
“当然可以,妻子为丈夫生孩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怀上吧,生下我们三个人共同的孩子。”
这句话仿佛是高潮的标志,我们说完之后抽插的速度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提高了,精液再一次上涌。
“啊啊啊”马萨诸塞再次悲鸣
我们闷哼着,将新一轮精液射进马萨诸塞的体内。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留下,这轮高潮之后,我抱着马萨诸塞站起来,双手叉开马萨诸塞的大腿,前后两穴里的爱液们随着重力滴下,但很快又被我们的肉棒堵住。提督的手托住马萨诸塞的臀部,我箍住马萨诸塞的双腿。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凭着双手和肉棒的力量把马萨诸塞举在半空,然后又抽插起来。
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眼神交流。
因为现在三人成了一体,做爱就像一个完整的人新陈代谢一样,自然而连续的进行。
除了小小的喘息声和偶尔的闷哼,三人沉默着,交媾着。
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和提督多少次前后互换位置,最开始两个人还有力气,将马萨诸塞完全抱在空中侵犯,几轮下来,马萨诸塞变成了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腿被我们的胳膊抬起的姿势来交欢,最后甚至马萨诸塞双脚着地站在中间,我和提督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味抽插着被我们的精液填满的两穴。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们终于体力不支。
而当我恢复意识再次醒来时,太阳又要用云霞做别。
我才发现我的头枕在马萨诸塞的一条大腿上,相对的位置的另一条腿,则是提督的枕头。
我和马萨诸塞眼神交汇时,马萨诸塞绽放了让人想永远留在眼前的微笑。
——
“结婚典礼,要好好准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