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我仔细回忆着这一天的遭遇,从换上清雅的衣裙到画上精致的妆容最后镣铐加身呆在这死囚牢里。虽说依照计划进行,不出意外的话过段时间我就能从这可怖的监狱出去,算是化身虚假的女囚来体验一番。但不论是入狱的手续和检查还是手脚上的金属铐子都不断提醒我,这并是非一场虚妄的梦,在出去之前我的身份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是一名卑贱的囚犯。
另一边,接收我材料的狱警也收到的暗线通知,悄悄将我的入狱材料原件单独隔离锁在一个不知名的保险柜里,只要不将材料上传递交到司法部。等我要出去时将我的原件取出单独销毁即可,由于审判文书、证据什么的内容都是伪造的,一销毁原件,世界上将不存在一个叫“月晓枝”的小女囚,我也自然可以全身而退了,想到这里我也安心了不少。
虽说囚室的床铺经过“特殊照顾”已经比普通重刑犯所用的标准制式床铺要柔软不少,但对我来说依然有些生硬,用戴着手铐的双手轻轻抚摸这微粗布材质的床铺,手指传来一阵粗糙和冰凉的触感,这才第一晚我就不由得怀念起学校柔软精致的小床和家中温暖舒适的大床。但此身既已为囚犯,便不该要求那么多。我叹了口气,准备脱鞋上床睡觉,虽说戴着轻便的手铐但中间链条也不过20CM,摸到身后连衣裙的拉链还是有些困难。但要穿着裙子睡觉别提有多难受了,小时候为了漂亮我就试过穿着裙子睡觉,无论是系带束腰的紧勒还是衣服叠加与身体的磕顶都十分难受,况且那还是个夏天,别提有多热了,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到大半夜实在受不了,将裙子脱下有多远甩多远,才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
自从那个晚上我也深刻的明白在绝对的舒适度面前,爱美根本不值一提。想到这里纵使手铐铐环将我的手腕压出一道道红印也要以一个及其难受的姿势脱下连衣裙,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弹声下,解开了拉链和束腰,舒适清凉的空气透过白纱内衬一下子轻吻在少女的躯体,令我舒心不少。裙子叠好妥善放置后,我坐到床上将戴着脚铐的白丝小脚从宽大的灰色拖鞋种褪出来,由于是这种轻便的脚铐链子比较长,又在地板上拖行了一天,中间的链条更不可避免的弄脏了,若是这样直接睡到床上免不了的会把床铺和白丝弄脏,对于有洁癖的我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但现在我暂时还没拿到钥匙不能将脚铐取下,只好找来一块毛巾沾水后轻轻擦拭着脚铐中间的链条,直到其再次焕发锃亮的金属光泽为止,我才满意的停手。
我将双腿轻轻放在了粗布床垫上,将脚铐凸起一侧转动到两脚中间,防止睡觉时被磕到,将亚麻材质的薄棉被轻轻盖上。在越来越靠近冬天的日子里,少女的体温本就柔弱,没办法那么快温暖被窝,冷的我一阵哆嗦。虽说精神层面上我我努力告诉自己忽视,又隔着一双白丝但脚腕处的金属触感和被子重力下的压感还是不可避免的传来,轻便脚铐的坏处这时就体现出来了,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果然还是很痛啊!也不知是上天有意惩罚还是怎样,深夜的气温又逐渐下降,“物理伤害和魔法伤害”双重叠加,入狱的第一晚不出意外的又失眠了,直到夜尽天明之际,在强大的困意下才堪堪睡着。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上的痛楚影响了梦境,眨眼的功夫我便出现在了一座复古死囚牢中,身上披枷戴锁的,根据模糊狱卒对话判断,那应该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可我这微微清晰的意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上的枷锁和镣铐会有如此清晰的触感,原来我这个“奇装异服”的人突然来到朝堂之上,皇帝和大臣一时间都把我奉为女神,后来发现我没有任何所谓“神力”,便以欺君罪将我投入死牢。提醒我这是梦境的只有身上漂亮的Lolita小裙子和被死镣铐住的白丝小脚,我明白这是“鬼压床”了,我拼命的想醒过来,确只感觉深深的无力,周围一切都陷入黑暗,眨眼睛来到了刑场上。原来这位昏庸的刘姓皇帝酷爱奇葩刑罚,在杀头之前他先判处了我刖刑要砍去我的双脚,可能是看到我双腿的肤色和常人不同,觉得是妖魔,可我只是穿了一双白丝而已,但由于过于贴身让他误以为是肤色,而这个朝代根本没有丝袜这种东西。只见我被绑在一个木凳上,鞋子被刽子手用小刀挑开脱下,木凳下放着一个木桶,应该是用来装砍下的双脚的,眼看他抄起一把板斧,抓住我一只锁着脚镣的白丝小脚就要朝着脚腕处手起刀落,恐惧让我一下子惊醒了。我惊出一身冷汗,怎么会做这种梦啊喂,拖着没睡醒的疲惫感受着脚腕处该死的脚铐传来的痛感和被梦惊醒的恐惧,我有点崩溃,更坚定了想早点离开监狱的念想。
在这所监狱死囚是不需要参与劳作的,因为认真生产劳作带来的减刑量对死囚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反正都是难逃一死。但类似我这样的无期徒刑囚犯还是有许多年轻人愿意参加监狱的劳作的,能减少多少是多少。但我肯定是没有必要,反正过段时间就能出去,入狱填写资料的时候便毫不犹豫的勾选了“不参与劳动”狱警还一脸吃惊的看着我
“小姑娘你还年轻,你可要想清楚?你这样或许就得一辈子关在牢里了!”
(狱警关心这个主要是囚犯的做工率事关他们的KPI)
“没事,就选这个”
看着我一脸自信的样子,狱警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现在的小囚犯,咋这么想不开,这么爱坐牢?进去有你好受的!”
虽说免去了做工,但还是有许多监规条例需要背诵和定期考察,若是不合格可能会受到监狱的惩罚,对于普通囚犯来说,惩罚无非就关禁闭和增加刑期。但对于死囚和无期来说增加刑期毫无意义,为了不让他们破罐子破摔,一些皮肉之苦的刑罚是无法避免的。但总有出头鸟犯错被监狱刑罚所惩罚,为了不成为那只“出头鸟”我每日努力的背诵着监规条例,每次巡检来抽查时都能然他满意的点头。
此后等待的日子里为了方便晚上睡觉穿脱,我那些漂亮的Lolita小裙子再也没有穿过,取而代之的是轻便的JK制服,当然监狱里有内应在对此也没有人说什么。
突然有一日,三五个人闯入了我的监室,我吓得赶紧收起了我默写给何优的减刑发明专利文件,把内部铁门打开,乖巧的坐在床上。看着他们手里提着的铁链和铐环,我明白这一天还是来了,不出所料他们是来给我上入监镣铐的,内心闪过一丝失望的神采,幸运的是这群人之中有父亲的亲信,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
“大小姐,我们努力争取过了,多事之秋,碍于监视和眼线,没办法这脚镣您还是得戴,不过我们会搞到钥匙给您的”
看到他这个眼神,我稍微放心了些,但这些人手中的坤镣是怎么回事啊喂!那乌黑粗糙的铐环和铁链,这少说也得有六七公斤了吧!对一个小姑娘至于吗?这是要干嘛啊!
“罪犯,今天给你上入监戒具,鉴于你之前的不良表现和撒谎行为,经过狱方商讨决定,需要给你施加惩戒,决定提升你戒具规格”
“补充一句,本来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囚犯是不用戴脚镣的,但你拒绝参加劳动,活动变少了,也不需要什么轻便了,脚铐起来也没坏处,看你还不老实”
听到这里我疯狂的向父亲的亲信使眼色,只见他捂着眼睛一脸无奈,仿佛在说大小姐你忍忍吧,我也没办法
“那…那我参加还不行吗,能不能不换脚镣,我就戴这副不行吗?!”我苦苦哀求着
这段时间我真的对脚铐脚镣这种东西有些PTSD了,想到之前还对这东西有朦胧的幻想我就忍不住想給自己两巴掌,监狱的脚铐也太折磨人了,就这副轻便的不出一个星期都将我的丝袜磨坏几双了,这要戴上这东西还得了。
“不行!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力吗?进了监狱就是要接受惩罚的!不戴脚镣怎么区分罪犯和好人!”
“就是,少废话把腿伸出来!”连父亲的亲信都开开始帮腔,令我有些诧异,让我一时间有些混乱,仿佛是在劝我不要反抗
我嘟囔着嘴唇极不情愿的将蜷缩着的双腿缓缓伸出
看到我腿上贴肤的白丝袜,戴镣狱警一时有些恍惚,不禁有些心疑
“这不会是个关系户吧?怎么来这种重刑犯牢里还能穿丝袜,但如果有关系又怎么会来着重刑犯牢狱”
他一时间有些混乱,也不敢多说什么,怕要求我脱掉会得罪人,但内心总归是有些咬牙切齿和愤恨了
“你这小囚犯倒好,戴脚镣前还特意穿双白丝袜是吧,就这么怕疼?这能保护的了你多少,有什么用?又不是穿双丝袜就能不戴脚镣,软白软白的一看就是欠铐!等你脚腕磨出茧子了,看你还怎么穿白丝”
对于这些羞辱大于恐吓的话来说,我自然是充耳不闻的
随着脚踝上的轻便脚铐被打开,我的白丝脚腕一阵舒适,获得了久违快感,那种如鲠在喉的痛苦消失殆尽。可仿佛是狱警故意不给我放松时间一般,令一副漆黑的坤镣立马就要贴到我的脚踝上,几乎是出于本能,我的双脚猛的往回缩,搭在一起蜷缩着,像两只受惊的小白兔。
“啧!你再躲,再躲你就戴脚枷吧,到时候就不是脚腕磨破皮这么简单了,戴过脚枷的囚犯,脚腕没有不磨出血的,不死也脱层皮!”
听到这恐吓的话语,我内心一惊,慌忙道
“ 不要!不要!别…别…我戴我戴,不就是脚镣吗”
说着顺从的将白丝小脚伸了出来,但还是不免有些发颤双脚颤抖的厉害。
随着镣环围了一圈,对上锁扣,那种粗大有力的冰凉金属触感传来,隔着白丝依旧清晰无比,像是突然踏进了冬天的水塘一般。我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被戴脚镣的场景,默默感受着这触感,随着左脚铐环锁好,我感受到这坤镣的镣环比我的脚踝整整大一圈,但却刚好能锁住我的白丝脚踝骨,随着左脚镣环和铁链耷拉在白丝脚背上,狱警解除对我脚跟的托举,一股有形的沉重压力拉着我的左脚一下踩到了拖鞋上。
这什么啊?这!有你们这样给一个小姑娘戴脚镣的吗,我就真的危险到这种程度需要戴这种堪称残忍的脚镣吗。我自然不敢说出来,只能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安安吐槽
右脚脚踝踏进冰水的感觉再次传来,随后又是重压传来。我真的有些崩溃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的看着狱警
可换来的只有狱警戏谑的眼神,他天生反骨最讨厌的就是关系户
丝毫没有迟疑,他将我的手铐也换成和脚镣配套的黑色制式手铐,比原先重不少,链子也短的可怜只有5CM左右,随后在脚镣上加一条铁链和手铐连接在一起,我戴着脚镣走路的时候或许会有些帮助
之前我还想反抗吐槽来着,但戴上这脚镣后疼的我白丝小脚一阵抽搐,很用力才能抬起脚来,看着“全身披挂”的自己,我顿时泄了气
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和被重镣锁住的白丝娇足,那个狱警把爽和满意都写在脸上了,还不忘掏出警用终端对着我的戴镣的双脚拍了张照,随后带一帮人扬长而去
夜晚上床时,我用双手托举着膝盖才能将双脚连同脚镣一起搬上床,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白丝脚腕,脚踝骨一阵剐蹭的疼痛袭来,疼的我直咬牙。谁能想到今天被戴脚镣后,监狱巡查的人来检查监规背诵,由于戴着重镣,双脚疼的厉害,一时紧张背错了好几次,被罚站了几个小时。现在脚疼的痛不欲生。本来少女娇嫩的玉足是这个世界上离脚镣最远的东西,但此时身为一个临时囚犯,我却不得不戴上这种罪人的戒具,让自己的柔弱的白丝小脚接受不该承受的惩罚。
戴着这东西根本没法睡觉的,我只得把被子叠成斜三角形状,双脚搭上去,让厚实的亚麻被子托举着镣环和铁链。
正当我羞恼时,我牢房的门却被悄悄打开了,果然是他,他手中拿着的两把钥匙令我一阵欣喜。
“小姐这是您镣铐的钥匙,早上那人有些魔怔和过分,给您戴这种过分的重镣,可他是我们的长官,明面上不好违抗,小姐多担待”
我强忍手脚的疼痛微笑着佯装帅气的答道
“我没事的,只要能打开,我就都没意见了~”
随后急不可耐的接过钥匙将镣铐打开,随着双脚上的铁环卸下,我像一只脱困的精灵,下床穿上拖鞋转起圈来,什么样的言语都无法掩饰我的高兴
“对了小姐,何优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后天夜里,请随我来,在这期间还请小姐至少白天要坚持佩戴镣铐躲避监视,还有钥匙千万不要被发现了,不然一切可就完了!”
“嗯嗯,我会记住的”
此后的两天,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入夜时分独自用钥匙打开镣铐,宽慰戴镣一天的白丝小脚。每天早上极不情愿的将自己的手脚锁上,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还得应付监狱巡检的检查,这女囚可真是不好当。
今日唱罢,他日登台,夜色朦胧
终于,见何优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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